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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晚上老感觉不对劲,是不是被鬼缠上了?15

这几天晚上老感觉不对劲,是不是被鬼缠上了?15

人是不是真的有前生和来世?难道所谓的黄泉路,忘川河,奈何桥以及孟婆汤、三生石什么的都是真的?我看到的一切都是我和林南天的前世吗?我和林南天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人死灯灭,前世的事情,为何偏要影响到我的今生?还有,林南,他的存在和林南天又有什么样的关系?

整整一夜,我都在想着这个问题。在望心井面前,因为河水的波光,我见到了如同死敌一般的林南天。而在家里,我看着黑色玉佩,却见到了不分彼此的林南天。

我紧紧得握着玉佩,心里疑惑万千,这一枚似乎前世就带在我脖子上的玉佩到底是什么?林南天把它交给我,又有何种用意?

林南天,似乎已经注定是一个让我讨厌,却又无法放下的人。

深夜,我紧紧得抱住小溪,想象着林南天是小溪的父亲,心里也多了几分感叹。

小溪,蜷缩在我怀里,呼吸均匀,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体香。最近,小溪被方言安排在了小区一家私人音乐室里学习钢琴课,费用也都有方言出的,每一节课都要两百多。本来,我还有点担心的,可是小溪去过几次,也没出什么事,相反对于钢琴她同样一学就会,还得到了老师的表扬,每天她从音乐室回来也是开心无比,渐渐我也放心了许多。

对于小溪的教育方式,我心里越发迷茫,一方面我想她和正常人一样上学读书,和其它孩子一样无忧无虑得玩耍,可是另一方面我也希望她跟随赵三炮学习符咒以及其它可以应付鬼怪,学会自保。未来小溪的世界会怎么样的?我猜不透,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绝对不会是普通人那般平凡。

周六,不需要上班,早上小溪跟着方言开开心心得去了音乐室,根据方言的说法,音乐室的男老师长得不错,这几天在家看腻味了各种男明星,偶尔去看看真人也算调整一下品味。

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得品着咖啡,却发现赵三炮在房间里研磨着什么。这几天他在我这里也领了好几千块钱,说是让方言帮着给小溪买学习符咒的东西。

这些东西,无非是一些朱砂,以及植物,甚至矿物质,还有符纸,毛笔什么的。因为我以前一直反感这些东西,所以当初赵三炮跟我提的时候,我直接回绝了一句自己不会去买,他也只能劳烦方言了。

一杯咖啡喝完,赵三炮还在捣鼓,我心思一动,不禁走了过去。

“姑奶奶!”赵三炮见到我,客气道:“我在给小溪研磨制作符咒的墨汁,打扰到您了?”

我摇了摇头,看着他在小铜钵里捣鼓着东西,又见到一旁放着的符纸,疑惑问道:“赵叔。这些符纸真有那么厉害?能够对付鬼怪?我怎么看你一点不怕的样子?”

“怕?”赵三炮诧异得看了我一眼,恍然大悟道:“哦。姑奶奶意思问我是鬼,为什么不怕鸡血,狗血这些东西?”

我点头道:“对啊。电视里不都这样?鬼怕狗血,童子尿什么的。”

在我的印象里,以前港片里的鬼怪,见到什么鸡血,狗血,立刻就焉了。甚至一个小孩来点童子尿,也能灭了一个恶鬼什么的。

“哎呦。姑奶奶,那些电视剧就跟新闻联播差不多,哪能当真啊。”赵三炮一边捣鼓着东西,一边解释道:“那些东西对于妖魔鬼怪,是有点效用,但也不是拿来就有用的。就说这些符纸,制作成符咒也不是说随便贴在僵尸脑门上就真能定住一头僵尸的。要是姑奶奶真以为鬼怪如同电视里那样怕这怕那,老头子我不早挂了?随便沾点鸡血狗血就烈火焚身,鬼界的鬼也早就绝种喽,怕是连人间的人也得少了一大半。”

我微微点头,也感觉是这个道理。这攻击,黑狗满大街跑的,还有什么污秽之物也到处都是,如果真那么有用,恐怕鬼怪早被灭了。不过我一想也不对,当初我不就一记姨妈巾差点拍死林南?当然,这事我也没好意思追问。

赵三炮依旧捣鼓着东西,弄了一阵子却见我依旧在旁边看着。

这时候,我也心里有几分纠结,前面我一直很讨厌这些东西,可是在连续三番得被人下毒手之后,我也有点顶不住了,真想学点什么现用的。正如同赵三炮所说的那样,张楠这次去,回头还得报复我,如果真是这样,下次没人的时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死里逃生。

“姑奶奶想学符咒?”赵三炮看穿了我的心思,诧异问道。

前面三番两次我都喊着不想接触这些东西,这时候突然改变主意,连我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最终,我还是点了点头,对赵三炮道:“有没有对付人的东西?最好是杀不了人的。”

赵三炮直接拿出了一支毛笔,然后交到我手上。这几天我也经常看着小溪练习篆体小字,儿时我也练过毛笔字,不过篆体小字倒是没学过。

“符咒,本是上古道教遗传下来的一种术法,并非全是对付妖魔鬼怪的。”赵三炮取出一篇他写下的篆体小字对我道:“比如这几篇咒语,使用符咒发出,对付鬼怪有作用,对付人同样也有作用。这几篇只是初级符咒,威力并不大,伤人可以,取人性命至少需要三到五道符咒才有作用。”

我看着上面篆体小字,隐约认出了一个火字和一个金字。

赵三炮又取出一篇他写下的篆体小字道:“比如这些,如果制作成符咒,却并不能伤人,相反,这些符咒却是用来救治人的。这第一篇,对于细小伤口,会起到一定的止血作用,这一篇,对于毒素会有一定的驱除作用,比如人类中了尸毒,这种符咒就可以祛除尸毒,就连蛇毒也可以。”

符咒还能救人!

一张纸救人?

本来我是不怎么信的,不过现在鬼都出来了,也由不得我不信。

赵三炮给我讲了一大堆符咒的知识,我听着也不禁越发入迷,同时我发现我的领悟能力也不错,对于临摹篆体小字也是有模有样。

“不过,姑奶奶,如果你不喜欢这些符咒,我倒是还可以教你一种术法,一种趋吉避凶的术法。”介绍完符咒的知识,赵三炮突然话锋一转,对我开口道:“这种术法,对于初学者来说,相对比较简单,不过成功率不高,但是只要加以练习,要不了多久,便可知道前路吉凶,姑奶奶学会此术,到时候却也能避开凶险之事。”

趋吉避凶的术法?学会可以避开凶险?

我放下手中毛笔,对于符咒我虽然听得入迷,但是却也并不愿意用这些东西真去对付人。此刻赵三炮居然说有一种术法,可以让人避开凶险,我不禁来了兴致。

“这种术法叫天衍术。”赵三炮开口道:“此术法本来是老头子所在门派天衍门所传秘术,只能由人来学习,小公主她却无法学会。当年老头子为了这份秘术和师兄争斗了三十年,却没想到最后得到的时候,身体内顽疾复发,命不久矣,老头子也只好把天衍术藏了起来。老头子所藏的地方离此地比较远,再则位于深山密林之中,危险重重,自然也不能让姑奶奶去涉险。不过还好,天衍术第一篇趋吉避凶的占卜术,老头子都记得,可以现在就教给姑奶奶。”

占卜术!

我诧异道:“你说的不会是看黄历吧!”

“额!”赵三炮愣住了,脸色突然尴尬了起来,眯眼笑奉承道:“姑奶奶真知灼见,一句话就点透了,厉害厉害。”

妈蛋。

说了变天,一副高人的样子,捣鼓来捣鼓去,弄到最后居然就是个算命看黄历。现在算命的十个有九个骗,一见面就是施主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如遇贵人,逼可化解灾难。

多简单的一句话,真遇见事了,那就是没遇见贵人。如果没出事,那就是遇见贵人了,到时候你钱花了,去找他也没用。

那时候我们老家就有一个男的父母都身有疾病,然后去算命,算命的瞎子就说了一句话:“父在母先亡!”

果然,过了没多久,那男的父亲死了,男的就觉得瞎子果真神了,居然能算到人的生死先后。可是,这件事在其它人眼里就是一个笑话,因为这件事很简单,不管那个男的父亲先死,还是母亲先死,算命的都算对了。

父在母先亡!

如果中间多个逗号,就变成了“父在,母先亡!”

这两句话,同样五个字,却因为一个符号,结论却大不相同。后来,我们老家的人常把这句话挂在口边,用来告诉我们这些年轻人,算命的都是靠一张嘴。

“姑奶奶,您别不信啊。”赵三炮一脸认真道:“我们天衍门的秘术传承已有两千多年,就连我交给小公主的符咒之法也是我们天衍秘术的旁支之一,就算现在三大道教宗门的符咒术法也未必有我们天衍门一派来得完善。我这交给你的占卜术,简单,易学,普通人只要学会手印,时常联系,很快就能凭借人体内自身的元气激发出法印,占卜出前路吉凶。到时候,姑奶奶每天给自己占卜一下,自然能够逢凶化吉。”

说得跟真的一样。

不过,周六闲来无事,我见赵三炮这么一脸认真的样子,也就跟着学。一上午,赵三炮不断得教我六种双手缠在一起的手印,倒是和电影里见到的密宗印法有点类似。

“这是心印!”赵三炮十指交叉,凝出一个手印,中间却显露出一个心形,看手势还有几分好看。

我专心得学着,很快六种手印却也学得七七八八了,时间也临近中午了。

“姑奶奶,我们来一次试试!”赵三炮给我做着示范,然后慢慢闭上眼睛道:“施展手印,必须静心凝神,心无旁骛,方可占卜吉凶,吉凶一处,心中自有感应。姑奶奶只需要按照我所说的顺序,施展一遍,如果不成,却也无须心急,多试几次,熟能生巧,很快便能学会。”

我微微点头,跟着闭上了眼睛,努力心平气和得不去乱想,同时脑袋里不断过着赵三炮刚才施展的六道手印,在全身完全沉浸在黑暗中的那一刻,我双手本能般得施展出六道手印,几乎瞬间而至,一气呵成。

嘶!

六道手印施展出瞬间,我脑海中突然亮出了一道光明印迹,而我心里却同时一阵刺痛,好像全身沉浸在一丝恐惧当中。

“怎么了?姑奶奶?”赵三炮见我皱着眉头睁开眼,又疑惑得看着我的手惊愕道:“姑奶奶成功了?”

我迷茫得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难过得厉害,非常害怕!”

滴!

我话语刚说完,一旁的手机却是响了。我一见是方言打的电话,便拿起手机接通了。

“小茹。我和小溪在小区社区诊所,你快过来一下。”方言声音焦急,电话里还能听到吵杂声,我心里一惊,慌忙丢下电话,冲了出去。

社区医院!

小溪受伤了?

不可能啊,按照小溪那体格,就算普通磕磕碰碰也几乎不会留下什么伤口。

我响起刚才心里那一丝突然升起的恐惧感,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难道这就是赵三炮说的占卜吉凶?那种恐惧感就是因为小溪的事情引发出来的凶兆?

社区门诊就在小区隔壁的一条巷子里,以前我们经常路过,却没进去过。我一路火急火燎得冲到社区门诊门口,就听到里面小孩的哭闹声和女人的叫骂声。

“你们大人怎么教育孩子的?有爹生没娘养的,教育不好就别带出来,一群乡巴佬。”一个中年妇女在社区门诊的医疗台上,护着自己怀里的小男孩大声叫骂着:“看把我家孩子胳膊咬的,再有下次,弄死你个小杂种。”

我站在社区门口,见到那个中年妇女,感觉有点眼熟。而另一旁,方言把小溪护在怀里,我可以看见小溪眼中闪烁的憎恨目光,甚至见到我来,也没有消散几分。

方言把小溪护得很紧,听到中年妇女如此叫嚣,也跟着回道:“谁家没教养啊自己清楚,你们家孩子不骂人,我们家小溪会咬他吗?”

两边情绪都激动得厉害,我快步走进去,看了一眼小溪,便拉着方言急声问道:“到底怎么了?”

我一出现,一旁中年妇女就看向了我。我看向对方,再看向那个小男孩,瞬间记起了对方,上次在购物中心,正是这对母子和小溪起了冲突。

不等方言跟我解释,一旁中年妇女又叫嚣起来了:“孩子妈来了?这事情你一定要给我个说法。小小年纪又打人又咬人,上次就算了,这一次把我儿子肩膀上咬那么大一个伤口,你们一家属狗的啊?见人就咬啊?这事肯定要给个说法,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说法?你好意思要说法?自己家孩子教育不好,惹是生非的,到处骂人。在家做土皇帝,在外面别人也要让着你们啊?真他妈什么玩意?我还没跟你们要说法呢?小孩子骂的那话是从哪学来的?”方言也是火气很大,指着中年妇女骂道:“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信不信我抽你?”

两句话一说,双方又开始准备动手了。

我看在眼里,心里急躁的厉害,直接隔开两人,同时对中年妇女重声道:“行了。该赔多少我们赔。我家孩子咬人是不对,但是事出有因,有些事你也应该在自己孩子身上找找责任。如果他下次再敢骂我家小溪,被打死也是活该。”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了?骂人就该打人啊?”中年妇女指着我,又准备跟我叫骂。

我也懒得去管中年妇女说什么,直接拉着小溪的手,同时对方言交代了一句处理后面的事,然后就带着小溪出了社区诊所的门。方言东北妞,性子辣,大大咧咧,我也不怕她真会吃亏。

小溪被我拉着,我走得飞快,她也走得飞快,没有拉下一步。

一路上,我没说话,心里却气得狠。我气的不是小溪把对方孩子咬得怎么样了,也不是气两人之间的事情,我气的是上一次我明明很认真得告诉小溪,不许伤害人,可是这一次她还是把别人弄伤了。

咣!

回到家中,我反手就把门狠狠得关上了。

“哎呦,姑奶奶,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赵三炮收拾着东西,见到我气势汹汹得走进屋子,顿时也吓了一跳。同时赵三炮又见到小溪低着头,一脸冷漠得样子,刚准备上去拉住小溪问几句,却被我拦住了。

“跪下!”

我坐在沙发上,对着小溪冷声训斥了一句。

小溪愣愣得站在我面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却没有立刻招办。我见她不理不睬得态度,顿时火气更大了,满身怒气得冷声训斥道:“跪下。是不是妈妈说的话你现在可以不听了?我让你跪下,听到没有!”

砰!

在我话音落下那一刻,小溪突然重重得跪在了地上。

“姑奶奶,到底怎么了啊?”赵三炮把小溪当亲孙女,这时候见到小溪被我训斥得跪在地上,顿时满脸纠结想要把小溪拉起来。

我冷声阻止道:“赵叔,今天谁都不许护着她。这些日子都是你们宠着她,她根本没把我前面说的话放在心上。说,前面妈妈是怎么跟你说的?我说过,别人就算骂你,你也不许伤害对方。我是不是这么说过?”

“小公主伤人了?”赵三炮愣了一下,又慌忙帮着我对小溪教训道:“哎呦。小公主,你怎么能去伤人呢?姑奶奶不是前面说过了,让你不要伤人,你今天怎么就忘了呢?快跟姑奶奶道个歉,道个歉就能站起来了。”

这根本不是训啊,完全是宠啊。

我也知道,事情得慢慢来,更何况那个小男孩上次那么对小溪,这次指不定骂什么难听的话,被咬了也活该。可是事情是事情,道理是道理,我也没办法支持小溪这么做,我也等着小溪跟我道歉,只要她认识到错误,我也好慢慢跟她说,慢慢教导。

“我没错!”小溪突然冷声吐出了三个字。

我瞬间瞪大了眼睛,看着小溪,我没想到她居然会倔强到死不认错。

“你说什么?”我一下子压抑不住身上的火气,随手拿起一旁桌下的鸡毛掸子指着小溪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咬人还没错?”

“我就没错!我想咬死他!”小溪抬头倔强得看着我。

我看着凶狠的目光,心都颤抖了。我大口喘着气,想要压抑心里的火气,却怎么也压不住。一旁赵三炮见我火气越来越大,慌忙劝道:“小公主,你就认个错吧,你想气死姑奶奶啊?”

“我没错,我就没错,我想咬死他,还有他妈妈。”小溪看向赵三炮,眼神中满是倔强和愤怒。

我彻底忍不住了,起身把小溪拉到腿上,手里的鸡毛掸子狠狠得就抽在了她的屁股上。我抽得很用力,可是小溪却依旧倔强得一声不吭,不求饶,也不肯认错。

“我是不是管不了你了?”我满身怒气得对小溪喝问着,又狠狠得抽了一鸡毛掸子。可是小溪就好像小时候的我,倔强无比,不管我怎么抽,哪怕再用力,她依旧一声不吭,不求饶,也不肯认错。

她越是不肯认错,我心里越急,越气,前前后后抽了五六下。赵三炮都坐不住了,慌忙拉住我的手腕求饶道:“姑奶奶,算了吧,算了吧,我替小公主认错还不行吗?你要抽就抽老头子,你不能再抽孩子了,把孩子抽坏了怎么办啊?”

我抽了五六下,心里也有点不忍心。这时候赵三炮拦着,我也直接松了手,任由他把小溪抱到了一边。这时候我心里感觉很失败,我一直想好好得教育小溪,让她成为一个善良,懂事的孩子,可是现在小溪的倔强,让我感觉一阵阵无力,此刻,我已经不担心什么鬼婴弑母了,我更加担心以后小溪会变成什么样的人或者其它什么。

房间里,一时气氛压抑,一旁赵三炮哄着小溪,想问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小溪却倔强得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肯说。

没多久,方言回来了,当其见到我们屋子里的景象时,顿时愣住了。

“怎么了啊?”方言看着我。

我无言以对,只是深叹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

一旁赵三炮,慌忙把方言拉到一边,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方言听着,脸色却变了,当即把小溪护在怀里,又拉开裤子看了看小溪屁股上的伤口。

“哎呀。李晓茹!”方言看了伤口,顿时起身怒目看向了我,直接叫着我的名字骂道:“你要我说你什么好?你到底是怎么做妈的啊?你到底要怎么教育孩子的啊?你事情没问清楚,你怎么能就这么打小溪?你看把孩子打的,屁股都轻了。要不是当着孩子面,我真想抽你身上试试。你是不是真把自己当后妈了啊?抽在别人闺女身上不心疼啊?你要是真不想要小溪,你把孩子丢给我,我当她亲妈!”

我错了?我怎么错了?方言还不知道小溪的来历,她只以为小溪是林南和前妻生的。可是她却不知道,抽小溪几下,我心里也难受得厉害。可是?我怎么就错了?

“你要我怎么教育。”我心里依旧带着怒气,开口道:“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不该和人家孩子先动手。上次我已经说过了,先动手就是错了。”

方言直着嗓子道:“那也得看是因为什么事啊?你知道那个孩子怎么对小溪的吗?你知道那个孩子都骂小溪什么吗?”

我愣住了,感觉事情似乎比我想得还要严重。我看着小溪,小溪依旧倔强得看着我,可是她看着,看着却是眼睛变得通红,一下子哭了起来。

“小溪没错。小溪没错,他骂小溪,小溪没打他。可是他骂妈妈!他骂妈妈,小溪才咬他的。小溪没错!”小溪抱着方言的大腿,大声哭喊起来,哭得撕心裂肺。

我一下子蒙了,呆滞得坐在那里。

方言护在小溪,眼里也瞬间留下了泪,大声训斥我道:“你知道那个孩子说什么吗?他说你是婊子?跟野男人生了怪物孩子的婊子!”

文/《亡夫,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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