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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没来姨妈,门口却天天出现姨妈巾!7

“老子可不管他什么誓言不誓言,老子只知道这血阴棺如果当真还存在这世上,那就是祸害众生,老子非得把它找出来不可,就是死也得破了它!”

胖子师傅说着,“砰”的一声,里屋的门就摔在了地上。胖子师傅纵身一跃到大厅,转眼间就出了宅院。

林国成随后追了出来,人影一晃就不见了,只听到他的声音道:“林国镇,我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信守当年对着师傅对着祖师爷画像发的誓言,阻止你去找血阴棺!”

我、胖子、林风几乎同时傻了眼,弄不懂这血阴棺材怎么会和他们祖师爷还扯上关系了?

等到胖子和林风追了出去,林国成、林果镇两人早已经没了踪影。我们三人刚开始还以为胖子师父、师叔也就是脾气上来闹着玩玩,毕竟两人互相鄙视斗了这么多年,可是我们一直等到晚上他们两人还没回来,音讯全无。

一直等到很晚,胖子已经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打呼噜了,我这些天因为种种诡异事情也一直没睡好,阵阵困意袭来。林风对我说:“语梦,你要是困了话,就先睡吧,我再等等师父、师伯他们!”

我一个人也不敢到房间去睡,就在客厅的另一个真皮沙发上睡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那个画像上的道士居然牵着我的手,叫我“梦儿”,我跟着他无忧无虑穿梭在运气缭绕的道家仙山上。而且梦中我居然叫他“师父”!

很快场景一换,刚刚还亲切唤我“梦儿”的道士,突然间怒目瞪着我,对我吼道“孽徒”。

突然间场景又换了,那个从天而降的白衣男居然跟在我的身后,我好几次回头看他,跟他说话,用话语调戏他,他都高冷地只回答几个字。

我感觉我的大脑疼得厉害,完全搞不懂这乱七八糟的梦境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挣扎着想醒过来,想脱离梦境,而就在这时,我的梦境突然间大变。

我居然身穿大红衣服、头顶凤冠,跪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殿宇里面,而在殿宇的最高处,一个人正负手而立,震怒的双手都在颤抖!

我大声呼喊着“不要不要”,而就在这时仿佛空间大转移,我又出现在一个大山深处,而我的面前赫然横着一口棺材!

我大声呼喊着“师父、师父”!

就在这时,我猛地从梦中惊醒,胖子和林风两个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林风忙上前关心地说:“语梦姑娘,刚刚是做噩梦了吧。”

胖子一口咬着不知道从来弄来的火腿肠,笑道:“我说江语梦,你丫的什么时候也有师父了?”

我也觉得莫名其妙,极力回忆着自己刚才的梦境,怎么这画像上看上去奇葩的道士梦中就成了我的师父?

我在想我特么是不是最近《花千骨》看多了?把电视剧中的情节带到了梦中?

还有我搞不懂我连续两次梦(幻境)中出现白衣男,是什么意思?是因为他从天而降救过我,在我脑海中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还有我最最不明白的是两次梦(幻境)中出现的那个背手而立。看上去勃然大怒的人是谁?我为什么会跪在他的面前?我特么做错了什么要给他跪下?

我也没多想,只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从沙发起来,发现桌上已经放好了早餐。

鸡蛋、面包、粥、火腿、各种蔬菜、咖啡、豆浆……

简直就是四五星级酒店的早餐水准。林风也真是用心了,我对这个既有钱又懂得体贴关心别人的暖男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胖子“呼啦哗啦”地吃着,简直就是一头猪。林风一脸心事的样子,喝了口牛奶,终于忍不住说道:“这师父、师伯一个晚上还没回来,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胖子添干了碗里的皮蛋粥道:“师父他们走时,一个嚷嚷着要去找血阴棺,一个吼着要阻止去找血阴棺。这血阴棺到底是不是就是咱们之前在那个屋子里看到的那口泡着经血的棺材?”

说道这里,胖子突然那间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道:“对了,我特么突然间想起来,昨天我们离开那屋子时,那口泡着经血的棺材还在屋子里。你也说你跟踪一个蒙面人到那屋子里看到了那口棺材。怎么等到我跟师父赶到那个屋子时,你却被绑在另一个棺材里呢?”

林风随即说道:“我昨天说到这里,就被师伯给打断了。我跟踪那个蒙面人到了那个屋子以后,我就一直往那血棺材方向走,当我走到棺材旁边看到里面像是翻腾起来的浓浓血液时,突然间我就感觉我的肩膀上多了一只手,我刚要转身,感觉自己身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捆了起来,我越挣扎就越紧。这时候那个蒙面人出现在我面前冷笑了两声,我就发现我的面前多了另外一口棺材,你们赶来时我就是躺在的这口棺材!”

“也就是说,那个蒙面人用另外一口棺材换走了屋中的那口血棺材?”我脑洞大开,第一次跟上别人的逻辑。

“妈的,那看来屋子中的那口棺材十有八九就是师父他们口中说的血阴棺!他娘的,难道那个蒙面人已经算到师父要去那个屋子查血阴棺的下落?”胖子骂道。

我感觉我都凌乱了。那个蒙面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从王老婆手中抢过黑木匣子,又极力想隐藏那口血棺材?如果不想那口棺材被人知道,为什么又会堂而皇之的将它放在中关村这样一个繁华热闹的小区?

林风若有所悟道:“如果那样的话,现在那口血阴棺在哪里,师父师伯就在哪里!”

“你特么说的不都全部是废话吗?世界那么大,哪里去找那个棺材,你知道那个蒙面人把它藏在哪里?”胖子不客气地骂骂咧咧道,一边骂一边还不忘吃着别人桌上放的东西。

“对了,我突然间想起来了,那个蒙面人将我扔进棺材时,盖棺材盖时,从他身上滑落了一把钥匙,刚好落到我的手上。”

林风一边说,一边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钥匙。胖子又忍不住骂道:“你特么的不竟瞎扯,整一些没用的嘛。中国那么大,你拿一把钥匙,知道对应的是谁家的锁啊?”

我刚开始跟胖子想得一样,认为一把破钥匙能顶什么用?可是当林风手中的那把钥匙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猛然一惊,心中像是突然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因为那把钥匙跟我大门的钥匙一模一样!

天下那么多的门和锁,钥匙长的像的多了去了。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可是当我掏出口袋里的那把钥匙和林风手上的那把钥匙上下叠加在一起比对时,居然完完全全重合!

我大门的钥匙,除了我之外还有的,只有一个人——房东!

当时他跟我说要把两把钥匙全都给我,我大大捏捏也没在乎,还说让他留着一把,方便屋子有什么问题他好过来维修。

我这才意识到,我当初跟他签订租房协议和交房租时,都是他一个人来的。我当时还想,看来北京都是大老爷们当家作主,家里面的女人都不过问一下对外租房一事。

“啊”,我这才回想起来,抢走王老婆手中黑木匣子的那个蒙面人身影,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那个身高、那个消收的身材,几乎跟我的房东一模一样!

我仿佛一下间全都明白了。

刚开始怀疑门口姨妈巾是楼下人扔地,到后来我和胖子在屋子里出现种种诡异的事情,我怀疑是对面人干的。

自始至终我都忽略了一个人,也是最容易做成这一切事情的人——房东!

无论是我屋子还是对面屋子发生的一切,最大的嫌疑就是他干的。包括幽幽的死,包括抢走王老婆的黑幕匣子,等等等等,所有地事情他都有最便利地条件。

虽然我还有无数个问题想不通,想不明白他操纵这一切地目的是什么?那口血阴棺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幽幽、王老婆一定要死?还有发生在我身上地一切?

胖子和林风看到我拿出来地钥匙竟然能完完全全的和林风拿出来地钥匙匹配上,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怎么回事?”

我跟他们说了我对房东地猜测,并且一一分析了这些天发生在我身上地事情可能和房东地关系,胖子道:“操他娘地,没算到居然被人在灯下黑了!”

林风不知道之前我和胖子发生地事,听了我说了以后,一向粉嫩通红的脸都黑了下来,说:“现在最要紧地是找到这个房东,没准师父师伯也去找了他!”

胖子忙问:“你知道这个人住哪?”

“不知道,我只有他的手机联系方式。”我回答道。

“你给他打电话只要他电话一通,我就能找公安局的朋友定位他的地址。”林风没有半点炫耀卖弄的意思,实事求是地说道。

虽然我完全不懂这么牛逼高级的定位技术,但是我相信凭着林风他们师徒在北京城的影响力,这点事情对于林风来说应该不难。这年头开宾利、路虎的谁手上没有几个人脉?

我刚拿出手机,想起来昨天我已经给房东打过电话了,当时就显示的是停机。我又拨了过去,显示的还是停机。

我跟胖子都干瞪着眼,胖子骂道:“操他娘地,看来这老家伙早有防备,一切全他妈的算好了!”

林风焦急地道:“你想想还有没有他其他地联系方式?”

“我家里有我和他地租房协议,上面写了他的姓名和身份证号。这个算不算?”

林风当机立断道:“走,我们这就去你家!”

我们三人上了林风的路虎车,他基本上是以一百八十码地速度狂飙,也不知道路上闯了多少红灯。好几次撞到其他车,车主骂“有钱了不起啊,开豪车赶着去投胎啊”,林风也不管不顾。

认识他到现在,第一次感觉他这么焦急。

很快我们就到了小区,进我的屋前,我还特意用林风那把钥匙试了试门锁,果然不假,的的确确就是我大门的钥匙!

进了屋,翻出前几个月签的租房协议,林风一看到上面房东留的身份证号码,马上拿出电话拨了出去:“刘哥,我林风,我现在手上有点急事,麻烦你尽快给我查一下一个人的住房情况,身份证号码是XXXX。”

然后我们就到了小区楼下一家文印店,林风又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下传真号码。不到三分钟我们就收到电话那头传过来的文件,我本来以为只有一张,结果居然一连打出来了十几张!

我拿过其中一张一看,是北京市房管局出具的个人住房及土地信息情况。卧槽他娘的,我第一反应居然是这狗逼房东居然在北京有这么多套房子!

一张纸上面对应八个住房信息,整整十几张纸,等于说在帝都北京有一百多套房子!我简直难以想象。

我就搞不懂了,如果这一切果真是房东所为,他这个十足的土豪房叔要害我这个租房狗女屌丝干什么?

胖子连续看了几张,没有耐心地骂道:“他妈地,一百多套房子,分布在北京各个区县,这他娘的一套套去找,也至少要找个两三天!”

这时候我注意到林风的眼睛停留在一张纸上很长时间,然后对我们说道:“我们去延庆县。”

上了车拿过林风搁在驾驶座上的纸,我才注意到那张纸上有一个住房信息是北京延庆县的,土地面积6000多平米。

林风发动车以后,对我们解释道:“我注意到了,这所有的住房信息都是在北京各市区的,唯一一个郊县的。而且其他住房面积大多在100到200平米左右,唯一这个6000多平米。如果我猜的没错话,这应该是一个庄园之类的。我估么着那房东十有八九把棺材转移到那儿了。”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对面那屋子会不会也是房东100多套房子中的一套?他一直没租出去,专门用来停放那血棺的?

我挨个往纸上看去,果不其然我那小区4号楼18层两套房子都是房东的!

现在越来越多的事实指向房东,我感觉一到延庆他那个庄园,所有地谜底就都要解开了!

林风冷静的外表下飙起车来,就跟他的姓名一样,像林中穿梭的风。很快,我们就到了导航上的地址。

果然如林风猜测的一样,映入眼前的确实是一个大庄园。林风停下了车,对胖子说道“师兄,咱们去我后备箱里取法器,虽说血阴棺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看师父师伯他们提到它时地神色,估计不是等闲之物。我们还是小心地好!”

后备箱打开,我发现里面整整齐齐、分门别类地放着各种东西,这里面只有一小部分是我在小说或者影视剧中见过的,绝大多数我都是头一次见。

我看到林风手中拿的那把桃木剑几乎跟胖子之前断掉的那根一模一样。估计都是一代代传下来的。胖子取了一个锣状的东西两手拿着,配合着他那身材我感觉像是戏班子唱戏一样。

因为我没习过丁点道术,所以法器在我手上发挥不了任何作用。林风就取了一些道孚给我,对我说:“待会院门打开,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对,你就每走几步撒几张道孚!”

我想起了上次我跟胖子进对面那个屋子时,胖子也跟我说的差不多地话。接过林风递过来地道孚,发现道孚上面的纹路要比上次胖子给我地那一团东西要清晰细致得多。

胖子和林风对望了一眼,然后胖子猛地一脚踹开了院门。随即“框”地一声敲起了那锣状的东西,林风手持桃木剑,嘴中默念什么咒语,然后将桃木剑直指打开地院门中央。

我刚要紧随其后,天女撒花般地撒道孚,林风用手制止了我,说道:“怪了,居然一点阴气都没有!”

我神经放松了下来,却隐隐感觉有些失望,仿佛这些天已经习惯了过刀尖上刺激恐怖的生活,一正常起来,反倒不习惯了。

院子很大,走了几分钟才走到屋子前。胖子和林风对望了眼,还是刚才那个动作和招法双方重演了遍,可是屋门被踹开,里面依然没有丝毫阴气。

胖子道:“妈的,咱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那血棺材要是藏在这儿的话,就是藏得再深再隐蔽,不可能一点阴气没有。”

林风说:“既然来了,进去看看吧。没准能发现什么。”

这时候我闻到一股烧香的味道,马上往屋子中间看去,只见一炷香正在燃烧着,看样子烧香的人刚离开不久。但是奇怪的是这柱香前既没有死者的牌位也没有供奉菩萨,茶几上方也没悬挂什么画像,那么这柱香是给谁烧的呢?

我们三人一齐朝那柱香的方向走去,走进一看,才发现香的前面靠墙放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女孩抱着一只大脸猫。

我本来还觉得这张照片挺温馨的,一直到听到胖子吼道:“我操他娘的,这猫不是昨天你对屋的那只血猫吗?”

我往照片上定睛一看,这猫确确实实就是昨天那只血猫。唯一的区别就是身上地毛发没有被经血染红,它的眼神也没昨天那番仇恨!

我地心一下紧了起来,我联想起昨天白衣男对血猫说的那句话“幽幽的死你也有逃脱不了的责任”,那么这个照片上的女孩?

文/《妾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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