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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告诉我,与我同居一年的女朋友脑袋是缝上的

室友告诉我,与我同居一年的女朋友脑袋是缝上的

那天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突然有人加我qq,我并不喜欢加陌生人,但他的申请理由是:让我来揭穿你女朋友的秘密。所以我还是把他给加上了,哪怕我明知道他是在骗我。

刚加上我,它就给我发来了一条消息:陈木,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看到这条消息我就有将他拉黑的冲动,但他一上来就喊出了我的名字,让我又觉得他是哪个熟人在捉弄我,所以我就直接问他是谁,要干嘛,再墨迹我就把他删了。

很快它就回我了:那我就直说了,你女朋友她不是女人,他是个男人装的。

见他这么说,我只回了他两个字,傻逼。

然后我就不理他了,关了窗口准备继续游戏,可是他还在那一个劲的发消息,我没回他,但我看了。他叫我想想我女朋友为什么声音比正常女人粗,为什么她从来都不穿紧身的裤子,又为什么从来不跟我同房,甚至都不让我摸她胸部。

你还别说,看完他说的这些,我还真愣住了,因为他说的全中了。

我对象跟我是一个月前在同城群里认识的,她长得很秀气,但声音确实和寻常女人不太一样,有点像周迅,反正挺沙哑的。而她说她是那种保守的女人,想等到结婚后再把身体给我,还说她不喜欢轻浮的男人,所以我一直也没对她动手动脚过,顶多就是拉拉手,亲亲脸蛋啥的。

现在被这家伙一提醒,虽然我不会相信他吧,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如果我女朋友现在在我身边,我还真就要扒开她裤子看看了。

就在这个时候,这人又给我发了一张照片,镜头离得比较远,看的挺模糊,但依稀能看出来是个人在洗澡。

他说是我女朋友正在洗澡,说如果我不信他的话,现在就立刻赶到我女朋友家,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看到这,我二话不说就冲出了家,直接朝我对象家杀了过去。倒不是我信了我女朋友是男儿身,要去揭穿她,而是我看的出来照片中的背景确实是我对象家,她都被人偷拍了,我能不急吗?

我女朋友家离我也就五分钟的车程,等到了她家小区,我反倒没那么急了,因为我突然觉得会不会是我女朋友用小号跟我聊的,一来是看我对她上不上心,再者,也想通过这个方法让我看到她的身体,然后跟我生米煮成熟饭……想想还蛮激动的。

很快我就到了我女朋友家门口,她家门并没有关,半遮半掩的,我轻轻的就推开门进去了。

进去后我就小心翼翼的走向了卫生间,因为她家卫生间的装修和酒店差不多,洗澡的地方是那种玻璃门,所以我离卫生间三四米的时候就看清了里面,真的有个人在洗澡。

然后我就傻眼了,草,真的是我对象在洗澡,此时她正站在喷头底下冲呢,长发凌乱的散在肩头。而她的胸口……竟然有胸肌!再看她的胯下,真的是带把的!

看到这一幕,我脑袋翁的一下就炸了,大脑一片空白。

紧接着我就感觉胃里一阵翻腾,隔夜饭差点给吐出来。尼玛,这些天我竟然一直跟一个男人拉手亲嘴了?

然后我再也受不了了,都没有力气去揭穿她,跟她说话了。我二话不说,扭头就撒开脚丫子跑了。

一口气冲到家里,我就趴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简直就是噩梦。说实话,当我看到她胯下那玩意时,我真感觉那是这世上最恶心的东西。

我就那样呆滞的趴着,等抽了小半包烟,差不多缓过劲来后,我脑子里就在那想,我在想她既然是个男的,为啥要装成女生来跟我谈恋爱?

我并不是什么官二代、富二代,她贪图我身上的什么?

最终我觉得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是个基佬,可能以前见过我,喜欢上了我,然后就通过这法子跟我在一起了,简直是太恶心变态了。

那晚上我几乎没睡,直到早上四五点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刚睡着,就传来了扑通扑通的敲门声。

等开了门,我就愣住了,门口站了两个警察。我问他们干嘛,他们说我跟一个案子有关,说要带我回去调查。

我感觉很是莫名其妙,但不得不跟他们走了一趟。

到了审讯室,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警察简单的问了下我情况后,就给我扔了几张照片,问我认不认识照片上的人。

拿起照片一看,我就愣住了,因为照片上的人正是我的女朋友方琳,不,应该说是男朋友?

我跟这警察说认识,然后就继续看照片,等看完这些照片,我彻底傻眼了。

这些照片都是在方琳家卫生间拍的,都是她的裸照,说实话又看了一遍她的男儿身,我依旧想吐。

但我吐不出来,更多的则是惊恐,因为照片中的方琳躺在了地上,她披头散发,身体很苍白,看着没有丝毫的血色。

再看她的脸,苍白的就像一张白纸,而她的双目更是严重的往外凸了出来,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看到这,我的心猛的咯噔一跳,方琳她死了?

然后我就明白我为什么被带到警局了,我昨晚去过她家,草,不会把我当做是凶手了吧?

然后我就急了,不用他开口审问,一股脑就将我和方琳的事,以及昨晚那个加我qq的人的情况,都给这警察交代了。

等交代完,这国字脸的警察才开口给我讲了方琳的情况,他说第一个发现方琳尸体的是她家楼下的住户。他们听到楼上放了一夜的水,觉得有点不对劲,就上楼去看了,然后就发现了卫生间里的方琳。

当时方琳还是站着的,用手撑着墙壁。但经过法医侦测,当时的方琳其实早已死了,是凶手故意将她的身体摆成了那个模样,让她撑着墙站着。所以她被楼下的住户轻轻伸手一碰,就倒在了地上。

也就是说,其实我去看方琳时,她就已经死了!

想想我也是一阵后怕,没想到当时我看到的是一个死人。

这个时候,那国字脸的中年警察,突然眯着眼看向我,那眼神很犀利,跟要洞穿我似得,同时他还开口问我:“陈木,没有别的什么需要交代的了?”

我感觉他在怀疑我,但我真的没啥好交代的了,所以就摇了摇头。

而他则沉声对我继续问道:“陈木,你大晚上去到你女朋友家,看到她变成这幅模样,就真的什么也没干,直接跑回家了?”

我无奈的看向这国字脸,对他说:“警察大哥,我都说了,我一下子得知我对象是个男人,我哪里还受得了,还能干什么?我当时真没看出来她已经死了,要是看出来了,我肯定也会报警的。”

国字脸继续眯着眼看我,突然,他提高了音量,对我说:“陈木,要么是你太单纯,和方琳真的保持着纯洁的关系。要么就是你在撒谎,而你最好别露出破绽。”

我不知道国字脸为什么觉得我在撒谎,而他却突然指了指照片,叫我仔细看看方琳的脖子。

然后我就看了,很快我就发现方琳的脖子上似乎有一圈疤,不是特别明显,但仔细看就能看出来,像是一圈肉色的线给缠着。

紧接着,国字脸就说了一句很是莫名其妙的话,他说:“你的女朋友并不是男人装的,她确实是个女人,而她的身体,是别人的身体。”

刚开始我弄不明白国字脸的话,但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然后我头皮一阵发麻,脊背更是发凉,感觉身体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被骗了,方琳不是男人,她被杀了,而同时被杀的还有另一个和方琳身型相仿的男人。

方琳的头颅被割了,缝到了这个男人的脖子上!

将一个人的脑袋给割了,然后缝到另一具尸体的头上。我不知道一个多么冷血的人才能做出来如此残忍的事情,我只知道当时的我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我感觉整个世界一下子就塌了。

方琳并不是一个社会关系很复杂的女孩,怎么会有人用如此变态的手段来害她?割头换身的目的又是什么?

然后我脑子里瞬间就出现了昨晚加我qq,告诉我方琳是男人的那个家伙,那个网名叫‘偷窥者’的奇怪分子。

我想,这个偷窥者就算不是凶手,也是帮凶,至少他知道事情的真相。

于是我就想将自己的想法给眼前这国字脸警察讲出来,可是当我看到他那冰冷的目光后,我就闭嘴了。我知道他在怀疑我,所谓言多必失,我之前已经把‘偷窥者’的事情给他讲了,我要是再强调这个,就有点多此一举了,我怕他越发的怀疑我在掩饰什么。

这个时候国字脸的手机突然响了,然后他就出去接电话了。没一会儿工夫他就回来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说我可以走了。

我寻思可能是他们调了监控录像之类的,确定了方琳死时我有不在场证明,所以就把我放了吧。

在临走的时候国字脸给了我一张他的名片,他叫我有情况第一时间和他联系。

国字脸叫何平,令我意外的是他并不是普通民警,而是刑警,要知道发生了案子啥的一般都是辖区民警先来查,这一上来就动用刑警,显然方琳的案子没那么简单。

等到家了之后,浑浑噩噩的我就想趴在床上睡一会,可是方琳脑袋被缝在男人身上的照片一直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我压根不可能睡得着。

最终我还是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我想点开那个偷窥者的资料再看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线索,也算是为方琳报仇吧。

我失望了,对方是个心思缜密的家伙,他的qq是刚注册的小号,也没有什么有用的资料,只有一句qq签名:喜欢你的秘密。

喜欢你的秘密,这句话看似简单,其实有很多层面的解读,是喜欢一个人,还是喜欢一个秘密,我不知道对方是谁,也没法猜测。

于是我就有点无奈的关掉了他的资料,就在我打算关机的时候,吓了我一跳的是,偷窥者的头像突然晃动了起来,他给我发消息来了!

我摒着呼吸点开了对话框,他说:陈木,现在相信我了吗,你女朋友是个男人。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我只是气的浑身颤抖,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男人,有这样用人的生命开玩笑的吗?

我颤抖着手指给他发去了一段消息: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我已经知道真相了,我女朋友就是女的,她是不是你杀死的?

很快他就回我了,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我会让你相信的,这还只是个开始。

我的心顿时就咯噔一跳,什么叫这只是个开始?难道他还要继续杀人?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一下子就响了,是个有点陌生的电话,等我接了才知道,居然是国字脸刑警何平打过来的。

何平问我现在在哪呢,我说在家。他叫我哪也别去,就呆在家,他马上就到。

我有点莫名其妙,而他很快又给我强调道:“你现在是在自己房间吧,就呆在原地,哪也别走动!”

这下我就忍不住了,我问他为啥,他沉默了数秒后,还是用快速的语气给我讲了原因,而我在听了何平的话之后,整个人都懵了,吓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何平说之前在警局我讲了偷窥者的事后,他们就实时追踪这个qq了,刚才他们发现这个qq登陆了,而登陆的ip竟然是我家!

我家有两台电脑,一台是书房的台式机,还有一台就是我身边这笔记本了。如果说偷窥者在我家登陆了qq,那么他此时就一定在书房!

想到这,我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上。可能的凶手就在我家,跟我一墙之隔,我该怎么办?

说实话,当时我心里真的很害怕,因为这肯定是一个嗜血的变态。所以我很想听何平的,老实躲在房间等他来。

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个偷窥者为什么要藏在我家,用我电脑?

他肯定是有目的的,那么目的是什么?如果是我的话,我能想到的就是嫁祸于我。

到时候等何平来了,凶手早已遛了,然后在电脑键盘上找不到凶手的指纹,只有我的指纹,那我不就完蛋了。

想到这我很快又想起了另一个细节,这个偷窥者在和我聊天的时候,每次都要停顿个五六秒钟。如果计算时间的话,这正好是从我房间到书房的时间!

也就是说,他在刻意创造条件证明,我有时间同时扮演偷窥者和我自己两个人!如果真是这样,就算我再解释,我都可能被当成一个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患者。

我知道这年头有很多警察为了破案啥的,弄出错案冤案,我还真怀疑到时候当所有证据指向我,他们有可能会抓了我强行结案。

所以,我绝不能让这个偷窥者离开我家!

于是我也豁出去了,壮着胆子立刻就冲向了书房。

书房的电脑果然是开着的,不过上面并没有登陆qq,估计是已经下了。

我扫了一圈书房,并没有看到有人,而我家书房里也没有什么可以藏匿的箱子和柜子,也就是说那个人并不在房间里。

由于我一直没听到我家大门打开的声音,而且不久前这个偷窥者还跟我说过话,所以我判断他只是离开了书房,但并没有离开我家,他可能躲在客厅的某个角落,还在偷窥着我的一举一动呢。

然后我就出了书房,在客厅里搜寻了起来,客厅不大,但沙发以及一些柜子底下都可以藏身,不过我趴着找了一圈,仍没任何发现。

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我感觉很是不可思议,突然我脑子里突兀的就升起一个念头,假如这个偷窥者不是人呢?

就在这个时候,我家大门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我以为是何平到了,就过去准备开门,不过我留了个心眼,我喊了两声何平,没人回应我,然后我又从猫眼里往外看了看,门外依旧没有人。

这让我有点奇怪,但我还是把门给打开了,然后我就发现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个半米高的盒子,应该是刚才那人送来东西就走了。

我没敢把这盒子拿回家,就这样在门口一直等,好在几分钟后何平就到了。

他看到我在门口时挺生气的,他问我为什么不听从他的呆在房间里。我也没隐瞒什么,我说我不想被当成是人格分裂的患者,我想找到那个藏在我家的人,只不过我没成功。

当我说完,何平就那样盯着我看,我被他盯得挺不舒服的,所以就将脑袋扭到了一旁。顿了顿,他才对我说:“陈木,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冷静的多。”

我当时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我心说冷静你大爷啊,刚才我尿都要吓出来了,可是这凶手杀了我女朋友不说,还躲在我家,这明显是要骑到我头上拉屎了啊,我能不去找他嘛,我虽然不是个狠人,但还不至于这么怂。

而何平也没再说什么,于是我两就将这盒子给搬进了家里。

是何平帮我打开的盒子,撕开了外面的纸皮,里面是一个小型的冷藏柜。看到这我的心就揪了起来,直觉告诉我这里面绝对不是啥好东西,可能是人的残肢。

何平很快就打开了冷藏柜,出乎我意料的是,柜子里面并没有残肢,里面是空的。

不过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陈木,将你家冰箱最底下一层的那个东西放进这冷藏柜,然后以你的名义寄到这个地址XXXX。

看着这张让我将冰箱里的东西放进冷藏柜的纸条,我整个人处于迷茫的状态,我家冰箱最底下一层有什么?

因为我这人肠胃不怎么好,所以没有吃冷饮的习惯,冰箱的冷冻层基本上一直是空的,所以我也很好奇那里有什么,然后我就一步步走向了冰箱。

等我准备打开冰箱的时候,何平拦住了我,他示意我退到一旁,然后戴上了白手套去帮我开冰箱,估摸着是怕我破坏了可能存在的线索,留下了指纹啥的。

当他打开冰箱,抽开最底下一层的抽屉,伴随着一阵寒气散发出来,我总算是看清了里面的东西。

而当我看清这玩意,我立刻吓得双腿打起了摆子,感觉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冒着寒气。

那是一个人头,这颗头颅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了抽屉里。由于被冷冻了的缘故,他的头发和眉毛都已经结了霜,而他的脸也被冻得乌青,更惊悚的是他那双眼睛还是睁着的,正死死的往外看。

我吓傻了,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一步,而这颗头颅嘴里还往外冒着寒气,这让我忍不住就想到了港片里的僵尸,那是我小时候最害怕的玩意。

何平则没像我这样慌乱,他只是低头看了眼这颗人头,嘀咕了句:“果然是他。”

何平似乎认识这颗人头的主人,逐渐缓过神来的我忙问他,这是谁。

他说昨晚发现我女朋友那诡异尸体后,他们就着手去查那缝了我女朋友脑袋的无头尸的身份了。他们提取了其指纹,然后在指纹库里刚好搜到了他,这人叫刘洋,五年前有过入室盗窃的案底,现在是一个小的化妆品制造商。

而我家冰箱里这颗人头正是刘洋的。

也就是说凶手杀了刘洋后,将他的脑袋放进了我家冰箱。我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让我将刘洋的脑袋,以我的名义寄到那个地址。

于是我就朝何平投去了求助的目光,想征求他的意见,要不要听从这张纸条的要求去做。

何平冲我点了点头,叫我把这颗人头寄出去。然后他就帮我将刘洋的头颅给包裹好了,我们一起去了快递公司,当时还是何平特别托人打了招呼,这快递才顺利寄出去的。

我知道他让我这样做的目的,应该是要顺藤摸瓜,将收件人给抓住了,不过我总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等将这颗头颅寄出去,我整个人还有点恍恍惚惚的,我甚至有点不敢回家,我感觉那偷窥者一定还躲在我家的某个角落。

这个时候何平接了一个电话,他看起来挺严肃的,挂了电话后立即就让我跟他走一趟。

路上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个帮刘洋和方琳组合起来的尸体验尸的法医死了,就在不久前我们看到刘洋的脑袋时,他死在了解剖室里。

我知道这绝非是偶然,这应该是一连串的凶杀,但让我好奇的是,何平为什么要带我去解剖室看现场。

等到了解剖室,我看到那里并没有拉警戒线,应该是这里隶属警局的缘故,不会有闲杂的看热闹的人。解剖室里有一张用来解剖尸体的病床,病床上躺着一具尸体。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儿身,却拥有着一颗漂亮的美女头颅。

病床上的这具尸体正是我女朋友方琳和刘洋组合而成的那具尸体,虽然我从照片上见过一次,但当我亲眼目睹它,我依旧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过令我震惊的是,哪怕如此近距离看这具尸体,我都没觉得有什么诡异的地方,要不是我认识方琳,知道这是组合起来的尸体,我甚至不会觉得它有什么突兀的地方。

方琳的头颅和刘洋的身体完美的结合到了一起,就像是一件艺术品。

想到这,我忙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尖,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不该有如此变态的想法,不能被凶手影响了自己的情绪。

然后我才发现在地上还躺着一具尸体,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形微微发福,他穿着一件白大褂,应该就是死去的法医。

在这个法医的尸体旁还蹲着一个女人,她背对着我,我能看到她那挺翘浑圆的臀部。我下意识的就看向了她的脸,虽然只能看到侧脸,但我看得出来这绝对是个美人胚子。要不是看到她穿着白大褂,我真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美女竟然是个法医。

在我寻思间,她已经开口说话了,她声音很甜美,却又有点冷,她直接说:“死者郑伟,死亡时间大概是一个小时前,死亡原因是被掐住了脖子后窒息而亡,身上没有其他伤痕。”

然后何平直接就开口问:“监控调了看没有,是他杀还是自杀。”

这个时候解剖室里另外一个男人才第一次说话,这是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男人,说实话长得很帅,也没有穿制服,给我的感觉不像是警察,更像是一个明星。

他直接对何平说:“解剖室里的监控很巧合的坏了,应该是被破坏了。至于解剖室附近的监控已经调看过了,并没有发现除了郑伟之外的第二个人进入过解剖室。”

听到这,我的心就是咯噔一跳,而何平立刻就分析道:“如果真没人进来过,难道是自杀?死者脖子上有没有可以提取的指纹?”

于是那有着挺翘屁股的美女就回道:“确实有指纹,已经提取了交给化验科了。”

这个时候,那帅帅的男人直接对何平说:“老何,这件案子和我们悬案组最近侦破的一件案子有很多共通之处,我们已经并案调查,现在我已经接手了,你们刑警队有什么问题没?”

见他这么说,我愣了一下,听他口气貌似还挺有地位的,不比何平职位低。

何平也没意见,他点了点头说:“由国内最年轻的犯罪心理学专家金泽接手调查,我自然会全力配合,只是希望能早点将凶手绳之以法。”

原来这个美男还是个厉害的心理学专家,真他妈是好事全被他占了啊,长得帅还懂心理学,估计有很多女人对他趋之若鹜吧。

正寻思呢,金泽突然扭头看向了我,用他那冷冷的口气对我说:“陈木,男,二十四岁,性格内向,现实中不喜与人交流,在网络上却是个活跃分子。非著名网络作家,著有多部小说,并以此为生。内心里有颗激情的种子,现实里却是个闷骚的屌丝。渴望成功并被认可,却一直碌碌无为。我读过你的小说,你有着很强的逻辑思维能力,想象力也极其丰富,如果将其用在犯罪上,将是个极其难缠的对手。”

见金泽这么说,我顿时就不爽了,草,这家伙在调查我,而且这口气分明就是在诬陷我。

所以我立刻就对他反驳道:“你啥意思啊,有你这样分析人的吗?”

他只是平淡的笑了笑,然后对我说:“你别误会,凡事有其弊就有其利,你的思维如果用在正道上,将是个不错的助力,我只是想请你帮我分析分析这个案件。”

我知道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他堂堂一个心理学专家,怎么可能需要我这屌丝帮他分析案件。

于是我就对他说:“我不懂什么分析不分析的,这是你们警察的事,我无权干涉。”

而他却笑着继续说:“你随便说说就行了,随便说说关于这个案子你的想法。”

我问他:“哪个案子。”

他说:“郑伟法医为何独自一人死在解剖室。”

我觉得自己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歪,于是就直接分析道:“如果真的没其他人进来过,郑伟是自杀的话。那么可能就是郑伟看到了某个触动他的画面,或者说收到了某个让他死亡的讯号。也许是郑伟知道这女头男身尸体的意义,必须以死亡来化解某个危机。”

当我讲话的时候,金泽一直盯着我看,似乎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而就在这个时候,解剖室的门被推开了,走来了一个警察,他手中拿着一张纸,他把纸交给了那浑圆屁股的美女法医,同时开口说了一句让我整个人毛骨悚然的话。

他说:“苗苗,郑法医脖子上的指纹鉴定出来了,不是他自己的,通过数据库比对,是刘洋的。”

郑伟脖子上的指纹是刘洋的,而刘洋的身体明明缝了方琳的脑袋,正躺在解剖床上呢!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诈尸了,掐死了郑伟?

刚升起这荒诞的念头,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我下意识的就想到了我家里那鬼魅般的偷窥者,之前在某个瞬间我曾绝望的觉得那根本就不是人。现在又发生了诈尸杀人的案件,让我科学的世界观瞬间有点崩溃。

不过很快我就释然了,刘洋这个名字这么普通,不一定是同一个人。

于是我就将视线投向了那叫苗苗的大屁股法医,当她看了眼手中的鉴定结果,也皱起了眉头,然后开口说:“郑伟脖子上的指纹就是解剖床上这具尸体的。”

当这句话从苗苗嘴里说出来,解剖室瞬间就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所有人都看向了病床上的尸体,心里想的肯定也都跟我一样,好奇它是如何诈尸掐死郑伟的。

就在这个时候,金泽突然扭头看向了我,他嘴角微微上扬,笑容挺玩味的,他笑着问我:“陈木,你怎么看?”

被他这么猝不及防的问了一句,我吓了一跳,不过很快我就缓过了神来,这一次我一点也不心虚,因为郑伟死的时候,我跟何平是在一起的,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这事压根和我没半点关系,他也没理由怀疑我。

于是我就没好气的对金泽说:“诈尸这种事你问我干嘛,你该请个道士来做法啊。”

我刚说完,何平就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陈木,严肃点,这里是警局。”

我对他回道:“我很严肃啊,你们自己也说了,监控里没发现有人进来过,现在郑伟脖子上又有刘洋的指纹,那不就是诈尸嘛,难道郑伟还自己拿着尸体的手掐死自己?有那必要?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我正说着呢,那大屁股的苗苗法医就瞥了我一眼,那眼神看起来对我挺厌恶的,这让我一阵尴尬,我的话确实有点粗俗,在美女面前丢丑了。

而金泽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走到解剖床前低头在刘洋及方琳的组合尸体上扫了两眼,就开口说:“陈木说的是对的,郑伟确实是被刘洋的手掐死的,不过是有人拿着刘洋的手掐死了他。至于杀人的动机,很简单,郑伟在解剖尸体时应该是有了什么发现,凶手杀了他拿走了证据,这是一个异常冷静的凶手,在离开前还不忘一针一线的将这颗头颅重新缝在了身体上。”

顿了顿,金泽继续说:“监控里没有找到凶手,那是因为他早就等在了这里,而他破坏了这一层的监控,也让他有足够的办法悄悄离开而不被发现。现在我们要做的有两点,一,苗苗你立刻对刘洋的变性尸体进行重新解剖,看凶手有没有可能遗留下什么线索。二,老何你立刻带人搜索这一层,凶手可能还隐匿在某个角落,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

何平在离开前问金泽:“既然凶手的目的是拿走什么证据,他为何要借刘洋的手掐死郑伟?”

金泽说:“在我研究过的罪犯中,越变态的罪犯越喜欢给警察留下种种线索,有时候是一种挑衅,有时候是干扰警察办案。而这个凶手显然是要干扰我们办案,给我们造成压力,毕竟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是无神论者,某些因为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办案人员匆匆结案的案件并不少见。”

关于金泽所说的这一点我很认可,像我就听说过红衣男孩案、挖眼男童案、717水库案,这些案件都是带点灵异色彩,让人恐惧的,而结果似乎都不了了之。

然后何平就出去搜查了,而美女法医则拿着解剖工具来到了解剖床旁,她对这具尸体并没有任何的恐惧,就像是在拆卸一个稀松平常的玩具,这让我对她产生了一丝距离感。真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女人,像她这种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的女神级别美女什么样的工作找不到,要不是真心喜欢这一行,怎么可能干这差事。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征服她,是不是男人跟她干那事时,她也是如此的平淡,就像是例行公事。

很快她就用一根镊子将变性尸脖子上的线头给挑开了,然后熟练的抽起了那缝脑袋的线。

当她抽线的时候,我也壮着胆子看向了方琳的脸,也许是刚从福尔马林里拿出来,或者说涂了特殊的防腐剂的缘故,她的脸并没有丝毫的腐烂,但有点浮肿,让她看起来没那么美了,头发凌乱的散在了她的脸颊上,看起来十分的凄凉,尤其是那对原本很水灵的大眼睛死死的往外凸着,就好似死不瞑目的问我为什么不能保护她。

那一刻,我心如刀割,真恨自己的无能。

而这个时候苗苗已经将缝尸的线完全拆开了,她就那样将方琳的脑袋给搬了起来。当她搬起头颅时,她那坚挺的酥胸依旧平缓的呼吸着,没有受到半点影响。

紧接着她就将方琳的脑袋放到了一旁,然后就拿起手术刀准备沿着刘洋的脖子往下检查并解剖。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苗苗的身子突然一僵,与此同时她浑圆的胸部也是一晃,她显然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画面能够令苗苗震惊,而金泽显然也瞧出了不对劲,立刻就上前走了一步,开口问:“苗苗,有什么发现?”

苗苗已经缓过了神来,她又低头看了眼刘洋无头尸的脖颈处,然后才开口说:“尸体没有内脏。”

听到这我的心顿时就咯噔一跳,我见金泽已经探头朝尸体看了,所以我也出于好奇走了过去。

来到解剖床旁后,我就猫着腰朝刘洋的脖子那看了过去,这一看我就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刘洋的脖子那就是一个血肉模糊的黑洞,沿着这血洞往里看,里面空荡荡的,就好似有虫子钻进去将他的五脏六腑给吞食了,把他的身体给掏空了一样。

这个时候苗苗拿手电筒往他脖子里照了一下,于是我看的就更清楚了,里面真的被掏空了,而且非常的规则,他的肚子里还剩下了不少残渣,虽算不上鲜血淋漓,但看情况应该是不久前刚掏空的。

很快,金泽就用很自信的口吻开口说:“果然如推测的一样,凶手来这里是为了拿走某些对他不利的证据。而这证据就在刘洋的肚子里,我想刘洋临死前应该是吃下了什么证据,凶手也是今早刚知道的,所以过来取走了它。这证据应该是在刘洋的肠胃里,不过要想完全取出来也没那么容易,所以凶手掏空了他的内脏,这样也更能满足他杀戮的快感。”

然后苗苗就开口说:“要想拿走胃里的东西,这里刀具齐全,完全可以剖膛划肚,那样更方便简单,凶手为何要那么麻烦。”

金泽微眯着他那深邃的眼眸,说:“你不是凶手,永远不知道凶手在想什么。刚才我就说过,这是一个极其冷静的变态凶手。他造出来这么一件看似完美的变性尸体,这对他来说就是一件艺术品,倘若剖膛划肚,那就破坏了这艺术品了,而这也是为什么他在离开前,还要擦拭了尸体周围的血迹,将头颅重新缝上的原因。这个凶手冷静得令人发指,我猜他做这一切时心跳频率也不会超过八十。”

听了金泽的分析,说实话我挺佩服他的,心理学专家就是专家,可以从罪犯的心理去揣摩案件。

这个时候何平进来了,自然是没有找到凶手,然后他还小声跟金泽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清,应该是刻意避开我的。

而我也乐得不趟这浑水,忙开口说:“既然你们要办案子,那我这外人就不掺和了,我先走了,如果有什么关于我女朋友案子的消息,我一定会上报的。”

说完,我就准备动身离开,还没来得及迈动步子,金泽就突然开口喊住了我:“慢着,跟我去一个地方。”

金泽让我跟他去一个地方,直觉告诉我这肯定不是啥好事,如果可以的话,我肯定选择不去。

所以我就问他去哪,可不可以不去,我说我就一个老实人,也没有干坏事,他们没有权力对我呼来喝去的。

金泽确实是个心理学的高手,他如果强硬的命令我,以我的脾气肯定有逆反心理,就算跟他去了,也是不情愿的。他只是说了一句话,他问我想不想尽快破了方琳的案子,于是我就跟他走了。

我是坐的他的车离开的,不是警车,而是一辆白色的cc,线条很帅,很配金泽的气质。

不过等到了目的地,我就没任何心思去羡慕金泽的车子了,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心底莫名的就升起一丝恐慌。

金泽带我来的这个地方对我来说挺陌生的,但这地方的字我是认识的,殡仪馆,也就是我们俗称的火葬场。

我们没有下去,就坐在他的车里,他指了指火葬场的大门,问我:“陈木,对于这里印象挺深刻的吧?”

说完,他就侧着脸看我。

我被金泽看的很不舒服,于是直接就对他说:“你什么意思啊?咒我死呢?我对这火葬场怎么会印象深刻?”

金泽笑了笑,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丝淡淡的弧度,说:“别激动,我就是问问你对这里了解不了解,有没有什么记忆,来没来过这里。”

我摇了摇头,说我压根没来过这里,我好好一大活人没事来火葬场干啥,找晦气呢。

我还问他为什么这样问我,他没正面回答我,而是跟我说之前我家那张纸条上所说的地址就是这里,也就是说我把刘洋的人头寄到了这里。

我本想问问金泽有没有查到是谁收了快递的,不过最终我也没问,因为一来快递没这么快,再者如果有可以告诉我的内容,金泽肯定已经讲了,他要是没讲,我问了也没用。

于是我就沉默着不说话,而他则突然跟我说:“陈木,你再好好想想,你真的没来过这里吗。我现在是以警察的身份问你,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

我很干脆的摇了摇头,说没有。

然后他就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他说:“好吧,白天不懂夜的黑。”

白天不懂夜的黑,金泽的话很莫名其妙,这不是一句歌词么。

我正要问他是啥意思,是不是嘲笑我呢,他的手机突然响了。金泽接起电话后面色凝重,他说了几句话,问了地址后就发动车子走了。

路上我就预感不好,可能又出什么事了。约莫小半个钟头后,我们就到了目的地,出乎我意料的是,竟然是我家所在的小区。

我看到我家那栋楼楼下下停了两辆警车,这让我的心猛然就咯噔跳了一下,难道警察在我家发现了什么线索?

然后事实就再一次出乎了我的意料,金泽并没有带我去我家,我们去了五楼,而我家是在四楼404。

五楼的504门口拉了警戒线,似乎是发生了命案。直觉告诉我这案子跟前两起应该有关,要不然金泽也不会带我过来,而且事情就发生在我家正楼上,这让我无比的压抑。

一进入504,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还有一股子焦味,然后我发现何平和苗苗都在现场,另外还有几个干警在勘察着什么。

然后我就将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只见在客厅的沙发前半躺着一具尸体,这是一具女尸,赤身裸体的,没穿任何衣服,但是她全身的皮肤都已经发焦发黑,像是被烫过烧过一样。

可是再看家里其它地方,却又没有着火的痕迹。

在这具女尸的身旁,放着一很大的不锈钢桶,里面有小半桶不明液体,散发着刺鼻的酸味,另外还有一个刷油漆的刷子。

苗苗此时还蹲在那女尸旁,她捏开了那女尸的嘴巴,然后用一根很长的导管插进了她的嘴里,同时还用手电筒往里面照。

金泽直接朝苗苗走了过去,然后问她:“什么情况,死因是什么。”

苗苗嗅了嗅鼻子,站起了身说道:“初步判断是自杀,死亡时间应该是两个小时前。死者周身的皮肤擦拭了大量的浓硫酸,导致皮肤严重烧伤,表皮脱落。另外死者应该还饮用了大量浓硫酸,她的口腔及食道有明显的灼伤痕迹,舌头已经腐坏,怀疑其胃部也已经完全坏死,具体情况还得解剖后得出细致的尸检报告。”

听到这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第一反应就是变态,如果真是自杀的话,这个女人得多么疯狂啊,自己往自己的身上涂浓硫酸?还喝浓硫酸?看尸体的情况,她几乎身上的每一处皮肤都涂到了,要知道要想做到这点,那得忍受多大的痛苦啊!因为在涂抹其它部位皮肤时,之前擦过浓硫酸的部位就会开始反应了,会氧化放出大量热量,烧毁她的皮肤,这种痛楚就好似在身上涂了蜂蜜,让蚂蚁来撕咬一般。

金泽显然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所以他直接开口问道:“如何得出自杀的推断的?”

这个时候何平走了过来,他对金泽说道:“现场已经初步勘察过了,没有发现其他人的任何踪迹,至于导致死者死亡的刷子以及浓硫酸瓶子也已经取证,不过上面的指纹需要回去交给化验科化验。”

我觉得何平说的这些并不能证明什么,就像是之前郑伟法医的死亡,同样没查到其他人作案的线索。

不过何平很快继续说道:“当然,这些并不足以排除他杀的可能,也可能是一个反侦察能力极强的罪犯。而我们之所以得出自杀的结论,是因为一段录像。”

说完,何平就从身旁一干警手中接过了一手提式的摄像机,调到了一个画面播放了起来,同时开口说:“我们到达现场时,这台dv就放在桌上,正对着死者,拍下了她死亡的全过程。”

听到这,我忙悄悄走过去,好奇的看了起来。

只见,画面中出现了一个女人,三十来岁,一丝不挂,她有着丰腴性感的身材,走起路来鼓鼓的胸部都在颤抖,她还刻意来到了dv前,调整了一下镜头,似乎是要留下自己死亡的影像。

然后她就来到了沙发前半坐在了地上,她拿起那把刷子,蘸上了浓硫酸就往自己的身上刷了过去。

她第一次触碰的部位是自己的胸部,她甚至还在自己的乳tou上多刷了两遍,数秒之后,她嘴里就发出了刺激的哼声,听着很痛苦,而她的表情也变得狰狞了起来,不过痛苦之余,我觉得她似乎还有一丝享受,这让我觉得这是不是一个变态自虐狂。

涂完自己的胸部后,她就沿着自己的脚开始自下往上的刷了起来,当她刷着自己的皮肤时,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厌恶,她好像很讨厌自己的肌肤,而涂抹过后,哪怕无比的痛苦,她脸上反倒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

最令我毛骨悚然的是,她涂抹自己的脸时,也许是因为过于的疼痛,她张大了自己的嘴巴,她的脸部完全的扭曲了,但是她却突然咧嘴笑了,那个笑容是那样的诡异,她就那样冲着镜头诡谲的笑了起来,笑的我浑身发麻。

紧接着她就端起了身旁一瓶浓硫酸,一饮而尽,然后她很快就在地上打起了滚,当时她那丰腴的身体在地上拼命的扭动着,她的皮肤逐渐由白变黑,就像是一只变异的蛆虫。

然后画面就结束了,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我家正楼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觉得我三天别想睡觉了。

我有点没法在这里呆下去了,于是我就准备离开,不过金泽却把我喊到了一旁。

他直接对我说:“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看这现场吗?”

我摇了摇头,然后疑惑的问他:“难道这案子跟我女朋友的案子有什么联系?除了它发生在我家楼上,我找不到其它任何联系了。”

而金泽却直接说:“联系大着呢,这个女人叫陈静,而她正是郑伟法医的老婆。”

文/《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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