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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民间道士捉鬼降妖时,到底念了什么口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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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说:“会旁门左道又有什么用,我学的都是旁门左道,不也一样躺在棺材里出不去吗?一诺,我们死在一起,我没有什么遗憾了。”

穆一诺听了我的话立刻来了精神,突然就不哭了,“你学的旁门左道,那太好了。你可以把天雷引下来,让开雷把这坟地炸开,这样还能有一线生机。”

引天雷,我想了想,把《鬼术》里的内容都想了一遍,好像还真有这么个词。

“你到是说话呀,把天雷引下为来霹你自己,你到底会不会呀?”穆一诺急了,说:“如果再想不起来,棺材里的氧气就不够了。黄泉,你不是还想娶我做老婆吗?想娶我就快点儿想办法!”

惊灭尽矣,魂尽飞扬,烈多炎而转千回,方是隐尽之。

《鬼术》中所记载的天雷就是为了杀人,让闪电霹到人体,当场死亡,而且直接魂飞魄散。如果我把天雷引下来击中坟地,可能会轰开棺材。也可能会把我自己直接霹死,有点儿冒险。

“一诺,我想起来了,可是我把天雷引下来,可能会直接把人霹死,是先霹你还是先霹我?”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穆一诺沉默半天,说:“先霹你吧!”

我心里一阵阵的悲凉,先霹我就先霹我吧。我说:“一诺,如果我死了,你为我掉一滴眼泪好吗?我死后还能个女人为我哭,也值了。”

“好……我这就为你哭!”

惊灭盘天地,乾于蹉跎,戊辰而莫,下与付黄泉!

我在棺材里大声的喊道,接着我就听到空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巨响,立刻就感觉到大地剧烈的摇晃起来,我在棺材里面被重重的震了一下,全身的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我想应该是有雷电击中了坟头,把土炸开了很多。

惊灭盘天地,乾于蹉跎,戊辰而莫,下与付黄泉!

又是一声惊雷,强烈的震动让我感觉嗓子眼一阵痒痒,一口血就吐了出来。我上面的棺材盖子就像被炮弹炸上了天,立刻被霹雷霹成了两半,冲天而起,带着一阵阵的火光,飞向远处。我看到乌云密布的天空有雷电划过天际,不过总算没有再霹下来,豆大的雨点像石子一样砸下来,冰凉无比。

我从棺材里坐了起来,看到我周围还有四个刚刚埋起来的坟头,我走出坟坑,大声的喊:“一诺,一诺……”

没有人回答我,我慌了,刚才明明是穆一诺和我说话,怎么现在连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只能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雨点落地的声音。

“一诺,一诺……”我的声音在百鬼林中不断的盘旋,久久不能散去。

难道我从棺材里面出来,就听不到她的传声了吗?我本来想引下惊雷把穆一诺的坟地也霹开,可是我不知道她出生的年月,这就没法霹了。我咬了牙,这些坟头刚刚埋起来,而且埋的人很害怕,所以并没有埋上多少土,我围着坟地转了一圈,根本没有任何的工具,我徒手开始刨坟。

土里混杂着很多的石子,没刨几下,手就被石子划了一道伤口,此时我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心中焦急无比,如果不赶快把穆一诺挖出来,她就闷死在棺材里了。

想到这里,就算土里有刀子,我也要刨,我要把所有的坟都刨出来,那时我慌了神,根本没有想下山去叫人,其实那个时候我去叫人也没有用。后面我会说的。

足足刨了十五分钟,我终于刨出了坟地的一角,但此时我的双手已经是鲜血淋漓。我使劲敲着棺材,大喊着:“一诺,一诺!”没有人回答,看来她并不在这个棺材里。接着我又刨第二个坟头,刨出棺材时,我已经累得不行,手指已经失去了直觉。

我再次敲击着棺材,眼泪都流下来了,大声地喊道:“一诺,一诺,你不能死呀,你答应做我老婆的……”我很明白,这个棺材如果再刨错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刨开第三个坟头了。我绝望了,我又刨错了,我跪在地上嚎嚎大哭,不停的用力拍打着棺材,任凭豆大的雨点儿砸在我的身上。

“砰砰”棺材里传来了声音,我立刻来了精神,大声地喊:“一诺,一诺,是你吗?”

棺材里传来微弱的声音,“是我,黄泉,快把棺材霹开,我透不过气了。”

“快说你出生在哪年?”

“辛未年……”

惊灭盘天地,乾于蹉跎。辛未而莫,下与穆一诺。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好像把天空撕开了一道口子,闪电从天际直霹而下,我连忙跳到了一边,雷电击中了棺材掀起了巨大的气浪,我立刻被吹了老远,重重的摔倒在地,起不来了。棺材盖子再次冲天而起,燃烧成一个巨大的火球。

我笑了,开心的笑了,天空中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

穆一诺从棺材里出来,冲到我的冲面,把我扶了起来,哭着笑了,说:“黄泉,你还活着,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笑笑,有气无力地说:“我不能死,我还要娶你做老婆呢。”

“你这个老色鬼,不娶个老婆你甘心吗?”

我挣扎着起来,盯着穆一诺的脸看,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下了头。我顾不上手指的疼痛,突然紧紧抱住穆一诺的身体,温香软玉,她也紧紧抱住了,激动的哭了。

“活着的感觉真好!”她说。

“怀抱美女的感觉更好!”我说。

穆一诺使劲挣脱开我的怀抱,看了看诡异的暗红色天空,说:“我们快走吧,这里马上就要下血雨了。”

《鬼术》上说,下血雨是因为有大量的冤魂魂飞魄散,是怨气消失前最后的挣扎。

“对了,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为什么把这些人埋在这里,这是绝坟呐。”

“还不是为了救你,你和鬼做了契约,哪那么容易履行承诺,我只好把鬼稳住,把它们封入绝坟,这样他们困死在这里,就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我都是为了你呀。”

一句话说的我挺感动的。

我的手疼得厉害,穆一诺看着十分的心疼,扶着我走下湿滑的百鬼林。奇怪是山下并没有下雨,地面还上干的。走到市区的别上,我看到一辆出租车驶来,穆一诺带着我去医院。出租车司机是一五十多岁的男的,看到我俩浑身上下都泥,问道:“我说二位,你们这身怎么弄的,到时候你们还得多给点钱,我得去洗车。”

“呃!”我停顿了一下,说:“我们去山上游玩的时候,被人给抢劫了。”

“报警了没有?如果你们没电话,我借给你们。”

“没关系,我们身上没带太多的钱,只是被人抢走了一些首饰。没什么大不了的。”

路过我店的时候,我发现的店那里漆黑一片,连卷帘门都被拉下来了。我有些奇怪,是谁这么好心呐。想想应该是房东,他看我大半夜的还开着门,可能怕我丢了东西吧。毕竟房东这个人还不错。

到了医院,我们多给了出租车司机跟我们多要了二十块钱去洗车,我本来想不给的,他妈的洗个车二十块钱,就算最好洗车的地方也不会超过十块钱。但是穆一诺却很大方的给了钱。

下了车,我有些不愿意,说:“要是我就不给,这也太黑了吧。”

“给就给吧,这个时候能有辆出租车就不错了。”穆一诺说,她倒是想的开,可能是比我有钱的原因吧。

走院医院的大门口,穆一诺停下脚步,来回的看,一脸疑惑的样子。

“怎么了,你倒是走啊?”

穆一诺啧啧了两声,说:“不对呀,这医院什么时候新装修的,前几个月我来的时候医院不是这个样子?”

“我靠,前几个月?我说宝贝儿,几个月楼都能盖起来了,装个修算什么?”

医院里的医生看到我手指上的伤,感觉很奇怪,问道:“这伤怎么弄的?”

我笑笑没说话,难道我要告诉你要刨坟把手给刨烂了。

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穆一诺带着我去吃了早点儿,我的手缠着好多纱布,拿不起筷子,只能用手拿着吃,喝小米粥。穆一诺看着我就想笑。

“我说,你别笑行不行,没用你喂我就不错了,我是为了你才搞成这样,你居然还笑的出来。”我咬了一大口火烧。

“好了好了,我不是和你开玩笑呐吗?”说完用勺子盛了小米粥喂我。

“这还差不多。”

“观众朋友,早上好。今天是一二年九月八日,欢迎收看早间新闻……”早点摊子的电视开着。

新闻我从来都不看,就算要看也是当娱乐来看,里面都大肥头大耳的领导面带微笑的俯视着芸芸众生。

我草!

不对,怎么可能是一二年?

穆一诺也听到了,我们相视一眼,同时猛得转过头看向电视,难道是电视台报错了吗?我掏出手机一看,手机没电了。穆一诺也掏出手机,发现手机也没电了。

“老板,今天是几号?”

老板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说:“这不电视里刚刚报了吗?九月八号,快九一八了。”

“老板,今年是哪年?”

老板抬头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怀疑我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不知道日子不知道星期,这都很正常,不知道年份他应该还是头一次听说。

“今年,今年是一二年,怎么,您不知道年份?”

我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穆一诺,脸色刷的一下变了,我清楚地记得昨天晚上明明是二零零一年,我们在棺材里只住了不到一个晚上,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是十年以后了。

回到我的店,店早已经关了门。屋檐下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蜘蛛网,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人打扫过了,台阶的水泥早已经掉光了,露出了黑漆漆的砖。我带着穆一诺直接去了房东的家。

房东的家就是我店的后面,曾经崭新的灰色楼房如今已经是脏兮兮的了,有的楼房上还爬了一墙爬山虎,那些健身器材早已经锈迹斑斑,所有的一切都说明这里历经沧桑。

楼道里贴满了小广告,专门治疗特殊的疾病和人流,原来雪白的墙壁都被孩子们给画花了。走到房东的门前,我轻轻的敲了敲门,屋子传来脚步声,有人在屋子里问道:“谁呀?”

“这是吴大全的家吗?”我在门外大喊。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光着半个身子,上下打量了我们一下,说:“你们找吴大全?”

我点点头。

“小子,你喝多了还是见鬼了?”

我被他的话说的一愣,说:“怎么,吴大全不住在这里吗?”

“他十年前就在这间屋子里上吊自杀了,没想到现在还有人来找他。他老婆把房子卖给了我,然后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还有事吗?”

“没了!”

男人“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走,我们去那个死人小区看看。别灰心。”穆一诺说。

当我们来到那个小区的时候,小区的样子倒是没怎么变,不过小区的人却不多,曾经的那个幼儿园已经变成一家超市。凉亭那里坐着几个老头不知道聊着什么。我拉着穆一诺走了过去,想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借机打听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对他们来说那是十年前了。

我的穆一诺装做情侣坐在凉亭里,而这几个老头也没有在意。

一个白胡子老头咳嗽了两声,说:“现在空气越来越不好,天天都是雾霾,这两天老毛病又犯了。”

另外一个灰衣服老头说:“谁说不是呀,前些年还不这样。照这样下去,活不了几年。”

白胡子老头接过话,说:“能多活几年已经不错了。如果当年我们一起去了百归山,不都没了。”

来了,我心里一阵阵暗喜,十年的百归山不正是埋那五个死人的地方吗?谁知道这个老头说完,竟然都沉默了,抽烟的抽烟,看天的看天。

我心里着急,也搭了话,说:“大爷,十年前那个百归山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胡子老头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你小小习年纪,怎么知道这个事儿?我怎么看你们两个有点儿眼熟,好像我们在哪里见过吧。”

坏了,这个老头很可能见过我,十年前我来过这个小区好几次,出殡的那天是我和穆一诺一起来的。我摆摆手说:“大爷,你可能记错了,我们刚刚搬到这附近来。只是听邻居说起过这里十年前发生过一件怪事。我不知道是什么事?”

“怪事?”白胡子老头抽了口烟,说:“这怎么能叫怪事,这是天大的怪事?”

“当年到发生什么了,邻居没告诉我。”

“当年这里死了几个人,埋人的那天晚上去了山上好几十口子,竟然没有一个人回来,都失踪了……”

白胡子老头的话还没有说完,灰衣服老头就打断了他的话,说:“行了,那件就别提了,现在想想都害怕,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然后又是沉默,他们每个人都是心事重重的。

我和穆一诺觉得在这样呆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起身离开。当我们转过身的时候,就听到那个白胡子老头,说:“我想一定是那个半仙和那个臭丫头搞的鬼,他们杀了人之后肯定把人给藏起来了,然后两个人也躲了起来。有朝一日,我要见到他们,一定要弄死他们。我儿子就因为他们没了……”

白胡子的话让我为之一怔,刚要转过头辩解,穆一诺拉起我的胳膊,小声地说:“快走,一会儿他们认出我们就麻烦了,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此时此刻,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了那个洪晓雪的身上。所有事情都围绕着她,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我可以确定她肯定不是鬼。

可是眼下怎么查到这个人呢?去学校可能查不了,不是警察办案,学校也不可能给你查。去公安局,我们自己都说不清楚我们到底做了什么?我们要说我们在棺材里躺了一个小时时间就过了十年,非得关进精神病院,而且还可能被控告谋杀。

穆一诺见我一脸的愁容,笑了,说:“怎么?这么简单的问题就把付大仙给难住了?”

我瞪了眼睛,说:“你有办法??”

穆一诺点点头,说:“付大仙没办法的事情,我穆女神有办法,走去网吧。”

到了网吧才发现身份证都换成了二代身份证,我们的一代身份证根本上不了网,而且网吧最近查的比较严,没有一个网吧让我们上网。我们就在市区的小巷子子里乱转,终于找到了一家黑网吧,根本不用身份证,交了押金就可以上网。

穆一诺坐到电脑前,在网上下载了几个软件,又找到了华新大学的网站,敲击了几个英语单词,我就看到电脑的屏幕黑了起来,一串串的英文快速在眼前闪过,最后一串数字停了下来。穆一诺点进学校主页的管理,输入这串数字,竟然不用密码就进了华新大学的数据库。

我一脸的惊讶与崇拜,说:“你是黑客?”

穆一诺轻轻“嘘”了一下,在管理界面输入了洪晓雪这个名字,出来几个结果,从数据来看,学校把从建校开始到现在的数据都已经传到了网上,叫汇洪晓雪的大学生一共有五个女生。

十年前的洪晓雪上大一,现在早已经毕业了,毕业的学生一共有三个,算了一下时间,立刻锁定了其中的一个,点开之后,竟然显示:此人已经失踪,下落不明!

我小声的地问穆一诺,说:“有没有她的详细资料?”

穆一诺点了点鼠标,说:“她就是本市人,住在东回区冯哲村。无父无母。”

看着网吧里小朋友都一个个熟练的着游戏,不停地在喊着“杀了它,A门,我草……”想必现在网络已经非常的发达。我让穆一诺搜索一下有没有关于十年前的那件事情。果然穆一诺在输入西星路十三号之后就搜索出了很多结果。

这时我才知道西星路的那所废弃的学校曾经叫城南中学,建于六十年代,后来风风火火的十年浩劫开始,老师们受到迫害,有的致死有的自杀。浩劫结束后,学校离市区比较远,学生越来越少,最后学校在九五年的时候正式荒废了。有人还透露,这所学校从八十年代,九十年代,二零零年都发生过连续的死亡事情,诡异无比,至今警察也没有找到真凶。

洪晓雪的事情说的更加详细,与洪晓雪一起进入学校的五个学生都已经死亡,被人剜去了左眼,死在学校的各个地方。洪晓雪失踪,很多人以为她也死在学校里,只是还没有人发现。

穆一诺抬起头,说:“所有故事都和这所废弃的学校有着莫大的关系。”

我摇摇头,说:“可是那小区里的死人又是怎么回事?如果说洪晓雪因为去了学校而死,那么这些小区的人不可能全去过学校吧?”

穆一诺想了想,说:“可是直觉告诉我这两个地方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或者说这些死去的人他们之间有也关系。”

现在说什么都是空想,我说:“那你查查那个小区到底怎么回事?”

穆一诺搜索一下,上面写的和在小区里听到老头说的差不多,那天晚上所有抬棺的人还有死者的家属都离奇失踪。警察翻遍了整座百归山也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我们仔细地向下看着,下面所写的没有什么意义,大多是自己的揣测。

网页的最而且还有一个连接,写道:本案重大嫌疑人。

穆一诺点了一下,让我看到了震惊的一幕,上面竟然是两张警方的通缉令,一张是我,一张是穆一诺,我们的身份证号与姓名住址都写的十分详细,凡是对嫌疑人提供有效线索的,都会给予一万元的奖励,看看通缉令发布的时间,是我们这些失踪后的一个月。

“快关了!”我压低了声音对穆一诺说,因为我们的身后有人走了过来。

穆一诺连忙关了网页,与我们一起走出网吧。

刺眼的阳光照在我的头上,让我感觉一阵阵的发晕,草他妈的,我也太倒霉了,不但自己差点儿被鬼害死,居然还成了通缉犯,抬起头看看来来往往的行人,觉得他们都向我们这里看过来,会把我们举报给公安局。

穆一诺与我一起坐到了台阶上,安慰我说:“别灰心,现在我们没有被抓起来,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我有些灰心,低着头,说:“现在我们活着都很难,住的地方都没有,只要我们去宾馆开房,一准会被起来,草。”

“谁跟你开房去,你想的美。”

“你的思想别这么龌龊好不好,这是事实。我没钱,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了。如果我敢回家,我估计邻居也会把我出卖,他们对我们太熟悉了。”师父给我留下的那三间破房子在这十年的时间里恐怕早已经倒塌了吧。

穆一诺拍拍我的肩膀,说:“没事的,我想办法和师哥联系一下,他也许会帮助我们的。”

“十年了,恐怕你师哥当你已经死了,对了,你们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师父让我们历练一下,所我们就出来了。”

“你师父是谁?”

“秘密!”

“草!”

文/《诡门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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