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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交车上被内个,回家竟然流血了!2

我拼命地挣扎,死活都不去他的轿子上,他见状不再拽我,而是下了轿子,向我走来。

我往后退,边退边对他吼道:“你别过来!“

可他像是没听见似得继续向我逼近,我转身就往未知的黑暗里跑,他的红袍一挥便将我缠进了他的怀里。

“你放开我!”我的声音因为害怕而颤抖。

我用力的捶打他,而他却一直面无表情的紧闭着唇,像是不会讲话一样,我以为他会掐死我,却没想到,他只是拿起我的手,在我的无名指上划了一个口子,然后把我的血滴到了一张纸上。

他的手抚摸上了我的脸,冒着彻骨的寒气,我害怕的浑身都在发抖,紧紧闭起眼睛不敢看他。

因为他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里,凝结着深深的怨气,他一定是要带我下地狱!

鼻子下方传来刺痛,迫使我再次睁开了眼,眼前的景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没有红袍加身的男人,有的只是夜空中一弯清冷的下弦月。

姑姑用力掐着我的人中,紧张的汗打湿了她的鬓角,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如同嗓子里塞满了沙子。

“姑姑,我还活着?”

姑姑点点头,眼泪都快要落下来:“灿灿,你吓死姑姑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姑姑还怎么跟你爸爸交代,还好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听了姑姑的话,这么长的日子一来,我第一次舒心的笑了。

但事实却告诉我,尽管我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可这一切,仍然没有过去。

反而……

回到姑姑家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姑姑让我好好的睡一觉,然而接下来的几天,我反复梦到那男人的脸,梦到他一脸阴森的要掐死我,然后我窒息的醒过来,发现竟然是我自己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意识到诡异的事情并没有结束,它不过是换了另一种方式,一种置我于死地的方式。

男鬼说要让我的尸体陪着他,所以现在他的计划开始实行,他要慢慢的,把我变成一具真正的尸体!

我环抱着双腿坐在床上发呆,从骨子里散发出寒冷,使我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按照姑姑说的做了,他却还要缠我,夙愿已经完成,他不应该投胎才对吗。

等姑姑起床之后,我事情告诉了姑姑,姑姑安慰我,说这不过是一个梦魇,是孙遇玄留给我的阴影,谁知当晚,她竟告诉我,行家找到了!

原来姑姑是为了怕我希望落空,所以才没有告诉我她在帮我找行家,她还跟我说,这位行家是她托了好几层关系才好不容易找到的,为人神秘的紧。

我得知了这个消息,固然很振奋。

姑姑让我简单的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就去亲自拜访行家,她要出去外地谈一笔生意,没办法陪我,所以只能我一个人去。

我点点头,说了一声好。

行家住在别的城市,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迅速的起床穿戴好,去超市买了几样礼品,然后去火车站坐城际出发了。

到站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我先是坐了地铁,在距离最近的站下车,然后打的。

行家住的特别偏,在郊区,司机师傅不知道具体的地方,说从来没有来过这一片,就只把我放到了附近,我问了好几个行人之后才找准了方向。

天色渐渐的暗下来,越走越荒无人烟,要不是姑姑说是好不容易托关系找到的行家,我真想拔腿就跑。

终于到了。

面前是一栋老旧的别墅,外表有些褪色,爬满了绿色的爬山虎,窗户黑洞洞的,天色已黑,里面却没有一丝光线透出来,看起来分外诡异,就像是一座鬼楼。

门很高,很沉重,此时正虚掩着,丝丝的冒着寒气。现在不过才开春,难道就开始放冷气了吗?行家的习性果然是有些特别。

我轻轻的把门推开一条缝,只见里面隐约亮着昏黄的灯,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至少这能说明里面是有人住的。

我敲了敲门,怯生生的问到:“有人在吗?”

许久,一个低沉的声音才回应我:“进来。”

听声音像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虽然低沉,却很有力度。

我忐忑的推开门,发现室内竟装饰的富丽堂皇,与外形的破旧有着极大的反差,是典型的欧式风格,一楼有平常的两层楼这么高。

如果不是知道这是一栋别墅的话,我一定会错以为自己进了一座欧洲古堡。

昏黄的灯光来自于实木桌上的一盏台灯,台灯下坐着一个男人,刚刚跟我说话的就是他,报纸挡住了他的整张脸,我只能看到他修长的手指,和无名指上的金戒指。

“你、你好,我叫薛灿,是我姑姑薛英让我来找你的。”

他闻言,缓缓放下了报纸。

一张比我想象中年轻太多,帅气太多的脸映入眼底。

灯光朦胧,却没有柔和他的五官,他的眼神冷冰冰,比室内的温度还要低。

他的五官属于细长型,眼尾微微上挑,有些迷离,但眼神却是凌厉的,眉骨和鼻梁高挺,使他的五官看起来很深邃,唇色较淡,嘴角紧紧的绷着,一副不苟言笑的神态。

这张脸……

我张大了嘴巴,手里的礼品咚的一声狠狠地掉到了地上。

这张脸……不就是死去的孙遇玄吗!

我条件反射的往后跑,谁知手刚碰到把手,门就砰的一声合了起来。

我愣住了,面对着那扇厚厚的大门,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我双腿发软,几乎快要站不住,更别说转过头了。

突然,头顶处传来他的声音:“你跑什么。”

“别杀我,我不是有意冒犯的,我这就走,对不起,对不起……”我本能的抱住头,哀求道。

“转过来。”

我闻言,硬着头皮,浑身僵硬的转过身,就像一个生锈的机器人,我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见过我?”他森森的问到。

我乖乖的点点头。

“怕我?”

我又点了点头。

“因为你知道,我是个死人?”

我惊愕的抬头,与他透着死气的眼睛对视,我该摇头还是点头!

他穿着白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与‘梦里‘那个红袍加身的他截然不同,可无论是哪一个,我都看不出他哪里像是一个会在公车上猥亵别人的猥琐男。

而且他问我,是不是见过他,这说明他根本就不认识我,所以,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为何姑姑几层关系找到的行家,竟然是个死人,如果不是孙遇玄主动搞鬼,又会是谁呢。

“……你放了我吧,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了!”

“放了你可以,直到我吸干你最后一口阳气。”他慢条斯理的说。

我闻言,激动的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恳求道:“我真的只是走错地方了,求求你放过我。”

他瞟了一眼我的手,似乎是愣住了,我能感觉到他身形微颤了一下,他的眼神中流动着怀疑,刹那的欣喜,还有……一闪而过的杀意。

我讪讪的缩回了手,重新低下头。

他的语气又寒了几分:“一个走错地方的人,是不会在看到我的脸的瞬间,吓得面如死灰。”

“我说的对么。”他的手掐住了我的下巴,眼睛在我的脸上逡巡:“你的嘴巴里,似乎藏着很多故事。”

我咬着唇,他这么说无非是想知道事情的始末。

但我却疑惑了,为什么他给我的感觉,是他从来就没有参与到整个故事里面,可在墓地里的事,绝对不是我幻想出来的。

不过是换了一身衣服,但人还是那个人,他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呢。

短暂的沉默后,孙遇玄沉声道:“既然踏进了这里,就别想再出去。”

我听了他的话,先是害怕的六神无主,却很快的镇定了下来,只要我能保证他不杀我,时间一长,姑姑见我没有回去自然会来找我,到时候,我就不用担心走不出这栋房子。

我深吸一口气,心知这么一直害怕下去,迟早会惹怒他。

于是我鼓起勇气,对他说:“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认识你?”

他没说话,应该是默认。

“因为我一直默默关注着你,所以……”

“说实话。”他一个短句子,打断了我。

我畏畏缩缩的看了他一眼,这让我怎么说实话,难道要我说事情的起因是他猥亵了我么。

“不准备说?”他幽幽的问,吓得我浑身一凛。

我犹豫再三之后,便把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了他,当然,关于内裤上的血迹,浑身被摸这种比较私密的事,我没有明说。

我之所以把事情详尽的告诉他,是因为我也想知道答案,为什么他偏偏要选择我,为什么他一直想杀了我,而现在,却一副从没见过我的样子。

孙遇玄听完我的话,脸色越来越不好,他沉默,一定是在想事情。

我以为他要对我说什么,却没想到,他只是低低重复了几个字:“冥婚,何若宁……”

他轻轻一声冷哼,让我浑身的汗毛都不受控制的树立了起来,随后他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话。

“何若宁就是我的未婚妻。”

我怔住了,虽然这句话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却细思极恐。

既然何若宁是他的未婚妻,那么我代替何若宁跟他冥婚不就是多此一举吗,因为他们两个本身就是一对。

但是种种迹象表明,缠我的那个鬼就是孙遇玄,还是说,从某一处开始,已经出了差错?

孙遇玄并不像我这么手足无措,他似乎已经了然了一切,以至于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仇恨,与勃勃的野心。

我颤颤巍巍的问:“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他点点头,我如获大赦般的打开门,跑了出去,虽然外面很黑,但也比不上这里恐怖,我看着不远处的亮光,拼命的跑,谁知跑近一看,竟然是别墅的大门。

于是我重新往别墅的反方向跑,这次我没有去追亮光,可谁知这么跑了一大圈之后,我又再度回到了原点,我累得气喘吁吁的站在大门前,跑不动了。

厚重的门徐徐打开,孙遇玄就站在昏黄的灯光里,光线穿过他的身体,显得他微微透明,他眼角微提,事不关己的说:“累了么,累了就进来。”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留给了我一个高大的背影。

我气的握拳,牙齿根都在发痒,他明明就是故意的,与其这样,还不如对我说句不可以,害我白白跑的这么累。

我不准备跑了,再跑也是徒劳无功,但我更不可能听他的话进别墅,无奈,我只能坐在条石台阶上,静静的等待白日的降临。

天一亮,我应该就能逃出这栋别墅了吧!

浑身酸痛,再次撑开沉重的眼皮时,入眼的只是一片漆黑,这是怎么回事?我下意识的摸索,竟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盒子里。

不,这不是一个盒子,而是棺材!

难道说我还躺在坟墓里等姑姑来救我,这期间发生的事只是我做的一个梦?

可是没理由啊,梦怎么会这么真实。

我用力的推棺材盖,只见它缓缓的升了起来,我赶紧从里面跳了出来,被飞起的灰尘呛得咳嗽。

这是新式棺材,棺板与棺体之间由合页相连。

我不应该在外面坐着么,怎么会又出现了房间里,而且房间里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见,我跌跌撞撞的走到窗帘前,将它一把拉开。

沉重的窗帘徐徐拉开,房间里的摆设渐渐清晰起来,虽然看起来价值不菲,却样样都落满了灰尘。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在看完屋外的景色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我还在昨晚的那个别墅里,只不过现在看起来没有了昨晚的富丽堂皇,取而代之的是老旧与颓败。

我抬眼,看到了面前的棺材,难道我昨晚就在这里面躺了一夜么,想起昨晚的男鬼,想起他语气阴森说的话,我只有一个念头。

逃!

现在是白天,他是鬼,应该不能出现,所以我得抓紧机会。

可我刚开始跑,膝盖处便传来疼痛,低头一看,只见上面淤青了一块,像是碰到什么地方了。我没时间去想淤青怎么来的,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后,迅速的往楼下跑。

刚到达楼梯口,就看见楼下的门开着一条缝,刺眼的阳光洒下一道光柱,我像看到了生的希望似得,背起书包就向大门冲去,谁知就在我刚触碰到把手的那一刻,门吱呀一声闭合了起来。

因为门又高又厚,所以闭合的一瞬间掉了很多灰,尽数砸到我头顶上,我被呛得咳嗽,使劲拍头顶上的灰,却把头发弄得跟梅超风似得,狼狈至极。

门不会无缘无故的自己关起来,我扭头往后看,只见对面的木质楼梯上果然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他明明早在那里了,却故意等我逃到门口的时候才关门,真阴险!

他站在阴影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用想,他一定特得意。

虽然鬼是不能见光的,但我忽略了整栋别墅的构造,这里面有足够的阴影,让他在白天也能随意出现。

紫色的金丝绒窗帘将宽大的落地窗严严实实的封了起来,上面吸了很多灰,导致颜色发暗,这栋房子在孙遇玄死前,应该就像我昨晚所见的,那么金碧辉煌。

只可惜,人走茶凉,现在这栋别墅,不过是孙遇玄的坟茔。

我小心翼翼的说:“你放我走吧,到时候姑姑来找我,你的身份就曝光了,会有人来抓你的,但是……如果你放我走,我一定不会说出去,我保证。”

“才新婚,就急着回家?”他慢条斯理的说,丝毫不带开玩笑的意思。

而我却狠狠的愣住了,他的意思是……我们的冥婚生效?!

我急忙解释道:“不,不是,怪我自己弄错了,我当时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才选择和你冥婚,但我不知道何若宁就是你的未婚妻,如果我事先知道的话,我绝对不会自作聪明的代替她。”

他优雅的下楼,每向我靠近一步,我的心就揪着跳动一下。

我因为害怕,语速更快的辩解道:“如果你的夙愿是想要和你的未婚妻完婚的话,我会想办法帮你找到她,希望你能相信我,我一定不会食言。”

话音刚落,他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站在他面前,只能平视到他胸口的位置,我感到有源源不断的冷气在往我的身上扑,冷的我浑身都在发抖,牙齿都在上下打晃。

他扶着我的肩,嘴巴凑近我的耳朵,幽然的说:“你知不知道和死人冥婚的后果。”

我噤若寒蝉的摇摇头,半天都没有等到他的下一句话,我抬头,疑惑的看着他,但他似乎并没有告诉我的意思。

我的好奇心被勾起,满脑子想的都是,会有什么后果……

他直起身子,完全换了一个人,表情像冰封了一般,寒寒的睨着我:“我的夙愿不是和何若宁结婚,而是让所有负我的人,死!”

我看着他,吓得脸色苍白。

他是在告诉我,如果我要逃,下场就是死么?

可我不过是一个无端被扯进来的人,为什么要承担这么严重的后果。

“你还希望我投胎么。”他冰凉的手指滑上我的下颌骨“我的投胎,意味着很多人的死亡,并且这些人很可能--”他的手指猛的顿住:“包括你。”

文/《阴夫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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