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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过后,请千万控制住你的好奇心,不要走进厕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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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吧老板赵临风此话一出,我立即瘫倒在了沙发上。

我此刻仿佛感觉,自己像一条干瘪的鱼落到了一只渔网里面……

而这个渔网此时开始慢慢收紧了!

这时,赵临风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血红色的石头,对着那东西低声念念有词。

声音忽高忽低,好像是一种奇怪的咒语,在我听来,却是如此熟悉!

原来,那正是我第一次值班的时候,厕所里传来的鬼叫——那又像是享受的舒畅,又像是受刑的痛苦的声音此时都在我的耳边回绕!

难道,那声音并不是鬼叫,而是一种咒语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当时在厕所里念动咒语的会是谁呢?

莫非是老赵?

可是他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怎么会发出女人一般的声音来?

正在我心里苦苦思索事情真相的时候,赵临风念动咒语的速度蓦然加快了,仿佛疾风骤雨一般钻入我的耳朵。

顿时,我的喉咙处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那感觉就像一个被困在沙漠一百天的人所受到的痛苦!

干痒,口渴,如无数细小的蚂蚁在里面爬来爬去。

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不只是说不出话,而是连哼哼唧唧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半点。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无比渴望当一个哑巴,至少还能呐喊出来。

可我现在干张着嘴巴,喉咙处如钢针刺骨一般,只想能立即吞点什么东西,哪怕是个变质的饼干、喂猪的泔水也行。

而我的身体此时也如被点了穴道一般,根本动弹不得分毫……

难道这就是那个被关在厕所便池下面的人的滋味?——只想吞下点什么东西,来缓解下喉咙处的痛苦,就算那东西……是不同人的排泄物。

而且嘴巴发不出声音,身体也动弹不了,就算想求救也不会有人察觉!

这会是一种怎样的侮辱和绝望!

我的意识深深地沉入了那种绝望之中,幽闭、肮脏、恐惧,眼前渐渐模糊了……

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我脑子中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让我现在就死去,我可不想也被人关在便池的下面,受那样的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眼睛,嘴里依然发不出声音,身子也动弹不了。

我拼命转动眼珠,想看清这是个什么所在。

这里看起来是一个极为普通的房间,屋子里有几张桌椅板凳,都比较陈旧了,墙上挂着一张观音菩萨像,定定地注视着我。

而正对着我的,却是一个神龛,上面竟然供奉着一颗麦子!

我眨了眨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是的,那确实是一颗麦子,麦粒饱满,麦芒细长,前面还点着三支香。

是谁如此奇怪?

难道赵青山对粮食如此尊敬?

竟然到了要上香礼拜的地步?

想到赵青山和他的儿子赵临风,我立即不寒而栗起来,这一对邪恶的父子把我带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这时,我听到屋门“吱呀”一声响,有人进来了,我立即闭上了眼睛,心想现在虽然动弹不了,可耳朵还是好使的,先听听他们会说些什么。

一阵布鞋摩擦地面的声音传来,越来越近,然后我感觉到一张脸凑到我面前,吓得我立即屏住了呼吸。

还好,那人只是停了一下,也没有说话,便抽回身子,又慢慢走开了一些,忽然我听他说道,“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请保佑我主这次平安度过此劫,阿弥陀佛,请务必保佑我主!”

我听到这里,内心不禁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这时间信基督的有,信佛教的有,还有信伊斯兰教的,但不管信什么样的宗教,都是把宗教的领袖当成救世主,祈求他的保佑。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竟然祈求观世音菩萨来保佑“我主”?

难道他的主还需要另外一个宗教的来保佑?

那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信这个宗教?

接着,我听那个人嘟嘟囔囔,啰啰嗦嗦了半天,无非是祈求观世音照料、保佑他的主,让他的主度过这次难关。

听了半天,忽然一个想法钻入我的脑袋,他这样做只有一个解释——

他所谓的“主”是一个真真切切存在的人!

所以才会用一个虚幻的神灵来保佑他的主!

可是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宗教吗?它的信徒需要祈祷另外的神来保佑他的主?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好奇,睁开了一下眼睛,想看个究竟,却正赶上那人转过身来看着我,这一眼,让我立即浑身打颤起来!

那个人竟然是刘步蟾!

想来赵家父子已经够邪恶的了,那这个刘步蟾岂不是更加罪大恶极?

他会对我做什么?

把我凌迟碎剐吗?

刘步蟾还是那身农民打扮,只是好像比上次又老了许多,脸上也写满了憔悴,见我醒了,笑了一下,道,“我还以为你真死了呢!”

我见也不能装昏迷了,便张了张嘴,示意自己不能说话。

刘步蟾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然后,他转过身去对着那佛龛,恭恭敬敬地三拜九叩了一番,然后从拿起那颗麦子来,用手掌小心翼翼地搓揉着。

很快,刘步蟾将麦粒都搓在了手里,仿佛捧着绝世珍宝似的走到我面前,示意我张开嘴巴。

我却立即把嘴巴闭上了!

靠,你当老子傻啊,吃了你这鬼东西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鬼样子呢!

刘步蟾紧皱着眉头,道,“张嘴啊,这是解药!”

去你的解药吧,让我吃你的东西,我宁愿去吃屎!

见我死活就是不张嘴,刘步蟾道,“我说你这个小朋友,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赵临风那小子给你冰红茶,你还不是痛快地喝了?当时你怎么不想想,那里面其实已经被下了药呢?”

我仔细揣摩刘步蟾话里的意思,莫非,我一进网吧的时候,赵临风就认出我来了,还专门在冰红茶里下了药?

靠,这孙子跟他老子一个毛病啊,都喜欢在人喝的东西里面捣鬼!

难怪我现在话也不能说,身子也不能动呢,原来在那个时候就已经中招了!

可是,我印象当中,赵临风是随手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红茶啊,他真有那么快的身手,能趁我不注意隔瓶下药?

要真有这两下子,那干脆去变魔术好了,还用开网吧?

可见刘步蟾就是在哄我张嘴,好灌我吃那该死的麦子!

我嘴巴紧紧闭着,憋得下巴都疼了,两颊鼓起跟金鱼似的。

刘步蟾苦笑着摇了摇头,干脆用那钢钳一般的大手把我的嘴掰开,将一把麦粒用力倒入我嘴里,然后又把我的嘴死死捏住,不让我吐出来。

我以前路过麦田的时候,曾经揪过一两颗尝尝,可这次的麦子却极为奇怪,入口就化了,根本都不用我咀嚼。

接着我就感觉肚子里绞痛难当,好像有许多小人在我的肚子里跑来跑去,那无知无觉的四肢此时也渐渐有了感觉……

刘步蟾见我额头上冒出了黄豆粒大的汗珠,痛苦已极,这才放开了我。

我立即趴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仿佛要把肠子都吐出来了。

这时我猛然惊醒,咦?我可以动了。

我可以动了!

可是再看自己吐出来的东西,我又吓得缩了回去——

一地都是我吐出来的虫卵。

就是那赵青山送给我,又很快被刘步蟾砸碎的佛珠里跑出来的那种虫卵!

只是更大,更肥。

我看了一眼,更忍不住了,又趴在地上大吐特吐起来。

妈的,想到冰红茶里竟然会有这种东西,以后再也不喝了!

刘步蟾坐在一边,耐心地等我折腾完,这才对我道,“看来你不是寻常的人啊……”

我知道,刘步蟾在挖苦我,是啊,我一个没了心脏、一身尸斑的人,竟然还没有被搞死,确实有些不寻常。

妈蛋,不寻常的倒霉!

刘步蟾递给我一张粗糙的手纸,我接过来胡乱擦了擦嘴。

“怎么样,小朋友,我没骗你吧?”刘步蟾笑道。

我活动了一下已经有些酸麻的四肢,道,“谢了啊!”

“你怎么不问问,你怎么会出现在我这儿?”刘步蟾忽然道。

我一屁股坐到屋里的炕上,没好气道,“我要是问,你会说吗?”

刘步蟾贱贱一笑,道,“许我不说,但不许你不问啊。”

靠,这老小子平生最大的本事就是气人,第二就是吓人,我现在还记得他忽然变成了一副鬼样子吓唬我,然后还告诉我是开玩笑的。

见我扭过头去,不再打理他,刘步蟾先将我用过的手纸点着了,扔到地上,地上那一对虫卵立即置身在一片“火海”里,没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我肚子里的酸水。

然后刘步蟾和我并排坐着,先戏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道,“小朋友,我知道,你现在一肚子不明白的事,这样,我呢,可以回答你三个问题,你问吧!”

我知道,刘步蟾的手段也非常了得,而且还和赵青山出自同一师门,赵青山捣的什么鬼他也肯定知道一二,如果他真的愿意说,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真的?”我一抬眉毛,问道。

“当然是真的!”刘步蟾一拍胸脯道,“我绝对据实相告,好了,开始第二个问题吧”。

我:……

我当时正要说,“这就算是一个问题了啊?”,幸好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靠,要是问了这句话,我就只能问他一个问题了。

没办法,这老小子就是喜欢玩儿人。

我挠了挠头,道,“你先告诉我,便池下面关着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刘步蟾听罢,指着地上还没有烧干净的虫卵,道,“喏,就是为了这个!”

我摇了摇头,这尼玛不等于没说嘛!

“这东西不叫蛆,以前我们门派里管它们叫“玲珑雪”,你看,它通体雪白,晶莹剔透,配得上这名字吧?”刘步蟾道。

擦,这种邪性的东西竟然配这么个名字,也亏他想得出来。

刘步蟾接着道,“你看到的便池下面,其实不只有一个人。”

我嘴里正要说,“那么小的地方能容纳多少人?”,可又怕这被当成是最后一个问题,便耸了耸肩,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刘步蟾见我神经兮兮的样子,笑了笑,伸出两根手指道,“那里面有两个人!只不过一个在另外一个的肚子里。”

我听完一愣,忽然想通了,道,“你说的是孕妇!”

刘步蟾点了点头,道,“这孕妇刚怀上孩子的时候,便把这虫卵种入她的体内,然后再不断地羞辱她,折磨她,等到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时候,孕妇体内那些怨毒和仇恨便会被吸入这虫卵体内,变成至阴至毒的东西,叫做玲珑雪,而孕妇和她体内的孩子,也就没什么用处,可以杀掉了。”

听刘步蟾说完这些话,我心里又悲又愤,为了得到这害人的虫卵,竟然伤了两个人的性命!

想想那个孕妇被关在便池下面,没有日夜之分,只能绝望地受着屈辱,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残存着一丝求生的念头,希望有一天能够逃出生天,可她却不知道,等到孩子要出生的时候,却是她们的死期。

到底是多变态的人才会想出这样恶毒的办法!

我攥紧拳头,恨不得把赵家父子碎尸万段,才能化解心里的仇恨。

这时刘步蟾朝我伸了一根指头,道,“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问吧!”

可我此时脑海里何止一个问题!

赵家父子为什么要进行这些勾当?

我见到的鬼是真的存在吗?

我的心脏被谁拿走了?

我的尸斑怎么去掉?

你是怎么知道我被抓住的?

你是怎么救出我来的?

想来想去,心中的疑惑就是十个问题也止不住啊!

我死死地抓着头发,妄图想出一个最想知道的问题来,可挑来捡去,却难以取舍。

刘步蟾对我的抓狂非常受用,靠着炕上的棉被,眉眼里含着笑,不住问我到底要问什么。

终于我心里拿定了主意。

我对刘步蟾道,“最后一个问题,你告诉我,怎么才能把那个孕妇救出来?!”

刘步蟾不笑了,皱着眉头上下打量我,我想他一定会好奇,我问的这个问题跟我毫无关系,却是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问的。

良久,刘步蟾点了点头,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走到那个观音像前,很虔诚地祷告道,“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请保佑我主渡过此劫!”

然后,刘步蟾对我道,“好小子,亏你还挺有菩萨心肠的!你问的这一个问题,胜过一千个问题!”

可我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人们常说,杀人易,救人难,在刘步蟾心里的算盘里,我可能真的有一次救人的机会,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却没有选择救自己,而是那个孕妇。

刘步蟾道,“凭你这小屁孩,也救不了什么人,这样吧,老夫就陪你走一趟,但我可不能保证能把人救出来哈!”

说着,刘步蟾拿起随身带的一个挎包,冲我招了招手,道,“走吧,咱们先去做做准备!~”

我好奇道,“你不先报警吗?”

刘步蟾却瞪了我一眼,道,“你想让她死的更快点,就去报警!”

我吐了吐舌头,靠,看来这次我们要单刀赴会了。

原来我也有做英雄的时候,只是这英雄做的,怎么那么胆怯呢?

想到赵家父子那亦人亦鬼的状态我就肝颤,万一救不成人,刘步蟾应该可以全身而退,留下我一个人……

该是什么下场呢?

但话已经说出去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跟刘步蟾走出了屋子。

一出院门,原来这是一个农村,庄院之间挨得很紧密,只在走人的地方留下点羊肠小路。

刘步蟾带着我七拐八拐,走得飞快。

“到底带我上哪儿去啊!”我终于挺不住了,扶着墙大口喘着气道。

“前面!”刘步蟾却没有停下,非常淡定地说道。

擦,往哪儿走不是前面啊!

没办法,谁让他是救人的主力呢,我只好加紧脚步跟着走。

终于刘步蟾停下来。

在我们面前是一头老黄牛。

我说它老是因为他已经老的不像样子了,一条腿跛着,不知道是怎么弄的,牛角也被削下去一块,身上密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一大堆蚊虫围着他叮咬着,可这头牛似乎根本无心去管,只用一根同样遍布伤口的尾巴随意地扫了扫。

我只能说,如果牛的世界里有集中营、白公馆、渣滓洞的话,这头牛一定是从哪里面跑出来的——它应该已经受尽了一头牛能承受的所有痛苦。

这里的村民为什么要如此虐待一头牛?

难道这头牛曾经犯过很大的错吗?

刘步蟾似乎看出了我心里的疑惑,指着那头牛,道,“这畜生没少受罪,不过不是它的错,是有人有求于它!”

“既然有求于它,为什么还要这样虐待它呢?”我不禁问道。

刘步蟾沉沉地看了大黄牛一眼,道,“并非是有求于它,而是有求于它身上的东西——这头牛比你岁数不小,你还得管它叫声牛哥呢!它年轻的时候是队里最能干的,后来改承包责任制了,这牛就成了村里人们共有的了。满以为村里人都得拿它当宝贝养着呢,可谁知道,这一成共有的,它的好日子,也走到头了……”

文/《地狱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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