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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媳妇身上有被别人吻的痕迹,第二天她却死了9

我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说道:“其实我也想活下去,但是太麻烦你了心里有些内疚,这是真心话,虽然在刚认识你的时候我表现得有些轻浮,但其实我的性格不是这样的,是因为小柔死了我才有些悲极生乐,说简单点就是差不多已经半疯了。我是一个比较知恩图报的人,我已经很感激你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报答你,这事情你说得又这么严重,我不忍心再把你拉下水。”

秦了君的表情缓和了一点,但依旧是厉声说道:“我都没嫌麻烦你嫌什么?你以为有钱就能请得动我吗?我告诉你,要不是因为我想帮你,把你卖了换的钱都不一定能够让我出手,坚强一点!好好活着!”

秦了君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不可能还拒绝她,只好说道:“那……那好吧,我真是无以为报。”

秦了君突然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期望你能够报答我什么。”

我嘴唇动了动,本来想问她一些话,但想了想,还是憋回心里了。

但这一细节被秦了君捕捉到,她看着我说道:“你刚才想说什么?你这个人怎么扭扭捏捏的,还不如刚见你的时候洒脱!”

啊?难道我刚见她的时候很洒脱吗?

我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不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但是我又不好怎么说。”

“说!”秦了君大声道。

我挠了挠后脑勺,说道:“我是想问你,你一不图钱,二又和我是非亲非故,你不可能就因为我名字和你名字是出自同一首诗就这么帮我吧?”

秦了君听到这话便立即沉默了,随后她的声音似乎平静了许多,对我说道:“这些你不用管,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会知道的我为什么帮你的,不过不是现在,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害你。”

“你别想这么多了,现在事情还不是那么难办,你不是说那天凌晨遇到了你朋友吗?他可能就是被幕后黑手给控住了,如果找到他,一切就都还有转机。”秦了君办事也是不拖拉,直接坐到了桌子前面,对我说道:“你去给我拿几张书写用的白纸和一支笔,然后再拿三枚硬币,一个打火机,然后把你朋友的名字,生辰八字全部告诉我,我算一卦。”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说道:“你还会算卦?”

秦了君说道:“略懂皮毛,和我爷爷学了点。”

见她满脸严肃的样子,我也不敢耽搁,怕再被她骂,连忙按要求把硬币,纸,笔和火机全部拿到她面前。

“算卦这东西是真的吗?真能算得准?”我一直不太信这东西,坐在秦了君旁边好奇的对她问道。

秦了君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从前我也不信,不单是我,连我爷爷也不大相信,只不过我现在彻底信了。”

“为什么呢?”我有些好奇的说道。

秦了君摇了摇头,没有在回答我,她把一张白纸整齐的撕成了五段,然后在桌子上摆好,恰好像一个“大”字,不过中间是空的,她把硬币放在了里面。

随后她在那五段纸上分别写上了晨明的名字,生辰,属相,消失的时间,最后出现的地点,写完之后她把放在五段纸中间的硬币取出拿到手上,平放在手心,两手合扣,紧闭双眼,开始慢慢的摇动着手中的硬币。

摇了大约十多秒,她把手上的三枚硬币轻轻平放在五段纸的中央,然后看了一眼上面硬币的正反情况,又把硬币放在手中重新开始摇动,这样反复循环了五次,当到了最后一次的时候,也就是第六次,当她把硬币铺到五段纸的中央时,那五段纸突然被一阵风给吹散了。

但我敢肯定房子里一点风都没有!这五张纸就像是无风自动一样。

“怎么会这样?!”秦了君先前精神一直很集中和专注,额头上全是汗,此时占卦貌似失败了。

“不知道……”她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你给我提供的信息是准确的吗?”秦了君对我问道。

“应该是准确的。”这些信息都是晨明自己告诉我的,应该不可能有假。

秦了君蹙着眉头,似是自言自语道:“对,应该是真的,不然你朋友也不可能被剥心鬼知道导致中邪。”

“你朋友应该已经疯了!”秦了君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疯了?”我瞪大眼睛看着她。

“嗯,我占卦失败,这是最基础的占卦,我想占卜他的位置,因为他现在精神不稳定,动作不符合客观规律,也就无法用占卦的方式算出来了。”秦了君严肃道。

“我兄弟疯了……”我声音有些苦涩,心中不是个滋味。

“看来短时间内是无法找到他了,唉,今晚你先睡去吧,已经一点多了,明天我再想办法。”秦了君无奈的说道。

在秦了君的建议下,我魂不守舍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闷闷的躺在了自己床上。

“赢生……王赢生……”我睡到模模糊糊的状态,突然听到有人在喊我,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

我奋力的睁开双眼,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半,我大概是两点多钟睡着的,到现在才睡了一个多小时,正是最需要睡眠的时候,到底是谁在喊我呢?

“赢生……赢生……”这个声音很低沉,像是在压低了声音在说话,但我分明已经听清楚是谁说的。

是晨明!

他好像在楼下喊我。

我新搬到的这个租房是二楼,楼下有人在喊我是能够听到的。

我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床上拖鞋,我窗帘是关上的,我想去看看晨明是不是在楼下。

当我把窗帘拉开的那一瞬间,我看到晨明将一张瘦到颧骨凹下去的脸贴在窗户上,他双眼睁得很大,眼皮下顶着一层厚厚的黑眼圈,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一脸兴奋的站在窗外的边缘看着我,不过稍有不慎他就会从二楼掉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面孔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大脑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倒退几步,有些害怕的看着站在窗户像鬼一样的晨明。

“赢生……把窗户打开,让我进来,兄弟,能看到你太好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呵呵呵呵。”晨明依旧是在压着声音说的,声音很沙哑,听上去格外渗人。

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去给他开窗户。

此时晨明已经在拍着窗户了,他依旧是睁着双眼,表情显得有些不耐烦:“兄弟,你愣着干什么!快给我开窗户啊,我要掉下去了!”

他这个样子和那天凌晨来找我的晨明一般无二,今天的他看上去更为邋遢和憔悴了,他这表情看上去也确实不太正常,秦了君说得没错,他应该是疯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到窗户边缘,晨明兴奋的看着我的手,十分期待我把窗户打开。

“快快快,兄弟,让我进来,外面冷,外面冷。”晨明站在外面跺着脚,样子十分迫切。

就在我准备把窗户打开的一瞬间,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了我的手背。

秦了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床站到了我身后,我转过头,秦了君一脸清冷,披着及腰长发,蹙着眉头冷冷的看着窗外。

她身上传来一缕沁人心鼻的清香,对我小声说道:“先别打开窗户!”

窗外的晨明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秦了君一眼,对我说道:“兄弟,你愣着干嘛!快给我开窗啊!”

“他好像是真的晨明,样子和那天晚上我见到的一模一样。”我对秦了君说道。

秦了君摇了摇头,说道:“他是要从窗户外面进来的,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鬼索命,通门径,鬼害人,绕梁门,他要害你,你开窗就摊上事儿了。”

秦了君走到了窗户面前,用戴着流珠的手背轻轻在窗户外面敲了三下,说道:“这个人阳寿未尽,你来的不是时候,走吧。”

窗外“晨明”的表情完全变得呆滞,张大嘴巴看着眼前的秦了君。

秦了君没有看他,张开双手直接把窗帘给拉上。

说来也奇怪,在此之后窗外便没有半点动静了。

“刚才我们看到的是鬼?”我不敢相信的说道。

秦了君点了点头,把手放在下巴上,边思考边对我说道:“是,没想到百鬼索命结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真快,看来事情已经有些麻烦了。”

“事不宜迟,你穿好衣服,已经没时间再去找你朋友了,得去找我爷爷,现在就出发。”秦了君当机立断道。

虽说刚才被窗外的“晨明”吓了一大跳,脑子清醒了不少,但总得来说我也只睡了一个小时,几分钟过后大脑便又开始迟钝起来,浑身无力,非常想痛快的睡上一觉。

我对秦了君说道:“能不能明天再走?我现在想睡一觉。”

秦了君急着说道:“我也想睡啊,我的睡眠时间和你是一样的少,不过最好现在就走,不然我没法保证明天一觉醒来还能不能见着你。”

“这么严重?你别吓我。”我没由来的一慌,立马又精神了几分。

秦了君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我哪里会吓你!我也是第一次见着百鬼索命结这东西,书上说这东西很严重的,我心里也没底,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马上就走。”

“那好吧。”我想一想等下即便可以睡觉我也一定睡得不踏实,脑子会越想越害怕,最后失眠,与其这样还不如跟秦了君离开这里。

“嗯,你现在去收拾收拾,带几件衣服和一些贵重物品,我们要长途跋涉了。”秦了君说罢也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她住在我这里也买了一些自己的日用品和几件衣服。

我翻出了大学时期背的书包,我旅游一般也是背着这个包,不大不小,我想在这种场合刚好够用,我折了几件衣服,然后在厨房烧了一壶热水把水壶灌满,然后又放了一些毛巾牙膏牙刷,最后一切都准备妥当,我对秦了君说道:“我都搞好了,随时可以走。”

秦了君边清理着东西边对我说道:“你还有多余的袋子没?给我一个。”

我对她说道:“你放我这吧,我帮你背着。”

“好吧,但你还是要给我一个袋子,我不太想把我的衣服和你的衣服混在一起。”秦了君说道。

我一脸黑线,才想起这小妞似乎是有点洁癖。

我的背包被塞得满满当当,还挺沉的,看了一眼时间,五点整,我和秦了君在这个时候出发了。

现在天还是黑的,南方昼夜温差大,有时候早上得穿两件衣服,但一到中午出太阳穿短袖还热,现在大风一吹,整个人都感觉都了一股凉意,把衣服上的扣子紧了又紧。

街边的路灯斜斜的亮着,秦了君快步跑到马路边拦了一辆凌晨的夜班的士,然后回头对我挥手说道:“你快点。”

说实话,秦了君也实在是太赶了点,我不明白她爷爷现在在哪里,我们即将要去哪里,但我知道现在这个时间点还没有快巴车,如果是坐火车的话也不一定有这个时间点的火车票。

我打了个喷嚏,快步跟了上去,秦了君坐在了的士的副驾驶位,而我坐到了后排。

“去火车站。”秦了君见我已经上车,转头对的士司机说道。

这个的士司机是个大概四十来岁的大叔,脑袋有点儿秃,身子微微发福,长着一只醒目的酒糟鼻,不断的擤着鼻涕,估计有鼻炎,说话也有一股子鼻音,貌似是感冒了,对我们笑着说道:“这么早赶火车啊?”

秦了君快速的回道:“是,很急。”

司机大叔一踩油门,说道:“放心,多急我也能赶上,你们是几点钟的火车?”

秦了君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对司机说道:“五点半。”

司机乐呵呵的说道:“现在才五点一十,从这里到火车站我来开车不到十分钟,你们俩就放心吧。”

秦了君抿了抿嘴唇,看着窗外的风景,没有回答司机的话。

“小两口这是坐火车要到哪儿去啊?”这个司机大叔样子很和善,看起来也很爱与乘客聊天,大多数年长的司机一般都喜欢聊天。

“不是小两口,他是我的朋友。”秦了君纠正了司机大叔的错误。

司机大叔不在意的呵呵一笑,又问道:“你们坐火车是打算去哪里呀?”

秦了君看着高速公路旁一排又一排飞驰而过的行道树,淡淡的回道:“C市。”

司机大叔眯着眼睛微笑道:“哎哟,C市是个好地方,那里的臭豆腐特别好吃,闻着特别臭,就和放久了的袜子一样,但吃起来就完全感觉不到臭味,特别香,缺点就是太辣,我顶多只能吃上两片。”

在司机说话的时候,我从窗外似乎看到了一个红点,司机开车的速度非常快,窗外的那个红点在远处的树丛之间,伴随着景色一下子就过去了,什么都没看清。

“话说我老婆和女儿特喜欢看C市的电视节目,他们那里的各种综艺节目都很好看,不过我每天上倒班,陪完孩子老婆电视节目看到一半就得去上班了,唉,钱难挣啰。”我在后排倒是津津有味的听着司机大叔发着牢骚,而秦了君则一直漠不关心的看着窗外,似乎对司机大叔的话半点兴趣没有。

而此时,我发现窗外的远处又出现了一个红色物体,不过这一次离我近一些了,也大一些了,是竖着的长方形,也不知道是什么。

这接下来的几分钟内,我发现那个红色物体每隔一小段时间就会出现一次,每次都离我越来越近,车子不是一直都在跑吗?我为什么总是能看到这个红色的东西,难道是路边的装饰吗?

不过又过去了几分钟之后,我在一个路灯下面看清了那个红色不明物体。

那是一个人,一个女人,穿着一袭红衣,站在路灯底下,她头发很黑,将整个脸都遮住,车子飞快的驶过,那个红衣女子也在我目光中一逝而过。

我心头微微感觉到了不妙,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凌晨五点多,一个女子没事穿着一身红衣干什么?吓人?

不到十秒钟,我再次看见了那个红衣女子,这次她已经越过高速公路旁的围栏了,就站在马路的边缘,伸着一只手,似乎是在拦着车辆,不过司机和秦了君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车子从她旁边一下就驶过去了,我脸贴着窗户,想看清那个女子长得什么样子。

“砰。”

司机似乎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传来一声闷响和凄惨的猫叫声,我注意到此时从秦了君的窗户处飞来一个黑色的东西,我立马将目光转移到我的窗户处,因为我知道那个黑色的东西即将往我这边飞来……但我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一幕——一个满头黑色长发,皮肤却已经皱地不能再皱的老太太从我的视线中一晃而过,她嘴角上翘,眼睛没有眼黑,在对着我笑,她只有一个头,像皮球一样从窗户外的车头飞向车尾。

司机没有停下车,对我们说道:“刚才好像撞到一只猫了,晦气。”

“啊!”我被刚才那个老太太的人头吓出了一声冷汗,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声。

“你撞的不是猫,是……是……是一个人,我看到一个头从窗户外面飞过去了。”我声音有些颤抖,惊魂未定的说道。

“呵呵,小伙子,你可真爱开玩笑,明明就是一只猫,我东拉西跑将近十年,撞死的猫猫狗狗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这东西说晦气吧,其实也还好,有时候啥事没有,有时候倒霉好几天,刚才撞的确实是一只黑猫,浑身黑不溜秋,现在天还没亮,根本看不清,唉,这无家可归的流浪小东西可是比人可怜多了。”司机大叔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

“秦了君,你刚才看到了没有?真的是一个人,我早就注意到她了,她一直跟着我们,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我冷汗一层层的往下冒,我想秦了君应该会明白我说的话。

秦了君只是冷冷的看了窗外一眼,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对司机说道:“师傅,你注意到了没有,这条路你好像已经走了很多遍了。”

司机一愣,微微点了点头脸色凝重的说道:“是啊!前面那个拐弯我印象里面好像已经走了不下三次了……我还以为是我太累的错觉。”

此时司机大叔放慢车速,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根烟点上,对我们说道:“两位朋友,我们可能要慢一点到火车站了,我得绕一绕路,如果你们实在赶时间,就只能现在下车找另外的的士了,已经跑过的这段路程我不收你们钱。”

现在这凌晨的高速公路上哪里还有别的的士?只能坐他的车了。

秦了君也是断然拒绝道:“没关系,我们不下车,师傅你先开吧。”

司机大叔打着反向盘,没有选择以前的路线,而是开向了另外一个路口,他把车窗全部关得死死的,但他还在车内大口抽着烟,二手烟出不去,秦了君呛得直咳嗽,司机大叔歉意的说道:“我们刚才应该是撞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小伙你说得没错,你看到的东西不一定是假的,不过你们不用怕,我经验也算丰富,这种东西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你们现在哪也不要看,就看着前面,不要看窗外,我打几个转抽几口烟就没事了。”

“谢谢师傅。”秦了君对司机大叔道了声谢。

“不用客气,耽误了你们时间,我该向你们道歉才是,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们知道这里哪条路通往火车站最快吗?”司机大叔把烟头掐灭,询问道。

“不知道。”我本身就对这里不熟,只是来这个城市工作,更别说高速公路的路线了。

我心头有些痒痒,生怕刚才看到的那个红衣老太太上前来害人,有些后怕的低下头,心中默默的祈祷这次不会有事。

但我发现我脚上似乎踩了一张报纸,报纸上的一张车辆撞毁的大图格外引人注目。

我把报纸拿了起来,一眼就看到了标题的大字。

“8月25号高速公路上发生一起特大交通事故,牌号为:A4755的出租车突然撞向路边的大树而发生惨剧,包括司机在内的车上三人无一人生还。”

也许是我敏感,我本能的抬头看了一眼放置在副驾驶位前方的车辆信息。

司机姓名:周春国。

牌号信息:A4755。

我猛地一下瞪大双眼,拿着报纸的双手抖个不停,连牙齿都在打颤。

车开得越来越快,我甚至感觉是在飞,码速不知道已经达到了多少,“司机大叔”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转过头看着我,露出了一口黑黄的牙,声音完全变了一个音调,沙哑而难听:“小伙子,你不知道哪条路通往火车站最快是吗?我告诉你吧,黄泉路通往火车站最快了。”

文/《以生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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