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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经验

一次遭遇,我的背后长了一张鬼脸

李嘉诚先生说过:当你放下面子去赚钱的时候,说明你已经成熟了。

不错,我已经成熟了,因为我今年十八岁了。

“大爷,能给我一块钱硬币吗?”

“你这小伙子怎么这样,年纪轻轻的,有手有脚,不好好找份事做,怎么做乞丐?”大爷一脸气愤的看着我,一副卿本佳人,奈何做丐的口吻。

我没有说话,而是对他笑笑,要是以前的我,早就羞红了脸,低下头,远远的躲开,可如今的我,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冷眼和嘲笑。

“这位同学,可以给我一块钱硬币吗?”我转身向一位大学生模样的少年开口。

那人扶了扶眼镜,冷漠的摇了摇头,我对他微笑的说谢谢,转而向下一位等公交车的乘客乞讨。

“这位美女,给我一块钱吗?”我对着她露出笑容。

“坐公交车没零钱,是吧?”美女掏出钱包,掏出一张一块钱的纸币递给我说道:“给。”

我没有去接,美女微微皱眉,我问道:“有硬币吗?”

“嗯?”美女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她说道:“公交车上,纸币也可以投的。”

“有硬币吗?我只要硬币,如果没有,那就算了,谢谢你啊。”我继续保持着笑容说道。

“没有一块钱的硬币,倒是有两个五毛的,要吗?”美女还挺执着的,要是换了其他人,估计早骂我是神经病了。

“要的,要的,谢谢你啊,美女。”我双手接过硬币,对着她说道:“不仅人长得美,心灵更美。”

美女一听,脸都红了,但是看样子心里是很高兴的,她红着小脸说道:“我的车来了,再见。”

“谢谢你,再见。”我朝着她的背影招手,这女孩倒是有几分像杨苓艺。

杨苓艺是以前我们村村长的女儿,是我的同班同学,跟我挺好的,不过后来我跟爷爷离开了村子,我们也便没有联系了,这一晃就是五年,只是到现在我也没能忘得掉这个名字。

我看着手里的两枚五毛钱的铜色硬币,露出会心的微笑,我之所以乞讨,是为了活命!我倒不是要拿这些钱去买东西吃,而是要借阳。

因为我的身体出现了点状况,每晚睡觉都需要用一百零八枚的硬币铺在床板之上,三十六枚摆成天罡阵,七十二枚摆成地煞阵,抽取硬币中的阳气要镇压身体内的邪气,以此保命。

按照老人的说法,用五帝钱的效果最好,因为五帝钱里蕴含的阳气最多,可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哪来那么多的五帝钱,而且每一枚都价值连城,我哪里睡得起。

所以老人们就想出了这么个办法,用现在的硬币替代五帝钱,勤换就行了,一天换一次,因为现在的硬币效果没那么好,如果是五帝钱的话,估计一年都不用换。

五帝钱传说是清朝经历了五位皇帝统治时期的铜钱,因为铜钱在百姓的手上流通,每经过一个人的手,就会沾染上这个人的阳气,所以经过越多人的手,铜钱上所蕴含的阳气就越多。

找不到五帝钱,只能按照五帝钱的形成办法,经历过越多人手的现代硬币同样蕴含着阳气,只是因为时间不长,没有五帝钱蕴含的阳气多,所以必须勤换。

睡过一晚的一百零八枚硬币,硬币上的阳气基本都被我抽取光了,我会将这些硬币收集起来,有时候捐给红十字会,有时候捐到道圣宫的灯油钱箱了,我只借走钱上的阳气,我一般是不会去花这些钱的。

但是如此强大的需求,每天都必须有一百零八枚硬币来垫床,使我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去凑齐这些硬币,如果有一个晚上没垫硬币睡,或是垫的硬币不够,第二天醒来,我整个人都没有精神,而且浑身冰冷如死人一般,一动也不想动。

为此我想了各种办法,乞讨便是最经济节约的一种方式,我还拿纸币跟人家换过,比如门口放摇摇车的店家,门口放自动贩烟机的店家,因为无论是摇摇车或者自动贩烟机都需要投硬币的。

自动贩烟机是那种有点抽奖性质的机器,大家应该都有见过,就是厨窗里放着各种各样的香烟,一包包的,最便宜的五块,最贵的几十块,然后你投一个硬币就能操纵铁爪子抓一次,如果你抓中了,那最低都是五块钱,是你投的一块钱成本的五倍,如果抓到那种几十块的香烟,比如中华烟,那瞬间就翻好几十倍。

再比如像我这样的高手,我一次能抓三包,而且次次都能得手,最开始的时候,店家还找人要收拾我,但是后来他们被我整了一次,现在都怕我了。

而且还给了我优惠,我拿十块钱的纸币能换到他们十一个一块钱的硬币。

我曾经也想过跟公交车公司去换,因为他们的量大,但是他们不对外零散的换,一次兑换都要好几万块,我现在也没那么多钱去换。

而且他们是市政工程,我也不敢用对付这些小店的办法去对付他们。

我走到清逸网吧前面的自动贩烟机钱,老板一见我来,便热情的招呼道:“小名哥,来啦?”

“嗯,李老板,生意如何?”

“托您的福,还行。”李老板热情的说道,递给我一根中华烟,啪嗒一下就给我点上了,他的小店之前请我爷爷给他布置过风水,还在店里设了个神台,使得他原来不怎么样的小店,此刻生意风风火火。

“有一个礼拜没来了,你这有多少硬币了?”我掏出一个硬币,放入他家的自动贩烟机内,自动贩烟机周围的彩灯顿时亮了,而且还响起了音乐。

“大概有四五百个了吧,全给您留着呢。”李老板站在我身边,聚精会神的看着我抓烟。

我摇动着操纵杆,全神贯注的盯着贩烟机里的香烟,我屏住呼吸,瞅准了时机,猛然按了按钮,那爪子便呼啸着抓向那堆香烟。

“哟,这次是四包!”李老板在一边惊呼道,显然比我还兴奋,这丫的显然忘了我在抓他们家的烟。

那爪子有些摇晃,一包红双喜摇晃了两下之后掉了下来,只有三包烟坚持到最后,落入了出口。

“厉害!差点就破记录了。”李老板在一边鼓掌道。

“不好意思,李老板,又占您便宜了。”我拿起了那三包香烟,对着他笑着说道。

“没事,权当孝敬您的。”李老板陪着笑说道:“您又不是天天来,要是天天来,我可就吃不消了。”

“呵呵。”我将烟放入口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先到清逸网吧去要些硬币,一会出来再找你换。”

“您又收保护费去啊?”他笑着说道。

“收什么保护费,我卖烟去。”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朝着清逸网吧走去。

推开清逸网吧的大门,网吧的老板微笑的朝我点点头:“名哥,来啦!”

我拆开烟,递给他一支,而后朝着正在上网的同学走了过去。

“同学,买支烟吧!”我拍了拍同学的肩膀说道。

“不用了,我不抽烟。”那同学拒绝道。

“那你给我一块钱硬币呗。”既然他不要烟,我就开口乞讨了。

他抬头看着我,足足打量了五秒之后,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硬币递给了我。

我接过硬币之后,对他说了声谢谢之后,继续向下一个同学推销我的烟。

烟就是刚才李老板那边抽来的,他说我是来收保护费的,确实有点强买强卖的味道,而且一支烟一块钱,确实有点黑,但是我也没办法,为了活命,我只能如此。

“几位美女,交个朋友吧!”不远处传来了声音。

我循声望去,五个杀马特头发的社会青年正围在几个位置的周围,虽然看不到座位上坐的是什么人,但是我知道肯定是女人,而且是漂亮的学生妹。

这网吧专门做学生生意的,附近就是鹭岛大学城,所以来这里上网的大部分是学生,其中还有不少的女同学,而这几个小混混我也认识,以前见过几面,都在这一代混的,不过他们做他们的混混,我当我的乞丐,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我收回我的目光,继续推销我的高价香烟,却突然听到那边传来了女声:“你们走开,我们不认识你们。”

我感觉这女声有点耳熟,很像是杨苓艺的声音,但是我知道应该不是她,她此刻应该在我们那个小乡村里面,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美女,何必这么冷冰冰的,一回生两回熟嘛,只是交个朋友而已,我们可以带你们出去玩刺激的。”一个黄毛邪笑着说道,他的背影正对着我。

“我们不玩了,要回学校了,请让开。”那女声继续说道。

“别这么扫兴啊,美女,交个朋友嘛!”那黄毛就是不让开,死皮赖脸的说道。

“请让开,我们要回去了。”那女的再次强调道。

“我要是不让呢?”那黄毛被驳了面子,冷笑着反问道。

“不让我就报警。”

“哟,我好怕啊,你报警试试,臭三八,给你脸不要脸!”说话的同时,黄毛拉下脸,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哇!顿时两三个女孩的哭声响了起来,被吓哭了。

周围几十个上网的同学都朝着哭声传来的方向望去,但是都只是看看,学生普遍胆子都小,没有人敢站出来的。

“都玩你们的游戏,再看老子,小心兄弟们抽你。”有几个想看看究竟的,黄毛一吓唬,这些人都缩了回去,静静的看着电脑。

有一些胆子小的顾客已经结账下机开溜了。

网吧的老板微微皱眉,但是他又不敢得罪这些混混,这些混混很难缠,因为他们是小人,很容易给你来阴的,老板朝着我投来求助的眼神,我微微笑,这老板还不错,每次我来收硬币,他都没拦着,也应该帮帮他。

我便点了根烟抽上,朝着那几个混混走了过去,到了黄毛的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哥几个,抽烟。”

黄毛也没客气,一人接过去一根烟,他们认识我,有过几面之缘,知道我是卖烟的,之前也都井水不犯河水,此刻见我递烟,也便接了过去,点上。

我扫了一眼被他们围住的人,三个女的,此刻已经被吓哭了,花容失色,旁边还有一男的,应该是她们的同学,此刻被这几个混混围住,整个人都快吓死了,哭得比几个姑娘都大声。

当扫到那出声的女孩的脸之时,我猛然一怔,出言道:“杨苓艺?”

“吴名!”杨苓艺一眼便认出了我,喜出望外,仿佛看到了救星。

她的几个同学一见到她喊我,便转头看向我,如同看救星一般的看着我。

“小乞丐,你们认识?”那黄毛顿时警觉了起来,他身后的四个混混充满敌意的看着我。

“这我马子,这几个是我马子的同学,所以哥几个,对不住了,这几个人我得带走。”我一把挤进去,与杨苓艺几人站在一起。

“小乞丐,识相的给我滚,否则连你一起打。”那黄毛叼着烟,冷笑着说道。

我转头看着面如菜色的杨苓艺,还有她的同学们,我对她们露出微笑,而后回头对黄毛说:“走,后巷。”

“有种!”黄毛冷笑一声,带着四个人率先朝后巷走去。

这网吧的后面有条后巷,以前是怕上面来查未成年上网,而备的紧急逃跑通道,但是此刻却成为了解决恩怨的地方,不错,我约斗黄毛五人。

丫的,抽了我五根烟没给钱不说,还敢欺负杨苓艺,这已经触动我的逆鳞了。

我在杨苓艺担忧害怕的注视下往后巷走去,她劝我算了,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算了。

好多人都投来兴奋的目光,有好些人准备跟过来看热闹,我横了他们一眼:“想被打,你们就出来。”

这句话生生喝止了那些好事又胆小的同学,他们只好坐在座位上,眼睛却死死的望着后门。

“啊,鬼啊!”

“大哥,我不敢了,饶了我吧,我错了。”

“爷爷,我是我爷爷,您放过我吧!”

后巷瞬间传出了黄毛等人的惊吓和哀嚎声,还有求饶声,我都没有动手,只是把对付坏人的那套又拿了出来,这几个垃圾就怂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五分钟之后,黄毛五人依次排队走了出来,不过个个神情恍惚,面色青白,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他们依次到杨苓艺等人的座位前,同时对她们弯腰道歉:“对不起,请你们原谅我们。”

所有人都瞪大双眼看着黄毛等人,丫的,刚才还叼得跟爷似的,这前后五分钟不到,就乖得跟孙子似的,不禁暗暗窃笑。

杨苓艺也惊讶的看着我,一脸的不敢相信,我微微笑的说道:“你们原谅他们了吗?如果不原谅,你们可以打他们,骂他们,直到你们出气了为止,你们放心,他们不敢还手,更不敢报复。”

杨苓艺看着他们,又看看我,说道:“算了吧,他们又没把我们怎么样,让他们走吧,只要他们以后别再欺负人就行了。”

“听到了没有?不准再欺负人。”我对着黄毛说道。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爷爷,饶了我吧。”黄毛哭丧着脸说道。

“以后这网吧我罩了,敢再来捣乱,你知道后果的。”我警告道。

“不敢了,我回去就找份工作,不混日子了。”黄毛保证道。

“滚!”

黄毛如释重负,带着四个人,连滚带爬的要出门去。

“等等。”我突然叫住他们。

“爷,您有啥吩咐?”黄毛吓得两腿哆嗦,以为我反悔了。

“刚才你们抽了我五根烟,给我五个硬币。”我伸手说道。

黄毛紧张的在口袋里乱摸,摸出了一沓的百元大钞,双手敬上给我,以为我要打劫他们,他献媚的说道:“爷,这是孝敬您的,请笑纳。”

“你特么聋了吗?我要硬币,五个一块钱的硬币,赶紧去吧台给我换来。”

“哦,我马上去。”黄毛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急冲冲的去换硬币。

交给我之后,撒开腿就跑,逃一般的,惹得众人一阵窃笑。

我定睛看着杨苓艺,她猛然间抱住了我,而后哭了出来,显然刚才受到的惊吓不小。

“别哭,我们出去说。”我扶着苓艺,她的几个同学也便跟着我们出门去了。

能再次见到苓艺,我整个人无比的兴奋和高兴,没想到以前扎两个马尾辫的小丫头,短短五年不见,竟然长成水灵灵的大姑娘了,美得冒泡,要不然黄毛五个人也不会起色心要调戏她们。

她告诉我她刚刚被鹭岛大学录取,刚刚大一上学期,来这里上学才两个月,今天是周天,便和同学出来上网,没想到正巧就碰上了我。

我只是陪着笑,没有说话,心里却是一阵感慨,如果不是五年前碰上碰上那件事,或许现在的我也会跟她们一样,过着无忧无虑的大学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子,人不人鬼不鬼,连做个乞丐都不合格。

——

五年前,初一暑假,我和爷爷刚吃完中午饭,同村的吴立山就惊慌失措的冲进门,脸呈菜色的说道:“秀才叔,出大事了,您赶紧帮忙去看看。”

“立山,啥事如此惊慌,你慢慢说。”爷爷见其满脸都是豆大的汗珠,心知肯定是急事。

“您还是跟我去看看吧,说不清楚,还是您亲自去看一下吧。”吴立山也不说什么事,拉着爷爷就往门外去,我也跟了出去,爷爷都那么大年纪了,他还这样拉着,我在后面跟着爷爷,由于太匆忙,我连家里的大门都没关。

到了吴立山的家门口,爷爷顿时皱眉吓了一跳,因为吴立山的家本来是土坯房,他爹留下来的房子,因为破旧不堪了,想旧房改造。

因为他家在一个小山坡上,他想先把院子前面的小山包给挖了,挖成平地,没想到挖到了东西,然后工人出事了。

“说,到底怎么回事?”爷爷瞪大双眼站在小土包上,此刻的小土包上有一个坑,坑口正往外冒着热气,那热气无比的烫,不仅烫,还有很大的风,好像电风吹吹出来的风一般,爷爷皱眉看着那呜呜如鬼叫的洞口,让所有人离洞口远点,别让那热风吹到了。

“叔啊,我家不是要旧房改造吗,然后就请工人挖地基,想把这小山包给挖了,工人挖打一半,挖出来这块石碑。”吴立山指着边上一块滚满黑土的石碑说道:“那石碑上有字,还是繁体字。”

爷爷走了过去,蹲下一看,石碑上写着:此地不详,挖到此碑请速埋回去,切勿继续挖掘,碑下危险,如若不听,后果自负。

爷爷惊讶的看着这些字,而后转头看向吴立山说道:“立山,你不是不识字,为何见到此碑还往下挖?”

“叔,刚挖起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墓碑,所以大家都停了手,然后其中的工头说下面可能是古墓,这石碑的警告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他说下面肯定有宝贝,所以他们根本就不听我劝,继续往下挖,然后继续挖了大概三米,突然轰隆一声,那热气就喷出来了,那工头整张脸就被喷了,肿得跟猪头似的,现在在家里躺着呢。”吴立山在一旁解释道。

“活该。”爷爷呸了一口,骂了句活该,他继续骂道:“人家都留碑提醒了,你们还继续挖,这不是找死吗?”

“叔啊,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您看看这事咋整,那工头八成是毁容了,千万别闹出人命。”吴立山都快哭出来了,虽然是工头自己要继续挖的,但是终究是他吴立山请来挖地基的,这要是出了人命,他脱不了干系。

爷爷往那洞口瞥了一眼,而后稍微闻了闻,立马捂住口鼻,另外一手捂住我,他对着吴立山说道:“你们几个,赶紧抬着这块石碑压住那个洞口。”

“哦!”吴立山和其他几个工人,赶紧抬着那块石碑,平放着压着洞口,那风便从石头的缝隙中吹了出来,呜呜声更加尖锐了,我赶紧捂住耳朵。

“你们几个在这里看着,千万别让人去动,立山,你带我去工头的家里看看。”爷爷拉着我,对吴立山说道。

“好。”

我们跟着吴立山往吴癞子的家里而去,吴癞子本名吴来,大家就叫他外号,他是本村有名的泥水匠,村子里建房子,猪圈,厕所之类的都是他建的。

一进吴癞子家的们,呕的一声,呕吐的声音,吴癞子的婆娘赶紧拿着脸盆去接,还帮着拍吴癞子的后背,房间内弥漫起呕吐后的酸臭味,我没敢进,在门口捏着鼻子,看着我爷爷走了进去。

“秀才叔,您来啦。”一见我爷爷进去,吴癞子和他婆娘都出声喊人,我爷爷没有说话,而是定睛看着脸盆里的呕吐物,阵阵皱眉。

“叔,我这是到底咋了?就把立山哥挖地基,就病倒了。”吴癞子面如菜色,青白不定,估计都快虚脱了。

“癞子媳妇,去村里那口老井给癞子挑一旦井水,来给癞子泡泡澡。”我爷爷没回答他们,而是直接叫他们去挑井水。

“叔,要给癞子泡澡,我放水就行了,家里都通自来水了,还有热水器,哪里需要去挑井水。”癞子的婆娘随口说道。

我爷爷一听,不乐意的皱了下眉头,癞子见状,猛然对着他婆娘劈头盖脸的骂道:“你特么的,叔让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小心老子抽你。”

癞子婆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白了吴癞子一眼,碎碎念叨:“有那个能耐你站起来,我让你抽,站都站不起来了,还逞啥能耐?”

“你!”吴癞子还真想着爬起来,奈何身上一点力量都没有,上吐下泻,整个人已经差点虚脱了。

他婆娘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还是按照我爷爷的意思,出去挑起了水桶,往村里的老井走去,嘴硬归嘴硬,这自家男人要真好起来,那估计还真敢抽她。

“叔啊,我这是咋啦,那地方是啥东西?”吴癞子愤愤的收回眼神,无辜的看着我爷爷。

“你活该。”我爷爷骂了一句:“那碑上让你别挖,你财迷心窍,现在报应来了吧?”

“叔,我知道错了,您快救救我吧,我都快难受死了,你看看,我还烫着呢,都快烧迷糊了。”吴癞子彻底怕了,求着我爷爷救他。

“我这不是让你媳妇去挑井水了吗?”我爷爷摇了摇头说道:“你这是中了火气,地火的火气,火气在体内肆虐,会排除你身上的污秽之物,你吐的这些就是。”

“叔啊,照你这么说,那不是好事吗?怎么驱除污秽之物会把我弄成这样子?”吴癞子不解的问道。

“凡事得有个度,讲究阴阳协调,你这是过火了。”爷爷叹了口气说道:“地火为阳,驱除你身上的阴气,如果是阴气太重,冬天的时候手脚冰冷就是最主要的体现,这地火就跟拔罐刮痧的那罐子火是一个性质的,只不过比那个火强了十倍不止,所以你体内的这个火太强,你的身子承受不住,阳太盛而阴衰,阴阳不协调,不仅驱除了你身上的污秽之物,甚至连你身上正常的水分和营养成分也驱除了大半,才导致你现在上吐下泻,不成人样。”

“我的天啊,怎么样会这样?我不就捅了一下嘛,叔,那玩意是啥东西,这么邪乎?”吴癞子恍然大悟,也有些后怕的问道:“还有叔,你说那老井的水真能治得好我不?”

“我猜那玩意应该是个砖窑,古时候的砖窑,也可能是烤制陶瓷用的,日积月累的烧制,而后不打算用了,就连同里面长年累月累积起来的地火之气一同封了,这下可好,让你一下子捅破了,被地火之气冲了煞。”爷爷摸着山羊胡子解释道。

“嘶,怪不得立山哥家前的院子,一年四季都那么暖和,冬天的时候还经常去他家院子里打牌,敢情是这么回事。”

“所以我让你媳妇去挑些老井水,井水阴凉,你泡一泡就没事了,那砖窑的地火之气有限,只要放完了,那就没事了。”爷爷自信的说道:“记住只能用井水泡澡,不能加温水。”

“知道了,谢谢叔。”吴癞子起不了身送客,只能在床上道谢。

爷爷出门,便带着我朝吴立山家走去,想去看看现在的情况如何,只是到现场一看,他整个人傻眼了,吴立山和那几名工人全部晕倒在地,而后狂吐不止,那症状就跟吴癞子是一样的。

而那块压着洞口的石碑此刻已经火红一片,犹如发红的烙铁一般,爷爷吓了一跳,这要是砖窑的话,里面的地火之气肯定有限,就去吴癞子家这一来回就半个小时,按理说这地火之气也排干净了,这是眼前这一幕,地火之气不仅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将压着的那块石碑烧得通红,更是有将其喷得一直摇晃,有将其喷飞上天的趋势。

文/《茅山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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