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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搞施工的,挖地基挖出一口棺材9

我们不敢大意,一关上门,就拼命的往墙上蹭,陈半仙甚至直接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直到确定身上已经没有任何虫子的时候,大家才算松了口气。

手电筒在我们刚才撞门的时候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公子哥打着了打火机,四处一晃,我这才发现,原来我们误打误撞,来到了一个存放古董的房间。

房间里杂乱的摆放着几个木头架子,架子上面空空的,上面贴着诸如汉代陈王墓出土之类的标签,似乎是对之前摆放的东西的标示。

在最后一个木头架子旁边的地上,有一块破损的玉牌,上面落满的灰尘。就好像是谁拿什么的时候无意中碰掉的。

木头架子后面,是一些石雕的屏风,还有一些似乎是从墙上面剥下来的壁画。我们刚才乱冲乱撞的居然没有撞烂,真是运气不错。

陈半仙喘着粗气从背包里拿出水和巧克力分给我们,刚才那一阵跑,大家都累的够戳,我和公子哥还好一点,王倩毕竟是个女孩子,体力上比我们差得多,现在还没缓过来。

吃了点东西,休息了一会儿,大家都觉得恢复的差不多了,公子哥从包里取出冷焰火,掰亮了扔到地上,凑活着能模模糊糊看到一点。

我看了看时间,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夜里十点多了,我们的毯子和睡袋大部分的生活物资都没拿下来,留在了洞口柱子那。

这地方虽然不算冷,但是晚上睡觉不盖着点什么总是不踏实,公子哥把一个旧木头架子劈开了,我们在角落里点了一堆火,几个人背靠着墙打算就这么凑活一晚上。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我醒过来的时候,王倩正靠着我的肩膀睡的正香,能闻到她身上隐隐约约的香气。

我轻轻的用另一只手揉了揉鼻子,生怕把她吵醒。对面的公子哥冲我眨眨眼,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王倩,笑嘻嘻的轻声对我说道:“行啊,一天就把这妞弄到手了,改天咱们一起交流交流经验。”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知道跟这公子哥说什么好,看不出来这人还是个花花公子,真是白长了一张俊脸。

这时候公子哥已经把昨天丢的手电找回来了。我看了看表,这时候是早上八点半,那些虫子应该已经回窝了。

陈半仙正打着手电,把那些壁画和石雕仔仔细细的拍了下来,王倩这时候也醒了过来,她从包里拿出一面镜子,对着镜子整了整头发,然后用我们带的瓶装水洗脸,看的我和公子哥暗暗作舌,女人呐!

公子哥用昨天剩下的木炭做了个火把,倒也能凑合着用。因为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要是没照明可就完蛋了,所以手电要省着点用。

我们走出那个古董间,开始挨着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索,希望能找到点有用的东西。

公子哥大步在前面走着,其次是陈半仙,我和王倩跟在后面,突然听到公子哥咦了一声:“这地方不会是遭土匪了吧?”

我们快步走了过去,那间外面写着档案室的房子,门大开着。里面好像被火烧过的样子,一片狼藉。

我看到就在房间靠后的一个桌子下面,赫然有一具尸骨。公子哥把尸体身上的包拿了下来,那是一个皮质的小挎包。

我爷爷那个年代非常流行,我家里现在还有一只呢。公子哥把那个破旧的小挎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笔记本,随手翻了起来。

我们几个赶紧凑过去看,笔记本的内页上用繁体字写着:“孙世同七三一纪要。”

看来这个笔记本的主人叫孙世同,也不知道是干嘛的。

陈半仙翻了翻,那笔记通篇是用繁体字写的,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我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头昏眼花的,写惯了简体字看繁体简直就是种折磨,索性扭过头去不再看。

陈半仙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一点阅读障碍都没有,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

公子哥掏出烟递给我一根,他自己也点上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王倩瞪了我们一眼,眉头挑了挑没说什么。

公子哥呵呵一笑,也不以为意。

陈半仙看了一会儿就把那笔记本放到了背着的登山包里,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这里太暗了,等出去之后有时间再看吧。”

我就问他:“这里面写的什么啊?”

陈半仙摆摆手:“前面几页就是介绍这基地的,似乎这里是搞什么秘密实验的,还牵扯到了日本人美国人,写的跟谍战片一样,里面还有很多专业术语,我看的也不是很懂,这都二战之前的了,还是等出去之后找个专业人士看一下。”

陈半仙突然顿住了,他用鼻子使劲嗅了嗅说道:“这怎么有烟味?”

我扬了扬手中快抽完的半截烟:“废话,你抽烟没味啊。”

陈半仙边用力闻边冲我摆摆手:“不对,是哪冒烟了。”

听陈半仙这么一说,我赶紧把手中的烟掐灭,也闻到空气中似乎烟味很重,还夹着那种陈年木头燃烧时特有的霉味。

公子哥一拍大腿:“糟了,着火了。”

我们赶紧往档案室外面跑,公子哥打头用手电往四周一照,只见我们昨天晚上睡过的那间古董房正冒着滚滚浓烟。

八成是我们烧剩下的火堆烧着了。

这时候一股火苗一下就卷起来了,把周围照的亮亮堂堂的,估计是几十年来头一次。公子哥摇摇头说道:“可惜了。”

说着带头往挂登山绳的地方跑去,我明白公子哥的意思,那火已经烧起来了,我们几个没有趁手的工具,根本扑不灭,而且还得赶快往回走,等火烧起来就走不了了。

我们正要离开,就听王倩说道:“什么声音?”

我也听到了,那声音似乎是从炼钢炉里传出来的,类似夜枭一样凄厉的啼叫,一声比一声响,到最后几乎是在嘶喊。

是什么东西被困在了那里?

紧接着是一阵撞击铁板的声音,似乎是什么东西拼了命的想从炉子里出来。

我一惊,大声喊道:“我操,这什么东西?”

公子哥拉了拉垂下来的登山绳,对我说道:“反正不会是人,快点走了。”

我们留在这的一共两股登山绳,公子哥把绳扣全部解开,我把王倩身上的包解了下来,扔到一边,然后用登山绳在她的腰上缠了一圈,打了个双头结。

公子哥也在陈半仙身上绑好了绳子,王倩两手抓着绳子上端顺着石壁就往上爬,陈半仙紧随其后,剩下我和公子哥牢牢的注视着火场的情况。

上去的时候比下来慢多了,我看着他们的身影一点点往上,心里好像有一窝蚂蚁在爬,巴望着他们能快一点。

等到他们终于上去,绳子又一次垂下来之后,基地里已经被汹汹的大火照的通明,虽然还没烧到这里,但是已经能感受到热浪一阵阵涌来,不到半个小时大火就会烧到这里。

我们不敢耽搁,绑好绳子就往上爬,才爬上去一点,就听到碰的一声巨响,似乎是火场中间什么东西爆炸了。

从听到声音还不到一秒,那爆发出来的气浪一下就把我冲了起来,就好像荡秋千一样把我拍在了左侧的石壁上。

还好在撞过去的时候我反应及时,猛的侧了侧身,用左肩迎了上去避免脸直接装上,就这样那巨大的撞击力还是让我欲仙欲死,就像是被汽车撞了一样,我的左半边身体瞬间就疼的失去知觉了,也不知道有没有骨折。

我扭头朝公子哥看去,他也好不到哪去,被气浪掀到了我边上两三米多的地方,看上去似乎他的腿上受伤了。

我大声的问他怎么样了,公子哥冲我摆摆手说暂时还死不了。

就在这个时候,上面的王倩和陈半仙突然同时朝我们大声喊了起来:“下面,下面,快上来。”

我听到他们的声音里流露出惶急的情绪,难道我们有什么危险?

我扭头往后面一看,只见两道人影已经冲了过来,快到我们身后了。我定睛一看,头上一下炸毛了,心说这是什么鬼东西?野人吗?

那东西有着厚厚的毛发,像豹子四肢着地一样跑的飞快,但是他们的身形看上去却很像人,但是飞奔的动作却像极了指环王里的轱辘。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那两条人影中的一个突然高高跃起,我只感到脚脖子一疼,已经被那东西牢牢抓住了,赶紧用另一只脚去踢,无奈在空中使不上劲,然后我就觉得另一条腿一疼,居然也被抓住了。

我使劲挣扎,那东西居然想顺着我的腿往上爬,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我只觉得大腿往下全部火辣辣的疼,那东西的手正牢牢的抓住我的腿弯,头已经快到我的腰了。

我心说你还想强奸我是怎么的?然后那东西一仰头,我正好看到他的脸,五官几乎和人一模一样,只不过脸上脏兮兮的全是黑泥,头发又长又乱,我已经能闻到一股股的腥臭味。

那东西跟我对视一眼,然后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嘴里露出了尖利的獠牙。我顿时就感到一阵寒意,就见那东西一张嘴就朝我的裤裆咬了过去。

我一惊,下意识的一只手就去板他的头,另一只手抓住腰间的绳扣死命一扯,腰间的绳子一下就脱了,我的身体一下就坠了下去。

落地的时候的膝盖在那东西的胳膊上重重的顶了一下,那东西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一翻身一下就把我扑倒了。

一股腥臭气扑面而来,我心说完了,这下要归位了。

那东西正要咬我的脖子,公子哥突然出现在我身前,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手抓住那东西的长发,用力往后一拉,另一只手一翻,他手指缝中已经多了一个寒光闪闪的小刀片。

公子哥伸手在那东西脖子上一抹,血瞬间溅了我一身,那东西惨叫了几声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公子哥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我旁边,这时候我才发现,他的左臂上有一个巨大的豁口,正往外渗着血,腿上也鲜血淋漓的,有两道深深的抓痕。他小腿上的裤子已经变成一条一条的。

我四处一看,发现另一个不知道是人还是野兽的东西也已经倒在了旁边,脖子上全是血。

我从背包里拿出绷带给公子哥胡乱包了包,这时候上面传来王倩的喊声:“快点,火烧过来了。”

公子哥在口袋里摸了摸,冲我说道:“有烟吗?”

我赶紧掏出烟递给了他,公子哥掏出一只烟点上,我帮他把绳子缠回腰间,自己也打好了双环结,开始慢慢的往上爬。

这时候火已经全部烧着了,我在上面都感到一阵阵的热气升腾,却怎么也怕不快,勉强爬了一半多,左肩上被撞过的地方已经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用腿蹬在石壁上一点一点往上挪。

公子哥也强不到哪去,他手臂上被我包扎过的地方也重新裂开了,鲜血顺着胳膊一滴滴落了下来,他的脸色更是苍白到了极点。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到腰间的绳子上传来一股向上的拉力,抬头一看,王倩跟陈半仙正在满头大汗的往上面拽我们。

等到我跟公子哥也回到地面的时候,火场下面已经火烧半边天了。我们几个都已经汗流浃背,就算呆在上面也已经热得受不了,这里不能再待了。

王倩跟陈半仙手忙脚乱的帮我和公子哥包好身上的伤口,几个人就急匆匆的往外走,那闪铁门摸上去已经有些烫手,这里离火场怎么也有点距离,还好门还打的开。

就在我们终于快要跑出山洞的时候,脚下突然一震,似乎是身后的基地里有什么东西爆炸了,真是运气!晚上来个几分钟,估计就要学董存瑞了。

等我们终于赶到洞口的时候,这才发现大事不妙,柱子不见了。

陈半仙把我们剩下的装备清点了一下,吃的还剩一点,省着点可以维持个一到两天。关键是帐篷啊,毯子啊这些保暖的东西没有了,如果补给不到,我们晚上会被冻成冰棍儿。

最关键的是我跟公子哥都受了伤,虽然不算很严重,但是如果不处理的话,很有可能感染。而且,就光凭眼下这点装备,今天晚上肯定过不去。

王倩挑了挑眉头轻声说到:“幸好我早有准备,我们快点应该赶得过去。”我问她是怎么回事。

王倩笑着告诉我,我们用的装备有很多在国内是属于警用和军用的,类似于电棒什么的,普通人是不允许买卖或携带的。她是提前用一个非常规的方法,把那些东西运过来的,就藏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

我问她是什么非常规的方法?这丫头冲我笑笑说:“就不告诉你。”

这次倒是没出什么意外,原来王倩所谓的敏感装备是一些带强力弹簧的钩子,还有一些专业的攀爬器材,大部分我都不认识。

可惜的是没有毯子和衣服,只有睡袋和帐篷,还有一些应急药品。不过,就算是这样,这些装备也或多或少的给了我们一点安慰。

王倩告诉我们,这里已经快到地方了,那里跟这里并不在同一平面上,有大约6,7米的落差。

那地方就像是一个伸出来的阳台,跟我们所在的地方呈九十度的角。如果在平地上这当然不算什么。但是在雪山上,尤其地势这么陡峭,中间还隔了大约有两米多的缝隙,我们需要先爬到一个高度然后从冰壁上慢慢的绕过去。如果没有专业的装备,这简直就是不可逾越的天险。

公子哥拿出一把样式古怪的气枪一样的东西,朝着我们斜上方的地方开了一枪,只见光滑的冰壁上瞬间多了一枚大型钉子一样的东西。

他连着开了三枪,三枚大型钉子一样的东西成品字形排列着,角度非常的古怪,就好像是一张微微张开的大嘴。

公子哥告诉我,那种大钉子一样的东西是一种冷凝弹,在射出去的时候,能瞬间吸收大量的热能,最适合在雪山上用。

一般子弹一打到冰面上,就会被坚冰冻住,非常的牢固。

接着公子哥把强力弹簧和一个绳钩组合在一起,用组合出来的古怪东西瞄准了那几个钉子,嗖的一声,那个钩子连着绳子就钩在了三个钉子上。

公子哥手腕一抖,然后又往下用力的拉了拉,那个钩子就牢牢的和那三个钉子咬合在一起。

他冲我们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自己一马当先爬了上去,爬了大约有8,9米的高度,然后用脚蹬在冰壁上,像蛤蟆一样一跳一跳的,往边上挪着,就好像钟摆那样,慢慢的挪到了位置,然后他慢慢的滑落到那个阳台一样大小的平台上。

接着我们依样画葫芦,也学公子哥那样,慢慢的挪了过去,我累的出了一身汗,真是够呛。

落到这个平台上,我突然发现,就在平台的斜上方有一个黑乎乎的山洞,离这个平台有两三米高,爬上去问题应该不大。

这个山洞的位置还真是隐蔽,正好在山阴的那一面,洞口在这么个悬崖峭壁上,不是事先知道的还真找不到。

公子哥在冰壁上下了几个岩钉,把登山绳的保险扣挂了上去,然后我们一个个的爬进了山洞里。

这山洞比外面看起来小多了,只能容一个人通过。公子哥拧亮了电灯,在前头带路,陈半仙居中,我和王倩断后,一行四人总算是快到目的地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变得开阔。公子哥拿着手电往边上晃了晃,开口说道:”到地方了。”

我顺着手电的亮光四处看去,我们眼前是一条青石板砌成的通道,我们进来的山洞,就在通道一边的石壁上。

通道的两边绘着彩色的壁画,一路延伸开去,似乎我们所在的地方是某个达官显贵的墓穴。

这时候我已经累的够呛,左肩上已经肿的老高,王倩拿药棉帮我擦了擦,又给我注射了一针抗生素。陈半仙正架着无烟炉,在给我们煮东西吃。

公子哥左臂上包扎过的伤口还在渗着血,我就从翻出来绷带打算再帮他包一下,王倩也拿出两粒止疼药让他吃,公子哥嘴上叼着烟,冲我们拜拜手说:“不用,这伤口大但是不深,光包扎愈合的太慢,耽误事,还是我自己来,舒坦。”

说着他拆开一包药用棉线,跟陈半仙要了根针,用打火机拷了拷,就穿上线在左臂上缝了起来。

我看的暗自作舌,心想这公子哥看上去柔柔弱弱的,长得跟个小姑娘似的,没想到这么强悍。

吃过陈半仙做的晚饭,我闲着没事就顺着石壁去看上面的壁画。

那画的似乎是某个大人物的一生,这人似乎还是个皇帝。我靠,第一幅画就直接画了一条龙飞向了一个大殿,大殿里面一个婴儿出生了。

这些画工们真是拍的一手好马屁,也不知道是哪个皇帝。

从这壁画上皇帝的帽子我猜到这应该是一个汉朝的皇帝,不过我对这方面懂的不多,东汉和西汉可就分不清了。我就去问陈半仙,这方面他比我们几个强多了。

陈半仙看了看,一边看一边对我们讲解,壁画上似乎这个皇帝也没干过什么出奇的事。

他告诉我们,这种壁画是那种写实的风格,古代的律法对这个有专门的规定,可以夸大,但不能捏造,一幅壁画代表的是一年。

我粗略的数了数,大概有60多幅,看来这皇帝活了六十多岁。这就有点牛逼了,历史上那些皇帝,少有能活过四十岁的。

一方面当皇帝的得擅长政治斗争,平衡左右,讲究的是恩威并重,至于恩要怎么施,威要什么时候发,这可就是一门技术了,总之十分的伤脑筋,所以皇帝也很累的。

另一方面,由于皇帝的私生活一般都比较混乱,后宫佳丽三千可不是那么好消受的,皇帝也是普通的雄性生物,有很多就是整天的酒池肉林什么的,年纪轻轻的就把自己玩死了。

也有那种身体强壮,大脑发达,在爱情和肉体方面都很专一的皇帝,不过这种皇帝大多喜欢抢地盘,今天跟这国家开战,明天跟那个国家死磕,导致的结果就是要嘛皇帝地盘没抢过别人,让人给灭了。要不抢地盘成功了,负责打仗的小弟造反了,总之,做皇帝真的活不长。

这个皇帝活了这么久,还真是异数。

陈半仙看的也是津津有味,从通道的一头,一直眼巴巴的看到另一头,他告诉我们,这皇帝叫汉衰帝。

我听了奇怪的问道:“还真有给自己起名字叫衰的皇帝吗?”

陈半仙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道:“你懂个屁,这叫谥号,是死了以后史官根据皇帝生前的经历定的,汉衰帝,看来这个皇帝的风评很差啊。”

文/《送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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