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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川南老旧火葬场的风水凶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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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远处的我几乎按捺不住自己心里的憎恨和激动。

一直到他没了影,我们才跟了过去,方冲看了看出租车,方冲倒抽了口凉气:怎……怎么可能?他是从后排出来的,这车子里没人。那……那刚才开车的是谁?

说完啊了一声,害怕的距离那空荡荡的驾驶室远了点。

方冲还在念叨,难道这车自己会开?我则在看一旁的石头阶梯,这条小路通向荒山后面,先不说这地方是什么地方,就周围那郁郁葱葱的荒林,死一般的安静让我心里都忐忑了起来。

“胡正,要不我们回去?”

我摇了摇头,就在路边的草丛里,我发现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张旧的工作牌,上面的照片正是陈端的。

而那中年人下车之后,随手丢的东西正是这个。

这……这果然是陈端的工作牌,他……他下午才死在了停尸房。

看到照片上的陈端,一股凉意从我背心升了起来。

是这中年人,要了陈端的命?

我和方冲沿着这安静的山路开始往上走。方冲不认识陈端,很是奇怪为什么那中年人会把这玩意丢在地上,更加奇怪我把牌子在手里紧捏的已经皱了。

他问我工作牌上的是谁,我心想,从初中开始的哥们,不管怎么样,阴差阳错的已经跟来了,就把陈端的事儿告诉了他。重重的补了一句,送到这儿就成,方子,你先回去吧。

方冲脸都吓白了,

“这……这是死人的牌子?”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下了多大的决心,最终还是跟着我沿这条安静的石板路上了山。

郁郁葱葱的树林格外的茂密,一路上没有看到之前中年人的影子。

来的时候的种种诡异事情,那一条根本不在导航地图上面的马路,还有路边奇怪的景色,我心里始终有种感觉,我们这一次跟着那中年人进山,会到一处超乎我们想象的凶险的地方。

这地方或许跟火葬场有关,或许比我工作的那一处火葬场还要吓人不知道多少倍。

方冲说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们已经走了大半个山了,这地方林的茂密的一眼都看不穿,什么人会到这儿来?

我没有理他,只是说顺着路走就不会错。

脚底下的石板倒是砌的整整齐齐,除此之外,两旁的树林之中,全都是杂草和叶子,常年挤压起来,甚至好多叶子都腐烂了。

跟周围纯粹就是一个荒林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不断的翻山,拐弯,此时已经早就看不到我们上山的地方了,这么一条石板路却始终干净,干净的让人觉得诡异。

而就在树林的尽头,我们看到了一处亮灯的地方。

方冲问我,这地方我听过没?

暗红色的墙体,老式的殿楼,这活脱脱就是个寺院呀。寺院一般是在郊区没有错,但崇明市我并不熟悉,哪里会对这些地方知道的这么清楚。

晚上的寺庙,偶尔还有人进进出出的。

这寺院不是很大,门口摆着两个狮子一样的雕塑,高大的门楣上,朱红底子烫金字写着“崇目寺”。

大晚上的,这寺院里面还亮着灯火,我还在看门口两个狮子金刚雕塑,方冲也觉得奇怪,说这门口雕塑修的奇怪,两只动物不像是狮子,咋有无只眼睛?说完顺着正门走了进去。

空地进去是大殿,而此时,大殿的扇木门全部开着,有人正从里面上香之后出来,这种地方禁止喧哗,方冲朝着上香的人笑了笑,那人也回了我们一个笑。

看着路人从正门离开,方冲说这地方香火就这么好?晚上还有人上香。

和其他寺院一样,通过建筑格局和古树花草的环境,让人有一种即使不想祭拜,也觉得平静幽清。

偏偏一进这个大殿,我莫名其妙的觉得身上有些冷。自己也找不出那股冷意到底从何而来。

一个老僧人正坐在地上敲木鱼,方冲去问他,这是个什么地方。这老僧人慈眉善目的,告诉我们这崇目寺在这里已经好多年了。多烧香拜祭没有坏处。

出钱买了香拜了之后,我终于忍不住问这个老僧,门口的两个雕塑怎么不像是一般的镇门狮子。为什么会有五只眼睛。

老僧人说,那叫五目诸邪,是辟邪法子的一种。那只是两个雕塑,两只狮子一旦开了五目,就能吃尽恶鬼。

方冲被唬的一愣一愣的,钱也交了,香也烧了,我们从大殿出来,开始在寺院里面到处看。

或许是我的心理作用,之前那老僧虽然笑容满面,这地方我们也看到了香客,但那老头给我的感觉怪怪的。

我猛的反应过来,对,眼睛,就是眼睛。

刚才那老僧的眼神,看上去十分的冷,就跟之前在路上遇到的那个时髦女郎一样。

那种眼神,即使你站在他面前做鬼脸,他的双眼也不会有丝毫的波动。

现在的寺院,哪有以前那么正规。基本上的都是带发修行,或者以俗家居多,包括之前的老僧,也是带个眼镜,头上有少许的短白发,绝不可能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一个个把头发完全剃光。

这地方不大,一共就两个院子,在里侧的院子里是个大堂,除了一些拜祭的泥像以外,供桌正面的墙壁上,用木架子一个个密密麻麻的格子一样的小洞。

这些洞一层层的,每一个洞里都摆着一个小陶罐。

方冲语气吃惊,说这地方居然有愿墙。

我问他愿墙是什么名堂,他指了指这一个个放在墙上的陶罐,说这是很灵的庙子才有的东西,罐子是人出了高价钱的人买的,里面不装东西,里面装着人的八字,供奉在这地方。

我突然看了什么,赶紧拉着方冲躲在一边。

方冲说,你怎么突然这么着急?我把这货拽到了木架子的后面,一小会,这货自己都安静了下来。

从很远的地方,一个僧人走了进来,僧人的背后跟着一个人,是个推着手推车的老太婆。看到这一幕,我心开始狂跳,那老太婆骨瘦如柴,不就是在村里见过的陈婆么?那一晚我还莫名其妙的被装进了那车子里去过。

陈婆晚上出门是送泡菜,难道她就是送来这寺院里面?

僧人和陈婆都没发现躲在大堂后侧的我们,两个人推着车子进了殿楼的一间小屋。

在这寺庙里面看到陈婆,似乎一个天大的秘密正摆在我的面前。方冲说你好像很害怕?那不就是个老太婆么?

我心想你知道个屁,到了现在,我已经有些后悔带这货过来。

跟着中年人来的这座寺院,绝对有古怪,半夜陈婆出现在这里,就证明了这一点。

在木架子后面等了二十来分钟,僧人和推着车子的陈婆总算从那小屋里走了出来。僧人走了,陈婆一个人站在大堂中间。

此时陈婆的样子很是别扭,浑身骨瘦如柴,突然开始在供桌前面来来回回的走。那沙哑的声音还在嘴里念叨着什么,叽里咕噜的听不清楚。

陈婆慢慢从架子上取下五个罐子,依次摆在地上。

“五目要吃了……”

“五目要吃了……”

五目?一旁的方冲吓的够呛,悄悄的说了句,这老太婆难道是个神经病?但我突然却想起了以前在村子里看到的那副画像,是个长的很奇怪的金刚,浑身邪气,脑壳上面五只眼睛。

当时我问陈婆,那是什么,这老太婆说就是一般辟邪的门神。叫“五目山王”。

陈婆摆在地上的五个瓦罐,从位置来看,怎么看都像是五只眼睛。

陈婆离开之后,我们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把瓦罐打开来看。

一股冲鼻的恶臭散发了出来。

“这是什么?”

方冲声音都抖了起来,这罐子里面,全是一坨坨的肉。

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肉,看上去鲜红鲜红的,很是新鲜,只是却散发出一股忍受不了的恶臭。那臭味让我几乎要吐。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当初在陈婆家里看到的那些泡菜罐子,可不就跟地上的这五个,还有墙壁上的这些一模一样的?全都是老旧的瓦罐。

这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鲜红鲜红的肉,难道这些全都是……

我暗骂自己电视看多了?这可是个寺庙,怎么可能有那种事情发生?

谁知道就在这时候,一阵钟声响起,有几个带发的僧人从外面急匆匆的经过,等过了之后,我和方冲再次出来。

方冲表情彻底的变了,我问他怎么了,他指着地上,说,你自己看,地上那些罐子。

一股冷意从我背心升起,这刚才明明装着肉的罐子,当着我们的面,就这么一会儿,居然变得空空如也。

“胡正,那老太婆刚刚说什么要吃了之类的。你说,她会不会是摆这几个罐子在地上喂什么东西?而那些肉……现在真的不见了。”

难道真有我们看不到的玩意进了这大堂,“当着我们的面”把地上罐子里的东西给吃完了?

方冲吞了吞口水,说那罐子内壁就是暗红的,会不会是光线太暗我们错以为有肉装在里面?寺院里面的这种愿罐,按照规矩是要摆在大堂里面吸香火,之后才会上架子入供。

我们准备离开。

可就在这时,邪乎的事情发生了。

我记得进来时的方向。可我们两个走来走去,都是在一个个殿房之间绕,再也没找到之前进来的那个走廊。

方冲有些慌了,点了根烟,说怎么可能。

这些房子的墙壁全都是一扇扇的门,根本不知道哪扇门才是我们之前进来的走廊。而这一扇扇的门里,是一间间相互联通的房间。房间里摆着供桌,客房的床,但却一个人也没有。似乎这硕大的地方只剩下我和方冲两个人。

不断穿行之后,再次打开一道门,出现在面前的不再是千篇一律的寺庙房间。这分明是一个寺院的食堂。

难道那钟声应该是寺庙凌晨的早钟。

而那一个个房间没人,因为寄住的香客和少数本地的僧人都起了床。全都来了这看起来十分现代化的食堂。

我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这现代化的食堂里,人声嘈杂,还有服务员来来回回的上粥,上菜。

方冲可算松了口气,说什么之前的那些老太婆呀,什么罐子呀,那本来就是人家寺庙里面正常的烧香人。说我,现在人这么多了,你还怕什么?

这些客人来吃斋,都是按照庙里的作息时间。一个个一副虔诚的模样。

方冲拉着我找了个座位要了份斋饭吃。

一个黄瘦黄瘦的姑娘,坐在其中一张桌子上,一头黑发,正埋着头秀气的吃着饭,不是别人。

不是别人,正是郑香。

我心里一激动,冲过去就要找她,谁知道这时候突然被一只手拉住我。

我扭头一看,魂都差点吓掉了。这人来人往灯火通明的食堂中,拉住我的不是别人,居然是黑西装的中年人。

终于找到了这货,害怕之中,内心更多的是仇恨和激动。

中年一脸的阴冷,把我的手捏的死死的,开口就说,

“你怎么进来了?”

这货根本不知道,此时我内心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他大卸八块之前,先逼问一翻。这种感觉甚至把我对他的恐惧都压了下去。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快点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中年人的声音居然很是着急,把我拖着就往外面走。

:你跟老子说,我奶奶怎么了?陈端又是怎么死了?今儿你要不说清楚,老子跟你拼命。我想是一直发怒的狮子,早就红了眼。

这人的力气很大,我管不了那么多,骂了一声就扑了上去,谁知道他把我拖出门口,一拳打在了我后脑勺。

“瓜娃子,你不走,老子送你出去。要是再敲一遍钟,你就走不了了。”

我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到我再次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大殿里,而这大殿周围,除了雕像哪有什么木架子?方冲就躺在我的旁边,我叫了好几声才把他叫醒。问他昨晚上看到的中年人呢?谁知道方冲一脸奇怪的看着我,说哪有什么中年人?

“胡正,你又要发疯?”

我发疯?方冲什么意思?谁知道他说,昨天我们进了这大堂,我突然梦游了一样,边笑边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然后在这大堂里面转圈圈,他喊了我好多声我都没回答,到了最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困,莫名其妙的在这里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天亮。

“这寺院就这么两个院子,哪里还有什么食堂,有什么很多间屋子之类的?你要是不信,自己绕到后面去看,出了这后头,外面全是荒地,两个大堂一眼都看得到头,有个屁的建筑啊?”

我整个人都蒙了,怎么可能?

而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个寺院不仅很小,而且没几个人,领导是个倒是个老头,却根本不是昨晚上我看到的那个短白头发的老头,反而是一个秃头老者。

包括我昨晚上遇到的人都已经不一样了?

怎么可能?

这秃头老者张口就问我们到夜庙来做什么?

这是一间夜庙?方冲一听这话,几乎当场拉着我就要走。

我还没听过夜庙这个词,断断续续把我昨晚的事儿说了一遍,没想到的是,这老头当场就愣住了,一双老眼死死的盯着我。

“你……你能不能跟我来一下?”

跟这个秃顶去了之后,我才知道为什么这地方会叫做夜庙。

老头带着我们去了个小房间,房间里面一阵香火味,白天都还点着油灯。

老头说,十多年前,这地方原本是一个农家乐园,专门吸引游客对外招待,从墙上的老照片,我看到了那农家乐园的样子,一间间摆设讲究的屋子,其中一个是幅灯火辉煌的食堂,怎么看怎么都和我昨天去的地方很像。只是后来起了发生了火灾,这地方被烧毁了。

这么豪华的地方烧毁了,当时可是轰动全市的新闻。

因为怨气太大,所以才在这里修了一间夜庙。夜庙就是专门晚上才开的庙子,大门打开,灯火通明。根本不会有人来,更不是招待人的。

按照迷信的说法,夜庙是用来招待鬼魂,超度冤魂的地方。

而就在那长明灯的前面,居然摆着五个布满灰尘的罐子,而其中一个罐子里面的东西,让我彻底的愣住了。

这是一间夜庙,不是用来招待人的?

而那其中一个小罐子里装的东西,里面是一张泛黄了的老照片。照片上面,一个中年妇女推着手推车,车子旁边,站着一个农村穿着的小女孩。

而罐子上面贴着张代表名字的黄纸,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郑香

生于1971年9月

终于1990年

照片上面的中年妇女,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年轻时候的陈婆,而那小女孩,从样貌上来看,虽然还很小,但那五官,就是郑香?

直到此时,我终于确定。郑……郑香是一个已经死了二十多年的人?

文/《凶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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