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曾子航

把男人称为野生动物的三大理由

为什么说男人是野生动物呢?

首先,作为一个男人,要具备较强的野外生存本领,仿佛一只在自然界中独自觅食、单打独斗的野生动物。

从自然环境恶劣、生存条件简陋的原始社会开始,男人就在外捕鱼狩猎,获取起码的生存权;到了硝烟四起的战争年代,男人又要靠建功立业来赢得功名利禄;如今,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商品社会,男人更得在外打拼,此时,追求地位和攫取财富还是男人首要的生存法则,这跟自然界中的野生动物总要占山为王是一个道理。连《圣经》中一开始,提到上帝造人,亚当就被告知,他必终身劳苦,才能从地里得到吃的,他必汗流浃背才得糊口。

我们常说,男人要以事业为重。男人眼中的事业相当于野生动物眼中的食物,对四处觅食的野生动物来说,获取的食物越充足越丰厚,就越强悍、越霸道。对在外打拼的男人来讲,事业越成功、越辉煌,则越有成就感越有异性缘。因为,千百年来,女性择偶的天平总是倾向于那些拥有地位和财富的成功男人。所以,逼得这些在野外生存的男人们无时无刻不以事业为重。事业是男人的奠基石,是男人的脊梁骨,是男人的擎天柱;没了事业,男人就跟缺了地基的房屋一样瞬间坍塌,跟瘫在床上的病号似的彻底报废。跟女人相比,男人更有竞争意识,更具探险精神,会为争夺权利、财富和地位而彼此争斗,这是男性首要的人生目标,这跟自然界中绝大多数野生动物都会为争夺食物和地盘而彼此厮杀大同小异,所以男人是野生动物。

其次,男人都向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这点男人很像狼这种野生动物:既有狼子野心,又很孤高傲世;既喜欢追逐猎物,又乐于漂泊游荡。

男人在年轻时候就跟野狼一样,不喜欢被固定拴在一个地方,喜欢不停地追求新的东西,喜欢冒险而刺激的人生。所谓“好男儿志在四方”,除非遇到一个他心仪已久的女人,他才会走进“动物园”(就是男人眼中的家),心甘情愿地被她“圈养”起来。男人骨子里都是独行侠,总想在被钢筋水泥包围的都市丛林中,一骑快马绝尘而去。

男人也会筑巢,但男人筑巢是为了求偶,为了传宗接代(自古有“筑巢引凤”之说)。男人一旦筑好巢就像西天取经的唐僧,要继续上路。事业才是男人最重要的擎天柱,男人可以缺了婚姻,但不能没了事业,男人永远把追逐事业当成人生的最高目标。

最后,男人在性方面极易冲动,在恋爱的初级阶段习惯于主动出击,有好奇心、征服欲,似乎不达目的绝不罢休!这也跟自然界里的野生动物求偶时的疯狂举动如出一辙。

男人在感情方面经常左顾右盼游移不定,总是朝三暮四见异思迁,这也承袭了绝大多数野生动物的基因,后者在选择性伴侣时往往只图一时快感,不计任何后果。难怪有的小说家会戏言:要把男人首先看成动物,其次才是人。更有情感专家调侃:男人是种尚未进化好的动物。我们有时候会把滥情的男人称为“衣冠禽兽”,甚至干脆斥之为“禽兽不如”,就是因为男人身上的兽性显然更接近于自然界里尚未驯化的野生动物。男人就是这样,外部特征虽已进化得“人模狗样”,其内心却仍是兽性未泯、野性未驯。

所以我们经常可以看到,背叛感情、伤害女人的绝大多数是男人,社会上的坏人、恶人、歹人、奸人中男性占了绝大多数,罪犯也是男性居多。挑动战争的罪魁祸首,清一色全是男人!

任何人身上都存在着二元属性,既有社会属性又有自然属性。一个人的社会属性包括他的权势地位、经济来源、社会关系、人际交往,等等。而人的本能、欲望以及潜意识、下意识,则毫无疑问隶属于他的自然属性,又叫动物属性。对于男人这种野生动物来讲,以上三点是他的自然属性,但男人的社会属性则是要建功立业,要结婚生子,要赡养妻儿。男人在外生存打拼,必须融入主流社会,接受法律的约束和道德的监督。哪怕是野生动物也要安个窝。婚姻就是一个男人获得社会主流价值观认可的重要坐标。所以我们常常要求一个好男人要有责任感,要守承诺,要讲信誉,实际上这就是对一个男人作为社会人的要求,是属于男人的社会属性。

把男人称为野生动物的三大理由

上个世纪初,伟大的心理学家弗洛伊德也曾提出过“本我、自我、超我”的三种不同的概念。弗洛伊德认为:本我是潜意识的结构部分,是所有本能的大本营,它与生俱来,为最原始的部分,遵循快乐原则;自我是理性的,是意识的结构部分,处于本我与外界之间,根据外部世界的需要来活动,遵循的是现实原则;超我则是道德化了的自我,是内在的道德检察官,为人格发展的最重要部分,它包括良心和自我理想。这三个系统错综复杂,交互作用,从而产生各种行为和思想。本我要求自我满足其欲望,超我要求自我将欲望压抑下去,自我则调和两方面,依照现实环境,采取适当措施。

弗洛伊德认为,只有三个“我”和睦相处,保持平衡,人才会健康发展;而三者吵架的时候,人有时会怀疑“这一个我是不是我”,或者内心有不同的声音在对话:“做得?做不得?”或者内心因为欲望和道德的冲突而痛苦不堪,或者为自己某个突如其来的丑恶念头而惶恐。男人就是经常在“本我、自我、超我”三者之间来回游走,有时表现得很有责任感,有时又显得随心所欲不负责任,而其中关键在于他遇到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摘自《男人是野生动物,女人是筑巢动物》

曾子航著,北京联合出版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