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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地时,爷爷忽然发疯一样拼命挖自己的影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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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先生的沉默让我有种不安的感觉,虽然他嘴上说的很轻松,说并不碍事,但是我却觉得这分明就是有事的感觉,更重要的是这件事很可能没有这么简单,因为事出突然必有蹊跷,镜子不会无缘无故碎裂,虽然我并不懂风水术数,但我也能看出地师有什么东西瞒了我们。我不知道母亲和奶奶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想,但我看她们的神情好像是真信了谭先生,并没有过多地去想镜子为什么会裂开,大概在她们看来,这并不算是什么事吧。

谭先生用一个布袋子装了碎裂的镜子,让母亲把盆里的水倒掉,这事就算这么了结了。我虽心生疑惑,却也一个字没说,只是把这些都一一看在眼里。之后谭先生将家里简单地坐了一些驱邪的布置手段之后,我们一家就带着他去了大伯家。

到了大伯家之后,他进门也没有说大伯家是一个什么格局,而是直接要去看婶婶怎么样了,但是当大伯把我们带到关着婶婶的房间里的时候,里面却是空的,婶婶不在里面,大伯则说他记得他出来的时候婶婶还在里头,怎么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又不见了。

婶婶能逃出去,这她已经做过一次了,说不准这一次又是逃出去了。于是这边大伯和母亲去找婶婶,我和奶奶则留在这里,本来我也是要去的,因为我也很担心婶婶的安危,但是谭先生却说我留下来,帮他做一些事。

我不知道他要我帮他做什么,于是就留下来了,谭先生说大伯家引起很重,需要点三炷灵台香驱邪,要用到一些特定的纸钱,于是奶奶说她回去拿,让我们先在这边等着。

奶奶出去之后,谭先生忽然小声问我说:“你婶婶在发疯之前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我看了看谭先生,一时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图,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点点头,谭先生听了连忙问:“她说了什么?”

我于是就把婶婶发疯之前的话说了一遍,谭先生听了没有说话,而是继续问:“还有呢?”

后面的我就有些不敢说了,也是处于防备的心理保留了下来,也反问谭先生说:“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谭先生说:“你大伯家的格局并没有什么,但是整个宅子透着一股子阴森气,比一般阴宅还要浓郁。”

我听不懂这种非常道上的说法,于是就问:“那意味着什么?”

谭先生这才说:“一般这么重的阴气,只有在墓地才会有。”

我生生被吓了一跳,也不禁感叹:“大伯家竟然已经变得这样严重了?”

哪知道谭先生却连连摇头,他说:“不是变成这样的,而是自始至终都是这样的,你大伯和你婶婶能够平安在这生活这么多年也算是一个奇迹,这也是为什么他家没有子嗣的原因,因为在这种地方是不可能养育后代的,即便养育也会在很小的时候夭折,因为小孩阳气弱,受不住这么浓郁的阴气。”

谭先生竟然说的丝毫不差,难怪大伯家一直没有孩子,竟然是这样的原因,可是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他家宅子里的阴气会这么浓郁?

谭先生却没有继续解释下去,他让我带他去看见婶婶发疯的鸡圈里看看,我于是领着他过去了。鸡圈并不大,里面还有养着的鸡,但是谭先生看了之后说,这些鸡最好全部都杀掉,越快越好,我问说为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全部杀掉,谭先生才说婶婶发疯就是和这些鸡有关,因为宅子是建在一块阴气十分重的地皮上,养的鸡早已经不是鸡,而是一些邪物,这些东西通过土壤和地上的食物缓缓渗入到鸡的身体之中,已经和鸡融为了一体,所以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婶婶会在鸡圈做出那种动作,为什么会发疯,因为这些鸡身上的东西知道鸡的身体是有限的,总有被吃空的时候,这才想要往人的身上转移。

谭先生说得我身后脊背发凉,他说我看见的婶婶咬鸡脖子不是在发疯,也不是在吸血,而是鸡身体里的东西在通过这样的方式转移到婶婶身上。

听谭先生说到这里,我问他说:“那么这样说来的话,这就完全不关大伯什么事了不是?”

谭先生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他才说:“这我有些拿不准,按理应该是你说的这样的,可是这事我总觉得我没有完全掌握所有的线索,所以目前不能把所有的事都给联系起来。”

我听着谭先生的这些话,又看了看鸡笼子里的这些鸡,不知道怎么的,现在看到这些个畜生都有一种莫名的寒意,好像一群鬼魅在盯着我看一样。

我这时候则回忆着婶婶逃出来找到我连连说着的那句:“在院子里,院子里……”

忽然觉得婶婶是想竭力告诉我什么,可是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所以一直说不明白。这事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和谭先生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不能告诉他,所以就保持了沉默。

谭先生则已经将话题转移到了奶奶家里,他说冲着我家的那股子气如果没有意外的haunted就是从大伯家带过去的,如果这样说的话,大伯家才是奶奶家里发生各种怪事的原因。

听见谭先生这么说,我却疑惑了,我说奶奶家之所以发生这么多事,不是因为我家的那座诡异的宅子的原因吗?谭先生听了没再说话,大概这时候他自己也想不透这其中的究竟吧,沉默了好一会他才说:“你家的局比我想象的复杂太多,我总算知道为什么帮你加看的那个地市会无缘无故死掉,后来的人都不敢招惹你家的原因了。”

听见谭先生这样说,我反而很是惊讶,我以为谭先生不知道这些内里的,毕竟我们隔得这么远,而且在说起来的时候怕他介意还刻意隐瞒了第一个地师的死,却不想他什么都知道,而且是一清二楚,那么这样说来我家里是个什么情形,他也应该是知道的明明白白的,否则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就答应帮我们家,显然是做足了准备和功夫的。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胡乱说了句:“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你还……”

谭先生接过我的话说:“为什么帮你们家是不是?”

我只能点点头,一句话也没有说,因为我觉得现在我说什么都不合适,谭先生则继续说:“我只是帮我自己,因为这是我的命。”

我不明白谭先生在说什么,这么玄奥的东西我不打听得懂,而谭先生对这件事却已经不远多说,正好这时候奶奶也已经拿了之前和香来了,于是我们的谈话就到此结束。

谭先生拿了香和纸钱在大伯家的院子里点起来打算点他刚刚说的灵台香,但是哪知道他拿起第一炷香拜的时候,只见香忽然就从根部折断了,然后就掉在了地上,谭先生没有说话而是重新点了一炷重新拜,但结果也是一样,一连三次都是这样,直到这时候他才不点香了,于是直接去点纸钱,哪知道纸钱就像完全点不着一样,根本烧不起来。

于是最后谭先生索性就什么都不做了,他让我到外面去找几块石头来,不用很大,拳头大小就可以了,我问要多少,他说七八个吧,我出去捡的时候他特地叮嘱我最好离大伯家远一些的地方,否则怕不中用。

我照着谭先生的要求找了石头回来,他将石头在地上围出一个圈来,然后在圈里烧了一张符纸,说来也是悬乎的很,他这样做了之后,再点香就不会再折断了,他三炷香做一炷我在手里朝前方拜过三拜之后插在地上,又三炷香做一炷朝家宅的方向拜了三拜,也插在地上,最后三炷香并作一炷对着大门拜了三拜,也插在地上。三炷香一共九支香分成三组呈一个三角形插在地上,看上去就像一个灵台一样,做完之后谭先生点燃了纸钱,纸钱很快就烧了起来。

在纸钱烧了一半的时候,我忽然听见鸡圈里似乎传来鸡的惊叫声,带着一种不安和受到威胁的声音,而且越来越剧烈,似乎那里正在发生着什么一样。

我看了看谭先生,他没有什么反应,我于是就说我过去看看,他也没有阻止我,我就去了鸡圈里,猜到边上就听见里面的声音很嘈杂,我看向鸡笼子里,只见里面有黑乎乎的一团东西,所有的鸡群都退缩到了鸡笼子的一边,而这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则占据了整个笼子的另一边,一动不动的。

当我走进来的时候,这东西察觉到有人进来,于是就把头转了过来,我觉得这绝对是我最难以忘记的情景,因为我看见一只就像小猪一般大小的黑猫,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鸡笼子里头,我看见它的牙齿很长,漏在外面,很像僵尸片里的僵尸的牙齿,我看见这情景,自己心上也是一阵悚,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猫,也肯定不是谁家家养的,这种猫一看就是会咬人甚至吃人的。

果真看见我之后这只黑猫立刻就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然后龇牙咧嘴地朝我吼叫,那样子十分凶煞吓人,我只觉得脊背一阵阵发凉,根本不敢再进去,而是一点点地往后退。

正在我惊吓的时候,谭先生忽然出现在了我身后,我看见他手上拿着烧了一半的一张符纸,接着他就往鸡笼子里扔了进去,这猫看见符纸立刻就窜出了笼子,接着几下就窜上了鸡圈的梁上,朝我们又尖锐地叫了几声就爬了出去,不见了踪影。

我还惊魂未定,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谭先生则拍拍我的肩头问我说:“你没吓到吧?”

我还没有缓过神来,问谭先生说:“这是什么东西,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猫。”

谭先生就没继续说了,他一直看着笼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就一声不吭地走了回去。

出去之后,谭先生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大伯家的宅子要是像我家那样镇是镇不住的,因为这地方本来就是一个聚阴地儿,所以唯一的法子只有搬离这里,不再在这里住,其他的法子都是治标不治本的。

之后谭先生有这样一个疑问就问了奶奶,他问奶奶说这房子是不是大伯建在这里的,建房的时候找了地师看过没有等等的一类话,因为谭先生很不解,这样的地只要给地师看过,基本上就能轻易看出来这是不能拿来建了给人住的,可是这里不但建起来了,而且一住还就住了这么几十年。

这房子的来历我是不清楚的,据我所知这房子也不是大伯建的,好像是太爷爷时候就有的,但具体的我也绕不清楚,毕竟我家的这些事扯到太爷爷那一辈就很混乱了,即便和我说过我也不大能理得清。

奶奶这才告诉谭先生说这房子不是大伯建的,而是太爷爷的一个兄弟,也就是一个太公留下来的,因为太公膝下没有子女,所以太公死后这房子就给了太爷爷,之后太爷爷又给了爷爷,最后就给了大伯,若真说起来这房子比奶奶家的房子还要老,只是为什么看着一点也不破旧,是因为后来大伯进行过一次装修,所以看起来就新一些。

奶奶用最简单的话语描述了这房子的来历,其实描述的不简单也不行,因为这已经是他知道的所有了,再要具体的说她自个儿也不清楚了,毕竟奶奶也只是这家里嫁进来的媳妇,很多事也不是完全了解的。

谭先生听见说这个太公也是膝下无子,连着说了好几个果然,似乎是在应证着他对这个房子的猜测。

之后他又问奶奶说那么最早这里是个什么地方知不知道,奶奶摇摇头说不清楚,奶奶自然不清楚,还是因为她是嫁进来的,也不是这里的人,自然不会知道这个地方早一百年是什么样子。

谭先生则说这本不该建房的地方建起了房子必然是有它的原因的,否则不可能流传这么多代,而且这房子能建起来也一定是有原因的,如果住过这房子的人都会莫名死掉也不会流传到现在,只是住在里面的人都会有些异样,比如不能生育或孩子不能养大就是很明显的一点。

因为我们能得到的线索很有限,所以对大伯家的房子的追究也就只能戛然而止,其实之后我也去和村子里的一些老人打听过,但是好像也没人能说得清楚,也没人很明白这里头倒底是个什么缘由,毕竟太爷爷那一辈还在世的人基本都没有了,自然也就没人能再知道这房子的来历了。

后来大伯和母亲回来了,他们没找到婶婶,他们说他们整个村子几乎都找遍了,而且也问了人,都说没看见,也没看见有婶婶的半点踪迹,言下之意就有种婶婶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但人是不可能凭空消失的,我觉得婶婶一定是去了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但是会去了那里呢?

这事就像一个谜一样压在我们所有人的心头,谭先生和大伯说了这个宅子的事,哪知道大伯的反应却很强烈,他说这里是他的家,他哪里也不会去,就住在这里。

大伯有种莫名的固执,这我是知道的,所以即便谭先生说了宅子怎样怎样,大伯就是坚持自己的观点,最后谭先生也无法,只能和我们说,大概大伯一直住在里头,已经习惯了吧。

大伯坚持要住在里头我们也没办法,但是鸡圈里的那些鸡的确是不能再留了,我一想到那只黑猫就心中生惧,于是也把这事告诉了大伯,大概是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大伯的反应反而有些平静,最后他说这些鸡他会处理的,于是我们就没有再管了。

重新回到奶奶家,谭先生说大伯家的宅子是那样的情况的话,奶奶家的情况就有些复杂了,现在还无法知道是不是大伯家带来的这股子冲煞破坏了奶奶家的格局,导致家宅风水失和。说到最后,谭先生自认惭愧说他自己能力有限,一时间也看不透这里面倒底是个什么局,又是个什么解法,所以有些对不住我们。

其实谭先生能帮我们家我们就已经很感谢了,要不是他来帮我们看,我们也不知道奶奶家和大伯家里头竟然会有这么多讲究,我们竟然处在这样的一个局当中。

谭先生说了家宅的很多,也做了镇邪的事,可是唯独对我楼上的情形不闻不问,之后我悄悄地问了他原因,哪知道他的回答说他没有把握,所以不敢擅自去招惹这楼上的东西,怕因此而带来更严重的后果,所以就什么都没做。

他的说法虽然看起来无能,但却也不可厚非,到了这时候我也不得不相信这是我们家发生的这些事太过于阴邪,而不是谭先生太无能。

但即便如此,谭先生却也没有打退堂鼓,他和我们说他既然答应帮我们家看就会帮到底,我觉得他之所以如此坚持,甚至不畏死亡,还是应该和他之前说的为什么要帮我们家的原因一样,他一定是有一个理由的,否则不会这么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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