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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带了个双胞胎弟弟回来,晚上旁若如人地进我女友房间3

父母带了个双胞胎弟弟回来,晚上旁若如人地进我女友房间3

近几年因为城管军团的强大以及目无王法和种种人神共愤的事件,所以那些摆地摊的、烧洋芋的、卖水果的全部都被赶走了,但是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那些人被城管赶走了以后他们没有了生意来路,养不活一家人,没有办法又全都聚集到了黄门路。

没有其他的原因,就因为黄门路这个地方是本市的贫民区,城管一般不来这种地方,久而久之,黄门路就变成了地摊一条街,在这里各种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可谓是一个小世界,聚集了人的劣根性。

我是真没想到求叔的大师兄居然是在黄门路摆地摊,这的确令我大吃一惊,按道理像他们这样的高人不应该是高冷的吗?怎么这么接地气?

难道就是为了映衬高手在民间这句话吗?

我们是第二天九点过左右到达黄门路的,好家伙,还没进路口,里面就已经挤满了人,垫脚一看,乌泱泱的全是人头。

“求叔啊,你都三十七了,你师兄少说也有四五十了,在这种地方身子骨吃得消吗?”我有点上火,这么多人,挤进去都要使出抢公交车座位的力气,更别说进去还要找人。

求叔一愣看着我:“我没说我师兄年龄很大啊。”

“不是你都三十七了,你师兄难道跟你同岁?”

“你想多了,我师兄其实就是当年救我的那个孩童,现在顶多也就是二十五六,他一般最喜欢摆桌子算命,一会我们进去以后分开找。”

我有点诧异,没想到求叔的师兄居然就是那个孩童,我怎么感觉有点荒诞呢?

还想问什么的时候求叔已经提前挤进了人群中,没一会儿就看不到影子了,我烦躁的喊了两声没有回应,心说算了,反正只要在这里面找到一个摆地摊算命的,但年纪却只有二十五六的人应该就是求叔的师兄了,事情紧急我没有多余的时间耽误。

当即甩开膀子,使出吃奶的立即挤进了人群之中,好歹也是在工地扎扎实实干起来的人,虽然当了管理,但也没少干重活,一般人两三个分分钟我都可以拿下,所以挤人这种事纯属小儿科。

我甩开膀子奋力的向前冲,时不时的还要注意两边的情况,挤了四五分钟的时候突然脚下一软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还没低头就听到地上传来一声痛嚎:“哎哟我擦,踩到老子的脚了,哪个王八羔子踩的,也不怕咯到你的脚板心。”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踩到了一个青年人,他正蹲在地上抱着脚大骂。

他的身前摆了一张小桌子,平面用黄布做成的九宫八卦铺着,上面脏兮兮的全部是油渍,九宫八卦的黄布上摆着一瓶啤酒一叠花生米,而那个青年人正坐在小马扎上揉着自己的脚,一脸表情痛苦万分,仿佛正在难产……

我知道这肯定是遇到讹人的了,黄门路这里形形色色的人数不胜数,这种伎俩我见多了,见你从眼前经过,故意伸出脚让你踩,然后趁机讹人。

索性不管不顾的就要抬脚朝前走,谁料那青年一把拽住了我的手,一张脏了吧唧的脸凑到我的眼前,贱兮兮的说:“哥们,你踩到我了,要不赔点?”

我一听心说果然是,还没开口他又突然道:“一看你眉头紧锁额头乌云盖顶就知道你肯定撞上事了,这样,钱我也不要你了,来我帮你算一卦,不准不要钱,准了记得把踩我脚的费用一齐付了。”

我正要发怒,突然脑海灵光一闪,哎,难不成眼前的这个脏了吧唧邋里邋遢的家伙就是求叔的大师兄?可是不可能啊,求叔看起来威风凛凛,虽然穿着朴素,但给人的感觉很有气质,眼前这家伙未免太猥琐了吧,怎么可能是求叔的大师兄?

想了想从身上掏出二十几块钱递给他道:“哥们,我最近遭逢大劫,多余的钱没了,二十块你要不要,我也知道这世道难啊。”

脏兮兮的青年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咻的一声抓过二十块钱塞进兜里,然后一本正经的对我道:“有缘者良言相赠,无缘者千金难求,这位兄台,贫道乃茅山第六十一代掌门人坐下高徒是也,上可入天,下可入地,中可审时度势测人凶吉,我观你气脉知你最近运道不好,恐怕还有血光之灾,让我来帮你算上一卦吧,不准不要钱。”

我被他气笑了,看我拿二十块钱给他,他还贼心不死惦记我钱包里的,当即道:“你说你是茅山掌门人的徒弟,可你咋连道袍都没穿一件啊?你说你要是道袍道冠这些装置配上,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可你这一点本钱也不下我把钱给你了我心里也不舒服啊。”

脏兮兮的青年听完二话不说从身后的烂口袋里掏出两条带拉锁的袖子来,我正不明白呢,就见他飞快把袖子接在现在穿的半袖衫上,对上拉锁,一拉,我一看,刚才还看着像铜钱马褂似的半袖衫接上袖子以后那俨然是一件九宫八卦的道袍,显然跟桌子上那八卦图显然是一块布做的……

我算是被他打败了,现在急事要紧,要赶紧找到求叔的大师兄,哪还有心情跟他在这里算命,当即转身要走,那青年大喊:“兄台,真不算卦?”

我摇头,那青年突然从手指缝里搓出几个黑不溜秋的避孕套来,贱了吧唧的冲我说:“不算卦也可以买这个啊,买一送一大优惠,正宗茉莉香味,市场价三块钱一个,我这里只卖二块五,买一送一你可不要错过额。”

我一脑门黑线,原来这家伙不仅是算卦的还兼职卖保险套,我懒得理他,迈步要走。

“站住!”青年突然冷冰冰的厉喝一声。

“你想干什么?”我也冷眼看着他,最近碰上邪事正搞得我心里烦躁,要打架奉陪到底。

青年冷哼一声喊:“你等着。”

说完蹲下从九宫八卦桌下面抱出一个又脏又矮油腻无比的盒子上来,看了我一眼口中对着盒子念念有词,突然眼中精光爆闪,喝道:“青龙白虎,出窍!”

话音落下,只听那木头盒子里咚的传来一声闷响,突然从里面跳出两把匕首来,青年一手一把凌空接住,舞了两个剑花,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瞪着我。

我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青年又把匕首舞了两个剑花,现场有点箭弩拔张的味道,杀气弥漫,他持着匕首向我靠过来,突然冷不丁眉开眼笑,嬉皮笑脸的道:“我不信这两把匕首你不需要,这可是当年干将莫邪铸造宝剑的时候所用剩的材料铸造而成,锋利无比削铁如泥,正是外出打架装逼打脸的最佳武器之一,一百块钱一把,看你还算有些良心,一百块两把都拿去吧。”

我差点站不稳一跟头摔倒在地上,现在我算是真对这家伙服了,笑着问:“你还卖什么啊?”

“卖这个字眼太小家子气了,本人测字算卦,阴阳五行无一不通,顺带做点小兼职,比如发传单卖保险套、匕首、黄牛票、通下水道,帮人打架,捉鬼降妖,帮小学生做作业,冒充男朋友、指导傻子入洞房等等无一不精。”

“简单来说就是坑蒙拐骗无所不做呗。”

“卧槽,隐藏得这么深都被你看穿了。”

我满脑门黑线的看着这家伙,今天才总算知道天外有天这句话不是忽悠人的,突然后面传来一声大喊:“江华,你在这儿呀,咦,师兄也在!”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求叔找过来了,等等,求叔叫眼前这家伙是师兄,难道他就是求叔口中的高人?

“哎我擦,我躲在这里也能被你找到啊,好吧我无话可说,师弟,江湖救急快借我点钱,不然晚上我就过不去了。”

求叔走到他跟前哭丧着脸喊:“师兄,人命关天啊,我朋友他身上出了点邪事需要你帮忙。”

青年看了看我,嘴巴一撇道:“不帮。”

我大脑顿时嗡的一声,正想求他的时候,他突然又贱了吧唧的说:“除非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激动的喊:“什么条件?”

青年憋住气吐出三个字:

“要收钱!”

我跟求叔带着那个奇葩的大师兄回到了纸扎一条街大佛店里,我把所有的事情前后讲了一遍,还把四方村的诡异事件说了出来,然后跟求叔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眼前这个脏兮兮浑身油腻的大师兄。

他还穿着黄门路的那身九宫八卦道袍,头上戴着个道冠,歪歪斜斜的摇摇欲坠,脸上还有几道若隐若现的抓痕,抛去这些,他还是个蛮英俊的道士,剑眉挺鼻,眼神凌厉,不说话往地上一站,绝逼是道门界的一道风景。

可是他一开口说话,那……

“呃呃这个师弟啊,先不说鬼啊神啊什么的,你先掏点钱给我还债。”

求叔愣了一下问:“还什么债?”

大师兄挤眉弄眼支支吾吾的道:“你问这些干什么,赶紧弄点来,还有,抓鬼也行,可是要钱的,没钱我可不干。”

求叔无奈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钱递给了他,他拿着钱朝着门外就是一趟,只留下一句话:“你们先去那个四方村,我一会儿就来。”

我看着求叔小心翼翼的问:“求叔,他真是当年那个救你的人?”

求叔道:“没错,他叫张克邪,乃是江西龙虎山现仍掌门的座下大弟子,这些年游戏风尘,一直在尘世间游荡,有他出马,你的这个事一定能解决,走吧,我们先去四方村。”

去四方村的路上,求叔给我讲解了很多关于道家和龙虎山的见闻,我听了后大为惊叹,说实话要不是这次遇到这些事,我压根就不会相信这世上有鬼,可是现在不但相信了,甚至还有一种加入这些驱邪捉妖行列中的冲动。

来到四方村的村口时,我跟求叔一起愣在了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村口,石化中!

只见四方村还是昨晚的那个四方村,村口两颗大槐树阴森无比,村内一个人影都看不到,虽然是在大白天,但依然感到阴风阵阵。

“不对劲江华,四方村里面有一股很大的邪气。”求叔看着村内,眉头皱着警惕的说了一声。

“昨晚我来的时候还曾敲开过村里面的人家户,但为何大白天却一个人影也看不见?”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求叔说了一声警惕的朝着村里走去,我也紧紧跟在身后,但走进村里却发现不但一个人影都看不见,连村内的各种房屋都很破败,就好像是一个被遗弃的村子,到处长满了荒草。

我们连续走进好几家人中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因为整个村寂静得恐怖,一个人影都没有,死寂一般。

我有点紧张,昨晚的确曾敲开过好几家人的屋子,里面都有人出来,可为何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整个村子就变成了这种样子,看这破败的程度,没有个几年是不能形成的。

“求叔,太诡异了,村里一个人都没有,这好像是一个荒废了好几年的村子。”我有点紧张的朝求叔喊。

求叔也皱着眉头喊:“不对,我们速速退到村口,这是一个鬼村!”

说完带头朝着村口跑,我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听到他说到鬼村,当即浑身一颤,跟着他就朝着村口跑。

跑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时间,我四周一看猛然刹住脚步大喊:“求叔,不对劲,我们还在原地。”

只见四周环境跟我们刚开始跑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那些道路房子都没什么区别,可是我们一路向前根本没有回过头,而且从村口到我们这个位置顶多也就是十分钟左右的路程,为何跑了十几分钟还没有跑出去?

我喊了求叔一声,可是求叔不但没有停下来甚至还继续朝着前面跑,我感觉不对,又喊了几声,可是求叔根本理都不理我,继续朝着前面跑。

我咬了咬牙使出全身力气追上求叔,一把拉住他回过身来,刚要说话但当看到求叔的脸时,我惊叫一声摔到在地,全身冷汗直流毛骨悚然。

只见求叔带着狰狞的笑容转过头来,可是脸却不是求叔的脸,而是一张极其陌生的脸庞。

这张脸的主人一转过头来就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长着血盆大口就朝我咬下,我看到他的嘴里全是鲜血和锋利的牙齿。

干!

眼看他的牙齿离我的脖子只有几十厘米距离的时候,我怒吼一声揪住他的头发,瞬间膝盖朝着他的胸口一顶,猛然将他顶退开,然后转身就朝着后面跑。

可是当我转过头去的时候一张脸顿时变得毫无血色,不敢置信的看着前方。

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村子突然间冒出了几十上百个人,他们个个狰狞的露出笑容,然后慢慢的朝我逼近,他们用脚尖走路,后跟不着地,速度极快,操,这些人全部是鬼。

我头皮发炸,这四方村果然是一个鬼村,求叔说的没错,可是求叔怎么突然不见了。

我看着朝着越走越近的厉鬼们,头上冷汗刷刷刷落下,后面被我顶倒的家伙又从地上爬了起来,桀桀桀的冷笑几声朝着我扑来。

“江华,别愣着,快跑啊!”

突然求叔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我看过去发现求叔正手持一柄黑色的棍状形东西在厉鬼之中猛打,那些厉鬼挨到求叔后都会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瞬间就会变得透明几分,似乎快要消失了一般。

我咬了咬牙,朝着求叔的那个方向跑去,身上有一道镇尸符,是在进村的时候求叔交给我的,说不到紧急关头不能用,还教了我使用符纸的口诀。

我掏出镇尸符朝着求叔奔跑而去,后面的厉鬼纷纷凄厉的发出惨叫声然后朝着我扑来,而前面的厉鬼也张开血盆大口朝我冲来。

“凝!”

我拿着镇尸符照着求叔教的手法捏了个剑诀,然后狂喊一声凝,瞬间只见镇尸符突然爆发出一道耀眼夺目的炙热光芒,光芒所过之处所有厉鬼都停在在了原地不敢动弹,而我也趁着这个时间猛然冲到了求叔的身后。

“镇尸符只能坚持十秒钟,是用来逃生的,你拿着我的伏魔锏快跑!”

求叔大吼一声,一把将他手中的那根棍状东西丢给我,然后将我朝着外面推出去,紧接着只见他紧张的从怀里掏出五张符纸,然后一一放在地上摆出了一个五角星的阵法。

这时候十秒钟时间已过,那些厉鬼疯狂大叫,全部朝着我们冲了过来,求叔一口咬破自己的手指,鲜血流出,然后用手指蘸着鲜血在每张符纸上都画了一道血纹。

“封!”

求叔退后几步大喊一声,顿时只见那符纸做成的五角形阵法猛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然后一道无形屏障猛然出现,那些厉鬼全部冲撞上那无形屏障上弹回去,根本冲不出来。

我冲上前去扶住求叔,求叔焦急的道:“找个地方躲起来,我看过这村子,出口根本不见了。”

我指着后面的那群家伙:“那些怎么办?”

“放心,它们一时半会冲不过来,我浑身软弱无力根本使不出任何道法,快点找个地方躲起来。”

“嗯嗯。”

我点头扶着求叔朝着前面跑,突然这时,一道阴冷的狂风猛然席卷而过,我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半空之中站在房顶上,他冷冷的看着我们,双目如同可以摄魂一般令人恐惧。

天,这个人跟我一模一样,就是那个鬼,它终于出现了,它果然和四方村的事件有关系。

“江华,在这幅画中,没有一个人能逃得出去,区区道法就能镇得住我吗?”

它站在屋顶冷冷的说了一声,突然伸出右手朝着那道无形屏障轻轻的指了一下。

这一指,一道血色的光芒猛然从它的手指上出现,咣的一声穿透无数厉鬼都冲不过来的无形屏障,然后速度不减的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砰!

我举起求叔的伏魔锏对着血色光芒对撞一下,瞬间咔嚓一声传出,伏魔锏断成两截,而血色光芒依然没有消失咻的一声穿透我的肩头血花绽放。

它脸上诧异了一下,我却看得非常恐怖,因为我从没发现我脸上会出现过这样的表情。

突然,它又再次抬起右手对着我们轻轻的又是一指,那道夺命的血色光芒再次出现,快如闪电的朝着我们冲来,我愣愣的看着血色光芒朝我们冲来却毫无办法,心中直叹我命休矣。

文/《清明上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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