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爱分享
用心经验

最后一个面相学大师讲述他学习面相学的离奇经历2

最后一个面相学大师讲述他学习面相学的离奇经历2

我让宁浩宇帮我抬那个KTV女人,他有些不大愿意,估计是怕惹麻烦。

勉强动了手,他嘴里还一直问我:“你给我说实话,她是不是你打晕的?”

我白了宁浩宇一眼道:“你眼瞎啊,我点的她的人中,而且没怎么用力气,我只是用气贯通的她的相门,她的意识和上她身上那鬼的意识碰撞,然后暂时昏迷了而已。”

宁浩宇估计不懂我在说啥,我俩一起把那KYV女人抬进去扔到床上,然后宁浩宇就站到一边说:“初一,你可想好了,别干啥犯法的事儿。”

我说了声知道,然后提了一口气,就准备去点那KTV女人的印堂,可我的手指还没点过去,那女人躺在床上忽然又睁开眼,然后“嗖”的一声对着我的手腕就打了一巴掌。

“啪!”

这娘们劲儿可真大,打得我手腕尖疼。

“你俩干啥,小心我报警!”KTV女人忽然开口。

我愣了一下去看她的表情,她好像已经清醒了,只不过她的印堂还是黑得厉害,我估计那个脏东西还在她的身体里,只是暂时放弃了去控制她的身体。

不等我说话,她有开口说:“咦,我记得我在化妆,我怎么躺在床上了,还有,你俩怎么进来的,想对我干啥?”

我直接告诉她,她被鬼上身了,似乎不太好,若是被人知道我家有鬼,那以后我的房子还怎么往外租啊,就算能租出去,恐怕比现在的房子还要便宜。

不等我开口宁浩宇就想说话,我赶紧拉住他说:“那个美女……”

KTV女人打断我说:“我叫向丽,你叫我丽丽就好了,房东小哥,你给我解释一下,你是不是对我下什么药了,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报警告你俩强奸。”

向丽这么一说宁浩宇的急脾气就上来了:“啥,你要告我们啊,你个骚……”

我把宁浩宇扯到身后说:“别吵,越吵越麻烦!”

而后我再转头对向丽说:“你在我这里租房也有快一年了吧,我为人咋样,你清楚吧?”

向丽毕竟是我的房客,也没太无理取闹,也就点了点头说:“算是了解吧,不过今天的事儿,你得给我说清楚,你俩人怎么在我房间,还有,我怎么在床上。”

现在再想其他的解释已经不靠谱了,我就实话告诉了向丽,包括我们昨天经历的事儿,等我说完,向丽愣了片刻,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说啥,我被鬼上身了,你说这话骗鬼呢,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我反问她:“那你告诉我,你化着装为啥忽然啥也不记得了?”

“你们下了药。”向丽一口咬定。

我心里的气也是上来了对着他道了一句:“既然你这么说,那咱们报警吧,看警察怎么说,如果检查出你体内没有药物残留,你立刻从我这儿搬出去。”

一听说我真要找警察,宁浩宇就怕了,毕竟这撞鬼的事儿谁也说不清楚,到了警察那里就更说不清楚了,所以换成他拉住我说:“我说美女,你说吧,这事儿你想怎么了吧?”

向丽看了看我和宁浩宇说:“免我五个月房租,不然我就报警。”

五个月房租?

我刚准备反对,宁浩宇就拉住我说:“你别说话,好,就五个月房租。”

说完他不等我说话,就拉着我下楼。

下了楼,他有把我推回到我的房间道:“你疯了,这事儿你报警,你给警察说有鬼,人家会信吗,这事儿听我的,就这么了了,我知道你小子抠,这样,那娘们的房租我出,就当我倒霉,谁让那书案是我给你的呢。”

我虽然爱财,可还是有原则的,宁浩宇已经帮了我,这钱我肯定我不会要。

我深吸一口气道:“算了,算我倒霉,咱们还是想想怎么解决那鬼的事儿吧,总不能让他一直在我家里住下去吧。”

宁浩宇点点头说:“这样,咱们去把那书案扔了,扔得远远的,说不定,谁捡回去了谁倒霉。”

这东西扔了,如果被捡回去,那就是害人,害人的话可是会影响到自己的以后的流年运势的,我可不想自己倒霉一辈子,所以我摇头表示反对,并向宁浩宇说明了缘由。

听到我的话,宁浩宇反问我:“不能烧,不能扔,那咋办?要不你去我家住一段时间,这里就让那鬼闹吧,说不定闹腾一阵子他就消停了,就跟以前在家放的时候一样了,只是弄点声响出来,不害人。”

宁浩宇的这话倒是提醒了我,以前这书案在他店里的时候,这鬼也没出来害人,反而是到了我这里开始了,难不成是昨晚我和宁浩宇惊扰到了他,他是着急了才害人的?

我这么想就抬头往向丽房间那边看了看,宁浩宇推了我一下道:“你别想着再自己来了,这样,我舅舅做古家具这行当时间长,肯定碰到过这样的事儿,我找他问下,看看他能不能想到啥好办法。”

宁浩宇这么一说,我也是点了点头。

我只会一些简单相门之法驱鬼,灵不灵我自己都不知道,若是宁浩宇真能找一个道儿上的人来,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想了一会儿我就问宁浩宇,请师父的钱谁出,宁浩宇斜愣了我一眼道:“你个抠货啊,行了,这家具是我送你的,事儿也算我惹出来了,我出这钱。”

我笑着拍了拍宁浩宇的肩膀说:“够哥们!”

接着宁浩宇就当着我的面给他在市里做生意的舅舅打了一个电话,把这边发生的事儿简单说了一下。

说完之后我就听到宁浩宇舅舅在电话那头儿吵吵了一顿,大概是骂宁浩宇没脑子,不打听好的东西都敢收之类的。

宁浩宇这边唯唯诺诺半天才道了一句:“舅,你骂够了,就给指条明路呗?”

宁浩宇的舅舅在电话那头说了一会儿,就让宁浩宇挂了电话,然后又给他短信发来一个电话号码。

我凑过去看了看,短信的内容是一串电话号码,然后表明号码主人的身份是王道长。

看了这号码后,宁浩宇就说:“我舅舅说了,这人是一个高人,求他这事儿肯定能解决。”

我让宁浩宇赶紧打电话问问,行不行,什么价钱。

我心里也是盘算,如果太贵的话,就不让宁浩宇破费了,我就去试试爷爷教给我的相门的法子,爷爷说那些法子对鬼有用,那肯定就有用,只是冒险了一点。

宁浩宇拨通了电话,然后按下了免提。

那头“嘟嘟”了几声后就听一个如洪钟一般的男人声音传来:“你好,找哪位?”

听声音对方也就不到三十岁的样子,我和宁浩宇都愣着没说话。

“喂!?”

对方又问了一声宁浩宇才反应过来说:“您好,是王道长吗,我是是熊九的外甥,我这里出了点事儿,是我舅舅把您介绍给我的……”

接着宁浩宇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就一股脑地把我这边的事儿告诉了对方。

等着宁浩宇说完,那个王道长就道了一句:“大致情况我了解了,你们这个事儿不难办,这样,一会儿你们把地址编辑个短信发给我,我这就过去,对了,看你这个号,好像不是市里的啊,要是离得远的话,我是要加钱的。”

我对钱比较敏感就问他加多少,他道了一句:“近的报销我车的油钱,远的话报销来回的交通工具的钱。”

这道士还算人性,我便道了一句:“那行。”

接着宁浩宇问那个道士,我们现在需要做些什么,他道了一句说:“什么也别做,我估计那鬼不是一只恶鬼,不会太害人的,别去主动招惹他,等我到了再说。”

谈妥了,宁浩宇就挂了电话给对方发了我这儿的地址。

发完了地址,宁浩宇长舒一口道:“好了,这事儿应该能解决了。”

我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万一来的是一个江湖骗子咋办?

所以我就往宁浩宇的脸上看了看,碰鬼虽然触发了霉运,可他的面色却好得很,印堂位置也是光亮得很,这说明他要遇贵人了,贵人,难不成就是那个道士吗?

这么一想我也是稍微放心了一些。

接着我和宁浩宇就躲在屋里没敢出去,没过一会儿向丽就从楼上下来,打扮得花枝招展,我知道她这是要去上班儿了。

临走的时候她还敲了我窗户几下说:“房东小哥记得哈,我的房租,免五个月的。”

我没好气地应了一句:“我知道!”

同时又瞅了向丽一眼,印堂上的黑色退去了一些,只不过保寿官依旧有脱落的迹象,疾厄宫也是阴暗得很,这说明那鬼已经不在她身上了,只是她会得一场大病。

所以我就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向丽,我劝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下身体,我看你面相是,是大病之兆!”

向丽对我笑了笑说:“刚才说我撞鬼,现在说我有病,房东小哥,你就别逗了,我健康得很。”

说完,向丽摆摆手就出门了,根本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宁浩宇在旁听道了一句:“你管那娘们干嘛,好心没好报。”

向丽出门之后,我心里一直很气闷,本来我和宁浩宇算是去帮她的,可结果却让我赔了五个月的房租。

此时家里就剩下我和宁浩宇两个人,向丽走的时候,那个鬼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

换句话说,那个鬼还在我家里某个角落躲着,想到这里我便看了宁浩宇一眼,他也是很默契地看向我。

不等我说话宁浩宇就道:“初一,咱们别在你家里等着了,太邪乎了,出去等吧,那个道士到了自然会给咱们打电话。”

我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就跟着宁浩宇出门去等了。

我俩先是去吃了点饭,然后沿着民心河转了几圈,差不多大半天就过去了。

路上碰到几个算命的问我要不要算上一卦,我免费送了他们一人一卦,说的他们哑口无言。

说完他们之后我顿时感觉心情好了很多,宁浩宇一直在旁边絮叨:“初一,你刚才说的头头是道,我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个啥水平,那些算命的都被你说的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啥水平。

按照爷爷曾经所说,我们这一派的相师分为天、玄、地、黄四阶,每一阶段的相师穿的相服都不同,黄阶的穿浅黄色的相服,与道服差不多。

地阶的穿金黄色的相服,样式也同道服相差不大。

玄阶和天阶的相服与道服大不相同,颜色也与地、黄二阶不同,可究竟是怎样的不同,爷爷却没有细说。

我想得入神,就忘记回宁浩宇的话,他推了一下就问我想啥呢,我随口道了一句:“想我爷爷……”

我话还没说完,宁浩宇的手机就响了,他立刻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激动道:“王道长打来的。”

我“嗯”了一声示意他赶紧接。

宁浩宇按了免提就道:“王道长,您到了吗?”

王道长那边还是那如同洪钟一般的声音:“是,不过这门是锁着的,你们不在家啊。”

我抢过宁浩宇的电话说:“我们这就回去,马上到家门口,王道长你等我们一下。”

王道长那边“嗯”了一声,说了声让我们快点,也就挂了电话。

我和宁浩宇也是赶紧跑步回去。

很快我们就到了我那家已经关门的寿衣店门前,在门口我们就看到个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的男子,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跟他衣服很不搭的老式棕色公文包。

虽然他是背对着我们,可我依旧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过人的气质,不出意外,他就应该是王道长了。

“王道长?”我试探性问了一句。

那人转过头看了看我,又瞅了宁浩宇两眼,然后点头说:“是我,你俩谁是雇主?”

我赶紧说:“我是,这是我家。”

王道长冲我“嗯”了一声,然后对我伸出手道:“你好,我就是你们要找的王道长,全名王俊辉,你们还是叫我王道长就好了,我刚才在外面转了一圈,那鬼物就在这间屋子里,很安静,看来不是什么恶鬼。”

我也是赶紧和王道长握了一下手,把我和宁浩宇的名字说了一下。

这王道长一边说话我就一边把他的面相看了一遍,他五官端正,除了兄弟宫显示他是家中独子外,其他部位均是上好之相,而他额头两端的“山林”相门光彩熠熠,宛如道光普照。

按照他面相上显示的年纪,应该在二十九之末,三十之初,而这个年纪流年运势显示的地方,就是左右两处的“山林”相门。

也就是说,这王俊辉在二十九和三十两年会行大运。

我只顾着帮他看相,就忘记答他的话,宁浩宇就在旁边推了我一下替我道了一句:“王道长,那我们该怎么办,你多久能收了他?”

王俊辉没回答宁浩宇的问题,而是看向我说:“你看人的眼光很像是一个懂‘相卜’的人,你会看相吗?”

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一股威严向我压来,所以我很谨慎地点了点头说:“懂一些,跟爷爷学的。”

王俊辉看了看我没有再细问,而是忽然转头对宁浩宇说:“你刚才问我怎么办是吧?那你就先去把他的家人找来,你在电话里不是说,里面的书案是你收来送给你朋友的吗,那这书案到底是哪家的你应该知道吧,去把他们的家人叫来吧。”

宁浩宇一脸疑惑看了看王俊辉道长,又转过头看了看我。

我对他耸耸肩膀说:“照做吧。”

宁浩宇“哦”了一声说:“这天都快黑了,人家会跟我来吗?”

我忽然想起我爷爷曾经说过的一番话,灵机一动就换成自己的语气对宁浩宇说:“你把这里发生的事儿告诉他们,他们的先人不安,等于祖坟不宁,这段时间家里的运势肯定遭的一塌糊涂,你告诉他们,如果想要扭转运势,那就必须过来安抚先灵,不然他们还会继续倒霉下去。”

王俊辉看了看我带着一丝惊异道:“你还懂这些?”

我“嗯”了一声说略懂,跟我爷爷学的。

等着宁浩宇离开了,王俊辉并没有立刻让我打开门,而是跟我一起在这小店门口闲聊了起来。

他开始问的话都是围绕着我爷爷,而我的回答很简单,就是我爷爷走了,他大概也误会我的意思是说我爷爷死了,就没再问下去。

转而问我一身的本事咋样,还问我刚才从他的面相上看出了啥。

我想了一下,还是把刚才我看出来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他听我说完就道:“哦,面相上你看的挺准啊,我这一年来运气是不错,虽然接了不少案子,不过都很顺利,还挣了不少钱。”

我见我们的话题扯的有些远了,就问王俊辉屋子里的鬼到底怎么弄,他看了一眼这小店的房门说:“这鬼是典型的心愿未了,不肯走,是因为他家里还没有实现他的一些心愿,等把他家里叫过来了,事情说清楚了,这鬼心愿了了自然也就自己散了。”

我好奇问王俊辉怎么知道的,他笑了笑说:“你们回来之前我已经和那鬼谈过的,他虽然不肯多说,可依着我以往的经验,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我和他说着话,这天就渐渐黑了下去,我问他要不要先吃点饭,他摇头说:“先办了这正事儿再说。”

见宁浩宇还不回来,我就打电话催了一下,宁浩宇那边道:“催我也没用啊,这一家人都没在家,问他们邻居也说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在他们门口等半天了,要不我先回去?”

不等我说话,宁浩宇又道:“对了初一,你不是会算吗,帮我算算他们一家人去哪儿了?”

我没好气说:“你当我是神仙啊,啥线索没有,我拿啥算……”

说着我忽然顿了一下,脑子闪过一丝灵光就对宁浩宇说:“你在那里再等一会儿,我这就算一卦,一会儿再给你打过去。”

挂了电话,我立刻对王俊辉说:“王道长,能不能让我见一下这屋子里的鬼,我需要借他身上的气算一下他的家人现在在哪个方位。”

王俊辉愣了一下道:“他可是鬼,你借着鬼气能算到活人的事?”

这些法子爷爷跟我提过,他说人死了,命却没有结束,命会在“尸”、“魂”,甚至是“鬼”上面继续延续,而这些命气无论阴阳都会和生前的人、事、物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能读懂这些命气,自然就可以算“它们”的的命了。

这些话我没有跟王俊辉细说,只是道了一句:“我有我的办法。”

王俊辉“哦”了一声依旧没有细问。

他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他对所有的问题都不太感兴趣,因为他总是把一个问题问到兴趣点上的时候忽然不去追问了,一副对背后的答案不以为然的样子。

又或者说他也懂我们“相门”的一些事情?

我正在想王俊辉这个人的时候,他就对我说:“你想见这屋里的鬼,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按照我说的来,不要惊吓到他,这鬼的品阶不高,冲撞他,他会乱跑,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我点点头,之前我和宁浩宇把他吓的跑到二楼已经让我损失了一个租户五个月的房租,这次我绝对不会再吓唬他了。

王俊辉“嗯”了一声,捏了一个奇怪的指诀,然后嘴里“嗡嗡”念叨一阵我听不懂的咒诀,再接着他用手指在我两眼前面一晃道:“急急如律令——开!”

我问他这是干啥,他就对我说:“我这是给你开灵眼,你们昨天见到他是机缘,今天如果不开灵眼,你不见得能看着他。”

我明白了,这大概就是道家所谓的开眼吧,我听我爷爷说过。

只不过按照爷爷所述,多数道士给人开眼都需要借助符箓、符水、柳叶等工具,能不借助工具直接给人开眼的,一般都是道家的大能之辈。

想到爷爷的这些话,我心里对王俊辉也是肃然起敬,按照爷爷所说,我面前的这个王俊辉道长应该是道家的佼佼者了。

见我站在原地不动,王俊辉在旁边就催促我说:“你最好快点,我给你开的灵眼只有十五分钟,再愣着不开门,效用过去了,我暂时可不会给你开第二次,因为没有道行的人灵眼开多了,损阳气,容易得阴寒类的疾病。”

我点点头就赶紧去取钥匙开门。

文/《麻衣神算子》

喜欢这个故事的朋友,微信“aiduwu22 ”有更多后续精彩内容

内容来源网络侵权联系删除:找资源联系: (复制)婚姻学堂 » 最后一个面相学大师讲述他学习面相学的离奇经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