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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做皮货买卖的,可居然收到一张血淋淋的人皮!2

我是做皮货买卖的,可居然收到一张血淋淋的人皮!2

“真他娘的晦气!”我把人皮往桌案上一扔,忙在衣服上来回搓了搓手,可搓了好几遍,都总觉得还能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儿。

这皮货里边,莫名其妙的夹杂了一张人皮,让我心里觉得很不舒服。除此之外,却也丝毫不影响这单生意的利润。只是无缘无故的让人摆了一道,心里有些不舒坦。想着八成是那卖皮子的弄错了,把这么个物件儿夹在了皮货堆里,没准人等他发现了,还得回来寻呢,还是先收起来比较妥当。

“小福,小福!”我冲着外头的伙计喊了几声,这小子打小就在铺子里长大,平时大事儿小事儿都是交给他来打理的。

“少东家,您叫我!”小福屁颠屁颠的跑到后堂,见我脸色有些难看,知道我这个时候心情不大好,也没敢跟我嬉皮笑脸。

“把皮子都收了!”我对他吩咐到。

“好嘞!”小福一边收拾,一边不停地来回瞧着这堆皮子,心里美滋滋的。他其实也算得上是半个行家了,对皮货懂得也蛮多,除了我们家不外传的皮货学问,其他的他都门儿清。

他把皮子一张张的披在自己身上,时不时用手摸摸,还把皮子贴在脸上来回蹭,开心的像是吃了蜜蜂屎一样,乐得合不拢嘴。这小子其实心里也明白,平时遇到这样的大生意,是不让他们经手的。有老山客上门来卖皮子,成色好,手感细腻,没有任何损伤的,多半都是直接引到老铺子,由几十年经验的老掌柜验货、买卖,所以他也捞不到多少油水儿。可这回不同,赶巧我正好在铺子里,这单买卖做成了,光是奖金,少说也能抵他三个月的工钱。

“瞧把你美的,这大热天的,别捂一身痱子!”我被他高兴的憨样儿给逗乐了,小福这个人老实、勤快、为人憨厚,唯一的毛病就是有点死心眼儿。

“少东家,这还真是黑熊皮啊?”小福冲我憨笑着问道。

“叫你平时多跟我学着点儿,你不学。你觉得这是啥皮啊?这他娘的不是黑熊皮,难道是牛皮啊?”我表面上虽然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可心里却很宽慰,能在伙计面前显摆一下我的学问,倒是蛮受用这种感觉。

“嘿嘿,平时哪能见到这些稀罕物件儿,都是吴叔经手的!”他姗姗一笑,憨憨的说道:“少东家,我听老东家说,黑瞎子厉害得紧,一般三五个老猎人都拿它没办法。就算是这黑瞎子的肚子破开个口子,肠子流出来了,都还要跟猎人拼命。把肠子往肚子里一塞,一只爪子捂着伤口,一只爪子去拍猎人。一爪子就能把人的脑袋拍个稀巴烂,刚才那老猎人,看起来瘦不拉几的,他还真能打到黑瞎子啊?”

“赶紧都收了,要是这皮子掉根毛,你看老子不骟了你!”我心里也有些没谱,卖我皮子的这人,从他的打扮和气息来看,的确是常年混迹在大山里的老猎人。可是要说他能猎到黑瞎子,那可就说不好的。我当时留了个心思,怕让这老猎人给骗了,还刻意的多看了几遍皮子,的确是黑熊皮没错。

“少东家,这是啥皮啊?”小福拿着那张人皮看了半天,还在脸上来回蹭了好几下,可始终没瞧出来那是啥皮子,忍不住开口向我问道。

我冷哼一声,笑着跟他说:“你说那是啥皮啊?”

“咦,这皮子我没收过,不过咋看着像人皮呢!”小福又反复看了那张皮子几遍,最后把目光投向了我。

“那就是张人皮!”我实在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故意想吓唬他。瞧着那小子把皮子不停地往脸上蹭,闻了又闻,看了又看的样子,我着实觉得浑身不舒服。

这小子吓得一个激灵,把那张人皮仍的老远,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赶紧收起来,没准儿人家还要回来寻,到时候这人皮还得还人家,别弄坏了!”我没工夫在跟他逗着玩,可是看见这张人皮地图,就打心眼儿里瘆得慌。能画在人皮上的图,那可都是用命换回来的。我估摸着八成是张藏宝图,要不然谁会没事儿把图画在人身上,而且还把这张皮子从人的后背上给撕下来呢?

可就在这个时候,却听见有人在外头叫我,听声音,应该是个熟人。还不等我出去,那人就直接奔着后堂走了进来。

“吴少爷,你今儿是不是收了一批皮子啊?”那人一进门就问道。

“哎哟,刀把儿叔,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啊!”我忙迎上去跟他客套了几句,回头吩咐小福去泡茶。至于他问皮子的事情,我虽然有些纳闷,但也没急着回应他。

走进铺子的这人是个警察,姓刘,他比我长一辈儿,按照辈分儿,我得管他叫声叔。这人做事雷厉风行,如果说他带的那支警队,好比是一把锋利的匕首,那他肯定就是握着匕首的人,因此得了这么个外号,叫“刀把儿”。

这人以前受过我爷爷的恩惠,帮了他不少忙,就连他考上警校,都还是我爷爷帮他出的学费。我小时候,他总是让我骑在他脖子上,带着我玩儿,亲的像是自家人。平时要是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对皮货这一块查得紧,他总会提前跟我们通个气儿。

“吴少爷,您也别跟我客气了。我问你,你今儿是不是收了一批皮子!”刀把儿叔紧张的看着我,样子很是着急。

“是呀!我这刚收的皮子,你是咋知道的?”我就纳闷了,这头儿我前脚刚收的皮子,怎么警察后脚就上门儿了呢?难道我着了那老猎人人的道,他想黑老子不成?

“卖你皮子的那人,是不是东北口音,穿着一件旧的军大衣。”刀把儿叔急切的问道。

看来他关心的,不是我这皮子收了什么货色的物件儿,而且问,卖给我皮子的那个人。

“对呀,咋了?”我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也算得上是自己人,没必要在他面前隐瞒,就实话跟他说了。

“卖你皮子的人,出事儿了!”刀把儿叔往椅子上一坐,端起茶碗儿,把里边的水给喝了个干净,又叫小福给他添一碗。

我心里一想,多大点事儿啊,他咋就急吼吼的,毛躁成这个样子呢?

给他泡的茶是西湖龙井,在外头高档餐厅里,至少80块钱一杯,他却浑沦吞枣,一口就灌下去,也不知道尝出味儿没有。

“那人咋了,被抓了?他把我供出来了?”我到是不怎么把这事儿放在心上,皮货这行,经常遇上警察查铺子,关系也都提前做到位了。就算那人真把我供出来,倒腾倒腾关系,也就过去了。

“这他娘的要是被抓了还好,那人死了!我们还从他身上,找到了一张你铺子里开的收货单据。不过你也别怕啊,单据我早就黑下来了,没人看见。”刀把儿叔跟我说道。

“死了?”我一听,心里也乍起了毛,那人从我这铺子里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他娘的才多大一会功夫,走了还不到一个小时,怎么就死了呢?

“死了就死了呗,跟我有啥关系啊?常年进出老林子,这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早死晚死,那得看五山老爷的心情!”我就纳了闷了,难道说就凭一张单据,怀疑是我杀了那人?可这也说不通啊!我就算是再蠢,想要黑下这批货,也不可能杀了人之后,不搜一搜这张单据吧。更何况,我们家这皮货铺子,那也是名声在外,地道货色地道价钱,童叟无欺。

“我没说跟你有关系,这人死的邪门。脑袋让人给砍了去,到现在都没找到,后背上的皮,也让人给割下来了!法医已经鉴定过了,这人死了起码得有半个多月!最邪门的是,他在死的时候,还用血在地面上留下了你的名字,血迹还没干!”刀把儿叔越说越邪乎,像是在跟我讲鬼故事一样。

“这没理由啊,他这皮子是刚卖给我的,我们才见过面,怎么可能死了半个多月呢?而且你还说,他在地面上写了我的名字,这人都他娘的死了半个多月,又怎么会认识我呢?以前我也没见过他呀!最操蛋的是,你说他用血写了我的名字,血迹没干?这人都死了那么久了,他身上还能流得出来血啊!”其实我心里也有点慌,小时候爷爷给我讲的故事,不停地在我的脑海里出现,最后汇成一句话——这大山里,啥邪乎东西都有。

“你说这三伏天的,人都死了半个多月了,咋就没见他腐烂,连一点臭味都没有!”刀把儿叔把现场照片递给我看,自己点了一根烟儿,又塞给我一根儿。

我看着照片上那人的死状,心底着实被吓得不轻。回过神儿来,才发现这里边有问题。那人后背上被割下来的那块人皮的轮廓,和他卖给我的皮货里夹的那张人皮的形状居然是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难道这块皮子是他自己割下来的?可谁他妈的没事儿,会从自己身上割下那么大一块皮,那得有多疼,有多大的毅力啊?

可他至少已经死了半个多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铺子里呢?我在跟他谈买卖的时候,没觉得他哪里不对劲儿,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老猎人,活生生的没跑儿。

难道是诈尸了?为了把人皮地图送到我手里,又死而复生了?这他娘的也太扯淡了吧!

一时间,冷汗都流到了我的脖子上,越想越觉得这事儿邪门儿。

刀把儿叔嘱咐了我几句,让我最近收皮子的时候,多留点心,然后就匆匆忙忙离开了。这个案子也成为无头悬案,闹腾了好一阵子,才算是消停下来。

可从那天晚上之后,铺子里就开始闹鬼了。很多伙计跟我反应,说半夜的时候,总能在窗户上,看见一张诡异的人脸。开始的时候,我觉得事情蹊跷,该不是同行觊觎铺子的门脸儿,整出这么一档子事儿,搞的人心惶惶之后,再低价吞并了我这铺子。

直到有天夜里,我也遇上同样诡异的场面,才觉得这事儿不对劲。

那天夜里,老早铺子就打烊了,我正跟小福在后堂,喝着小酒,突然前厅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这大晚上的,谁呀?”前厅守夜的伙计,半睡半醒的打着哈欠问道。

“卖禳子的!”门外的人回应说。

那声音就像从死人堆儿里传出来的,低沉嘶哑,有气无力。听起来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我在里间听的很清楚,这人分明也是东北口音。

“少东家,卖禳子的!”外头的伙计冲着我这头儿喊了一声,意思是问我,这皮子收还是不收。

出了前面那档子事儿,我就多长了个心眼儿。这一阵子怎么总有那么多东北人,跑到武汉这一块来卖皮子呢?北京的皮货生意,肯定比我们这景气,价钱也给的高。如果说冲着铺子名声来的,我们在北京那边也有分店,犯不着跑千八百里,来咱们这家铺子。

“收!”我对伙计说到,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儿,可是我们做皮货生意的,哪有皮子送上门不要的道理。就算这里边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也都能摆平咯。

在铺子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啊?伙计们之所以理直气壮的叫我一声少东家,不单单因为我是爷爷的亲孙子。刚来的时候,他们表面上恭维我,可背地里阳奉阴违。这些,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然后一单单生意做出来的威信,皮货买卖上的事儿,各方面关系的处理,黑白两道的交情。渐渐的,那些上了年纪的大掌柜才买我的面子。在外头,别人也称呼我一声“小吴爷”。

伙计把铺子的门板取下来,我才看清楚了那人的打扮,酒杯当时就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他穿着一身旧式的军大衣,帽檐儿拉得很低,看不清他的脸。这人分明就是前几天,来我铺子里卖皮货的老猎人!

可前几天,刀把儿叔还跟我说,这人死得离奇,今天他怎么又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呢,还他娘的要卖给老子皮子,不会又诈尸了吧?我越想越觉得心里发毛。

小福一见卖皮子的是这人,吓得一屁股摊在了地上,浑身上下止不住的发抖,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你,你不是已经死……死了吗?”

“咋滴,你之前见过俺?”老猎人也是一头雾水,反而问起我们来。

我一笑,赶忙打圆场说:“额,这南来北往的老山客多,都是您这打扮,八成我这伙计喝多了,把你当成了其他客人。莫怪莫怪!”

“不稀罕,在咱东北那旮旯,老猎人都一个样儿!”老猎人讪笑着说道。

但我却很肯定,这人就是之前来我这儿卖皮子的东北老猎人。虽然这事儿极其诡异,但我也没立马戳穿他,闹不好,他就是砍了那人脑袋的杀人犯。

“您这禳子都有啥色儿的啊?”我正襟危坐的问道。

伙计下去泡茶的时候,我特意给他使了个眼色儿。那伙计也不含糊,明白我的意思,是让他通知刀把儿叔,冲我微微点了下头。

“白腚沟,长脖子,黑瞎子,啥都有!”老猎人一边乐呵呵的回应我,一边解开肩头的蛇皮袋子,把皮子一张张的掏出来让我看。

白腚沟是狍子,长脖子是长颈鹿,黑瞎子就是狗熊,统共十几张皮子。

从我接触皮货生意开始,生物课本里的动物皮子,我几乎都经手过。可要单论皮子的色泽纯度和完整度,都比不了这老猎人手里的皮子。不光上头儿没一个枪眼儿,就连动物的脑袋和四肢都保存的完好无缺。

其实做皮货生意,来卖皮子的猎人,多半都会斩去动物的脑袋和四肢,收来的皮子,基本上只剩下躯干那一部分。不管你是文狩猎还是武狩猎,多多少少都会伤到这些部位。虽说挖陷阱能捕到活的野兽,但也不可能保存一张完整的皮子。

武狩猎就更不必说了,猎枪和弓弩,不管怎么着,都会在动物身上留下眼儿。枪法能到达对耳穿境界的老猎人,那更是少之又少。

至于文狩猎,一般来说,野外生存的动物天性骄傲,就算掉进了猎人的陷阱,也不可能乖乖束手就擒。本能的反应就是,怎么逃出生天,它要是不在陷阱里头,折腾的精疲力尽,伤痕累累,你就别想逮着它。可掉了毛,一身口子,这皮子也就废了。

下套子的话,会夹伤动物的蹄子,皮子也不可能完整。要是遇到狗熊、豹子、狼这些凶残嗜血的物种,它们很有可能连带着兽夹子一起拖走。最不济的时候,也会断蹄保命。等猎人去查看夹子,最多也就捡回来半截蹄子。你说半截蹄子能有什么用,就算拿来煮着吃,都不够塞牙缝的。

摆毒碗儿,可能得到一两张完整的皮子,但并不多见。就算是野兽真的中招了,可以它们的性子,就算是中了毒,都不会让你剥它的皮。要么它们会死在之前做最后一搏,用尽最后一口气儿,都要杀死这个猎人,跟他同归于尽;要么它们会自个儿从山崖上跳下去,或者投身到大江大河里,总之你就是别想逮住它。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能活活把猎人气个半死。

后来猎人圈子里,就很少有人摆毒碗儿了,真正的老猎人不屑这样做,他们选择狩猎这个行业,骨子里多少都有点血性,宁可真刀真枪的跟野兽干上一架,也不愿意搞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这也难怪,以前生活条件艰苦,狩猎是一门职业。现在生活条件好了,日子好过了,偏偏有人放着豪宅软床生活不过,想去山林子里头过把猎人的瘾。能打到些什么啊?最多就是野鸡、兔子、麻雀之类的,还以为自个上天了,到处跟人吹嘘。因此衍生出来了这么个行业,专带有钱人进山打猎,让他们体验一把猎人的生活。风吹雨淋、餐风饮雪的,领着你在老林子里头晃悠,十天半个月,就要收你几万到几十万,偏偏这些有钱人还乐此不疲,愿意把钱往里头砸。

前几年盗墓很火的时候,有人专门做这行生意。随便往哪个乱坟圈子,野山岗子埋点破玉烂瓷,说发现了谁谁谁的古墓。一个坑洞要价五万到五十万不等,卖给那些有钱人,让他们体验盗墓。你说能开出来什么呀?这也不可能开出什么来嘛!

我记得爷爷跟我说过:“这猎人啊,只有对动物爱到了骨子里,他才会去当猎人。”

当时我不知道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反问他:“既然爱动物,那干嘛又要猎杀动物呢?”

爷爷笑着摸摸我的脑袋,没跟我做太多的解释。可现在我明白了,那些有钱人和猎人一样,不在乎有没有打到猎物,或者从古墓里发现什么宝贝。他们享受的是那份紧张的快感,以及杀戮带来的刺激。

这年头,就算是国家动物园想弄几只狗熊都难,可这老猎人居然能猎到熊,不光这次的熊皮完整无缺,上次的皮子也是如此。

之前的猎人们来卖皮货的时候,多半都是没有脑袋和四肢的皮子,因为那些地方肯定是在猎捕过程中损坏的部分,如果连带着一起卖,反而会让皮子的价钱大打折扣。我一方面开始佩服这个老猎人,另一方面也在感慨这次收到了好东西。

可就在这时,小福从旁边拽了拽我的衣角,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满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子,还朝着那老猎人身后使劲儿的努了努嘴。

我顺着他提示的方向看过去,可那老猎人身后什么都没有啊,小福究竟是要让我看什么呢?我心里正纳闷,小福不会没有来由的一个劲儿给我使眼色,他到底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惊恐成这个样子。

我又朝着那老猎人身后瞄了一眼,却突然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什么都没有?就是什么都没有才不对劲儿,这老猎人居然没有影子。

文/《诡门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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