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拍拍我的手,表示这事情要我自己跟她谈,说着就离开院子,走进屋子,还说,要是我有什么事情,就大叫,干妈就会出来了。

我忐忑的点点头,看了看房间,在转头看着被锁在红绳中央红的女鬼,我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

我看着女鬼的脸,心中不由感叹:她真的很漂亮,有点像是中泰混血的美女,我看着她,她也同样盯着我,她面无血丝,眼神空洞无神,只是就这样死死的瞪着我。

被她看的有些发毛,我忍不住看她的目光飘来飘去,记得第一封信她有说自己叫雪莉:“你叫雪莉?”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和动作,就只是这样死死的盯着我看,我真的很想离开,被她看的全身上下有点发毛,再想说话的时候,突然想到她是泰国人。

暗骂一声自己笨,连忙拿起手机,点开那个语言翻译软件,说实话,我看着雪莉,有点望而生畏,心有余悸。

但我还是鼓起勇气,对着手机,开口道:“我叫储百万,这件事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去强行借你的福运,借了之后又忘记拜祭,贡品还被别人破坏了,导致你不能轮回。”

说完这些,我将手机对着她,一字一句的翻译成泰文,还有语音播报,我想她应该能听懂了。

果然,雪莉听完之后,空洞的眼神之中,看着我闪现了一丝愤恨与杀机。

此刻,我的内心没有害怕,有的只是无边的悔恨:“如果我知道,才叔做的事情,是这样的结果,我就算被那些追债的打死,也不会你拿你的头骨。”

我继续用手机翻译:“雪莉,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也杀了我朋友王磊和他的女朋友了,话虽然是这么说没错,不过这件事,我会负责到底,我帮你积阴德,直到你能轮回为止。”

“我会破掉借你福运的法术,请你相信我。”

雪莉依旧是盯着我看,没有说话,不过,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松动,原本杀机强烈的我感觉,变弱了很多。

我咬了咬牙,毫不犹豫的跪在地上,单手成掌,我对着天空:“我储百万,对天发誓,此生必定帮助雪莉积阴德,直到雪莉能轮回转世为止,不然让我孤老终身,死后做鬼也不得轮回。”

我说完这一切,看着雪莉,过了很久,雪莉才看着我,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见到雪莉点头,我长呼一口气,转身就跑进房间,跟干妈说,雪莉已经答应我了,让干妈将她放了。

干妈听我所说的,也是叹息一声:“你可想清楚了?从此之后,你就不是福运加身,而是劫难加身了。”

我重重的点点头,没有任何犹豫:“此事因我而起,也应该由我而终。”

干妈将我带到院子,说是,让我把令旗拔掉,雪莉就可出出来了,我点点头,正当我要将令旗拔出来的时候,干妈拉住了我的手。

我转头看向干妈,只见她一脸郑重的望着我:“鬼乃是不祥之物,集贫贱、悲哀、衰败、灾祸、耻辱、惨毒、霉臭、伤痛、病死等十八个灾祸于一身,其实我可以将它封印在坛子中,你再去找那个才叔来灭了她就是了,你要不要再想想?”

听了干妈的话,我心中虽然惊讶,鬼物竟然这般的不祥,但也只是惊讶一些罢了,心中没有产生任何犹豫,我也是一脸认真的看着干妈:“自古以来,帝王有治国之责,将士有护国之责,普通的男人也有护家之责,男人的肩膀上,天生扛起的就是责任,这事情本来就是我不对,如果我此刻撒手不管,就不算男人。”

干妈诧异的看着我,看了很久,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的是,干妈不会在劝说我了,我看着她叹息一声,慢慢的走进了房间。

其实我心中早就坚定起来了,自从这件事发生过后,我的心从未如此坚定过,王磊和他女朋友,虽然不是我所杀,却是因我而死,我想我以后都不会再烂赌了,完成学业,帮助雪莉完成轮回。

转过身,看着雪莉,我点点头,将地上的令旗拔了出来,令旗一被拔出,红绳一乱,雪莉也就自由了。

這时,我见干妈拿着一块玉来到我面前,说:“这玉佩,我已经做过法了,你让雪莉,进入到这玉佩里,你在带在身上,这样,你积的阴德,就能转移到她身上了。”

我接过玉佩,让雪莉进入玉佩之后,便戴在脖子上。

在乡下待了有一段时间,虽然雪莉在玉佩里,但我依然能感觉到她在身边,每次早深夜无聊的时候,我就试着叫雪莉出来聊天,可我们的语言是在是难以很方便的交流,看来我是不得不去学习泰文了,毕竟手机在有时候是很有限的。

这一夜,干妈来到我房间,坐在我对方,神色有些疲累,想必那一夜锁住雪莉确实是让干妈比较困难。

干妈缓缓的冲口袋中,拿出一副牌,虽然只是一副牌,但却不是一副普通的牌,这牌是塔罗牌。

“干妈?”我惊讶的看着干妈,说起这副塔罗牌,这就要从我十二岁那年的车祸了,也正是那场车祸,我妈才离开人世。

我从小就是一个塔罗牌爱好者,那一连我和我妈在出租车上出了车祸,我妈当场死亡,我被送进医院,随后也被证实死亡,可一个小时后,我又活了过来,手中的塔罗牌从出车祸到进医院的手术台,一直被离开过手,是我抓的太紧。

很多人都问我,在那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去了哪里,但我只记得,那里是一片灰色,有一个影子朝我挥手,示意让我往回走,之后我便醒了过来,然后我就发现,我和手中的塔罗牌通灵了。

只要我拿着这副塔罗牌,占卜百分之九十九正确,可以占卜人的命运,不过在我高中毕业,开始沉迷赌博之后,这副牌就被干妈收走了,按照她的说法是:这种通灵之力,如果我拿去赌博,去做坏事,必定减寿,遇灾祸,就像算命先生泄露天机,遭天谴是一样的道理。

我惊讶的看着干妈:“干妈,你确定把这副塔罗牌给我?不怕我拿去赌博,做不好的事?”

干妈,看着我会心的笑了笑:“要是以前,我会怕你拿去做不好的事,但是经过这一次的事,我从你眼中看到了一颗坚定的心,把这副塔罗牌交给你,我放心。”

说着,我看着干妈走出房门,直到良久,才慢慢看向桌子上的塔罗牌,将这副牌拿在手中,一股久违奇妙的感觉,从新涌上我的心头。

在乡下玩了一段时间之后,开学的时间也快要到了,我在临走的前一天,来到了父母的墓前祭拜,这也是我两年来第一次祭拜。

每个人心中都有放不下的人和事,虽然我父母过世了,但他们直接我在心中,从未离开:“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儿子,从高中烂赌在如今,今时今日才知道悔改。”

这时,雪莉从玉佩出来,仿佛是体会到了我的心情,在我身边说了些什么,泰文,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很快,在我祭拜完我父母之后,就准备回长沙,不过在临走是,干妈给了一面古镜给我,这镜子巴掌大小,中央有一块很小镜面,不能照,周边全是花纹,看起来很是古朴,干妈说这是曼陀罗境,用来驱邪避鬼的,还教我怎么用,之后还给了我一本茅山道术的书,让我有空自己看看,学习学习,对此,我当然是喜欢比较的了。

第二天,我便和李玉茹和堂哥储守东回到了长沙,在恢复学业之前,我去了一趟泰国,来到当初才叔住的屋子,却发现,已经是人去楼空。

我问了一下现在买下这屋子的人,说是原屋主得了绝症死了,他徒弟带着他的骨灰回中国老家了,我问才叔徒弟叫什么,他说是叫冷.罗宾,四川乐山人。

“冷.罗宾?四川乐山人。”我谢那人之后,就离开了泰国清迈,来到长沙正常恢复学业,看来这个冷.罗宾就是那次我拿回头骨时,送金簪子的那个年轻人了,毕业之后在去找他,再请假可不行。

不过说实话,用手机翻译在播报出来,好麻烦,看来是要好好学习泰语了。

这天,我就和玉如堂哥一起来到学校,还别说,我快一年没在学校,玉如都成校花了,真稀奇,对于我的看法,玉茹当然是看着我,手指头弄的一阵啪啪作响,大有暴打我一顿的意思。

随后,我们三人各自到自己的宿舍去了,我的话,还要补办一下,时间会晚点,不过在下午的时候也都安排好了,晚上的时候,玉茹叫我和堂哥一起去吃晚饭,有几个女同学和两个男同学,在付钱的时候,我竟然尴尬的发现,上次几天赢的钱用完了,没办法只好让堂哥请客了。

我回到宿舍之后,想了一会,既然没钱了,那就摆摊为帮别人占卜,这样就可以赚钱了。

想到就做,当夜,我就搬了个桌子,和三张椅子,打算一张我坐着,另外两张放在外面让别人坐,然后就来到学校外面的一个比较繁华的小街上摆摊,在旁边还立了一个牌子,上面用红色的大头笔写着占卜算命几个大字。

这小街就在学校旁边,人来人往的都是学生,所以我把价格定的低些。

我坐下之后,手中拿出塔罗牌,其实自己有试着算过自己的命运,可是算出来的却是一片模糊,我的人生让人捉摸不透。

就在我出神之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是占卜师?”

我的目光离开手中的塔罗牌,抬起头,是一男一女,说话的是这个女的,长相不错,挺清秀的,旁边那个男的,也蛮帅气,我笑道:“不错,不知道美女是要占卜吗?”

女的刚想说话,我就看见那男的拉住她的手,一脸的不耐烦:“这种东西不能信,我们走吧。”

不过,显然这女的不会理这个男的,我看着她对那个男的笑了笑,推开他的手,就直接坐在我对面,无奈,那男的也只好坐在她旁边,之后,女的就露出一脸的可爱笑容:“是的,我是要占卜,只要你灵验,我就给钱,不然可不给。”

我笑了笑:“幸运女神站在我这边,不过占卜一百块钱一次,你还要占?”

她笑着点了点头,而且笑容很甜美,甜到可以融化我的心,她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笑道:“我叫毛雪晴,我要占卜最近的运气,我总是感觉最近运气不太好,总是觉得这几天周围的一切都怪怪的。”

我看着她说完,才反应过来,她在说最近运气不好的时候,还是保存着那甜美的笑,这真是让人喜欢的女生:“没问题,我现在洗牌,洗好牌之后,你就在心中想着你的问题,然后自己抽出五张牌就行了。”

毛雪晴看着我,笑着点了点头,看我的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我也点了点头,就将手中的塔罗牌从新切牌洗牌,然后将洗好的牌放在桌子上,再示意毛雪晴抽牌。

毛雪晴点了点头,忐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伸出一只白净的小手,慢慢的抽出五张牌,放在桌子上,然后就一连期待的看着我,这时候也没那么多笑容了,可以显得她是有些紧张了,不过在我看来,她是在忐忑我占卜的准不准。

我将其他的牌收好,拿在左手中,右手翻开第一张牌,我看到这张牌,不由的眉头一皱。

毛雪晴拍了拍我的手臂,表情显得有些急,显然是看出了我在皱眉,连忙问我:“怎么了,是不是这张牌,代表不好?”

我看了看毛雪晴,在看了看塔罗牌,说道:“你最近有一个最爱你的人过世了,你奶奶?”

毛雪晴小手捂着小嘴,一脸惊讶的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就连她旁边的男子也是有些诧异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接着连续翻开二张牌,说道:“你刚刚接受你旁边这个帅哥表白,但是会有第三者,最后会影响你们的发展。”

说道这里,毛雪晴就更加惊讶的看着我,包括那个男的也是非常惊讶,刚表白都能算出来,不过后面的话却是让两人眉头一皱,那男的看着我的眼神显然有些不悦。

不过,对此我并不在意,继续翻开第四张牌,接着说:“你们这段刚开始的感情走不长,第三者是由男方制造出来的,而且这一段时间,在你身边会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在这件事情当中,你有一劫。”

毛雪晴和那男的脸上的表情,看样子只听到了前面的话,最后那一句却是不关心,那男的看脸色,我发现闪过一丝惊慌,脸色很难看,至于他在想什么就不知道了。

至于毛雪晴,则是怪异的看了那男的一眼,然后看着我,尴尬的笑道:“不会吧?”

“哼,难道你们关心的是这第三者?”我冷哼一声,对于他们,我感觉有点好笑,完全把我后面的话当成空气。

毛雪晴此刻也有点生气了,仿佛是我在故意破坏他们一样,一脸不悦的看着我,明显不太相信我说的话,说话时,也没了笑容:“不就是第三者的那些事?还一劫,第三者也算劫?”

我不屑的笑了笑,既然我算出有一劫难,那便不是那么简单,不然的话也不会被我算出来,我没有回答她毛雪晴的问题,翻开最后一张牌,当我翻开的那一瞬间,我的双手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险些将另一只手上的塔罗牌掉了下来。

毛雪晴看出了我的异状,问道:“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非常认真的看着毛雪晴:“这第三者,不是人!”

“噗。”

对于我无比认真说出来的话,毛雪晴到是笑了:“不是人,难道是鬼啊。”

说完,毛雪晴继续笑着,旁边那男的也是一笑,不过看表情,仿佛是松了口气一般,好像我说的话,幸好是鬼,不是人,不然就妨碍了他们一样,还冤枉了他。

“算了,雪晴我们走吧,现在的骗子可是多的是。”说着,那男的就拉着毛雪晴的手,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对于他们的态度,我非常很气,当时就是一拍桌子,怒喝道:“怎么?难道你们打算不给钱就想走?”

两人好像吓了一跳,停下脚步,那男的转身,一脸不以为然的看着我:“怎么?你这个骗人的把戏,还想要钱?还要一百块,你不如去打劫算了。”

我没有看那男的,只是盯着毛雪晴,双眼一眯,严肃非常:“你今天如果不付钱,以后你出了任何事情,我都不会管,我说道做到,到时候你就算给我一万,我也不会管你的事情。”

毛雪晴的被我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这时,那男的又说话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像你这样的穷鬼,还要威胁我们?你要知道,雪晴能用钱砸死你,不过你骗人就罢了,居然还企图拆散我们,看你这穷酸样,一百块罢了,看把你急的。”

“恩?你在找死!”我此刻真的有点火气了,心中更是闪过一丝杀机,杀人我以前不是没有做过,烂赌的那段日子,追债的人不是没有被我暗中了结过。

那男的还想说什么,却是被毛雪晴拦住了,我注意到,她看那男人的目光有一丝诧异,刚才那男人的话语有些小人得志的味道,很明显,毛雪晴也注意到了,刚交往不久,想必这女的不了解这男的。

听这男人刚才的话,这男的怕是,看上了毛雪晴的家室,不过这不关我的事。

毛雪晴,抱歉的看了我一眼,从钱包中抽出一张红色百元大钞,递给了我:“不好意思,我刚才被他拉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没有说话,接过钱,就坐下继续玩弄着手中的塔罗牌,丝毫不理会他们,其实毛雪晴心中对我也有成见,只是素质比那男的高,没说出来而已。

在毛雪晴之后,又有几个人来占卜,有的听到一百块,就直接离开,不过大部分都愿意花那一百块,一晚上下来,我到是赚到了一千来块,知道深夜我才离开,回到宿舍。

连续一周的时间,我都是白天有空就学校干妈给的那本茅山道术,下午一下课就来到学校旁边的小街上摆摊,不过却是换了个人多的地方。

又是一周过去,干妈给我的茅山道术,我才学会画符,话说,这画符也好难,虽然我是美术系的,但是画符真的难,而且只目前以我的功力,只能用毛笔,我又不太会用毛笔,还有朱砂也难买,不过两周的时间,我还是学会了。

然后就是学习泰文,还经常找雪莉讨教。

今天下午,我已经准备去摆摊,刚要去宿舍拿东西,就被玉茹拦住,说是要我陪她去吃饭,有人请客。

我本来不想去,赚钱要紧,但是在玉茹的一番死缠烂打之下,就只好大叫投降了。

就这样,我没玉茹拉着来到了学校外面的一个小饭店,来到饭店一看,吓我一跳,请玉茹吃饭的人竟然是毛雪晴,就第一个晚上,来占卜的毛雪晴,她男朋友也在。

他们看到我也是一脸的惊讶,这些异状,当然逃不过玉茹的眼睛,玉茹问我们认识?我只好说,见过,但并不熟。

之后,毛雪晴问我吃什么,脸上的表情还显得有些尴尬,又有些惊喜。

我到是对这些不在意,笑道:“长沙最多的,当然是盖码饭啦,来一份茄子炒肉,在加一个玉米排骨汤。”

毛雪晴看了我一眼,就看着玉茹笑道:“李玉茹,他是你男朋友啊?”

听到毛雪晴的话,我差点没把嘴巴里的饭给一口喷出来,想想玉茹的凶凶的样子,就觉得不自在。

玉茹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急忙大叫道:“没有,本小姐可是校花,这小子虽然长的比较帅,但是还不入本校花的法眼,我们只是老乡,从小一起长大罢了。”

“哎哟,看把你急的,从小一起长大,那不就是青梅竹马。”毛雪晴看了看我和玉茹,一脸打趣道。

玉茹尴尬的看了我一眼,满脸通红,却是没有再说话,低头吃着饭,我心中顿时一惊,不为别的,只为玉茹那一脸的绯红,真是美,以前还没发现她这么美。

“既然不说话,那我可要,要他电话了咯。”毛雪晴看着我和玉茹,都不说话,笑道。

玉茹拍了我一下:“她找你要电话呢,还不快给她!”

我脸色一变,心中那个痛啊,玉茹那一拍真是痛,她可是空手道黑带,那手劲可不是闹着玩的。

……

众人打趣了一番之后,在离开的时候,毛雪晴再次找我要了电话,也不管他男朋友的反应,我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给了她。

玉茹在路上,一脸的不愉快,我问她怎么了,她却是一直追着我打,我心中苦笑,虽然我打的过她,但不可能真的还手,只能被她虐待。

被玉茹这么一搅合,晚上只好在宿舍学习泰语,直到深夜。

就在我想睡觉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拿起手机,发现是毛雪晴的电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

里面传来毛雪晴比较惊慌的声音,跟下午吃饭那些的状态完全不一样:“储百万嘛?我是毛雪晴,我……我很可能……见鬼了……你……你能不能出来一下,我在女生宿舍大楼下等你。”

说完,她的电话就挂了,传来一阵"嘟嘟"的声音,我没有意外,我知道,她一定会找我,想完,今夜也不打算睡觉了,虽然第一次见面时,她和她男朋友的态度不好,但我也是小心眼的人,虽然我茅山道术还没完全学会,但是有曼陀若境在,自保,保护她还是可以的。

接着,我穿上衣裤,拿起画好的黄符,和曼陀若境,就朝着女生宿舍楼下跑去。

文/《请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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