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爱分享
用心经验

在路边看见浑身湿透的小孩,回家后听说那淹死了人5

翌日,店铺打烊时,杨泽天来店里接我了。

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黑色小面包车,这辆车是杨泽天老板田海的,面包车原本是银白色,只是为了消失在黑夜里给它涂了一层漆,这样一来,不容易被人发现。

我听杨泽天说起过,他的老板田海有时会带着他下地,这个下地不是去农田干活,是我们这边的说法,意思是盗墓。

大家应该也知道,每一个开古玩店的,出门收货哪里会有甚么好东西,现在的人精的跟猴一样,想遇见一件好东西可不太容易,大多数的古玩店老板都会前去盗墓,不倒点好东西出来,哪有钱发工资给伙计。

田海的事我也听杨泽天说过不少,他就是靠盗墓发家的,在我们当地这个圈子里也是小有名气,人家给他封了一个外号,地下通天鼠。

我上了这辆车,心里很清楚今天将不会是一个太平的夜晚,说来也奇怪,我不仅没一点想下车的冲动,反而有点兴奋,也许是天生的好奇心作祟吧!

车上除了杨泽天和我还有两个人,这两人我也认识,一个是田海,另一个也是田海的伙计叫陈升,听杨泽天说他一个人能打九个,我从来也没信过。

陈升见我一上车就招呼道:“阿寒,就差你一个了。”

我点了点头,和杨泽天挨坐在第二排座位上。

“阿寒,今晚辛苦你了,一个伙计突然拉稀,就叫小天过来找你,毕竟要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坐在副驾驶上的田海说道:“既然人到齐了,那就出发了,陈升开车。”

“得令。”陈升发动车子,车子开了半小时,在杨里村口子停了下来。

我说:“你们这一趟是要下无底山吧!”

田海诧异道:“阿寒,你怎么清楚我们此行目的,是不是小天告诉你的。”

杨泽天摇了摇头,“我可没说。”

我说,我是听他人说的。

陈升转过头笑道:“没事,开山工人的事我也打听过,我们是有备而来。”

田海问了我一句怕不怕。

我说不怕。

田海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靠在副驾驶的椅子上闭上眼睛说:“时间才八点,现在动手为时尚早,我们先睡会,进入墓地可不是儿戏。”

这我们三人都知道,墓地这玩意邪门,埋藏地下不知多少年,谁也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出现点稀奇古怪的东西也是正常。

我也赶紧闭上眼睛打个盹,这一觉睡得不利索,朦胧中总是出现一些面目狰狞的尸体,脾气暴躁的女鬼。

醒来时,刚一睁眼就看见杨泽天三人的脸,我骂道:你们三人有病!人家睡个觉也要盯着看。

他们笑了笑,没说话,陈升将面包车开进一个凹子里,用一些杂草树枝遮盖起来,我们出发上山了。

路上。

走在我前头的陈升时不时的回头看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忍不住问道:“你有话直说,光看我能知道答案啊!”

他嘿嘿一笑:“阿寒,你刚刚在车里睡觉时是不是做梦了!”

我顿时觉得两眼一黑,还以为他想问什么呢?弄了半天就这不痛不痒的问题,搞的神秘兮兮的,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说:“做梦有什么奇怪的。”

我刚一说完,陈升还没开腔,走在我后头的杨泽天开口说道:“做梦是不奇怪,临去盗墓还做春梦??,这胆识好生叫人佩服。”

“??春梦???怎么可能。”

陈升转过头斜了我一眼,大笑道:“拉倒吧你,哈喇子都流一地了,别告诉我你对死尸那玩意感兴趣。”

我一呆,心说,梦中女鬼是很美,也不至于让我流口水,头一扭,说:“爱信不信。”

这时,田海转身就在陈升大头脑袋上赏了一个毛栗子,喝斥道:“你们两个别吵吵,我们是来盗墓,你们还当自己是来娶亲接新娘子的新郎官么,要不要我再整个锣鼓给你们敲敲。”

陈升搓了搓脑袋,解释道:“我只是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田海低吼道:“不用,都警惕起来,盗墓不是闹着玩的,气氛越轻松越不妙。”

我们仨人重重的点点头,田海说的没错,进入古墓中还是小心点好,气氛过于愉悦反而不妥,心情太过松弛想警惕起来就不那么简单了。

       古墓?我问道:“海哥,你怎么知道这无底山有一个古墓。”

田海从背包中拿出一张图纸说,那名工人和这杨里村恶霸何万兴的小舅子进入天坑中,出来剩半条命,我就觉得不对劲,这里面似乎有点门道。前天夜里,我孤身一人前来勘察过,发现那是一个绝佳的墓穴,此地群山环抱,一条小溪相绕而流,是一个风水宝地。

田海也是有点真本事,盗墓的人首先要精通的就是风水,不通风水怎么勘察墓地。风水好不一定会有墓穴,有墓穴就一定是一块风水宝地。

我曾经听人说过。

在早期,并没有形成什么专业的盗墓人。

后来,随着厚葬制的风行,盗墓活动渐渐发展,于是开始产生了一些专业的盗墓技术。

一些专业盗墓贼甚至总结出一套查找古墓的规律,可归结为“望、闻、问、切。”

“望”,就是望气。我国古代社会比较迷信,因此,陵墓也多选在风水宝地之中。

于是,盗墓贼就同一些懂得风水之说的人勾结起来作案。一些专业的盗墓团伙内就会有一两个懂得风水的人。盗墓贼一旦遇到群山环抱、清水相绕、山势绵延起伏、风景秀美的地方,或是土层深厚、气候干燥的地方,就会详细查看。

“闻”就是嗅气味。一些嗅觉胜于常人的盗墓者,他们只要用鼻子一闻,就可以根据泥土中的气味判断墓葬的年代和是否被盗掘过。

大型古墓,由于年代久远,古墓上的泥土必然会产生自然沉降,有的就出现了外实内空的现象。这种“外强中干”的陵墓一旦受到较大震动,地表所发出的声音就与别处的声音不同。

“问”,盗墓贼为了查找陵墓就要多方面汇聚消息源头。会查查一些历史资料,打听哪里有墓地的传说。

“切”,就是对地表进行深入详细的勘察,这个环节中,盗墓贼最得力的工具就是洛阳铲。盗墓贼把洛阳铲插入地下,通过铲子带上来的土层来判断。

若是土层颜色一致,就证明这里的地下未被开掘过。若是土层出现了断层,颜色出现了变化,中间夹杂着不同的五花土,就有可能存在墓葬。若是带出的土中有一些金属、陶片、木屑、朱砂等杂质,就说明这里肯定有古墓,并且可以根据金属、陶片来判断墓葬所属的年代。

我问田海:“这杨里村还出现过大人物?”

田海掏出一根烟,点上火,大力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管它有没有大人物,那是一个墓穴就行,让老子白走一趟,我非得炸了那座山不可。”

为了不让人发现,我们一路都没打灯,抹黑上山,上山的路不难走,近来一睹天坑全貌的人很多,路走得人多了也就变得好走。

一小时后,我们到达山顶,陈升在绑绳子,我们则在天坑口子边休息片刻。

“绳子固定好了。”陈升喊道。

我们四人将身上的背包往洞坑里扔了下去,一个接着一个,两手抓着粗绳,双腿蹬着洞穴的石壁,让身体一点一点往下前行。

洞不宽,但足够一个人通过,洞穴内很潮湿,石壁上长满青色苔藓,我们发现这洞穴内裸露在外的石壁极其光滑,口径一样大小,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倒像是人为建造的,如果真是人为建造而成,可想而知,连通道都如此讲究,这无疑是一项巨大的工程。

经过一条十米向下滑行的通道,我们四人将近约半小时才来到洞底。

我刚一落地打开手电筒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洞底成四方形,顶部成椭圆形,高约五米,宽约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六个面由人形差不多大小的长条石块铺成。

南面还有一个水潭,东面墙和西面墙各有一扇石门,就没有任何东西了。

“泽天,这墓穴,真是让人感到震撼。”我欣赏着洞底的一切,脱口而出。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一个和我长相相似之人站在一扇石门外。我好像来过这里,手臂上的八卦图案周边隐隐作痛。

“恩!”杨泽天点点头。

陈升是最后一个下来的,刚一下来便惊呼道:“发财了,这石门后一定有大量金银珠宝。”

田海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奇门遁甲。”

“奇门遁甲?”我们三人环顾四周异口同声说道。

何九和我讲解过奇门遁甲,我每次都是听的睡着收场。没想到在这竟然遇上,盗墓可不是玩笑事,听听总没坏处,说不定还能捡回一条小命。

田海慢悠悠的解释道:“我们只是在阵法外,你想进到墓地里去就必须入阵破阵,奇门遁甲是由奇、门、遁甲组成,历史悠久,高深莫测。”

“那不是很危险。”我问道。

“极其危险,我想进到阵里的人估计活着的希望不大。”田海说:“奇门遁甲起源于四千六百多年前,几乎和中国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一样长,世界上最早使用奇门遁甲的第一人就是老祖宗皇帝,一路传下来,直到黄石老人传给张良之后,张良这家伙把它归纳简化,以至于后来人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奇门遁甲不再完整。奇门遁甲阵又叫八阵,由两仪、五行、八卦、十天干、十二地支组成。其中的八门分别是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要想破阵必须找到生门、景门和开门,剩下的五阵都是杀门,其中杜门、死门是最危险的,即入错门出来又见八门周而复始。”

八门?我扫了一眼四周,“这只有两扇石门哪里有八门。”

田海一脸凝重道:“两门就更难选择了,不是生门便是死门,生死各一半。”他又看了一眼两扇石门说:“这不只是传统的奇门遁甲,要是传统的阵门应该左右各一扇,而现在是东西各一扇,设计这座墓地的人一定是一位精通奇门遁甲的人,往往越是精通奇门遁甲的人越是不会按照常理布阵。”

田海掐指算了算对我们说,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艮宫,生门理当在东北方位,我们就先进东面墙的石门。

陈升问道:“海爷,我们分两批还是一起进去,在这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下,分两批走就一定有一批可以进入生门。”

“话是没错,但是两人进入死门那生还几乎为零。”田海道:“四个人一起进去,相互间还有个照应,小天,阿寒,你们还年轻,要不要进去自己拿主意。”说完看向我们二人。

我笑道:“既然来都来这了,俗话说开弓没有回头箭,阎王殿我也只能陪你们闯一闯。”

杨泽天也点头说道:“阿寒没问题,我就更没问题了,万一遇到危险,黄泉路上没有我他会孤单的。”

我白了他一眼,一股暖流在心间。“是,没有你我就没法活了。”

“把装备拿出来。”田海交待道:“用得着的东西全都放在身上最容易拿到的地方,现在可不是开玩笑,一时疏忽小命可就没了。”

我们整理了一番,来到东面墙石门旁,屏住呼吸,一起合力推开石门,厚重的石门伴随着刺耳的石磨声被缓缓推开。门后是一条长长通道,看不到尽头,也没人知道这条通道是通往何处。

田海让我在石门位置上放上一盏灯,如果真的踏入死门,也好借着灯光找到入口。

杨泽天小心跟在田海身后,轻声问道:“海哥,我们进对了?”

田海摇摇头,一脸凝重:“不清楚,精通奇门遁甲的人一般不想伤人,他更想有人能够看到他的杰作,也就是说他也会给进入死门的人一个机会,有可能当我们触动了死门的阵眼,危险才会将至,也有可能当我们推开石门的那一瞬间,阵法已经触动了。”停了一会,他又说道:“这个阵法一定不会这么简单,往往越是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地方,就越隐藏着巨大危险。”

我们听完,一个个警惕起来,走了十几步也未曾遇到任何危险。这时,走在最前头的陈升突然大叫道:“海爷,你看前面好像有死尸。”

前方离我们七八米的地上有几具尸体和几副骸骨。走近时,我才看清尸体的模样,三具尸体模样看起来是工人,应该是何万兴请来的那三名工人,不到三米处还有一具尸体全身武装,装备齐全,看尸体身上的紫青淤斑,应该刚死没多久。他们身上都有被抓伤地痕迹,我数了数周边骸骨,一共有七副。

“看样子被人捷足先登了。”田海指了指那具全身武装的尸体说道:“看他身上的装备,应该是一个组织成员,搜一搜他身上看看有没有甚么东西。”

“口袋都是空的。”陈升将那尸体全身上下搜了一个便,甚至连鞋都给脱了。

田海在尸体前蹲了下去,抓起他的手瞧了瞧,又闻了闻,说道:“这人手上布满老茧,手上还有硝烟味,看来对方手里有枪,装备精良,我们碰上他们一定要小心谨慎。”

我点头道:“看样子我们进到死门了,我们得往回走。”

当我一转身,整个人都惊呆了,我们走了不到三十米,来的方向此时却看不到尽头,那盏灯和那扇石门一起消失了。

“大家小心。”田海提醒道:“想在死门中获得一线生机,必须找出阵眼,将它破坏才行。”

“你们有没有听见甚么声音。”杨泽天喊了一嗓子。

那声音越来越近,像是脚步声,但不像人走路那么轻盈。像是人高高的跳起来再落到地上发出来的声音,很沉重。

我们四人围成一个圈,屏住呼吸等待那声音主人的到来。此时我感觉到自己呼吸急促。害怕!我真的害怕了,在一个未知环境下我深深感受到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是一脚一脚踩踏在我的胸口,使我的呼吸急速上升。

“做好准备,那声音越来越近了。”田海再次提醒道。

我们三人点点头。我拔出腰间的军刀横放在胸前,时刻注视着前方。

“他来了。”陈升喊了一嗓子。

他,全身包着金丝绷带,一蹦一蹦地朝我们这边跃来,每一次落地都给人一种力大无穷的感觉。

“我靠,木乃伊。”杨泽天咋了下嘴巴:“木乃伊不是埃及的?这小子该不是偷渡过来的吧!”

“这不是木乃伊。”田海说:“根据道家相关资料记载,乌乃伊是一种窥天邪术。将活人用金丝带包住,放入棺内,每天用百日婴儿的鲜血供养。需七七四十九天,乌乃伊力大无穷,刀枪不入。”

“那有甚么破绽?”我问道。

“有,邪术终究是邪术。”田海说道:“乌乃伊有一个致命破绽。用百日婴儿供养时,鲜血会通过一个口子进入体内,只要用刀剑插入那道口子,便可以将其杀死。那道口子通常都在肚脐眼,腋下或者眉心。”

“来了。”杨泽天提醒道。

乌乃伊跳跃起来地速度很快,几个大步便来到陈升面前,手一横,直接打在陈升左臂上,他直接飞撞到通道石壁上,重重地摔在地上。

乌乃伊由于全身缠绕着金丝带,动作却很慢,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抬手,一抬脚显得有些笨拙,可他的力气却是很大,这点已经毋庸置疑了。

我上衣口袋掏出一张何九所画的灵符,跃了起来,贴在乌乃伊额头上。本以为可以限制它行动,却险些被它踹上一脚。

“灵符怎么失灵了。”我嘟囔道。

“灵符对他没用的。”田海解释道。“大家散开。”他喊道:“视机而动。我来引诱他,你们来寻找他的命门。”

田海攥紧手中的军刀,一个闪身绕到乌乃伊身后。乌乃伊立马转身,抬起左脚朝他踢去,田海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乌乃伊抬起右手准备再次攻击田海,我趁着这个机会,握紧手中军刀极其迅速地刺向他的腋下,乌乃伊也不躲。“铛”的一声,手中的军刀仿佛刺在一块铁板上,没有丝毫伤痕。我急忙向后退去,来到陈升身边。“你没事吧!”

“死不了。”陈升道:“阿寒,他力气很大,你要小心一点,给他击中一下可不是开玩笑的,我胳膊到现在还疼着呢?”

我点点头。我可不想受这个罪。

“你放心,哥保护你,顺便报刚刚一拳之仇。”陈升拍着胸脯说道:“他要是敢过来,我非活劈了他不可。”

原本还与田海纠缠的乌乃伊,似乎听见陈升这句话,直接朝我们扑了过来。

“哎呀!我的妈呀!”陈升叫了一声,跑的比兔子都快。我也不甘落后,跟在他身后跑着。

乌乃伊很快追上我,但没有攻击,而是径直去追陈升。

“铛。”赶上来的田海朝乌乃伊肚脐刺了一刀。这时,杨泽天跳了一起,朝乌乃伊眉心刺了一刀。“铛。”又是一声响。

这样一来,就剩左腋下还没刺了。

“铛。”又是一声响。这一刀还是田海刺的。乌乃伊仍是没有倒下。我喊道:“海哥,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还漏了哪个部位没说。”

“不可能啊!”田海回答道:”书上是这样记载的,难道我看的是盗版的,怎么古书也有盗版?”

陈升焦急喊道:“海爷想清楚点,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死在这家伙手里。”他跑了几步,又喊道:“这家伙怎么只追着我啊!”

“陈升,谁叫你小子平时不爱锻炼,现在多跑跑也没啥坏处,有益身体健康。你再跑跑,也好让我们有时间商量一下对策。”田海冲他喊道,随即对我和杨泽天说道:“我想制作这具乌乃伊的人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我们只能乱刺了,能不能活着出去就要看我们运气如何了。”

说完,他带头追了上去,我和杨泽天紧随其后。

文/《我是道士她是妖》

喜欢这个故事的朋友,微信“duwu22”有更多后续精彩内容

内容来源网络侵权联系删除:找资源联系: (复制)婚姻学堂 » 在路边看见浑身湿透的小孩,回家后听说那淹死了人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