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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分开之后,我去了你说过的每一个地方

这样的声音让我想起来那年西塘,午夜的你坐在慢摇吧轻轻的弹唱,红晕的脸颊映衬着灯光的昏黄,发丝随着一深一浅的呼吸轻轻颤荡,我注视着你那清秀的脸庞,每一次指尖的拨弦都有着静谧的力量,和现在传入耳的旋律是如此的相仿,有种雕刻时光的温暖,又不失木质弦乐独有的清冽。

我在离你很近的地方微笑着注视着,待你唱罢一曲,略微抬起眼和我对视。我有些不好意思,你停下拨弄的手指,突然打破那一刻渗透着迷醉的景,问我,你听到了什么,我说,——远方。我也不清楚为何用这样一个恍惚的词这样飘渺的回答,你却说,你这个姑娘,这样的回答让我疼惜。

就像很多电影艳遇的桥段一样,那夜我们捧着一杯名为高水流山的热茶,交换了各自的故事,聊到了太阳出山前的一刻钟,然后相互道别,你送给我一个拨片,我撕给你当天我写的日记,你告诉我有生之年我们还能狭路相逢。我笑着有句话在喉咙里打结却始终没有说出。我知道我的笑在那个时刻真的很不合时宜,毕竟“再见”不是矫情的告白,而是别人可能不懂的长情的承诺。

我很难想象我也会遇到这样一个姑娘,这样一个让我每每想起都会心动的姑娘。她是这世上少有的奇女子,背着吉他背着梦行走在江湖,没有手机,没有qq,却总可以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去找自己想找的人。后来她也曾背着那把吉他,去海边找我,一回眸处,是她清秀的脸和一袭白色流苏的长裙,她用她心爱的音乐揉碎了海边的沙,吹散了在沙上栖息的螺,记得那时我在海边跑着跳着,摔伤了膝盖,一颗石子磕进我的膝盖,你吓的丢掉还在发声的吉他,最后你我哭的梨花带雨,流苏上沾满了新鲜的血液。我问你下一站去哪,你说,去有音乐的远方。你问我会去哪,我说,火车一直往南方开。

后来的后来,你我自那次分开后,我忙着毕业忙着兼职忙着和很多纠缠不清的情感告别,不会再在午夜偷偷爬起来在论坛上听你给我唱歌,不会把你写的歌词再一遍一遍的修改琢磨,只是每次路过校园的操场,听到有人弹唱,会在陈迹斑斑的论坛上给你留一串我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的话。再后来,我找不到你了,似乎也不再善于与别人分享所经历的惊心动魄。

工作后一周年的那天, 我鬼使神差的打开许久没用的邮箱,发现一堆垃圾邮件里混杂着一封你的邮件,里面说,抱歉,关于那儿我知道的不多,不知道能否看到你长发青衣。可我只知道你莫名其妙的去了远方。和你分开以后,我去了你文字里记录的每一处地方······

那刻我匆忙的打开手机,慌乱的点开一首民谣静静地听。 离开大学后,我终究是固执地乘着火车一直开往南方,就职的学校边上就有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音乐室,只是里面从来没有传出过乐器的声响,多少次走在这异乡的巷道,我多么希望她像鬼一样突然出现,或者在街头帮助某个幸运的流浪歌手欢乐的弹唱,多么希望她轻扣着吉他温柔地喊住我,告诉我她想唱歌给我听。而残酷的现实是风和午夜渐渐模糊了她的声音。抱歉,听了太久的电音,我快要忘记你的声音。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便是神灵。我不晓得自己和你是何方妖孽,会在只有蝉鸣和狗吠的午夜,开始热血沸腾。我想我们都是独处久了,让温暖成了自己向外展示的一种着色,凭借刻在骨子里真实的清冽惺惺相惜。我开始明白让她疼惜的那句远方,开始试着如她那般脱俗,可我却怎么也学不好,她一定不知道她在走我去过的地方时,我也正在走她走过的路。我想, 很多时候,清冽和温暖可以是近义词,他们有着相同的足以打动人心的力量。像她和她的音乐一样:有故事才会变的清冽,而故事在心中停留时间的久暂决定温暖程度的深浅。

我想再盗用汪峰心爱的姑娘那首歌——愿上苍为你指引平坦的道路/愿命运让你遇见善良的人们/愿远方的阳光和璀璨的灯火为你照亮每一片未来的天空。

给你,给我。

如果我们不再遇见,亲爱的,命中注定。如果有生之年我们还能狭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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