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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扒试衣间不为人知的内幕,真相令人毛骨悚然 8

说实话,虽然这次被秦天狠狠坑了一把,但我任然没有把他往想要害我那个方向去想。

那小子虽然行事不靠谱了些,但那张干净的脸和那个嘴角上总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邪气少年,实在无法让人将他与“阴谋”一词扯上关系。

“可他看起来不像是坏人啊!”我说。

老头见我一脸不信的模样,急道:“你还执迷不悟呢,人不可貌相,好,那我问你,你刚才按照他说的去做了,中间出现什么纰漏,你有什么弄错的地方吗?”

我认真的回忆了一下,刚才我虽然心里紧张,但每一步都严格按照秦天说的去做,并没有弄错的地方,便摇了摇头。

老头又道,“那好,既然你按照他的说法去做了,而且中间没有出现错误,最后你安全了吗?达到最终目的了吗?”

听老头这么一说,我心里开始暗暗打起了小鼓。对啊,刚开始秦天说会在原地接应我,到我回来时,不仅没看见他的人影,甚至连那个他所谓的“安全区”都毫无用处,这么想来,这事儿还真有点……

“我再晚来几秒钟,你现在就已经是个死人了,而且还是个连胎都投不成的死人,那几百只鬼涌上来,就你那小身板,还不够它们塞牙缝的!”

想着被群鬼啃噬的模样,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连忙问,“那他为什么要害我?”

“我怎么知道!”老头拿起酒瓶狠狠灌了一口,一抹嘴唇道,“反正不管动机是什么,他肯定没安好心,这段时间你自己小心点,如果他真要害你的话,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一下就慌了,这段时间我已经够倒霉了,现在又惹上个来路不明憋着劲儿要害我的家伙,能不慌嘛!

接着我连忙向老头儿求助,让他救救我。

老头儿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一面大口大口喝着以啤酒一面慢条斯理吃着烤串,那动作看起来无比娴熟,一看就是常常出来吃夜宵的。

他头也不抬道,“不着急,他不会那么快找到这儿来的,我们边喝边聊。”说着,又点了几瓶啤酒和一些烤串。

此时我心急如焚,哪里有心情吃喝玩乐,只是一个劲儿的让老头帮我想办法,好一会儿后,老头才随口问了我一句,“你给我描述下你说的那个人。”

我想了想,就把我了解的所有关于秦天的情况一字不漏的告诉了他。

说这些时,我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认识秦天以来,除了知道他名字以外,我竟然对他一无所知,包括他的年龄,更别说家世背景来历职业了,而且秦天这个名字还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尽可能的描述的详细些,还把秦天喜欢打LOL的情况也说了出来。

听到这里时专心喝酒吃串的老头儿突然抬起头,两眼囧囧有神道:“你说他爱玩LOL?他哪个区的?用的什么英雄?”

我很纳闷老头为什么会问这个,但我还是如实答道,“哪个区的不记得了,玩的英雄好像是盖伦。”

“盖伦?”老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玩盖伦的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菜鸟,另一种是技术操作炉火纯青的高人,他最高战绩打出过几连杀?”

我认真回忆了一下,说,“不知道,没看见他杀过人,不过送人头,我倒是看见过他连续送了七八个……”

“我晕,是菜鸟啊!”老头眼里闪过一抹失望。

我一下就乐了,没想到这老头还挺有趣的,居然会说“我晕”这个网络流行词语,就问他这跟他打LOL的技术好坏有什么联系吗?

老头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滔滔不绝的向我说起LOL来,说得眉飞色舞的,如果不是他的模样,我真觉得他和年轻人没什么差别。

看他说得那么起劲,我也没好打断他,现在有求于人,还得保持微笑装作挺有兴趣的模样听他说完。

这个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起,我一看就楞了,来电显示着一个名字——秦天。

老头问我怎么了,我就把来电显示给他看了一眼,然后琢磨着要不要接这个电话,没想到老头看到来电显示后,跟触电似的,一把从我手中把电话抢过,然后迅速挂断,严肃道:“果然是这样!”

老头看着我,“如果你接了这个电话,你就死定了!”

我说不就一个电话嘛,就算秦天真要害我,也正好向他问个明白,为什么要害我。

老头瞪着我说你傻啊,现在的手机都能自动定位,你一接电话他就会通过某种手段获取你的位置,然后过来把他剩下的事做完。

我问什么是剩下的事?

老头放下酒瓶,抹了抹嘴:你没被他设计的群鬼咬死,他会亲自过来咬死你!

我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连忙问,“那怎么办!我把电话扔了?”

老头摇摇头,“不用那么复杂,也没那么严重,你把他电话拉黑就行,以后接电话看到陌生号码,自己谨慎些就好。”

我这才松了口气,连忙把秦天的电话拉黑,见老头儿喝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和他说起救我的办法。

老头说秦天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段时间我不能回原来的住处了,没准儿他就在那里等我,让我重新找个安全的地方住下,平时不要乱跑,三天后再联系他,他到时候告诉我解决的办法。

我千恩万谢,并表示要给他报酬,老头摆摆手说钱财乃身外之物,救我是出于他的职业道德,说完便起身离去。

我看着老头的背影,感慨到这才是真正的高人啊!

不过一分钟后,这个高人的形象就稍微打了些折扣。因为我看到喝得红光满面的他,直接去了马路斜对面一家门口亮着红灯的水疗会所。

我暗自纳闷儿,这老头看模样没八十也至少七十多了,那玩意儿还行不行啊。

我自己住的地方我是不敢回去了,想到我一打开门,没准儿秦天就躲在门口的情景,身上就起一层鸡皮疙瘩。

思来想去,我给张顺打了个电话,当他听到我要去他那住几天,问他方不方便时,他在电话那头就乐开了花,“方便,咋不方便呢,快来快来,我请你喝酒!”

我会心一笑,挂断电话,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还是一起长大的发小靠谱。

当天晚上我和张顺在他住的出租屋旁边一家夜宵摊喝到很晚,结账时他非得抢着买单,我抢不过他,就让他买了。

第二天他一早就出门去工地了,我醒来的时候感觉头晕晕的,也许是昨晚喝太多了,一看时间也才早上八点多,这段时间我神经异常敏感,给时间睡懒觉我都睡不着。

张顺租的这间房子非常破旧,也是个城中村,卫生间是一层楼公用的,洗漱池还在门口的阳台上。

我就睡眼惺忪的拿着张顺给我准备的毛巾和牙刷出门洗漱,擦了两把脸后,感觉精神好了不少。

楼下已经很热闹了,各种小摊贩吆五喝六的,倒是别有一番返璞归真的滋味。

自从离开老家后,我多少年没看见过这种景象了,就站在楼道的阳台上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这一幕。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非常古典的发髻,水蓝色旗袍,蓝丝袜蓝高跟,正坐在一个卖早点的小摊上小口小口的喝着豆浆。

尼玛,这不是前些日子我在家门口遇见的那只女鬼嘛!当时我打开门,她一步步把我逼到墙角,然后朝我一抬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到她!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存在,竟然慢慢把头抬了起来,虽然还隔了些距离,但我敢肯定,她那是在看我!

我迅速跑回房间把门反锁上,点了根烟猛抽了几口,只感觉心脏砰砰直跳。妈蛋,还有完没完了,我昨晚刚搬来这里,这只女鬼今早就找来了,现在还是大白天,这特么是要闹哪样?

好一会儿后,我才小心翼翼将门虚开一条缝,直到确定这只女鬼没在门口时,才长吁一口气,走到阳台,再看那个早点摊子时,已不见那只女鬼的行踪。

我想了一阵,连忙跑下楼去,朝那个买早点的摊子走过去。

此时我心里还存留着一丝幻想,暗暗祈祷着是自己多心了,也许人家只是个人而已。

我坐在刚才女鬼坐的桌子前,要了杯豆浆,假装随口向小摊老板问了一句,“刚才坐在这里的那女人上哪儿去了?她是我朋友。”

老板一愣,“什么女人?你来之前这张桌子一直空着的啊!”

我端着豆浆的手一下松开,整杯豆浆啪一下掉在地上。

顾不得老板一脸疑惑的表情,推开凳子就朝楼上跑去,回到房间将所有窗户和灯全部打开,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手和脚都不听使唤的直哆嗦。

现在秦天也不能联系了,老头电话也打不通,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不是答应曹警官好好活下去,我真的有种冲动干脆来个自我了断一了百了,也用不着天天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我感觉身体都快虚脱了,无力的走出门外,心想熬吧熬吧,这一切总会过去的。

然而当我走到阳台上,再次朝那个小摊贩望去时,突然双腿一软,要不是用力扶着挡墙,我就直接摔在地上了。

我看见那个蓝旗袍蓝丝袜的女人,正坐在刚才的位置上,小口小口的喝着豆浆,就像是从未离开过一样,然后抬头看了我一眼之后,转身离去,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

接下来的两天,我每天都会在不同地点不同场景看见那个蓝裙蓝丝袜的女鬼,每次都会隔一段距离,等我装起胆子咬牙追过去时,又什么都找不着。

不过这几天除了那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蓝旗袍女子显得有些诡异以外,其他地方倒是特别平静,每晚睡觉都特别踏实,也不做乱七八糟得梦了,再向猫眼往外看也看不见红彤彤一片了,而且那种无论走到哪里都被人盯着的感觉好像也淡了不少。

张顺每天早出晚归,没看出我的不对,我当然也没告诉他这件事,那只蓝旗袍“女鬼”肯定是冲我来的,没必要再吓着张顺。

不过他倒是对我前些天给他说的那些怪事很上心,问我处理的怎么样了,我就随口敷衍了几句,这些事可没必要把他拉下水。这小子性子我太了解了,愣头青一个,要知道我这些天有那么严重的话,说不定得抄起搬砖找那些害我的鬼拼命去。

到了第三天傍晚,约好见面的时间,可老头的电话还是打不通,我便索性直接打了个车去他门市上找他。

到了他开的丧葬店时,发现大门紧闭,敲了一阵也没回音,我就向隔壁打听,隔壁那人说这老头三天前就没开门了,也不知道干嘛去了,反正一直没见着他的人影。

电话也打不通,人也找不到,我心里暗暗着急,反正也没别的办法,就索性坐在老头门面门口的台阶上等他,可能是这段时间神经绷得太紧了,在台阶上坐了一会儿后,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鬼街在这个时候竟然如此热闹,能够看见许多人影在街上走来走去的。

不过显得奇怪的是,在那么热闹的地方,我竟然感到一种阴森的感觉,觉得四周阴冷阴冷的。

也许是坐着睡了许久的缘故,我感觉脖子有点酸麻,就伸了伸胳膊,然后左右扭了扭脖子活动一下,刚准备拿出手机看时间,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你是在等这间店的主人吗?”

我扭头一看,一下就楞了。

说话的是个年轻女孩儿,打扮得很时尚,还扎着个马尾,显得青春靓丽,不过就是表情冷峻了一些,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旁边的。

我点点头说对,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她说这间店铺的主人是她男朋友,她看见我坐在这里,就猜出我是在等她男朋友。

我微微纳闷儿了一下,男朋友?可是那老头儿都七八十了啊,瞧眼前这女的最多也就和我差不多大。

不过转念一想后我就释然了,也许这个女孩儿说的是老头的孙子,说不定店铺的真正的老板是这年轻女人男朋友的,那老头儿只是帮忙看店的,大概是店老板爷爷之类的长辈。现在这种年轻人开店,让家里老人帮忙看着也挺正常的。

女孩儿说她没钥匙,让我在门口再等一会儿他男朋友就回来了。由于这涉及到别人家的家事,我也就没好多问,只是朝她笑笑后准备继续等,无论如何我今晚肯定得等着老头儿回来,现在他可是唯一能救我的人。

女孩儿很热情,和我聊了几句后,就坐在我旁边,表示要和我一起等。

她的性格很外向,话也挺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大多都是一些关于她男朋友的事,说她男朋友是如何如何的对她好,俩人又是在大学里怎么认识的,甚至连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都说了出来,感觉就跟回首往事似的。

只不过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点表情和情绪变化都没,总是冷着一张脸。

我在旁边也偶尔插两句嘴,大家都是年轻人,而且这女的长的还挺漂亮,和她聊着消磨些时间也挺好。

我注意到女孩儿说话的时候,一边说一边吃着一种水果,那种水果大概和樱桃差不多大,但颜色要比樱桃鲜艳很多,一颗颗红彤彤晶亮亮的,一看就知道味道肯定不错。

我坐了许久,口有些干,看着女孩儿一颗接一颗的往嘴里送着色泽鲜亮的“樱桃”,本能的咽了口唾沫,但又不好意思开口找人家讨要。

过了一阵以后这女孩儿总算上道了,问我要不要尝尝,我嘴上说不用的,但脑袋却很不争气的点了点,顿觉一阵尴尬。不过女孩儿倒是没有在意我口是心非的行为,伸手递了一颗过来。

我心想这女的也太小气了,才给一颗啊,还不够塞牙缝的。

不过我还是迫不及待的接过这颗小水果,捏在手里感觉很温润,不像普通水果那般冰凉,反而还有种温热的感觉,眼色鲜亮艳红,看上去特别诱人。

不过当我把水果放在嘴里嚼了两下后,就有些失望了,这颗果子看起来诱人,但吃起来味道还真不咋地,不酸也不甜,味同嚼蜡。

也不知是怎么的,吃完这颗水果后,我突然感觉浑身无力,特别疲倦,不知不觉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人叫醒的,我睁眼一看,看见那干巴老头儿正站在我面前看着我。

我连忙站起身问他去哪儿了,怎么电话也打不通。他没说什么,只是拿出钥匙把门打开,让我进屋说话。

说句实话,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我是绝不可能大半夜的和人坐在丧葬用品店聊天的。因为这类店铺有些特殊,里边的商品不是香烛就是纸钱,墙上摆着大小款式不一的骨灰盒,角落还放着两个纸人,衣架上挂着几件寿衣。

我一看见那几件寿衣就受不了了,回想起王小军死的那晚上的那段监控视频,当时我就是穿着这么一件睡衣在街上晃荡。

我连忙把视线移开,不再去看这些渗人的东西,随口找了几句话想把话题转移开。

我随口向老头儿说道,“现在开丧葬用品店很赚钱吧,都那么晚了,外边还那么多人。”

正倒了两杯水的老头儿把水杯朝桌上一放,头也不抬道,“你说笑话吧,你见过谁家丧葬用品店天黑了还开门的?干这行的都有忌讳,天黑以前必须关门,不然容易招惹一些特殊的‘顾客’上门,一到夜里这条街就很冷清,哪会有什么人闲着没事儿大半夜的朝这里跑。”

我说不对啊,刚才我明明看见很多人在街上走来走去的,而且还持续了很久,肯定不是看花眼了。

老头儿特别自然的说了句,“噢,那你就是见鬼了,这里晚上没什么人,但鬼很多。”

我一听吓了一大跳,老头儿却摆摆手让我别激动,说你不用怕,鬼其实和人一样,人有好人坏人,鬼也有好鬼恶鬼,不是每只鬼都能害人,也不是每只鬼都有害人的能力,大多数鬼和人井水不犯河水,那些害人的鬼都是在一定机缘和各种因素下形成的恶鬼,普通的鬼是不会害人的。

我这才松了口气,喝了一口热水,突然想到一件事,就连忙对他说,“噢,刚才门口有个女孩儿,说是这间店铺主人的女朋友,还和我聊了会儿天,说要和我一起等,但后来我就睡着了,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她是谁啊,你认识吗?”

“你说什么!”老头儿一听这话,突然激动起来,拿杯子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上去很激动。

我没料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就又把刚才的事儿给他重复了一遍。

老头儿只是不断的颤抖,表情非常诡异,似乎很激动,但又夹杂着一丝恐惧,眼神里又像是充满了悲伤。

我问他怎么回事,她好半天才平静下来,长叹一口气道,“她是我的宝贝,以前我们感情很好……”

老头说道这里的时候,我一下就乐了,这老头也挺有趣,哪有管自己孙媳妇儿叫宝贝的啊,而且还说感情很好,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别扭。

不过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老头儿接着说了一句话,“她在两年前就死了。”

我心里一惊,这特么怎么又是鬼?

“她怎么死的?”我问。

老头用力眯了眯眼,似乎很悲伤,缓缓道,“病死的,一种怪病,当时她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长满了一种肉瘤,每个都有指甲盖那么大,当时医生从她身上取了满满一大盆,但还是没把她救过来……”

我已经听不下去了,抱着垃圾篓子就是一通狂呕。

肉瘤,水果……

文/《窥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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