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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莫名被抓,又离奇失踪,紧接着神秘死亡了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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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也没必要瞒着她,再说了不说出来我心里头也瘆得慌,于是就把遇见奶奶的事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娘听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自言自语地说:“想不到你奶奶她还有那么大的能耐,可是她这么闹腾,又是为了个啥呢?”

我虽然一直不相信那些妖魔鬼怪的事情,只把那些当作瞎话来听,但现在不相信也由不得自己了,就故作淡然地跟娘说:“也许奶奶是为了帮咱们吧?”

娘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就那个老东西,她还……还会帮咱们?”

我说这不明摆着事嘛,爹的病还不就是她给治好的。

娘反问我:“你知道你爹的病是怎么得的?”

“人吃五谷杂粮,得病也很正常呀,我要是能说得清,还不去当医生了。”我瞅着娘的眼睛,想看出些啥来。

娘硬梆梆甩出一句:“你爹的病根就在你奶奶那儿!”

我心里咣当一震,没错,这话跟奶奶那个老鬼的话如出一辙,就急切地问娘是怎么回事。

娘就说那天跟我通完电话后,就把奶奶在梦里打我的那事儿跟爹说了。爹听后就来了火气,跳着脚骂,骂得很难听。这还不算,他还去了奶奶的坟前,手里握着桃木棍子敲打了半天,威胁说老东西要是再出来作祟,就找大师来做法镇压她,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后来呢?”我问。

“你爹在回家的半道上就晕倒了,一头栽到了路边小河沟里,沾了满身臭烘烘的猪屎,多亏了刘大胡子用三轮车把他拉回来了,回家后就一病不起,高烧不止,满嘴胡言乱语,都快把我给吓死了。”

“就没找医生来瞧瞧?”

“找了,村里的医生说是闹风寒,给打了针,也吃了药,可就是不见好。我也找黄半仙问过了,她只说是被鬼魂亲近了,过几天就好了,所以就在家耗着,我都快给急死了。”

正说着话,我爹走了出来,这时候他已经洗了脸,换了新一点的衣服,对着我说:“走,咱给你奶奶上坟去。”

我说:“你还敢去呀,不怕再沾染邪事?”

这场病灾差点要了爹的命,他肯定也领悟了很多事情,也不多少话,先去小卖部买了草纸,独自走在了前头。

我和娘跟在后头,一路说的还是那些闹鬼的事情,看上去娘忧心忡忡,但她却一直在安慰我,说鬼怪也是有管制的,它们不会随随便便把人给怎么着的,你就安心去上班吧,等瞅着机会请个高人来,看看咱家到底哪儿不对头,怎么就老沾染些鬼怪事呢。

到了奶奶的坟地后,爹跪下去就磕头,只央求奶奶保佑我,一句谴责奶奶的话都没说。

趁着爹跟娘给奶奶烧纸的时候,我仔仔细细察看了一番,这才知道昨夜里我铺在身下的那个垫子,竟然是一团晒干的狗尾巴草,而盖在身上的被子,却是攒在一起的干茅草。

再看柳树上的那个大蜘蛛网,还完好无缺挂在那儿,上头的大枣也粘得很牢固,只是已经没了水汽,干瘪了许多。

娘说闺女你多亏没吃那大枣,要是吃了,怕就小命难保了。

我听后,心里面揪得很紧,真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可抬头看看天上明晃晃的太阳,我又觉得这一切很荒诞,或许只是做了一些乌七八糟的噩梦而已。

回家后,我又独自在门前的水塘边溜达了一会儿,也没见有异物出现,浑浊的水面上有几只鸭子在游动,偶尔深扎一个猛子下去,捕食着小鱼,看上去很悠然,根本不像是有蛇怪的样子。

吃过晚饭后,接到了二叔的电话,他上来就问我在哪儿。

我只得老实坦白说自己回家了。

二叔训斥了我一顿,说我不该这么自由散漫,招呼都不打,一走了之。还说都老大不小了,还这么恋家,以后怎么当警察?最后交代说他最迟后天就回黄台,要我提前回去等他。

我虽然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他说,有无数个谜要他帮着解开,但却无法开口,因为直到现在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那些事情究竟是真还是假。

爹看起神情不对,就问我怎么了。

我说二叔嫌我私自回家了,爹用劲抽了一口烟,说其实你二叔说得有道理,以后不能太任性了,既然投靠在了二叔那边,就该把他那儿当家。

正在拾掇碗筷的娘只管干自己的,啥也没说。

这一夜,我们都没说太多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家里的气氛似乎很压抑,一起看了一会儿电话,就给咱躺下睡了。

但我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注意力老在院子外头,我眼前全是那条摆来摆去的蛇尾巴,夜深人静的时候,它会不会又要出来兴风作浪呢?

正胡思乱想着,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打开灯,看一下墙上的表,已经是零点一刻,都这时候了,是哪一个脑子进水的还打我的电话呢?

拿起手机看一眼,竟然是舍友加菲猫打来的。

我按下接听键,刚想破口大骂,她却大声疾呼起来:“晶晶……晶晶……出事了……出大事了……”

“死加菲猫,你发情呀!”

“不是……不是……晶晶你听我说……听我说……”听上去卡通猫很紧张,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唐波他……他……”

“他怎么了?”

“他死了,唐波他死了!”

“什么?你说什么?”

“唐波他死了!真的死了!”

我眼前一黑,意识断片了还几分钟,等清醒过来,听见加菲猫在电话那头安慰我:“晶晶……晶晶……你可一定要挺住啊,同学们都知道,你对他并没动真感情,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放屁!谁逢场作戏了?说,到底怎么回事?”我大声吼道。

“你凶啥呀凶,人又不是我杀的。”加菲猫嘟嘟囔囔地说,“你们一个个的都滚犊子了,屋里只剩了我一个,本来就吓得够呛,好不容易睡着了,就听到院子里有呜哩哇啦的警笛声,趴到窗口一看,果然看到一辆警车停在了院子里,好几个警察满院子里寻找着什么。”

“然后呢?”

加菲猫说:“一开始我以为他们是在抓小偷,就把门窗关紧了,可重新躺到床上后,就更没了睡意,干脆又爬了起来,回到窗前一看,院子里竟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我就预感到是出大事了。”

“你的意思是唐波他真的死了?”

加菲猫说这事怎么好拿着开玩笑呢,当她听到走廊里有人走动,她就开门跟着下了楼,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唐波死了。

“你说他死在了寝室里面?”

“不是,听说尸体是在学校后面的桥洞里被发现的。”

“就是排污水的那个桥洞子吗?那他是怎么死的?自杀还是他杀?”我连声追问道。

加菲猫说这些我都一概不知,恐怕这时候连警察也说不清楚,他们只管问来问去,案情真相没有对外透露半个字。

“那你的意思有关唐波的死,都是道听途说了?”

“也算不得道听途说吧,很多人都到过案发现场呢。”

“他死了?他怎么就会死了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警察把死者的身份弄错了。”

“死了就是死了,这还有什么好怀疑的,法医都已经验明正身了,这还假的了。”

“傻瓜,你又没亲眼见过,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唐波,我敢打包票,错了,肯定是搞错了!”只所以理直气壮,那是因为我头天夜里还见过唐波,看上去他并没有要死或者将死的迹象。

“靠,我多亏也没去现场,据说唐波的尸体都已经腐烂得不行了,头部成了骷髅,浑身上下爬满了蛆虫,单是那刺鼻的臭味儿,就能把个大活人给熏个半死,想起来就要吐。”

“什么……什么……你说那具尸体已经腐烂?”

“是啊,去过现场的人都这么说呀。”

“唐波死了……早就死了……”我浑身冰凉,握着手机呆立在床前,喃喃自问道:难道那天跟我一起去黄台的不是唐波他本人,而是……而是他死后的鬼魂?

收起电话,我有了一个迫切的想法,去唐波家看一看,去验证一下加菲猫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

被惊醒的爹娘一直躲在门外,听到我挂断了电话,就推门冲了进来,娘问:“丫头,你同学怎么了?”

“没怎么了。”我不想让他们跟着难过。

“没怎么了你能那样?”爹插话说。

“我哪样了?”

“你哭啥?”

我抬手摸一把,这才知道满脸都湿漉漉的泪水,随放声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

爹娘都没劝我,尽着让我把泪水哭了个干净。

娘问:“丫头呀,死了的那个是不是个男孩?”

我没吱声,又哭了起来。

娘啧啧着,满屋子转圈,最后呵斥我:“你这个熊丫头,有了男朋友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这么大的事,唉,你说你……”

我摇摇头,带着哭腔说:“不是……不是男朋友。”

娘就说:“还嘴硬,不是才怪呢,不是你用得着哭得那么凶了。”

“他是我同学,一起待了四年的同学!”说着话,我擤一把鼻涕,顺手摸起了搭在床下椅子上的衣服。

娘凑近了问我:“你想干嘛?”

我说我要去一趟他家。

爹站在一边说:“晶晶,你听爹一句话,不管他是不是你的男朋友,这时候都不应该去他家。”

我拧着脖子责问他:“人家命都没了,你还怕啥?”

他们都不再言语,杵在一旁叹息几声后,娘问一句:“非去不可吗?”

我应一声,把需要带的东西一样样放进了背包里。

爹问:“等天亮不行吗?”

我看一眼桌上的老式闹钟,说都已经快四点了,等到了镇上的车站天就完全亮了。

爹娘对视了一眼,前脚后脚退了出去,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响起了突突突的拖拉机声。

我背起书包,走了出去,接过娘递给我的两个熟鸡蛋,利索地跳上了整装待发的手扶拖拉机。

奇怪的是我刚刚坐到放在车斗里的马扎上,拖拉机立马就熄了火。

爹跳下车,从屁股下面的铁箱里摸出了摇把,甩开膀子摇了起来,可一连摇了不下十次,发动机还是一声不吭。

娘叹口气,制止道:“用不着摇了,这是天意,丫头你听娘这一回,别去了,实在过意不去,就到外面给他烧点纸钱吧。”

我叫了一声娘,鼻子酸酸的。

娘就说:“那就是非去不可了?”

我嗯一声,说:“必须去一趟,要不然就会给憋疯的。”

“人都没了,去与不去还有啥两样呢?你这孩子,唉,打小就是任性。”爹收起摇把,嘟嘟囔囔道。

我说:“没法不任性,我就是觉得这事蹊跷,太蹊跷了,简直连做梦都想不到。”

娘转身回来屋,把那辆锈迹斑斑的自行车推了出来,递到爹手上,说:“那就用自行车驮走吧,好在也不远。”

天还处在黎明前的黑暗中,爹上了岁数,老眼昏花,连路都看不清,我只得抢过自行车,一路推着朝镇上走去。

事情偏偏不顺,到了车站后,发往临县的首班车刚刚开走五分钟,下一班要等到午后两点。

无奈之下,只得先去县城,然后再换乘。

也多亏了书包里一直放着那本打印的同学通讯录,到了临县后,一路打听才找到了唐波的家。

记得唐波说他们家住在县城,可费尽周折找过去,才知道他所说的那个所谓的林场,只不过是几间远离城区的护林房。

等慢慢走近了,我才看到,几间的草房猥琐地立在山根上,房顶塌陷得像个锅底,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越过低矮的围墙很远就能望见黑森森的门洞,门洞的一侧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太太,跟前放着一个黑瓷盆,盆里是个直挺挺的死鸡,老太太正慢悠悠地褪着腌臜的鸡毛。

走到老太太跟前,我把带来的一包水果放在了她的跟前。

老太太抬起头,一双深陷的眼睛望着我,问:“你来了,是我儿子让你捎东西来了吧?”

我心头一揪,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儿子已经死了?

难道真的是加菲猫跟我开的一个天大的逗比玩笑?

难道校方或者警察还没想好该如何把那个撕心扯肺的消息告诉她?

难道……

草房在我眼前晃了几晃,我以为要地震了,干脆蹲了下来,瞪大双眼打量着老太太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到真实的信息。

可我失望了,那简直就不能称之为是一双眼睛,而是两潭死水,真怀疑她能不能看到我的存在。

我问她:“老姨,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老太太咧嘴一笑,露出了几颗焦黄的豁牙,说俺自家的孩子能不知道他的小名嘛。

我说我问的是他的大名。

“唐波呗,唐波是俺儿子。”老太太笑容更加灿烂了,嘴里发出了咯咯的声音,像老母鸡产蛋后的叫声。

脚下的地又一次在摇晃,这次摇晃的幅度比之前大了许多,我预感到或许强震要来了。

不等我说什么,老太太又说话了,声音松松垮垮,像是在说梦话,她说:“这鸡死了,一定是吃了毒草毒死了,这一带的山上到处都有那种毒草,鸡翅了一准得死。”

我往前探了探身子,对她说:“老姨,鸡很有可能是病死的,一棵草怎么会把鸡毒死呢。”

可老太太很固执,她摇着头说:“这鸡本来活得好好的呢,没病没灾,就是那毒草给毒死的,肚子里的肠胃都变成紫色的了,不是毒死的才怪呢。”

我说死了就死了吧,不就是一只鸡嘛。

老太太说:“死了是怪可惜,可这也怪不得别人,也怪不得那毒草,谁让它贪嘴来着,不吃就不会死,它是自找,你说是不?闺女。”

我是啊是啊地附和着她,然后拐弯抹角地问起了唐波的事。

一提到唐波,老太太只是傻笑,不提儿子的半个字,只是一个劲地念叨着那只死鸡,看上去看痛心,也很惋惜,最后叹一口浊气,说:“可惜了……可惜了……开春的时候就再也没得蛋吃了。”

随着脚下震感的消失,我慢慢意识到了一个现实——这个老太太是个傻子,好在还能记住自己有个儿子,儿子的名字叫唐波。

我站起来,往前挪动了几步,朝着黑咕隆咚的屋里打量着,所能看到的,只有一个水泥灶台,一个水缸,几把椅子,最讲究的就是那张放在正厅的八仙桌了,看上去已有些年岁,该算得上是个老古董了。

“对了,闺女,你不会是俺儿媳妇吧?”老太太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扭过脸,反问她:“老姨,你儿子对你说过他有媳妇了吗?”

她又傻笑起来,说:“小鳖羔子,他从来不对我说实话,估摸着一定是有了,要不然他怎么不想老娘呢?”

我心里一阵酸楚,眼泪差点流出来。

“不中……不中……你要真是俺儿媳妇的话,那我就不能怠慢了你,快……快……快进屋,进屋……”老太太扔下死鸡,双手在身上胡乱抹了几把,就扯住了我的手。

老太太的手冰凉刺骨,我禁不住打起了哆嗦,慌忙解释说:“老姨,不是……我不是你儿媳妇。”

老太太愣住了,她用浑浊的双眼阴森森瞪着我,说:“不对吧,你不是我儿媳妇来我家干啥了?”

“老姨,我是你儿子唐波的同学,是他让我带东西给你的。”

“不对……不对……俺头夜里做梦还梦见过呢,看见儿媳妇进门了,长得那个俊哟,就别提了,跟你一模一样的,来……来……让我再瞅瞅……好好瞅瞅……”老太太说着,就用劲把我往她跟前扯。

猛然间,我闻到了一股死人气息,拼命往外挣脱着,哀求道:“老姨……老姨……你放手……放手……你听我说……听我说……”

老太太不但不松手,反而攥得更紧了,死鱼一般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你就是俺儿媳妇,没错,就是按儿媳妇,快进屋……快进屋,俺给你做饭吃。”

“住手,你给我住手!”

身后突然传来了男人的喝令声,那声音听上去再熟悉不过,我慌忙扭头看过去,顿时被雷击得焦糊——

站在门口的竟然是他,那个死去了的唐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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