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和姐姐经常一起睡觉,但从她来了月经后变了2

难道,她刚才是故意调戏我的?

他还没死呢,怎么可以这样!

“我、我去泡面!”我定了定神,从小板凳上起身,想从林溪腿上迈过去逃掉,熟料,林溪又抬起脚背,卡在我腿间,还往回勾了一下。

我猝不及防,被林溪勾的一个趔趄跌向她的身子,手差点拄上她的肩膀!

亏得我练过,赶紧翻身,腾跃到林溪侧面的沙发上,才没压着她。

这还没完,我刚坐稳,林溪就扑了上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又凑了过来,都闻到她呼出来的香气了。

那一刻,我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羊,也不知道到底是无力反抗,还是不想反抗。总之,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她的疯狂,可等了五秒钟,也没等来林溪的后续动作,我疑惑地睁开眼睛,发现林溪的脸理我远了些,正诡异地笑。

试问一个功能正常的男人,被撩拨成这样,谁还能控制得住自己的冲动?

我气血上涌,一把揽住林溪的脖子,准备发动反攻,马上就要亲到她的时候,林溪却突然站起身来,端起茶几上的半杯白水,喝了一口。

“想得到我,也不是不可以,”林溪用手指摩挲着杯子的边缘,轻佻地说,“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果然,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跟我讲条件,我能帮她什么呢?

“嗯……什么条件?”我还是没能抵住她的诱惑,弱弱地问道。

“跟你明说了吧,我跟那个张云凯,确实有一腿,”林溪坐在L形沙发的另一边,翘起二郎腿,冷傲地说,“你爸也知道这事儿,他怕家丑外扬,不敢声张,也不敢跟我提离婚的事情,因为我手里,有咱家公司25%的股份。”

我眯起眼睛,她到底想说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老东西正酝酿把我挤出公司呢,”林溪见我没有反应,梨涡浅笑,轻轻叹了口气,“只可惜啊,拜你这个乖儿子所赐,他这次犯病进医院,怕是很难再出来咯。前几年,他就做过心脏手术,刚才在医院里,我偷偷问过医生,医生说他能再活两个月就不错了!”

“然后呢?”我冷冷地问。

“呵呵,”林溪没有正面回答,顿了顿才继续开口,“小峯,自打我嫁给你爸到现在,咱家公司的资产,翻了十倍不止,现在资产过亿!可你知道这些钱都是怎么来的吗?”

我摇头。

“哼!要不是我出谋划策,甚至不惜牺牲色相去摆平各方势力,他林毅能有今天?现在就想这样让我净身出户?没那么简单!”林溪的情绪颇有些激动,将杯子重重戳在茶几上,里面的水溅出来好几滴。

听完这话,我有点明白了,对她顿时没了兴致,从兜里掏出香烟,抽出一根点着,又把烟盒丢给林溪,她也点上一根,深吸一口,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小峯,你可能还不知道,你和小岚其实也在公司的股东名单里,你俩各占百分之十的股份。你爸得罪的人不少,他怕自己哪天突然死了,你们两个小屁孩,未经人事,被人算计,所以才让律师把他的股份暗自分给了你们一些。可现在,他知道你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肯定要收回你的股份!呵呵,那可是一千万啊,你舍得吗?”

“谁不爱钱呢!可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笑着问,其实我对钱并没什么概念,因为一直也不缺钱,我只想知道,林溪的阴谋到底是什么。

“很简单!现在你和我,都变成了他的敌人,所以,咱们得合力保护自己应得的那部分!趁着咱俩现在还是公司的股东,联手把他从董事长的位置上赶下来!”林溪挥了挥拳头,发狠道。

“有那么简单么?你25%,我10%,加起来才35%而已。”我说,之前爸爸也曾把我当成继承人培养过,可惜我不是那块料,但我多少还是知道一些公司运作方式,想让爸爸下台,必须通过股东大会的“资本多数决”来执行,也就是需要占公司股份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股东表决同意。

“呵呵,咱俩可不是孤军作战哟,还有盟友呢。”林溪挑了挑眉毛,自信地笑道,“只要你肯帮忙,我敢保证,这事儿准成!”

“还有谁?”我淡淡地问,“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还有……”林溪眯起眼睛,突然警惕起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个狡猾的家伙,我差点就把那家伙的名字给套出来了。

“行,那我考虑考虑。”我保持镇定,心中却起了不小的波澜,感觉自己要被卷入一场巨大的风暴当中。

“什么时候给我答复?”林溪迫切地追问。

“明早吧。”我说。

“嗯……可以,”林溪从沙发上起来,甩掉另一只拖鞋,光着脚,缓缓向我走来,又勾过我的脖子,“小峯,你知道吗,其实我也喜欢你很久了,今晚,就让咱们……”

“呵呵,我还没准备好,”我轻轻推开林溪凑过来的嘴唇,“改天再说吧。”

我起身,走向门口。

“你要出去?”林溪颇有些失落地问。

“嗯。”

“去哪儿?伦家一个人在家怕怕了啦!”林溪模仿志玲的声音发嗲,给我整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去刘健那儿。”我随口说,刘健是我发小,林溪也认识。

“呵呵,你该不会是想回医院打小报告吧?”林溪冷笑。

“现在我跟你可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我回头冲林溪笑道,“放心吧,我知道一千万是什么概念!当然,成功了的话,我想我能得到的,也不止是那一千万吧?”

“你还能得到我!”林溪将双脚翘在茶几上,活动着可爱的脚趾,“事成之后,我林溪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何况是钱呢!”

“那张云凯怎么办?”我换上鞋问。

“张云凯?你以为我还真会看上一个司机?”林溪撇了撇嘴,不屑道。

我冲林溪耸肩笑了笑,开门出去,关上门后,长舒一口气!

这蛇蝎女人,简直太可怕了!

下了楼,夜风有点冷,我将夹克拉链拉到领口,下意识地回头朝三楼瞅了一眼,果不其然,林溪正趴在阳台上冲我媚笑,手里好像还晃着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接住,我的乖儿砸,从今天起,那台车归你了。”林溪把手里的东西丢下来,我横移两步接住,是林溪的车钥匙,钥匙扣上坠着一条狐狸尾巴,倒是跟她狐狸精的脾性很相配!

“谢谢麻麻!”我说,不远处有同小区的邻居经过,不能暴露我们奇怪的关系!

我家虽然算得上有钱,但一共就两台车,姐姐的MINI,和林溪的玛莎拉蒂,爸爸虽然是老司机,但不怎么会开,张云凯那台奔驰S级是公司的车。

姐姐那台MINI,是她参加工作之后爸爸给买的,他没说过给我买车的事情,我脸皮薄,虽然很喜欢车,也没开口跟他要过;而林溪那台玛莎拉蒂“总裁”,则是去年她和爸爸结婚十周年纪念日,爸爸给她买的礼物,顶配版本,价值两百多万呢,我开过几次,老爽了!

从车库取出玛莎拉蒂,我边开车边给刘健打电话,想去他家过一夜。

刘健跟我从小学同桌到高中,关系特别好,但他高中没念完就辍学混社会去了,一开始学修车,后来自己开了家修车厂,现在也算是个小老板,还找了个漂亮对象,日子过得比我都滋润。

但他没接电话,已经快十一点,可能已经睡觉了。

我不能回医院,如果让爸爸知道这事儿,心脏病再发作,直接挂了怎么办?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了几分钟,手机响了,肯定是刘健。

我正在绕环岛,也没看屏幕,直接接听:“煞笔,怎么才回电话,跟你媳妇爽呢啊!”

“额……”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微弱的女声,我扫了眼屏幕,是蒋晓钰!

就是我那个高中生小女友!

“啊,对不起,晓钰,我以为刘健呢!”我赶紧道歉,在晓钰面前,我可一直是个温文尔雅的暖男哥哥。

“呵呵,没关系,哥,你在哪儿,忙吗?”晓钰问。

“开车呢,怎么了?”

“噢,那你开吧,注意安全,我一会儿打给你。”

“没事,你说吧。”

“嗯……我妈去省城开会了,家里就我自己,有点害怕,就给你打电话……”晓钰怯生生地说,她是单亲家庭,家里就一个妈妈,不过我没见过,因为阿姨并不知道我跟晓钰谈恋爱的事儿。

“嗯?你自己在家?”我楞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

“哥!你可别误会啊,我没别的意思,就想跟哥……跟你聊聊天而已。”

“你挂了吧,十五分钟后到你家。”

“啊!别!哥你别过来!我、我怕!”晓钰慌张了。

“呵呵,怕什么?”我调笑道,“怕我占你便宜啊!”

“不是……我怕……哥,嗯……你真要来的话,记得买那个……”晓钰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得说。

“买什么?”我这次是真没听明白,夜宵么?

“就是那个……小雨衣啦,哎呀,羞死了,我挂了!”

我的心顿时就是一跳啊!

晓钰家其实离我家不算远,平时步行过去找她,也就二十分钟,但我开着林溪的车瞎逛悠,走的是相反方向,现在猴急着去找晓钰,也顾不得什么交通规则了,直接压着双黄线掉头,火急火燎地往她家开。

可我并未鲁莽到闯红灯,这台玛莎拉蒂毕竟是豪车,连车带人两吨重,万一出事故,把别人给撞伤就不好了。

等红灯的时候,左边车道缓缓停下一台黄色跑车,在哪儿嗡嗡地干轰着油门,绿灯一亮,跑车直接弹射了出去,我扫了一眼,是保时捷,车牌号4个8,很吊的样子,开车的肯定是个富二代,我现在可没心思理会车主是谁,继续往前开,很快追上保时捷并从它旁边超了过去。

没想到保时捷滴滴了两声,猛然加速,反超我之后,马上并入我的车道,速度减缓,等我距离它大概十米左右的位置,保时捷突然亮起尾灯,一个急刹车,害得我差点追它的尾!

“草,煞笔啊!”我堪堪刹停在保时捷屁股后面,禁不住按下车窗骂了一句。

保时捷车窗紧闭,可能没听着,又弹射起步,很快跟我的玛莎拉蒂拉开了距离。

要在平时,以我的脾气,非得跟他飙一飙不可,但今天我忍了,晓钰在家洗得香喷喷的,正等着我呢!

我专注驾驶,稳步提速,前面的保时捷却又开始减速,明显改装过的刹车灯,差点刺瞎我的钛合金狗眼!我索性变道,不想跟他纠缠,可保时捷也马上变道过来,继续在我前面晃啊晃的!

要跟我较劲是吗?我虽然没车,但驾龄也有五年了,何况林溪这台玛莎拉蒂,有500多马力,跑起来并不会比保时捷慢多少,所以我将油门踩到底,直接朝保时捷车屁股顶了上去,即将撞上的时候,我猛向右打方向,避开保时捷,超车之后,保持地板油,扬长而去。

保时捷可能没想到我能做出这么利索的超车动作,半天没反应过来,几秒钟就被我甩出了近百米的距离,可惜,前面又是个红灯,我只得松油门,等我滑行到路口时,那台保时捷又追了上来,紧贴着玛莎拉蒂,停在我的右手边。

我没理他,因为下个路口我就左转了,保时捷车窗按下,车主是个长相略显猥琐的胖子,高高壮壮的,肥硕的脑袋紧紧挨着保时捷顶棚,本以为他要竖个中指之类,没想到这货却看着我淫荡地笑!

林溪的车是骚红色的,车窗贴膜颜色又很深,所以胖子应该是看不见车里的我,可能以为开这车的是个美女,所以才调戏吧!果然,我一按下副驾驶车窗,胖子脸色马上就变了,嘟囔了一句“草”,别过头去,快速拉上保时捷的车窗。

煞笔,大半夜的不呆在家里,跑马路上猎艳来了!

绿灯亮,胖子又弹射出去,本以为就这么完事了,没想到他又进入我的车道,挡在玛莎拉蒂前面,不紧不慢地开着。

我有点火大,故技重施,再次变道至保时捷右边,准备超车,胖子这次反应很快,见我要超车,他也马上提速,两车几乎并驾齐驱,但人家毕竟是跑车,我即便油门到底,也不能完全超过他,反倒被保时捷反超了半个车头,我松油门放弃,保时捷又变道到我前面,突然一脚重刹车!

我当时就慌了,车速已经超过100公里每小时,这么近的距离,刹车肯定来不及,我猛踩刹车的同时,扫了眼后视镜,见后面没有车,赶紧向左边打方向避让,明显感觉玛莎拉蒂的后轮滑了一下,斜着冲过两条车道,差点撞上对面的一台出租车!

我长舒一口气,还好没事,这死胖子,特么玩玩就罢了,这是要人命啊!保时捷也停在了那里,我怒而下车,快步朝保时捷走去,胖子也从车里钻了出来,不紧不慢地点着一支烟,妈蛋的,没想到这货长这么高,足有一米九,体重目测超二百五,戳在马路上跟一尊黑塔似得。

但我的火已经起来了,岂有硬憋回去的道理。

“草泥马!”我低吼一声,加快脚步。

东北骂人,大都以这三个字开头,顶多升级成“我草泥马!”或者“我草你个贼妈!”之类,没啥花样,因为我们东北人不怎么骂架,都是直接开打!

“我草你马!”胖子瞪眼回骂。

“我草你个贼妈!”我从走变成跑,在距离胖子三米远的地方,飞起一脚直踹向他的肚子!不知是我动作太快,他没反应过来,还是他压根没想到矮一头的我敢主动出击,胖子居然纹丝没动,硬挨了我这一脚。

我稳稳落地,胖子踉跄后退,重重撞在保时捷上,发出一声闷响。

“草泥马!你敢踹我!”胖子弯腰,捂着肚子,一脸懵逼!

“我草泥马,还挺抗揍啊!”我也有点惊讶,挨了我这一脚还能说话的,真没遇到过几个,果然肉厚比较有优势!不过,既然已经打了,没有理由不打服他!于是我上去又补了一脚,这次学聪明了,没有踹他肚子,而是直接踢向胖子的脸。

我算看出来了,这胖子是真没有打架经验,根本不懂得躲闪或者格挡,又着实挨了一脚,鼻血顿时喷涌出来,变成了大花脸!

“你麻痹!”胖子捂着鼻子,声音有些含混,可能咬着自己舌头了。

“知道我为啥打你吗,煞笔?”我棱着眼睛问。

“草泥马!煞笔!”

“我草?还不服啊!”我又踹向胖子,不过没用全力,没想到胖子这次居然灵敏地躲开了,我一脚跺在了保时捷车身上,留下一个脚印。

刚要继续揍胖子,这货却敏捷地打开车门,钻回车里,咔哒,把车门给锁上了。

“草泥马!开门,出来!”我一拳砸向车窗,尼玛好硬,拳头生疼。

“草泥马!有种别走啊!妈的干死你!”隔着车窗,胖子冲我骂了两句,然后掏出了电话,应该是要叫人帮忙。

卧了个槽,还特么不服!我紧咬牙关,冲着保时捷车门,一脚接一脚地踹上去,踹的鞋都掉了,胖子往前开了几米,又停下,我一瘸一拐地追上去,换另一只脚接着踹,大不了修车就是了!胖子从车里惊恐地看着我,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开车,又往前开了十几米,等我再追过去,胖子没敢停,直接跑了。

怂逼!我单脚跳回原地,刚穿上鞋,就听到身后轰鸣的引擎声由远而近!

回头一看,胖子居然倒车回来,想要撞我!这我可撞不过,赶紧躲上马路牙子,正巧这里的人行道在翻新,路边码着一堆水泥方砖,我捡起一块,藏在身后,回到马路上。

胖子急刹车,又用车头朝我撞来,我抡起方砖,丢向保时捷的挡风玻璃,然后赶紧再跑回人行道上,咣的一声,砖头正中驾驶室前方,风挡立即变成了一朵菊花。

胖子将保时捷刹停,我看见他在车里微张着嘴,脸都吓绿了!

看来还是板砖厉害一些,我又捡起一块,拎在手里,勾着头向保时捷走去,保时捷这次没有移动,胖子呆滞地看着我一步步逼近,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操起方砖猛砸驾驶室玻璃,但连着砸了七八下,车窗只是裂开,并未被砸破,可能是防爆玻璃吧,又砸了几下,我放弃了,丢掉板砖,回到人行道,坐在方砖垛上抽烟,等胖子下车。

他并未下车,在车里惊魂未定了会儿,又开始打电话,不时朝我这边瞅两眼,确认我有没有逃走,我逃个屁啊,这死胖子,刚才分明是想撞死我,所以今天这事儿,没完了!

我给晓钰打电话,说晚点才能过去,晓钰问怎么了,我说出车祸了,没事,一会儿就能处理完,晓钰说哥你别着急,我再好好洗洗。

“呵呵,洗哪儿啊?”我明知故问地调戏她。

“讨厌啦!”晓钰挂了电话。

一支烟还没抽完,周边就传来很多改装车的轰鸣,一台镀成亮银色的GTR率先出现,逆着行车道开过来,停在保时捷旁边,从里面钻出三个小流氓,凶神恶煞的,手里都拎着棒球棍。

很快,又有几台跑车出现,横七竖八地停在马路上,一共来了能有近二十人,其中有个稍微年长些的皮夹克男,呵呵,我认识他。

我所在的位置灯光昏暗,又有个垃圾桶挡着,这帮小混混可能没发现我,正东张西望,胡乱叫嚣。

我又点着一支烟,继续坐在砖垛上以静制动,胖子见人齐了,终于肯下车,伸手直指向我这边:“就是那个煞笔,给我干死他!”

混混们马上冲了过来,将我团团围在当中。

文/《林家有女初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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