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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qj了,但是我tm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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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qj了,但是我tm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找到你了??”

“我终于找到你了??”

听到这个萦绕在我耳畔的声音,我感觉整个人,被一团阴森的鬼气从头罩到脚,我知道,那个熟悉的梦,又回来了。

他的头,就埋在我的脖窝,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说话时阴森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根和脖颈上。

我悬着一颗心,僵住身子,浑身的血液冰冷的冒着寒气,从头到脚冷到骨子里,瑟瑟的颤抖着。

谁?

你究竟是谁?

我恐慌的挣扎惊叫,可一张嘴,他冰冷的薄唇,封住了我的双唇。我顿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我的唇齿间蔓延到四肢百赅,胃里一阵恶寒,连忙扭头挣扎,可诡异的发现,我僵住的身子动弹不了。

这一刻,我全身的血液刹那被冻结成冰,恐惧排山倒海的袭上我心头,委屈的泪水如洪水出闸般顺着我的眼角滚落,我恐慌的几欲窒息。

许是察觉到我在哭泣,他吻去我眼角的泪水,“爱人泪,心上刺,一碰就痛。”

他耐心的吻干我的泪水,唇舌勾起我颤抖躲闪的舌辗转纠缠。我逃脱不了,被迫承受。

他的手像一片羽毛轻柔的滑过我的肌肤,挑的我心中颤栗不止,皮肤上冒出一层砾子。

不,别碰我!

我喊出不声音,歇厮底里的在心里惊叫呐喊。

他冒着寒气的手掌顺着我的肩膀一路下滑,游移在我的小腹。我心如过电,喉咙一颤,似乎听自己溢出一声低吟,僵硬的身子,似酥软了下来。

“呵呵……。”他低低凉凉的在我耳边笑了起来,阴冷的气息洒在耳根,“敏感的小东西。”

我正为我刚才的反映,而暗自恼恨,还没有从他的话意中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身体似被撕裂,我痛的本能的尖叫出声。

“铃……”

猛然从梦中惊醒,我感到呼吸有些缺氧,捂着胸口急促喘息。看到在黑暗中闪烁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着好朋友李香的号码。

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按下接通健,把听筒放到耳边,想到刚才的梦,心有余悸,“阿香,我,我害怕……”

我从小到大,就被那个可怕的梦缠着,自从外婆给我戴上锁魂镯后,我就再也没的做过那个梦。不知为何,今夜居然会再一次梦到那个可怕的梦。

许是察觉到我语气不对劲,李香担忧的问:“言儿,你到底怎么了?”

“没,没事。”恍然回过神来,我想到李香正在和他男票约会,若是因为担心我而破坏,我估计他男票想宰我的心都有,“长夜漫漫不和你男票OOXX,打电话来搅老娘的好梦,你丫的找抽啊!”

听我声音恢复正常,李香哈哈大笑一声,显得尤为兴奋,“我今晚遇到悠然学长了,明晚正好是同学聚会,我以你的名义约了他,跟他说你有一句话,很早就想对他说了,明天你要打扮装的漂亮一点,一定要寻到机会向他表白。”

“什么?表……”

消息太突然,我惊诧的话只说到一半,李香就已经“啪”地一下,把手机挂断。

“啪”

正在我望着手机,为李香的话感到莫名的紧张时,身后传来“啪啪啪”地响声,一股阴风扑在我身后。

我忍不住哆嗦了下身子,扭头看去,窗子不知何时被风吹开,窗外面是一排茂密的树林,就算有风也吹不进来。

这股突如其来的阴风,就像寒冬腊月般扑在我的身上,冷的我打颤,好生诡异。

我放下手机,走到窗前,伸手准备关窗的一刹那,一滴液体滴在我的手背,一股彻骨的寒意,顷刻间渗入我全身。

什么东西?

看着那滴红色的液体,我一颗心悬了起来,放到鼻子前一闻,浓愈的血腥味,灌入鼻腔,我脸色一僵,滴在我手背上的怎么会是血?

这血是哪里来的?

“哐哐……”

窗框上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敲打声,随着那似有似无的敲打声,一滴滴鲜血,滴在了窗框上面。

整个夜,安静的诡异,夏日里的蝉鸣声消失,只能听到窗外传来似啪打窗子的声音。

直觉告诉我,应该立刻关上窗子,躲进被子里当做什么也没有听到。

可那一声一声的敲击声,就像是有股牵引人心的魔力吸引着我的注意力,让我不受控制的把头伸出窗外。

这一看,差点吓的我魂飞魄散,就在我的头顶,悬挂着一具鲜血淋淋的尸体。

尸体的头,正拍打着我头顶的窗户框,我这一转头看去,女人的滴血的头发,铺了我满脸,在这头发的深处是一张惨白的女人脸庞。

我吓的呼吸一窒,惊恐的瞪大眼睛,双腿一软无力瘫痪。

可那铺了我一脸的长发,突然像是活动的灵蛇,缠上我的脖子,把我的身体,朝窗外拽去。我住在四楼,要是摔下去,不死也残。

我吓的惊叫尖叫,却被那冰冷的头发勒的喉咙发不出声音,溺水般的死亡恐惧,瞬间占满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我一手拉扯着缠在脖子上的头发,一手紧扣着窗框,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呼救声,“救,救命啊……”

“桀桀”

尖锐阴森的桀桀大笑,从女鬼的嘴里发了出来,阴冷的鬼气喷在我的脸上。

我吓的浑身僵硬,背脊直串寒意。明显的感觉到,我的双脚已经离被勒的离地。

我的脸庞,距离她的脸,越来越近。我吓的不敢呼吸,血液从头凉到脚,恐慌之下,挥拳砸她。

她猛地睁开眼睛。那双眼睛腥红的滴血,没有眼仁,阴森怨毒的盯着我,咧嘴桀桀大笑,“把你的身体给我……”

我吓的抖索着嘴唇,发不了声音,拼命挣扎。

然而无用,身体已被她的头发拽出窗子大半,眼看就要从窗子摔落下去。

绝望的泪水,委屈的从我眼角滚落。这一刻,我特么的特想吐槽。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刚坐了个梦,被男鬼上了,现在又要被女鬼抢占身体。

我不想死,更不想从四层高的楼上摔下去惨死。

有那么一瞬间,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可笑的想法,如果现在有一个人把我救了,我一定以身相许。

我的想法构成,脑海里传来一道森冷的声音,“女人,想让我救你,叫声老公听听。”

死亡就在眼前,救命稻草出现,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只觉得这个声音好熟悉,熟悉到我能够脱口而出的叫了声“老公。”

“老婆真乖。”他的声音响起时,我失空下坠的身子,突然被一股力量抓住了手腕,悬在窗子外面。我吓的一身冷汗,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高大的黑影,手掌一挥,一团黑雾朝那女鬼砸去。

“啊!!”女鬼被那团黑雾砸中,惊恐的惨叫起来,“我不知道她是你看中的人,求你放我一次。”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你是做鬼做腻了。”阴森渗人的声音里透着不可忽视的霸道,男人大掌一挥,阴风乍起,黑雾弥漫,那女鬼撕心裂肺的惨叫着松开缠在我脖子上的头发快速消失。

勒的快要断裂的脖子,终于失去致命的桎梏,我像濒临死水的人鱼拼命的喘息着,灌进肺里的阴风,让我昏沉几乎窒息的大脑逐渐清明起来。

但,周身阴风不散,鬼气不息,整个夜安静的只听到我的急促的喘息声,我甚至能听到的我的喘息声混合着一阵阵诡异的声波,在这浓稠的像是吞噬灵魂的夜,四溢回荡!

“老婆,不要怕。她已经被我赶走了。”男人阴森的声音,比这夜还要冷,他拉着我的手腕的手掌一个带力,把我从窗外拉了起来,我感到一股彻骨的阴风拂面,身子已经被男人卷入怀里,他的怀抱,冰冷让我全身血液都在冻结。

更令我恐惧的是,我这才看清楚,这个男人是一团看不清的黑雾。

我吓的一把推开他,害怕的直后往退,抖索着嘴唇,盯着他模糊的脸,“你你你,你是谁?”

我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人。

一团黑雾,也无法让我说服自己,他是个人。

“我是谁?”他抬手黑雾弥漫的手指了指自己,携着阴风步步朝我逼来,森冷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一般骇然,“白言啊白言。刚才还叫我老公。那女鬼一走,你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我。你你是谁……”我吞咽着口水语无论次起来,他猛地冲到我面前,一把把我卷入怀里一股黑雾鬼气瞬间把我吞噬,我抖索着身子抗拒与他冰冷的身子接触,他却搂的更紧,附唇在我耳边阴沉着声音不满的说,“你刚才还叫我老公,现在就装不认识。”

“我,我老公?”

我老公怎么可能是一团黑雾?

他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现在能力有限,暂时还无法现出真身,但我会想办法,让你早点看到我。”

他莫名其妙的话,让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正欲问他,他究竟是谁,顿感唇瓣一凉,他在我双唇上亲了一下,“老婆,明天晚上,我们就能见面。”

一阵阴风掠过窗子,男人转眼已经不见。

我瞪大眼睛,四处打量,看他走了没有,突兀的,耳畔又传来一道森冷寒冽的警告声,“老婆,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走近。更不准你喜欢别的男人,尤其是那个学长。不然,你老公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浑身的神经都紧崩着,突然听到他阴冷的似地狱般传来的声音在耳边,吓的忍不住惊叫起来,拔腿冲出房间。

就在我打开房门的刹那,一个张满脸褶子的老头年人脸庞,赫然出现在我眼前。

“啊……”

我吓的惊声尖叫,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翌日,我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李香担忧的脸庞。

“你总算醒了,再不醒,我可就要把你抬到医务室去了。”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背试我额头的温度,“烧退了一点,我给你请了病假,今天你就好好休息,不用去上课了。”

我脑袋倏地一下清醒,猛然坐了起来,迷茫的看着我睡的床,“是你把我抬到床上来的?”

“言儿,你昨儿怎么了?”问话的是坐在床边吃早餐的吴青,她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怪异的盯着我道:“胡大爷说,昨夜听到楼上有尖叫声,就上来看看,谁知你冲房间,一看到他就大叫一声,昏了过去。把整层宿舍的人全部都惊醒了。后来发现你正在发高烧,胡大爷和旁边宿舍的人,把你扶到床上休息。言儿,你昨晚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在半尖惨叫出门?”

问到最后一句话,吴青停下吃早餐的动作。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

昨夜我惊吓过度,拉开门就看到胡大爷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在眼前,脆弱的神经哪再禁的住一吓再吓,就两眼一翻白的昏了过去。

我一拍脑门,暗骂了一句;白言,这下丢人丢大了!

李香看我脸色不对,也跟着吴青一起问我,“言儿,你昨晚电话里说,你害怕,这究竟怎么回事?”

昨夜的事情,太诡异恐怖,我不想让吴青和李香知道后害怕担心,就说:“昨夜睡到半夜,被一只爬到床上的老鼠吓醒。没有什么事情。”

我说这话时,明显的感觉到后颈扑来一股阴风,就好像此刻正有个鬼在我身后,朝我的脖子吹着鬼气,我浑身发颤,不敢回头。

吴青一听,脸色一白,提高的声音,“你说什么,老,老鼠?”

吴青有洁癖,一听说宿舍有老鼠,差点跳了起来,床上床下,开始疯狂翻找老鼠的踪影。

李香无可奈何的看了眼发狂找老鼠的吴青,又戳了一下我的头,没好气的笑道:“平时胆子肥的跟猫似的,怎么一只老鼠就把你吓的发高烧。”

我哭丧着脸,心想,要是你也经历我昨夜惊悚的一幕,指不定比我还怂。

我缩在床上,盯着我手腕上的锁魂镯发呆。

我八字属阴是,外婆说我是九阴之躯,最容易招惹鬼怪。就给我带上这只锁魂镯,能够保护我鬼怪不侵。

过去的十多年里,我确实没有再被鬼怪缠身,有时候鬼怪看到我,都会躲的远远的。

可昨天夜里,鬼怪出现,这只锁魂镯居然什么作用都没有发挥。

难道,是外婆说的那个劫难,要来了……

晚上的聚会,我本无心去,李香确定我退烧后,好说歹说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我就像个木偶人一样,任她给我梳装打扮,拉上的士,到达酒吧,直到看到安悠然出现,我恍惚的心神,才拉了回来。

只是,与安悠然一起的还有我们班的校花阮伊儿,俊男美女并肩出现在大家视线里,很快成为大家的焦点。

我趴在柜台上,看着舞池里疯狂舞动的男女,心思早已经游神到九霄云外去了。

“白言,你她妈的能不装鸵鸟么?”李香恨铁不成钢的拉着我,朝安悠然和阮伊儿走去,“今儿老娘借个信心给你,你丫的不向他表白,我他妈的非抽你不可。”

看李香这架势是来真的,我赶忙拉住她,吼道:“表白,表你大爷的白,没看到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你是想要老娘去橇墙角?”

这时,DJ正在换音乐,在音乐转换间,我的狮子吼,很成功的成为酒吧内的一道噪音。

一瞬间,无数道鄙视轻蔑的眸光都落在我身上,尤其是当那道我最在意的眸光,也看向我时,我窘迫的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尴尬的转身,想要去卫生间,谁知一转身,就无意的撞到一个男人的怀里。

顿时,一股冷凛的气息将我包围,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抬头看去,一张五官冷峻的脸庞印入眼帘,男人轮廓棱角分明,异常俊美,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宛若夜空璀璨的星辰般明亮,却又锐利的冷人心寒,“老婆,投怀送抱?”

我原本正想要道歉,听到他冰冷阴森的声音,不由的打了个冷战,“先生你认错人了。”

见我绕过他要走,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把我按在墙壁上,我感觉到一股阴森的气息把我包围,我狠劲推他,正欲开口解说,他真的认错人了,他忽而阴恻恻的笑了一声,“老婆,你看我这张脸,你喜欢吗?”

这个声音,让我有几分耳熟,恍若想到昨夜的那团黑雾说的话:老婆,明天晚上,我们就能见面。

难道说,他是……

我浑身发悚,腿肚子在打转,不管他是不是昨夜那团雾,我都不认识他,也不想认识。

猛地推开他,我快步朝卫生间走去。

可步子才走两步,就被他一把嵌住手腕,不由分说的拉进女生厕所,猛地抵在厕所的门上。

“啪!”

我吃痛声的闷哼了一声,隐约听到一声清脆的玉碎声,抬手一看,我手腕上的锁魂镯,被撞在墙上,碎成几半,碎片刺破我的手腕。

我心里的怒火,蹭的一下窜出几丈高,抬起脚狠踹他的胯下,迫使他放开我。

这一刻,我也不管他到是人还是鬼,狠狠的瞪着他,怒吼,“混蛋,你变态有病啊,都说你认错人了,你听不懂人话吗?”

我怒不可遏的话才骂完,就感到一股阴冷寒凛的气息将我包围。

他锐利的眸光如猛兽盯着猎物一般,紧紧的盯着我。我被他冰冷彻骨的眸光吓了一跳。

想到他不是人,万一惹怒了他,他把我给杀了,我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连忙蹲下身子,去捡锁魂镯,不由的想起外婆对我的警告:这只锁魂镯能让妖魔鬼怪近不了你身,护你不被他们找到。你千万要记住,锁魂镯不能碎,一旦碎了,你的劫难就来了。

外婆说的他们是谁,我不知道。劫难是什么,我也不知。

只记得,外婆常常叹息,抹着浑浊的眼泪,说我前世背负的杀孽太重,今生要还。

“你踩到我的镯子了,麻烦你挪一下脚。”碎断的玉镯被一双鞋子踩在脚下,我拍了拍那人的脚,忽然看到鲜血从那人的脚上,涌到地面,我心中一惊,抬起头看去,两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我头顶。

我吓的倒吸一口冷气,僵着身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感到阴寒的气息爬上了我的背脊。

那两张脸庞我认识,一个是我宿舍的另外一个室友戴娜。

另一张脸庞面色青黑,七窍流血,分明是一张死人的脸庞。

我认识这张死人脸庞的主人,舞蹈系班花陈媛,半月前H市举行的芭蕾舞比赛,夺得冠军,迅速在各大学校走红,三天前却死于505宿舍,死时已经怀孕三个月,因为吃了打胎药大出血而死,死相惨烈吓人。

而现在,她就趴在戴娜的背上,朝戴娜的后颈吹着阴气。

“马路上的温度都能烤熟鸡蛋,怎么这厕所会这么冷?”戴娜一边抖索着身子直打冷战,一边挠着自己的脖子,看着我问:“你坐在地上干什么,快起来。”

我惊恐的盯着她,害怕的直咽口水,想要往后退,可我的后背就靠在厕所的门上,无处可退。

“言儿,你怎么了?”见我坐在地上,惊恐的盯着她,戴娜有些担心的在我面前蹲下,伸手来摸我的额头,“我听小青和阿香说,你昨夜发高烧了,是不是不舒服?”

这时,趴在戴娜背上的陈缓扭头盯着我,她的眼睛血红的在渗血,嘴角咧开,阴恻恻的冲我笑。

我吓的魂不附体,抬手挥开戴娜的来摸我额头的手,爬起来就开厕所的门想要逃走。

可悲催的发现,厕所的门,任我使劲的拉,就是打不开。我只好砸门,向外面呼救。

戴娜显然被我的突如其来的反映吓到了,也气到,“白言,你什么意思?我好意担心你的病情,你不领情就算了,还砸门喊救命。我还能杀了你不成?”

这时,厕所的灯,“滋”的一声,开始忽明忽暗。为安静的厕所渡上诡异的黑白交替的色彩。

我吓转身背靠在厕所的门上。看着挠着脖子,满脸怒气的瞪着我的戴娜,哭丧着脸,“娜娜,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没有觉得,觉得你的背上脖子上很奇怪?”

我不知道,该怎么给戴娜说她的背后趴着一只鬼。

我怕戴娜会吓的发疯,也怕陈缓会杀了我。

厕所的灯不断的在黑白交替着,挑战着我紧绷的神经,我的视线撞入一双血红的眼瞳里。

陈媛滴血的眼睛正怨恨的瞪着我。我被她瞪的浑身都在哆嗦,腿肚子打转发软,要不是靠在门上支撑着我,我整个人都要瘫痪。

“我好像过敏,脖子痒的厉害。”戴娜的脖子上已经出现血痕,可她好像不知道疼一样,还在继续抓,嘴里埋怨着,“言儿,要去医院一趟,你别堵着门,让我出去。”

她把我从门口推开,一手拉着门把,一手拼命的从脖子抓到脸上。

我看到陈媛伸着滴着涎水的舌头,在舔戴娜的脖子和脸。她舔哪里,戴娜就抓哪里。每抓一下,就出现几个血痕。

我生怕她在这样抓下去,整张脸就毁了,连忙抓住她的手,“娜娜,你不能再抓了。再抓下去,你的脸会被毁掉。”

戴娜也意识到自己不受控制的举动,再看到自己手指甲上的血肉,吓的惊叫起来,“言儿,这,这是怎么回事?”

戴娜血肉模糊的脸,在黑白交替的灯光下狰狞可怕,和陈媛那张七窍流血的脸,给我的冲击视觉太强烈。

我强忍着胃里的恶寒,心里的恐惧,紧抓着戴娜的手,颤抖着声音,“是,是陈媛,她,她就趴在你的身上,舔你的脖子和脸。你别在抓脸了,再抓你的脸就毁了……”

听了我的话,戴娜脸色大变,眼里透着死亡般的恐惧,僵住自己子,不敢动弹,眼珠子转向阴风阵阵的后颈,又转向我,牙齿咯咯打颤的问我,“你,你说的是真的?”

我惊恐的吞咽着口水,向戴娜重重的点头。

我不知道陈媛为什么会缠上戴娜。可我知道,鬼一旦缠上一个人,除了那人死。不然,鬼是不会离开的。

“你敢多管闲事,我就杀了你,你让和这贱人一起死。”我的阻止惹怒了陈缓,她咧开嘴,眦牙朝我抓住戴娜手腕的手咬来。

我吓的本能的松手,朝后退了一步,陈媛恶狠狠的瞪我一眼,眦牙朝戴娜的脖子咬去。

戴娜疼的撕心惨叫,哭诉拼命的拉门,砸门,“救命啊,救命啊……”

厕所已经和外面隔离,无论戴娜怎么呼救,都不会有人听见。

陈媛又朝戴娜的喉咙咬去。这一口咬下去,戴娜哪还有命。

“啊……”

戴娜这时痛苦的惨叫一声,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尖锐的指甲死拼的抓自己的脖子,血肉一块一块的掉,她泪如雨下泣声求饶,“陈媛,我也是被逼的,我求求你放过,你想报仇,去找他,都是他逼我的……呜呜……我求你放过我吧……”

戴娜发疯般跪在地上抓自己的脖子,哭的好不凄惨。

“放过你?当初我苦苦求饶时,为什么没有人放过我?”陈媛说这话时,我看到她身上的黑色雾气越来越浓,脸上表情狰狞扭曲,滴血的眼睛怨恨无比,双手掐着戴娜的脖子,阴恻恻的大笑起来,“我要你死,要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戴娜被掐的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快要断气。

我心里害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戴娜死在眼前。要是戴娜一死,陈媛肯定不会放过我。与其做以待毙,不如有所动作。

我紧握拳头,迫使我吓的几乎发狂的神经冷静下来,手掌传来一阵刺疼,我忽然想起来我的锁魂镯。

锁魂镯以前能让鬼怪害怕。虽然昨夜没起到作用。可现在,我也只有一试。

我捡起地上的碎裂的锁魂镯,朝陈媛的头刺去。

果然没让我失望,锁魂镯刺中陈媛时,陈媛痛苦的惨叫出声。猛地扭头,怨毒的瞪着我。

我吓的三魂不见七魄,手里紧握着锁魂镯,直往后退,“陈,陈媛,就算她以前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她都已经被你惩罚过,那张脸,也肯定毁容,你就放过她吧……”

我一边后退,一边四处张望,我记得刚才那个男人没有离开厕所。现在,那个男人不知去向。

我可以肯定,他不是人。指不定在厕所的哪个角落里,笑话我被吓怂。

“呵呵。”果然,他的阴冷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阴森里带着几分玩味,“老婆,不错嘛,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扭头看去,见他双臂环胸,完全一副看戏的姿态。

我见陈媛快要掐死戴娜,颤声焦急的跟他说,“喂,你不是很厉害吗?快救我们出去。”

“喂?”他不满的挑眉,阴冷的斜了我一眼,事不关已,“抱歉,我不叫喂。你又有什么理由让我救你?”

他一句话噎的我一时无语。

我前一刻还怒气冲冲的大骂他认错人了。这一刻又向他求助。

他这会儿会帮我才怪。我又不是他什么人。

“不对。”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似乎也不太害怕他,“你刚才叫我老婆。”

老婆是能随便叫的?叫了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那又怎样?”他满不在乎的耸肩,冰冷的声音说出无所谓的话,“你并不承认你是我老婆。”

“你……”他的话让我语结。我确实不承认,我一不认识他,二没嫁给他。最重要的是,他不是人。

我怎么可能承认一只鬼是我老公。

可戴娜痛苦的惨叫声,已经嘶哑,被陈媛掐住的喉咙发出垂死挣扎的呜咽声。

我知道再不救戴娜,她就会被陈媛掐死。

我一不是道士二不是鬼,哪有能力从陈媛手里救下戴娜,只好向他求助,“喂,你叫了我那么多声老婆,难道是白叫……”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股阴风扑面,眼前一黑,被一股力量卷入一个森冷到毫无温度的怀抱。

我浑身发悚,推着他冰冷的胸口,“你快救我室友,不然她会死的。”

“救她也可以。可我觉得,叫了你那么多声老婆,没有换来相等的回报,我很吃亏。”他语气半是戏谑半是幽怨,“除非,你能亲我一下,叫我声老公。”

现在人命关天,再不出手,戴娜必死。我没有过多的时间思考,抿着唇,忍住胃里的恶寒感,闭着眼睛快速的在他唇瓣上亲了一下。

他的唇柔软冰凉,没有我象像中的僵硬恶臭。胃里的恶寒感淡了一点,我唤他,“老公。”脸上有些烧热。

“什么?听不到。”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羞里带怒的提高嗓音,“老公,快救她。”再磨蹭,戴娜就死了。

“老婆真乖。”他邪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手掌心出现一团黑雾砸像陈媛。

陈媛尖锐的惨叫一声,被直接砸飞出去撞在墙上。她以为是我打的她,爬起来就要像我扑来。

“杀我的女人,你也配?”他冷哼一声,把我护在身后,又一团黑色雾气砸中陈媛。

这一次陈媛被砸的更重,鬼身飞撞在窗前,三魂七魄已不全,惧怕的看了他一眼,不甘心的快速从窗子逃走。

我看到她在逃走的一刻,用腥红的眼怨恨的瞪了我一眼。

那一眼,让我通体发寒,吓得我魂不附体,发软的双腿终于支撑不住的倒在他怀里。

我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泪花在眼眶里打转。我敢肯定陈媛是恨上我了,她一定不会放过我。

“现在没事了,离开厕所不要乱跑,在柜台等我去找你。”他拍了拍我颤抖的肩膀。把我扶站好,又成了一团黑雾从窗子穿出去。

我想,他应该是去追陈媛了。他和陈媛一走,厕所里忽暗忽明闪烁不停的灯恢复了正常。

厕所外喧嚣的音乐也灌进了我的耳里。我就像是从恐怖黑暗的地狱,一下子又回到了人间。

待缓过那股害怕的劲,我才看到戴娜满脸是血,口吐白沫,早已经昏死在地上。

我连忙冲过去,探她的鼻息,摇晃她的身子,“娜娜,娜娜,你快醒醒,你别吓我……”

她的呼吸虚弱到几乎没有。我吓的心惊肉跳,她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我哆嗦着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正要拨打电话叫救护车。

厕所的门外,传来李香焦急的呼唤声,我听到“砰”地一声,厕所的门被一股大力撞开。

我看到撞开厕所门的李香,吴青,阮伊儿,还有安悠然,站在门口,惊诧的看到我和满脸是血昏死在地上的戴娜,眼光很是怪异。

我知道他们肯定认为,是我把戴娜抓伤成这样,因为厕所里,只有我和戴娜。

果然,阮伊儿第一个尖叫起来,“白言,你和戴娜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把她抓成那样。”

“阮伊儿,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闭上你的嘴。”李香不满的瞪了一眼阮伊儿。赶忙朝我走来。

我没有时间跟他们解释,现在救戴娜争分夺秒,容不得耽搁。

“阿香快来帮忙,戴娜有危险要马上送去医院。”我焦急跟李香说。

李香快步冲到我面前,和我一起把戴娜扶起来。

我又跟吴青说,“小青,快去酒吧外拦一辆的士。”

昊青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安悠然这时忙道:“我开了车子来,坐我的车去。你们扶着她在酒吧门口等我。”

安悠然说完,快步离开去。

我和李香把戴娜扶到酒吧外没两分钟,安悠然的车子就停在了面前。

把戴娜塞到车里,我正要上车,吴青一把拉住我,“言儿,这是怎么回事?”

“这事一两句说不清楚。先送娜娜去医院抢救。”我急忙钻进车里。李香随我身后也进了车。

吴青正要坐前面,阮伊儿已经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想要上车。吴青却抢先钻入车里,占了副驾使的座位。

阮伊儿脸色一变,正欲发怒,吴青就“砰”地一声关上车门,“阮伊儿,人命关天。你要是真担心娜娜,就自己开车跟上。学长麻烦你开车。”

安悠然没有犹豫,启动车子,快速朝距离我们最近的市二医开去。

到了医院,把戴娜送进抢救室。一个小时后,医生才出来说,要是再晚送一刻,戴娜就没命了。

确定戴娜的小命保住,我透过病房上的探病口,看到医生和护士正在给戴娜的脸上和脖子上处理包扎,悬着的心,在这一刻,终于落了下来。

我整个人,像是虚脱萎靡了一样,瘫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厕所的一幕,让我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后怕不已。我用急促的喘息,来掩饰我颤抖的身心。

“言儿,你和娜娜在厕所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后,李香才蹲在我的面前,握住我有些颤抖的手,担心的问。

我忍住已久的泪水,在李香握住我的手,传递着温暖到我心里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的滚落出来。

我不敢想像,如果不是他出手相助。陈媛杀了戴娜后,会不会杀的就是我?

“言儿,别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我哭,李香着急了。我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平日大咧惯了,从不会轻易哭。现在看到我哭,李香和吴青都焦灼起来,一边拍着我的肩膀,一边安慰我。

“我们都相信你。”安悠然走到我面前,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温润的嗓音,像是有安定人心的魔力,我害怕慌乱的心,一下子平息下来。

可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她们说今晚发生的一切。

一方面是怕她们不会相信,以为我出现了幻觉,或是我故意推脱罪名。

另一方面,是因为我从陈媛和戴娜的对话中听出了端倪。

陈媛找戴娜报仇,戴娜口中提到的那个“他”一定和陈媛的死有关。

在戴娜没有醒来,事情没搞清楚前。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不让安悠然他们知道的好。

整理了一下思绪,我跟他们说:“我在厕所和娜娜遇上,发现她一个劲的在抓脖子和脸,说是吃了什么东西过敏了。我本想陪她来医院诊治,谁知厕所的门坏了,怎么也不打不开。娜娜说她脸上痒的厉害,就开始拼命的抓脸,我阻不了,没想到,她抓着抓着,就昏了过去。我正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你们就撞门进来了。”

我想,我和戴娜在厕所出不去时,李香和安悠然他们也进不来。

不然,他们也不会是撞门进来。

再说,女生厕所安悠然一个男生,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和她们一起撞门。

我的说辞让李香,吴青和安悠然三人面露诧异。但诧异之处,显然并不是完全相信。

戴娜脸上和脖子的抓痕,可以解释是被戴娜自己用手抓伤。可喉咙上有明显的牙齿痕迹,那分明是被牙齿狠劲咬过的。

失血过多,也是因为戴娜的喉咙血管,被咬破的原因。

戴娜不可能,自己咬到自己的喉咙。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这一点,我也知道,她们不会相信我。

毕竟,戴娜受伤时,厕所就只有我和戴娜俩人。

可是她们却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兴许,她们以为我是在撒谎,再问也问不出结果。

“我知道,你们都难以置信。可我能告诉你们的只有这些。等娜娜醒来之后,大家有什么疑问,可以问她。”我走进病房,看着脸上和脖子上被白色绷带包扎的只露出眼睛和鼻子的戴娜说道。

李香和吴青相视一眼,走到我身边,说:“言儿,我们没有怀疑你,如果真和你有关,你的身上和指甲不可能不沾到娜娜的血肉组织,还有娜娜喉咙的伤口,明显是被咬伤,你的唇齿上也没有残留血迹。我们相信你。”

吴青有洁癖。又选修了心理学专业,她心思缜密,观察力异于常人,还擅长心里画像。

所以,她能够一眼观察出来,戴娜受伤的事情,不是我干的。

但我看她的神情,似乎还有话问我,兴许是碍于李香和安悠然都在的缘故才没有问我。

我们几人在病房呆了一会儿,戴娜的妹妹红着眼睛到了医院。

了解到戴娜没有生命危险,才向我们道谢。问起是什么人伤了她姐,要报警抓人。

我心里苦笑,要是警察能够有抓鬼的本事就好了。

我把之前告诉李香和吴青他们的话,重新告诉了戴娜的妹妹。

出乎意料,戴娜妹妹听到后,脸色大变,血色尽退,眼眸里流露出恐惧的神情。

我很快就意识到一个问题。戴娜之前应该有被陈媛缠身过。而她也知道。

不然,她怎么会在听了我的话后,流露出恐惧的表情。

而且,我根本就没有提及戴娜遇鬼一事。任何人听了都只会表现惊愕,或者是不敢相信。绝不会是她这种表情。

不过,我没有问她。这件事和我没关。我只是被迫自保,才得罪了陈媛。

我不想因为其他的事情卷进来。我祈祷,戴娜不要出事,陈媛不要来找我。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十一点半。安悠然开车送我们回宿舍。

在上车的时候,我突然在后车镜里看到一个人影在车尾后闪过。

我浑身一麻,一股寒意从心底滋生起来。我连忙回头看去,车尾后面,什么人影也没有看到。只有无尽的黑夜,像个怪物的大嘴吞噬着一切。

可刚才,我明明在后车镜里看到一个人影闪过。甚至,还看到了一双猩红怨恨的眼睛。

那双怨恨的眼睛,像是嵌在我的脑海里,一遍遍的无限放大,似乎要击溃我的神经。

我知道,那是陈媛的眼晴。比之前我在厕所里,看到她时,还要可怕。

“言儿,你怎么了?”见我迟迟不上车,安悠然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没事吧?”

我被安悠然拍的浑身一个激灵,摇了摇头,“没事。”

回宿舍的路上,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陈媛追到医院来,肯定是要杀戴娜。

我心里恐惧的不行,我不是那个男鬼,我对付不了陈媛,明知道戴娜有危险,也救不了她。连返回病房,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突然,我想到那个男鬼之前对我说的话,她要我在酒吧的柜台等他,他会去找我。

如果说,现在有人,能够救戴娜。我想,也只有那个男鬼了。

“去酒吧。”一车的寂静中,我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引来他们三个人的侧目。

安悠然以为我要去酒吧,是因为想要玩,就对我说:“我们带着戴娜离开,他们应该知道戴娜出事了,现在肯定都散了,如果,你一定要去,那就先打个电话问问她们。”

我去,不是为了玩,只是为了找那个男鬼,“不用,我去找一个……人。”

李香两眼一瞠,“找人?什么人?”

“一个朋友。”我随口敷衍着,总不能说,我是去找一个鬼。

想到鬼字,我浑身就止不住发颤。

可我知道,现在能救戴娜,能救我的人,只有那个男鬼。

就算,我再害怕他,为了这条小命,我也不得不壮着胆子去找他。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身后一股阴凉的气息扑来,阴森冰冷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老婆,你不听话。说好了在柜台等我。”

乍然听到他阴森的声音,吓得我浑身一颤,身体里的血液开始凝结,我缩着脖子回头看去,身后什么也没有。

“言儿,你怎么了?”安悠然看到我脸色不好,浑身发颤,便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来摸我的额头,“是不是不舒服?”

我还没从安悠然的动作中反映过来,突然感觉到耳垂一疼,被什么咬了一口,听到他阴冷吓人的声音,“你敢让他的手,碰你一下,试试看。”

他的声音冷的让我浑身发寒,威胁意味十足,吓了我一跳,本能的抬手,挥开安悠然来摸我额头的手。

安悠然被我的过度反映怔住了,然后歉意的收回手。

我也意识到我在这该死的男鬼威胁下,反映过度,忙跟他道:“对不起,我……”

“没关系。”安悠然对我温润一笑,“你要是不舒服就说出来,我们现在离医院并不远。”

我说:“别去酒吧了,我那个朋友,兴许已经离开。”

“朋友?白言,我可是你老公。”他不满的咬住我的耳垂,那种疼痛中夹杂着的酥麻感,让我身心止不住的颤栗,我抬手朝后打去,手掌像是拍到了一块寒冰一样,“你别碰我。”

我嘴里突然蹦出来的话,引得李香和吴青两人,不解的看我一眼,又把怪异的眼光看向安悠然的手,以为是安悠然在碰我。安悠然的脸上有几分尴尬。

我也立马明白过来,心跟安悠然说,“学长,你别误会,我刚才说的不是你。”

我每跟安悠然说一句话,这该死的色鬼,就咬疼我的耳垂一下,我能感觉到,他冰凉的手掌伸进我的衣服里。

我不敢动弹,吓的浑身发抖,鸡皮疙瘩全部都冒了起来。这个色鬼,想要干什么,难道是想要……

我被我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去抓他在我身上游移的手。却发现,我的身子动弹不了。而他的手掌已经越发的放肆。

我整个人像坠入了冰窖一样,体内凝结的血液,都在冒着寒气,我吓的快要哭了。

我刚才一定是脑子坏了,才想找他帮忙救戴娜和我自己的命。

被他缠上,我就是不被陈媛锁命,也会被这色缠死。

许是看我的脸色红的异红,安悠然突然停下车子,满眸担心的看着我,“言儿,你的脸很红,是不是发高烧了?”

安悠然的话,让我羞愤的想要找个洞钻进去。正欲回答安悠然的话,顿感,身下传来一阵陌生而微妙的感觉。

我终于忍不住,尖惊叫起来,“住手,你快住手……”

“我是谁?”他不但没有住手反而肆意妄为,那冰与火的异感,不断的摧残着我,让我快要发疯,我紧咬住双唇,生怕会发出一点点羞耻的声音。

很快,我偿到唇边的甜腥味,知道自己的双唇已被咬破,眼泪顺着眼角滚落,就是倔强的不说话。

他深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还是这么倔犟。你不承认我是你老公,我也不逼你。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叫我老公。”

“你休想。”我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道。

这一声吼之后,我眼前一黑,居然什么意识也没有了。

文/《阴夫,你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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