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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川南老旧火葬场的风水凶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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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冰凉,走在火葬场这条衍生的大街上。时不时的看一眼手上这块又突然出现的手表,那种感觉,像是自己的魂魄都丢失了一般。

当晚我再一次的失眠,会不会是真的有人在整我?我产生的这些幻觉,究竟是怎么回事?躺在床上,我再次的把手上的手表拿出来看。

之前我一直没有仔细的观察过这一块手表:

精致的表带;

光洁的表盘;

还有里面一直在转动的金属指针。

我突然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吓得我差点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一块手表,先不说从样式上不是现在的风格,虽然做工精致。但根本就是二三十年前的款式。但就在表盘内侧,代表着日期的小圆盘上,其中一个刻度上有一个红点。

而那红点表示的时间,是9月25号。

这个时间代表着什么?我看了看日历,今天是9月23号,那么距离上面的日子不久只有3天了?表上的时针还在哒哒的转。但我早已瞪着眼睛没有丝毫的睡意。

难道三天之后,就是我的死期?

我其实从小我身体就不太好。一出生体弱多病。我奶奶是村里的接生婆,后来才进城跟着我们,但我听爸妈说,似乎我奶奶以前也做过仙婆一类的事儿。只是后来年纪大了,也就没再继续做下去。我从出生的时候,奶奶就在我胸口带了一根银针。农村人迷信,说银和铁有辟邪的效果。

年少不懂事,毕业之后又是离家出走。到了这种情况下,我才能感到自己以前是多么的不孝顺。我试探性的拿起这根银针去碰了碰手腕上的手表。突然,我发现了极为震惊的一幕。就在这辟邪的银子接触到手表的一刹那,表盘上的指针居然停下来了。有那么短短的三秒钟。指针又开始继续走动。

燃起希望又被覆灭,我心灰意冷,连辟邪的银和铁都没有用……还是没有用。

第二天我进了市区,城北一带的偏僻处找到了那一家卤鸭厂。因为昨天那中年人给我地址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他给的地址,和那晚上陈端在电话中给的,是同一个地方。

卤鸭作坊里面简直是不忍直视,里里外外全摆着毛都没刮的鸭子,拔毛的沥青烧了一口大锅,几个工人还在拿着鸭子往沥青里面丢。

我说明了来意,几个工人给我指路,最终在作坊的角落里,我见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工人,我问,您是不是鲁师傅。

旁边还是一堆臭熏熏的鸭子,这师傅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他就是鲁立明,问我找他什么事儿。

作坊里面沥青味太重,这师傅说不能久待,让我先出去。我说明了来意,把自己的证件给他看了一眼,谁知道鲁鲁立明转身就回了作坊,留下一句话,说我认错了人。

站在作坊门口,我实在是忍不住,大吼了一声。鲁师傅,这一次你千万得帮帮我,要不然我站这儿今天就不走了。

站了半个多小时,没有带口罩,作坊里的味道熏的我脑壳都有些昏,但我始终一动不动的站在这小作坊门口,几个工人过来劝我,我也不说话。

终于,鲁立明再次走了出来:小伙子,你去对面那家馆子等着,中午我过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这人总算是松了口气,走出作坊,闷热的环境下我衣服早就全部打湿,大汗淋漓,一身的臭味。在对面的馆子点了一桌子菜,等到中午,鲁立明远远的走了过来。

鲁立明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叠报纸,我正要开口,他把那一叠报纸递给我,让我先看看。

这全都是好几年前的老报纸,我看了看日子,每一份并不相同,有一张是1999年9月。有一张是2005年9月,我发现,虽然年份不相同。但几乎每一张都出奇的是当年的九月份。

我拿着1999年那张来看,其中一侧新闻的一张照片把我吸引住了,这张照片的情形,不就是我工作的崇明火葬场?而内容则是,火葬场失事死亡一人,死的人是个保安。

读完这侧消息,我拿报纸的手有些抖。鲁立明到这时候才对我说了句:

那是当时在那里上班的黄克,一场火灾,就死了他一个人。

鲁立明拍了拍这几叠报纸,说这上面的新闻事故,都是曾经做过崇明火葬场这一份追悼厅守夜员的人。

“小胡,这还是出事故死的人,算上那些正常死亡的,几乎每一个做过那份工作的,最后都没能活命。”

鲁立明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我赶紧礼节性的陪了一杯。

我问他什么是正常死亡,他的声音带着沙哑,似乎陷入了什么恐怖的回忆一样,告诉我。

一个保安叫郑田,北方人。是猝死在值班室里。

有一个叫刘全山的老人,上班三个月,心脏病突发,死在巡夜的路上。

夕全,南方人,四十多岁,做了半年,也是生病死亡。

鲁立明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瞪着眼睛看我。说那黄克是死于火灾,真相其实早就被火葬场国营单位给隐瞒了,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在我再三的询问之下,鲁立明拿着黄克那张报纸,上面还有一个穿着制服一脸笑容的小伙子的照片。

:呵呵?你以为真的是火灾?他是半夜把自己锁在一个小房间里面,用汽油自焚死了。这就是为什么那场火,只烧死了他一个人。

我不敢相信,这些报纸上面千真万确的消息,还有鲁立明口中那些自然死亡的人,这一个个都跟我一样,全都是应征了那一份福利优厚的工作?

鲁立明喝的有些醉了,回忆的时候突然情绪失控了一样,有些惊恐的吐了一句“太邪门了……太邪门了……他们都是去捡了那些东西……”

鲁立明问我,是不是在废弃大厅的门口,只要那门一开,地上都会出现一样东西。别分是,戒指,项链,发夹,还有手镯。

戒指,项链,发夹,手镯。

我在那门口发现的东西,几乎每一样都被他给说中了。

看我点头,他问我,

“那那些东西,你自己有没有带,给没给别人带过?”

我是全部都实话实话,到了我如今这种情况,我知道,可能哪怕有一点的隐瞒,或许这鲁立明就不会再相信我。那么这个挥之不去的梦魇,就会一直这么伴随着我。

我把实际情况跟他一讲。他像是松了一口气,“还好,那些东西你没有给别人带过。”

这初次见面的汉子,酒醉后的笑声听起来居然有些凄惨。

:我跟很多人都说过,但就是没人相信我。一直都没人相信我。要是我早知道那工作那么邪,如今也不会躲在这儿不人不鬼的过我这下半辈子。只是我老婆小婉,她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农村人啊,五年前就那么走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那个戒指,是我亲手给她戴上的,她还跟我说,那是她这一辈子,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

看着大汉那痛苦的表情,我想我已经猜到了后面的结局。

鲁立明说,小胡,我跟你说一件很邪乎的事,一开始他也没相信,但后面证明,那些东西出现的时候,除非带在人的身上了。不然就只有我们自己才看得到。

他当初在大门口捡了那几样东西,拿出来的时候,他老婆还很奇怪的问他,到底要送她什么,鲁立明当时奇怪,就给老婆带了上去,他老婆这才发现自己手上多了个戒指。只是第二天,他老婆就死在了家里,死的时候,发疯一样的把自己的手给咬断了。

鲁立明是在她老婆的嘴里找到那个戒指的。被从嘴里弄出来的,还有他老婆的手指。

“老婆,我对不起你。”

饭桌上,我亲眼看到,他当着面就开始啜泣,也只有这种经历,能让这么一个大汉哭成这幅模样。

听了他的事儿,我喉咙都发干了。问他是怎么躲过的这一劫。

一直忍耐,我终于问出了我最想说的话。鲁立明擦了擦有些沧桑的脸,把自己的衣服领子敞开了。一条从脖子一直延伸到胸口的恐怖疤痕露了出来。

一个人有这么一条疤痕,还能活下来?

“你以为是别人砍得?”

鲁立明摇了摇头,告诉我,那是他自己亲手砍得,戒指给了他老婆,而他则带了那条项链,他老婆死的那天晚上,他也差点没活下来,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只知道他用自己用刀子,差点把自己半边脑壳给削了下来。

最后他家来了一个人,帮了他的忙,不然这条命早就去了。

他由于伤口太深,砍到了神经线,现在从外面看出来没什么,其实他的左眼早就瞎了。

怪不得他的眼睛看起来很别扭,他的一只眼睛真的只能睁开,但眼珠子保持一个方向无论如何都转不动。

鲁立明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我,难道我没发现,只要经过了走廊,一到那栋大楼的后侧。除了电灯之外,就没有一件用电的东西?

桌子椅子全都是二三十年前的老物件,就连走廊里面,一道道门的把手,也全都是一些掉了漆的老物品。

这么大规模的一个火葬场,实力不是一般的雄厚,为什么会在那大楼的后半部分,全都用这些老旧的摆设。要不是顾忌着什么,你会相信?就连值班室箱子里,放的吧半箱子老尖庄酒,都是在十几年前,已经停产了的东西。

我已经走出了饭馆的门,这残疾大汉还趴在桌子上,发呆一样的看着上面的那叠报纸。

我突然想起来,这汉子之前的话里面,其中有一句十分的不对劲。我猛的转头问他,你能活过来,是因为那晚上你家里来了一个人?

醉了的鲁立明乏力的朝我点头。说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西装,破破旧旧的样子,也不知道干什么的。三十岁的年纪,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听了这个形容,我怎么觉得有些熟悉?

我突然想起来,这人嘴里说的,难道就是昨晚上那个算命先生?

我有一种立即就从这县城坐车离开的冲动,但此时的我无论如何都不敢这么做。那报纸上,一个个保安死时的惨状不断浮现在我面前。

无时无刻我都能感觉得到,自己那被袖子遮住的右手手腕下面,那个指针一直在不停的转,只剩最后两天多就到了上面红点的位置。

到时候,我想起了遇到的那恐怖的老魏,即便是在我幻觉之中,那老头依旧念念不忘的要去还拿了的戒指。还有那一个个死了的保安。

两天之后,我真的就会变成跟他们一样?

重重谜团之中,这鲁立明,果然告诉我一件绝大的秘密。那就是最后他活命的过程。

我越想越肯定,他说的就是那个算命的中年人。

下午坐车回郊区的时候,我满脑子只有一件事,马上找到昨晚上那个算命先生。

昨晚上,我在那门口碰到吊儿郎当的算命先生。绝对不是巧合。这个中年人莫名其妙的,开口就冲我说那些奇怪的话。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他就是最后救了鲁立明一命的人。

这中年人肯定知道这些莫名其妙出现的东西背后的秘密。

自从我到那个郊区火葬场上班,背后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纵着我的一举一动。这份工作以前发生的一切事情,每一任的保安都没有好下场,难道真的是所谓的冤魂作祟?

回到火葬场,我去了衍生的那条纸钱铺子街,直直的往昨晚的位置走去,到了地方之后却发现这里早就空空如也。

我问了旁边的摊位,算命的大爷一脸奇怪的看着我。说,小伙子,你说什么呢。你自己看看那位置,怎么够摆得下一个摊子?那地方一直就没人,你还不如到我这儿来看看。

一股凉意从我背心升了起来,但转眼一想,这些算命的之间本来就竞争激烈,附近的这几个摊子为了争生意,什么话说不出来?

我在这地方等了整整一个下午,始终没看到那个算命先生。

到了天色渐黑,我才失魂落魄的回了火葬场。难道那个角落里,真的一直都没有人在那儿摆过算命的摊子?

我找了这个算命摊子两天。两天时间里,在这种压抑的心情下,我有好几次甚至把这块手表取下来,摔在地上用砖头砸烂,把这东西当场成了砸一块废铁。

结果第二天我是听到一阵滴答声醒来的,才发现自己右手枕在自己耳边,手表依旧完好无损的带在上面。

这个现象让我极度的惊恐,这……这真的是一块邪乎至极的手表,而我意识到,戴上它,我就会产生自己经历过的事都不是真实的,这样惊悚的幻觉。

直到第三天,七点过我准备再次去上班,在大厅中看到了一个穿着西转的人正在调戏几个接待女孩,逗得女孩哈哈大笑。

那不就是那个算命先生么?

我激动走到他面前,这人眼睛直直的盯着一个方向,正是那两个女的的屁股位置。他小声的念了句,“这沟凳子真圆”。

“你怎么还没死?”

他见到我似乎很吃惊,激动之下我说能不能请你吃顿饭,他说饭到不用了,可以考虑给我介绍个认识的纸钱香烛店,让我用请客的钱先去提前置办点。

就好像你满怀激动的去求人,却被人当面侮辱。我抖着嘴唇,准备转身离开。他却把手搭在我肩膀,脸上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已经收了起来,

“年轻人,人总的面对很多东西。今天我到这儿来,就是专门来等你的。”

我心里再次激动了起来,专门等我?谁知道接下来他眉毛一皱,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结果你让老子等了两个小时。

他说说我相信他就跟着他走,我虽然奇怪,但到了这种地步也是抱着一种好死不如赖活着,不管这背后藏着什么,老子舍得一身剐,也要拼命。

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他是个算命的阴阳。以前就在郊区算命,五六年前来到这地方的时候,发现火葬场某个位置阴气特别的重,简直已经到了冲天的地步,连他自己都害怕。

我心急问了好几次,这中年人一直不肯承认当初救了鲁立明的是他。反而叹了口气,语气很有些落寞,说救姓鲁的人,不是自己,那一次,是她老婆帮他挡了那一劫。

我心里像是被锤子狠狠打了一下,难道,这就是一个无法逃离的结局?一旦在那地方捡了东西,就一定会死?

我问他要带我去一个什么地方?他告诉我,这件事情,可能都跟一个村子有关,而老魏,生前就住在郊区附近的一个村子里。

这地方距离火葬场已经十多里路的样子,已经彻底的离开了市区,四川南方一带的城市大多修在山岭之中,前面的村落很是偏僻,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老旧房子。给我的感觉就是,要在大山之中找到这么一个地方,那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

距离村口还有一段距离,路的两边居然全都是一些荒坟。

中年人停下了步子,语气有些慎重,

“小伙子我跟你说,或许是我迷了路,我打听了这事之后,昨天就过来了一次。只是当时我看到前面,还是一片荒山。结果今天我带你过来,我打听到的村子就真的出现了。”

他莫不是成心吓我?我也承认这地方偏僻复杂,很有走错路的可能,但夜色下的那村子还在冒着炊烟。

我们在村口的一座坟边停了下来,他说这地方不能直接进,要先问问路。

他从身上拿出三根香,点燃之后也不插下去,就放在坟前。手一松,这三根香倒了。一时中年人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在他的招呼下,我把香拿了起来,这时候我看得清楚,同样没有插进土里,三个香头突然就亮了,燃的很厉害。而更加奇怪的是,我感觉到就在我手碰到的一瞬间,右手的手表莫名的一抖,颈子边上像是有一阵阴风吹过。

文/《凶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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