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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民间道士捉鬼降妖时,到底念了什么口诀!16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当时杨开从后院的厕所里出来之后,便听到教学楼上有声音。他冲上教学楼的时候,被人偷袭,却在昏迷之前,抓破凶手的脸,指甲里自然残存了凶手的肌肉,这将成为直接的证据。档案袋子里有把钥匙,就是打开三号柜子的钥匙,里面有当时鉴定科的鉴定报告,就提到了皮肤病。最后一页,当然是写出柜子的位置和用处。可是这一切却让我无意中发现了。当我知道了档案内容之后,我让高天墨立刻派出大量人手,查找与老萧有关系的人,很快我就知道了,原来老萧的父亲和钱先行是好朋友,从知情的口中我知道了钱先行的小儿子得过皮肤病,那个时候我就知道钱先行的全家并没有全死。

既然钱先行的小儿子没有死,那么救他的人会是谁呢?当然是钱先行的好朋友,也就是老萧的父亲萧爱民。这件事知情人并不多,不过后来还是走漏了消息。那个时候正好是十年动乱,有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对萧爱民进行了严刑拷打,被打断了双腿,萧爱民曾经是个军人,致死不开口说出钱先行小儿子的下落,最后自杀。

其他警察吃惊地问:“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高天墨说:“我向省厅要了一些权利,从公安人员档案里查出来的。”

警察问:“你让我……让我查厕所里的卫……卫生巾干什么?”

高天墨说:“当然是查付仁玖的老婆。我们在付仁玖的房间里没有找到任何女人的东西,这点确实让人奇怪。虽然当时的内情我大多已经知晓,但还是需要更有力的证据。既然屋子里没有久留下痕迹,那么一个女人的生理是怎么也不会带走的,我们知道,付仁玖的老婆一年前与付仁玖住到了一起,那么女人的例假她不可能来吧,或者留下排泄物。联发公司有两个厕所,一所在公司的外面,是职工用的,另外一间在办公楼里,是高级员工用的,而且整个工业园并没有公共厕所,所以付仁玖的老婆来了例假,自然会去联发公司的厕所,我曾经问过联发公司的会计,她告诉我,那种厕所一年也不人会有人去打扫。但是检测的结果,全公司的卫生巾和手纸只有五个人的,联发公司一共只有五个女人……”

旁边的警察有些糊涂,打断了高天墨的话,说:“高局,付仁玖和钱先行的小儿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说:“这太简单了,仁玖,一个立人加一个九字是个仇字,付仁玖的意思就是复仇,所以付仁玖就是钱先行的小儿子钱与德,钱与德便是死去的付仁玖。”

所有人都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样!那他是怎么杀死王晓燕和胖张瘦张的?”

我说:“这个并不难,那天我去学校找到资料,回来的时候到了大槐树下,就明白了。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在行动,两个人可以很轻易的做到。首先他们把绳子扔到树枝上,钱与德再顺着绳子爬到树上,老萧再穿上王晓燕的鞋子,系住她的脖子之后,钱与德再从把人拉上去。然后老萧穿着王晓燕的鞋子清理现场。至于瘦张的死确实是个意外。胖张受伤之后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他受伤不重,摇晃着走到柱子的旁边,倚着柱子坐了下来,可他抬头的时候却看到了房顶上有人探出头来。当然这只是一个巧合,老萧并没想到胖张会抬头,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准备了一个块砖头,胖张刚要喊叫,他就用力的砸了下来。老萧也说过,没有外力一块普通的砖是不会有那么大的动能的,因为高度不够。”

因为有很多警察在场,我不能说这是鬼做的,传出去只能影响警队的声誉。实际上是鬼让人产生了幻觉,然后老萧再清理现场。

老萧说:“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老萧,你收手吧,你杀了批斗你父母的后人,他们是无辜的,在80年的时候,那些都是侄子外甥,他们这些人更无辜,他们只是孩子。”

老萧突然暴怒了,一枪打在我们的脚下,枪口对准了警察的头,说:“难道我父亲自杀的时候,我不是个孩子吗?我数到三,你们再不退后,我立刻杀了他!1……2……”

高天墨的脸上抽动着,说:“老萧,你觉得你跑得了吗?”

老萧哈哈大笑,说:“跑不了?我只是不想跑,我要跑的话,你们都得死!”

我做好了准备,说:“老萧,你跑不掉,我道那些楼房的秘密,你曾经是做什么的我很清楚。”

老萧听了我的话,脸色陡然就变了,突然他伸出了左手,而此我也伸出了手,咬破自己的指,把血同时弹向对方,两颗红色的血滴,在空中撞到了一起,互相用力,可是我对《鬼术》并不精通,没想到我的这滴血被顶了回来,老萧的血打在我的胸口,我只感觉胸口像被烙铁烫过一样的疼,再也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不会想到,一滴血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穆一诺连忙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我强忍着剧痛,咬着牙坚持着,大颗的汗珠从头顶流了下来。

高天墨握紧了手里的枪,大喊道:“放下枪,不然我真打死你。”我知道高天墨不敢开枪,老萧的手里的人质,一旦开枪后果不堪设想。

老萧一脸吃惊地样子,说:“姓黄的,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会血咒?”

我喘着气,咬着牙,说:“你又是什么人?”

老萧摇摇头,接着又笑了起来,“就你这两下子,还想对付我,做梦吧。你的这点儿道道对我来说没有用的,因为我们都是鬼术的传人。”

穆一诺看到我的脸都扭曲了,哭着说:“黄泉,你要忍不住,我用消邪水来救你。”

“消邪水?”老萧又是一脸的吃惊,“你是灵山的人?”

“是,那又怎么样,我就是灵山的人。”

“这下过年了,灵山的人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你也要死。”老萧说完就把做为人质的警察推到一边,举起手里的枪。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我忍着疼痛抱住了穆一诺转一个身。

“砰砰”枪响了,我的身体一怔,感觉背后一阵火热,很快胃子有甜甜的东西涌了上来,血顺着我的嘴流出,我感觉不到了疼痛,自己的身体渐渐的发软,便要倒下。

高天墨他们开了枪,老萧身中几枪,房间里传出一阵阵可怕笑声,那声音不知来自何方,如幽冥界传来。“哗啦”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撞破了玻璃,笑声从窗户处传了出去。

“快,快叫医生!”高天墨大喊道。

穆一诺抱着我,眼泪不断滴到我的脸上,“黄泉……”

我用那最后一点点儿的力气,说道:“我靠,一诺,原来你的眼泪是甜的……可惜,我只能喝这一次……一次了。”

“不……”穆一诺抽泣着,说:“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我有办法救你的。”

“没用了。”

“有办法的,我用玉魂瓶来救你。”

玉魂瓶。

《鬼术》上提过这东西,好像是用来收集的人魂魄的,不过每用一次,施用者都会损失掉自己十年的寿命。

“别用……别用这东西,你会少活十年的,不……值得!”

“为了你,什么都值得!”

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轻飘飘的感觉,没有任何痛苦。我知道这是死亡时的征兆,我的魂魄已经离开我的身体,就要远游了。再见,我亲爱的一诺,再见,师父你这个老东西,说精通了《鬼术》就能成为算命大师,可你没算到我会死在这里吗?你同样在这座城市里。

可是很快我感觉有什么在强烈的东西在吸引着,不由的让我后退两步,转过头一看,就看一口巨大的绿色瓶子正对着我,这股强烈的吸引力就是这东西发出来的。穆一诺还是打开了玉魂瓶,要留住我的魂魄,想办法再叫我活过来。

人的一生冥冥自有天意,强行逆天改命是要遭天谴的,更何况穆一诺想让我死而复活。

玉魂瓶的吸引力越来越大,我无法与它抗衡,最后,双脚离地,就被吸了进去。

我听到了穆一诺痛苦的哭声,听到有人哀叹的声音,听到有人搬动尸体的声音。可是我在玉魂瓶里什么都看不到,浑浊如雾的空间让我一阵阵的窒息。其实看不到最好,此时的穆一诺不知道痛苦到什么程度。

渐渐的,我在玉魂瓶里睡着了。直到响起开门的声音,我才醒过来。

“黄泉,我一定想办法回到曾经的时空里,那样一切都新来过,你就会活过来了。我知道你听的到,你要相信,不要放弃。”穆一诺的声音。

“你要想救他,我有一个办法。”又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是洪晓雪。

“你怎么来了,我就算拼了性命,也不会让你伤害到黄泉!”穆一诺厉声喝道。

“我不会伤害他,你知道的,我是半鬼,趁着现在我还没有被鬼完全侵蚀,我把这个轮回时空的方法告诉你,都写在这张纸,按照我说的去做。我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带上东西快走……”洪晓雪突然大声的叫了起来。

想必是她的真身和附在身体里的鬼做着激烈的斗争。

穆一诺带着玉魂瓶跑了,我什么都看不到,大喊的声音她也听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玉魂瓶好像被放到了桌子上面,听到当的一声,然后就是一片沉静,似乎只有一些细细锁锁的声音响起。

在玉魂瓶里没有时间的概念,直到玉魂瓶的盖子被打开,我身不由已的从瓶子里飘了出来,飘出瓶子一看,穆一诺的一间破旧的庙里用九百九十根的白色蜡烛摆成一幅八卦的图案。穆一诺就坐在八卦的阴位上。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飘向一方,但被无形的结界挡住了。

穆一诺认真地看着洪晓雪交给她的那张纸条,借着风力,我飘到了穆一诺的身边,伸手抓住了她的衣服。她拍拍自己的肩膀,说:“别闹……现在是救你的关键时刻,你老实点儿。”

“我只是想看看这纸上写的什么?”我说。

“那你看吧。”

我看了看,惊奇的发现这是早已经失传的八卦轮回阵法。《鬼术》也提到过,可是启动阵法的口诀却没有提到。真不知道洪晓雪是从哪里弄来的。

阵法不难,男人躺在阳位,女人躺在阴位。活人对准死门,死人对准生门。如果是两个人一起轮回,启动者拉住另外一个人的手,口念口诀,便会进入轮回,心中所想便能到达想要去的地方。

这个过程十分危险,轮回后的一段时间内,人的身体便会消失,可是中途要是有蜡烛灭了,人就在轮回的通道里停不下来,永远的留在通往另外时空的通道上,活不了,也死不了,痛苦万分。

穆一诺准备好了一切,把我的尸体放到阳位上,头对准了生门,说:“黄泉,只要有一丝的希望,我都不会放弃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轮回的过程我无法说的清楚,就好像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飞在混沌的空间里,没有方向感,没有时间,即使飞行的速度再快,你也感觉不到周围有什么变化。而且我越来越困,眼睛忍不住的闭上,这一睡,就回到了十年以前。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体完好,摸摸自己的后背,潜意识里还有一些疼痛。在十年后的那些天,如同梦一般。我坐了起来,看到穆一诺躺在我的身边,呼吸看起来算均匀,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我看看周围的情况,发现我和穆一诺根本没有离开过百归林。天空着下着小雨,早已经把我们两个人的衣服淋湿。两口大红棺材敞开着,里面的尸体早已经焦糊,被天雷击中还没有转世的尸体,永远的魂飞魄灭了。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轻轻地摇晃着穆一诺的身体,叫着:“一诺,一诺!”

穆一诺缓缓地睁开自己的眼睛,看清楚是我,猛得坐了起来,结果起的太快,脑门撞到我的鼻子上,血顿时就流了下来,我一屁股蹲到地上,半天没说出来话来,天空中一群夜鸟从头顶无声的飞过。

“你没事吧!”穆一诺想扳起我的脑袋看看伤。

“姐姐,下次能不能小心点儿。”我用袖子擦着鼻血。

“我是担心你吗?我们总算回来了。”

看到穆一诺开心的样子,我的心是沉痛的,她为了救我耗费了自己十年寿命。我说:“一诺,可你……”下面的话我实说不出口。

穆一诺拍拍我的肩膀,一点儿也不在乎地说:“没关系,只要能救你就好。你不是想娶我做老婆吗?那以后就好好对我吧!”

我抱住了穆一住,那一刻,我发誓永远也不会负她,但是命运会这样安排我吗?前方的路途漫漫……

我们已经见到了十年后所发生的一切,现在看来还得找高天墨。当我们再一次潜入高天墨屋子之后,把一切都告诉了他。他并不太相信,这太匪夷所思,不过他还是监视起了老萧,果然在几天后他拿到老萧杀人的证据,抓捕的过程中异常的凶险。

老萧却逃走了。

高天墨到了市建设局,掏出证件对值班人员说:“市公安局,我是高天墨……”

他和散打冠军李长生出了市建设局开车便前往东郊,这里是一片很大的垃圾厂,里面的工作人员不是很多,他让这里所有的人都撤离。李长生很是疑惑,说:“高队,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高天墨说:“如果我说的没错,老萧一定会在这里出现。小李,你的功夫怎么样?”

李长生笑笑,说:“高队,估计你不是我的对手。”

“当然,拳脚是我的弱项。”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垃圾厂里的空无一人,却从某一个角落里走出一个人。这个人正是老萧。

老萧看到他们,苦笑说:“真是阴魂不散。怎么,只来了你们两个?”

“我只是不想让他太多的人看到你被人抓住,更不想让记者拍到你。”

老萧说:“谢谢你,老高。”老萧突然向他们冲去并不断变换着步子,就算他们的枪法再好,也不可能打中老萧,老萧瞬间就冲到了他们的前面,抬起退,踹向高天墨的胸口,他用手一挡,胳臂被踢的生疼,接着老萧一个转身,踹到他的肚子上,他立刻感觉肚子一阵翻江倒海,身体也向后飞了出去。

高天墨咳嗽着捂着自己的肚子挣扎的想从地上爬起来,却怎么也无法站起来。可是他没想到,李长生也在短短的半分钟之内倒在他的身边,大口的血从嘴里吐了出来。

老萧说:“你们太弱了,我要走了。”

最终老萧大摇大摆的从他们在面前逃走了。

李长生说:“高队,你怎么知道老萧会出现在这里?”

“说白了不值一提,我在想如果我是老萧会从哪里逃走,本市东面西面都是水,北面是山区,码头有我们的人,他走不了,只能选择北面和东面,北面只有一条公路,他也走不了,只能走东面,而本市的地铁是东西方向的,其中有一条地铁隧道是直通东郊的,那就是垃圾出口,所以他会在这里出现,昨天我带你却市建设局,就是查地铁的平面图去了。”

李长生说:“这件案子我有很多地方想不明白,狗叼血鞋和拾荒者是不是意外?”

高天墨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天意吧。”

李长生说:“他把我们的破案的方向引向钱与德,是不是想让钱与德做替死鬼。但是他为什么杀死联发女工之后不马上杀死钱与德呢?”

“他没想杀钱与德。”

“钱与德杀死女工之后为不马上逃走?”

“你可能不知道,联发公司的幕后老板就是老萧,钱还没有来得及给钱与德,钱与德就暴露了。”

李长生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说:“我最关心的问题,钱与德的老婆呢?”

高天墨神秘一笑,说:“你说呢?”

老萧跑了,案子似乎已经告破了,而那些抬着棺材的人像我们一样在不知不觉中走入另外一个时空里,永远的出不来了。其实在这个神秘的宇宙里,有许许多多我们根本看不见的空间,也许在不经意之间就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这种神秘的失踪在新闻里也曾经报道过。

其实高天墨并不知道,案子远远没有结束,还有恶鬼在黑暗中游荡。

既然我已经知道了十年后所发生的一切,那么我就要改变。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在我给洪晓雪找到魂的时候,那只灵魂为什么会冲撞到她的身体。原来那并不是洪晓雪的魂,而是恶鬼刚开始附到她的身上,想必她的那个魂早已被恶鬼吞噬了。

要改变事情的发展,找到洪晓雪是问题的关键,我要把她身上的恶鬼驱走,更不想她和我会有一个孩子。我答应穆一诺要好好对她,千万别和洪晓雪发生点什么?

我托高天墨帮我查查这个洪晓雪,两天以后,高天墨给我传来消息。洪晓雪已经休学了,她的奶奶病了起不来床,她不放心把奶奶一个人留在家里,便日夜守在奶奶的身边。

虽然我和洪晓雪没有什么交集,但是毕竟我们相识一场,听说她奶奶病了,怎么说我也要去看看。

根据高天墨调查的结果,我带着穆一诺来北市区,这里是被城市遗弃的角落,垃圾遍地,苍蝇乱飞,傍晚时分又没有一丝的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臭味。地址上虽然写着门派号,但这里都是小胡同,没有街道的名字,更没有写着门牌号,还得靠打听。

可是我们走了几条胡同,连个人影也没看到。处处都是小如鸽子窝的房子,十来个平米的样子,住着打工来的外地苦力。我敲了两家的门,可是没有人出来,应该是没人。

转到傍晚的时候,我看着几个戴着黄色安全帽的建筑工人经过,我问了一下,可是他们摇摇头,也说不清楚我找到的那个地方在哪里,我有些失望,打算离开。看到路口有一个卖凉皮的摊子开了门。

我走过去,要了一碗凉皮,问道:“阿姨,我问一下,您知道这个华春里在什么地方?”

老太太一听,大声地说:“我说大兄弟,您这可问对人了,我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没有我不知道的地儿,从这里住北走,大约过了五六个路口吧。一到那儿,你们就看到了,那地方的人都是挣死人钱的。”

离开凉皮的摊子,我提着凉皮问穆一诺,说:“你吃吗?”

穆一诺摇摇头,说:“你问个道,还买什么东西?”

“你以为人都像你这么好心,你不买她的东西,人家会这么痛快的告诉你吗?”

“我不吃,太脏了。”

我看了看手里的凉皮,自己对这东西十分的敏感,吃一次拉一次肚子,顺手把凉皮扔到了垃圾堆上,立刻飞起大片的苍蝇。

到了那条小胡同,胡同的烧香的味道掩盖了臭味,几乎家家的门口都张着广告牌子,寿衣花圈骨灰盒寿木之类的。我们一走进去,一些正在忙着扎花圈缝寿衣的工人立刻对我们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问道:“二位,来点儿什么?”

甚至有人给我递上了名片,上面写着:天堂寿衣店,写着电话与联系人。最后还来了一句:欢迎您下次再来。

我靠,这卖花圈的是不是脑子有病,就算想买东西的人怎么可能笑的出来,欢迎下次再来,那不是天天期盼的人家天天死人吗?

穆一诺搓了搓脸,无奈地说:“没一个正常人。”

门牌号我们只能自己数,好不容易数到华春里144号,这里是一家超市,洪晓雪就住在这里。透过超市的玻璃并没有看到人,里面亮着两盏昏黄的电灯。院子的大门并没有锁。我推门而入,大声地叫着洪晓雪的名字,没有人应声。洪晓雪的奶奶病了,会不会去了医院,家里可能没人。

我的第六感非常强,感觉背后有目光盯着我看,突然转过头,就看到有个脑袋从门外探出了脑袋,天已经黑了,我看不清楚那个人是谁,大声问:“谁在外面?”

门外的那人回答:“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来找人的。”

那人冲我们招招手,意思让我们出去。我带着一丝的疑惑,小心地走到门外,看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我刚迈出门口,老女人一把就把我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道:“你们胆子可真大,怎么敢进这所房子?”

文/《诡门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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