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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一讲我在小区开小诊所遇到的诡异事件!9

我一拳头杵过去:“你特么瞎说什么!吓我吗?不是说还要十天吗?”

张二瞎子摇摇头说:“原来说好十天的,但是阴司又来加急文书,让阴差马上拘我到案,也许是怕我又做出什么不合规的事情。”

“你别瞎说好不好,我这里还一脑壳事情掰扯不清,你就别来给我添烦了。”

张二瞎子认真的说:“我说的是真的,我这行当泄露天机太多,见死不救于心不忍,但救了又逆天,所以有时候经常在救与不救之间彷徨,但最后还是逆天行道惹得天怒,天人之间我取人,早就知道这下场。”

我气的在他头上抽了一巴掌:“你再胡说我还抽你!”

张二瞎子也不躲闪,硬生生挨了我一抽,摇头晃脑说:“真的不是胡说。”

“你不经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救人还特妈救出错来了?”

张二瞎子说:“天有天道,人有人道,不过我无怨无悔。”

张二瞎子的事情我知道一些,这个家伙形象有点对不起人,但却善良无比正直侠义,他救人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也听他说过,他这样做早晚会对自己不利的。

以前根本没想到他会因此死,而且死期定了之后又来催命文书,这阎王老子也特不是东西,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不过我还是以为他是开玩笑,张二瞎子说:“我不是瞎说,你看你门外,鬼差在等着拘我呢!”

我一看门外大惊,果然有两个拖着铁锁的黑面鬼等在门外,而且不是前一次看见的白面鬼差,而是换了两个黑面鬼差。

张二瞎子却面色如常不惊不乍对我说:“我来是有事情对你说。”

“你说。”

“先问你,我做的这行当你有没有兴趣。”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他:“没兴趣。”

张二瞎子淡淡一笑:“没兴趣也不行,你必须有兴趣。你天赋异禀,就是做这个的料,天命难违,你认了吧。何况,你医人是救命积德,医鬼是救灵魂更是积德,二者相辅相成不更好?”

我摇摇头大声说:“不干!我特么当个医生已经够我忙乎的了,没必要再给自己揽活儿吧,再说也没什么好处。”

张二瞎子摇头晃脑:“凡事有弊就有利,好处坏处你自知,重要的是你必须继承我的衣钵,没有选择。”

我大声叫喊:“你也要我和你一样,不到四十岁就死吗?你个狗屎瞎子,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

张二瞎子一摆手,意思是没时间和我多说,也没必要,让我天亮后到他家,枕头下一把桃木小剑和一本黄皮书让我收好,两样东西以后对我有用的很,切记切记了!

我跳起来叫骂:“我特么不要!”

张二瞎子面沉如水:“嘴巴放干净点!我去了,想我的时候就到我坟头坐一会儿,记得带酒和花生米。”

我大叫一声“你且慢!”

张二瞎子问:“还有什么事?”

“我继承你的衣钵,那我不是成翟小天的徒弟了,不是成那个半大老头的徒孙了?”

张二瞎子想了一下说:“看你意愿,如果不想在他门中,你也可另投别的师门,也可自学成才独立门户。”

我靠,我特么自学成才学这个?

张二瞎子说完,站起来使劲捏了我手腕一把,踽踽向门外走去,我一时无措,眼睁睁看着他被两个鬼差锁住生拉硬拽走远,却还听他回头叫一声:“切记我的嘱托!”

我忽然惊醒一样追出门:“张二瞎子,你特么等等!”

但是张二瞎子再也没回头,拖着长长的铁链子叮叮当当的走远。

豁然一惊醒来,却是南柯一梦。

我揉揉眼睛看门外已经天色微曦,去到诊床那边看了一眼,白霜憨态可掬酣睡的模样让我心里一动,不由得一阵心脏狂跳。

但是我现在可没心思多想别的,脑子里满是张二瞎子,不知道那个梦昭示什么,莫非张二瞎子真的已经死了吗?

坐在外面诊桌看着窗户外面天色渐渐明亮,东边的云霞都变成红色,我到诊床那边喊白霜起床,对她说我要到外面有事办完就回来,然后再送她走,让她替我守一会儿门,白霜满口答应,对我能支使她好像很高兴。

出来到外面后直奔张二瞎子家,进院子一点声息也没有,使劲喊了两声:“张二瞎子,张二瞎子!”

没有人回应我。

我的心一寒!

赶紧就往屋里走,走到屋里又喊两声:“张二瞎子,张二瞎子!”

妈蛋还是没有回应,急忙跑进他卧室一看,我傻眼了!

真特么死了!

张二瞎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样子已经死透了,不过看脸色倒是栩栩如生,眼睛微微闭着慈眉善目的,比活着的时候好看了许多,活着的时候看他的脸有几分狰狞。

这可完蛋了!

我不是说他完蛋,而是我完蛋了!

从来没有听张二瞎子说过他有三亲六故,这我不得给他操办后事呀,我这倒是成了他的孝子贤孙,奶妈的!

也顾不上找东西,急忙出门找到他邻居孙三爷,告知他张二瞎子的死讯。

孙三爷一听也是大惊,嘴唇哆嗦了许久才说出话来:“死了?”

我肯定的说:“死了。”

孙三爷说:“不可能啊!昨天还和我一起喝酒,然后醉醺醺的和我下了一盘棋,他那臭棋根本不是我对手的,下到一半就呼啦掀了棋盘走人了,说太瞌睡睡觉去了,这一睡就不醒了?”

我急的对他说:“别废话了孙二爷,你赶紧招呼人咱们给他办后事要紧!”

孙二爷还是有点不相信,和我一起走到张二瞎子屋里看了一眼,“呜”的一声哭出来:“二瞎子呀,我没死你咋就死了呢!”

孙二爷是真悲伤,因为张二瞎子活着的时候,救过他最少三次,都是从鬼门关把他拉回来的,说他阳寿未尽一定要让他活够。

孙三爷悲伤完,赶紧就掂着一面破锣在街上一边敲一边喊叫起来:“老少爷们听着了,张二瞎子驾鹤西去了,大家赶紧够来帮忙送他一程呀!”

这一喊镇子上各家各户出来许多人,都挤挤蹭蹭的跑到孙二爷跟前打听消息,听说张二瞎子确实是死了,当时就有好多得到过他恩惠的人哭鼻子抹泪。

孙二爷不耐烦了一声呵斥:“都别哭了,赶紧操办起来!”

镇子里的人是真的感念张二瞎子的好,许多人丢下手里营生都跑过来帮忙,我一看还真的用不到我出手,就闷闷不乐的打算回诊所休息一会儿,昨天晚上实在没睡好,想补一小觉,却又想起张二瞎子的嘱咐,又回到他屋里,在他枕头下摸出一支桃木小剑,一个小铃铛,再有就是他说的那本黄皮子的书,塞在怀里又走出来。

一直走回诊所,我还是有点不相信张二瞎子已经死了,是不是还是晚上做的那个梦的延续,于是把白霜喊到跟前说:“你掐我一把。”

白霜缩手瞪大眼睛:“你怎么了?”

我笑了说:“我怀疑是在做梦,你掐我一下看疼不疼?”

白霜说:“你这才是大白天说梦话,我才不掐!”

“现在是大白天吗?”

“是呀!”

我说:“那你掐我试试,你不掐我咬了啊!”

说着把自己胳膊架起来,张嘴就要咬下来,吓得白霜赶紧把我胳膊拽一边去:“我掐!”

白霜在我胳膊上轻轻掐一下:“疼不疼?”

我说:“使劲掐!”

白霜又掐一下,再问:“疼不疼?”

我说:“你不使劲怎么会疼?”

白霜只得又掐,这回咬牙切齿掐着再问:“疼不疼?”

我笑了一下:“疼了,看来不是做梦。”

这些天来我脑子混沌,真的分不清梦境和真实。

我把从张二瞎子和师傅处得来的东西藏好,对白霜说:“我去睡一会儿然后还有事,你再替我守一会儿门。”

白霜赶紧点头,见我走去诊床那边睡下,却跟过去坐在床边看着我的脸,我不由一乐:“你看我干什么呀?”

白霜说:“不干什么,想看。”

我对她说:“等我忙完了手头的一点事情,就送你回家。”

“我不走!”

我一惊:“不走?”

白霜脸色平静认真的说:“我的命是你救的,我这条命也就是你的了,我要跟着你报你救命之恩,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不行!”

“你嫌弃我?”

我听了一愣:“怎么会!”

“那我就留下来受你驱使,能帮你一点我心里就乐意。”

我确实已到娶妻生子年龄,虽然我不是好色之徒,但对女人早就有渴望之心,不过我总不能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为妻吧?而且她是在乱葬坟跟前上吊的,就算不是鬼,身上也多少沾点鬼气,我不敢要她。

白霜看我脸色猜测我心思,淡淡的说:“我不给你添麻烦,帮你干活只要你管我吃饭就行,好吗?”

白霜祈求的眼睛看着我。

诊所其实也需要人,再说又接下了师傅给我的活儿,不定有多少麻烦在前面等我,心想有个人在身边帮忙也行。

想了想说:“那你就暂时留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白霜见我答应她留下来,心里一喜身体低下来把自己额头和我碰了一下,脸颊红红轻盈走了出去,我的心却动荡了许久才平静下来,正待闭眼眯一会儿,却听见街上热闹起来,看时间已到快中午,只得起身朝张二瞎子家走了过去。

让我没想到的是,张二瞎子的丧事办的红火的很!

不说别的,就花圈都摆满了一条街,其他各种供品牺牲摆满了一个大院子,街上好多人都过来帮忙,这壮观情况让我很是唏嘘感慨。

张二瞎子的尸体在家放了三天,才被偷运到他老家的向阳山坡上安葬,免遭一次火烧之苦,好在他老家就在城郊不远。

送他走的时候是晚上,到他家那个小村子,几乎村里所有人都出来送葬,轰轰烈烈的很,可见这张二瞎子为老家人办事也不少。

这让我暗自感慨,心想这张二瞎子生前一点不出众,却死的惊天动地。

我死的时候不知道能不能像张二瞎子这样震动?

我当然也去送他最后一程,回来的路上只听一个中年女人说:“以后谁家小孩莫名其妙哭,谁家夜里不安静了,再也请不到人去辟邪驱鬼了。”

我脑子一热说:“大婶子放心,还有我。”

说完我就有点后悔,我这特么不是往自己身上揽事儿吗!

生就是特么个受累的命。

而且这种神神叨叨的事情,大家都信张二瞎子,谁信我?

送走张二瞎子已是傍晚时分,回城刚到医馆,白霜迎住我说:“有一个少妇来找,说她家孩子突然晚上不睡觉,哭的天翻地覆的,抱了来让你看,等不上又走了,说一会儿再来。”

还真的是有孩子莫名其妙的哭!

有白霜帮我还真是不错,有点事情出去也不用太牵挂诊所。

孩子不像大人,不舒服了就是哭,却没有语言表达能力,这就要医生根据家长的叙说,费尽脑筋去猜测了,而不舒服的原因又太多了,所以给孩子看病要比给大人看病难度大很多,稍微不慎就会诊断错误延误病情,甚至因为误诊耽搁孩子性命的。

正和白霜说着闲话等待那少妇上门,却见外面嗖的窜进来一股阴风,在屋里旋转来去,墙上挂的两幅针灸穴位图无风自动,连桌子上的茶杯都摇晃跳动,水溢出来洒了一桌子,把白霜看的目瞪口呆,一把抓紧我的胳膊,眼睛里满是惊恐。

一道影子在我面前一闪!

我知道我眼睛看见的白霜看不见,但是那动静是她看到感觉到的,本来正是农历七月半不到凉快时候,特别是傍晚,依然是坐着就流汗不止的,但屋里的温度好像一下子降到冰点,穿着裙子的白霜一手抓紧我,一手抱着膀子,还冷的瑟瑟发抖。

我情不自禁一个寒颤,定睛一看,一个支离破碎的中年男人站在我面前!

是支离破碎,两条胳膊干脆和身子分离,一条腿被男人抱在胸前,就是不见脑袋。

这个样子当然不是人,不是人自然就是鬼了!

忽然想起来,就十天前我曾经见过一个无头男鬼,但是他脑袋是有的,只不过没长在脖子上而已,而这个干脆没有脑袋!

我浑身汗毛一下子站起来,眼睛睁大到极限!

白霜看我突然变了脸色,赶紧问我:“你怎么了?”

我把白霜拉在身后。抖着嗓子问:“你……你要干什么?”

特么这也太邪乎了,根本还不到午后阴气上升的时候,这支离破碎的鬼魂竟然闯进来!

我却忘记了今天是阴历七月十四鬼门大开的日子。

据说这天连值日的鬼役都要放假的,好让他们来阳世接受亲人的祭祀供奉,所有的鬼门都趁这一天在阳世游走,就像阳世一年内的几个重大节日,人都要休闲旅游到处流窜一样。而那些孤魂野鬼更是趁这个时间到处乱窜,找人发泄怨气或者哄抢供奉。

七月十五中元节百鬼夜行,这一天是全年阴气最重的,甚至不分日夜更别说时辰了。

那中年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布袋子,往我跟前走了一大步,吓的我拉着白霜赶紧退了一大步,和他保持距离,心想如果他要对我不利,就得先下手为强制住他再说。

但是我怎么制住他呢?

张二瞎子赠与我的法器都不在身边,就是在我也不会用呀。

但也不能束手待毙呀!

忽然想起来奶奶曾经对我说过,童子尿能驱鬼辟邪,但是我总不能当着白霜一个女儿家的面,对着中年男鬼撒尿吧?

对了,还有血!

我把左手中指含在嘴里,准备迫不得已的时候就咬破指头,用血弹他一下!

妈蛋的自己咬自己老疼了,但是疼一点能换到我和白霜两条命,还是很值得的。

破碎男人又朝前走了一步,我拉着白霜又朝后退了一步。

人与人之间的安全距离最少是一点五米以上!

就在这时候中年男人说话了:“别怕我,我不是来害你的。”

我抖索着问:“你不是来害你,你,你……那你来干什么?”

中年男鬼说:“张二瞎子让我来找你的,他说他已经死了,不能给我治病了,已经把治病的家什和手艺都传承给你,我就只好找你来了。”

你妈的张二瞎子,他倒是推的一干二净的,我根本没想到,张二瞎子平时还接这样的活儿。

我到处乱瞅,却看不到这说话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后来才看到他手里提溜着一个袋子,声音就是从袋子里出来的。

我战战兢兢的问:“你,你这病,叫我如何是好?”

中年男鬼说:“很简单的,你把我身体掉了的部分重新捏在一起,脑袋再给我装配一下不就行了。”

“你,你……我怎么把你的脑袋装上?”

“张二瞎子说你行,不行也得行!”

特么这么不讲理呀!

是不是所有的鬼都不讲道理,和正常人的思维绝对不在一个维度上?

我是个医生不错,但是哪个医生能做到这个?而且张二瞎子也没教我装配脑袋呀!

十天前我不会,这时候我就会了?

可是听他说话,似乎张二瞎子会。

但是我也不敢说我不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等他怎么发作,却是白霜拉了我一下问:“你在和谁说话?”

我摇摇头不回答她,一眼不眨的盯着中年男鬼,以防他突然发难。

中年男鬼并没有突然发作,而是依然心平气和的说:“我车祸把脑袋压碎了,后来到殡仪馆火化的时候,他们慌乱中把我的脑袋装反了,本来脸朝前的变成脸朝后,行走起来很不方便的,所以我自己拿刀子把脑袋又切了下来。”

我倒抽一口凉气。

装反了?

装反了是个什么样子?那不就是走路的时候脸朝后吗?那样子想想就把人吓的抽筋!

中年男鬼又说:“你要帮我,不然的话,这辈子我就跟着你缠着你,烦死你!”

特么刚抽完一口凉气我还得再抽一口!

心想我算是倒霉透顶了,什么事都找上我的门!

张二瞎子呀,你特么生个孩子没屁眼。

再一想,张二瞎子好像就没娶过老婆,没老婆何来孩子?

我看了一眼身后对白霜使个眼色。

谁知中年男鬼冷哼一声说:“别想跑,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再说你就是跑的怎么远,藏的怎么隐蔽,我也能找到你的。”

我彻底泄气了,使劲叹一声:“唉!你要我怎么帮你,说吧。”

“赶紧踢我捏胳膊捏腿,都捏到一起最后装脑袋,开始吧!”

说着丢开我,一阵阴风从我身边卷开,刮的我脸面生疼眼睛也睁不开,等我睁开眼,中年男人的身子,已经躺在我诊床上安静的等着了。

我两条腿哆嗦着走到他跟前,白霜不知就里跟在我身后。

我突然有点烦对白霜呵斥:“老跟着我干什么?拿器械来呀!”

白霜看着我:“啊?”

“你啊什么啊呀!没看见我要给病人动手术,把我手术器械拿过来呀!”

白霜更加莫名其妙,大概以为我参加完张二瞎子的葬礼,心情不好神经有点错乱,但也不敢违拗,倒退着出去把我手术器械拿过来。

我把中年男人递过来的袋子打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呛得我差点晕过去!

定神往袋子里一看,只见一个血肉模糊的头颅躺在里面,哆嗦着手捧出来,却看见那头颅上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吓得我猛的一哆嗦,头颅一下子摔在地上!

那头颅的面部表情一紧开口叫唤:“哎呀,你摔疼我了!”

恶狠狠的就要张嘴咬我的手!

我吓得跳开一步,却听那头颅又说:“赶紧点呀!”

我觉得我心脏都要跳出来,想晕却不敢晕过去,这可是要命时刻,连害怕都成一种奢侈了,只得咬紧牙关把那头颅又捡起来,对着白霜喊一声:“打水过来!”

白霜脸上布满了莫名其妙,不知道我一个人忙碌些什么,见我要她打水,也只好听我的去打了清水过来。

我用毛巾把头颅清洗干净,然后对着中年男人的腔子放了上去,心想和人和鬼的手术应该没有太大差异的,赶紧穿上线缝合起来。

这鬼不露凶相,谁知道他心里是善还是恶?所以我不敢大意,一针一线都尽心竭力。

中年男鬼倒是很配合,缝合完一面让他翻身,他就乖乖的翻身朝下趴着。

一旦进入医疗状态,我就差点儿忘记害怕,专心致志的很,我喜欢医生这个职业,所以很敬业,不管再小的毛病我都很精心。

差不多弄了一个小时,再时间长一会儿,我想我会累的昏过去!

我让中年男鬼坐起来,仔细端详,自己对自己的杰作也很满意,这才取了面小镜子给中年男人看。

中年男人左右上下的活动一下脑袋,脸上也露出满意神色,对我笑了一下。

那笑自然是和活人不一样的,尽管很真诚但还是显得有点诡异,吓得我后退一步差点坐倒。

中年男鬼惊讶问:“你怎么了?”

文/《尸人,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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