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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秘!揭开高分通过国考的非正常途径3

我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头,而大哥就面色惨白的说道,“那是考上公务员之后,虽然我不太清楚那考试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过我渐渐开始觉得好像用那个方法在纸条上写字真的有用,我那时候也有点鬼迷心窍了,就又写了想升官的纸条用碗扣着放门外了,但是过了几天也啥动静都没有,我早上醒来的时候也没收到给我提示的小纸条啥的,其实我自己也清楚,我一个刚入职的小职员怎么可能在这么几天就升职么,我当时就觉得这写纸条看来也没我想的那么灵,可是紧接着我们单位的那几个领导就开始出事儿了,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呢,直到我被警察带走,看了那监控录像我才知道,那几个领导的办公室居然都被我跪拜过!而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这事儿跟我写的那纸条有关,因为那三个出事儿的领导都是我的顶头上司,原来那纸条是想让我的上司们出事儿,用这种方法让我升职,甚至不惜要人的性命!”

大哥说到这儿的时候,脸色就越发惨白了起来,可是那双眼睛,却还是闪着那股不自然的亮光,我再次感觉到了那股在走廊时的寒意,我本能的舔了舔嘴唇,然后问大哥他这些跟警察们说了么。

大哥就使劲儿的点点头道,“说了都说了,可是他们却没一个人信我,他们一直想让我承认处长是我举报的,却没一个人愿意相信这些都跟那个教我写纸条给我指点迷津的那个人有关,他们只是糊弄糊弄象征似的查了那个网站,然后说那是个境外注册的网站,根本就查不到注册人,还有人觉得这一切都是我为了举报上级的障眼法,可是有一点他们一直解释不了,就是我砸坏监控器的那段录像……”

大哥说着眼睛睁的老大,同时从里面开始散发出那股恐惧的神色,我似乎已经开始感觉到了大哥恐惧着什么,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身子,然后才问大哥那段录像怎么了,大哥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的说道,“那个监控器的高度我是无论如何都够不到的,那帮警察也想了很多的办法,但是却没有一个能让我够到那监控器的,除非……有个人在下面顶着我……”

大哥说到这儿的时候脸色越发的差了起来,好像整个人都又回到了他们单位的那条走廊,然后身体都开始微微的抖动了起来的接着说道,“但是监控录像上却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走到那监控器下面,除了我那走廊上再没有其他的任何人,而且我手里什么工具也没拿,就那么一个人走到了那监控器的下面……”

大哥身体抖动的越发严重起来,我赶紧伸手把住了大哥的肩膀,大哥才稍稍的镇定一些,但是这时我却有些许不解的问道,“大哥,那监控录像上没有你怎么够到那监控器的影像么?”

大哥快速的摇了摇头,然后眼里恐惧开始愈盛的说,“那监控器的正下方是死角,所以没拍到我是怎么上去的,但是我知道凭我自己肯定不行,就算有工具也不行,何况我还是空手过去的,所以我知道肯定是有其他人帮了我……”

我想了下,觉得有些不合常理的说道,“可是如果真有人帮你,监控器为什么拍不到呢?”

大哥脸上的表情就有些神经质的抽搐了下说,“可能是监控器根本就拍不到的人,又或者根本就不是人……”

大哥说的小心翼翼,似乎唯恐怕会惊动了什么,让我也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不过我却使劲儿的摇摇头,因为我始终不相信那些鬼神之说,只觉得大哥这件事里肯定还有没被发现的蹊跷之处,而我这时才又想起大哥身后的那个牌位,就问大哥这个牌位又是怎么来的,他又为什么会供奉在家里。

大哥回头看了眼那牌位,猛咽了两口唾沫才跟我说,“这东西是我从拘留所被放出来之后,有天早上我醒过来就看见这东西在我床头立着,当时就给我吓一机灵,我第一个想到的也是跟那纸条有关,可是那段日子我已经再没写过纸条了啊,不过我当时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那牌位太晦气就给扔楼下去了,但是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刚一睁眼睛就看见这东西又在我床头立着……”

大哥说着就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立在桌上的牌位,坐在大哥对面的我,立刻感觉到了大哥眼里的那股恐惧,不过我却忍不住不解的摇摇头问,“大哥,你不是说你把这牌位都扔了么,怎么能又回来的?”

大哥就连忙点点头道,“我当时跟你有一样的疑问,不过我当时还是觉得那牌位太邪性了,就弄了点汽油把它给烧了。”

“烧了?!”我不禁诧异的问道,大哥再次的点点头,就又接着说道,“我虽然把东西给烧了,可是一整天心里都不踏实,所以晚上就又写了纸条用碗扣上放在了门外,因为我就想问问这牌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而且这次我为了保险起见,也是受到单位那监控录像的启发,我就把手机调成了录像模式,然后放在了屋里,想着就算这回再发生什么事儿,我第二天也能知道。”

我没想到一向死板的大哥也能活学活用一回,可是还没等我夸奖的话说出口,大哥就又一脸恐惧的快速说道,“这牌位第三天还是回来了,就在我的床头立着!而且那下面还压着张纸条,纸条上只有三个字‘尊敬它’,是我自己的笔迹……我当时立刻就翻下床去看我的手机,查昨晚的录像,然后就看见晚上一点多钟的时候,我突然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接着就开始穿衣服,穿好后就出了门,而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拿着这个牌位,进到屋里就坐在桌边写着什么,写完后就把那纸条和牌位都放到了床头,最后对着床头上的牌位磕了两个头才又上床睡觉,但我对这一切却没有丝毫的印象……”

大哥说到这儿的时候却突然抓住了我的两只胳膊,然后眼睛睁的无比巨大的问我道,“可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就是那个‘我’在桌边写东西的时候,竟然还瞅了一眼镜头,就是手机的那个方向,而且还对着镜头笑了下……”

大哥说着眼里的惶恐就更甚了,而我就伸出手把住了大哥的肩膀,想让他镇定些,可是大哥却反手一下扣住了我的手腕,用越发紧张的声音说,“我知道那天晚上冲着镜头笑的那个绝对不是我,我肯定是因为那个网站被人给算计了,中了什么邪,所以我就出去找了不少看风水的过来,可是都他妈是骗钱的,没一个有真本事的,但是后来我在广场那边碰着个老头,那老头挺厉害的,一看我从他面前走,就知道我遇着事儿了,我就寻思让他看看我的事儿,就把他领回来了。到了家我就把这个牌位给他看了,他刚一拿到手上就一个劲儿的砸着嘴,摇着头说不对劲儿,我就问他怎么了,他就跟我说一般做灵位都是用松柏,好一点的用檀木,可是这个用的是槐树木做的,而槐树的槐字是一个木加个鬼,这要做成灵位可是要招东西的,这是个邪物啊,然后他就问我这灵位是怎么来的,我就跟他说了,他听完后就满屋子走了走,走完了就又问我之前都干什么了,我就把用清水在纸上写字,然后晚上过了12点用碗扣上放在门口也告诉他了,他听完后并没吱声,而是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个龟壳和几枚铜钱,把铜钱往龟壳里一塞,摇了几下之后就把铜钱往地上一倒,但是没想到他一看地上的那几个铜钱脸色一下就变了,啥也没说收拾起东西就要走,我一看就着急了,就一把给他拽住了,问他我这儿有啥说头,他却连连摆手说这事儿他管不了,我就更慌了,问他我这儿到底是咋回事儿,他却死活都不肯说,最后给我急的就差给他跪下了,他才咬咬牙叹了口气,让我低头给他摸摸脑袋,我就低头让他摸了,他闭着眼睛用两只手在我脑袋上挨个地方摸了一遍,等我抬头再看他的时候,就发现他脸色更差了,我就问他我怎么了,是不是真惹上什么东西了,是不是跟那牌位有关,要是的话我现在就把它给砸了去。没想到他就面露苦色的说没用的,我这时候才想起来我用手机录的我那天晚上的事儿,就赶紧也拿出来给他看了,可是他看完之后脸色却好像比我那天看完之后还害怕,然后跟我说以后进屋之前对着那牌位的方向,磕两个头再进去,再就是让我好自为之,他说完就下楼了,任我再怎么留他都留不住了,而这之后我再去广场找他也怎么都找不着了。”

大哥一口气的说完了这些,但说完后还是一脸惊魂未定的看着我,看着四周,我这才意识到大哥这是忍受了长时间的恐惧,而刚才因为对我的倾诉,让心底压抑了超长时间的恐惧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便一下子决堤而出了。

虽然我现在心底里还是不认同这是有什么非自然的因素在大哥身边作祟,觉得这一切都是大哥梦游的各种古怪症状,而且决定明天就带大哥去看一个我认识的心理医生。

但是此时此刻,我还是决定顺着大哥说,因为我知道对于大哥这种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的人,还是不要刺激的为好,所以我先是简单的安慰了大哥几句,然后也说了这屋子里呆着确实让人感觉不舒服,阴森森的,之后便立刻跟大哥提议说今天晚上不如先去我那儿住一宿,有可能是他现在住的这地方给他影响的,试试去我那儿住一阵子可能就没这些怪事儿了。

大哥听完后愣了愣,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我知道大哥实在为我担心,怕我因为他而惹祸上身,不过我立刻就跟他说,做兄弟的都不敢让大哥过去住一宿,那就别做兄弟了。

然后在我的劝说下大哥最后还是同意了我的提议,收拾了点洗漱用的东西就准备跟我走了,但是在我们关门就要离开的时候,大哥就又环视了一遍屋子,而当大哥的视线落到桌上那个牌位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

接着大哥就又有些犹豫的问我要不要把这个也带上,我就问大哥是不是傻,被这东西给迷住了还是咋的,他扔了两回那东西都自己跟着他回来了,这回让他到我那儿去住,就是为了躲开这东西,看换个地方它还跟不跟着了,大哥明白了我的意思,才点点头锁了门跟我一起去了我那儿。

大哥到了我那儿跟我一起上楼的时候,还感慨说我这儿真不错,楼道里还有感应灯,我就笑着说让大哥以后也搬这儿来住。

我买了点啤酒和鸡爪子想和大哥喝点再睡,可是大哥却好像一点心情都没有,我就也只能作罢,便让大哥收拾收拾早点休息。

我打的地铺,让大哥睡的我那张单人床,在临睡觉之前我才又想起来问大哥,对他家那个牌位上的那个叫常水生的名字有什么印象没。

因为我觉得如果大哥真是梦游,这牌位也是他自己搞出来的话,那他的潜意识里肯定认识常水生这个人,或者听说过这个名字,不可能是他凭空制造的,但是大哥想了会,却认真的摇摇头说不认识,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而且大哥还告诉我,他最近甚至都去殡仪馆打听了,问有没有一个叫常水生的人去世,但是殡仪馆的人也是告诉他没有。

我没想到大哥连殡仪馆都去了,看来大哥也做了不少的调查,我就点点头说没事儿了,让大哥先睡了,而我自己却拿起手机上网搜了下常水生这个名字,不过却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尤其是在我们本地甚至连常水生这个人名都没有出现过。

我便摇摇头忍不住把大哥今天给我讲的这些事儿又回想了一遍,可还是想不出任何的头绪,最后便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而就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人在我身上迈了过去,我以为是大哥起夜上厕所就也没当回事娃儿,可是又过了一会儿我就听见门外好像有人用手掌拍门的声音,“啪,啪,啪……”

一声声的很慢,但是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却又显得格外清晰,我揉了揉眼睛就准备去开门看是谁,可是我刚一起来就吓了一跳,因为我看见有个黑影正在门口那站着呢,而且手里好像还拿着把刀!

我当时下意识的就啊了一声,以为这是进来贼了,可是我刚一啊出来,那黑影立刻就回头对我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我这才惊讶的发现,站在门口的黑影原来竟是大哥,而大哥的手里拎着的正是我家的菜刀!

门外那不紧不慢的拍门声还在继续,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颇有节奏感,似乎只要不开门,这拍门声就会一直持续下去一般。

我立刻就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大哥身旁,然后小声的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儿,大哥就压低了声音跟我说,刚才他起夜的时候听见有拍门声,就用门上的猫眼往外看了看,可是外面却什么人都没有,但是这拍门声却一直在继续!

我一听眼睛就瞪大了,然后问他,“真的?你看清楚了?”

大哥用力的点点头,同时还是一脸紧绷的紧紧盯着门的方向,我却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就一边往门口走一边问了一声谁,门外没有任何的回应,但那拍门声却还在继续。

我不禁也有些不安了起来,因为这大半夜的敲门还不回答是谁确实有点不对劲儿,而且因为离门近了,那拍门声我也听的更清楚了,那拍门声竟然不是来自一般的门中间的位置,而是门的最下方。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因为正常人谁会敲门的这个位置啊,但是我却马上猛的一下反应了过来,因为要是有人蹲在我家门外,然后敲门的话,那敲门的位置不就正好在门的最下方么,而那个位置也正好是从猫眼望出去所看不到的盲区!

我的神经瞬间就绷紧了,因为外面如果真有人采取这样诡异的姿势敲门的话,那就肯定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多半是个居心叵测之徒,但是我也没有立刻开门冲出去,而是想再趴在猫眼上看下再说,可是我刚把眼睛凑到猫眼上就愣住了,因为猫眼里竟然是黑的,完全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但那拍门声还在下面一下下的传上来,我使劲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趴在猫眼上看了一会儿,可猫眼里却还是完全的漆黑,而我也越发的诧异起来。

因为就算是外面的感应灯坏了也不可能这么黑啊,走廊里还有窗户啊,多多少少也能透点月光进来啊,不过就在我迷惑不解之际,我却突然想起来以前了一个以前听过的鬼故事,那就是你用猫眼看外面的时候,外面也有人正在用猫眼看你,所以才会漆黑一片!

想到这儿我下意识的就当当退了两步,然后压低了声音对身边的大哥说,“大哥,外面好像真有人,现在正趴猫眼上往屋里看呢,我一会儿再问一声,要是还没人回答,咱俩就一起出去看看!”

大哥就一脸紧张至极的点了点头,而我深吸了口气,就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然后又问了一声是谁,可是四周依旧跟死一般寂静没有任何声音,只有防盗门下方那不断传来的单调的拍门声。

我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妈的,老子受够了,便猛的一下推开了门,我和大哥一起鱼贯冲出,门外的感应灯应声而亮,可是走廊里却真的如大哥所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除了头上那盏刚亮起来的感应灯。

我有点傻住了,便回头看大哥,大哥的脸色却异常惨白,眼里充满了恐惧,因为在我们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拍门声便戛然而止,仿佛从来都不曾存在过一般,只有我和大哥站在这空荡荡的走廊里。

而恰在这时,走廊里吹来了一股阴风,我就感觉脖子后面一凉,接着就打了个喷嚏,大哥反应却比我强烈的多,身子一抖打了个机灵,我就问大哥怎么了,大哥却木愣愣的摇了摇头,只有两只眼睛依旧睁的老大看着这走廊。

文/《你不敢看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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