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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泰国请了东西佑护自己,谁知竟然险被害死!7

最后,我把地板上也撒上白灰,这样,只要有人进去装神弄鬼,细线一碰就响。

我做完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11点多了,我拿起剩下的东西准备离开。

此时毛军突然大叫一声:“小储,快出来,快点!”

他突然的尖叫把我吓得不轻,我左边写字台上的一支蜡烛突然灭了,这样的情况,再加上毛军的惊声尖叫,我赶忙往门口跑。

如果就这么跑出去,那将一无所获,也很丢脸,我在即将踏出门口的时候站住了,然后转身拿起桌子上的两支蜡烛,鼓起勇气走到写字台那儿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我把桌上的另一支蜡烛也弄灭了,接着又到其他写字台上,吹灭了所有蜡烛,毛军又在门口叫嚷,让我快点出去。

“好了,毛叔叔,我就出来。”我好不容易才稳住脚步,不让自己飞奔出去,刚到门口,突然一阵阴风吹来,就好像是窗子被打开了一样。

我加快脚步,把蜡烛全都丢出去,让毛军收好,然后转身紧紧拉上门。我能感到门后有股强大的力量在推动着,跟我抗衡。

我立即锁好门,在门上再拉上一条细线,还把白纸粘在了锁眼上。做完这一切,我把钥匙放进口袋,跟着毛军下了楼,我这才看到他脸色苍白,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

折腾完已经接近12点,我准备睡觉了,要睡觉的时候,我发觉还有一些事情没处理,于是我穿好衣服,拿着细线和铃铛,在旁边的几个房间的门上分别拉上细线,如果半夜有响动,我也能知道是从哪扇门上传出来的。

总算是都办好了,我能睡一觉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声铃铛响给惊醒了,好像是从走廊上传来的,我赶紧下床,点好蜡烛,贴在门后听着。

又一声清脆的响声传了过来,是铃铛的声音,我拿起屋中的棒子,打开门走了出去,站在房门口,慢慢的,我走向那个被锁着的屋子。

我来到门口后,我竟然一步都迈不出去,我自己都不相信,我之前都是处理过潘亚玲的事件,那可比现在恐怖多了,但也从来没有向现在这样胆怯过。

可这一次,我真的害怕了,整个走廊的空气中浮动着一种诡异的氛围,而起,整个二楼还只有自己一人,我在犹豫,要不要打开这扇门,进去看看。

最后,我还是没有进去,直接回到房间。

这晚我没怎么睡,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亮,我看了看时间,大概有一小时没有动静了,要知道,天亮后人的勇气要大得多,也比较冷静。

我开始为昨晚的胆怯感到羞愧,以至于心情压抑。

我一出门就碰到了毛军,他正要给我送咖啡,我看到毛军就像是害怕的孩子见到了父母一样高兴。

“感谢上帝,你没事。”他一边把咖啡递给我,一边高兴地说:“我一直在担心你会独自去屋子,你听到了吧?那里面响了一个晚上,我一夜没睡,天亮了,我想着给你冲杯咖啡,你现在要去检查屋子吧?我陪你去,两个人有个照应。”

“我现在,都不知道,应不应该请你来看这件事。”毛军语气有些惭愧:“如果,小储,你能处理了这件事,钱我不会少你的,当然,你要是处理不了,也没关系,这屋子很多年了,我也习惯了,辛苦费我也给你的。”

说实话,听了毛军的这番话我很感动,他明明很害怕,可还是自告奋勇要陪我。

“走吧,我现在迫不及待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我简单的答应了一句。

我们一边走,一边检查走廊上其他房门上的细线,和门下的白灰,没有脚印,说明,昨天响了一夜房间只是那件老闹鬼的屋子。

我和毛军来到鬼屋前,我看着地上的白灰,并没有脚印,而且我贴在开锁孔的白纸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以上种种,足以说明,搞鬼的人,并不是从正门进去的,或许是从窗户。

我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一入眼帘的就是白灰上的脚印,看步子和方向,像是在房间里左右来回走动。

我示意毛军在门口等着,却发现毛军的脸色已经苍白之极,就是我让他进去,估计他也不敢。

我越过地上的脚印,我来到窗户这边,用手摸了摸上面的灰层,心中一阵嘀咕:不像是有人打开过的样子,那昨晚,这里面的铃铛响了一晚上,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地上的脚印。

为什么只是在来回走动,而且还走了一晚上,这细线上的铃铛就响了一晚上。

我蹲了下来,用右手比了比这脚印的尺寸,很小的尺寸,我将自己的鞋子脱下一只,拿在手中,对着地上的脚印一阵对比。

“这个脚印尺寸,要么个头矮小、要么是女人。”我将鞋子穿好之后,跟毛军说,这可能不是人为。

毛军一听,大惊失色:“其实,我自己也有些猜测,可现在是科学时代,这么多年,我只是在安慰自己罢了。”

我一听,微微一笑:“毛叔叔,那这个……”

我暗示的搓搓手掌,在一边笑了起来。

毛军一看我的动作,立刻就明白过来,说道:“放心吧,小储,你的辛苦费,不会少的。”

我一听这话,心中瞬间就安定下来,我跟毛军说,晚上,这二楼就不用上来了,还有玉茹她们也尽量支开,我自己一人就可以,今夜十二点,我要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

“雪莉,你说我多久才能为你度过八十一劫?”我站在阳台,手中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看着月色,心情有些沉重。

一个人影从玉佩来到我身边,用泰语,笑道:“不知道,反正我们会如影随形很久,很久,我们都不知道的久。”

“咳咳……。”我被香烟呛了一下,我看了看手中的香烟,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接触香烟,可能是看了一部谢霆锋的电影,叫做:半支烟。从那之后,我觉得香烟是一种承载。

我将没烧完的香烟掐灭,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到十二点了,我准备了一下,之后就直接来到闹鬼的屋子前。

我打开房门,来到房间的角落,我背靠墙,然后用黄符在我面前摆了一个半圈,将两端的墙壁连接起来,这样,我便在里面,也相对安全许多。

我看了看时间,还差五分钟十二点,想了想,我将带来的几根蜡烛点上,分别点在桌子上,柜台上。

顿时,这个阴暗的房间瞬间变得柔和起来,做完这一切,我便坐在角落,静静的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烛火摇曳着,透露出诡异的气氛,我突然感觉到一种阴冷气息,而且越来越强。

我静静地等着,这里就是死过两个人的屋子,这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不过当一个人恐惧到极致,反而会将情绪稳定下来。

已经十二点了,屋子里只有烛火在闪烁,我不断四处张望,等着什么怪东西出现,忽然,一阵阴风吹向我左边,我迅速转朝着左边看去,查看风吹来的地方。

我看了半天,发现风是从床下吹出来的,可是那里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烛火在这股风的作用下都熄灭了,整个屋子里只剩下我的呼吸声,我无法形容此此刻的感受,没有光明,身处阴风之中,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冷风不停在吹,我忽然看到那个角落里出现了什么东西,我睁大眼睛,盯着那个东西。这次我看到了,那东西是一团黑影,只可惜一闪而过。

就在这个时候,床动了一下,好像被人摇了一下,我能听到床摇动的声音,却看不到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摇床。

过了一会儿,那床停止了动摇,周围忽然变得寂静无声,寂静得能听到我大脑回血的声音。

寂静了一两分钟之后,铃铛响了起来,就是在中的那条细线,地下是脚印,上方是细线那条。

铃铛响起之后,然后地板上也响起了脚步声,听着很轻,像是有人刚刚迈开步子一样。

我看地上的白灰又出现了脚印,和昨天的组和在一起,毫无疑问,有东西已经在这屋子里了。

也就是说,这间死过两个人的屋子,现在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其他东西存在。

我的视线突然一闪,一个黑影在那里飘来飘去,我不知道是我确实看到了,还是想象出来的,总之是有图像出现了。

渐渐的,黑影飘动的频率越来越慢,不像是在飘,而是在走路,和昨夜脚印的方向一样,也是在左右来回走。

啪!啪!啪!啪!

走路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大,越来越厚重。

它不断重复着这个左右来回走的动作,屋子里就不断响它走路的脚步声,这声音每响一次,我的心就揪一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发现这个黑影除了一直在左右来回走动之外,并没有别的动作。

渐渐的,我的心中安定了一丝,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黑影,但是我看不清它的真面目。

想了想,我拿出两片荔枝叶,用茅山道法,在我的双眼上一抹,给我的双眼开阴阳,那时候,便可以看见黑影的真面目。

双眼开了阴阳之后,我看向那正在来回走动的黑影,慢慢的,我的视线中,那黑影慢慢变的清晰起来。

原本模糊黑影,慢慢在我眼中显现原型,来回走动的黑影是一个女人,长的很漂亮,她一身红色衣服,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绣花鞋。

看起来,像是民国时期的服装,我屏住呼吸,始终不敢离开原地,生怕我走出黄符圈子,它就会扑向我。

我一边看着时间,一边看着正在来回走动的女人,她的脸色面无表情,好像一具木偶一般。

渐渐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四个小时了,还有两个小时天亮,这么下去,还是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我记得茅山道术中有一个方法可以进入灵魂的前生世界,叫做请鬼上身,这样就可以看到她的前生。

我拿起一张黄符,来到她的正前方,准备着她走过来,错过我身体的那一瞬间,将黄符贴在自己的额头,这样就可以将她定在自己体内,她所想的一切,就会在我脑海中浮现。

“准备。”我深吸一口气,拿着黄符,趁着她往回去的方向走去之时,我来到她来回走动的中间,等待着她走过来。

“来了。”紧张的看着慢慢走向我的女鬼,拿着黄符的手慢慢抬起,随时准备贴在自己额头。

那这黄符的手有些颤抖,我瞪大眼睛,看着女鬼慢慢穿入我的身体,顿时,感觉像是一股阴冷进入身体,感觉就在它快要穿过我身体的时候,我猛地将黄符贴在额头。

然后,我整个人意识一沉,仿佛天旋地转一般,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吵吵闹闹,人来人往的世界,我想,这就是女鬼的意识世界了吧。

忽然,我还没来得及观察四周的环境,就听见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我寻声望去,发现是有人在唱戏。

一阵吵闹声在我四周响起,我定眼一看,竟然全是女人,一群穿这民国时期的衣服的女人,拿着扇子纷纷跑向那个唱戏台下的观众席,只是几分钟不到,几百人的观众席就瞬间满座。

“不就是唱个戏嘛,要不要这么夸张?”我惊讶的看着远处的热闹的场景,有些不明所以。

这时,我仔细的观察起四周,这是一个街道,在街道的两边是一些小贩,和个别的店铺,整个街上看起来还是热闹的。

过了一会,我慢慢朝着唱戏那边走去,毕竟,主角好像是唱戏的。

一走进,就听见那些少女的尖叫声,拿在手中的丝巾,还高高的在头上挥舞。

简直跟开演唱会一样了。

我看向唱戏的台上,上面有两个唱戏的,一个男装衣服,一个女装衣服,在其后面还坐着几个配乐的老头子。

这时,我看见那个男装打扮的人,手握一个牙签枪,唱道:“丁山威武震两夷,一介女流有何本事呀。”

“由来巾帼胜须眉,怒举银枪将你擒。”

“看枪!”

说着,两人就在台上比划起来,我盯着那个男的看了很久,突然感觉,他怎么有点像那女鬼?

“那他岂不是女的?”我惊讶的叫出声,忽然,看着台下的小姐,少女们更加疯狂了,使劲的挥舞着手中丝巾。

忽然,画面一转,我又出现在一个茶楼前,我抬头一看,看见上面写:百花楼,三个大字,在招牌的四周,还卷着各种鲜花。

在百花楼的旁边,还有着车夫拉车,各种形形色色浓重的时代感。

一首曲子从百花楼里面传了出来,另我心旷神怡,不自觉的就要走进去。

里面坐满了人,当真是桃色生香,歌舞升平。

我寻着歌声看去,发现一个很美的女人,站在一个台子上唱歌,声音甜美,样子清纯,美极了。

我听着她的歌声,旁边的吵闹声,女人的陪笑声,仿佛都消失了一般,我的眼中只有那唱歌的女子。

一会是男人,一会是女人,她一定是个又故事的人,我看着看着,慢慢走近。

“杨少爷,你看这玉婷如何?”

忽然,我听到旁边的桌子上,有两男两女,说话的男人中年模样,一嘴胡子,满脸横肉,看起来就像个爆发户,这两个人应该就是关键人物。

另一个被叫做杨少爷的,到是长相英俊潇洒,风流不羁,还有两个陪酒女。

我转眼看去,只见那杨少爷饮了一口酒,笑道:“毛兄眼光不错,她是很不错,歌美人美,可惜她可是出了名的克夫女,但凡跟她沾染一点关系的男人,都会被克死。”

“哈哈,都说杨少是长沙城的风流少爷,怎么,只是一个传闻罢了,你就怕了?”毛兄看了看杨少爷,在眯着眼睛看了看正在唱歌的女子。

那个姓毛的见杨少爷不说话,继续说道:“杨少,你看这样行不行?”

杨少爷放下酒杯,说道:“毛庄,你想说什么?”

我听到这里,心中一动,这件事情的关键来了,我在旁边仔细的听着,不放过任何一句他们的对话。

毛庄抽了一口烟斗,笑道:“这样,五天为限,只要你能拿下这个女子,我毛庄就给你一个钱庄,相反,杨少要是拿不下,杨少就给我一个钱庄,如何?”

只见那杨少爷掂量了一下,良久之后才说道:“好,本少爷接下了。”

……

很快,茶楼里面已经人丁稀少了,那个叫毛庄也走了,只留下几个伙计在收拾茶楼。

这时,那个杨少爷却还没离开,只见他站在一根柱子边,看着正在台上收拾乐器的玉婷,这个杨少爷一身西装,动作,眼神都是那么的有魅力,怪不得号称风流不羁的少爷。

过了一会,我看见那玉婷拿着一个笛子走了下来,一路穿过大厅,就朝着门口走去。

就在这时,我看见那个杨少爷也跟了上去,我心中一紧,立马跟了上去,到要看看这个杨少爷要搞什么鬼。

我们走了很久,我的脚步跟在杨少爷旁边,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其实他看不见我,此刻的我,就像是在观看别人的故事一般,只不过身临其境了而已。

我发现,这个杨少爷一路都在打量着走在前面的玉婷,我也顺着杨少爷的眼光看去。

玉婷的衣服是一身淡白色,看布料,应该不怎么好,家境应该很贫困,这也可以理解为什么,这玉婷又去唱戏,又去唱歌。

过了一会,我发现杨少爷的目光似乎在一直盯着玉婷的小脚,准确的说,是玉婷脚上的那双,白色布鞋,那双连鞋边都已经磨损很多的布鞋。

就在前面的玉婷经过一个小面馆的时候,夜色中忽然刮起一阵大风,将地上的树叶都卷了起来。

我看了看天也,心中嘀咕道:“应该是要下雨了。”

这个时候,我看见杨少爷,来到一边的小店,找老板拿了一把雨伞,跑道玉婷面前,打开雨伞,摆了一个很帅的姿势,深情的望着玉婷,用那性感的声音说道:“小姐,你看这就快要下雨了,要不要本少爷送送你?”

我慢慢走了过去,只见玉婷四处张望了一下,不冷不淡的回答:“不用了。”说着,就直接走了。

“哎呀,这招不管用。”杨少爷看着玉婷的背影,无奈的摸了摸脸,忽然又是一阵风刮过来,只见杨少爷看了看四周,又追了上去。

见此,我心中暗道:不是要强X了吧?

不行,我要跟上去看看。

这时候,风越刮越大,四周的树木和花都被这风刮的东倒西歪,不过这些我都体会不到。

哗啦哗啦!

下雨了,我看着雨点穿过我的身体,我看着旁边的杨少爷,早已经将雨伞撑起,然后忽然飞快的朝着前方跑去。

很快,杨少爷就追上了玉婷,我看见,此刻的玉婷正站在一颗大树下,正皱着眉头四处张望,她怀中抱着一包东西,全身都沾着雨水,让人看了,惹人怜爱。

她看见杨少爷朝自己走去,眼中的那一丝慌乱被我看到,只听她说:“你跟着我干什么?”

杨少爷来到玉婷面前,只见他右手将雨伞撑到玉婷上面,左手扶着大树,又白摆出一个帅气的姿势,看着玉婷的眼神深情之极,语气温柔:“下雨了,我知道你没伞,特意冒着大雨,过来给你送伞。”

我仔细的发现,玉婷先是看了看怀中的包裹,然后犹豫了一下,接过杨少爷的雨伞。

杨少爷嘿嘿一笑,就要上去给玉婷撑伞,却被玉婷推开,一句话不说的,就跑了,消失在黑夜中。

“唉……连这招苦肉计都没用,唉……真失败。”杨少爷看着消失在夜雨中的玉婷,站在原地一阵感叹。

……

五天后,这几天我一直跟着这个样少爷,这天一茶楼中。

“哈哈,杨少,怎么样?那个玉婷很难追吧?只要是个男人都不敢碰她,也只有你敢追她。”毛庄看着中的纸张,哈哈一笑,乐开了怀。

“还不是你给激的,不过……”杨少爷一脸思索,仿佛是在想着玉婷,我看得出来,这杨少爷为人应该不坏。

这五天中,杨少爷几乎是每天都跟着玉婷,各种搭讪,各种摆帅气姿势,各种深情的眼神,各种温柔的语气,可那玉婷就是不动声色。

从茶楼出来,我看见杨少爷一直低头不语,在经过一个商店和药店时,买了两包东西出来,之后就朝着玉婷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文/《请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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