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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交车上被内个,回家竟然流血了!

最近不是好多女性坐公交车被猥亵的视频吗,我刷微博的时候还在叹息那些女孩为什么不勇敢的反抗,可没想到这种事情这么快就应验在了我身上。

今天我去找同学玩,玩的太晚,不过幸好赶上了最后一趟回学校的公交车。

起初没有什么不对劲的,过了一会儿,我感到背后好像站了个人,他离我离得很近,我往前移,他也往前移。

我假装被车颠簸了一下,狠狠的朝他的脚踩过去,可我明明把他脚的位置看的清清楚楚,一脚下去却踩空了,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于是我就找了一个空位挪了过去。

正当我准备扭头看看猥琐男长什么样的时候,那个身体再一次猛然贴到了我的身后,痛得我浑身一颤。

我气愤的转身,正准备破口大骂,谁知转身的那一刻,根本就没发现有什么男人站在我身后。

更诡异的是,整个车厢就我一个人是站着的,其他人都有座位,我总不能随便揪一个男的问他是不是他干的吧。

没有把猥琐男抓到个现行,我只能自认倒霉。

回到宿舍以后,我特别郁闷的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浑身精疲力尽,穿好衣服后就去厕所小便,尿完拿纸擦的时候,轻轻一碰就火辣辣的疼,难道是上火了?

我起身准备提裤子,可是等提的时候,我就愣住了。

内内上有血。

然而真正另我震惊的不是血迹,而是我竟穿着一条白色的内内,可我从来没买过白色的,难道说,我迷迷糊糊的套上了舍友的内内?

想到这,我觉得恶心的不行,立马把它扔到了垃圾桶里,找了一条自己的,然后垫上了小面包。

可垫了一天,一滴血都没流。

晚上回到宿舍,我见也没人提丢了内内的事情,心想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可等到第二天早上我去上厕所的时候,下面又穿着一条白色的内内,上面仍然带着血迹。

我一个人蹲在厕所,心里直打鼓,如果昨天是拿错,今天绝对是巧合了,而且我忽略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们舍友之间衣柜隔得很远,根本不可能会拿错!

那这条是哪来的?

我开始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甚至诡异,于是我脱下来,专门找到一个人烟稀少地方把它给烧掉了,心想着这下它不会再回来了吧。

为了那条带血的内内再穿到我身上,当晚,我特意穿着系皮带的牛仔裤睡觉。

然而,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我的舍友刘萌萌就一脸害怕的对我说:“薛灿,你昨晚在干什么呢?差点把我吓死了,我叫你你也不理我,吓得我直接没敢叫你。”

我一听她的话,再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心里的紧张的直发抖。

“我怎么了?”

“我睡觉轻,昨晚听到点动静就醒过来了,结果我看见你半夜起来,像梦游一样,蹲在宿舍中间,一直拿纸擦屁屁,擦了好长时间才回去睡觉,你难道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摇了摇头,脸白的像张纸,刘萌萌的话可以解释,为什么这几天我一碰就火辣辣的疼,还有内内上的血迹,大概就是因为擦伤。

可我们宿舍没有垃圾桶,若是在地上扔张纸很容易看见,所以,我并不是在拿纸擦,而是在拿烧掉的那条白色内内擦!

我问刘萌萌有没有看见我是从哪里拿的纸,她摇了摇头说没看见。

这件事发生的太诡异了,先是公车上看不见的人的猥亵,后是平白出现的内内,最后到现在的梦游,而且我从来都没有梦游过,该不会是……

我寒着胆去洗手间上厕所,在脱掉内内的一瞬间,我差点倒了下去。

又带着血迹!

我一晚上穿着裤子,它怎么可能自己被更换,我浑身颤抖的扶着墙壁,确定自己是真的撞邪了!

难道说……寝室里有鬼?

我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先跟学校请了十几天的长假,回姑姑家避一避,姑姑的交际圈广泛,如果实在不行的话,还能让姑姑帮我找个懂行的人。

到了姑姑家后的前几天这件怪事再也没有发生了,我以为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直到有一天,姑姑刻好了俩个木头人偶,让我给人偶上色。

人偶为一男一女,男的叫孙遇玄,女的叫何若宁。

就算姑姑不明说,我也能猜到,姑姑是要给这两个人配阴婚。

姑姑开着一家中型规模的丧事店,明着里,卖死人用的物件,暗着里,只要给钱的事,都干。

我将男的上好色了以后,就开始给女人偶上色,谁知上色的时候手给木屑扎烂了,我一甩,木偶就掉到了地上摔成了两半。

完了,这下闯祸了!

我正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姑姑的时候,姑姑就进了店里,一看到地上碎了的木偶时,脸色忽的变了。

“姑姑,我手被扎了,就不小心把它给摔到地上了。”我低着头认错,姑姑的脸色越来越不好,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她拉着我的手,哭丧着脸说:“灿灿,这下麻烦了。”

“姑姑,是不是没有时间重刻了。”

“木偶事小,严重的是你把他冥婚对象的身子打碎,又在上面沾了血,恐怕他不会放过你。”

姑姑见我一副被吓傻的样子,安慰到:“灿灿你先别害怕,姑姑快快的把他们的婚事操办完,或许他就不会跟你计较了。”

姑姑也说了,只是或许。

当天晚上,我睡了一觉醒来以后,发觉自己全身都不能动,可以听见周围的动静,但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更不能发出声音。

我正准备放弃挣扎,继续睡觉的时候,一个手掌,忽然摸上了我的腿。

我浑身动弹不得,只能在心里一个劲的追问是谁,然而手掌的主人却一声不吭。

我能感觉的到,这只手宽大结实,骨节很硬,带着薄茧,分明是一只男人的手!

我的每一寸毛孔都在冒着寒气,在他的手掌下害怕的不断战栗,可他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一路下滑……

“别,别摸!”

我的双腿在关键时刻猛的闭起来,整个人蓦然从梦中惊醒。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半个人影,我在不能动的时候,有一瞬间怀疑是有过骚扰我前科的姑父干的,可是,我睡之前明明从里面锁了房门,况且,姑父也不可能会消失的那么快!

我打开灯,惊讶的发现身上的内内又被换成了白色,这次没有血迹,取而代之的是两道黑色手指印。

这就能说明,这件事和我在学校发生的事是相关联的,还有上面锅灰似的黑色手指印,谁都知道,只有那东西摸过的地方,才会留下黑色的印记。

那么也就是说,刚刚在‘梦中’摸我的,是……

我不敢再往下想,麻痹自己刚才不过是一个梦而已,但愿像姑姑说的,他冥婚完以后,或许就不会有怪事发生在我身上了。

然而第二天晚上,同样的事再次发生了,只是这次他摸完我之后,对我说了一句惊悚的话:“我会杀了你,让你的尸体永远和我躺在一起。”

直到第二天,他阴恻恻的笑声,都一直回荡在我的耳边,我发着抖,将从学校到姑姑家的所有事都告诉了姑姑。

姑姑听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很有可能,真正的孙遇玄就死在那辆公车上,又或者,当天他的魂魄恰巧搭乘了那辆公车,而我碰到的‘猥琐男’,就是孙遇玄的魂魄,他已经从那一刻,就缠上了我!

我听了姑姑的话,心中更加惶恐不安。

因为我没有告诉她,当天那个‘猥琐男’还在身后撞了我一下,而我,竟然还会有痛感。

我问姑姑,能不能尽快办完孙遇玄跟何若宁的婚事,让他不要再缠我。

“我的傻丫头。”姑姑怜惜的说道:“他的意思你还不明白么?他这是在让你代替何若宁下去陪他啊!”

姑姑的眼泪落了下来:“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档子糟心事。”

看到姑姑这么为我难过,我心里特别感动,反倒没那么怕了,于是安慰姑姑:“我们想想办法吧,虽然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惹到了他,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去面对,姑姑,你有没有认识的懂行的人。”

姑姑想了想,失望的摇摇头,我俩一起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姑姑喜忧参半的对我说:“灿灿,姑姑想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只要事情能解决,我当然愿意。”

“那你就和他冥婚。”

我闻言,张大了嘴巴:“姑姑我没听错吧?”

“他缠你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把你变成他的冥婚对象吗,既然这样,咱们就将错就错,等冥婚流程一过,姑姑再把你救上来。”

“这样能行么?”我有些怀疑的说,鬼有这么好骗吗?

“行不行总得试一试,孙遇玄死之前有个未婚妻,所以结婚一直是他的夙愿,你跟他假冥婚完成他的夙愿以后,他就会安心投胎了,等他投了胎,就再不会缠你了。”

夙愿?可是他跟何若宁结了婚不也一样能完成他的夙愿么,为什么一定要挑我这个大活人呢?

我没有向姑姑提出我的异议,因为姑姑肯冒险帮我,我就不应该多事,再说姑姑是我的亲人,为我做每一件事的出发点,一定都是对我好的。

姑姑是个办事利落的人,见我答应后,立即就开始为我张罗起事情。

冥婚,也叫尸骨亲,姑姑就是此次的鬼媒人。

冥婚的那天夜里,姑姑把原本是给何若宁准备的冥衣套在了我身上,我看了一眼那衣服,感觉十分膈应。

这是一件红色广袖喜袍,上面用金线绣成铜钱模样。

姑姑将我的头发盘成发髻,上面插着玉石钗子,额鬓贴金黄花钿,眉毛画的又短又粗,嘴巴画成樱桃小口,脸白的就像刚从面粉里钻出来,尤其是配上那对圆形腮红,显得更加诡异无比。

我扔掉了镜子,寒冷与恐惧,就好比一根根的头发,无孔不入。

姑姑扶我踏进一副红棺材,棺材里铺着金黄色的软垫和高枕,姑姑在我胸前给我别了一朵大大的红花,上面用毛笔写着奠字,她往我手里塞了个玉牌,只见上面写着:新娘何若宁,生于1990年,亡于2015年。

我先前以为孙遇玄不肯娶何若宁是因为她长得不好看,可看到何若宁遗照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遗照上的何若宁,肤白貌美,眉眼清新,带着甜甜的笑容,嘴角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我闭上眼睛的时候,跟她真有几分像,再加上脸上浓厚的妆容,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姑姑让我别担心,说绝对不会被发现。

因为现在冥婚是被禁止的,所以只是简单的在门前焚烧了男方家里送来的纸糊冥器,我无名指上的大金戒指,也是男方家送的聘礼。

姑姑说‘婚礼‘马上就要开始,她把水和安眠药给我藏在棺材边,等我实在睡不着的时候再吃。

她给我盖上了红盖头,然后和姑父一起合上了棺材盖。

就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一声带着抽噎的‘宁宁‘吵醒了我,随即我脸上的红盖头被揭掉,然后中年女人的哭声变得更加呜咽,我心怦怦跳,生怕对方发现我是个活人。

“行了,让她跟阿玄在地下好好的过吧。”

“宁宁……”中年女人似乎是捂住了嘴,压抑的哭着。

棺材板渐渐的扣上,抽泣声变得越来越弱,我必须支着耳朵才能听到外面的动静,渐渐的,就没有什么声音了。

我回想着方才的对话,说不出的古怪。

中年男人口中的阿玄显然是在叫孙遇玄,称呼这么亲昵,一定是孙遇玄的爸爸,那么中年妇女就是他的妈妈了,可他妈妈为什么对何若宁哭的这么伤心?

这其中有什么蹊跷?

突然棺材猛的一震,被抬了起来,鞭炮声打断了我的猜想。

其实我躺的这只棺材,有一个隐蔽的通气口,就在我头躺的上方,棺材里有姑姑给我准备的一节一节的螺丝钢管,到时候我把钢管拧起来,从通气口通到外面,就可以呼吸了。

但我还是惶恐,如果说土层太厚,钢管通不出去怎么办,如果孙遇玄他爸妈发现端倪了怎么办,如果冥婚后孙遇玄并没有投胎怎么办?

我左思右想,最后只能说句听天由命。

棺材由灵车运送,灵车里播放着哀乐,棺材里十分闷热,而我却出了一声冷汗。

你们一定不能理解我当时的感受,感觉自己就要被活埋了一样。

我的心咚咚的跳,特别的焦躁,可我不能睡觉,更不能吃安眠药,得等到棺材被埋,安装好通气管之后,才能睡。

经过漫长的等待,终于等来了棺材的第二次落地,应该到目的地了。

外面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仪式,现在我不用担心会被发现是个活人,但我担心我一会儿会变成死人!

因为暴露棺材不吉利,所以冥婚只是把两只棺材隔着一堵土墙放置在一起,而不是尸骨合棺,否则就算不被那鬼缠死,我也会被吓死。

‘咚!‘的一声,有人跳到了我的棺材上,将红色木板,从我这边通过土墙上的洞穿到孙遇玄那边,为我和他的棺材搭桥,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死人结婚不过是完成活人的心结,难不成死了的人还真能在阴间结婚?

我见半天也没什么事发生,也就没那么害怕了,外面有人在说词,也就是主婚,我听的特别认真,却什么也没记住。

此时正逢开春,大地在化冻,我本就因为害怕而浑身发冷,这下子,更是冷的牙齿发抖。

过了一会儿,接二连三的土砸了下来,我堵住通气口,防止土落进来。

撂土只是为了把坑填平,上面不再堆坟包,所以土层较薄,真正的修坟工作要明天进行。

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以减少氧气的吸入量,好不容易等到那些人走以后,我才把钢管从通气口中插了出去,送出一节钢管,再拧上一节钢管,就这样,慢慢通到外面。

虽然棺材里落了许多土,但好在通气管可以使用,这样我就不用担心自己会被憋死。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姑姑来找我。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盯着盯着,空气逐渐变红,越来越红,先是满眼的红灯笼,再是一顶火红火红的轿子,缀着流苏的帘子缓缓掀开,只见里面坐着一个身着红袍的男人。

那红太扎眼,又太虚幻,他的身影就像纸片一样,丝毫没有立体感,尤其是那张脸,白的像张纸,不带半点血色,嘴唇却突兀的呈殷红,他的眼珠尤其黑,眼尾有些许的上扬,魅惑又冷静。

他动作呆板的向我伸出一只手,手指修长又白净。

这就是孙遇玄么?可我怎么看也看不出他哪里猥琐啊?他样貌这么完美,追他的漂亮女孩应该比比皆是,他何故选我?

突然,他一把拉住我,将我往他坐的轿子上拽去,我这才猛的反应过来,他是孙遇玄,一个鬼,他这是要拉我下去陪他啊!

文/《阴夫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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