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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遭遇,我的背后长了一张鬼脸2

“不对。”爷爷猛然出声:“娃儿,你赶紧回家去,我床底下有个箱子,你赶紧给爷爷拿来。”

“哦。”我从没见爷爷如此惊慌失措过,在我的印象当中,爷爷总是那么的沉着,凡事都如此的游刃有余,今天见其如此表现,我知道出了大事,我立马朝着家里飞奔而去。

出来的时候太匆忙,家里的人根本就没锁,到家之后,我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到了爷爷的卧床前我一把蹲下,扫了一眼,床底下果然有一个布满灰尘的箱子,四四方方,外面是一个红色的‘室’字标签,好像是以前的医生用的医药箱。

我也没来得及细看,爷爷那么火急火燎的,肯定是出了大事,我背起箱子就朝着吴立山家奔去,还真别说,这箱子挺沉的。

到了爷爷跟前,我一把将箱子递给爷爷,而后低头,双手撑着大腿,大口喘息,实在是太急了。

只见爷爷接过箱子,将其放在地上,而后啪嗒一声打了锁,掀开盖子,里面有一层发了白的红布,褪色很严重,拉开红布,我彻底傻眼了,里面的东西可真多,好多瓶瓶罐罐,我还看见了一叠的黄符,黄符已经画好的,上面有红色的图案,还有一把用清朝铜钱,那种里面四方孔,外面圆形的铜钱,我瞥了一眼,上面写了‘咸丰’二字,然后左右还有符号,那应该是满文,就是这样的清代铜钱铸成的铜钱剑。

只见爷爷抓出了一把符,而后握着铜钱剑,他走到那个坑口,望着烧得发红的石碑皱眉。

我到的时候发现吴立山和那些工人已经不见了,想必都被抬走了,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就怔怔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要干嘛。

“娃儿,去喊你立山婶子杀一只鸡,叫她把鸡肋骨切下来,你拿过来给我,要快。”爷爷转头对我说道。

“好。”我二话不说,撒开腿就跑进立山叔的家里。

只见立山叔和那些工人正在他家大厅里躺着,上吐下泻,屋里一阵恶臭,我把爷爷交代的告诉了他们,立山婶子二话不说,直接抓起一只鸡就杀了,放完血之后,连毛都没拔就开膛破肚,生生的割下了鸡肋骨。

我拿着还在滴血的肋骨朝着前院奔去,却见爷爷已经在那个小山包的周围放了一些符,每隔一段距离放一块石头,石头的下面压着一张符,我扫了一眼,总的是八张,应该是八卦的八个方位。

爷爷接过带血的鸡肋,在八张黄符之上各插入一根鸡肋骨,而后用红线将那鸡肋骨连起来,果然是一个八卦。

只见爷爷在八卦之前蹲了下来,而后抬头望了天空一眼,拿出七根鸡肋骨在面前的地上又摆了个符阵,七根鸡肋七张符,黄符被鸡肋插在地上。

我在一旁惊讶的看着,爷爷这到底是在干嘛?难道爷爷真的会这些?只见爷爷转头看着我说道:“娃儿,你退后一点,捂着耳朵。”

我就捂着耳朵,退后几步,但是我的眼睛始终没离开爷爷,只见爷爷蹲下去之后,嘴里阵阵有词,而后一铜钱剑就插向地面那个符阵的中间。

嗖的一声,起风了!

我瞪大双眼,只见刚挖的那些尘土竟然飞了起来,更夸张的是那八卦符阵中间相连的红线的外围竟然有一道淡淡的光芒,好似被那块烧得通红的石碑传染了一样,这些红线也浑身红光,但是却没有要被烧断的迹象。

而且中间那块石碑也不再肆无忌惮的跳动,貌似真被符阵给压了下来,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坑洞散发出来的气劲下去了很多,那灼人的热度也小了不少。

“这?”爷爷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小山包,自言自语道:“竟然没有天破音?可是这地火之势明显被压了下来了?”

“肯定是力度不够。”只见爷爷一咬牙,而后噗的一声,一口血雾朝着插在地上的铜钱剑喷了出去。

“爷爷!”我吓了一跳,哭喊着朝爷爷奔了过去,从来没见过这阵势,我完全被吓坏了。

“娃儿,别过来。”

砰的一声巨响,犹如轰天炮一般,我当时就被强大的气浪直接掀飞出去,滚落地上,地面上尘土飞扬,我的耳朵里嗡嗡长鸣,只觉得有人压在我的身上。

在尘土散去之后,我艰难的睁开眼睛,才看到是爷爷用身体保护了我,他惊吓的抱着我喊道:“娃儿,你没事吧?没有伤到吧,哪里觉得疼?”

“爷爷,我没事,就是耳朵好疼。”我用手捂着耳朵说道。

爷爷拿开我的手,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松了一口气说道:“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爷爷转头看向爆炸后的八卦阵,那八卦阵已经炸开了,那石碑也被震飞到了一边,断了两截,而那个坑口依旧呜呜的喷吐着热气,虽然比刚才弱了不少,但是已经能够听到那呜呜声。

村里的其他人也朝着这边奔了过来,刚才那一声爆破声动静实在大,传遍了整个村子,由于是山村,还能听到回声,所以乡亲们都赶了过来。

一见我爷爷蹲着抱着我,他的嘴角还有血丝,而那个坑口还呜呜冒着热气,村长杨树林赶忙扶起爷爷问道:“秀才叔,这是咋啦?”

“全让所有人散开,不要靠近那坑口。”我爷爷急了,对着围观而来的众人喊道。

一见我爷爷焦急的模样,村长杨树林不敢大意,顿时对着众人吼道:“都散开,走远点,不要靠近那坑口,危险。”

“奇怪了,天破音犹如天雷,说明已经成功破除,为何坑口还一直喷吐地火之气。”爷爷的眉头紧皱,额头的皱纹都已经成了疙瘩,一脸的煞白如纸,他两眼内的血丝浮出,不敢相信看着那个依旧冒着热气的坑口。

“村长,不好啦,大事不好啦?”有人从远处奔来,边跑边大喊道。

待那人近了,才认出是二狗子,杨树林对着二狗子大喝道:“二狗子,啥事如此惊慌?”

“村长,刚才吴癞子家媳妇正在古井边打井水,突然一声巨响,她吓了一跳,一个没站稳,掉古井里去啦!”二狗子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古井的方向说道。

“快救人!”爷爷一听,二话不说就朝着古井的方向奔去,杨树林边喊着边追了上去,其他人也便跟着追了上去。

数十号人,村里有在的人都赶来了,全部围在了古井边,爷爷的腰上栓上了手指粗细的绳子,另外一头则是村子还有几个年轻小伙子拉着,爷爷一步跨过井沿,绳子则是慢慢的往下放,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了。

我和村长他们都不让爷爷下去,但是爷爷说这事因他而起,无论是让癞子婆娘来打井水,还是那一声天破音都是他弄出来的,所以理应他下去,而且他还说别看他年纪大,他的身躯无比硬朗,爷爷还练过武术,村里没人能打得过爷爷。

爷爷这么一说,连村长杨树林都没话说了,只能点头答应,众人将爷爷慢慢的放入井里,我则是在边上担着心,我想靠近井口的,可是他们不让,他们说别还没就出痞子婆娘,又丢进去一个。

“吴名,这到底是啥回事?”绳子放了下去,在等待之余,村长问向我。

“立山叔家要旧房改新的,然后找了癞子给他挖地基,然后好像挖到了个砖窑,砖窑直冒热气,癞子叔他们被那热气喷到就上吐下泻的,这不就找我爷爷去给他们瞧病。”我双眼直视着井口,根本就没心思想事,说这些话都是很机械的,有什么说什么。

“然后呢?”村子继续问道。

“我爷爷让癞子婶来这里打井水,说癞子叔只要用这井水泡泡澡,那病就能好,之后爷爷带着我到了那坑口,我爷爷就做法,谁知道突然砰的一声响,好像哪里出了问题,谁能想到癞子婶被那一声吓到了,竟然掉到井里。”我有些难过的说道,爷爷明明是在做好事,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些意外,刚刚爷爷还喷了一口血,这才是我最担心的,生怕他出现什么意外,所以刚才我死活不让他下井,奈何劝不住他。

正说话的时候,突然绳子抖动了几下,众人一震,杨树林对着井口喊道:“叔,找到了吗?”

“找到了,拉!”井里传来了爷爷的声音,还有回音。

“拉!”众人立即用力往上来,但是明显比刚才沉了不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是把爷爷拉了出来,爷爷搀着癞子婆娘的腋下,其他几个人赶紧接过癞子婆娘,这丫的肥嘟嘟的,整一水桶,杨树林叹了一下她的鼻息,松了口气,说明还有气,只是她鼻青脸肿的,估计是刚才磕碰到,额头还有到裂痕正冒着血。

这时爷爷出了井口,拿下嘴里咬着的手电筒大口喘息,边喘息边说道:“你们把她送回去休息,修养一下就没事了,然后赶紧给我找把铁锯子来,快。”

“秀才叔,您要铁锯子干嘛?”所有人诧异的看着我爷爷。

“让你们去就去,别多废话。”我爷爷也急了,众人见状也没有再多说话,有人送癞子婆娘回去,有人则是去找铁锯子。

不久,杨树林找来了一把铁锯子,村里铁匠家的,看上去还算锋利,不过貌似有些重,但是爷爷握在手里好似一点也不吃力,按照爷爷的意思,村长和众人又将爷爷用绳子慢慢的放入古井当中,虽然不知道爷爷要干嘛,但是爷爷辈分高威望也高,他说的话一般没人敢不听,甚至连村长也是一样。

爷爷下井之后,井里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是锯子锯东西的声音,本来声音不大,但是井里空旷有回音,所以在井口还是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我和他们都在井口焦急的等待,足足过了半个小时,绳子突然被拉动了几下,我们知道那是爷爷给的信号,村长几人赶紧拉起绳子,几十个呼吸之后,爷爷被拉出了井口。

一被拉出井口,爷爷便大声喊道:“大家散开,快散开。”

“什么?”所有人一怔,被爷爷的大吼吓了一跳。

只听到井口的位置发出来轰隆隆的声音,而且整个水井周围的土地一阵摇晃,所有人吓了一跳,有好些人差点哭了出来,他们朝着远处跑去。

轰!哗啦啦的水声。

“大家快看,天啊!”跑出去一段距离,觉得安全了,一听到轰的一声,有人转头望去,大喊一声,所有人便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古井的位置,可刚一转头,彻底傻眼了。

那井口为石板雕刻而成的,圆形的井口,直径大概有一米,此刻的井口就好比一个超级大号的水龙头,正朝着天空喷吐着白花花的水柱,那水柱好比水炮一般,无比的强悍有力,有种直冲上云霄的错觉。

爷爷抬头望天,那擎天的水柱起码冲起数十米,就如龙卷风一样,但是那水柱在高空之上却没有径直的落下,而是飘飘洒洒,整个村里开始下起了雨。

“天啊,这是?”杨树林傻眼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活了快四十岁,何曾见过如此怪异的事。

“这是龙吸水?”有人惊讶的出声道。

“是了,肯定是了!”杨树林一拍掌,连连称是。

扑通一声,杨树林带头跪了下去,朝着那龙吸水拜了下去,嘴里喊着观音菩萨保佑。

扑通扑通,在场的数十人全部跟着跪了下去,大家的嘴里振振有词,跟着杨树林对着那龙吸水的奇观连连膜拜。

而巧的是,在所有人跪拜下去之后,天空哗啦啦的下起了大雨,只是大雨中,耀眼的阳光倾泻而下,形成了漂亮的太阳雨奇观,我当时也看傻了,嘴巴张得大大的,足以塞进一个鸭蛋。

我差点跟着他们跪了下去,身旁的爷爷却一把拉住了我,我不解的看着爷爷,爷爷却对着我摇了摇头,一声不吭。

我顿时想起,这是爷爷拿着锯子在井底锯了半个小时之后才出现的奇观,爷爷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这顿时引起了我的好奇,不仅是我,村长等人拜了一会之后,发现所有人都跪下了,唯独我爷爷和我没有跪,而是呆呆的看着天降太阳雨,他们也方才想起,我爷爷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瞬间都站了起来。

“叔啊,您在井底到底看到了什么?还有您拿锯子锯了半个小时,到底锯什么东西?”杨树林出言问道,在场的数十号全部瞪大双眼,看着我爷爷,等着他的回答。

爷爷好似没听到杨树林的问话一般,依旧看着天空,杨树林顿时有来火了,好歹他也是一村之长,虽然我爷爷辈分高,但是也不能如此无视他,这样他在村民的面前如何树立威望。

“叔,我问你话呢?到底怎么回事?”杨树林有些火了,说话有些大声,想找回些面子。

我爷爷方才慢慢低下头看着他,淡淡的说出几个字:“天机不可泄露。”

“这?”杨树林彻底傻眼了,其他的村民也哑口无言,他们知道,我爷爷要是不说,那谁拿他都没办法。

其实我爷爷之所以对杨树林如此不耐烦,那是因为杨树林的爹,也就是上一任的村长有恨,我也是听人说的,好像在破四旧的时候,我爷爷和杨树林的爹是同一个生产大队的,他爹杨胜利是生产队长,当时就抓我爷爷去批斗过,抄了我爷爷的家,把一些古书籍古字画全给拿去烧了,还抓我爷爷去蹲过牛棚,那本玄门五术还是用毛伟人语录的书皮掩护,狸猫换太子才得以保存下来,至于床底的那个箱子是怎么保留下来的,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今天才发现的。

就是因为这事,爷爷对他们杨家人一点好感没有,杨胜利退了之后,村长的位置就选杨树林当了,所以我爷爷才不鸟杨树林,我和杨树林的女儿杨苓艺还是同班同学,因为爷爷的关系,我也不敢跟杨家走得太近。

十来分钟之后,古井不再喷水了,天空也不再下雨了,但是整个村子一股清爽和清新,所有人走出去,感叹不已之时,爷爷拉着走,快步朝着吴立山家跑去。

杨树林见状,知道肯定有事,便追了上来,其他人也便追了上来。

吴立山家院子前的那个小山包,那个坑口冒出的气息彻底弱下来了,被古井喷出来的大雨洗礼之后,此刻的坑口只是冒着犹如烈日下的柏油路冒出来的那种蒸腾气息。

我和爷爷站在边上,已经感觉不到那种炙烤的温度了,只有一丝暖烘烘的感觉,与周围被雨水洗礼的清凉形成鲜明的对比。

“果然是这样。”爷爷看着天空叹了一口气。

“爷爷,到底怎么回事?”我不解的问道,旁边的村长等人也不解的看着爷爷。

“我也不知道,要下去一探究竟才知道。”爷爷摇了摇头说道。

“秀才叔,下面是什么东西?”杨树林刚才吃了瘪,现在硬着头皮说道:“如果是古墓一类的文物,那属于国家的,这是要层层往上报。”

“我哪知道,你们在这里,我也在这里,我哪里晓得下面是什么东西?要不村长你以身作则,下去看看?”爷爷不爽的白了杨树林一眼。

杨树林一怔,却没有说话,只能在心里窝着火,我刚才已经跟他说了,吴立山和吴癞子他们就是被这坑口的热气给吹得大病的,显然下面充满危险,他才不会那么傻下去。

“秀才叔,我们哪有你那本事。”二狗子不合时机的出言,给了村长台阶下。

“是啊,秀才叔,谁不知道您是村里的大能人,您见多识广,又懂得多。”有人附和道。

“要我下去看也行,但是我有个条件,只要村长你答应了,我就下去看看。”我爷爷扫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村长杨树林的身上。

“什么条件?”杨树林有些支吾,他定睛看着我爷爷,其他人也同样看着我爷爷。

“我们为村子里办事也理所应当,本不该提条件,但是我孙子对村长你家的大黑狗甚是喜欢,如果你答应把大黑狗给我孙子,我们就下去帮大家看看。”爷爷嘴角扬起弧度道。

“爷爷!”我赶紧拉了拉爷爷的衣角,差点哭了出来,村长家的大黑狗叫黑鼻,我是很喜欢没错,但那是因为这是村长女儿杨苓艺的宠物,我和杨苓艺是同班同学,年纪一样,从小玩到大,好多次出去玩,杨苓艺都带着黑鼻,我也挺喜欢跟它玩的,它很懂事,我回家有跟爷爷提过几次,说黑鼻很通灵性,没想到爷爷竟然跟村长提这要求,这不是要害我吗,我要是真抢了黑鼻,那杨苓艺还不跟我绝交。

“你别说话。”爷爷有些生气的看着我,我彻底无语了。

文/《茅山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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