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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侮辱我的女人,我用避孕套来报复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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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侮辱我的女人,我用避孕套来报复她2

我抬头,看着吕静那俏丽的愤怒面孔,心里竟然有点害怕。奴隶之所以是奴隶,是因为在他成长的过程,消磨掉身上的人性。我觉得,或许我跟那些奴隶并没有什么两样,习惯了逆来顺受。

可是,我不愿再这样沉沦下去。这一刻,心里出奇的平静,没有一点慌乱,一旦我表现出什么异样,岂不是在全班面前表态,我陈楠是一个无耻小人。

“吕静,你什么意思,诬陷人也不是这么诬陷的吧。这玩意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皱皱眉头,紧盯着吕静。

吕静迟疑了一下,眼里的些许迷惑被我捕捉到,看来她也不是特别肯定是我干的。不过,吕静可不是省油的灯,不肯定,并不代表不怀疑我,开始试探我,摇头痛心地道:“程楠,原本我以为你只是懦弱而已,但内心并不算坏。呵呵,可惜,我看错你了,你跟那些渣男没什么两样。”

她这神态,简直就尼玛奥斯卡影帝级别的,周围已经开始有人怀疑我,更甚者,有人说我是最后出教室的。一听到他们这么说,我心狂跳了一下,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掌握主动权。

我一拍桌子,站起身,比吕静高出小半个头,佯装愤怒,壮着胆道:“够了吕静,咱俩多少年的同学了,我还不了解你吗,别他妈有什么坏事都往我身上推。我已经受够了,你以为我还会像当初那样,任你们摆布吗?”

我拍桌子的声音不算大,却吓得吕静身子一抖,大概是她没想到我会这么硬气,而且这不是我以往的风格。

说真的,看见吕静这幅姿态,我有些得意,有句话说得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有些时候只要你强势一点,就会发现,自己的敌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悍,吕静就是一个活生生例子。

“呵呵,程楠,最好像你说的那样,这件事不是你干的,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吕静短暂失神后,立马说道。

她眼睛有些微红,可让我印象更深的,却是那眸子里面的坚定。她,恐怕不会就此罢休的。

“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别想诬赖我。”我咬着牙,死不承认。

吕静哼了一声,一只手擦着眼泪跑出去,完全不管是不是要上课了。现在这种状况,她坐在教室里,肯定不会听得进去,还要遭到别人谩骂,倒不如出去好点。

看着吕静的背影,我不禁怀疑,自己这样做真的对吗?不过随即心一横,心里说道:这都是她罪有应得的。

吕静刚跑到门边,有几个人刚好从外面走进来,那个庞大的身躯,不是夏成安是谁。在夏成安的腋下夹着一个篮球,吕静与他擦肩而过,刷的一下将篮球撞飞出去。

“操,谁他妈这么不长眼啊,老子这么大的块头,都他妈没看见。”这个胖子顿时大骂。

那一刻,我有点替吕静担心,惹恼了夏成安,依他的脾气,完全可能对吕静动手。然而我却不知道,我所做的,对吕静的伤害,远远比打她一顿严重得多。

事实上,我对吕静的担心是多余的,夏成安刚骂完,他旁边一个叫赵刀的,立马拉拉夏成安,在他耳旁说刚才跑出去的人是吕静。夏成安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似的,脸变得煞白煞白的,瞪了赵刀一眼:“操,你他妈怎么不早说啊,她不会生气吧。”

说完,还神经兮兮的往后面看了一眼,吕静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

“胖哥,那现在怎么办?”赵刀问道。

“还能怎么办,追啊,别给她惹生气了。”吴胖子一拍脑袋,十分着急的样,有几分可爱。

转眼,刚刚进来的几个人,又追出去。

夏成安他们几个一走,班里顿时炸开锅,纷纷猜测夏成安和吕静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关系。有些脑洞比较大的,直接猜测,那两个套,会不会是吕静为夏成安准备的。目前事情的走势,似乎是对我有利的,我安心坐下来,没有过多担心。

但是,事件的走向往往超乎人的预料。

最后一节课刚下课,夏成安一行人回来了,径直走向我这边。我心跳加速,虽然夏成安坐在我旁边,可我感受到他是冲着我来的,这是人与生俱来的直觉。我不管他,面上镇静自若地收起书本,准备去吃饭。

夏成安在我面前站定,看着我收拾得差不多,手一挥,“唰”的一声将桌上放得整齐的书本扇飞出去,卷子在空中飞舞,飘向四周。

我十分生气,老子哪儿又惹到他了,这么看我不爽,怒道:“你有病吧?”

这几天我想得太多,他们之所以欺负我,无非是因为我不懂得反抗,让他们肆无忌惮。我不想当一个软柿子,任人任意揉捏。

我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让夏成安有些愕然。不过,一直以来我好欺负的形象已经在他心中根深蒂固,加上他本身并不是什么怕事的人,我这句话,只会加深他的愤怒,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操你妈的,说谁呢?”

我站起来,十分挑衅地看着他:“说的就是你,一天闲得蛋疼,没事做是吧?”

“哈哈,这小子傻逼吧。”我以为强硬一点的态度,会换来一点尊严,没想到周围还是嘲笑声。而我就像一个小丑,在给别人表演着一部荒诞的喜剧。

夏成安跟吴涛不同,夏成安像虎豹一样,凶猛,毫无顾忌,而吴涛则是豺狼,阴沉,狠辣。不管是豺狼还是虎豹,都不是我这小绵羊能惹得起的,就像嘲笑我的人说的那样,真的很傻逼。

只见夏成安抓起凳子,啪的一声,砸在我的脑门上。并不算痛,好像有股温热的液体从头顶上浇下来。我也是下狠了心,不能让人再这么欺负下去,抡起拳头,朝着他的脸揍去,却没想到夏成安打架十分有经验,肥胖的身子异常灵活,往旁边一闪,躲了过去。

拳头落在空处,因为所有力气都用在上面,重心不稳,一个趔趄,像个哈巴狗一样的扑倒在地上。夏成安从后面踩住我的被,凳子不断打在我身上,我却感觉不到多少疼痛。头上的血迹开始蔓延到地上,我才知道自己挂彩了,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我弯在地上,下意识地捂着头,以免再遭重击。就在我快要倒下的时候,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夏成安,你快住手,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头感觉很重,然后就是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还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晕厥。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病床上,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很疼。身子还很虚弱,就像好几天没吃饭了似的,可能是麻醉药带来的后果。我刚动了一下,床边立马有个人坐起来。

“啊?你醒了。”

我这才看见张雯雯,她脸有些憔悴,显然是没有睡好。心里顿时暖暖的,猜测张雯雯会不会昨晚守了一晚。几束秀发散乱的粘在她脸庞,反而增添了几分秀气,我呆呆地看着她,直到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马腆着脸道:“不好意思啊,那个,你真的太美了,我一不注意才这样的。”

我说的是实话,张雯雯真的很美,并不是哄她开心,不然我也不会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后,就喜欢上她。

张雯雯抬起头来,脸像个烂熟的苹果,红扑扑的。

“以后别这样说。”

她过于羞涩,我不敢过分调戏她,笑着说:“行了,不说就不说,谢谢你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住院有人陪。”

说到这里,心里不免伤感,初中时我曾被人打骨折过,我爸却没有管我,医药费还是班主任以及打伤我的那个家伙出的,那个男人至始至终没有来看过一眼,兴许,那个时候他正在某个旮瘩里喝着酒呢,怎么会有时间管我。

张雯雯笑了笑,说没事,待会儿她也要走了,医药费的事不用担心,会有人出的。

我以为她说的是夏成安,毕竟是他把我打住院的。

聊了一小会儿,张雯雯说她要去上课去,已经旷了一节课,再旷的话不太好。我知道她爱学习,让她赶紧去吧。看着张雯雯离去,我就像吃了蜜一样,她是我长大以来,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躺在床上,我拿起一本杂志看起来,以为不会有人再来,没想到一本杂志还没过半,病房的门又被推开。我抬头看去,居然是吕静,看见她,怒火蹭蹭往上窜。

每次见得到她,都没有什么好事,我是越来越讨厌她了,将杂志放在一边去,十分厌恶地说:“你来干什么?”

她瞪了我一眼,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到底有什么事?”我问。

吕静的到来,让我充满警惕,这个女人准没有什么好事,说不定又是想坑我。我往上面躺了一点,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手脚有些麻木了。

吕静手里面提着一个保温盒,气呼呼地将盒子往桌上一放,说道:“这是给你煲的鸡汤,你身子有些虚弱,既然你看不惯我,那我先走了。”

我愣在原地,给我煲鸡汤,她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前两天不是还在针对我来着吗,不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我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声谢谢,既然她想玩,我就陪她玩玩好了,看她究竟要演什么戏。

她白了我一眼,坐了下来,脸有些红,不过语气却很强硬地质问我:“那避孕套是不是你放在我衣服里面的,你老实说吧,我也没有多恨你,毕竟以前我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真要是你做的,咱俩扯平了。”

我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这件事,心一直悬着。以她的聪明,恐怕只要我稍微露出点马脚,就会被她发现,赶紧装作大怒:“吕静,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说过了,不是我做的,你烦不烦人。还有,你说的那什么扯平,就算真是我干的,这事能扯平吗?”

她神色有些失望,或许是因为没有从我口里套出话。沉默了许久,她又说道:“对了,夏成安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他答应过我,不会再找你麻烦,你也别去恨他了,他这个人其实心不怀,就是有点毛躁,脾气不好。”

我不屑地哼一声,心不怀?心不怀能把我打成这样,果然是一路货色,不然怎么会替他求情。

吕静没有陪我太久,我们两个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鸡汤她不肯带回去,说真的,我口水都快淌出来,平时生活不好,几个月也未必有这样的待遇。不过,那是吕静送来的,我不想拿她的好处。

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星期才得以出院,感受着外面的阳光,这才知道正常人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头上的纱布还没拿掉,看上去怪怪的,我知道,肯定会留下伤疤。那个伤口就在额头上方,露出来的,很容易被别人看见,我基本算毁容了吧。

换作一般人,肯定不会就这样放过夏成安,但是我不同,没人管我,光凭我一个人,能让他把全部医药费出了就不错,至于赔偿精神损失费什么的,想都不敢想。因为要绑绑带的原因,我原本留得很长的头发被剃了个精光,看上去有几分凶狠。

重新回到教室,我这个样子引得全班人大笑。夏成安不爽地看我一眼,我也和他对视着,恨不得现场干一架。班主任瞪了我一眼,怒道:“程楠,你是不是还想惹事,别忘了,你要是被记过,免除学费的资格就会被取消,你给我悠着点。”

我皱皱眉头,这事搞得像是我的错一样的,为什么他不去教训一下夏成安,貌似夏成安才是罪魁祸首吧。不服归不服,我课不能去反驳。

坐到熟悉的位置上,生活再次回归正常,唯一不同的是,总是和夏成安瞪来瞪去的。不过,他没有明着找我的麻烦,这也让我送口气,被打的滋味可不好受。

学生之间的流言,来得快,去得也快,我没有再听到吕静那件事的消息,或许已经被遗忘。就这样过了几天,又到了周末。

一大早我就将头上的纱布拿掉,伤口还带点粉红色的,没有完全结痂。周末要去酒店兼职服务员,带着纱布,主管肯定不会同意的,我只能冒险取掉。上个星期就没去,这个星期再不去,生活费就要不够了。

到了酒店,主管看到我的时候,问我怎么弄这么大一个伤疤,我只是笑笑,不说话,他没有再多言,知道我不想说,也就罢了。我的工作是迎宾,很累,必须在酒店门口站上十二三个小时,不过,站两天,够我一星期的生活费,我已经很满足了。

晚上八九点,不同颜色的灯光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宣誓着小县城独特的繁华。一辆奔驰车停在酒店门口,我眼睛一亮,又是一个大户,赶紧小心翼翼的做好迎接准备。

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一身西装,穿的很正规,就是肚子有点大,一看就是个有头有脸的人。这时,后面的门也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穿着一双黑色丝袜,很性感。

可是,当我看见她的脸时,完全惊呆了,居然是我小姨。虽然她被抓走的时候我还小,可是我天生记忆力就很好,那个面孔,我绝对不可能记错,而且她嘴角处,有一颗痣,小姨也有,所以我更加肯定了。

我一直以为小姨被枪毙了,没想到,十多年过去,我居然再次见到她,心里的震惊可想而知。不过我更多的是兴奋,这是一种来自亲情的躁动。

随即,我脸就阴沉了下来,那个男人一脸淫邪地将小姨揽着怀里。

小姨没有反抗,一脸赔笑,扭动着妙曼的身姿,我不禁怀疑,这真的是我小姨吗?我一直愣着,看他们俩走过来,甚至忘记弯腰说迎宾语。小姨往我这边看了两眼,不知道她有没有认出我来。

她挽着男人经过我的面前时,很浓厚的香水味飘开来,这香味让我很心痛,当初那个重视贞洁的小姨,怎么会沦落到这个样子。很明显,她是这个男人的情人,或者连情人都不算。

一直到他们走过去十几米远,我才回过神,犹豫了一下,我转身叫了一声小姨。她身子停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我肯定,她一定认出了我,我赶紧又叫了一声,叫得更大声。

这一次,两个人一起停住,转过身,男人奇怪地问小姨:“这小伙子叫你?”

小姨先是皱皱眉,然后笑着对旁边的男人说:“可能是认错了吧,又或者,他想泡我吧。”

男人哈哈笑了一声,说今晚小姨是他的,别人可不能泡。说完拉着小姨走进去,临走时,那个男人回过头来,警惕地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让我浑身发冷,打了一个寒颤。

我心神不宁,他们去干嘛,这很明显啊。想着小姨睡在一个这样的男人身下,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该受这种苦。

我不安地在门外站着,一起迎宾的另一个学生汪海洋问我,那人该不会真是你小姨吧。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只是觉得很像,不过我小姨十几年前就因为杀人被抓了,那个年代判刑比较重,不可能还活着,可能只是认错了吧。

他哦了一声,说世上巧合的事多着呢,也许真是你认错了。

我笑了一下,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可不一样,刚才我叫第一声,小姨的反应就出卖了一切。不管她是怎么出来的,又是怎么成为别人情人的,我不想知道,更不能随便对别人说。

很快就到晚上九点半,我抬头看看酒店里面,小姨已经进去半个小时,我也该下班了,心里却没有一点放松的滋味,反而很沉重,脑子里面满是小姨跟那个人进去的场景。如果小姨现在是过的是这种生活,那我宁愿她没有活在世上。

下班后,我去换衣间,换上自己的衣服。还没从换衣间里走出来,突然听见“嘭”的一声,很像电视剧里的枪响声,不过我并不认为这是枪声,毕竟现实生活中普通人听到枪声的几率跟中彩票一个样。

可是,不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尖叫。酒店的保安不断往楼上跑去,小姨也在上面,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事,我赶紧跟上去。尖叫声是四楼发出来的,在402房间前,围着一堆人。保安将人群驱逐开,我只能在最外围,踮着脚尖往里面看。

我隐隐约约看见一个躺在血泊中的男人,那个男人,正是和小姨一起上来的人。

文/《青春怎能不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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