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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整容助理医生,扒一拔那些整容诡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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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儿把两支大红蜡烛点燃,插在了镜子左右两边。

于是,本来黑乎乎的独立空间里,立即血红一片,让人有点毛骨悚然的。

接着,她把那碗生米摆在了镜子前,碗下压着我剪下来的头发,再点了三炷香,插在了生米上。

做完这些后,玲儿就让我坐到了一把椅子上,对我说:“你就坐在这里,无论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了什么,你都不要动,千万别说话,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我点了点头,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一动不动。

玲儿坐到了另一把椅子,面对着镜子。

然后,她拿出了槐木梳子,对着镜子,低着头,慢慢的给自己梳起了头。

红蜡烛把镜子照得一片血红,从镜子看去,玲儿低着头,头发遮住了脸,看不清她的五官,看上去相当诡异。

“有请阴曹地府八方大神灵,有桥过桥,有路走路,速速魂来附体……”

玲儿一边梳头,一边开始捏了嗓子,用阴沉而极轻的声音,念念有词。

大概半分钟左右,她浑身突然猛的颤抖了一下,然后就僵直不动了,纹丝不动。

过了十几秒,玲儿突然慢慢的把头抬了起来。

从镜子里可以看到,她整张俏脸都变得阴沉沉的,一片灰白,而且嘴角上翘,眉毛也自动吊得高高的,都不像她自己了,就像换了个人。

然后,我看到那两根蜡烛忽然摇晃了一下,就像起风了一般。但这独立空间里实际上没有起一丝风。

很快,玲儿身上就冒出了一丝丝阴沉沉的黑雾,逐渐把她整个人都缠绕了起来。

这时候,玲儿在黑布上的影子也不停的变幻,渐渐的变成了一个魁梧壮硕的人影,下巴垂着一大蓬长胡!

随后,玲儿居然抬起手,在自己的下巴上捋了一把。

而黑布上的壮硕人影也在长胡子上捋了一下。

“明知屋有鬼,偏向鬼屋住!”

玲儿突然粗着嗓子,猛的吼了这么一句。

她的嗓音这时候完全不是她自己的了,而是一个粗豪的中年男人的。

“借问大神灵,找哪里的鬼屋住?”

玲儿的嗓音突然又变,变得低沉尖细。

“就在附近,哇咔咔咔咔……”

又变成了中年男的嗓音。

“借问大神灵,谁可以帮我忙?”

“青云山至善老道……,老夫去也!”

这句话一吼完,玲儿的身体又是猛的一颤,把头低了下来,那些缠绕着她的黑雾也消散无踪,黑布上的男人身影也不见了。

很快,玲儿的身体就动了一下,抬起了头。

“大神灵的意思是让我们在周围,找一间鬼屋居住。可能鬼屋里有线索,可以帮助我们对付厉鬼。另外,还要去找一下青云山的至善道长,他可能帮得了我们。”

玲儿抬起头,张开了眼睛对我说。她的眼睛很大、很明亮,只是脸色有点苍白,樱唇发青。

“什……什么?找鬼屋居住?”

我吓了一跳:“但是这周围附近的鬼屋可能不止一间,我们怎么找?”

玲儿说:“大神灵既然指明在附近,那这附近肯定就只有一间鬼屋,我们找到就是了。”

说完,她又嘻嘻一笑,俏脸有点发热的望着我:“孙君,你想不想亲我?”

“什……什么?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玲儿就已经扑了过来抱住了我,樱唇堵住了我的猪嘴。

我只感到她的身体冷飕飕,嘴巴更是像块冰一般,冷得我一个哆嗦。

阴气!看来她在刚才问米时,身上沾了太多的阴气。

但是很快,就从口袋里的诺基亚手机散发出一股股热量,涌入我的全身,消融着玲儿身上的冷森之气。

一个活人如果身上沾了太多的阴气,非死即伤,最少也得大病一场。

原来她是借我身上的阳刚之气,来消融她身上的阴气!

半分多钟后,她的身体终于恢复了正常的体温,俏颜恢复了原来的娇艳,然后就放开了我,我看到她整张俏脸都红到了脖子,娇羞无限。

我忍不住打趣的问她:“玲儿,这是不是你的初吻?”

玲儿又羞又气,却又不甘示弱的说:“当然不是,这是我的第四次了。”

我的一颗心立即沉到了谷底,无比的失落。这丫头看似清纯,原来也有一段复杂的过去啊。

玲儿看到我死爹一般的神色,扑哧一笑:“笨蛋,你就不想知道,我这四次,都跟谁吗?”

我无力的点了点头,心想玲儿你还真豪放啊,这种事都要跟别人说。

玲儿就掰着手指头,一本正经的说:“第一次,是亲了村头李家五岁的小妞儿;第二次,亲了个小狗;第三次,亲了个兔子;第四次,亲了个猪……”

“亲了个猪?”

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咬牙切齿的冲玲儿扑了过去:“好啊,你骂我是猪!”

玲儿一躲就躲开了,然后揪住我的耳朵,使劲拧了一圈:“刚才敢占我便宜……”

拧完后她俏脸绯红的跑了。

我揉着发红的耳朵,欲哭无泪:谁占了谁便宜啊刚才。

……

第二天我们就去找附近的鬼屋。

要找打听出租房,当然最好去找中介了。

刚好宾馆楼下就有一间,里里外外都贴满了招租信息。一位挺高挺白、嘴角还有一颗美人痣的大美女接待了我们。

我们要找鬼屋,但不可能直接就说找鬼屋吧?谁会承认?

我想了想,鬼屋一般租不出去,房租肯定很便宜。

于是我就对美人痣说,我们想要一套面积相对较大、房租相对便宜的房子。

一听到我这样说,“美人痣”的一双眼睛就亮了起来,嘴巴开始吧唧吧唧说个不停,说我们是刚毕业的学生族,没什么钱,她也是刚毕业才一两年,理解我们现在的处境,说了一大通。然后话题一转:

“刚好,我接手了一间三房一厅电梯房,九成新,家电家具齐全,什么都有,只是光线稍有点不足。这房子我本来是不想介绍给你们,而是偷偷租给我的好友的。但是一看到你们,我就觉得很有眼缘,所以……”

我连忙打断了她的天花乱坠:“别跟我说虚的,租金实际要多少钱?”

“美人痣”伸出了五根手指头。

我故意大声叫道:“五千?在德阳市租个三房一厅,要五千?你去抢吧。”

“美人痣”微微一笑,摇着头说:“不是五千,是五百。”

我一听,心下明了:这下是了,这房子绝对有问题,正是我们要找的。

虽然德阳市是二线城市,房租不贵,但是租个三房一厅,而且还是设备齐全,五百根本不可能。

于是我就故作惊疑了起来,直瞪着“美人痣”的眼睛:“你跟我说实话,你给我们介绍的房子是不是不干净?”

“美人痣”猝不及防,眼神立即逃避了一下,但很快又稳住了阵脚,拉住我们又是一通唧唧歪歪,拼命找理由解释房租为什么会这么便宜。

我一看她的神色,就确定了这房子十有八九不对劲了。

既然是鬼屋,长期租不出去,那我们就可以把往死里压低。

于是我继续故作姿态,勃然大怒的样子说:“这个时候还骗我,很明显把我当弱智。”

同时我向玲儿递着眼色,然后拉了她、汪颖转身就想走。

玲儿真是无比聪明,她一伸手拦住了我,笑嘻嘻的对那“美人痣”说:“五百确实够便宜,但是你说对了,我们确实够穷,而且是一租就租两年,我现在就可以交足两年的租金。”

说完,她就从衣兜里掏出了那张信用卡,在“美人痣”面前晃着。

这一下,连中介屋里的其他业务员,也纷纷抬起了头,像看傻子一般的看着我们,嘴角扯起了不易觉察的嘲笑。

“美人痣”大喜过望,两眼直发光,一咬牙说:“可以可以,两年房租1万,马上签合同,再给你们优惠价,只要八千。”

我知道这房租还有下压的空间,于是一把拦住了玲儿:“老婆,就算你真的急着租房,那也得先去看过房子再说啊。”

玲儿小脸生晕,在我手臂上狠狠拧了一把,对“美人痣”说:“如果房租再少一点的话,我们也可以不看房子的。”

“美人痣”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狠狠的一咬牙:“行,不看房,马上签约,只要六千。”

玲儿嘻嘻一笑:“说好了,我们不看了,但是你要欺骗我们,房子和你所说的有一点不同,我就回头砸了你的铺!”

说完,玲儿当着“美人痣”的脸,取过咖啡杯里的一根调羹,一双看似纤柔无骨、雪白修长的手,把它拗得弯曲了起来。

然后我看到那帮穿西装打领带的业务员们,眼珠子都瞪出来了,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美人痣”双脚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她迟疑了好一会儿,脸上大汗如雨般流了下来:

“小妹妹,其实我真漏掉了一样没说,你老公说得对,那屋里真的有点脏东西,就是别人所说的鬼屋。不过这回事嘛,信则有不信则无,看你们的样子就是高材生,肯定懂的以科学知识武装自己……”

玲儿却哈哈一笑,拍了拍“美人痣”的肩膀:“我还以为你说的是什么呢,告诉你小妹妹,你说屋内有毛毛虫、老鼠蟑螂什么的我还真有点怕。你说房里有鬼嘛,哈哈哈……,房租只要5千就行了吧。”

“美人痣”出了一头的汗,干笑着说:“我就说嘛,大……大姐姐,出身高等学府,科学知识武装头脑,是不信这一套的……5千就5千,一分不能少了。”

当下她就跟玲儿签了合同,2年租期,三房一厅,真的只收了5千,连中介费都不收。

然后“美人痣”一个电话,房东就屁颠屁颠的赶过来了,他是个大胖子,一听我们一租就是两年,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连夸我们有眼光,会找房子,然后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反正就是各种吹他的房子这好那好。

我和玲儿心知肚明,也懒得理他,只是催他快点带路。

大胖子把我们带到房门口后,却是连房子都不敢进,把钥匙交给我们,就假装接了个电话,然后说有事,头也不回的走了,甚至到最后还跑了起来。

真是个奇葩房东,没见过这样的。

我就拿了钥匙就开门。其实我心里也惴惴的,也不知道房里的脏东西到底怎么个凶厉法。

房子倒是和美人痣说的差不多,除了阴暗些,其他都还好,家具家电齐全,每个房间都配了无线电视和宽带网。

本来,要在这房子里面找出线索,找邻居住客问一下是最简单的。

但是我发现,整层楼的其他住房都大门紧闭,门口落满灰尘。很显然,这里是没有其他住户的!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里没人租住,是不是因为鬼屋的影响?

如果真是这样,这脏东西就太凶了。

把行旅搬进去后,玲儿就对我说:“孙君,我要立即出发,去青云山找至善道长请教。你自己先把房间收拾一下,把脏东西找出来。”

说完,她又加了一句:“为了防止你祸害汪颖,这次我会带着她去。”

我立马就吓了一大跳:“你让我一个人把脏东西找出来?”

玲儿用无比嫌弃的眼神望着我:“孙君,你刚刚才从营建村那鬼地方历练回来,为何你那芝麻大的胆子还是没改变多少?”

我把头摇得像风车一般:“不行不行,屋内的脏东西肯定很凶,你看周围都没人敢住,我死定了。”

玲儿不屑的摆摆手说:“死在家里的人变成的鬼,级别很低,远远不如‘卫护’那种厉鬼,其实普通的鬼没那么可怕,最多也只是会一点鬼幻术,辅以惊悚的外表,胆气弱的人看了,就会产生心理恐慌,出现幻觉,从而做出一些失常的事情。”

我也早听过这种理论,一般的鬼魂并不能直接对人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会影响人的心理,往往都是自己伤害自己。说到底,都是心理作用。

只要心理够强大,就不会轻易被鬼吓倒。

不过,话是这样说,要是真遇上了,说完全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玲儿看我还在迟疑惶恐,叹了口气说:“瞧你那芝麻大的胆子,不应该去锻炼一下吗?否则以后怎么保护我和汪颖两个大美女?”

玲儿凶巴巴的,给我扣了一顶好大的帽子。

我欲哭无泪,只好硬起心肠,点了点头。

玲儿又在大门口粘了几张符,让里面的脏东西出不去,外面的脏东西也进不来。

“你那种符,往我身上粘几张好不好?”

我对玲儿说。

“嘻嘻……那请问你是厉鬼啊、邪灵啊,还是僵尸啊什么的?”

玲儿就像碰上了最好笑的事情一般,笑得前仰后哈的。

“臭玲儿,有你这样诅咒人的吗?我要惩罚你!”

我愤怒了,飞快的把她一把抱住,在她雪白的俏脸上吧唧了一下。

玲儿的俏脸红到了耳根,呸了一声,然后我就感觉到腰间的软肉被某只小手揪住了,狠命的旋转了360度。

我惨声痛呼,连忙举手投降。

玲儿惨绝人寰的教训了我一顿后,看我有了悔过之心,才收了手。

然后她说了,一般情况下,这种纸符是不能粘在自己身上的。

这种纸符是用来粘鬼、粘僵尸的。因为这种纸符是阳刚属性的东西,黏在人身上,就与人体阳气相排斥。

不是人气盖过了符气,让纸符根本不起作用;就是符气盖过了人气,对人体不好。

我这才恍然大悟!

然后,玲儿就跟我说了一下各种不同颜色的符箓的用处。

黄符,用来对付一般鬼魂。

蓝符,用来定住普通人的神魂,或者鬼魂。

青符,用来压缩、拘禁鬼魂。

以上三种符,需要有一定道行,才能使用,普通人没法发挥出其神妙之处。

火符,也就是玲儿黏在大门口的符,之前我在营建村也用过,遇到脏东西会自动发出火光,让鬼魂邪灵燃烧。这种符普通人就可以用,是比较贵重的符箓,很难绘制。

绿符,就是“祛秽符”,可以祛除脏东西散发出的秽气、邪音或者幻境,让人心平气和,这种符是少有的可以黏在人身上的符箓。

另外还有各种其他颜色的符,包括橙、黑、白、粉红、紫等等,可以单独使用,又可以配合着使用,可以发挥出各种神通。

对不同符箓的神妙之处了如指掌,并且根据需要,随时配合使出,是一名高级‘先生’的必备本领。

实际上,普通人要使用符箓,必须用火柴点着了,并且用力扔到脏物身上,才能发挥出其妙用;而道行浅的‘先生’,或者端公,则需要以指诀、口诀驱动符箓。

但是像玲儿这种天赋异禀的高级‘先生’,就不用指诀、口诀了,随手就可以打出。当然,她有时候也会使出指诀、口诀,因为这样可以强化符箓的威力,一击制胜。

玲儿向我介绍完各种符箓的妙用后,还是给了我一些绿符和火符。

然后她就带着汪颖出发了。

他们离开后,我心里一阵发毛,粘了一张绿符在身上,感觉才好了一些。

这时候我又把诺基亚手机拿了出来,发现早已经没电了。于是我就把它插上了电,打开了。

接下来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把房里的脏东西给找出来。

三个卧室粗略看了一下,都没什么不妥的地方。

只是我在调整大厅的桌椅位置时,看到了墙脚下有一张黑白相片。

相片已经有些发黄,周围还散落着一些香骨、香灰。

果然是有脏东西啊,我心里不禁一阵发毛。

把那相片捡了起来一看,上面是一张无比诡异可怖的人脸。

一看到这张人脸,我就忍不住惊跳了起来,这张脸实在太可怖了。

该怎么形容这张脸呢?

我想了想,这张脸应该本来就被打碎了,像只西瓜摔在地上那样四分五裂。之后后来被人拼凑了回来,再用针线缝好了。所以导致整张脸都是不整齐的,这里有道裂痕,那里凸出了一块,密密麻麻的缝着黑线。

更让我心里发毛的是,相片右边,还题着一行小字:卫护整容手术后留念。

就是这两行小字,让我的心脏突的跳了一下。

在这鬼屋里,还真的找到了线索。

在营建村兜了一圈,回到德阳市,落脚第一站,就和‘卫护’扯上了关系。

这时候,我仿佛又看到了,冥冥中,林欣雅正在邪笑着,满脸凶厉的盯着我看。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但是这张脸似乎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发誓我见过这张脸,但是苦想了一阵子,仍想不起来。这人应该是曾经让我印象挺深刻的,只是年代太久远了,对他的记忆已经模糊了。

我哆嗦着,立即打了玲儿的手机。

“发现什么了?”

玲儿很快就接了。

我把事情说了一下。

玲儿在电话那边没心没肺的说道:“孙君,你在‘卫护’坏事做多了是吧,这么快就找到你了……”

我在心里狠狠的瞪了这丫头一眼:“这么快找上我你很开心吗?我有个三长两短,你就要守活寡……”

我话还没说完,玲儿就羞不可抑的娇叱起来:“孙君,你再说一次看看!”

我嘻嘻一笑:“不行,我得赶紧搬!这屋子不但有脏东西,还有个女魔头……”

玲儿娇哼了一声道:“得了吧,该来的还是要来,你以为能躲得了吗?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一样会找上门的,除非你搬到外星球去。”

她说的也挺有道理,厉鬼这种东西,如果被它缠上,你能躲得到哪里去?只能直面面对,把它除掉,或者被它除掉。

但是单靠一张恐怖的黑白相片,加上一行字,貌似也没什么直接的线索,还是得必须继续找。

把大厅稍微整理了一下,我就在相片出现的地方,粘了好几张符。

大厅到处看看、查查,天花板、地板都用棍敲敲,十几个橱柜逐一打开看过,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我一手捏了诺基亚手机,一手捏了手电筒,硬着头皮,逐一搜查。

厨房,没有;阳台,没有;走廊过道,没有……

然后打开了第一间房,墙壁、衣柜、浴室、小阳台……逐一查过,啥都没有。

当然,我留下了一个重点位置——床底,作为“重点攻坚”。

文/《人皮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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