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神约去宾馆,房间内竟然还有一个男人3

曹志刚直接捂住卓文的嘴,命令身后的几个杂碎将卓文拖到了二楼一个偏僻的角落,此刻的他被愤怒和欲火灼蚀,我见状不好,在这样下去,曹志刚这头禽兽一定会对卓文做出下流的事情。

看着拼命挣扎却显得无能为力的卓文,我的心好痛,想要立刻冲上去阻止曹志刚,但又怕他的拳头,而且,这么冲上去肯定只有挨打的份,还可能激怒曹志刚,把事情变得更糟糕,但我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卓文被曹志刚活活糟蹋,心急如焚。

眼前的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曹志刚他们似乎有备而来,刚刚在他手里一定有什么东西,因为此刻的卓文已经没了挣扎,整个人如烂泥般瘫软,昏睡过去,任由

这些人摆布。

就在我焦头烂额,无能为力时,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一个办法,飞快的朝着舞厅周围的安保人员跑去,扯着脖子不顾一切的喊道“不好了,快来人啊,有人在这边闹事。”

听到我的喊声,这些人立刻跟了过来,十几号人出动,弄出不小动静,曹志刚那伙人见状,拔腿疯狂的跑了起来,虽然他是混子,但是这么大的夜总会在这里闹事可跟学校里的小打小闹不一样,弄不好他们的小命也要搭进去。

看见仓皇逃跑的这些人,我长舒了一口气,迅速的朝昏迷的卓文跑去,将她小心的服了起来,叫了两声她的名字。

但是卓文似乎睡得很沉,根本听不到我的呼喊,而且她的脸看起来特别红,整个身子也很烫,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火炉一般,似乎我也被这股热浪感染,身体源源不断的冒出一股邪恶的气焰。

就在我有些焦急的时候,刚才跟过来的一个安保人员走了过来,蹲在地上看了看,随后皱着眉头跟身后的人说了几句话,回过头笑着对我说“我叫程浩,这层的领班,这个女孩我认识,是这里的兼职歌手,刚才那伙人对她下药了,需要处理一下。”

下药?怪不得卓文直接晕了过去,虽然程浩没说下的什么药,但见到卓文的状况,我隐隐已经猜测出是什么,但对这些东西不了解,有些激动的说“卓文不会有事吧。”

程浩给了我一个安定的眼神“别担心,我叫人取解药了,没有什么大碍。你是她男朋友吗?”

被程浩这么一问,我直接慌了,仿佛做了亏心事一样低下头,红着脸吞吐的说“不是,是,是同学。”

程浩听了没说什么,只是冲着我笑了笑。随后从刚才离开的那个人手中接过一个类似喷雾的东西,对着卓文的鼻子喷了几下,对我交代了几句便被一个人叫走了。

渐渐卓文脸上那丝红晕退了下去,身体的温度也降下来,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卓文,我的心蹦蹦的跳个不停,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生之年竟然可以这么亲密的抱着卓文,嗅着从她身体中散发的淡淡香气,精神也随之大振。

此刻,我难以抑制心中的喜悦,卓文只是这里的兼职歌手,根本不是小姐,真是太好了。

望着一脸静谧安详的卓文,第一次感悟到,原来没有欲望的去喜欢一个人,竟是这般纯净美好。

过了几分钟,卓文便苏醒过来,眯着眼睛,我见状连忙问道“你没事……”

话还没说完,卓文眼中仿佛被什么东西玷污般,猛的一下将双眼睁开,一把将我推开,脸上写满了嫌弃,愤怒的冲着我骂道“流氓,想不到你竟是这种人,是我看错你了,你就是个喂不熟的狼崽,。”

被卓文这么一骂,我完全懵了,本以为卓文醒来后会对我说上一些感激的话语,没成想到头来竟是劈头盖脸的辱骂,她的眼神里,写满了对我的仇恨,仿佛我与她之间不共戴天。

显然,几句骂声不足以泄去她心中的愤,我还没有回过神,一个远比打曹志刚还要用力的耳光落在脸上,干脆利落,我却没有一丝恨意,心里默念着“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卓文似乎打累了,瞪着我骂道“流氓,你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说完,她愤怒的跑走了,但她转身的一瞬间,我还是清楚的看到两行从眼角滑落的泪珠。

卓文,哭了。

我苦笑的摇着头,心中的酸楚不言而喻,看来英雄救美并不是都能落得善终,但我的心总算平静下来,只要卓文没事就好,打骂对于我来讲早已成为习惯,我不在乎,只是不明白卓文为何如此嫉恨我。

捂着心口,拖着沉缓的步伐。不过,我没想到自己刚走出夜总会,更大的灾难就接踵而至。

曹志刚叼着烟带着刚刚那伙人怒气冲冲的朝我走来,看样子,他们已经在这里伏击很久,就是等着我出来。

我在心里暗道不好,自己刚才找安保的事情多半被他们知道了,专门堵在这里就是要教训我,以泄心头之恨。

见势不好,便要掉头跑回夜总会,毕竟曹志刚在那里不敢轻易惹事,可我的想法却被他们揣测出,刚掉头,便被冲上来的曹志刚一脚踹飞在地,此刻曹志刚的表情,就像是被抢了猎物的老虎,嗜血的双眼盯的我浑身发毛,恶狠狠的说道“刘蟒,你他么找死是不是,我的好事你也敢破坏,想要英雄救美怎么的?我要你办的事情你是不是给我忘了。”

看着被我彻底激怒的曹志刚,我早已吓得浑身哆嗦,甚至连说话辩解的力气都没有,埋着头,丝毫不敢动,心提到嗓子眼,死死的将卓文交给我的那个袋子护在身后。

本以为我的软弱沉默会博得曹志刚的同情,可是没想到,正是因为这份沉默,更加惹怒了他,也许在他眼中,我的沉默便是无声的抗议,不断冲击着他内心不可撼动的小宇宙。

他冲身后那群人摆了摆手,脸上的表情扭曲到极点,声嘶力竭的冲着我咆哮着“给我往死里揍!”

那群人接到了命令,就像是一群得到发号施令的饿狼一样,疯狂的朝我扑来,无数的拳脚如雨点般打在我的身上,也许在他们眼中我就是不断冒头的地鼠一样,让他们越打越兴奋,刺耳的尖笑声不断滑坡漆黑的长夜,我如足球般被他们踢来踢去,全身都渐渐麻木,被一种肿胀包裹着,甚至我的骨头已经被他们打得嘎吱作响,好似随时都会化作粉末泯灭。

我想要呼救求饶,可我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着这群人蹂躏,渐渐,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大脑突然变得一片空白,整个人如同旋转的陀螺般处在一股眩晕的状态下,那些打骂和变态的嬉笑声渐渐变得模糊,眼皮也开始垂了下来。

恍惚中,我听见有个人对曹志刚说了句“刚哥,昏死过去了,再打这小子估计就会被揍死了。”

曹志刚蹲下来,翻了翻我的眼皮,朝我脸上吐了一口吐沫“草泥马的,老子看上的女人必须得到,岂是你这种杂碎能保护的,让你在多管闲事。”

最后他从我手里抢走了我死死护住的那个袋子,打开后,眼睛突然发亮,脸上露出一抹奸笑,兴奋的带着那帮杂碎离开。

我使出浑身最后一丝力气,冲着曹志刚离去的背影说了句“不……要!”

我如一具尸体般横躺在路边,来来往往的过路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将我扶起来,远远的一轮后便避讳的躲得远远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才恢复一点力气,勉强站了起来,坐在路边休息了很久,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朝学校走去。

想想自己今晚的遭遇,实在太过悲剧,好心劝说一个女孩,被扇了一个耳光,救了卓文,却被卓文误解,同时又惹怒了曹志刚,招来一阵毒打。

一阵阵酸楚向心底蔓延,终于明白并不是好人一定会有好报。

回到寝室,艰难的爬上了床,面对室友的冷眼旁观,已经习以为常,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又睡不着,一个人将头蒙在被子任由泪水如潮。

也许是哭累了,竟然睡了过去,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两年前的那件事再次上演,惊得我一身冷汗,倏地从床上坐起,不管不顾的朝曹志刚的宿舍跑去。

现在才五点半,他们寝室还没有人起来,门从里面锁着,直到此刻,我也没什么底气,但我必须试一试,一狠心,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可等了很长时间,屋里也没有反应,我便加重了手上的力量和频率,这次终于从里面传出回应。

“草泥马的,谁啊,大早上瞎敲几把呢!”

一个低沉的声音,带着愤怒,我心虚忐忑的回应着“高一二班的刘蟒,我来找刚哥。”

里面的人听我说找刚哥,立刻停住了嘴上的骂骂咧咧,极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打开屋门。

一个头发乱糟糟满脸旮瘩的男生睡眼惺忪的指着身后的一个床位说“那,刚子在那边,还睡着呢,要不你一会儿在来。”

“不了。”

开门的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晃荡的爬回了穿上。

我深吸了一口气,朝着曹志刚的床位走去。

鼓足勇气冲着熟睡的曹志刚喊了两声刚哥。

可曹志刚一点反应都没有,嘴里吧唧着,一脸淫荡。

此刻,我也顾不上害怕,不知哪来的勇气,上去推了两下曹志刚,这下他终于有反应,揉了揉眼睛,冲着我骂道“去你妈的,哪个傻逼打扰我的春梦。”

“是我,刚哥。”我小声回应着,害怕的低着头。

看见是我,曹志刚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半响儿后,大声的笑了起来“卧槽,你小子命还挺大,怎么的,昨天没把你打死,今天自己送上门啊。”

听着他的笑声,我浑身开始发毛,感觉自己那颗心随时都会从嘴里蹦出来,支支吾吾的说道“刚哥,我是来要昨天你从我那里拿走的那个袋子。”

曹志刚懒散的靠在床头,用手掏着耳朵,听了我的话,一脸无辜的看着我“是吗,我昨天有从你那里拿了什么袋子吗,我怎么不记得,你们几个有看见的吗。”说完曹志刚朝已经醒了的几个室友看去,他们全都摇着头。

“刚哥,是一个黑色的袋子,求你把它给我吧。”

我见曹志刚不承认,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一脸哀求的看着他。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是记得有这么一个袋子,你看那个是不是?”他顺手朝桌上一指。

听到他的话,我全身一震,目光随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兴奋的拿起桌上的袋子“就是这个!”

可等我拿起袋子便再次失望下来,袋子是空的,里面什么都么有。

曹志刚坏笑的看着我说“拿了东西就快滚吧,别在这里碍眼了,免得一会儿我又控制不住这双想打人的手。”

我为难的看着他,小声说“里面的东西……”

曹志刚听了我的话,直接怒了,拿起桌上的烟灰缸便朝我扔了过来,嘴里骂道“草泥马勒戈壁,别给脸不要,你是把我这当成市场了吗,想拿啥就拿啥,昨天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到是不知死活的到我这里要东西了,立刻给我滚,不然我一会让你横着出这个寝室。”

见曹志刚生气,脚下立刻打起哆嗦,将掉在地上的烟灰缸捡起来,苦苦哀求“刚哥,只要你肯把那个东西给我,无论你要我做什么事情我都会答应你。”

听了我的话,曹志刚眼仁迅速转动,怒火消下去大半,从床底拿出一个内裤,一脸淫笑的看着我“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总要卖你个面子,要不然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曹志刚是个不通情达理之人,辱没了四虎的名声。这个内裤是我昨晚花梦的牺牲品,你拿去给我处理一下,还有床底下还有一堆袜子顺道帮我解决了。”

看着曹志刚手里的污秽之物,我咬着牙,点头答应,这时一个胖子见我拿盆收拾曹志刚的袜子,便冲着我喊道“喂,我这也有两双,顺道帮我洗了。”

听到这话,我直接瞪了过去,却被曹志刚一巴掌打的没了脾气,“愣着干嘛,没听见我兄弟的话啊。”

“刚哥,我这也有。”

“还有我。”

“这……”

冰冷的水冻的我的手发青,我的身体一直颤抖着,看着一盆的污秽之物,有几件裤衩上面还隐约有白色的斑渍,泪水一颗颗落在脸盆中,我竟在颤动的水波中看见鬓角冒起的白发,心一颤,我才17岁,难道我的天空从此之后只剩下一片灰蒙蒙吗?

等我洗完这些东西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宿舍里的人全都醒了,见我洗了那么多袜子,鄙夷的朝我看来。

没有理会他们,迅速跑回曹志刚寝室,冲着还赖在床上的他说“刚哥,袜子洗完了,那个可以给我了吗?”

他翻了翻身,不耐烦的冲着我吼到“你他么急什么,我肚子饿了,下楼给哥几个买点早饭。”

听了他的话,我不敢有片刻犹豫,买回了全寝室的早饭,恭敬的递到曹志刚的面前,这些人吃着我买回的早饭,非但没有感激,反而一个个把我当成傻逼一样在嘲笑议论着,说我就像是曹志刚的孙子。

曹志刚从方面带里拿出一个包子仍在地上,戏虐的看着我说“刘蟒,拿去吃吧。”说完用狠狠的用力踩了两脚。

在曹志刚的眼里,我像是一条任由他戏耍的野狗一样,践踏着我的尊严,但我不敢反抗,甚至连怨恨都不敢流露,含着泪,捡起占着脚印的包子,擦了擦包子上的土,不去理会他们的嘲笑,放入嘴中,一股强烈的恶心感让我好悬没没将包子吐出来,沉着心,大口的吞咽起来。

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要回卓文的胸罩,打我,骂我,侮辱我,我都可以忍受,只要能要回卓文的胸罩,避免两年前的悲剧重蹈,别说是洗袜子,买早饭,吃踩过的包子,就是让我去吃屎我也愿意。

曹志刚吃完早饭,舒服的打了一个饱嗝,满意的看着我笑了笑,“刘蟒,胸罩给你也行,不过你要当我面说卓文是个婊子,跑去夜总会当小姐,她根本配不上刚哥我,就连门卫老大爷都不会上她。”

我疯狂的摇着头,眼中浸满泪水,让我亲自去诋毁心中那颗璀璨的明星,我实在做不到。

曹志刚见我摇头,发怒的看着我“难道你不想要那个胸罩了?我可不敢保证拿那个胸罩去做什么。”

听了他的话,立刻慌了起来,冲着他喊道“我说,求你了,不要去伤害卓文。”

曹志刚听后满意的笑了笑“算你小子知趣,说吧,我听着呢。”

看着寝室的人全部都在等着我张口,心里难受的要命,说与不说让我陷入两难之地,但为了不给卓文带来更大的麻烦,我只能闭着眼睛说“卓文是个婊子,跑去夜总会当小姐,他根本配不上刚哥,就连门卫老大爷都不会上她。”

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心口莫名的开始疼起来,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里流出,脑海里浮现出昨晚卓文失望厌恶的面孔,她早已恨死我了吧。

“傻逼,你还真听话,你不会真以为我会把胸罩给你吧,蠢的跟头猪一样。”曹志刚大笑着看着我,尽情的将我玩弄。

直到此刻,我才恍然大悟,曹志刚从始至终就没打算将卓文的胸罩给我,我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一个任他摆布,随意驱使的奴隶,戏耍够了,便一脚踢开,在冲我泼上一盆冷水,肆意的践踏着我的人格。

我眼中好似突然充满鲜血,浑身的细胞都在加速分裂,一股难以压制的怒火烧了上来,体内有一股力量生生掰开我的嘴,恶狠狠的盯着曹志刚说“不要欺人太甚!”

“妈的,反了你了,敢咬你的主人了。”

曹志刚听了我的话,似乎一直受尽屈辱的人是他,抄起床边的一个木棍,朝我身上打来。

本来身上的伤就没好,又被这么狠狠的打了一下,疼的我直接蜷缩在地上。

但曹志刚的怒火并没有消退,轮着木棍朝我身上打来,我只能护住头部,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撕裂。

“草泥马的,给老子求饶,快点!”

曹志刚如疯了一样对我不停的殴打着,但我的嘴却涂了胶水般不肯向他讨饶,无论他怎么侮辱我,玩弄我我都可以忍,但他却玷污了卓文,这个饶我是坚决不会向他讨的,我宁愿就这么被他打死。

见我不说话,曹志刚反而更愤怒了,一把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瞪着双眼怒吼着“草泥马的刘蟒,老子让你求我呢,你聋啊!”

对于曹志刚来讲,似乎很少有人敢忤逆于他,我无声的反抗对他来讲是一种羞辱,看着眼前越来越愤怒的曹志刚,我非但没有求饶,反而看着那张扭曲的脸,轻蔑的笑了出来,这个笑容,直接抹去了曹志刚最后一丝理智,使出全身的力量,将木棍打在了我的头上。

“啪”木棍断了,我也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自己的寝室,头昏沉沉的胀痛,伸手一抹,还未完全干涩的血迹印在了手上,在心里苦笑着,看来自己命还挺硬。

现在是课间操的时间,担心自己无故旷课被老师说,也不顾头上的伤朝教室走去。

到了班级门口,映入眼帘的画面让我整个人直接僵在原地,心口好似被人剜了一刀,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油绿色的黑板上挂着的,卓文的胸罩。

文/《祸水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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