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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搞施工的,挖地基挖出一口棺材10

“说的不错,”公子哥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通道里,紧跟着他活动了下左臂,继续说道:“这个汉衰帝15岁登基,活到六十三岁。这中间四十八年,没办过一件正经事,史书上也只是一笔代了过去,是这么写的:至衰帝,好数术,无为。”

我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有点好奇,要是陈半仙这么说我倒不会奇怪,公子哥一个年龄跟我差不多的小伙子是从哪里知道的?

公子哥看我直勾勾的盯着他,拜拜手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不努力增进业务能力怎么往上要价啊,这叫核心竞争力。”接着他指着通道上的壁画说道:“干我们这一行,迟早要懂这些,你仔细看看,这壁画学问大着呢。”

我心说,看个毛线啊,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嘛。而且不知道是光线原因还是年头久了,这壁画上的人都画的跟印度阿三一样,一点美感都没有。

不过想归想,我还是接着往下看那壁画,可不能让这公子哥小看了。

一边看着面前的壁画,一边细想着公子哥刚才对汉衰帝的评价,好数术,显然这里的数术跟数学无关。

一般古代人把占卜和数术放到一起说,也就是说这皇帝好算命,看手相什么的。这时候一幅壁画引起了我的注意,那画上画着一群兵围住了皇帝上班的大殿,然后那些大臣们跪了一地。

大殿里皇帝做了个占卜的动作,两个侍卫摸样的人正架着一个带将军帽子的往外拖。下一幅就跟这幅联系不大了,应该是这事已经解决了。

粗看,这是一副很荒谬的壁画,士兵们哗变了,也许是因为没领到工资,也许是不满意朝廷的政策,反正就是围着皇宫不走了,非要跟皇帝要个说法。

然后皇帝掐指一算,灵机一动,算出来大臣里出了个妖孽,下令把妖孽拉出去砍了,这事就摆平了。三国演义都不敢这么写!

金庸先生在《笑傲江湖》里说过一句话,是用来形容林平之的爹林振南的,说他是“犹如三岁的娃娃抱着黄金走在闹市”,意思是看到的人都会过去抢。

这句话用来形容汉衰帝再恰当不过了,权色名利,权排在第一位,可见皇帝可比黄金值钱多了,要是汉衰帝真的那么衰的话,那些有实力惦记的还不得打成一锅粥?

汉衰帝一共做了48年皇帝,这样的事没发生过一次。

这有两个可能,一是汉衰帝真的很衰,但是大臣们都是一些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他们都很爱汉衰帝,就像朝鲜人拥护三胖一样,衷心的拥护天降伟人。

二是汉衰帝的衰是装出来的,他表演着衰的同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把那些大臣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而且,史书上评论他这个无为是很有学问的,无为就是正经事什么都没做。粗看这人很小白,仔细一想就知道这人实在是聪明绝顶!历史上那些号称聪明的,什么千古名君李世民啊,千古坏蛋杨广啊,不杀几个亲弟弟,(杨广甚至连老爸都杀了)他们都当不了皇帝。

再看人家汉衰帝,人家就俩字,无为,什么都没干就当了皇帝了!什么都没干还一直当了四十八年!

所以回到那幅壁画,你会发现这个汉衰帝的荒诞举动其实是大有深意的,按照阴谋论的说法,那幅壁画透漏的应该是这样一个信息:那些士兵包围皇宫其实是那个将军给皇帝下的一个套,很可能是想借此弄点什么好处。

(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多了,打仗的时候士兵突然不听指挥了,带兵的将军一把鼻涕一把泪,忧心忡忡的对皇帝表达着自己的担忧,皇帝最后不得不拿钱出来安抚这些士兵受伤的心。)

结果被皇帝看出来了,皇帝也不说破,只是掐指一算,算出来这事其实是妖怪闹得,这将军其实是被妖怪附体了,于是拉出去砍了,说不定尸体上还得洒上黑狗血。

闹事的那些人一看老大都被宰了,也就没什么动力了,事后怕被诛连,只要借口是受“妖物挑唆”,有道是法不责众,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这里其实可以看出这个皇帝的手段,平常就是装傻,其实看事情特别透彻,而且一出手就是要害。

看样子这皇帝对名应该看得很轻,不图什么圣君啊,英主啊这些虚的,简直就是天生的做幕后黑手的料。

陈半仙听了我的话,笑着点点头,一边说道:“好小子,有你的,不过,为什么这个皇帝的谥号要定成衰呢?”

我一愣,刚才确实忽略了,定谥号这种事,一般是老皇帝刚挂了之后,由史官提出建议,皇帝来决定的。而且,这时候是汉朝啊,不是五代十国那种杀三个人都改不了两个字的年代了(这是真事,有兴趣的可以百度崔枢)。

汉朝是个什么鸟德行大家都知道,大流氓刘邦建国的时候,残杀功臣这些就不说了,汉武帝的时候,有个倒霉蛋叫颜艺,不知道怎么得罪了皇帝。

结果大臣张汤就揣摩上意,跳出来想给给颜艺按个罪名,好拍武帝的马屁。结果实在是找不到什么把柄,张汤就参了颜艺一本,说颜艺对皇帝不满,肚子里在说皇帝坏话,这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人家颜艺心里想什么,他张汤能知道?

可就这样汉武帝就把颜艺杀了,还有一个更著名的例子,司马迁作为一个史官,不过替李霖分辨了几句,汉武帝都能把他jj割掉,可见汉朝的皇帝都是些什么操行。

这样的朝代,要有人敢建议皇帝,给皇帝刚过世的老爹定个衰的谥号,衰啊,傻逼的意思,皇帝不把他活剐了才怪!

所以这个谥号只可能是老皇帝生前定的!

这就有点刻意低调了,人都死了,还给自己弄个傻逼的外号,好像生怕被后人关注一样。

人死万事休,他到底想隐藏什么?

听了我的分析,公子哥哈哈一笑,他把手背在身后,看着我若有所思的问道:“你觉得这个世界上什么最可怕?”我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揉了揉脑袋,我犹豫的说道:“这,我觉得死最可怕。”公子哥摇摇头:“不对,活着的时候你最怕什么?”

这就有点好玩了,我怕的东西很多,最怕什么呢?一个男人到了我这种年龄,又要结婚,又要买房子,最怕的应该是穷吧?

公子哥叹了口气:“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最可怕的是不变啊。”

我一愣马上明白了,他口中的不变指的是固化,打个比方,龙生龙凤生凤,这就是一种固化,皇帝的儿子接着当皇帝,商人的儿子接着当商人,农民的儿子接着当农民。对于农民的儿子来说,这种固化当然是最可怕的。但是同样的事对于皇帝的儿子来说,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事。

仔细一想,就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作为底层出身的人,社会的固化代表着,所有上进的道路全部被堵死,努力甚至运气统统没有了意义。

我不知道公子哥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个,公子哥指了指壁画上的汉衰帝,说道:“这就要从他说起了。”

公子哥告诉我们,作为史书上无为进而无名的皇帝,汉衰帝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平庸,在他沉迷术数的表象里,隐藏着的是对这个世界绝对掌控的野心。

其实历史上每个所谓雄才大略的皇帝都有这样的野心,唐宗汉武,成吉思汗,乃至东方不败。他们已经做到了一统天下,他们都在追求千秋万代!

所谓千秋万代就是指我当过皇帝之后传给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再传给我的孙子,子子孙孙无穷匮焉。

汉武帝当年罢黔百家,独尊儒术为的就是这种固化,把所有思想性的东西禁掉,留下鼓吹君父纲常的儒家,把孔子抬到一个圣的高度,其目的就是在追求社会的固化。

而到了汉衰帝这一代,作为扮猪吃老虎的代表,他的野心其实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他的前辈们。他追求的不再是一代传一代,而是长生,他想永远做皇帝。

历史上追求长生的皇帝多了去了,但真正做到的却没有一个!汉衰帝跟那些人不同,他并没有大张旗鼓,明目张胆的去做这些事。

擅长装傻的人都非常的谨慎,汉衰帝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深知这事如果泄露出去会有天大的麻烦,即便他是皇帝,明里当然不敢有人说什么,但是暗地里,整个世界都会与他为敌。

对权力的渴望会让人疯狂!

为了防止追求长生大业被人为的阻挠和破坏,于是汉衰帝披上了术数爱好者的外衣。他深知这件事的艰难,为了更有效率,他一边派人搜集之前皇帝们追求长生的成果,一边借儒生的嘴大力的宣传孝廉。

孝廉只是一个幌子,他并不关心属下的臣民对自己的父母怎么样,但他要借着孝廉这个由头,来找到那些长寿的老人。然后通过对这些老人衣食住行上的观察,慢慢的摸索长生的方法。

也许这些发现真的有作用,所以汉衰帝才会活了那么久,但他最终没有成功,眼看着大半辈子的努力打了水票,他忍不住心灰意冷,还给自己起了个衰的谥号。颇有一点自嘲的感觉。

公子哥告诉我们,这些都是汉衰帝刻在贴身的玉牌上的,古代人喜欢把玉贴身带,并且把玉当成自己的替身。所以,虽然当时已经发明了纸,但是把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刻在玉上,还是古代那些贵族的传统,也多亏了这样,这些信息才会保留到现在。

那块玉牌是公子哥从沈胖子手中得到的,是雇他这次出手的酬劳。

听公子哥说了这么多,我发现自己越发看不透他了,这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但是关键时刻却异常彪悍,像个亡命徒一样。说他是个贼吧,他现在基本上已经不偷东西了,偶尔会从别人那里接活,也不收钱只收些感兴趣的古董。

跟他相处久了就发现他身上似乎处处都是秘密,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我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跟我们相处的是他的不同人格。

陈半仙甚至问公子哥,学这么多历史知识是打算改行去当教授吗?公子哥叹了口气说道:“我二十三岁那年就该死了,剩下不管能活多少年,都是赚的,所以我现在,只图个高兴。”

一时之间,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当天晚上,我们就在那通道里生了堆火,套上睡袋睡了一个晚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经过了白天超强度的活动,我睡的非常好,早上起来的时候,觉得胳膊和腿都有一点酸酸的,但是整个人却精神多了。

我们顺着通道往里走,就在通道的尽头,居然有一扇石门。公子哥摆弄了两下石门,他又用一把撬棍撬了几下,石门却纹丝不动,我趴在石门边上仔细的看了看,这才破口大骂道:“我操,谁往这石门上浇的水泥啊,这不是吃饱了撑得吗?”

公子哥从背包里拿出雷管,就要往石门上下炮眼,我赶紧拦着,这可是在山洞的底下,这一炮要是稍微狠一点,我们几个都得被活埋,公子哥拜拜手,潇洒的说,不会,就凭他的技术,搞定这扇石门是分分钟的事,绝对不可能出错。

公子哥说他会把炮眼的位置打在门缝靠里的地方,雷管的位置跟石门有一个特殊的角度,这雷管一响,最多把石门炸开,却不会炸碎。我听的半信半疑,理论上如果他真能做到倒也可行。

由于怕被雷管波及到,所以我们几个离石门站的很远,根本就没听到什么巨响,只看到石门微微朝外抖了一下,一股烟冒了出来,就看到公子哥嘴里喊着成了,朝着石门跑了过去。这次没费多大劲,我很轻松的就用撬棍把石门打开了。

没有棺材,没有陪葬品,什么都没有,只剩下空荡荡的四面墙。对了墙上还有一幅斑斑点点的涂鸦,非常的凌乱,看上去很不舒服。

陈半仙倒是看的挺认真,他甚至拿出笔记本,认真的记了起来,我走过一看,陈半仙在笔记本上画的,根本就是一幅幅简单的地图!那副地图由一条条的线路组成,那些线路上标注这诸如梅林镇之类的名字。我入神的看着,不知道这老家伙在搞什么鬼。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抄墙上的涂鸦,我仔细的看了看陈半仙画的地图,又看了看墙上的涂鸦,根本看不出来一点联系。王倩拍了我一下,笑着说道:“别费劲了,你看不到的。”

我疑惑的问道:“他到底在干嘛?”

王倩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道:“你知道什么是色弱吗?”我心说我知道什么是色狼。不过,这色弱我还真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在我上学的时候,高考之前的体检,我们班上有几个同学就是色弱,他们似乎分辨不出考官手中测试图的形状。这次体检直接导致他们填写高考志愿的时候,有几个专业不能填写。

王倩告诉我,所谓色弱就是对色彩的分辨能力很弱,比如说把一个淡红色和深黄色的色块放在一起,正常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差别,可是这些在特定类型的色弱者看来,就是一样的,他们察觉不出这些颜色的区别。

而画那副壁画的人也是个色弱患者,为了隐藏某些信息,他把一些特定颜色的色块以一种在正常人看来杂乱无章的方式,组合在一起。

由于分辨不出某些相邻色块之间的差异,这些特定区域的不同色块在一个特定类型的色弱者看来,就是一样的,他们的视觉不会被那些凌乱但是差别很小的色块干扰,所以,在他们的眼中,这些凌乱的色块就是一幅完整的图画。

所以,那些色块所传递的正确的信息,只有跟画图者同样类型的色弱者才可以看到。我楞了一下:“也就是说……”

王倩笑着点点头:“老陈是个色弱,这里的地图,只有他能看懂。”

我看了陈半仙一眼,怪不得我们要千里迢迢跑到这里,原来他说的什么钥匙就是这副地图。难道……这地图是陈半仙亲自画上去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那面墙上画了什么?”我回头一看,只见有几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们的背后,领头的是个爆发摸样的人。

公子哥一拳朝那个爆发户打过去,暴发户没动,他身边像瘦皮猴一样的年轻人替他挡了下来,另一边像小沈阳的年轻人也迎了上去,三人扭打在一起。

我赶紧上去帮忙,一脚朝爆发户的小腹踢去,谁知到暴发户轻轻巧巧的一侧身,跟着在我立在地上的腿上一扫,我就跌了个狗吃屎,一只脚重重的踩在我的背上,我差点吐血。

我脸朝下看不真切,就看到瘦皮猴捂着胳膊倒在了我边上,小沈阳在一边捂着肚子不住的喘着大气,似乎并不好受。接着就听到王倩一声尖叫,感觉踩在我背上的一只脚挪开了,我爬起来就看到刚才踩我的那个人双手捂着裤裆,躺在地上哀嚎着。

公子哥冷冷的和暴发户对持着,那暴发户继续对陈半仙说道:“那上面画了什么?”

“画你妈了个b的。”我伸手拿着一块血迹斑斑的石头就朝身边的小沈阳的头上砸了过去,小沈阳一缩脖子避了过去,接着在地上一滚,抱着我的腿用力一拉,我顿时就被他拖倒了,我顿时大怒,顺势一抬腿,膝盖就顶在他下巴上。

在我动手的瞬间,王倩跟公子哥也动了。这两个人要比我专业的多,公子哥直接在面前那个人的脖子上劈了一下,那人头一歪就晕了过去。王倩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她的速度和准度弥补了力量上的不足,她一拳打在剩下那个人的鼻子上,紧跟着一脚踢在了他的双腿之间,这哥们瞬间就失去战斗力了。

陈半仙冲着暴发户就迎了上去,还没靠近就被一脚踹在肚子上,顿时蹲在地上就起不来了。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忍着剧痛,像小沈阳一样在地上一滚,就准备去抱爆发户的腿,结果滚的时候计算错误,够不到暴发户的腿,我顺手就去拉他的脚,被他一脚踩在我的手腕上,当时我就听到了骨头的断裂声,然后才是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我好悬没晕过去。

然后我就看到公子哥捂着脖子出现在暴发户的身后,手里拿着什么朝暴发户的脑袋狠狠的砸了过去,爆发户踉跄的退了一步,头上的血顺着脸就流了下来,我心说这都没被ko掉,果然强悍。我还以为他会冲过来,跟公子哥拼个你死我活。

就看他突然一摆手,大声喊了句:“走,咱们先撤。”然后带着几个跟班的一转身朝石门外跑去。我们能打的就公子哥,也顾不上追,当时我紧绷的神经一下就松懈下来,一屁股坐到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轰隆隆打雷般的巨响,地动山摇之间,外面画着壁画的通道,开始坍塌起来。

耳边传来暴发户等人的惨叫,我们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坍塌下来的石块活埋,空气中纷飞的沙尘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好一会坍塌才停了下来。

讨论了一下当前的问题,公子哥的意思是用炸药在乱石堆上开个口,只是我们现在都在里面,这通道已经塌过一次了,再炸一下搞不好就会整个塌掉,到时候连回转的余地都没有。

我问公子哥有几成把握,公子哥摇摇头,只顾抽烟也不说话。我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这次麻烦了,这孙子一向是拿着鸡毛就敢当令箭的主儿,他要是有一半把握早就挽起胳膊上了,这次看起来是真悬。

休息了一会,大家都没心思继续说什么,我从包里拿出巧克力递给他们,折腾了这么久,大家应该都饿了。陈半仙开始烧水,我和公子哥连着抽了几根烟,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背靠着身后的石壁上,感觉郁闷的要死,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沙沙声,不仔细听的话还真听不出来。

我扭头一看,石壁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堆了一小堆的黄沙,仔细一看,刚才坍塌的地方,黄沙还在往下流着。我一惊,心说这是怎么回事?

必须马上找到路出去,不然还没被困死我们就先给活埋了。那流沙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我知道,用不了三天整间石室都会被淹没。

没时间了,必须马上想办法!

我从包里翻出我们带的考古探铲,心里一动,有了。

这里是在山腹里,如果要在这个地方打盗洞出去,我们是毫无办法的。一来没有合适的装备,二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但这次并不是要打洞,我们只需把中间碎石堆得高的地方平摊到两边,只要一个小洞能爬出去就行。这到不是毫无办法,省了最费劲的挖掘,我们完全可以一试。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公子哥一说,他两眼一亮,我们开始往碎石堆上爬去。用考古探铲一点一点的把中间的石头往下拨拉。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难了,因为我们是爬在碎石堆顶上的,身体被石头搁的难受不说,胳膊是不能完全伸开的,所以不到一会时间就会又酸又麻。

实在累得不行的时候,我就趴在碎石堆上休息一会儿,差不多了再接着干。我把石头拨拉开的时候,公子哥负责把这些石头往身后的低洼处平摊,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少劳动量。

文/《送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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