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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的女神约我想要个儿子,可有人说她不是人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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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险险躲过琴芳抓来的鬼爪,清风道长就大喊道:“臭小子,不用紧张,你就把她当做一块豆腐,想着要如何用你手中的剑去切割她。”

我听了差点站不稳,有没有搞错?那是恶鬼啊!居然让我把鬼当成豆腐来切,就不怕这样会让我轻敌?

现在的我还不明白清风道长这么说的用意,是要我心无惧意,才能更勇敢地与鬼厮杀。

之前我想的没错,不管对什么敌,首先气势上就不能弱。但有一点,鬼怕大凶大恶的人,你越凶狠,鬼越怕你,不然就会相反。

所以清风道长让我把琴芳当做豆腐来切,打的就是心理战术。

当往后的某一天,我灭杀鬼,如同切菜一样简单时,回想现在这一幕只会感慨万千。

“敢破坏我的计划、敢和我作对,死!死!死!”琴芳戾气大盛,连说了好几个死字,就对我扑抓。

我奋力挥动桃木剑去砍她,可她的速度实在是快,任凭我怎么努力,都砍不中她。她的身形扑闪莫测,好几次我都差点被她抓中,幸好有清风道长提醒我,她每次出现的位置。

不过从我用沙子撒中她伤口时,我就猜到可以用沙子撒她伤口,可以来克制她。而哀杖能将鬼魂引到她体内,也有可能是她的死穴。

要是把哀杖拔掉会怎样?能不能释放出那些鬼魂?那些女人的鬼魂可都是要找琴芳报仇的,如果把她们放出来,有她们帮忙解决琴芳岂不是更好?怕就怕她们被鬼性驱使,杀了琴芳后,又反过来杀我和清风道长。

“道长,是插在她心口的哀杖把四方阴魂引到她体内的,我可以拔出来吗?”我不敢贸然把哀杖拔出来,只能问清风道长。

“阴魂?可以拔!”清风道长略一思索,回答道。

有了清风道长肯定的答案,我除了用桃木剑挥砍琴芳之外,还一直寻找机会去拔那截断哀杖。

“道长,你倒是帮忙念几句杀鬼咒之类的咒语啊!”哎,真是累死个人,砍了半天,一剑都没砍中她,也一直碰不到哀杖,我有些烦躁了。

“臭小子,我念没用啊!要你配合剑招来念才有用,可现在我根本没办法教你剑招。”清风道长边揉老腰,边无奈道。

“那你还说指点我?”我晕,敢情是为了鼓励我上阵杀鬼。

果然,他说道:“我这不是在给你指出她的位置嘛?”

“哼!我终于明白什么叫靠人不如靠自己了。”我轻哼一声,心想凡事靠自己更靠谱,不能总依赖别人。

“臭小子,能这样想就对了,小心左边!”清风道长说着,语气骤惊。

啊!琴芳尖利的指甲划过我的左肩,火辣辣的剧痛袭来的同时,把我的身体重重地甩在地上。

我的骨头像要散架似的,已经不能用简单的一个痛字来形容了。

“你斗不过我的!”琴芳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阴测测道。

鬼说话都一个样,真让人无力吐糟!我忍痛从地上抓了一把沙子,想要故技重施。

不过,琴芳吃过一次亏后,怎么还可能犯同样的错误?闪身过来,一脚踩在我胸口,另外一脚踩中我抓沙的手上。

呜哇!要命的痛啊!我是知道鬼强悍到一定程度就实体化,可这未免也太实体了吧?她双脚一起踩,就像有千斤巨石压在我身上一样。

“鬼足是鬼离地最近、最吸地上阴气的部位,你用剑上刺,挑破她的脚踝,泄了她的阴气!”清风道长大喊道,

我听了马上用剑刺向琴芳的脚踝,她并没有躲开,而是冷瞪着我。

当我把她的脚踝挑破时,毛反应都没有!估计她在看我笑话呢,而这把桃木剑落在我手中根本也没什么大用,别说金光,啥光都没有,肯定是因为我没有道行的原因。

“怎么可能会没用?不管用在什么鬼上都是有用的。”清风道长不解地道。

“你死定了!”琴芳说这句话时,嘴巴裂得更大,连粘糊糊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唔,我似乎听到我的手骨断裂的声音,左手掌该不会是废了吧?

而清风道长再也看不下去了,忍着腰痛也从地上抓了一把沙子往琴芳身上撒去,她鬼叫一声,从我身上飘开。

清风道长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召值时神将符,准备请神。

“臭道士,以你现在的状态请神等于送死,还不如让这混蛋来!”这时,女鬼的声音从我身体的某一处飘出来,不再只有我能听到。

我明白什么是请神上身,但我根本就不会啊!清风道长一顿,停下动作,看了我一眼,就把符纸甩向我,喊道:“接住!”

我牙一咬,把剑叼在嘴上,用没受伤的手一探,还真接得住清风道长扔来的符纸。

“跟着我念咒语,然后贴在心口上。”清风道长说道。

我从地上爬起来后,都差点站不稳了,把剑又换在手中,颤着受伤的手、强忍着巨大的痛楚,跟着清风道长念咒语。

召值时神将符,我以前听奶奶说过,据说能请出二郎神之类的神将。不过,所谓召值时、召值时,也就是说还可能请到别的路过的神将,没有定性的。

当我咒语念完时,还是没有一点动静,糟糕!没有用?

“哈哈哈哈……”琴芳打一开始就没将我放在眼里,冷冷地看完我的做为后,仰头放声冷笑。

从她的笑声中,我听出她已经想结束这场人鬼斗了,飘身上前,顿时飞沙走石四起。

我也才知道刚才只能算是小打小闹,琴芳是把我当猫戏老鼠般,所以才算是动真格了。

与此同时,一股寒意从我胯间流窜到四肢百骸,最后占据了我的身体,身上的痛感不见了,有的只是充沛的力量。

请到神了,我大喜,这次不用清风道长提醒,我就问道:“不知请来的是何方仙家?”

奶奶说过使用这种符,就要问对方出处,免得说话冒犯了,请神请来的都尊称为仙家。

“是我!”女鬼的声音骤然响起,回答我的话。

我傻眼了,怎么把女鬼请出来了?之后我才知道在韩雪灵家外面施招阴引邪术时,因为外界的阴气比较重,阴气会相融,也会相斥。

四方的阴魂会借由哀杖涌进我体内,而原本藏身在我体内的女鬼也会,连她都差点融入我的魂魄中,幸好她修为高,能强行抵制,但也因此会损伤魂体,一时无法从我体内出来。

而请神、不一定请来的就是神,野鬼也有可能,这要看使用者的道行,看来我也只能请来鬼了,要不是这样女鬼现在还出不来。

女鬼不再搭理我,夺走我身体的主控权,只保留我的意识。她将强悍的鬼气释放出来,从气势上就压倒了琴芳一截。

女鬼踏步而起,和琴芳对了上去,琴芳如临大战,不再敢有一点轻怠。

鬼气相激,阴风狂刮,虽然我的身体被占据,我却觉得痛快,毕竟是用我的身体在打,也能感受到放开手脚打斗的快感,这种快感中带有畅快淋漓,这种感觉是我从未体验过的。

可让我欲哭无泪的是女鬼居然用我的手握住琴芳心口的哀杖,也不拔出来,直接就推刺进去。

好恶心!我的手连着哀杖一起穿进琴芳的心口,把哀杖顶出她体内。

“闪开!”清风道长也不知何时咬破了食指在掌中快速画出、经过他改进过的灭鬼掌心符。

手掌往琴芳的方向一推,血色符文脱掌而出,被打入琴芳体内。

“啊啊啊!”琴芳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她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从她头顶飘散滚滚黑烟。

聚在她体内的所有鬼魂都被炸出来,分散开,往各个方向飘走,当鬼魂全离开琴芳的身体后,她只剩下一具空壳。

倒地后,居然以肉眼不可捕捉的速度迅速腐烂、最后只剩下一具骨骸。

而在清风道长大喊闪开时,女鬼就带着我的身体远离琴芳,然后就把身体的主控权还给我。女鬼一回到我的体内,我浑身又被剧痛吞噬。

我也被琴芳的变化惊住了,怎么一下子就成了骨骸?那得死了很久才是,我望向清风道长。

他像要虚脱般,对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真正害人的不是琴芳。”

清风道长推断应该是琴芳早就被杀,是恶鬼借用她的尸体还魂,假冒她,不然也不会狠心虐杀自己的孩子。

我这时想起琴芳说过是村里人淹死她,现在明白了,应该是这个被淹死的女人占据了琴芳的尸体,所以才不择手段想要报复全村的人。

我不禁为韩雪灵姐弟感到难过,他们到死都以为是自己的母亲害死他们的,含着对母亲的恨而亡,殊不知真正的母亲早就被人杀害、尸体被人利用。

“不好了!村里的人?”这时我才想起整个韩家村的死寂,惊声大喊道。

我简单地把我的忧虑告诉清风道长,清风道长让我和他进村看看,我伤了一只手,他闪了腰,两人相互扶搀着。

现在村民家门口都没有栓着狗,少了一分诡异,却静得可怕。

“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你去敲门。”清风道长摇头,他觉察不出有什么异样,好像先前出现的鬼魂、在村子里滚涌的阴气没有影响到村民。

“哦!”要是村民没事,都这么晚了还去敲人家的门,有点那啥。

人命关天,我也没有犹豫,就敲响了其中一户人家的门,一连敲了好几下都没有人来开门,我更加担心了。

没有多想就抬起脚往门板上踹去,巧的是这时门开了,可我一惊,及时收住力道。

可我的脚好死不死就停留在开门的人胯间,来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怒瞪向我,看清楚我的脸后,又很惊讶。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相信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乐意让人把脚停在自己的‘宝贝’上,更何况差一点点就中招。

这场面有些尴尬,我很庆幸没有真的踹中他,不过确定人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这位大叔,抱歉!我是觉得奇怪,怎么整个村子会这么静?”我总不能直接说来看你全家有没有被鬼害了。

“凌小兄弟,你不是走了吗?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大家早都歇下了。”男人没好气道。

他能认出我,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和清风道长算是在韩家村出名了。

“现在不算太晚。”我说道,我和清风道长都把韩家村的村民作息时间都摸清楚了。

“换作平时、咦!凌小兄弟你这是怎么了?还有清风老先生?快、赶快进来。”这男人反应慢一拍,在清风道长扶着腰,一拐一拐地走过来时才借由暗淡的月色,注意到我们两人一身狼狈。

他急忙把我们领进屋,叫醒他婆娘给我们做了夜宵、烧热水,又拿了专治跌打损伤的药酒出来。

清风道长接过药酒,就问清楚我和他的疑惑。

原来韩家村的人本来就早睡,但明天那些死了女儿的村民要上山埋葬女儿,就比平时还要早睡。

他们这里的习俗是枉死的人要赶在天亮前下葬,不然无法投胎。

而那些没有女儿出事的村民也跟着恐慌,毕竟村子里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所以一时之间,村子里陷入了死寂般的安静。

其实警察还调查这案件,尸体还不能下葬,但是数量太多、大多已经腐烂了,警察肯定是怕麻烦,才允许村民各自把尸体领走。

我和清风道长虽然知道凶手是谁,却不能告诉警察,信不信是一回事,就怕会当我们是妖言惑众、搞鬼神怪力,那就麻烦了。而且害人的假琴芳已灭,至于驼背女人更不是警察能捉住的。

“福叔,你们这里有没有女人淹死过?”我向这个自称名叫韩福的男人打听道。

“女人?”韩福皱着眉头,最后才恍然想起道:“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不过都死了快三年了。”

韩福说大约三年前,村子里来了一对落魄母女,琴芳和她丈夫十分心善,见这对母女可怜就收留了她们。

却没有想到这对母女懂害人的邪术,有一天琴芳的丈夫韩大牛发现她们不知在屋后捣鼓些什么、她们被韩大牛撞见了,就用邪术害死了他。

当村里人赶到时,韩大牛已经回天乏术了,众人只捉住那女孩,母亲反而跑得比较快,让她逃跑了。全村的人都很愤怒,就把这个女孩捆了投进河里淹死了。

我听了心惊不已,原来韩雪灵就是那样失去父亲的,而琴芳却是好心人。

如此说来,应该就是那个被淹死的女孩占用琴芳的尸体。她是占用尸体的主魂,在那种情况下,肯定会魂飞魄散。

等等!逃走的那个该不会就是施术人、驼背女人吧?我又问了韩福,那老女人是不是驼背,果然是。

我猜想她们母女会来到韩家村,可能是因为韩雪灵家屋后的那块地,擅使邪术的人都喜欢易集阴的地,才会那么巧就被琴芳夫妻收留。

之后清风道长和我分析了整件事情,吸年轻女人的血大概就是为了保存琴芳尸体的鲜活,毕竟就算是借尸还魂,尸体还是需要鲜血养护。

我挑破琴芳的脚踝,无法泄了她的阴气,是因为她占据了尸体,并不是完全的魂体。

“你还记得那老女人的样子吗?”我问道,咳咳!要是连她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哪天在路上遇到都认不出对方,然后就死得不明不白。

“她的脸好像被烧伤了,整张脸没有一块好的皮肤,非常丑陋。”说到驼背女人的样子,韩福脸上明显露出了嫌恶。

脸被火烧伤,很好认,我暗暗记下了。

我原本以为我和清风道长跟韩福打听这么多,他至少会问我们是怎么受伤的、为什么要打听这些,但他没有,弄得我都一头雾水,怎么可能会有人没有好奇心的。

我忍不住问了韩福。

“我大概能猜到什么,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肯定——”韩福瞥了放在一边的桃木剑,一脸了然道,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农村人对这种事都比较忌讳,不会刨根问到底的。

韩福留我们在他家休息一晚,等他又睡下后,清风道长才拿出一张符和一些奇怪的瓶瓶罐罐,要帮我疗伤。

哦!难怪他刚才拒绝韩福帮我搽药,他说我的肩头和手都是被假琴芳伤到的,沾染了尸气和鬼气,普通的药是治不好的。

我该庆幸,当时听到手骨断裂的声音是我的错觉。

“道长,你说鬼借尸还魂了,怎么还能使用鬼术幻成你的模样来骗我?”我想起这个问题来。

“怎么不能?那是障眼法,说到这个,我倒是怀疑白天跟我们在一起的人中有人被动了手脚,不然怎么连我们要引蛇出洞、和行踪都一清二楚。”清风道长脸色凝重道。

“你是怀疑程昕雨?”清风道长才说完,我第一个就怀疑程昕雨。

谁知道她被捉后,她们有没有在她身上动什么手脚,而且她是和我们一起出警局的,我们说要引蛇出洞时,她也在场。

当时程鑫耀动用了关系,已经被保释出来了,我们几个一起出了警局,他先带程昕雨去找个地方休息。

清风道长和我还要搞引蛇出洞的计划,才没有和他们一道去,恰巧他内急,上了公厕……

第二天,我和清风道长是被外面的喧哗声吵醒的,问了韩福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有人发生了村长的尸体。

我怔了一下,这才想起来目睹村长死的过程,昨晚差点把小命给丢了,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记了。

村民们报了警,我还担心他们都怀疑是我和清风道长杀了村长,但是也不知道韩福对他们说了什么,竟没有一个人怀疑我们。

“道长,我还以为他们会把村长的死赖在我们头上呢。”我笑道。

清风道长若有深意地看了韩福一眼,但笑不语,吃过早饭后,韩福用他家的牛车载我们去镇上和程家兄妹会合。

牛车刚出了村口,后面就传来一阵暴吼声:“老公,等等我和儿子啊!你不能丢下我们母子不管!”

卧槽!光听着恐怖的声音,我魂儿都快吓飞了,真是阴魂不散啊!

我回头一看,懵懵的!我的天啊!我的地啊!太夸张了,肥婆母子居然背着大包小包从村子里追了出来。

尼玛!看这架势该不会是要跟我走?让我养他们母子吧?好可怕!怎么像牛皮糖一样,非要粘上我。

“呜呜……爸爸,你不要二狗子了吗?”二狗子迈着小短腿边跑边嚎啕大哭。

“老公,老公,你不能这样绝情呀!没有你,我和二狗子都不想活了。”肥婆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糊得满脸都是,谁看了都会倒尽胃口。

“滚!别死皮赖脸地纠缠我,我和你们根本就不熟!”我怒吼道,对付肥婆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不能太客气,不然只会缠得我更紧。

“啧啧!这消息还真灵通,收拾行李的速度也真快。”清风道长啧啧两声,这话分明是意有所指。

像配合清风道长的话似的,肥婆就大喊道:“舅舅,你快停下!”

轰隆隆!我没听错吧?原来韩福是肥婆的舅舅,靠!这也太巧了吧?我昨晚是随便敲一户人家的门,这一敲还能敲到肥婆舅舅家的。

“凌小兄弟,你可别误会,我真没告诉她,可能是我那婆娘说的。我这外甥女是出了名的花痴,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她这只老牛来吃你这嫩草的。”奋力踩车的韩福嘿嘿笑道。

呃?有这么说自己外甥女的?肥婆做人未免也太失败了。

牛车驶得慢,肥婆跑得更慢,二狗子人小腿短,很快就把他们母子远远甩在后面。

其实我见他们孤儿寡母这样拼命追赶,有点于心不忍,但我更不想因为一时不忍,就给自己背负不必要的麻烦。

突然,清风道长的手机响了,是程鑫耀打来的。语气很慌张,说大事不好了,让我们快点赶到镇上去。

文/《尸姐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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