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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裤子敞前门的变态口罩男,好心帮忙却被占便宜4

碰到裤子敞前门的变态口罩男,好心帮忙却被占便宜4

围观者被刘警官驱散开后,给杨乔做笔录的王警官便也出来了,俩人对视一眼就示意我跟他们走。

杨乔赶紧跌跌撞撞地追了出来,一脸的担忧:“王警官,你们要带我老婆去哪?”

我顿了下,他快有一个月没喊我老婆了,突然在人前这么亲昵弄得我很不习惯。我还没问他和婆婆究竟在两个姨面前怎么说我的呢,虽然清者自清,但我不希望他们在背后任意编排我,要是传到我妈耳里她会很伤心。

王警官看了杨乔一眼,转而跟我说话:“你认识吕明琴女士吗?她家人报案说她被谋杀,我们只想带你回所里做个笔录。”

吕明琴就是杨乔的大姨,她死了?我记得昨天夜里她还跟着我去了公墓,怎么突然就死了?我心里一凛,想到的第一个可能就是江慕尧对她下了黑手。

“两位警官,我老婆平时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绝对不可能对我大姨……”杨乔今天很奇怪,看我的时候眼里居然带着疼惜和柔情,还一个劲为我说话。

刘警官尴尬地扯了下嘴角:“只是做个笔录,并不是要抓初小姐。”

“好,我们快去吧。”我懒得继续磨叽下去,只巴望着早去早回,毕竟我还有跟多事情要做。

杨乔装模作样地对我依依不舍,一个劲地让我别害怕别着急。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没当众拆穿他。

不过我跟着两位警官刚走出两米远,王警官就接到了个电话:“什么!不见了?那……人找到了?他们耍人呢是吧……叫小李他们等等,我们马上回去。”

挂断电话后他就在刘警官耳边嘀咕了一阵,然后俩人都跟吞了苍蝇似的脸色发绿。

王警官黑着脸率先走了,刘警官尴尬地笑了下:“初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不用跟我们回所里了。刚才吕明琴家里人通知所里说找到吕女士了,不过还是请你最近两天暂时不要离开本市,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再联系你的。”

这么说大姨没被谋杀,我暗自吁了一口气,重新返回病房。

刚到门口就听到杨乔在里面忧心忡忡地念叨我:“妈,你说伊伊不会出事吧?她手无缚鸡之力的,怎么着也不可能大姨下手啊,要说大姨欺负她还有可能……”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不是做梦。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一夜之间他的态度转变这么多?

我扭了扭脸部肌肉,尽量友好地敲门进去了:“妈,我回来了。刚才两位警官说人找到了,可能大姨他们家里人弄错了。”

婆婆一脸震惊地抬起手,指着我身后打颤:“阿琴你、你没事吧?”

我吓得赶紧回头,大姨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地站在了我身后,她幽幽地咧着嘴,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有些渗人。

“大姐,我没事。”大姨说话的时候一直保持着笑容,好像笑容固定在她脸上似的。

今天太阳很好,但大姨穿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脖子上还围着一条密不透风的大毛巾。她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冷冽中夹着一丝血腥气。

我趁着大姨跟婆婆说话时偷偷问杨乔什么时候能出院,他面色古怪地当着婆婆她们的面把我手拉到他心口处贴着:“大概还要一个多星期。伊伊,之前我是鬼迷心窍,我现在清醒了,别离开我,我爱你。”

不知怎么的,我听他说出这么肉麻的话非但不敢动,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杨乔,是不是发现王晓晴背叛你了,就改而挽留我?呵,这算盘打得可真好。

不过我现在也不想提离婚的事情,我想假意友好,顺便打探一下他们在密谋些什么。

大姨始终咧着嘴,听到杨乔对我表露心意,突然斜睨过来:“我看到伊伊跟一个小伙子在外面开房。”

言语里的暧昧无论是谁听了都觉得是我在出轨,隔壁病床的奶奶已经在对我撇嘴了:“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丈夫还在病房里躺着呢,也不见你过来照顾他,还在外面跟别人胡来,这样可不好。”

我气得头晕,刚想破口大骂,杨乔突然拽了下我的手,还假惺惺地跟那位奶奶解释:“我老婆不是那种人,大姨肯定弄错了。”

经他这么一说,我反倒冷静下来了,没跟大姨唇枪舌剑,只安安静静在旁边陪床照顾杨乔。

大姨一直坐在旁边不说走,还总拿很奇怪的目光斜眼瞧我。我只当没看到,我仔仔细细把大姨的介入回忆了一遍,越想越心惊,因为我感觉背后有人花钱让她监视我!

有钱能使鬼推磨,大姨向来是个贪财的人,所以能被人买通绝对是合理的。

吃完晚饭婆婆说要送送大姨,我想来个反跟踪,被杨乔拉住了。隔壁床的奶奶自以为很通情达理地下了床:“姑娘啊,你丈夫不能洗澡,你赶紧给他擦擦吧。哎哟,我出去走走。”

擦身……开什么玩笑?结婚到现在我都没过杨乔的棵体,现在感情都磨没了我压根不想碰他好吗。

等人走尽后,杨乔的眼里突然多了几分缠绵。他拉着我的手就往他胯下送,我惊得赶紧把手给使劲抽了出来:“你耍什么流氓!”

他今天真的很反常,白天我试探性地单独问过他跟婆婆有没有出去过,俩人口径一致,说除了吃饭压根没离开过病房。我只得他们在撒谎,不过话也没套出多少,我现在只想赶紧离开去跟踪大姨。

杨乔也看出了我的反感,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你能扶我去洗手间吗?身上痒得厉害,你帮我放点热水,我自己擦。”

夫妻一场,这点忙我绝对不会拒绝。离婚的念头还是很坚决,现在我只想知道他们想怎么害我。

只不过我刚把热水放好,一回头却发现杨乔已经脱得只剩下裤衩了!

他的眼里全是欲念,炽烈得想要把人融化。我稳下心神,尽量避开他的下半身:“你让开,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洗吧。”

他身后放着凳子,凳子上堆满了衣服,他就这样扶着墙头毫不矜持地把裤衩褪到了大腿根:“伊伊,我们是夫妻,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无可避免地看到了他的一切,浮现在脑子里的第一个画面居然是江慕尧在车上敞裤裆的样子,以及他下面的鼓鼓囊囊。

杨乔朝我扑过来的时候我很冷静地往旁边闪了过去,只是病房的洗手间太小,压根没地方可躲。我转身去开门的时候还是被他从后面抱住了,那双爪子还趁机抓住了我的胸前肉使劲揉弄。

我是真气了,正常男人我敌不过,可你一个半残还敢来强!想到他之前对我的侮辱,我就气得直咬牙,狠狠踩了他一脚后,赶紧把椅子扒开往外跑。

“杨乔,我瞧不起……”回头骂他的时候,他正好歪坐在地上,露出半个肩背来。

看清楚他背上的图案后,我顿时傻了眼。他竟然有纹身,还是两条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蛇!其中一条蛇将脑袋耷拉在大一点的蛇头上,表情很是享受:眼睛迷离地半眯着,蛇杏子微微吐出,嘴角咧成弯月形,十分诡异!

直觉告诉我,这纹身是一对正在交尾的蛇!

“伊伊,帮帮我……”杨乔露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当着我的面开始套弄他的宝贝。

我再也待不下去,狼狈地逃出了病房。

跑出住院部的时候正好看到大姨在跟婆婆摆手告别,我赶紧躲了起来。等婆婆离开后,才轻手轻脚地跟上了大姨。

大姨身子有些僵,走路的时候胳膊垂在两边一点也不摆动。

想想她白天在医院里好像也没说多少话,每次说话都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怪异,现在回想发发现她说话有些一字一顿的,像机器人。

她直接打车去了郊区,车子开到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就停了下来。载我的司机也上道,隔着二十几米也停了。

不一会儿前面那辆的士里传来一声尖叫,司机竟然弃车跑了!

我看大姨徒步往前走,赶紧也追下了车。没想到她的目的地竟然是公墓,这个发现让我心里一惊。

她三更半夜跑这里来做什么,难道她背后的主使是王晓晴?

我一路都小心翼翼,防止自己踩到树枝啥的发出声音。

穿过小树林,围墙上还没出现门。大姨机械地走到最北面那面墙,面对墙头站定后,开始一遍遍地敲墙头。她敲的时间间隔很均匀,不过每敲一段时间都会停两秒,然后继续敲。

她的举动委实让我毛骨悚然,为了看清幕后主使,我一直在慢慢挪近,最后在离大姨只有三米远的树后站定,再也不敢再走近半步。

现在的我对这片墓地厌恶至极,真恨不得把这里夷为平地。

大姨敲到第二十一分钟时,一个白影幽幽地从上面飘了下来。

我眯着眼睛辨认了半天,看身形很像王晓晴。我猜得果然没错,但大姨帮女鬼办事这一点着实让我吃惊。

大姨凑近王晓晴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我隐约听到她提了几次我的名字,应该是在汇报我今天的举动。可惜大姨没看到杨乔在洗手间对我做的事,王晓晴要是知道那事保管会气得半死。

心里隐隐泛酸,原来我对杨乔还有感情。

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我的嘴巴,冰凉如斯,一定是江慕尧。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怎么总这样,就算不怕也要被他吓丢半条命。他跟着蹲在我旁边,一只手还很不老实地搂着我的腰。我别扭地想往旁边挪,被他阻了。

“好,继续盯着。”王晓晴说完这句话就飘进了墓地。

大姨机械地点完头后,又僵硬地往马路上走。这次她跟我之前那晚一样没车可坐了,江慕尧拉着我远远跟在后面,说要看看她去哪里。

“她已经死了,尸体是昨晚下半夜被公墓的管理人员发现的。”

“什么?!”一个死人怎么可能好端端地出现在我面前,能笑能说话能走路?开什么玩笑!不过我潜意识里已经相信了江慕尧的话,因为大姨实在太过诡异,想到定格在她脸上的笑容我就头皮发麻。

根据江慕尧的话,大姨被发现时已经身首异处,脑袋被整个拧了下来,十分凄惨。这也是刘警官他们一大早就去医院做笔录的原因。不过后来应该是因为他们都见到大姨活生生地站在眼前了,所以没带我回去做笔录。

我把杨乔身上的蛇纹身告诉给江慕尧,他听完这话就不作声了,隔了半天才问我一个奇怪的问题:“你怎么看到的纹身?”

“他把衣服脱了我不就看到了,那两条蛇好像在交配,有什么说法吗?我感觉那蛇纹得很奇怪。”

“那不是纹身,是淫蛇蛊。你看到的是什么颜色?”

“淫蛇蛊?黑色的。”蛇好淫,难怪杨乔突然在我面前那么色急。

“中了此蛊之人欲望很强,随着交合次数的增加,你所说的纹身会越来越淡。黑色……说明他被下蛊的时间不久。昨晚我们离开后,唐栾说王晓晴把他拉走了。”

我懂他的意思,这淫蛇蛊可能是王晓晴下的。

杨乔跟王晓晴之间应该有过什么约定,这也是当初杨乔娶了我却不碰我的原因,但是昨晚的所见所闻让杨乔对王晓晴彻底失了望。王晓晴许是为了留住杨乔才会对他下蛊,对于淫蛇蛊究竟能不能让杨乔专情于她这一点,我持保留意见。

大姨没有直接回家,一有车他就拦了的士。我叹了一口气,以为就此要断掉跟踪了,江慕尧却突然搂紧了我的腰:“把眼睛闭上。”

我只听到耳边响起呼呼的风声,脸上被寒风刮得好像要被割开皮了似的,幸好他强行把我的脸给按在了他胸口。不过等他停下来的时候我还是冻得直哆嗦,他身上可不比寒风暖和多少。

大姨径直去了红梅公园,这个公园不要门票。现在是夜里十一点,公园里几乎没什么人走动了。她专挑偏僻的地方去,最后窜进了女厕。

我看了一眼江慕尧,悄悄推开一条门缝,看到大姨正站在镜子前解围巾。

我脑子里有根弦绷得很紧,大气也不敢出地紧紧盯着。既然大姨的头已经断了,她是怎么把脑袋安然无恙地放在脖子上顶了一天的?

深红色的围巾里层全是干涸的血迹,大姨把羽绒服脱下来后,我才看到她脖子上密密麻麻地缝满了线!缝合处还粘着很多干涸的血渍!

她缓缓抬手使劲揉了揉嘴巴,然后把弯起的嘴角往下拉了拉,渗人的笑容终于消失了,转而变成哭相。她迟钝地将手指弯成鹰爪样,身体前倾去挠镜子,嘴里还发出奇怪的咯咯声,就像喉咙里呛了水,貌似很痛苦。

她刚才敲墙头的右手关节已经血肉模糊,隐约可见里面的白骨。

镜子被她挠出很刺耳的声音,我脑子里那根弦几乎绷到了极限,心脏都紧张地跳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时,我手机突然响了。之前跟踪的时候为了防止手机铃声坏事,我就给调成了震动,没想到此时此刻居然震得这么引人注意。

而且我的腿脚突然麻了,现在压根动不了。

大姨挂着哭相迅速朝我扑来,嘴里一字一顿地嘶吼着:“都怪你都怪你……”

一股风倏地绕过我朝大姨吹去,江慕尧又不见了,不过幽魅的罡风把大姨吹得节节往后退,最后撞在洗手台上动弹不得。

“大姨,我刚才逛公园看到你,本来是想打招呼的,你脖子怎么了?”江慕尧隐了身形无非不想被大姨看到,现在时机不对,大姨是敌非友,我不能露马脚。

哭相僵在大姨脸上,但她喉咙里却发出一阵怪笑。

我听到江慕尧的声音悄然在我耳边响起:“腿还麻吗?快走。”

我租的宾馆离这里不远,我一口气猛跑了两条街,回到我房间门口累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喘了好一会儿才试着叫了两声江慕尧,没人应我。我在考虑要不要换旅馆住,毕竟不人不鬼的大姨知道我住在这里,一想到这一点就没办法好好睡觉。

一开灯就有个黑影从我眼前窜过,吓了我连连抽气。

定睛一看,窗子居然开着,风呼呼地刮进来,把窗帘吹得啪啪响。我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两步,走到过道尽头伸脖子往里看时,正好跟一双天蓝的眼睛对个正着!

是一只黑猫!我住的这间在四楼,它是怎么进来的?那猫喵呜一声就扑到了我怀里,脑袋一个劲地在我胸口蹭。

下一秒,黑猫后颈上的毛皮竟然诡异地往上凸起,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拎住悬到了半空。它不甘心地舞动爪子,龇牙咧嘴地朝空气嘶吼起来。

“江慕尧?出来吧。”

黑猫旁边赫然响起一阵妖娆的笑声,乍一听雌雄莫辨,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风情,很妩媚。

我不敢大意,悄悄退到门边握住了门把手,暗下决心等周怀瑾再回来要让他教我一些辟邪的招式。

文/《你又不行:无能亡夫放过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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