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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体弱多病,奶奶让我认了一棵老槐树当干妈5

这一拳打的我是两眼发黑,金星直冒,但我也没含糊,转头一看,正好看到锅里正烧着刷锅水呢,此刻已经冒泡,显然烧开了。

我也是上了头,想都没想,一把抓起水瓢,舀了一瓢水,劈头盖脸的就往李二奎身上淋去。

李二奎本以为我是个怂蛋,哪里想到我一出手就这么阴狠,这一下不仅没能躲开,反而全都被淋在了脸上,当即捂着脸一声惨叫,吓得一旁的刘红浑身直哆嗦。

我俩闹出的动静不小,前屋的人基本都听到了,我妈和一群女人呼啦啦的就冲了进来,看见气势汹汹的我和捂着脸惨叫的李二奎全都一愣,还是李二奎的老姨率先反应了过来,一把掀开了李二奎捂着脸的手,当看到李二奎的惨状之后,却忍不住‘妈呀’一声大叫。

李二奎的手一拿开,我立马就看到,他的脸上全都是大泡,有几个被他捂破了,还流着红黄相间的血水,看起来很恐怖。

“天麒,这是怎么回事?”我妈见我拿着水瓢就过来问我,我刚要说话,但刘红却抢着说:“是天麒正在舀水,我小叔子喝多了,不小心撞水瓢上了。”

我闻言将嘴边的话头咽了下去,在农村,最注重的就是名声,农村不比大城市,人口多,今天俩人发生了啥事,明天一拍屁股走了,谁认识谁啊,但我们村一共就百十多口子人,这刘红和李二奎的事若是传出去,不仅刘红以后没法做人,连带着刘红的男人李大奎,都挺不起腰杆来。

想到这里我就没吭声,众人也没再多问,而是七手八脚的把李二奎扶了出去,临走的时候,李二奎忽然回头,一脸阴狠的看了我一眼,一双眼内,满是怨毒的神色。

李二奎走后,院子里的席也散了,我妈一边收拾,一边问我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和李二奎打起来了。

我也没瞒我妈,就点头说是,我妈闻言就叹气,说我上了这么多年的学,怎么还这么冲动,我本来就心情不好,心里压抑的不行,我妈再一唠叨,顿时就有些烦躁,便找了个借口,然后出了院门,往村南头的草场走去。

村南头是一片草场,蒿草齐腰高,小时候我经常在这里抓蝈蝈,但此刻已经十月天,蒿草都发蔫发黄了,就更别说有蝈蝈了。

我找了个土包坐下,然后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我左眼被李二奎打了一拳,之前也没在意,但此刻浑身松弛了下来,立马就感觉火辣辣的疼,用手一摸,发现好像已经肿了,不禁暗骂了一声。

我一连抽了几根烟,心情才稍有缓解,刚要起身离开,却忽然看到身边站了一个人。

而这个人,正是刚刚和李二奎干那偷鸡摸狗勾当的刘红。

“刘红嫂子?”我一脸的惊愕,就问她你在这干啥呢,吓我一跳。

刘红也不说话,只是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竟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后拉着我蹲在了蒿草里。

我被刘红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要推她,哪想到我这一伸手,竟一把推在了刘红的胸口处。

我愣了一下,随后紧忙把手缩了回来,一脸的窘迫,倒是刘红一脸的淡定,只是白了我一眼,然后说:“之前二奎说我还不信,没想到你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被打成五眼青了,还想占老娘便宜!”

我闻言有些生气,就说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先拉的我好不?

刘红闻言没有争辩,只是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神秘兮兮的说:“天麒,今天的事,你可千万别给嫂子说出去,这要是被大奎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

我闻言冷笑,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那李二奎整天游手好闲,连自己的嫂子都搞,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样的人,到啥时候都是个祸害。

刘红闻言神情有些落寞,说她也是身不由己,这里面的事,说出来,不仅是她,恐怕连带着老李家和他们老刘家,都没法做人了。

我闻言撇了撇嘴,说有这么严重?

刘红闻言没有说话,而是眼圈有些泛红,过了一会,竟然一把捂住脸哭了起来。

我这人最见不得女人哭,再者,若是被人看见,还以为我聂天麒欺负她了呢,就急忙安慰她,可刘红却一把推开了我,然后说:“你们槐树村,没一个好东西!”

我闻言一愣,心说这哪跟哪啊,刘红见我不说话,便深吸了一口气,犹豫了一番,最后吞吞吐吐的说:“天麒,你上过学,见过世面,有件事我想和你说说,你,你要是能帮我,就帮帮我,要是不能帮,就把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你看行不?”

我闻言点了点头,刘红见状理了理头发,然后说出了一件令我深深震惊且愤怒的事来。

这件事发生在三年前,刘红和李大奎结婚的那一晚。

老李家在我们村是出了名的穷,老两口省吃俭用一辈子,才给李大奎找了个媳妇,李大奎高兴,和一群朋友喝了大半夜的酒,最后喝得是烂醉如泥。

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但自家男人喝醉了,刘红也没办法,只能伺候李大奎睡下,但就在刘红刚刚将李大奎扶上床之际,李二奎却摸了进来,然后借着酒劲,当着李大奎的面就做出了那畜生不如的事来,当时刘红又是哭又是叫的,但李大奎睡的死猪一样,而李大奎的父母,也好像听不到一样,根本就没人管。

完事后,李二奎是走人了,但刘红哪里能干, 自己的第一次就被别人强了,还是在家里,想想就心里憋屈,而且农村人虽然质朴,但是自尊心还是很强的,当下就冲出了房间,想要寻短见。

说到这里刘红擦了擦眼泪,然后看了我一眼,继续说:“但哪里想到,我哭天喊地时不见人影的公公和婆婆,这时候却冲了出来,俩人把我拽回了屋,说这件事就是个意外,没什么大不了的,并要我不用太在乎,也别声张,到时候若是传出去,不仅老李家没法做人,就连我们老刘家也要跟着蒙羞。我当时才21,虽然当时一心寻死,但过了那个冲动劲也就冷静了下来,最后只能忍气吞声的将这件事烂在了肚子里,只希望以后二奎能别再骚扰我,然后踏踏实实的跟大奎过日子。但哪里想到,李二奎,以后不仅来骚扰我,还变本加厉,而李家公婆也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甚至,我甚至怀疑是李家公婆授意李二奎这么做的!”

刘红说道这里已经泣不成声,而我却呆愣在原地,一脸的惊愕。

这件事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村里,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只感觉心里窝了一团的火,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说了一句:“我去找老李家给你说理去!”

“别,天麒别去!”刘红一把拉住了我,我见状不解,问:“为什么不能去?难道,你就想一辈子被李二奎骚扰,给李大奎戴一辈子的绿帽子吗?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件事早晚都会被大奎发现,到那时候,大奎要是闹起来,这件事就更难收场了!”

刘红闻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我知道,但,但事已至此,现在说还有什么用,这件事在我心里憋了三年了,今天说出来,我也痛快了不少,嫂子也没奢望你能帮我什么,只希望你能将今天看到的事烂在肚子里,永远不要说出来,你要是能答应嫂子,那,那你让嫂子做什么都可以!”

刘红说道这里偷瞄了我一眼,见我发愣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说:“天麒,你人长的俊朗,要是,要是你喜欢嫂子,嫂子,嫂子愿意……愿意答应你的一切要求!”

我被刘红的愚昧气的浑身发抖,更对老李家的做法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报警把李二奎那个混蛋抓起来。但转念一想,刘红也是可怜人,如果我把这件事传出去,那以后,刘红恐怕就没法活了。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说到底,还是刘红太过愚昧,若是刘红能及时报警,将这件事讲明,那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了。而现在,刘红为了自己的名声,只能委曲求全,任凭李二奎和李家公婆摆布,而从始至终,这里面最大的受害者,便是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李大奎。

我真的不敢想象,当李大奎知道,自家婆娘跟自己的亲弟弟搞到一起,还是自己亲爹亲妈授意的之后,会是怎样的光景。

走了几步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刘红依然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神幽怨的看着我。

我见状有些心软,忍不住说:“放心吧,这事,我不会说出去!”

刘红闻言破涕为笑,我摇了摇头,随即往家走去。

如果,这时候的我知道接下来李家要发生的事的话,那我肯定会选择报警,就算让老李家身败名裂,也要保全住刘红的性命!

可我毕竟不是先知,等到真出事的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回到家之后,正好遇到一群来帮忙的女人拎着打包的剩菜从我家出来,这群女人聚在一起,就爱嚼舌头,东家常李家短的,但他们就好像有默契一样,见我回来了,立马就止住了话头,有几人甚至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正所谓人言可畏,我和刘寡妇本没有什么,大家也都知道我是受伤,才被送到那去的,但人的劣根性便是如此,明知没什么,还喜欢拿这事开玩笑,到最后以讹传讹,弄的大家都开始怀疑这件事的真伪来了。

我叹了口气,随即进了院,一进院就看到我爸正蹲在墙角抽烟呢,见我回来看了我一眼,然后皱眉说:“左眼怎么了,肿那么高?”

我揉了揉眼睛,就发现左眼肿的厉害,而且一碰火辣辣的疼,我爸过来给我看了看,然后就让我去刘寡妇家买点药。

我现在躲刘寡妇还躲不及,怎么可能还去买药,最后还是我妈跑去刘寡妇家给我买的消炎药和眼药水。

上了药后我出了屋,见我妈正在猪圈喂猪呢,便凑到了我爸身边,想要把昨晚的事和他说说,但还没等我说话呢,我爸却先开口了。

“你爷爷已经入土为安了,家里也没啥事了,一会你就收拾东西,坐明天早晨的车走,回北京,好好找工作!”

我闻言有些惊愕,爷爷这才刚刚下葬,我连纸都还没去坟头烧过,怎么能说走就走?

这未免也走的太急了,到时候肯定免不了被村里人背地里说闲话。而且就算要走,也得等到烧完头七再走啊。

可我爸却摇头,说:“天麒,这几天发生的事,你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我不解的问。

我爸没有说话,只是一味的抽烟,过了好一会才看着我说:“天麒,爸是个庄稼人,大字不识几个,但有些道理还是懂的。爸之前也跟你说过,所有未知的事物,都值得我们去敬畏,现在,村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你以为,这些只是偶然,或者巧合吗?”

我闻言沉默,心里却在琢磨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如果说这些事都只是巧合,那是不是也太巧了一些。

先是我爷爷中邪了一样的去砍树,然后吊死在了老槐树上,后来又是刘傻子,几乎和我爷爷一样的方式被吊死,而后,我又中了邪,若不是那只大黑狗把我惊醒,恐怕我就要步我爷爷的后尘了。

“当初刘姥姥说过,那颗老槐树承载着你一生的气运与命数,若是老槐树被人动了手脚,不仅是你,就连我们老聂家也不好过,天麒,我怀疑,是有人在那颗老槐树上动了手脚,而那颗老槐树已经上百年了,就连我们村都是因此得名,所以我想,如果那颗老槐树被动了手脚,那么是不是我们村的风水,也连带着一起被破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受牵连的,可不仅仅是咱们老聂家那么简单了,恐怕……全村都要出事,而且,还是出大事!”

我虽不是个迷信的人,但这几天的经历,确实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莫非,真的如我爸所说,是我们村的风水被破了,所以才会出了这么多的怪事的吗?

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随后犹豫了一番,终于是将昨晚我经历的事说了出来,我爸听完后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豁然起身,直接就往外走。

“爸你干啥去?”我在后面喊,我爸却说:“这事可能关系着咱们村的气运,我必须得和王支书商量商量去,然后找人,去刘姥姥家看看!”

我爸说完就走,我也想跟着去,但我爸却说什么都不肯,且不让我参与到这件事中来,最后无奈,只能呆在了家里。

我爸这一去就是一下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直接就问什么情况,王支书怎么说的,我爸闻言看了我一眼,然后说:“王支书已经组织人了,晚上去刘姥姥家看看,不过我和王支书怀疑这搞鬼的人,可能就是咱们村的,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准备后半夜再过去,如果真如我们料想的那样的话,王支书会报警。天麒,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你明天就走,然后去城里安心工作吧!”

我爸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好奇,暗想,你不是不让我参与嘛,到了晚上,我偷偷的跟过去,非得看看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在搞鬼,害的我倒霉不说,还害了我爷爷。

我暗暗下定决心,胡乱吃了点东西便回屋躺下了。

农村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所以睡觉普遍都早,七点多天才将黑,家家户户的就都躺下了,但我在帝都生活了那么多年,生活习惯早已养成,七八点钟就让我睡觉,那简直就是折磨我。而且我左眼越来越疼,照镜子看了看,就发现眼睛已经肿成一条缝了。

我又上了点药,一直折腾到九点多,才有些困意上涌,不知不觉间,便慢慢睡着了。

我这人睡觉特别轻,一有点声音就容易醒,就在我介于半睡半醒之间的时候,忽然就听村里传出一阵阵的狗叫声,那声音很急促,而且是连成片的响,给我吓得浑身一激灵,一下就睁开了眼睛。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心说我怎么睡了这么久?而且都这个点了,莫非是我爸他们已经行动了?

想到这里我便捏手捏脚的下了床,打开门听了听,果然没听到我爸的呼噜声。

看来我爸他们已经过去了,那狗叫声,估计就是被我爸他们惊得。

想到这里我急急忙忙的出了屋,然后一路小跑往刘姥姥跑去。

今晚的天气阴沉沉的,月亮几乎被乌云遮住了大半,投射下来的月亮也是灰蒙蒙的,再加上又下了雾,让整片村子看起来一片朦胧,很是阴森。

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随即脚步又加快了几分,然而,就在我刚刚走到村头,准备顺着小路往村北头走的时候,隐约间,我似乎听到了一阵很古怪的音乐声。

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音乐声?

我愣在原地,瞪着眼睛左右乱看,而大约过了几分钟之后,那音乐声越来越清晰,这一次我听的真切,那声音,竟然是唢呐声,而且,似乎是从村南头传出来的。

我豁然转头,向南边看去,只是当我看清远处的景象之后,我的一颗心险些都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只见,在村南头的草场处,正有一队人抬着一口大红色的轿子往我们村走来,而在轿子两旁还跟着一队吹唢呐的人,那阵仗,就好像古代娶亲一样。

我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得直哆嗦,后退了几步,随即就见我身后不远处有个茅厕,我也顾不上臭不臭了,直接就躲了进去。

躲进茅厕后,我探着脑袋往外看,就发现那队人竟然抬着那口大红轿子径直往老槐树处走来,且随着他们距离我越来越近,我赫然发现,这一队人,竟全都脚尖沾地,走路轻飘飘的,且他们队伍中有男有女,全都穿着古代的衣服,走起路来身上的衣服在空中飘来荡去的,很是恐怖。

我已经被吓得冷汗淋漓,恨不得现在就逃离这里,然而他们已经距离这里越来越近了,若是我现在冲出去,肯定会被发现。

想到这里我强压下心中的恐怖,随后硬着头皮向那群人看去。

他们并没有接近老槐树,而是在距离老槐树几米处停了下来,轿子停下来后,唢呐也不吹了,就见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孩走到轿子前,恭恭敬敬的说:“小姐,我们到了,你要不要出来看看?”

文/《搜神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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