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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民间道士捉鬼降妖时,到底念了什么口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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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一诺吃惊地问道:“你究竟学的什么东西,这么狠毒?”

我没理他,坐下来想想明天该怎么办?后天该怎么办?如果不尽快的澄清自己,这日子就没法过下去了。

穆一诺看出我的心思,说:“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过这个办法很危险。”

“什么办法?”我一听就来了精神。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们在桥下休息了一下,感觉自己睡着迷迷糊糊,反正我觉得没睡一会儿就醒了,就发现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穆一诺去村子里买了几根油条,吃过之后,在桥下呆了一天。直到下午天太阳快落山了,我们才桥下出来。

可我们刚刚探出头来,周围立刻窜出了几个人影,我一看当时就傻眼了,七八个手握手枪的警察对着我们两个,他们竟在不知不觉地把我们给包围了。

“付黄泉,这下我抓住了你吧。”我转过头,看到了一脸猥琐的刘祥,又是这个王八蛋。“十多年了,付黄泉,没想你们躲了十年竟然还敢回来,如果不是那几个上访户,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你们!”

无奈之下,我说:“那些失踪的人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少废话,把手举起来,好好的跟我们回去,不然我真敢开枪打死你,你现在可以通缉犯!真没想到,十年了,你竟然一点儿都没变。”

“是啊,我是没变,这点儿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有什么话就去局里说吧,把他们给我铐起来。”刘祥手枪一挥,四面的人立刻向我们这里小心的走来。其实我有办法对付他们,只是我一出手,他们非死即伤,那样的话我就彻底完蛋了。

这时穆一诺竟然呵呵地笑起来:“你相信吗?你这个SB,十年前我可以整你,十年后的今天我可以整死你,你信不信?”

刘祥色色一笑,说:“看你是个漂亮的女人,我不跟你计较。”

警察把我们铐住了,刘祥走到我的身边,往手铐上使劲一按,我就听到两声“咔嚓咔嚓”的声音,手铐铐的我的更紧了,坚硬的金属硌的我生疼,但我脸上还是保持的镇定。

他们压着我们两个走出桥下,来到乡间土路上,就看两辆警察停在路边。

刘祥坐到了前面的桑塔纳2000,我们被塞进了一辆松花江面包车里。

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只是红色的周围散发着一圈黑色的暗影。其实那根本不是人视觉上的错觉,那是阴气聚集在了一起,看来今天晚上又要有事情发生了。

我用身子碰了碰穆一诺,让她看看太阳。

穆一诺说:“我看我们还是找个地方等一会儿,不然的话我们可能会出事。”

一个小警察说:“少废话,你们难道还有同伙吗?想等同伙来救你吗?他最好来,子弹可是不长眼的。”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开车的警察连连打车,可是车就是打不着火,刘祥发现了后车的异常,从车上下来,像吃了呛药地问道:“他妈的,怎么回事?”

“车坏了,打不着。”接着警察又接着打车,可是车子没有一点儿要启动的样子。“真他妈见鬼了,油箱是满的,线路也正常,就是他妈的不着。”

“肯定是油路坏了,先别打了,我拉着你们走。”刘祥打开了后备箱,从里面拿出绳子,拉着面包车缓缓的行驶。

我心想,这车不着恐怕没那么的简单。

乡村的土路非常的难走,晃晃悠悠地像坐船一般,半个多小时也就开了几公里。我很奇怪刘祥开着车并没有走回市区的路,而是把我越拉越远。我心里开始打鼓,这B会不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把我枪杀了,然后再做个假经现场。现在双手已经被铐住,想逃也不可能了。

行驶进村子的时候,就刮起了风。天已经完全的黑了,借着灯光,我看到风卷着一片片的黑灰在空中飞过,好像是有人在烧纸。穆一诺看了看,说:“这村子里死人了,又是死于非命,千万别让我们撞见,不然又要倒霉了。”

怕什么就来什么,有个警察刚要开口,路口那里就响起唢呐声,一群穿着白衣服的队伍迎面走来。刘祥拉响了警笛,可是这些村民并没有给他们让路的意思,把唢呐吹着更响,还是慢慢的走。刘祥再NB他也不敢直接开车撞上去,无奈之下,汽车只好靠路边停下。

我们所坐的面包车的司机连连踩着刹车,不由地惊呼,“坏了,刹车坏了!”

话刚说完,就听到“砰”的一声撞到桑塔纳的车尾。吹唢呐的村民没有心情幸灾乐祸,从我们身边直接走过去了。

人群过后,刘祥急忙从车里下来,面包车的司机也跟着下去了。

刘祥看了看车尾被撞出了一个坑,尾灯也碎了,骂道:“你他妈的2B呀,这样都往上撞。”

开面包车的警察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刘队,刹车也坏了……”

“脚刹坏了,你不会拉手刹,真他妈的废物!”

汽车继续前进,可是就要驶出村子的时候,路的中间放着一个着火的铁盆,里面还有正在燃烧的纸张,但是很快就灭了,想必点火的人刚刚离开吧。刘祥从车里下来,站在铁盆的前面向前后左右的看了一下,飞踢一脚直接把铁盆给踢飞了。

穆一诺叹了口气说道:“不相信有鬼也就算了,又何必这样,真是无语了。鬼收不到钱,自然会找他的麻烦。”

旁边的警察看了看我们,但是穆一诺是个美女,他没说出话来。

刘祥踢完这个铁盆,重新拉着车出了村子,来到公路上。开车的面包车司机试着重新打了一下车,车竟然正常的启动了,他还试了一脚刹车,刹车也管用了。前机的桑塔纳并不知道,“啪”的一声,绳子被拽断了。

刘祥又从车里下来,大声的问:“怎么回事?”

司机从窗户里探出头来,说:“车子好了。”

现在一切看起来并没什么异常,但是仔细想想就会让人觉得害怕,汽车突然间好了,刹车也正常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我认为不是,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问题。如果真有东西在搞鬼,一定有原因。

两辆车在平直的公路上飞快的疾驰,很快就到了城市南郊的平昌县,县城不大,刘祥在县城的派出所前下了车,走进派出所。不一会儿,派出所里的民警铐着两个纹身的大汉走了出来,也一起塞进我们的车里。

两名大汉眼露凶光,还有一个人的脸上有道长长的伤疤,另外那个是个大光头,看上去很像是混黑社会的。面包上立刻拥挤起来,车上三个警察,四个罪犯。刘祥走到面包车的前面,对司机说:“把他们看好,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路上小心。”

司机点点头,说:“放心吧,刘队,这次我们可是立了大功,抓了两个杀人犯,两个盗窃犯,您就是副局了。”

刘祥得意一笑,说:“我要升了副局,请你们去阳光海鲜城。”

我说他们拉着我们到这里干什么,原来这还有两名嫌疑犯。面包车缓缓的起动,我向前面望了一眼,前面的雾气很大,能见度不会超过十米,司机也不敢把车开的太快,公路上还没有画上分隔线,应该是新修的公路。

走了大约十分钟,我前面的那个伤疤人脸突然说道:“停车,我要去解手。”

司机说:“忍着,这么多事。”

“我憋不住了。”伤疤脸继续大声的嚷嚷着。

警察不耐烦地说道:“哪这么多事,刚才在派出所你怎么不去。”

“那帮王八蛋,他们不让我去厕所。”说着,伤疤脸放了个屁,一时间臭气熏天,弥漫在这个狭小的空间。

警察也怕伤疤脸拉在裤子里,这得把人恶心死,司机把车靠在路边,转过头对副驾驶的警察说:“你陪他去,快去快回,不知道怎么的,我这心里挺慌的。”

“放心吧,他们要是敢乱动,开枪打死他们,死正他们都是社会的臭虫。”

警察带着伤疤脸下了车,两个人走向路边的树林里,消失在黑暗里。司机点着一支烟悠闲的抽着,一支烟抽完了,他们两个人竟然还没有回来。虽然一支烟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对于警察来说时间也挺长了。

司机回过头对另外一名警察说:“他们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警察说:“放心吧,这才多会儿,那个SB拉肚子。”

正说着话,突然从车的外面伸出一只手,猛得抓住了司机的头发,司机连叫都没叫出来,头就被抓出了车窗外,一块石头被人高高的举起,重重的砸到司机的头上,立刻溅起一片鲜血。

车里的警察知道了发生了情况,刚要掏枪,就听到“咔嚓”一声,立刻就没了声音。

我回头一看,那个大光头正捧住警察的脑袋,瞬间就把警察的脖子扭断了,而手铐在不知不觉中被他打开了。这个过程只进行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让我看的目瞪口呆,这杀人的速度比我用邪术杀得还快,还利落。

光头对我微微一笑,说:“你们两个真幸运,遇到我们。”说完抓起我的手,把一根铁丝插进了钥匙孔,很轻松地打了我和穆一诺的手铐。

穆一诺花容失色,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紧紧的靠住了我,我拍拍穆一诺的肩膀对她点点头,算是安慰。伤疤脸打开了车门,把警察从车上拽了下去,拖进了路边的草丛里,然后又回来,把另外一个警察也拖进草丛里。光头和伤疤脸坐在面包车的前面。光头回过头,扔给我一支手枪,吓得我一个哆嗦。

光头看到我的样子,笑了,说:“小子,看不出来,你竟然是杀人犯。给你支枪你都怕成这样。我们先离开这儿”

伤疤脸打着了车子,飞快离开。他问光头,说:“我们怎么走?”

光头说:“从前面上国道,然后走回谷,这样我就们到了广西大山地界,到了那里,警察想追也追不到我们了。”

伤疤脸得意地说:“刚才的那个队长,真是个蠢货,竟然只派这么两个人看着我们。”

光头说:“他们不知道我们曾经是干什么的。”

伤疤脸对我们说:“一会我们走出危险区,你们两个自己走也行,跟着我们也行。今后是死是活一切都要看自己的造化了。”

车子开的飞快,很快,汽车就上了国道,在国道上开了半天,我连一辆汽车都没有看到,好像只有我们一辆汽车在行驶,明亮的灯光发出刺眼的惨白穿破无尽的黑暗。接着便是沉默,光头握着枪,开始打盹,我这人就是心宽,看到光头打盹,我也困了,想睡觉。

突然车子颠簸了一下,让我的睡意全完,光头也睁开了眼睛,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竟然走到小公路上,已经下了国道。

光头一下子急了,骂道:“疤瘌,你他妈的走错路了,这哪里是国道,谁让你下国道的。”

伤疤脸也是一脸的疑惑,说:“我也觉得奇怪这国道怎么这么窄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国道。”

“快开回去。”

伤疤脸在公路上调了一个头,原路返回,很快我们就又上了国道,看到两辆车迎面驶过,我的心稍稍的平静了些。

这次光头也没睡觉,跟疤瘌小声说起话来,声音太小,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我想他们并不想杀我,如果想杀我,早就弄死我们了,更不会给我们枪。可是两个说着说的话,车子又颠簸了一下,我向外一看,居然又上了小公路。

诡异的气氛在我们几个之间蔓延开来,光头也是一脸的疑惑,说:“怎么回事?疤瘌,你怎么又下了国道了?”

伤疤脸同样很疑惑,说:“你也看到了,我们跟本没有拐弯,怎么可能下了国道。这国道是不是没有修完?我记得这条道刚刚通车不久……”

光头说:“回去!”

我们又调了头,很快又驶进国道,宽阔无比,两辆汽车与我们迎面错过,看到那辆车,我差点儿叫了出来,上次我们调头之后就是与这两辆车相遇的,怎么又遇到了。难道我们在一个空间出不来了。

穆一诺的脸色惨白,同时我们想起一个词语:九曲结界。

光头他们两个继续开着车,没过多久,我们又走上小公路。光头也慌了,掏出了枪,骂道:“真他妈的是见了鬼了,疤瘌向前开,我到是想看看这条路通往哪里?”

公路越走越窄,公路走完了,上了乡间土路,最后连路都没有了。我们都下了车,前面好像一座大山,山上长着很多的树木,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而且这里的温度很低,有点儿秋天的凉意。

光头握着枪看了看,说:“这什么地方?”

伤疤脸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没来过,先不管这个,我们向前走,躲进山里警察也抓不住我们,何况我们手里的枪。”

我们一行四人走到荒野里,朝着那座大山走去。我突然感觉到这并不是什么结界,因为所走的地方都不一样,并没有循环。或许有东西想指引我们去某个地方。虽然我们没有说话,但是恐惧还是弥漫在我们的心头,我摸了摸身上那道穆一诺送给我的符,闭了一下眼睛,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走到山脚的时候,突然在我们面前出现一所小房子。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注意到,但是我感觉所小房子是突然出现的。光头他们快步上前,走到小房子的前面,院子里放着一些工具之类的,看来应该是守林人住的地方。

光头大步走向前去,突然一声惨叫,一只黑猫突然从黑暗里窜了出来,直扑向光头的脑袋。光头的反应十分的敏捷,一歪脑袋就躲开了,手一挥,枪托就打在猫的身上。猫惨叫一声,消失在黑暗里。

猫是非常有灵性的东西,尤其是黑猫,非常的邪性,看来这所小房子不简单呐。但是眼下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光头走到门前,敲了敲门,喊道:“有人吗?”

屋子里传来了咳嗽声,灯亮了,问道:“谁呀?”

“哦,我们是过路的人,到这里来玩,不小心迷了路。”光头说完示意我们把枪收起来。

门开了,一个干瘦的老头举着一盏古老的油灯打开了门,高高举起,看看了光头,点点头,说:“原来是迷路的人,咳咳,进来吧。每年都会有人在这里迷路。”老头看上去十分的苍老,说话也有气无力。

房子一共有三间,中间的屋子里放着一些做饭的出厨具,两边是住人的屋子,都挂着红色的布门帘。

老头拿起桌子上的另外一盏油灯点头,递给光头,说:“年轻人,拿着吧,东面的屋子没有人住,你们住吧。不过这里没有吃的,要等到明天早上上山巡查的队伍给带来,你们如果没有吃饭,就忍忍吧。”

光头说:“谢谢您了,老人家。”

老头又咳嗽了两声,说:“谁都有落难的时候,你们去休息吧。”老头说完,端着油灯走进了西屋。

光头撩起门帘,向屋子里照了下,然后转过头示意我们进去,里面并没有什么危险。房间不大,里面没有床,两古老的长板凳上面放着两块木头板子,光头把油灯放在床头前面的桌子上。

我看了一下房间里的情况,墙壁的四周都粘着报纸。我觉得这间屋子里怪怪的,但是一时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儿。

光头没有理会这些,直接躺到了床上,对我说:“你们两个,也休息一下吧,现在已经是两点多了,天亮之后,我们可能就分道扬镳了。祝你们好运。”

“谢谢你,光头哥。天亮之后我们也会离开,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

光头抱着枪,转过头对伤疤脸说:“疤瘌,你别睡的那么死,听着点儿动静。我睡会儿,两个小时以后你叫我。”

我坐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烟,抽出一支,点上。

伤疤脸说:“兄弟,给我来支烟。”

我把整盒烟都扔给了他,他接过烟,点着一支,说:“兄弟,你为什么杀人。”

我苦笑一下,说:“被人给冤枉了,没办法,百口莫辩。”

抽完一支烟,我看了一眼光头,突然就吓了我一跳,我这才看出这间屋子里不正常。光头躺在木头板上面,脑袋前面是盏油灯,这明明是死在躺在棺材里吗?我猛得站起身来,用力的撕开墙壁上的报纸,报纸的下面全是暗红色的血迹,好像从墙壁里流出来。

接着我走到屋子北面的墙壁前,撕开报纸,报纸的后面墙壁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奠”字。这他妈的明明是个灵堂。光头从床上窜了起来,提起枪,转身冲出屋子,刚撩起门帘,他就愣住了。

我向外望一眼,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屋子外面的摆设和我们所住的屋子里一模一样,两条板凳上横着木板,床头前面的桌子上放着一盏油灯,四面的墙壁上粘满了报纸。

光头胆子很大,他冲出屋子,撩开门帘,又是一间一模一样的屋子。我们连着撩开了十多间屋子,可是屋子像没有尽头一样,无论我们怎么走,都会走到同样的屋子里。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光头手里的灯突然就灭掉了,摆在桌子上的那盏灯突然飘了起来,在空中不停的转悠。

光头不由的张大嘴,哆嗦着说:“千万别摔了。”话音刚落,那盏油灯突然停了下来,猛得就掉到了地上,“哗啦”一声摔得粉碎,整个屋子突然就黑暗起来。光头就崩溃了,“砰砰砰”的枪声在狭小的屋子里响起。一颗子弹带着火光贴着我的脸就飞了过去,子弹过后,只觉得脸上一阵火热的感觉。

穆一诺突然拉了我一把,我们两个蹲到了墙角,外面的那间屋子传来“咚咚……”的声音,好像什么东西在用力的撞门,我的心快跳了嗓子眼。“快,那道符……”穆一诺喊。

我们两个同时大喊:“急急如律令!”

只见我们身上金光一闪,只是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被什么东西给扔了出去,摔得我的屁股生疼,光头的惨叫声在我的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刚才那所小屋子不见了,明明一块坟头,声音就是从坟地下面传出来的。

我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穆一诺在我身边大口大口的喘气,我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走进坟地里。

“我们快走!”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

“不行!”穆一诺拉住我。“现在我们哪都不能去,我们所看到的都是幻觉,如果有鬼想害我们,我们可能会走下悬崖,只能等到天亮再走。”

文/《诡门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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