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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跟朋友下河洗个澡,竟然碰上了水猴子4

一听毛蛋又犯病了,我不禁一惊,暗想他身上的那个东西怎么这么快又作乱了,奶奶的,一道掌心符还真不能把它怎么着,看来这次得下死手呀!

时间紧迫,我揣上六张灵符,又把爷爷留给我的那口短剑带上,这也就急忙出了门。

要说这口短剑锈迹斑斑的看上去像个古董,我曾经用它切西瓜,弄了半天也没切开,最后还是靠重量砸开的,由于携带不方便,我就把它放在了一个装钓鱼竿的筒子里。

刚上车,红姐就发来了她家的地址,距离我们学校也不远,我跟司机说有急事,司机师傅倒也给力,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我一下车,就见红姐站在她们小区的门口四处张望着,看到我,一脸着急的道:“大兄弟,你可来了,毛蛋他……”

看着她急的快要哭出来,我也就不跟她闲聊,直接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红姐领着我一边往小区里走,一边焦急的说道:“我也不清楚,应该还在小区里,我一个人实在没办法才想着麻烦你,而且我看你昨天……兴许你能治住他。”

说起昨天的事,红姐的脸上又有一丝不自然,我也不跟她多提,四周看了看说:“这样吧,他现在需要吸食人的精元,也跑不远,我们兵分两路,半个小时后在前面的花坛汇合。”

红姐现在已经没有了主意,点了点头也就快速的朝着一边跑去,于是我也就向着另一边搜索。

要说红姐她们这个小区倒还真不小,我跑跑停停转了十几分钟,渐渐有些晕头转向,心想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不过毛蛋这小子既然要吸食人的精元,肯定会往有人的地方去,想到这我也就尽往有人的地搜索。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见一个小女孩的叫声传了过来,扭头一看,好像是从不远处的小区私立幼儿园传过来的。

心头一动,我也就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这个时候,幼儿园已经放假,只有在小操场上有几个孩子在玩耍。

可能他们也听到了叫声,一个个都是错愕的表情,见我跑了进来,更是吓了一跳。

我也顾不上他们,急忙循着声音,朝厕所的方向跑去,迎面的是女生厕所,这时也顾不上里面有没有人了,我就跟流氓似的一头扎了进去。

一进去,我的心就猛地一跳,只见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愣愣的瘫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而毛蛋此刻正趴在厕所的房顶上,一步步朝着小女孩逼来。

我急忙捂住小女孩的眼睛,小声的在她耳边说:“别怕别怕,叔叔跟你闹着玩呢。”

说着我也就把她拉出了厕所,小女孩一脸认真的说:“叔叔,你不要进去,房顶上有个好大的壁虎。”

我心里噗呲一笑,要说小孩子还真是天真无邪,我跟她说我就是来抓壁虎的,让她快回家,她点了点头也就跑远了。

奶奶的,看来这玩意还挺会挑人,知道毛蛋身型弱小,对大人不好下手,竟然跑到幼儿园蹲点来了。

等我折回去,正好撞上迎面扑来的毛蛋,我也顾不上会不会伤到她,上去就是一拳。

却不料毛蛋这回竟然快速的躲开了,转身又趴在了墙上,他似乎还记得我,脸上的神情有些畏惧,脚步也想后退了一些。

我见他害怕,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哈哈笑道:“我不管你是什么邪祟,识相的就赶快从毛蛋的身上离开,要不然今天可没你的好果子吃。”

话一出口,我就想起了刘伟遭遇水猴子的那回,于是掏出短剑希望能威慑到它,果不其然,毛蛋脸上的神情明显一愣,但是随即却又凶狠起来,嘴里呜呜的低吼着。

我操!难道这玩意不怕我手中的短剑,还是这短剑没有威力了?

我去他奶奶的,既然吓不到它,我也就不能再用短剑,万一伤到了毛蛋的身体,那可就不好了,说着我急忙捏了一张“子午坎离破煞符”在手中。

毛蛋见我向他一步步逼近,顿时伸出长长的舌头,冲着我咆哮起来,我操!看到这条长长的“无常牌”舌头,我就一阵恶心。

为了不让自己吐出来,我必须尽快拿下这玩意才是,于是一个箭步也就冲了上去,毛蛋见我动手了,狠狠的叫了一声,张开四肢也向我扑了过来。

我手中的灵符可不像发哥的扑克牌,也不像电视里的那样能甩出去,于是我只能跟他近身肉搏,找机会打在他的身上。

想我也是堂堂七尺男二,难道还干不过一个小屁孩?但这是一个被邪祟上身的小屁孩呀,而且我毕竟还有些顾忌,一时间就跟毛蛋在厕所里扭打起来。

毛蛋还是那条老套路,两手死死的扣住我的脖子,一条长舌头往我脸上舔,毕竟跟他交过一次手,这一次也就轻车熟路起来。

纠缠了一会,我操起手中“子午坎离破煞符”就朝着毛蛋的脑门上拍去,对于人来说,那是印堂,但是对于鬼怪邪祟来说,那就是鬼门。

“急急如律令!”

随着我一身大喝,毛蛋惨叫一声,疯狂的摇着小脑袋,两只手想去抓脑门上的那道符,但是一碰到却又好像被烫到一样松开。

他本来是骑在我的肩膀上的,我见他被灵符所治,也就顺手将他扒拉了下来,从他背后死死的搂住了他。

毛蛋在我怀中疯狂的扭动着,力气还真不可小觑,说来也怪,虽然他的脑门上被我打了灵符,但他却并没有想上次一样昏厥过去,而是一个劲的在我怀中挣扎。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正二八经画的灵符还不如掌心符厉害?不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还不知道的情况。

眼看“子午坎离破煞符”镇不住他,而且还快要被他弄掉,我又取出一道“六丁六甲镇邪符”试试,一把打在了毛蛋的后背上。

随着我念了一声“急急如律令!”,毛蛋只是微微一颤,随后又疯狂的挣扎起来。

还是不管用!

我靠,这下哥们可就抓瞎了,我这个“半路子”现在也就是两个基本打法,一是用短剑,要是震慑不住就用灵符,没想到这两招都不管用,这可怎么办呀?

想来想去,还是没辙,而且毛蛋就像是永动机似的,好像完全不会疲倦,但是我的双手却已经酸痛,甚至有些麻木。

情急之下,我也只好用最野蛮最生猛的办法,挥手在毛蛋的后脑勺上来了一下,毛蛋的小脑袋一耷拉,立即昏了过去。

他奶奶的,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小小的毛蛋,不禁担心自己下手是不是忒狠了点。

砍后脑勺这招也不是随便乱来的,要是拿捏的不到位,轻者砍不晕,重者可能会失手弄死人,因为哥们这几年也没白练,再加上狗屎运的原因,所以才能一招制胜,只希望不要给毛蛋留下后遗症才好。

正当我把毛蛋弄消停了,就有一个中年妇女走进了厕所,看到我们,猛地一愣,急忙又倒了回去,伸着头可能看到了那个“女”字,急忙又理直气壮的跨了进来。

正当她要开口,我抱起毛蛋就夺门而去,一溜烟的跑个没影,心里哪叫一个汗呀,为了这熊孩子,老子的脸这回可算丢尽了。

跑出幼儿园,没走多远就遇到了还在寻找的红姐,可能她见我半个小时后没有跟她汇合,就又开始寻找起来,看到我怀中的毛蛋,红姐一头扑了上来,接过去搂在胸口上,就像是她身上的一块肉。

“谢谢谢谢,多亏你了。”

我来不及受她的谢,急忙道:“红姐,毛蛋身上的东西好像厉害起来了,我一时治不住它,就把毛蛋打晕了,你不要怪我,现在能不能带我去你家看看。”

红姐心疼的看了一下毛蛋,叹了一口气,也就带着我向她家走去,而我之所以要去她家看看,一则是因为实在没头绪,二则试听了她说的事后,总觉得她家里恐怕也不干净。

进了门,红姐家并不算大,使用面积顶多也就七十几个平方,屋里面收拾的倒是干净利落,一边的墙上挂着一幅黑白照片,应该就是王应全的灵位。

虽然风水我懂的不多,只是以前听我爷爷说过一些,而且这些年也没少研究《符阴七笺》,大概看了一下,尽管房间里的摆设没有精心设计过,没有什么风水局,但是她这房子南北通透,光线明亮,倒也不像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红姐把毛蛋放在沙发上,要给我倒水,我让她别忙活了,也就走到阳台上看了看,只见她们这个小区的楼间距还算可以,站在阳台上视野也挺开阔。

张眼望出去,虽然这地方没有龙脉什么的,但也不是那种极起恶劣的风水,就算这地方有集尸地之类的,那也不应该单单红姐家受害呀!

见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红姐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兄弟,你看出来什么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跟她说:“红姐,虽然风水我懂得不多哈,但是以我之见,你家应该没有风水的问题,是不是……”

说到这,我突然想起了她说王应全当初请过一个神像,于是急忙问道:“红姐,王哥当初请的那尊神像还在吗?”

红姐听我问起这个,想了想说:“他托梦给我之后,我就把那个玩意收了起来,我记得……你让我找找。”

说着,她也就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我的心中却好像感觉到一点苗头,既然王应全在梦里跟他说神像有问题,我想应该有个大概。

要是红姐当初把神像扔了,兴许就没有这些问题了,但是她没扔,可这也并不代表什么,梦这玩意真假可不好说,还是要看到东西才能定夺。

我看了看毛蛋,只见这孩子小脸没有一点血色,双手拳头紧握,眉头紧皱,一脸的痛苦表情。

而且他的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滚动着,好像马上就要醒过来似的,我看的揪心,又怕他醒过来再生事端,于是又在他身上打了一道“六丁六甲镇邪符”,又念了一道符咒。

“丁丑延汝寿,丁亥拘汝魂。丁酉制汝魄,丁未却汝灾。丁巳度汝危,丁卯度汝厄。甲子护汝身,甲戌保汝形。甲申固汝命,甲午守汝魂。甲辰镇汝灵,甲寅育汝真。”

这道符咒是《符阴七笺》中插在“六丁六甲镇邪符”中的,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也就虔诚的念了三遍。

还别说,被我弄了这么几下,毛蛋脸上的神情果真好转了一些,这时就听红姐急冲冲的从屋里跑了出来,说:“大兄弟,你看,就是这个。”

我一转身就看见了她手中拿着的一尊神像,接过来一看,我的眉毛就皱了起来,因为我可以确定这东西有些不对静,但是要我说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在手里翻过来倒过去打量着,这神像到不大,就跟小型的关公像一般,通体裹着红黑两种色彩,雕的是一个张牙舞爪凶神恶煞般的人物。

虽然我不认识这是什么神,但我知道中华文明中神仙众多,再加上各个地方又有差别,而且这些神仙形象之中本来就有凶神恶煞模样的,所以这也没什么稀奇。

这个凶神的腰间还缠着一条红蟒,整个造型看上去还是挺吓人的,这你妈究竟是什么人给弄的?这玩意看上去就不像是好东西呀!

见我看了半天,红姐小声的问:“大兄弟,你觉得这东西有什么问题吗?我家那个死鬼说这是个邪神,我看也挺吓人的,你说我当时怎么就没把它扔了呢?要是扔了,兴许毛蛋就不会出事了。”

我见她自责的样子,安慰道:“你也不用自责,虽然我一时半会还看不出什么头绪,但我觉得应该不是邪神不邪神的问题,对了红姐,这东西我能带走吗?”

红姐迫不及待的说:“我已经打算把它扔了,大兄弟你想拿走就拿走吧,只是这玩意不会害你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你放心吧,我带回去研究研究,明天我再来,你不要动毛蛋身上的符,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想你最好还是拿绳子帮助他,我尽快想办法。”

红姐无计可施的说了声好,也就满怀感激的把我送了出来,回到学校已经下午四点多钟,走在路上我就看到迎面走来一个美女。

李娟!我心头一紧,只见这小妮子身穿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一副清凉打扮,但她看上去好像有什么心事,低着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见她再走几步就快要撞到树上了,急忙走上去吭了一声,没想到李娟却是猛的一惊,有些夸张的一跳,看到我,脸上神情一转,呵呵笑道:“钟月半!你没事吓我干什么?”

我指了指旁边的香樟树,白了她一眼道:“要不是我吓你,你恐怕就要跟它来一次亲密接触了。”

李娟看了看身前的香樟树,嘿嘿一笑,接着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昨天不好意思啊。”

其实想起昨天在我梦里三点式的她,我也有不好意思,挠着头,笑的有些假的说:“嗨,酒后的事怎么能当真呢,当时哥们也喝大了,哈……哈哈……”

李娟小脸一红,言行举止尴尬的就有些僵硬起来,我见气氛不怎么对劲,急忙转移话题道:“你这是要去哪呀?刚才看你心不在焉的,咋的啦?”

李娟的神情又有些忧郁起来,叹了一口气说:“没事,我随便走走。”

她这么一说,我就没话接了,但是总不能站着尴尬呀,于是也就准备打住,我笑了一笑,示意她“回见”,却没料到李娟冷不丁的说:“那个……你有时间吗?能不能陪我一会?”

我擦!美女发出这样的要求,我又怎么能拒绝呢?(这样的要求我这辈子也没见过),顿时我就把毛蛋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点点头道:“我闲人一个,啥都没有,就是有时间,你想去哪?尽管说。”

李娟噗嗤一笑,四处看了看,指着操场说:“就去那吧,寝室里其他人都走了,就我一个,怪吓人的,咱们去那坐一会怎么样?”

我嘞个去!这可是哥们的梦想之地呀,这几年尽看那一对对小情侣溜操场了,心想哥们怎么也得来一下吧,只可惜……没想到在这即将离校之际,竟然让哥们圆梦了。

上天呀!幸福是不是来的太突然了,接下来会不会出现拉拉小手亲亲脸蛋什么的……吭吭!

我一脸正义感的说:“也行,毕业了你有什么打算?”

李娟一边走一边说:“我本来打算留在这座城市,但是我爸在老家给我安排好了,所以马上我也就要回河南老家了,你呢?”

走入操场,我们在看台上坐了下来,夏日的余晖打在我们身上,有微风轻轻吹过,空气中弥漫着燥热和草木的气息,这一刻,我突然感觉这是最近以来我最幸运的时刻。

我把背在身上的鱼竿筒和神像放在一边,说:“等我答辩弄完了再说吧,我应该会先呆在这里,实在混不下去了,就回哈尔滨老家,你是不是有心事呀,能跟我说说吗?哥们开导开导你,嘿嘿。”

我干笑了一声,这真不是我八卦,只是这么一个小美女坐在我身边,却一脸忧郁,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娟听见我问,突兀的冷笑了一声,望着天空,良久,才自言自语似的说:“什么天长地久,都是骗人的,果然逃不了毕业说分手的魔咒呀。”

听着她的感慨,原来还真是感情的事,虽然我隐约猜出一些,但心里还是那个气呀,你说这么好的妹子,那孙子还不珍惜,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

我满含歉意的说:“不好意思,说到你的伤心事了。”

李娟似乎根本没有在意到我的话,独自陷入自己的伤感中,依旧喃喃自语的说:“男人都是一个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实在处不下去了你说呀,为什么背着我劈腿,有必要这么恶心我吗?”

我吭了吭,再让她这么独自伤感下去,哥们我可真就成空气了,于是我大义凌然的说:“那孙子不知道珍惜,那是他有眼无珠,俗话说的好,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你眼前就有一只,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是一样滴。”

李娟自言自语被我的话打断,扭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我,把我看的心里发毛,却见她噗呲笑了一声,满含深意的点了点头。

我心想我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这下没辙了吧,这就是嘚瑟。

李娟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尴尬,一拍手呵呵笑道:“不提这些事了,你这是干嘛去了,咦!你干嘛拿着一个‘蛇王公’呀?”

我见她盯着我旁边的神像,没想到她竟然好像认识,不禁心头一喜,急忙拿到她面前问道:“蛇王公!你是说这东西叫做蛇王公?难道你有所了解?”

李娟情不自禁的躲开了一些,皱着眉头说:“这东西我太熟悉了,我们老家就有这个东西,这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我劝你赶快把它扔了。”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就觉的此事有戏,没想到陪美女竟然也能陪出线索来,倒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呀,急忙问道:“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东西?”

李娟似乎对这神像很忌讳,摆摆手示意我拿开,然后嘿嘿笑道:“那可不能白说。”

我拍了拍胸脯道:“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吃饭还是咋滴,保证你满意。”

李娟噗嗤一笑。

“那就请我吃个冰淇淋吧,哦对了,我明天就要走了,你能送我一下吗?”

啊!这才刚聊上,美女明天就要走了呀,这一别岂不是天隔一方,再也见不到面了,看来哥们还真是打光棍的料呀。

我点了点头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

然后李娟就跟我讲了那个什么狗屁“蛇王公”的事情。

蛇王公,顾名思义,那自然是一条长虫,根据李娟老家那地方的传说,这蛇王公和岳王爷岳飞还有一点关系。

岳飞大家都知道,南宋抗金名将,汤阴人氏(今河南汤阴县),字鹏举,传说他是世尊如来座下大鹏金翅鸟的转世。

说这一日世尊如来正在讲法,大鹏金翅鸟看见雷音寺横梁上有一蝙蝠,展翅一飞就把它给啄死了。

因为扰乱了庄严,又恰逢这大鹏金翅鸟有此一劫,世尊如来也就命它下入凡尘历劫,途中这货又干死一条铁背虬龙。

之后这铁背虬龙就转世成了秦桧,而蝙蝠就成了秦桧的夫人王孚,至今在岳王庙前都有这夫妇的跪像。

传说不多提,但你想岳飞既然是大鹏金翅鸟的转世,那多少还是有些能耐的,在一次行军打仗中,岳飞做了一个梦。

文/《我的出黑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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