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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高速收费站的工作,揭秘未被曝光的灵异事件2

我几乎可说是连跑带爬从一楼跑回二楼宿舍,冲入房间找到昨晚保安大叔给我的鬼镜,死死把鬼镜抓在手里才感到一丝安全。

这个时候,我已经满身冷汗,感觉这两天实在太倒霉了,晚上撞邪就算了,大白天也撞邪,这他妈的世界都疯了吗?

不过事情远比我想象要严重,我刚穿好衣服,昨晚给我鬼镜的保安大叔来了,亲自来到宿舍找我,约我到楼顶谈话。

保安大叔脸色阴沉,抬头望着收费站方向:“施法者死了。”

“什么?刚才那个保安,是施法者?”我瞪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施法者死了,那自己身上的夺阳鬼法怎么办?

“小子,知道我昨晚为什么说,我一年来,才见过三次那玩意吗?”

保安大叔点燃一支烟,看着车辆进进出出的高速收费站:“这个收费站,去年才建立,建立的时候死了人,有人想掩盖事实,直接把死者尸体埋在收费站地下,嘿嘿……”

我在一旁听着,听完保安大叔讲的故事后,我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收费站建立的时候,死了一个漂亮女孩子,且这件事几乎无人知晓,特别是死者的尸体被埋藏在收费站地下这件事,除去死者还有凶手,恐怕就只有保安大叔知晓。

“那个……大叔,既然死人了,为什么不报警,把死者尸体挖出来,好解决这件冤案纠纷。”我满是狐疑,尸体藏在收费站下面,难道不应该让死者得以安息,给人家找个坑葬了吗!

“你知道个屁,要是那么容易,我怎么可能会留在这里。”

保安大叔冷哼,盯着收费站:“施法者死了,可你身上的夺阳鬼法还在,你现在想活下去,只有靠自己,我也帮不了你。”

“靠自己?”我心中犯嘀咕,要是能靠自己,我早就一脚踹飞白衣妹子,何须一惊一乍吓得差点得了精神病。

“那个白衣妹子,一看就知道是惨死,你只要帮她解决冤情,让她转世投胎,这门鬼法就算解决了。”保安大叔语气沉重。

“哦,那怎么做?”我皱着眉头问,可心中总感觉有猫腻。

昨晚保安大叔亲口告诉我,只有施法者能救我,而现在施法者死了,却改口说解决白衣妹子,自己就可以得救。

才一个晚上就变套,怎么听起来都感觉有阴谋的气息在里面。

而且,一想到昨晚做的梦,如果是真的,那白衣妹子的死又是怎么解释?

蓝站长不是解释说,昨天死的那个女孩子,是XO未遂被杀的吗?怎么会被人控制起来?且,施法者保安又怎么会死了?那个白衣妹子又怎么会出现在施法者保安身后。

我之所以认为见到的哪个白衣妹子跟昨天死去的女孩子有关,还是因为昨晚做的噩梦。

我承认,自从撞邪开始,自己的确被吓得神经过敏,可不代表我失去基本的理智分析。

我虽然分析到这个问题,可却没有戳出来,而是在心中留了一个底。

“好了,今晚上班的时候,我会去找你的,到时候怎么做,我会告诉你。”

保安大叔带着一丝得意笑容,沿着楼梯走下去。

看着保安大叔的身影,我深吸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电话,犹豫着该不该打个电话回老家询问爷爷。

我爷爷在村里是半个法师,之所以说是半个,那是因为爷爷是四十岁才踏入这个领域。

以前我一直不相信有不干净的东西,甚至很瞧不起爷爷这个行业,总感觉是神棍,骗人钱财,可现在我相信了,因为再不相信我自己就要被弄死了。

电话打通,我把昨晚的事情详细跟爷爷说了一篇,爷爷了解后沉默了半分钟,才开口告诉我,让我千万不要随便相信人,让我等他消息。

爷爷的意思,这件事他也解决不了,不过却有人能搞定,那就是村里的真正老法师。

就在吃了晚饭的时候,爷爷打电话过来,命令我明天一早买车票回老家,否则会大难临头,活不过两天。

爷爷告诉我,夺阳鬼法是一种很险恶的鬼法,施法者死了之后,的确只要夺阳的玩意放弃夺阳,这门邪法就会破除。

可是,这种破除手段,会让人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我好奇的问爷爷,可爷爷说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让我回来,到时候老法师会帮忙解决。

跟爷爷沟通后,我心中有了一丝肯定,这个保安大叔有问题。

因为,我相信爷爷跟村里的老法师,是绝对不会害我的。

吃了晚餐后,睡了一觉到23:40,又开始去结算室内拿东西交班,交班后我没有立即值班,因为是轮着来的,我直接当做若无其事,朝着保安室走去。

“你来了!”我还没走进保安室,一道身影就从旁边的黑暗处蹿出,对着我说道:“走,不要惊动保安室内的保安。”

我一阵愕然,难道今晚不是保安大叔值班,而是其他的保安?

我心中满怀疑问,不过却忍着不问,因为感觉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来,这个保安大叔一看就是社会经验丰富的人,随随便便都能用一个理由塞住我的嘴。

“那我们去哪里?”我看了看保安室,心中在琢磨着,保安大叔为什么不想让人知道他出来。

“找白衣妹子的尸体。”

冰冷的声音从保安大叔口中说出,我顿时被惊吓的浑身寒毛倒竖。

找尸体?天呐,大晚上去找一个死人的尸体,这……

你怎么不说去挖坟墓,玛德……

我有种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

同时,我心中还有一个巨大的疑惑,如果白衣妹子真是昨天惨死哪个女孩子,那么……还需要去寻找白女妹子的尸体吗?不早就被警察带走了吗?

当然,这件事我不敢说出来,因为我也没见到昨天惨死女孩子的面容,根本无法确定两者是否为同一人。

“这个……大叔,你不会是在开玩笑逗我玩吧……”我嘴角直哆嗦,一脸苍白与惊慌。

“你想活命,就只有找到白衣妹子的尸体,帮她超度,只有这样才能活命,你当我愿意去挖尸体吗?玛德,要不是不忍心看着你一个年轻小伙子就这样死掉,我才懒得理你。”

保安大叔拿着手电筒,不过却没有打开,而是借助明亮的月光,一边走一边说:“走吧,一个小时后你就要换班了,看你现在这个面相,最多只能活三天,如果三天内不解决这件事,你就要死翘翘,所以你想活命,只能靠这个小时。”

“三天?我只有三天可以活?”我低声询问,眼睛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爷爷告诉我不回去就活不过两天,而这个保安大叔却说是三天,从这句话中,我更加断定保安大叔有问题。

晚上很多大货车从高速上下来,我跟保安大叔两人走在边道外,没有惊动收费亭内的同事,就这样徒步上了高速。

离开收费站视线范围内,保安大叔把电筒交给我,叫我打开,我一摁下开关, 一道幽绿色灯光从电筒内照射而出。

我顺着灯光抬头看去,瞬间看到幽绿色前方出现白衣妹子身影,吓得我下意识后退两步,躲在保安大叔身后喊道:“是她,是她……大叔,她出来了。”

“废话,她当然出来了,你当我这把电筒是杂货店随便买来的吗?”保安大叔看着白衣妹子,从怀中掏出一张巴掌大塑料透明符篆,咬破一滴鲜血落在符篆上,然后从手中拿过手电筒,对着透明符篆一照。

“天地鬼法,地遁幽冥,敕!”

保安大叔大喝,手中染血的符篆咻的一声,就这样悬浮在白衣妹子头顶上空。

如此神奇的一幕,让我大跌眼球,这个世界真的有仙法吗?一张符篆能凭空悬浮着。

我揉了揉眼睛,一脸好奇问:“大叔,这是什么法宝,能不能借我用用……”

“快走!”

我话都没说完,被符篆定住身影的白衣妹子,猛地剧烈挣扎起来,并且开口对我喊道:“快走,他不是好人,他要拿你来祭血续寿……”

“哼,死了还想蛊惑人心,当老子收拾不了你么。”保安大叔厉喝,咬破中指一甩,一滴鲜红的鲜血飞向白衣妹子。

滋滋滋!

保安大叔的一滴血落在白衣妹子上,骤然发出滋滋滋腐蚀声,像是强酸溅射到衣服上,发出的腐蚀声让我感到心里一阵急躁难受。

“啊……”白衣妹子一阵惨叫,我看到她身上腾升出乌黑雾霭,好似想要灰飞烟灭一样,一点点在崩溃。

“砰!”

可就在这时,一枚石头不知从哪里飞了出来,直接击中定住白衣妹子头顶上方的符篆上,且符篆当场被点燃,就这样化作灰烬。

“快走……他要害你……我就是被他害死的……”没有符篆定身,白衣妹子对我喊了一声后,白影一闪而逝,瞬间不见了踪迹。

“该死,是谁在坏我好事。”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眼看着就要抓到白衣妹子,却被人打断,保安大叔猛地怒喝起来。

保安大叔暴跳如雷,脸上表情老吓人,让我感到毛骨悚然,被吓得身体忍不住后退了两步,想转身拔腿就跑。

“想跑,哼!”

我才转身,保安大叔就看了过来,冰冷的话语,让我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想都不想,双腿发力猛地跑了起来。

保安大叔步伐如电,不像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老年人,朝着我追了过来,那速度比我还要快,我一边跑向收费站,一边转头看去,发现保安大叔离我越来越近后,我紧张的忍不住大声喊起来:“大叔,大叔,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害你,小子,你想多了,我只是不过顺手牵羊而已。”保安大叔面露狰狞之色,看着还有两米就要追上我,咧嘴冷笑:“说来也怪你倒霉,偏偏生有一双死眼,不杀了你……”

看着保安大叔离我越来越近,我心里已经乱成一锅粥,有种绝望的感觉,可就在保安大叔抬手就要落在我肩膀上那一刻,前方突然亮起一道强光,两道身影拿着手电筒照了过来。

“阿甘,大晚上在高速公路上乱跑,你想死吗?”

一道怒喝声,从前方从传过来,已经快要绝望的我,听到这一道声音,我心里突然感动的想要哭。

我喊不出话来,就这样连跑带跌冲了过去,来到副班长跟蓝站长面前, 撑着膝盖说保安大叔想害我。

“哪里来的保安大叔?”

蓝站长、副班长一脸迷糊看着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哪里有其他人的身影。

我愕然转身看去,发现刚才跑过的地方,空荡荡一片,哪里还有保安大叔的身影。

“不对……我明明是跟保安大叔……”

我瞪着眼睛,从副班长手中抢过手电筒,照了照路边的草丛,发现没有保安大叔的身影,我心中直疙瘩。

怎么会这样,那个想要谋害我的保安大叔呢?

副班长、蓝站长刚才看到我,没道理看不到追在我身后的保安大叔?

“要不是我临时下来考察,你搞不好就会被路过的车子撞死了。”

蓝站长板着脸,一脸严肃警告我。

高速公路晚上漆黑一片,有些车子开的老快,行人闯到高速上,眨眼就有可能变成肉酱。

带着满腹狐疑与不安,我回到收费亭内,一直不敢跟其他人提起这件事,而蓝站长也只是下来考察一下,大概不到十二点半左右,就离开了。

凌晨四点左右,憋不住要拉尿,可一想到厕所在办公楼内,加上昨天白衣妹子的事情,我犹豫了很久,心中挣扎几百回,最终还是觉得去办公楼一层上厕所。

一个人小心翼翼,惊心胆颤来到办公楼一层男厕所,就在我刚解开裤裆,准备哗啦啦时,身后的厕所突然传来冲水声。

这冲水声,吓得我拉稀到一半的尿尿,当场憋了回去。

这里是男厕所,且还是办公楼,晚上除去值班的收费员,根本不可能有人来这里哗啦啦,且,每一个班只有一个男的收费员……

四班除了我,还有谁会来男厕哗啦啦……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直冒寒气,一想到白衣妹子就是惨死在这里的事情,连裤链都不拉了,啊的一声拔腿就跑。

“跑什么跑,老头子我又不会吃人。”

我还没跑出厕所门,身后的厕所小房间打开,一个保安大叔身影出现,抽着一支烟,说:“你小子不知死活,要不是我之前出手放了那白衣妹子,你今晚早就见你祖宗去了。”

我硬着头皮转身过来,才发现原来是另外一个保安大叔,就是述职当天在保安室问办公楼的一个保安大叔。

之所以记得他,还是因为当时这个保安大叔的笑容有些怪异,给我一种老人妖的感觉。

“大叔怎么称呼?你怎么知道……白衣妹子的事情……”我哆哆嗦嗦看着这个保安大叔,一边颤抖着手一边给自己拉上裤链。

“叫我老轨吧!”老轨把烟蒂随手弹掉,望着我说:“拿着这个,可以保你度过今晚,不然你活不到凌晨四点半。”

他递了一张黄色符篆过来,我看了看,有些犹豫不敢接受。

之前由于相信那个保安大叔,自己险些丢了性命,有了这次教训,我心中多了几分戒备,同时也察觉到,这个收费站处处充斥着诡异。

站里到处是辟邪八卦镜,辟邪黄符,这绝对不是偶然,同时我感觉,自己撞邪这件事,也绝非偶然,恐怕是有人想要我的命。

看出我的戒备,老轨摇了摇头,把手中的辟邪黄符收了回来,笑着说:“把你怀中的鬼镜丢了吧,不然4;44分一到,不死也只剩下半口气。”

“你知道鬼镜?”

我脸上露出震惊之色,连忙把鬼镜从怀中拿了出来,看着老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告诉我。”

到了现在,我似乎已经有些相信老轨,因为鬼镜这件事,我感觉害我的保安大叔,是绝对不可能泄露给别人知晓。

唯一的可能,那就是老轨一早就知道保安大叔是个坏人,只是一直没揭穿对方,又或者忌惮对方罢了。

“什么叫做鬼镜,当然是用来养鬼的镜子,这个镜子居住这一个恶鬼,每天晚上4:44,就会出来祸害人,你倒好还把鬼镜往身上兜,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老轨轻笑,迈步从我身边穿过,走出了一层办公楼。

一听到是养鬼的镜子,我咽了咽唾沫,感觉浑身鸡皮疙瘩,朝着厕所一个坑直接丢了过去,然后摁下冲水开关,直接把鬼镜冲入通道粪坑内。

随之暗骂了几句,狗日的玩意,要是老子还是童男,非用童子尿灭了你不可。

丢了鬼镜我连忙朝着老轨跑去,一脸恳求之色,让他把刚才的辟邪黄符给我,让我安然无恙度过今晚。

“小子,我救得了你一时,救不了你一世,你还是找到害你的人,让他帮你解开身上的夺阳鬼法,不然你真的活不过三天……”

老轨把辟邪黄符给我后,哼着小曲回到值班的保安室,而我却拿着这辟邪黄符,小心翼翼留意四周回到收费亭内。

老轨的话,让我心中更多狐疑,老轨似乎知道保安大叔的事情,可既然知晓,为什么事先不提醒我,非要到关键时刻才出手救我?

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猫腻?

大夜班,除去值班的三个人,其他人都在中间道亭子内休息,中间道出入口收费亭子,都合并在一起,休息的人在入口一端,我拿起凳子轻轻来到出口一端,准备跟正在值班的女同事聊聊天,缓解我心中的恐惧与不安。

“阿甘,你脸色不对劲,怎么不去休息一下!”正在值班的是个小姑娘,我只知道她姓氏,叫做欧阳,班里的同事都叫她欧阳,至于全名叫什么,这点暂时不清楚。

我看着欧阳,脸上挤出难看笑容,怕吵到其他人休息,所以声音很低,“欧阳,问你一件事,收费站里,究竟有没有发生一些……一些……离奇鬼怪的事情……”

看到我吞吞吐吐,胆小如鼠的表情,欧阳瞪着双眼皮大眼睛,声音带着浑厚湖南口音,有些鄙视地说:“瞧你一个大男人,还二十三岁,比我一个不到十六岁小妹妹还要胆小,怪不得昨晚大夜班倩妹说你摔倒吓晕了……”

倩妹,就是副班长的绰号。

昨夜昏倒的事情,早就在暗中不径流走,在外人眼里,我是被吓晕的,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

“一瓶红牛,说不说,不说我过去休息了。”对于十六岁不到的小妹妹,我早就知道该怎么应付,只要有好吃的,绝对管不住嘴馋这个瘾。

欧阳看了看我,纯真大眼睛有一丝怪异,我也盯着她看,看到她额头山全是痘痘,嘴角隐隐在抽筋着,好端端一个湖南小美女,却因为熬夜内分泌失调,搞得现在“面目全非”,好可惜啊,不然天天对着看,也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欧阳告诉我,她刚来四个月,上个月刚转正,这四个月内的确发生了一些离奇古怪的事情,不过都不是她亲眼所见,而是听别人说的。

以前有个女同事,大晚上去女厕,十五分钟内还不见回来,班长就带人打着电筒去找,谁知办公楼玻璃大门锁着,却在男厕所内找到这个女同事。

这件事很诡异,晚上办公楼玻璃大门都会用铁锁锁着,而钥匙只有收费亭、保安室、监控室有,监控室在办公楼二层,保安室在公路旁,当时保安大叔亲口说没有去过厕所,可为什么,钥匙在女同事手中,而自己却被反锁在楼内,且还昏倒在男厕中。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女同事昏倒的姿势很奇怪,是脱光衣服一丝不挂朝着西方的方向跪着,且就算昏过去了,还保持着跪拜的姿势,脸上的表情不是恐惧,而是喜悦,高潮的喜悦。

班长跟另外一个同事,看到这一幕时,真的被吓坏了。

“班长亲自所见?”听完后,我脸上也是一地疙瘩痉挛,这要是真的,不是脑残就是癫了。

“阿甘,你以后少上厕所,办公楼一层厕所不安全。”

不知何时,在亭子另一端休息的班长已经醒过来,对我说:“走吧,边道有一辆货车,我们过去检查货物。”

我透过窗户看到出口边道,的确有一辆三轴货车停着,车上装的似乎是绿色通道食品,也就是免费放行的货物。

不过想要免费放行,还需要检验拍照才行,不然被监控部门查到,会说我们乱放行,到时候可要赔偿通行费。

出了亭子我忽然打了一个寒颤,感觉有一股冷气直袭身体,浑身冷飕飕一片。

班长看到我打颤,皱了皱眉,有些怪异说:“大热天,你还颤抖?很冷吗?”

我摇了摇头,苦笑说:“可能在亭子内待久了,一时适应不了!”

来到边道收费亭子一旁,我跟班长开始检查车上的货物,路过亭子窗户时,亭子内的女同事说:“阿甘,还有十几分钟就五点了,你帮我喊刘妹妹,叫她准备过来交接班!”

五点?

还有十几分钟就五点了?

一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如被雷击,猛地惊醒过来,想到不久前老轨对我说的话,4;44分钟……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咽了咽唾沫,感觉喉咙有些干涩,刚才那股冷气……该不会……

“阿甘,愣着干嘛,快点来车尾。”

班长看到我迟迟不动身,愣在窗户边傻站着,对我喊了喊,醒来后我带着苦笑,有些害怕朝着车尾走去,心中却在嘀咕着,该不会是真的吧……

检查完毕后,班长匆忙去亭子内授权免费放行,而我却由于满脑子不安,脚步慢了几步,就在这时候,一只手臂啪的一声,直接搭在我肩膀上,吓得我当场失声尖叫。

可不论我怎么尖叫,亭子内的值班同事还有班长,就是听不到我的尖叫声。

“嘎嘎……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看到你……你以为,把我冲到厕所粪坑里面,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黑暗中,充满邪恶的笑声,缠绕在我耳边,搭在我肩膀上的一只手,好似磐石一样沉稳,不论我怎么甩,怎么挣扎,就是挣不开。

我恐惧的不断挣扎,想要朝着边道收费亭跑去,可不知为何,双脚被固定了,不论我怎么用力控制双腿,就是跑不起来,甚至连动一下都动不了,这让我极端恐惧。

“好多阳寿……吃了你的阳寿,主人就可以活的更久了……”缠着我后背上的东西,寒冷如冰,让我不断颤抖,而它的嘎嘎笑声,更让我感到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不……我不想死……”

挣扎中,我猛地想起老轨给我的哪一张辟邪黄符,伸手从裤袋内掏出,对着肩膀上的手臂猛地拍下。

啊!

一声惨叫从后背传来,叫声尖锐刺耳,像是生锈的铁被折断,听了感到浑身不舒服,不过这张辟邪黄符还真的管用,缠在我后背的东西,当场就被吓跑了,同时辟邪黄符也无火自然了起来。

“该死……老轨……你敢坏我好事……”

一道怒喝声,从一旁黑暗草丛中传出,继而我听到两道疼痛咳嗽声,似乎受伤了一样,声音充满了痛苦。

文/《灵异收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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