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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莫名被抓,又离奇失踪,紧接着神秘死亡了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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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资料满了,不能自动删除,后面的全没录上。”说着就坐下来,忙自己的去了。

卧槽,这狗日的宾馆,凶宅、恶事、怪人全特马逗比凑齐了,白白糟蹋了我时间不说,还浪费了我的感情。

女孩安慰我说:“你也用不着着急,他走了就走了吧,说不定过几天就回来了。”

我摇摇头,黯然说道:“回不来了,怕是永远都回不来了。”

回到房间后,我惶恐不安,把前前后后所发生的怪异之事理顺了一遍,感觉事情真的不是那么简单,要说前面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或者是巧合的话,可那片鬼地的树林子是怎么回事?

唐波他又是怎么住进那个已经消失了的竹楼里的呢?

……

眼下二叔又没有回来,自己一个人被困在这家神秘的宾馆里,这样下去的话,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呢。

想来想去,我决定先回家一趟,问题出在哪儿,还得从根上寻找。

我打电话问了一下,火车已经没了,我出门打车,直接去了长途汽车站,刚好还有一班末班车。

这班车走的是北线,刚好路过我们乡镇,这样就省去了从县城再倒车的麻烦,节省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即便这样,我走出乡镇小站时,已经是夜幕降临了。

本来是想让爹来接我的,可奇怪是家里的电话一直拨不通。无奈之下,我只得硬着头皮一个人走。

先是走过了一条水泥路,然后右拐,就到了那条到我们村的乡间土路。土路两旁栽满了高高挺挺的杨树,夜风一吹,哗啦啦响,吓得我浑身一次次发紧。

以往这个时候,路上该是有行人的,那些去县城打工的人们下班之后,都是赶夜路回家的,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走了几里地都没见一个人影。

我心里面砰砰打着小鼓,快步如飞地走着,自言自语地念叨着:上仙保佑我啊,可千千万万不要再让我遇到怪事了,我又没做亏心事,可不能再折磨我了,这几天我都快被吓死了……

好不容易走出了那片杨树林,刚刚爬上那道高高的黄土坎时,我眼前一亮,看到不远处有一个暗红的光亮在游动。

我提在嗓子眼里的心里咣当落了下去,终于遇到可以跟自己作伴的人了。

前边的人看上去走得很快,手中好像是打着手电,光亮暗红,一闪一闪。我装着胆子喊了一声:“前边是谁呀?等等我好吗?”

那人竟然没接话,只管往前赶,我又放开嗓子喊道:“我是村里的晶晶,前边是谁呢?等等我好嘛。”

“我知道你是晶晶,我还知道你是大麻子范丰华家的闺女呢。”竟然是个细声细气的女人,虽然听上去并不熟悉,但她连我爹的名字都知道,这就稀罕了,因为全村男女老老少总是直呼他的诨名,早就把真名字给忘记了。

看到那人只管走,没有停下来等我的意思,我就故意搭讪道:“你是谁呀?天都这么晚了,你干嘛去了?”

那人没再说话,只是把脚步减缓了一些。

我这才看清,她手中竟然挑着一个形状别致的灯笼,看上去就是纸糊的那种,里面的灯火豆点儿大,跳跃着,飘忽不定。

也许是风大的缘故,女人竟然用一块黑布裹住了整个脑袋,只露出了鼻子以上的半截面孔,看上去很瘆人。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影影绰绰有了几处房屋。

我心里犯起了叽咕,不对呀,这地方离村子还有一大段距离呢,怎么就有人家了?难道是自己这几年不在家,有人把新房盖在了荒郊野外了?

可那人奔过去的房子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岁了,又矮又小,门口窄得几乎进不去人。院落倒是挺大,像个打麦场,正中一棵歪脖垂柳树,四周用高粱秆子围成了规整的篱笆墙。

跟着女人进了院子,我问她:“这是哪儿呀?”

“我家。”女人冷冷应一句,随手把灯笼挂在了房门上方的一个木杆上,自己弯腰进了屋。

我瞅着女人的背影,觉得有些好奇,这是谁家的女人啊?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她家里的其他人呢?

女人进屋后,不大一会儿就走了出来,手里拿个针线箩筐,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看都不看我一眼,说:“你也走累了,坐在树下歇歇脚吧。”

我说我还急着回家呢。

她就说不急,有啥好急的,到了我这儿还不跟到了家一个样呀。

我说爹娘还等着我呢。

她说你爹娘又不知道你回来,等啥等,怎么长大后学会骗人了。

我喉头一紧,咽一口口水,问她:“你怎么知道我爹娘不知道我回来?”

女人手中拿着一个荷包模样的东西,穿针引线缝了起来,说:“我怎么不知道,我还知道你爹这几天发烧犯迷糊呢。”

“你见过我爹?”

“不见我也知道,等你往回走的时候,给你爹带点草药过去,熬水喝下去就好了。”女人的话冷冰冰,我听得浑身发麻。

她问我:“你冷吗?”

我说:“是啊,夜里潮气大,都快冻透了。”

她朝着柳树那边挑了挑下巴,说:“那边的台子上有床被子,你盖在身上暖和一下吧。”

我说不了,我该回去了。

她说你别急着走,我在给你做荷包呢。

“你给我做荷包?”

“是啊,这可不是一般的荷包,是用来辟邪的,等做好了你就带在身上,以后出门就不会沾染邪气了。

“你是我什么人呀?你为嘛要给我做荷包?”我瞪大眼睛望着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是啊,不给你做能给谁做。”女人说着,再次催促我,“赶紧了,把被子拿来盖在身上。”

她的口气既冷漠,又透着怜爱,越发让我觉得惶惑,琢磨不透这个女人究竟是唱得哪一曲了。

但她一直用黑布蒙着大半张脸,根本看不清她的真实面目,又不便多问,只得走到了柳树下,拿了被子过来。

她伸手指了指树下的一张草垫子,说你就躺那儿吧,实在困了就睡一觉,我做完就喊你起来。

我突然觉得浑身酸软,又困又乏,软塌塌地躺了下来,侧脸打量着专心做针线的女人,问她:“你说你做的荷包能辟邪,是真的?”

“是啊。”

“不就是个荷包嘛,能有那么大的威力,你用的啥材料?”

女人缝过几针后,才抬头对我说:“有灵木,有朱砂,有龙须,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东西呢。”

“你又不是我亲戚,怎么会惦记着给我做荷包呢?”

女人停下手中的活,抬头望着我,说:“孩子,我说了你可别害怕。”

我说你说吧,没事,一看你就不是个坏人。

“丫头,我是你奶奶啊。”

“啥……啥……你是我奶奶?”我爬起来,惊恐地望着她。

女人啧啧几声,说:“瞧你吧,见到你奶奶用得着惊成那个模样了?”

“可……可你不是死了很多很多年了嘛。”

“是啊,死了跟活着还有啥两样呢?只不过是挪到了另一个地方,不在一块过日子了罢了。”

“死了的人不是去阴曹地府了吗?你怎么会在这儿?”

“傻丫头,你以为阴间和阳间还有多远啊,其实都是穿插在一起的,只不过互相看不见,各自有各自的天地,互不打搅就是了。好了……好了……你睡你的觉吧,别耽误我干活。”

“不……不……你说相互看不到,可我怎么看到你了,是不是我也要死了?既然你是我奶奶,那你就给我说实话。”

“你这丫头,尽在乱揣摩,我就是爱惜你,想让你在人世间活得长久,过得平安,才跟你见面的。”

我很不客气地说:“说才不相信你呢,那天夜里你还用拐杖打我呢,有这样爱惜自己的孙女的吗?”

女人阴冷一笑,说:“奶奶还不是为了把你引到这里来呀,要不然我才不冒犯冥界章法去找你呢。”

“你让我来干嘛?”

女人摇了摇手中半成品的荷包,说:“就是为了把这个送给你呀。”

“这东西就那么重要?”

“可不是,里面不但有辟邪的灵物,还有从镇妖大仙那里偷来的香灰,只要把它戴在身上,保佑你时时平安,事事顺利。”

我心头竟然有了丝丝暖意,身上也跟着热乎了许多。

女人接着说:“你这丫头命相不好,又生在阴月阴时,还遇到了恶鬼袭扰,奶奶一直都在惦记着你。可这边受管束,不敢随意去帮你,只得做个护身符给你,也算了了我的一份心愿。”

虽然话听上去有几分道理,也透着几分真情,但就是感觉有些不太靠谱,不着边际,于是我对着她说:“你要真是我奶奶,就把蒙在脸上的布子拿下来,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女人说:“我拿下来你也不认识,因为你出生的时候,我早就死了,从来就没见过我长得啥样。”

“你是我奶奶,我肯定能看出个大概来的。”

“那好吧。”女人就放下了手中的荷包,慢条斯理地把包在头上的黑布解了下来。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望了过去,不但没有觉得害怕,反倒觉得有几分亲切,那嘴巴,那鼻梁,那眼睛……几乎跟我爹范麻子一模一样。

没错,她就是我奶奶,她就是我的亲奶奶!

“好了,看清了吧。”奶奶说着,又重重新把面部包裹了起来。

我一下子踏实下来,喊了一声奶奶,就默默流起了眼泪,流着流着,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睡意朦胧中,我听到栅栏外面有个女人喊:“嫂子,嫂子,我去集市买东西,你要不要捎一点回来?”

看来是奶奶的邻居。

奶奶起身应道:“我家孙女来了,你就给捎点大枣吧,也好让她吃。”

邻家的女人应一声就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出奇地放松,就像躺在自家炕上一样,安安稳稳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听到那女人又返了回来,对着我奶奶喊:“大枣买回来了,放哪儿呢?”

奶奶不乐意了,小声嗔责她说:“瞧你的吧,就不会小声点啊,嗓门那么大,还不把我孙女给吓醒了。”

那女人嘿嘿一笑,转身走了。

我像是缺了八辈子觉似的,一直在昏天黑地的睡,直到奶奶对着我喊:“丫头……丫头……醒醒吧,天快亮了,该回家了。”我才一骨碌起来。

见奶奶拿着荷包站在我面前,嘱咐我说:“记住了孩子,这可是个宝贝呀,你要一直戴在身上,定能够保你平安,逢凶化吉,一辈子都顺顺当当的。”

“谢谢奶奶,我记住了,一定好好戴在身上。”说话间,我刚想伸手去接荷包,突然一个黑影从树上俯冲而下,伸出一只瘦小的利爪,抢走了奶奶手中的荷包。

那怪物得意地喵呜一声,眨眼间就逃得无影无踪。

“好你个小杂种,你敢抢老朽的东西,看我不撕碎了你!”奶奶气急败坏,撒腿去追,但追出没几步,就听到了鸡叫声。

她一下子没了脾气,止住脚步,灰溜溜地回来了,对我说:“算了……算了……今天先饶了这个小杂种,等日后再跟他算账也不迟。”

我问奶奶那是个什么东西,是鬼还是妖,是禽还是兽。

“还能是什么,就是个狗日的小杂种!”奶奶气呼呼地说着,走到了柳树下,踮起脚尖,大把大把採着柳叶,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可惜了,白费了我那么多功德,奶奶只得重新给你做了,别的东西都好说,只是镇妖大仙那里的香灰看得紧,一旦被抓到,我就再也见不着天日了。”

我说那就不做荷包了,我都已经是大人了,再戴那个,让人家看见了,还不得笑话我呀。

“你这丫头,我问你,是命重要?还是脸皮子重要?”奶奶生气了,把整棵柳树都拽得东摇西晃。

我不敢再说什么,接过奶奶递过来的大把柳叶,一脸疑惑。

奶奶说:“这些叶子你拿回家,给你爹熬汤服下,病就好了。”

“奶奶,你会治病?”

“奶奶不会治病,那是因为你爹的病根在我这儿,这些叶子上有解药,喝下后一准好。”

“不就是一把柳树叶子嘛,咋就成解药了?”我把叶子装进了书包里,再抬头看时,奶奶已经没了,连眼前的房子也没了。

抬头朝着东方一看,天地间已是亮白一片,我如梦初醒,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自己走夜路遇见鬼了,好在那鬼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亲奶奶,要不然非被生吞活剥了不成。

我四下里看了看,杂草丛生的荒地上零落着几个坟包,正前方立着一棵歪脖柳树,树枝上挂着一个很大的蜘蛛网,网上竟然粘着三颗大红枣,那就是奶奶托邻居买给自己吃的了。

回到家里,房门还关着呢,看来爹娘还没睡醒,我就喊了一声娘。

娘披着衣服出来,惊得目瞪口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我说:“娘你发啥呆呀?”

娘用劲眨巴了眨巴眼睛,好像不相信我是她闺女似的,问:“晶晶,真是你呀晶晶?”

我说我不是晶晶还能是谁呀。

娘就嘟嘟囔囔起来,说是不让你回来,咋就偏不听话呢,是想把娘给气死呀……

我说我呆在黄台那边也没事做,还尽做些吓人的噩梦,就趁着还没上班回家看看你们。

娘说做个梦怕啥,别当真就是了。

我有些不耐烦了,说:“娘你快点让我进屋吧,我都要冻死了。”

娘闪身让我进屋,重重地吸了吸鼻息,问我:“丫头,你昨夜里在哪儿过夜了?”

我问她怎么了。

娘说:“你身上有股邪味儿,好像……好像是糟烂木头的味道啊。”

我说:“娘你先别管我在哪儿睡的,一两句话也说不明白,我爹呢,他怎么样了?”

“丫头,你咋知道你爹病了?”娘听上去很吃惊。

看来奶奶那个老鬼说得没错,爹他真的是病了,并且还病得不轻。我直接进了屋,果然看见爹蒙在被子里抖成了一团,里面传出了咯哒咯哒的牙齿磕碰声,很瘆人。

我喊了声爹。

爹身子没动,眼也没睁,只是伸出了一只干巴巴的手,朝着我摇了摇,算是跟我打了个招呼。

“娘……娘……你赶紧刷锅点火。”我冲出了里屋,对着还在愣神的娘喊。

“你饿了吧?那好,娘这就给你做饭。”

“我不饿,是熬药给爹治病。”

“你抓药了?”

“你先别管那么多,赶紧烧火去。”我边说边舀水刷起了锅,刷净后直接把书包里的柳树叶子倒进了锅里。

娘一定以为我疯了,瞪大眼睛,傻愣愣望着我。

我喝斥她你还发啥呆呀,快捡柴禾烧火啊。

娘站着没动,说:“晶晶你弄些柳树叶子干嘛呀?俺可没听说过那玩意儿能治病。”

我没法跟她解释,把锅里加了水,自己烧起火来。

等开了锅,翻滚开来的水立马变成了青绿色。我盛了满满一大碗,端到了炕前。大口大口吹着凉气,等试一下不再烫嘴,就爬上炕,抱起爹的头,慢慢喂了起来。

爹服下大半碗后就不哆嗦了,睁开眼睛问我:“丫头,你这药是打哪儿买的呢?咋就这么管用呢?”

我没敢对他说见到奶奶那个老鬼的事,只是说路上遇到一个老中医,给了一个偏方。

不出一个时辰,我爹就下了炕,看上去气色也好多了,跟个正常人一模一样了。

我娘就好奇,把我拽到了院子里,问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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