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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川南老旧火葬场的风水凶局!7

从棺材下面看出去,外面打我的主人家,应该有四个人,我的很清楚,分别是这家人戴孝的二男二女。

但透过棺材缝看出去,那站在外面的人的脚,居然有五个人。

一开始我以为是还没走的邻居来帮忙,但突然又发现了不对头。因为那其中一个人站的位置是四个主人家的后面。我躺在地上看的清楚,那一双脚的脚跟。居然是微微垫着的。

看到这踮起的脚的一瞬间,我浑身冰冷。

棺材下面钻进了个人,外面一片混乱,没人像我一样趴在地上,能够把接近地面的场景看清楚。嘈杂的声音中传来猫叫声,居然是之前的那只黑猫,又跑了回来。蹲在地上,一副凶狠的样子,对着那双踮起的脚的上方叫。

我正好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更加坚定的往里侧缩了缩。

一个脑袋伸到了棺材缝隙外面,居然是那眯着眼睛的老头。

“你快出来。“

我摇摇头,打死老子都不出去。

我没想到的是这老头动作飞快,把半个身子探了进来,拉着我就往外面扯。我听到“喵呜”的一声,一个黑影在屋子里闪过,居然是之前的那只黑猫,背上的毛都立了起来,飞快的朝着屋外追去,一瞬间没了影。

老头力气大,捏着我的手,在一阵乱打中把我往外面拖,我发现这老头的眼神有些惊慌,不断的扭头往这房子墙四周,甚至是屋顶上面看。

我此时的样子很是狼狈,结果他告诉我:小伙子,快跑,别留在那儿了,要出事?

一直拖着我到了街口的拐角,此时我背心已经烫到了极致。我正要开口骂,就听到轰了一声从之前的屋里传来。

是一辆刹车失灵的满载着玻璃的大货车,从街角拐过来,惨烈的撞进了那楼房之中。

看着远处四散而逃的人群,我呆立在了当场。

栾伯终于把我的手松开了,

“小伙子,刚才要不是我拉你,你现在已经没命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背心凉了下来,告诉他,刚才我在那房间里面看到多了一个人。结果栾伯告诉我。

“那哪是什么人?那是我用法子在救你。”

救我?

我没想到的是,这晚上是第一次见面,这老头一个大嘴巴子给我扇了过来。

“你这个娃子哟,也不知道说你傻还是什么,你从哪儿听来的这种辟邪法子?你说的法子,哪是什么过阴门。真正的阴门是鬼魂流离之所,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都不知道那玩意存不存在。”

怎么?这……这不是过阴门?

这老头带我进了街口的一个肯德基,没过多久,消防车也赶了过来,远处的房子已经被撞的七零八碎,不过好在里面的人反应快,一哄而散的提前跑了,唯一没跑掉的,只有屋子里面的那口棺材。

老头喝了口茶,一本正色的看着我,

:穿着带血八字的衣服,这哪里是在救你。这法子我听过,是一种邪的不能再邪的饕由邪法。你想想,如果是救人,用的应该是朱砂。为什么要用你自己的血?这是生怕你惨死不了。到底什么邪物这么狠心?

我连可乐都端不起来,穿着这件血衣,这才是饕由邪法?

这地方虽然不是闹市区,但也隔的不远。不一会儿已经围了很大的一圈人,警戒线里面,车子的半边“翻倒”进了屋子,沉重的玻璃散落下来,全数倒了进去。

消防员把棺材清理出来的时候,有些人只看了那棺材里面一眼,已经转身开始吐。

棺材早已经散了架,而里面的尸体上,几乎全是玻璃。

骨肉剥离,真的是骨肉剥离,如果刚才我没有被这老头拉走,那我根本来不及跑,现在变成这样的,就不是这具尸体,而是我……

回到肯德基,我已经处于一种麻木的状态。

我问栾伯,他刚才说救我,是怎么救的。之前回到现场的时候,他让我注意那尸体的鞋子。棺材里的尸体早就血肉模糊,唯独那穿着鞋的双脚完好无损。

栾伯告诉我,这死了的人是他的一个好朋友,而就在刚才,他拜托他这一位朋友,帮我挡了这一劫。

我想了起来,刚才看到看到那双微微踮起的脚。不就跟棺材里这死了的人的一模一样。

栾伯让这个死人救了我一命?

听起来是天方夜谭,但我确实在那一瞬间看到了这个死人站在棺材旁边。

“小伙子,活人才是要紧的,我朋友死都死了,身子难看点有什么关系?”

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栾伯这么大岁数一个老头,吃肯德基和可乐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应。我跟他说了我的工作,没想到这老头眼睛都瞪了起来,

“你去过老胜村?”

那就是个普通的穷村子,但在这老头的口中,似乎老胜村这三个字,有什么特殊的魔力一样。

我把我右手手腕的手表拿给他看,这老头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一块手表。我把捡到手表之后的经历告诉了他。

没想到这栾伯叹了口气,

“小伙子,你居然能活到今天。算是你运气好了。”

栾伯眯着眼睛,似乎在想着什么:那么说,你的心头肉已经被割了?

“按理说一旦你的心头肉被割了,就是你的死期。但你却没有死,可能是因为这块手表上的日期听了,这种饕由法子,得有冲天的怨气,也得有很多的死人才练的成,讲究喂食杀人,今天带你来的那姑娘,是要来把你往黄泉路上送。”

我问他,到底中年人和郑香是谁要害我。

老头只是摇头,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找出这件事情真正的原因。才能彻底的把它解决。

“小伙子,你要细心的观察周围的每一件事,包括你手上那块手表。或许,在这饕由诅咒背后的冤魂,何尝不是想寻求一个解脱呢?”

老头走之前告诉我,他住在城北小区,让我有空去找他,当然前提是我还活着。

从肯德基出来,我觉得周围的事情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了一般。我一身脏兮兮的走过吵闹的夜市,郑香,你这个口口声声叫我哥的女孩,白天那一颦一笑是如此的真实,为什么要害我?

一阵冷风吹过,刚才栾伯的话提醒了我,或许,难道郑香和中年人,他们都不是人,不断出现在我身边,只是因为我背负了这个邪恶的诅咒,这些冤魂缠着我,唯一的目的是通过各自不同的方式来拉我替命?

我到底该相信谁?

走在闹市区,我觉得自己成了行尸走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谁都不愿意相信,我的命是我自己的。想到这里,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胡小正,你只能相信你自己。

中年人骗了我,郑香也骗了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大胆的调戏,看着她的笑容我就觉得高兴,结果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

郑香,我可是口口声声叫的哥呀。

夜色之下,我看了看抬起了右手手腕,冷笑了一声,没再管上面带的那个东西。反而从胸口掏出了银针。

这一根奶奶从小带在我胸口的辟邪的银针。

只有这银针,一直陪在我身边,虽然没什么用。但却是孤单的我,此时唯一真正拥有的东西。我已经下定决心,从今天开始,只相信自己。

栾伯走之前说我印堂发黑,最近要吊孝。这天晚上,我找了个小旅馆,一整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栾伯的话。

我手机早就没电了,一大早我去了公话超市,离家出走这么久,这是我第一次给家里打电话。

离家出走这么久,这是我第一次给家里打电话,电话那头是我妈。

“儿子,去哪儿了?”

这么久没听到她的声音,我妈的声音居然很是着急,这么久以来我早就换了号码。结果我妈告诉我,我奶奶出事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震惊了。

奶奶?

“是啊,儿子,你奶奶前两天住了院,结果医院出了事,我们再进去找她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我妈已经顾不上骂我不争气,声音都带着些哭声。

我失魂落魄的挂了电话。怎么可能?奶奶真的出了事?

我当天上午上了回家的班车,我家在田页县,是四川南边的一个小县城。上车之前,我买了几张城际报纸,在其中一张的首页上看到了那个新闻。

田页第一人民医院离奇发生大火,照片是县级市医院冒烟的样子。报纸上说,起火的原因目前还不清楚,一共三层楼都被浓烟包围。而听我妈的电话,我奶奶一直到今天上午都还没找出来。

大楼已经烧成了那副模样,我看着报纸心都在滴血。

突然,我在报道的照片上发现了什么,一般人看这种新闻,注意力都会集中在起火的大楼和正从楼中跑出来的人身上。而就在照片的一个角落里,照片上面,那是几个很小的围观群众。但就在这几个人中,其中一个人正背对着相机的方向看着那楼。

我认了出来。这人,怎么看怎么像就是那西装中年人。

中年人出现在了医院现场的照片上。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无边的恨意。

我们家最早的时候,其实是在农村,后来生活改善了才进的城。我从小就没见过自己的爷爷,是奶奶一刨屎一泡尿的把我父亲他们几兄弟拉扯大。特别是最近的几年,奶奶总念叨着自己在城里过不习惯,想要回老家乡下去,我爹只是个小职员,我妈是个教师,家里收入本来就不高,奶奶也心疼,或许她认为自己成了我们的累赘,奶奶在家里从来说一不二,但在养老这件事情上。我爹这种沉闷的死脑筋,即使跪在地上被她打骂,也从来不松口,一定要给她老人家养老。

子欲养而亲不待。

我完全想象得到,我离家出走这么久,家里最着急的会是谁。但我还没来得及去孝顺,那个我生命中重要的慈祥老人,已经没了影。

车子下午到了田页县,我急匆匆的赶去了人民医院,到地方的之后一看,那被烧焦的楼层果然跟报纸上一模一样。

见到我家人的时候是在一个饭馆里,除了我爸妈之外,我没想到的是居然还来了一大群人,一大群明显是农村来的大爷大娘正围着我爸妈说着什么。

我进屋的时候,我妈激动的喊了一声“小正。”

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我妈告诉我,这些都是听说奶奶出事之后,从乡下老家赶来的亲戚,都已经来了一天多了,全都向家里要人。

世态炎凉,奶奶真的在老家的威望那么好?但这些人看起来更像是来逼我家里交人,这么大的阵势,要是交不出人,或许就是冲着我们家在城里,打着亲戚的名义,赶来勒索钱财的。

一个年长的农村老人向我爸发吼:

大皮,你娘那么大的岁数了,到城里来跟你们一起,我们都放心,结果你们是怎么照顾的?你家这兄弟伙,想着你在城里生活好,让她来跟着你,这么多年,大伙都盼着老姐回去,能在这儿出这么大的事儿?

我妈把我拉到一旁,说话的时候泪都快下来了。

“小正,警方说找到了七八具烧焦的尸体,全在你奶奶那一层楼,只是样子都辨认不出来了,你爸上午跟着去做了遗传鉴定,还没消息,你奶奶她……”

我没有说话,心里难受,一个人出了饭店,朝着远处的医院大楼跪了下来。

和报纸上的消息一样,医院周围还聚集着不少的人。而大多数都是一些民族服装的群众,田页县在川南,我听我妈说,这一次火灾还死了不少少数民族的人,所以那些人都是围着大楼来要说法的。

没事千万不要靠近,现在医院周围闹事的人多着呢,非常的乱。

到了中午,我跟我妈说出去一趟,我妈把我“行尸走肉”一般的样子看在眼里,也没多说,只是让我自己小心。还补了句,“小正,记得晚上回来吃饭。”

我走到医院周围,拿出那张报纸,不断的比对。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人喊我,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牛仔服的微胖青年:

:胡小正?

这人我初一看觉得有些熟悉,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回了句:你怎么在这儿?

这人叫方冲,是我初中同学,我没心思理他,应付了几句就往大楼走。

“胡正,千万别过去,你没看到那边现在在闹事儿?烧了三层楼,这可不是一般的医患纠纷了。话说,胡正,你怎么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没想到,几年不见,方冲这货居然已经混到了在县政府上班,通过他,我了解了一些消息:三层病房,突然就起了大火,时候是昨天中午,是氧气罐爆炸,没人成功的跑了出来。这地方此时群情激奋,警察正在跟群众对峙,少数民族的人脾气暴,光是今天,这家属就已经朝着现场冲了好几次,每次都被警方给拦回来了。

“他们也就闹闹,武警一来,还不是都散了。这种天灾人祸,谁想得到?”

氧气管爆炸,呵呵,谁会相信?

傍晚回到饭馆,我妈把奶奶生前的遗物给我。

:小正,这是你奶奶让交给你的,她这次住院,生病的厉害,在医院里面都开始说胡话了。

我妈告诉我,奶奶躺在病床上,一整个晚上都念叨,你们不要害我的孙儿小正。你们莫要害他呀。

病房里就她和我爸两个人,但没人知道奶奶这话是对谁说的,医生只是说她年纪大烧的有些不清醒了。

谁知道,第二天中午,奶奶在病床上一脸的铁青,又喊又骂的叫我妈出来买东西,还顺手把一个东西交给我妈,让她给我。

我妈才刚出来没多久,医院就起火了。

我妈说到这里,已经开始抹眼睛,说奶奶以前在老家是仙婆,长期去帮人接生活着看坟,说不定是回光返照有某种预感,要不是奶奶说胡话骂了她一顿,让她出来,要不然她当时也会在楼上……

奶奶在最后一刻交给我妈的东西是一个盒子,我认得,那是从农村来的奶奶一直带在身边的一个旧针线盒。

打开盒子,里面居然是一张纸条,我妈一脸的奇怪,

“这玩意啥时候在里面的?娘这个针线盒我昨天看过呀,里头是空的,没东西咧。”

我问她,昨天真的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很是确定的点了点头,是老婆子最后的东西,她拿回来之后,一直就放在这饭馆的小桌子上,难道这纸条是谁在后来放进去的?

我紧张的又问她,从昨晚到现在,这地方有没有其他人来过?我妈说她怎么知道,饭馆里都是老家亲戚,虽然是来讹钱的,但这盒子又不值钱,谁会来碰?

“你奶奶给你留的是个什么条?”

我摇头说没什么。手里把这张纸紧紧的捏了起来,

上面的字根本就不是老年人的字迹,跟别说是我奶奶的,这张莫名其妙的纸上只有四个字。

“人命来尝。”

这字写歪歪斜斜的,看上去不像是在桌子上,反而就是一个人随手留下的字迹。

站在街边,我心朝着这县城的夜景大吼。你TM的到底是谁?想要怎么样?有什么可以冲着我来,别拿我家人的命去偿?

老子这条命,跟你奉陪到底。

人生最痛苦的时刻,莫过于此时此刻……

第二天,我不敢再留在有家人的饭馆。万一那中年人又来找到我家里人怎么办?

我走在县城的街道上,觉得自己几乎无处可以容身。小县城的报纸铺天盖地的都是这次火灾,以及家属闹事的新闻。

方冲打电话让我过去叙叙旧,城中的一家咖啡店里,方冲说了半天,我一句话没说,就坐着看手里那张剪下来的报纸。

“你昨天就在看这张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要我说,先给你奶奶办后事才是。“

我没回答,始终盯着那报纸上的一个角落,方冲凑了过来,发现了些不对头。咦,我说你看的这个人还真有些不对头。

我心里一抖,问他怎么了?

他指着那中年人的角落,说这人的身子怎么这么别扭。我一早也发现,照片上中年人的背影正好在最边角的位置。中年人的身子在往前方倾斜,看起来这人的身子正面挂着个什么东西。

由于距离远,照片上面的人影比较模糊。

我眼睛猛的看向了中年人的肩膀,他的肩膀上搭了个什么东西,隐隐看上去,居然是一只人手,就那么搭在他的肩膀上。

方冲来了兴趣,

“难道说,这人的前头,还挂着一个人?”

文/《凶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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