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正想去拉李橙,突然李橙大叫道:快走,快走……

我没有听她的,还是趴了下来,想要去拉她。但这时身后感觉有人在拉我,我回头一看,是薛涛。

难得看它笑,我被直接被提了起来,然后放到了湖边的空地上。

它慎人的笑着对我说:一命换一命,你跟我一起跳进这湖里,我就放了她,你看值不值。

我不知道怎么选择,犹豫了半天,说:你放了她,我再考虑。

它又笑了一下,说:你要听我的,只能听我的。

这时天也亮的差不多了,它又说:天大亮之前必须做决定,不然,她就没命。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是好,薛涛凑近我,说:我们在来重演一下十年前的场景吧,那时你一直挣扎,这次你要乖哦。

我用手捶着它的胸前,但它一点反应都没有,看到后面正在往下掉的李橙,我着急的说:如果你不照护好李橙,那还有什么资本跟我谈条件呢?她都快掉下去了。

这时薛涛看了下身后,说:她没这么容易死,她还有点本事。我无奈的咬着嘴唇。

我犹豫了好久,说:我,跟你一起……这时我看到一个男生走了过来,等他靠近我才看清楚,原来是帮我付账的帅气小哥。

他正跑向李橙,准备去拉她,薛涛感觉到了,马上放开我,拦到了那位小哥前面。

我大叫一声:你走,不要过来,快走……我正往那边跑。

他大声说:你就站在那不动,你过来我可没能力又救她,还保护你。

听到这句话,我就明白了,又是一个懂法的孩子。而且听他那语气,看来能力还不小。

他手上拿这一把桃木剑,咬破手指,用血在剑锋上由下至上的涂了一下,就在同时薛涛面目狰狞,说:小子,你又是谁,没想到那骚货身边的男人还挺多的,来一个死一个。

什么?我怎么就变成骚货了?真是气人……

这时薛涛闭上了眼睛,什么都没做,但那位小哥立马就拿出符,默念这什么,低着头,同时也闭着眼睛,过了一会,那位小哥又盘坐在地上,把木剑平放在腿上,做着一个我看不懂的手势,口里还在默念。不一会,薛涛睁开了眼睛,同时那位小哥也睁开了眼睛,拿起木剑,又从屁股后面的兜里拿了一张符,抛向空中,横着木剑向前当了一下那个符,动作很熟练,同时,薛涛消失了。

那个小哥向我招手,我立马跑了过去,他有气无力的说:你去把她拉上来把。

我哦了一声,就把李橙拉了上来,在拉李橙的时候,那位小哥就走了。

天也亮的差不多了,我搀扶着李橙,这时姗苒打电话来了,问我们在哪,我就说马上回去,让她别离开了,她还问她的包哪去了,我看了一眼李橙,然后跟她说没看见。

走出了哪段土路,我们就打了出租车,路上,李橙对我说:姗苒的那个包有问题。

我并没有感到惊讶,因为已经猜到了。

我问:里面是什么?

她看着我说:里面是薛涛的骨灰盒。

我听到,立马大声的叫道:什么!这是哪位司机也在内后至今中看了我们一眼。我立马就放小了音量,说:你怎么知道是它的骨灰盒的?

她说:我醒来看见你们两个都不在,就想你们会去哪,这时就看到那个包里有动静,我好奇的解开来一看,是个骨灰盒,然后薛涛立即就出现了,我立马把包管上了,用张符把它阵住了,然后就带着包跑出了宾馆,路上人也不多,我本来是想跑到一个人少的地方,看能不能靠我的力量把它封印,但没跑一会,它就跑了出来,我法力有限,就被它抓了,不好意思!

我立马说:说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害你成这样了。还好有位小哥出来帮忙,他应该没事吧!

李橙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可能体力会透支。

我想了下说:也算是救过我两次了,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李橙没有说话,睡着了。到宾馆还是我叫醒的。

进房间看到姗苒正在房间到处找东西。我故意问:你在找什么?

她特别着急的说:我的大包怎么没了?包不知道去哪了!

我又问:里面装的什么?你这么紧张?

她边找边说:也没什么!就是些平常要用的东西。

我跟李橙对视了一下,大吼道:姗苒,你装够了没有。我们都已经知道你的包里装的是薛涛的骨灰盒。

姗苒一脸迷茫的对我说:你在说什么呢?你们两是去干嘛了的,是不是你们拿了我的包?

我不想看到姗苒再装下去,就没说什么,收拾自己的了。

姗苒说:是不是薛涛又来了?它跟着来了?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吼道:不就是你带来的,你为什么要帮它?

姗苒突然就哭了,说:我没有,真没有,肯定是它又缠着我了,我包里真的什么都没装。说完就跑出去了。

我跟着跑了出去,李橙留下来收拾东西。再怎么说,是我把她带来的,要把她带回去。追了一会就看不到姗苒的人影了,在街上找了半天都没人。

李橙打电话来说姗苒会去半天了,问我怎么还没回去。我愣了一下,就回去宾馆了。

看到姗苒正高兴的对李橙讲些什么。我好奇的问:你们在说什么?姗苒回来我为什么不知道?

姗苒高兴的拿出她的那个大包,说:你看,我把它找到了。还把包打开给我看,里面确实都是些日用品。

我惊讶的问:你在哪找到的?我跟着你出去的,之后怎么没看到你的人。

她把包放下,说:我就在一楼前台那找到的,昨晚放她哪忘拿了,我看见你跑出去了,一直叫你,你也不搭理我。

我看这李橙说:李橙,怎么回事?

李橙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然后盯着姗苒看了下。

我就说了句:肯定又是薛涛搞的。然后面带微笑对姗苒说:刚才不好意思了,是我们没弄明白。

姗苒没有在意,我们就一起去公安局,我们撒谎说:我们捡到了一本结婚证,想当面还给她们,能不能帮忙调查下这本结婚证主人的住址?刚开始哪位警察不查,但经过我们的死缠烂打下,终于说了,两人的家都在泉树村,但,这对夫妻已经死了十年了。

听到并没有感觉特别惊讶,我们打出租车到了泉树村,司机把我们停在了一段土路旁,说:你们顺着这条土路走到看见一个湖,然后往右转弯,就看见了。

我们道谢后就走了。我大声说:这不就是我们晚上来过的那条路吗,前面是金书湖。

姗苒走到我旁边说:我们来过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激动的说:还是你带……发现不对劲,难道她不记得?我马上转了语气说:你在睡觉。

我们按照司机说的来到了全树村,刚到这个村就感觉这个村也挺和谐的,当天就在村里的小旅馆住下了。顺便打听了一下薛涛和江盈盈的事。

老板娘普通话不太好,给我们的第一映像还蛮好,总是在笑。问到薛涛和江盈盈的事时老板的脸色突然就变了。

开始是什么都不想说,只是让我们别到处打听,不吉利。我们中有两个人在她家楼下的一个小便利店买了很多零食,一个人在问老板娘,最后老板娘就小声的对我们说:你们说的江涛是村里最头上那户人家的独生子,其实人还不错,长得还行,就是家里比较穷,唉,,,不该喜欢江盈盈的。老板娘看上去有些失落,继续说:江盈盈是后面那个村里的,这女孩挺聪明的,说真的,跟你长得蛮像的。老板娘看着我说的。她又说:家里还挺有钱,就是不太捡点。好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们几个小女孩要知道这些干什么?

我笑了下,说:我们也没什么事,就是刚听到司机提起了这两个名字,就好奇问问。

老板娘笑了下,说:没什么了,少打听点这事。说完就走了。

当天我们没有去调查,休息下,等明天早上再去,刚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早上我们首先买了点礼品,找到了薛涛的屋,是一座一层的平房,家门是打开的,我们在外面叫了几声,没反应,就直接走了进去,这屋子很奇怪,明明是大白天,里面光线却很暗。

屋内布置很简单,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了一个房门,我侧着头往房里看了下,边看边说着有人在吗?

屋内开着一盏暗黄的灯,我像里走了一步,看到一个人正蜷缩再墙角啃着东西,我走进一看,是个老婆婆蜷缩在墙角啃着什么东西,她抬头真是吓坏我了,满脸都是血,手上也是,衣服上也沾上了一点。

难道她在吃生肉?突然想到了这,我大叫了。站在外面的李橙与姗苒立即跑了进来,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那个老婆婆站了起来,双目无神的看着我,嘴里面还在嚼着什么。这时一位老爷爷从屋子后院走了过来,对我们又骂又赶,不管我们怎么解释,他就是不听,特别是对我。

周围的人听到这么大的动静,都跑过来围观,我们也只好无奈的出去了。

我们刚一出门,那位老爷爷立即就把门关上了,还对我吐了口痰,关门的时候我看见屋的深处那位老婆婆正在看着我,嘴里还在嚼,血迹全没了,然后对我微微上扬了一下嘴角。

大门刚一关,我们就被围观的人围了起来,就有人问:你们几个孩子,来他们家干嘛?被赶出来就别再来了,他家不吉利!

我把手中的礼品拆开,一人分了点,说:我们是有点事想找这家人。然后把结婚证拿了出来打开,说:不知道大家认不认识这上面的这两个人?

大家都围过来看了一眼,说:这不是他家的宝贝儿子吗?旁边这女的是后面村的。

然后又有个老婆婆说:这两个人都死好久了,生前他们两没结婚呀,这结婚证是怎么回事?你哪来的?

我看了下这个证,这的确是真的结婚证,怎么会没结婚呢?看了中间肯定有什么事情。

我笑了下,说:这呀!我在附近捡的,是假的也说不定呢!我们也是刚到这,不清楚情况,本来想还回去的,没想……对了,为什么这里的每个人提起他们家就很紧张?

这问题刚问出来,大家就都摇了下手,摆了下头,默默的走了。

看到这样子我们也只好先回宾馆了,刚一进门,老板娘就迎过来,小说的说:听说你们去了那个人的家里,还被赶出来了,是吧!

我心想,这传的还真快,我也只好苦笑了一下。

李橙面无表情的问:那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感觉每个人都怕谈及那家的事。

老板娘想了下,就往屋里走,边走边说了句,跟我来。

我们几个就着了,来到了老板娘的房间坐下了。老板娘说:我看你们几个孩子来这肯定是有什么事,我就告诉你们点。自从薛涛死后,整个家就好像失去了希望,以前薛涛成绩好,全村都出了名的。他爸还总是炫耀这一点,总是在外面说家里虽然穷,但有个聪明儿子,会扬眉吐气的。但薛涛死后,他的妈妈受不了打击,都接近疯癫状态了,他爸爸也很少与别人接触了,那件事情后,每天半夜都会听到薛涛爸妈的吵闹,哭喊声,而且那声音一直会从我们这个村往后面那个村传去,然后在绕过我们村往湖那边传去。

我们三个都互相看了眼,老板娘继续停了下,继续说:后面那个村有人因为吵,还找来过,但只要找来的人都在回去后的第二天或第三天生病了,一直医不好。所以都不敢接近或谈论他们家里的事,你们还是走吧,别再去了,我看你们也还小。

我笑了下,说:没事的,过两天我们就走的,多谢老板娘了,老板娘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薛涛是怎么死的麽?

老板娘起身说:我反正是劝你们了,别就不说了,我还要去忙,回不回随便你们吧,你们不回去我多赚点钱!

我们讨论了一下这个问题,姗苒一直说要回去,但李橙说这今天那个屋子里有问题,而且那个老太太不是正常人。

听到这话,我肯定是决定留下来了。最后姗苒还是跟着我们留了下来。

下午我们到后面村子一路问,找到了江盈盈的家,每问一个人都会被怪异的眼神看一下。

抱着忐忑的心情到了江盈盈家,也没老板娘说的那么有钱,不过江盈盈的爸妈也蛮和气的,看到我都非常开心,而且对我都特别的热情,让我有些接受不了。

不过我刚提起江盈盈这个名字他们脸色突然就变了,她妈妈突然说了句:你们找她吗?她不在!

什么是她不在?不是都说她死了吗?难道没死?

我笑了下,说:她什么时候回来?

她妈妈说:晚上回来,你们找她晚上再来吧!

之后我们就道了下谢,回宾馆了。路上,我问李橙和姗苒,说:你们觉得晚上江盈盈会回来可不可信?

姗苒很坚定的说不可信,李橙说可以晚上去看看,不管说的是真是假,走一趟还是比较好。

姗苒憋着嘴,恶狠狠的瞪着李橙。

晚上,我们来到了江盈盈的家里,发现气氛跟白天的完全不一样,屋子里光线不很暗,我问:为什么不换亮一点的灯,江盈盈妈妈说:因为她不喜欢太亮。说完还对我们笑了下。那笑容跟白天的不一样,这次的感觉特别慎人。

一直都没见江盈盈的爸爸说话,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一动也不动。

过了一会,她的爸爸往屋里的深处走去,这是她的妈妈面无表情的说:你不是要找我女儿吗?她马上就出来了。

这时李橙在我耳边说:这家人不对劲,等下小心点,还不知道出来的是人是鬼。

没过多久,就有一位长发飘飘,的女人出来了,面色苍白,穿的也很朴素,给人感觉很好接近。

她的爸爸就跟着那女生身后,我想那个女生就是江盈盈吧。这是屋里一片寂静。

我看了下李橙,她皱着眉头,看着江盈盈,我开口了,说:这位美女就是江姐姐吧,好漂亮。

这是江盈盈说:你们找我是想问我跟薛涛的事吧。

我笑了下说:江姐姐怎么知道的,没错,我们就是为这个来的。不知道能不能跟我讲讲你们的事?

这时江妈妈起来,说了句:你们聊,我去后面了。然后跟江爸爸一起到后面去了。

整个堂屋就只有我们四个了。气氛感觉特别压抑,江盈盈说:我想见他,我怀了他的孩子,你们带我去见他吧。她边说,边靠近我。我慢慢感觉全身发冷,气温突然就降下来了。

我特别想说薛涛已经死了,但又怕打击到江盈盈,毕竟她怀孕了。

我摇了摇手,说:我们不认识他,不认识。

她看着我手上戴的玉镯,抓住我的手说:还说不认识,手上的玉镯就是他给的。你就是我,他肯定会去找你的。

我就是你?什么意思?我不就是我吗?难道是江盈盈是因为太久没看到薛涛,人有点不正常了吗?

我真在想,李橙用很快的速度拿出了一张符,贴在了江盈盈抓住我的那只手上,江盈盈疼得大叫一声,松开了手。

李橙立马拉着我和姗苒就跑,但大门关上了,打不开。

文/《阴夫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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