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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被拒竟是男上司作梗,找他理论发现相亲男秘密我惊出一身冷汗

口述/姜兮然 文/水竹

女友娴说,一定要争取在年前把我这个困难户给解决掉。深夜,她仍然打电话来叮嘱,明早九点必须去她家。我明白她的用意。

决定赴约,但故意迟到一刻钟,不过故作矜持。我不想,被看成是急嫁女。

娴朝我挤眉弄眼,顺着她的眼角望去,目光不由自地缩了回来。那个俊朗的男人,原来也在打量我,似有若无的笑,一脸的意味深长。我装作没看到,袅袅地向他走去。娴适时地介绍:“这是江天恒,这是我好朋友姜兮然。”说完,便逃也似地钻进了厨房。

我在距江天恒半米远的沙发上坐下,漫不经心地瞟着电视屏幕,是《云水谣》。我这个电视迷,忍不住地叫道:“男人真是禁不起诱惑。” 江天恒不以为然地笑了:“抓住一份触手可及的温暖不是比无望地等待好?”

他是个睿智现实的人,抓住现有的温暖是比做白梦要实惠地多。那个上午,我很快乐,方天恒这个男人,不是太帅,但看着很顺眼,干净,整洁,浑身都荡漾温暖的阳光气息,他能让你看到生活的希望,很现实,但绝不俗气。他要了我的手机号,应该会对我满意吧!

目送他出门,却不料被他的一个突然转身逮个正着,我尴尬地笑。他突然满脸堆笑地说起客套话,听说你在XX上班,对了,你的总经理是我年轻有为的表哥,早听说他有个漂亮能干的助理,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啊!

他的语气冷淡得可怕,将我排斥到千里之外。我木然地微笑,竟说不出一句感谢的客套话。门被他从外面嘭地一声关上,我才如梦初醒。可是,林子昊何时有这样一个表弟?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手机寸不离身。只是,心终究如抽丝剥茧般剔透起来,我知道,他断不会打来了。如若喜欢,一秒钟也等不了。心里有小小的不甘与愤怒,被人看不上终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女人天生就喜欢追根问底找难堪。

我急切地想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外貌抑或谈吐。

而娴,却小心翼翼地问:“听说,你和他表哥,暧昧不清。别人说得有理有据的,你没去半年就加了薪,升了职,出差时带你天南地北地游玩,还送过你内衣,是不是真有这事?”我终于明白江天恒的疏远了,便不由地愤怒:“看不上,也不用往我身上泼污水,要真是那样,何必天天到你家蹭饭,借你老公当护花使者。”心里想着,哪还能被你当成急需处理的的剩货一样安排相亲。

不过,林子昊对我的好,有目共睹。纵容我犯的所有错,有点小成绩就赞口不绝,让人感觉到劳有所获。但他一直也没逾越雷池半步,顶多过马路上揽肩牵个手罢了,哪有什么暧昧?他是送过我内衣,但江天恒怎么会知道,林子昊还有宣扬隐私的爱好?要找他问清楚。

周末晚上的单位聚会上,我喝得烂醉。嚷着要林子昊送我回家,林子昊对一同事开玩笑地说:“你送姜小姐回去,我还期望路上有段艳遇,要带着她,人家想找帅哥搭讪也不敢下手呢!”同事们哄笑。

回到家,人像被急风吹倒的小树一样倒在床上,泪千军万马般急奔而来,委屈的不行。习惯性地又拨通了费晓伟的电话。他上学时,一直暗恋我,等到毕业终于鼓足勇气向我表白,我已心有所属,捧着心追着爱的人来到这座城市后,没多久,就分了。原因很简单,相爱容易相处难。但一直也没接受费晓伟,只是伤心难过时,把他当成一个情感释放的出口,疑是闺蜜。

电话才接通,我就哭了起来,哽咽着向他撒娇说:“你娶我吧,好不好,他们都不要我。”费晓伟听后,冷静地说:“兮然,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一直不介意当你的备用品,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我在这边感动的唏哩哗啦,斩钉截铁地告诉费晓伟,是真的,让他下周末坐车过来。

那晚,我睡得很甜,像个孩子一样,哭过很容易便睡着了,还做一个香甜地梦。梦中,终于尘埃落定,我披着白纱成了费晓伟幸福的新娘,以后的日子,我不再是一个人。

第二天,在床上足足赖了一个小时才起身。我终于想起,我昨晚向费晓伟求婚了,还是认真的。

那一周,一分一秒都显得尤其漫长,我想,我是想嫁人嫁疯了,饥不择食。都说,嫁一个爱你的比你爱的人要幸福得多。触手可及的幸福为什么不要呢?

费晓伟来的那天中午,却不知道怎么被林子昊知道了,硬说要请我们吃饭,为我老同学接风洗尘。刚开席,林子昊就端起酒杯,对费晓费说:“谢谢你那么远来看我女朋友,我先干为敬!”说完,一仰脖,酒顺着他的喉结汩汩而下。

我和费晓伟被林子昊的话同时吓住,他盯着我看,我盯着林子昊,都在索要一个解释。半响,林子昊笑着说:“兮然,你也真是的,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没和你老同学说吗?是不是准备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

我看着林子昊,又转头看看费晓伟,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费晓伟摔下酒杯,气冲冲地甩门而去。我正准备追上去,却被林子昊一把拖回来说:“走就走吧,这点考验都经不起,怎么给你幸福。”

下午,我递了辞呈,嘲讽地问:“拿别人的终身幸福当游戏玩,很有趣吧?”林子昊突然起身,一步步向我移来,我不停后退,退至门边,仍然不肯抬头。他低下头,唇,蜻蜓点水般在我额上一掠而过。

有种凉凉的味道。有凉薄的唇的男子必定是负心郎。

那天之后,我没有辞职。一切真相大白,林子昊爱我,才会搞破坏。女人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做浪子的最后一站。不一定是最优秀的,而是在浪子需要时,适时出现。

但林子昊仿若忘了那天的事,和以前一样歌舞升平,每晚醉生梦死。把我当成他的下属,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终忍不住在工作用的MSN上发信息问他:“为什么?”他说:“笨丫头,你没听过啊!愚人才相亲,同学不恋爱,同事不结婚。”

我在电脑这边,不争气地又哭了起来。下意识地去拨那个熟悉地号码时,却传来一个温柔地女声在说:“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人总是忘记,自己对别人的伤害,而清楚地记住别人给自己带来的伤痛。熟不知,都是记仇的人。

第二天,我简单地收拾了东西,回到了老家,我想我应该听爸妈的话,女孩子安分点好,找个疼爱自己的人,过平凡的日子,相伴终老。大城市诱惑多,伤害更多。

听说,我走之后,林子昊发疯一样地找我。其实我早已释然,只不想再过那种朝九晚五,拼命工作,身心寂寞的生活。

很久之后,我收到林子昊从MSN上发来的信息,确切地说应该是一份翔实的调查表。江天恒,看着阳光,却身患重病。家人企图娶个媳妇冲冲喜,给不了我幸福。内衣的事确

实是林子昊故意说给他听的。

调查表的后面,附着一张费晓伟的结婚照,新娘当然不是我。原来,他并不是真的想娶我,我于他,只不过是他年少时的一个梦,经过岁月的洗礼,这个梦早该醒了。他不甘心的是,这么多年的暗恋,他没得到一点回报。说到底,他放不下的是他自己的心结,而并非我。

林子昊最后说,在他不确定自己能给我幸福之前,不会向我表白,但也不容易别人来伤害我,包括他自己。所以,他惟有逃避我,却不忘,处心积虑地保护我。

其实,我只是一个想要爱的女子,每一个机会,我都认真对待,努力去把握。难道幸福真的像手掌心的水,不管你摊开还是握紧,都挡不住它流走,还是真如冰心对铁凝说的那样,爱要等,不要找?

此时,已是深夜。不知月儿从谁家的帘攀了过来,跌落一室清辉。而我,对着镜子里小鱼儿已爬上眼角的女子,微笑,拿着梳子慢慢地梳理那一头纷乱的发。

隔壁,弟弟房间的音响里来凄美的音乐,有个女子低声在唱:“独坐窗台,堆积容颜沧桑,一个人独自思量,世人角色真虚伪,慌言而上,她已分不清哪个是真相,发的雪,秋夜已凉,到底谁在为谁梳个半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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