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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边看见浑身湿透的小孩,回家后听说那淹死了人2

我本以为薛半仙死定了的时候,突然他的脑袋窜的一下露出水面,“救命啊!我……不……会游泳。”

秦明和杨泽天伸手去拉他,拉了半天也拉不动,我也上去搭了把手,我们三人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没能将他给拉上来。就在我准备掏出怀中何九画好的灵符时。闫叔不知道甚么时候从船尾走到我们身旁,只见他咬破食指,朝水中滴了几滴血,水面立刻翻滚起来溅起大片水花。又在薛半仙额头上一抹,薛半仙停止了挣扎又晕了过去。

我惊骇地望向他,跟何九学道一年,多多少少也教过我一点真本事,就他刚刚那几手,我敢肯定他是一名学道之人。

闫叔注意到我投来的目光,尴尬笑了笑,摸了摸后脑勺笑道:“这是我们老家的老人告诉我的方法,灵不灵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再试试,看看能不能将薛半仙拉起来。”

我们再一使劲,一点一点就将他拉了上来,刚到一半,我们被吓了一跳,一具尸体紧紧地抱着薛半仙腰间趴在他的背上。

“是我儿子秦云。”秦明哭喊道:“儿啊!我地儿啊!”

一人一尸被拉上来后,我们仔细观察了一下秦云的尸体,发现他口中有几根公鸡毛,看样子那两只公鸡和薛半仙是给秦云拖入水中的,一个人死了,尸体怎么还会在水中游来游去,着实让我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秦云的尸体已经膨胀起来,耳朵、鼻子、嘴巴里都有大量泥沙,让我感到诧异的是他脚踝上的五道抓痕,很深,像是被人的手指甲给划伤的,他皮肤泡在水中久了都皱了起来,红色尸斑被我们按压过会褪色或消失,变动一下尸体位置,尸斑又重新在底部出现,由此判断死亡时间已经超过6个小时了。

尸体找到了,我们回到河岸上,薛半仙途中醒来过一次,见到秦云的尸体又晕了过去,最后是让人帮忙给抬了回去的。

回来的路上,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走在一旁的杨泽天问道:“你在想什么呢?眉头皱的那么深。”

我说:“没甚么,我也解释不清楚,我得回去问问我师傅。”

他点点头,说:“那我就先回去了,我明天一早还要和店里人去一趟杨里村,收点货。”

我回到铺子时,卷闸门已经被人拉起来了,店门虚掩,店内亮着灯,我拉开玻璃门,倒吸一口凉气,店内被弄得乱七八糟,一条黑色短裤挂在灯罩上,一只鞋子在炒锅中,衣裤到处都是。

一名年龄六十岁左右的老者,头发泛白,身着一条黑黝黝道袍,躺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抠着臭脚丫,还时不时抬起手闻上一闻。这名长相极其猥琐之人就是我那不靠谱的师傅何九。

“老头。”我皱着眉。在有外人的情况下我都尊称他师傅,两人时我都叫他老头,毕竟要我称一个如此邋遢之人为师,还真有点叫不出口。

他抬起眼皮,“回来啦!看见我内裤么?”

何九平时稀里糊涂、邋里邋遢,内裤,袜子总是随手一丢。我记得有次他心血来潮想亲自下厨炖锅汤让我尝尝。结果,汤一端上来,差点没把我吓瘫到桌下,一条破了一个小洞内裤漂在汤面上,好在发现及时,要想不发现也难,要是喝上一口,估计这辈子也别想有那勇气喝汤了。

我指了指灯罩。

“原来躲那?”他一边穿内裤,一边说:“你怎么还不回家,晚点,你妈等等又要来找我要人了。”

我在他身旁坐了下来,将今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和他说了一遍。

他听完笑道:“抱一块大石头往河里一跳你就清楚了。”

“你是说薛半仙有问题……”我一拍脑门,这么简单地事情我怎么就没想到,薛半仙在水中被一个死尸紧紧地抱住,别说他不会游泳,就算是一个会游泳的人估计活下来的机会也不大。

“他有个屁问题。”何九拿起一旁短尺敲在我脑袋上,“是尸有问题。”

“那闫叔呢?”我用手戳着脑袋问道。

“跟我来。”何九领着我来到胜利桥河岸边,风一吹,我不禁打一个哆嗦,我是第一次大晚上来到这。也还别说,河岸晚上还真的挺让人瘆的慌,风吹着河岸边上杂草,在黑暗中就好像有人在哪里张牙舞爪一般,随时会朝我们扑过来。

我们挑了一处杂草密集的地方,躲在后面。

刚一蹲下,我不解问道:“老头带我来这干嘛!尸体都找着了,你还想等水鬼上岸唱歌啊!”

他瞪了我一眼,“别说话,等着看好了,你这大的嗓门方圆百里都是你的回音,被他发现不来了怎么办。”

师傅终究是师傅,再不靠谱也要给点面子,我认真注视着河岸上的一举一动,等到快十二点,也没有一个人来过,河面上也是没有任何动静,风却越来越大了,在这炎热的夏天中我却感觉到一丝丝凉意。

不一会儿天空下起了小雨,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正打算打个盹时,一道人影出现了,从河堤上的台阶走下来,越走越近。

何九嘴角一扬,“他终于来了。”

我扯了扯他衣角,惊讶道:“他来这干嘛!”

他说:“你看着就好。”说这段话时,他都没看我一眼,而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走到河岸边的人影。

那人影正是捞尸队队长闫叔,只见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周边没人后,他将两条红线一头扔进河中,另一头分别绑在一支红蜡烛和一支白蜡烛上。

我有从何九那听说过,白红蜡烛,一阳一阴,生生相克,两仪相生,可汇聚阴阳,可以招魂,也可以阻挡冤魂,只是没想到还真有此事,心里难免激动起来。

闫叔做完这些,他手中凭空多出一道黄符,指尖一抖,黄符烧了起来,口中一张一合念道:“阴魂秦云,我闫天有事相说,阴魂秦云,我闫天有事相说……”

当黄符烧尽之时,河中水面翻滚,片刻间,河面又恢复平静,连在红白蜡烛上的红线开始抖动起来,风吹着闫叔的衣袂,猎猎作响,看起来就好像电影中大侠一般。

河面再次翻滚起来,风也越来越大,水面露出一个虚幻的青绿色人影,那人影越来越清晰,人影正是白天溺水身亡,秦云的鬼魂。

一双青绿色的眼睛若隐若现,让人看起来不寒而栗,仿佛来自地狱的夜魅之魂,秦云开口说道“大师,救救我,水里好冷。”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别哭了。”闫叔淡淡道:“你说说今天到底发生了甚么事。”

秦云看了一眼闫叔,“今天我下河游泳,游到桥墩下的时候觉得被甚么东西抓住了脚踝,他力气很大,一口气就被他拖入了水中,我睁睛一看是一个人,我起初还以为是有人和我开完笑呢?在水中用手狠狠打了他几拳,也不见他闪躲,几拳下来他脸都凹进去了,我一看可把我吓坏了,拼命地挣扎想游出水面,可他力气实在太大了,紧紧缠住我直到我死,他也便消失了。”

闫叔听完默默点头,停了一会,淡淡道:“水鬼附在人身可活九天,只是魂魄离开水,在地面很快便会魂飞魄散,才有民间一说:水鬼找替身,九天报道,离于水中,三刻要回,你也不用害人,现在我来给你开通去阴曹地府的路。”

秦云激动的跪在了水面上,“多谢。”

在水中溺亡称之为水鬼,水鬼若要前去地府投胎,必须找一个替身代替自己才行,否则必须常年待在水中忍受寒苦。

“我准备帮你开路,你等等跟着一道光走便可以了。”闫叔提醒道。

秦云的鬼魂重重的点了点头。

闫叔用黄纸撕下一人形纸人,往湖面上空一扔,纸人竟然定在空中,并没有往下飘落。“以纸化人,以纸人替尸。”他话音刚落,纸人在空中旋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在黑夜中泛着淡淡的金色光芒。

闫叔手中又多出一道黄符,往空中一扔,黄符径直飞向纸人,顺着纸人旋转起来,“呼”的一声,烧了起来,徐徐飘落,落入水中,金色人形渐渐沉入水底,在黑夜下湖水中显得格外耀眼。

河面翻滚得比前几次更厉害,浪花不断地冲击这河岸上的石头,紧接着一股青色之气冲出水面在上方盘旋着,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闫叔喃喃自语:“走好。”

“你还要躲多久,可以出来了!”突然,闫叔朝着我们这边喊道,我被一声足足吓了一大跳,看样子他早发现草丛后有人。闫叔有这等能耐,为何甘愿做一个普普通通地捞尸队队长。

我俩从草丛后走了出来,我在何九耳边问道:“老头怎么办,我们好像发现他秘密了。”

他一言不发,自顾自地朝闫叔走了过去。

“还有一个?”闫叔仔细地打量起我身旁的何九,听他语气似乎只发现草丛后的我,并没有发现何九,如此看来,何九道行应该在闫叔之上,最差也是旗鼓相当。

“引魂符”何九掏出一根烟,点上,淡淡道:“可以通阴阳两界,将鬼魂送入阴间,此符有违天命,威力极大,道行潜的人使用会遭到反噬,轻则道行毁于一旦,重则坠入魔道,万劫不复。”

“看来你我二人皆是同道中人。”闫叔淡淡道:“道友,你们大晚上应该不是来草丛里抓蚂蚱的?”

“我就是来等你的。”何九淡淡道:“你也是一正道之人,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办了,我们先回去了。”

闫叔点点头,打量我几眼便离开了。

路上,我走在何九身后,“老头,他去办甚么事。”

“尸变有几种。”何九问我。

“十八种。”我想了想说:“僵尸、血尸、荫尸、肉尸、皮尸、玉尸、行尸、炸尸、汗尸、毛尸、走尸、醒尸、甲尸、石尸、斗尸、菜尸、绵尸和木尸,最凶狠属僵尸和血尸,怨气最大属荫尸和斗尸,最善良属肉尸和醒尸。”

何九停下脚步,“人临死前憋着一口气,那口气叫做殃,殃是死人闷在心里的一口活气,是生人精魄所在,这道气透过尸体就会化成一股阴风,叫做阴魂。”他重新迈着步子,接着说道:“而秦云乃枉死之人,阴魂早就离开了尸体,却憋着一口怨气,尸体要是处理不当随时会尸变的,到时候他身边的人就极其危险。”

他叹口气,皱着眉头:“秦云这种尸变属于行尸,行尸乃病情严重、预后不佳,虽能行走,却已见死脉者,也就是说,人没有生命气息,却能直立行走,没有自己的思想,目空一切,对人冷漠,没有丝毫血性。恰巧今天十五,月圆之夜,阴气极重,就算不接触月光也会尸变,要是接触到月光,戾气大增,极难对付,只要在三点前烧掉尸体便可。”

我说:“为什么是三点。”

他说:“三点乃人类能量最低弱的时刻,睡眠也是最深,阳气也就跟着减弱,阴气则大增。也就是尸变时候到了。”

我担心道:“那闫叔一个人行嘛!”

他点上一支烟:“他不行难道你行啊!”

我和何九回到铺子时已经凌晨一点零一刻。门前停着两辆黑色桥车,车上突然下来几名大汉拦在我面前,弯了弯腰:“小师傅,我们老板有事求您相助,还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打量了几名大汉,眼睛来回转了几圈,实在记不起自个认识哪个有钱人。最近也就做过两单生意,一单是一个白痴爆发户,一单还是一桩赔本买卖,于是问道:“你们老板是谁?”

其中一名皮肤黝黑的大汉恭敬地说道:“去了您就知道了。”

我见几人没有恶意去去也无妨,平时出趟门还要为寻找“肥羊”苦恼,现在羊儿自己送上门来,岂有拒绝的道理,何九今儿也没接过生意,同我随几名大汉坐上其中一辆轿车,汽车一路行驶,直到开出县城,渐渐驶入著名的金雀林,在一栋豪宅的花园里才停了下来。

金雀林可不是树林,这里可是位于县城南边富人区,周围一栋栋别墅,住着的人非富即贵,最差的房子恐怕也要个千万以上,我一下车便闻了闻,富贵之气扑鼻而来,富人最喜欢与有权的人住的近,有权的人最喜欢与富人住的近,办起事来方便的多,从而造就了金雀林的盛名。

别墅群坐北朝南,最适宜人居住的方向,房前空旷,后面山林盖顶,可谓说是盘龙而坐,天生的风水宝地,朝向右是佻溪河,起源山顶,被一条瀑布分割拦截,财路引进此宝地。

我跟着几名大汉走进宅子里面,宅子很大,三层的面积加起来足足有一千平米,细细打量会发现客厅周围门都是左边开,正所谓左青龙右白虎,青龙在左宜动,白虎在右宜静,所以门应从左开为吉。椅子也成套,一切的家具摆放的位置都是相辅相成,座椅也巧妙的避开了没有让它冲煞到屋角。

客厅中间的天花板上挂着一吊灯,而吊灯的位置却是这整个格局最主要的,它占据了整个屋子的吉位,挂上吊灯可以提升一个屋子的阳气,正所谓气旺人旺。

宅子内外有两重院子,还有私人游泳池,看来有钱人就是会享受啊!

原本想好好仔细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一名块头很大年纪四十左右的男子朝我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说道:“小师傅,随我到书房去。”

他将我和何九领进一间书房,有钱人的书房就是不一样,很大,四周都是书架,中央有一张长形会议桌。

“我们老板很快就来。”那人说完带上门走开了。

我和何九在南面墙并排放着地椅子上坐了下来。等了足足十分钟,一名中年男子推门而入,脖子上戴着一根比手指头都粗的金项链,手指上戴着四五个大金戒,疾步来到我面前对我说道:“小师傅,可把你请来了。”

我一眼便认出此人,他就是前些日子上门算命的大“肥羊”见金主来到身边,我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堆出一脸地笑容说道:“是您啊!此次找小子我来所谓何事啊!”

“有点事情想请各位前辈帮忙。”他叹了口气,“最近盖楼遇到麻烦,希望前辈可以帮帮我,我刘富明别的没有就是家财万贯,您尽管开个价吧!”说完看了一眼我身旁何九,又看了一眼我。

“我师傅。”我介绍道。

“九叔,您一定是大名鼎鼎的何道长,您能够来到寒舍我就更放心了。”他恭维道。

何九点点头一言不发,时不时屡屡他泛白的胡须。

“好说,好说。”我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虽然只和他接触过一次,但我知道他并不是小气之人,笑道:“酬劳您看着给吧!只要能帮的上忙小子一定尽力而为。”

“实不相瞒。”刘富明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接着说道:“上个月,我们公司开发一个新的楼盘,建筑工人从地下挖出一口棺材。”

我皱紧眉头:“棺材?”

“对,没错,是一口棺材,这口棺材恐怕得有些年头了,里面只一面镜子,那些工人认为这镜子不详谁也不愿意要,那有可能是古董,我听说这件事情连忙赶了过去,将它拿回家里,可是没想到……”他叹了口气,停了下来。

我心中一沉眉头皱的更深了,问他:“然后呢?”

刘富明长舒一口气接着说道:“我找了个行家鉴定了下,是明末的古董便放置家中,起初还算太平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可是就在上个星期打开棺材的那名工人突然就离奇的死在了家中,眼珠子都被挖掉了,接着是拿起那面镜子的工人也死了,双手被拗断了,三天前将镜子交给我的工人离奇失踪了,起初我不觉有何不妥,渐渐的我也发现有点不对劲,前院中的狗半夜总是吠个不停,我半夜总是做恶梦,便开始怀疑起那面镜子有古怪,第二天就将镜子给扔了,可是谁能料到竟然又出现在我书房……”

第一个见到镜子的人死前双眼被挖,第二个用手触摸镜子的人死前双手被拗断,第三个转交镜子的人估计也不是失踪,不出所料应该是被埋在荒郊野地,刘富明将古镜带回家,也就是说在这个宅子里的人都有生命危险。

听到这,我心中大骇倒吸一口凉气,噌地站起来:“这个忙我帮不了,你带回来的古镜不吉利。你还把它带回家里,这更是大麻烦,送你是送不走了,你走到哪它就会跟到哪!以我如今的修为根本对付不了。”

“小师傅。”见我要走,刘富明连忙也站了起来,哀求道:“价钱您随便开,只要我能承受的了,请您务必帮我这个忙。”

“不是我不帮忙。”我摇了摇头,“是我根本不是它的对手,留下只有送死。”钱虽然好,但是为了赚钱搭上自己的性命那就不值了,钱再多也花的完,命只有一条,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文/《我是道士她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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