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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边看见浑身湿透的小孩,回家后听说那淹死了人4

夜色中,刘富明已经醒了过来,颓然地坐在院中摇椅上,地板上已经洒落了一地的烟头,可见他现在的心情,很焦虑,又是一根烟头掉落在了地上。见我和何九回来,他疾步上前询问道:“九叔你可算回来了,我女儿到现在还是昏迷着?”

何九微微一怔,随即问道:“昏迷的这段时间可有什么变化没。”

刘富明摇了摇头。

何九眉头一挑,“我们赶快进去。”

我们三人来到了刘紫的卧室内,只见她脸色发青,嘴角呈深蓝色,身体不断的抖着,牙齿上下碰撞着,发出“咯咯”声。

何九走到了床边,坐了下去,摸了摸刘紫的眉心,皱起了眉头,掀开了三层被子,拿起了她手臂,眉头皱得更深了。刘紫的手腕上有一条清晰可见的黑线。

狐妖害人附在人身上的事情,何九在年轻的时候遇过一次,那时他还学道不久,有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路过一个村庄,那时村上一壮汉被狐妖所害,死亡时间已经超过6个小时了黑线已经覆盖了全身经络。

狐妖害人,手腕上的经络上都会出现一个小黑点,但随着时间,它会慢慢吸取人身上的阳气或阴气,男属阳,女属阴,来增加自身的修行。发现的早还有救,但救治起来也会相当的棘手,等到黑线遍布全身就算大罗金仙出手,也为时已晚。黑线是狐妖特有的本领,是狐妖俯身时,释放的黑血汁,毒性可控制,毒性相当强烈,分为慢性,急性,慢性中毒者活不出百日,急性,杀人片刻间。

何九神情变得专注了起来没有一丝的马虎,吩咐道:“你们赶快弄只黑狗来,宰了,放血。”

刘富明未有丝毫迟疑,点了点头,疾步走了出去。

我不解的问道:“你要黑狗血干嘛!”

何九仍是一脸专注,淡淡道:“狐狸最怕的就是狗,众多狗中,它们最忌惮黑狗,我现在要用黑狗血治愈刘紫身上残留的狐妖黑血汁,你就站在旁边看着,学习学习。”

我抱着小狸站到了一边。

何九从道袍侧里掏出一道灵符,轻轻一抖,灵符自己烧了起来,他大声喝道:“乾坤无极,万毒不侵,疾!”

拿过了一杯水,把灵符扔进了杯子里,摇晃了两下,扶起了昏迷的刘紫就往她嘴里送,要不是他的本事放在那,看起来像极了江湖行走的骗子。

手掌一抬,嘴一张一合,默念了几句,直接拍在了刘紫的背上。

刘紫小嘴微张,细眉皱了起来,有一丝的疼痛。

何九再次抬起了手掌,又是一拍。

这次,刘紫的神情,扭曲起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猛地张开,又合了起来,等再次张开时,一滩黑血吐了出来,直接昏迷了过去。

何九长长的吐了口气,轻轻地将刘紫放在了床上,额头上布满汗水,这一会功夫消耗的体力不小。

“九叔,我们回来了。”刘富明喊道,和他身后端着一大盆黑狗血的仆人急冲冲跑进来。

何九再次把食指放进了黑狗血中,在刘紫额前画了一些图案,仔细一看你会发现,这些图案,竟是茅山派中的驱妖篇。

画完时,这些图案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只见,全身的符文、图案,闪烁着淡淡的金光,手臂上得黑线,刚刚还在一丝一丝扩张,现在已经寸步不前,停在了肩膀处。

我看到这些,忍不住地张大嘴巴,愣在原地,我知道何九有点法力,但真没想到他这么厉害。

何九淡淡道:“把她放进木桶里。”

刘富明照他得吩咐做完后。何九又吩咐道:“把剩下的黑狗血倒进木桶里。”他说:“我已经尽全力了,现在就要靠她自己的意志力和耐力了。”

一行人走出房门,客厅中多出一只白色狐狸。

还没等我们开口,白狐狸就淡淡道:“放了我孙女,我便放过他们一家,从此恩恩怨怨一笔勾销。”

何九停了一会儿,淡淡道:“放了你孙女也不是不行,我还会给你们一个修行的地方,只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老白狐问道。

“这个条件就是以后不准再伤害刘家人。”何九脸色阴冷的,道:“不然我将会让你永不超身。”

“好……好……好。”老白狐答应道。

何九转头看了一眼刘富明,“可以腾出一个房间给她们住吗?”

“这……”刘富明为难地说道:“我怕她们……会等您走后再报复我们一家……”

“放心好了。”何九含笑道:“我会弄好的。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更何况我还是一个学道之人。”

刘明富这才点了点头说:“可以。”

“那我孙女?”老白狐看了一眼我怀中地小狸说道。

“她没事。”何九走到我身边用手指往小狸的眉心指了一指。很快,我怀中小狸睁开了眼睛,先是看了看老白狐,挣脱了我的怀抱,跳了下去,跑向老白狐。

二楼的一间屋子,很快被腾了出来,何九站在坛前,一把桃木剑在手,舞了起来,剑一伸,一竖,一插,剑端从神坛上插起一道符,食指放进了嘴里,鲜血流了出来,往剑身一抹,喝道:“去。”

坛上的烛火向前喷了起来,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老白狐和小狸。老白狐和小狸同时点了点头。

何九拿起了一旁准备好的黑色坛子,大小和古时的酒坛差不多,双手结印,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化诛为封,律令封印。”

念完最后一字,老白狐和小狸,身体慢慢的小了起来,扭曲了起来,化作一团青烟,被坛子吸了进去,刘九叔不慌不忙盖上了盖子,两道灵符交叉封住了坛口。

拿起了神坛上准备好鸡血往坛口倒了下去,鸡血渗了进去,让人匪夷所思的鸡血并没有弄花那两道灵符。

“好好在这修炼吧!不然我随时回来诛灭你们。”何九淡淡道:“一年后封印会自动解除的。”

坛子抖动了几下,停了下来,何九满意点了点头,把坛子放在屋里的正中间,走出了房门。我也跟着走了出去。

门刚一开,等候的刘富明就迎了上来,询问道:“九叔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何九点了点头,摸了摸胡须,淡淡道:“没事,放心吧!早点休息吧!”

刘富明也点了点头,“九叔,你也早点歇着。”走进了房间。

何九也问过老白狐,她能不能解除刘紫身上的黑血汁,老白狐的答案是一旦释放,就收不回来了,她也无能为力,这样一来,也只能靠她自己了。

天蒙蒙亮了起来,屋外传了几声鸡叫,屋中的几人都已经熟睡了过去。

此时,刘紫的房间传来一声喊叫声,由于我住在她隔壁,第一个赶了过来。只见她眉头紧锁,一脸的痛苦。

木桶之中,黑狗血微微波荡,冒着气泡,一团白烟升了起来,越聚越多,只是片刻之间,不仅遮住了她的身体,连那大木桶也变得若隐若现了起来。

黑狗血开始沸腾了起来,不断的涌进了她的身体,只见她的眉头拧成了一团,皱痕更深了,脸上痛苦的表情更浓郁了。

片刻间,木桶里的黑狗血消失了,都涌进了她的身体里,也就在最后一滴黑狗血涌进去的时候,她身上的符文、图案,金光四散了起来,仿佛仙人降世。

符文、图案,又在片刻间,变成了淡绿色,越来越浓郁,直到颜色快接近了黑绿色,黑绿的液体一点一点的从那些符、图案的线条里流了出来。

当流下了最后一滴,符文、图案消失了。

她脸上的痛苦之色并没有退去,反而更严重,“啊!!”她歇斯底里的大叫了一声,一口黑色血液吐了出来,眼神迷离的看了一眼周围晕了过去。

这时,何九也赶了过来,接近木桶瞧了瞧,点了点头,脸上原本凝重的神情,渐渐地舒展了开来。

刘富明见还静静躺在木桶里的刘紫依旧昏迷,刘富明摇了摇她得身子,关切道:“小紫,我是爸爸,你醒醒啊!”

摇了良久,依然未醒,才转过头来,“九叔,这是怎么回事,我听得清清楚楚,刚刚那声尖叫是刘紫的。”

何九含笑道:“你们没发现木桶里和你女儿身上有什么变化吗?”

我凑近了瞧了瞧,木桶里的黑狗血变成了黑绿色,上面还漂浮着一些气味令人作呕的漂浮物,也就是刘紫体内积下得黑血汁。

身上的图案、符文也不见了踪影,脸色虽然还是有些憔悴,但明显的红润多了。

刘富明眼眶湿润了起来,泣声道:“九叔,小紫……小紫她是不是没事了?”

何九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后,刘富明哭的更厉害了,这也不奇怪,他这段时间承受的太多了,等这一刻也等得太久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了大地上,我收到刘富明给的一张支票——五十万。想上二楼再看一眼那口坛子。我一开门,地板正中央的坛子抖了几下,“嘿嘿。”传出几声笑声,随后又传出几句话:““从小我就是和奶奶一起修道,在我心中只有奶奶在乎我的死活,再无他人,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一百零八年了。今天遇见你我很高兴。你叫阿寒是吗?我记住你了。”

“我也记住你了。”我说道。

还没回到铺子,那张五十万支票便被何九给拿走了。我长这么大口袋里还没揣过这么多钱。可是也仅仅维持十几分钟。

何九在铺子后堂睡下了,我趴在柜台上连打几个哈欠,手捂了捂。现在已经下午两点了,还没接过一单生意。

闲着无聊和隔壁铺子老板聊了会天,说起杨里村一件怪事。

何万兴三十岁成了杨里村一名土恶霸,整天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偷鸡摸狗,见没人管得了他,干脆占山为己用开始发家致富。

原来,何万兴近日又霸占一座山头开采石头,那座山头最初名叫石头山后更名为无底山,光听山的名字倒也不是很特别,要是说起关于那座山所发生的事情,就有些骇人。

无底山不高,是一座约百米高的小山,成锥子形,山上都是石头光秃秃的,在它的山顶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天坑,这个天坑的形成时间村里没有一个人知晓,也未曾听当地祖辈说起过。

1972年间,曾经有一批考古学家来到村里想要进到天坑里探险,结果下去的人再也没有爬出来过,这事曾在十里八乡闹得沸沸扬扬的,日子久了就淡忘了。

1982年间那件事再次回到人们的视野里,当时又来了一批考古学家下到洞穴里一探究竟,这回倒有一个人爬了出来,可是当村民在洞穴口边发现他的时候,早已经没有生命迹象,身上有多处抓痕,像是被尖锐的硬物抓出的痕迹,伤口血肉模糊。

1992年间,那是盗墓猖獗的年代,先后有两批盗墓者,分别是南派和北派的高手,下到洞中,结果不出意料,那些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人敢靠近那个地方,有人前来打听那地,村民也会告诫来人那地不干净,一旦靠近就会被地府的黑白无常抓去,故改名无底山,是通往地狱的洞坑。

就在一月前,何万兴盯上无底山的石头,请了几个工人,用??炸药??不分昼夜开采山上的石头,弄得村民的房屋摇摇晃晃,每天担心受怕。

部分村民前去阻止,都让何万兴的手下打了一顿,警察也来了,何万兴花了点钱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警察一走,他们又继续开采石头,直到昨天,随着“轰”的一声巨响,无底山的石头大面积滑落。

一名将石头装车的工人发现一块金色的硬块,剩下的工人闻声围了过来,眼尖的人发现这是一锭金子。工人来这时听说过山顶有个深不见底的洞穴,纷纷爬了上去,??炸药都放在一侧的崖壁上并没有将洞穴炸毁,工人从东侧的一条小道爬了上去,凑近往洞穴里面瞧了瞧,里面乌漆麻黑,其中一瘦小的工人向身旁一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提议道:“我们下去看看吧!那金块有可能是当年埋葬宝物掉落出来的,里面肯定还有宝贝。”

这些工人都是何万兴从外地请来的,他们不知晓这座山的神秘,中年男子右手托着腮帮子,“我看还是不要下去了,之前来阻挠的村民说过这座山不干净,万一真的不干净,下去了就没命上来了。”

“怕什么。”一黝黑的男子搓了搓手,“万一真有个什么值钱宝贝我们就发了,我们穷的响叮当,鬼见我们都要绕路走,就怕我们找它要钱?”

肥胖的男子在一旁捡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块往洞穴扔了下去,十五秒左右才听见石块落地的声音发出的“哐当”声。几人商量一阵子,决定一起下到洞穴里看看。

他们找来几根很长的粗麻绳连接起来,绑在一块大石头上,顺着绳子爬了下去。

何万兴的小舅子是他们的监工,见无人干活,就在山周围四处寻找,在山顶看到了一条麻绳放进天坑中,财迷心窍的他想到工人下去探宝,也跟了下去。

几小时后何万兴的小舅子和那名肥胖的中年男子一起爬了上来,身上遍体是抓伤,神志不清倒在洞口。

除了这件事还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花边新闻。

当天傍晚我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的时候,杨泽天来到铺子里找我。

刚一进铺子还没等我开口,他就问我明晚有空没。

我摇了摇头,告诉他我能有啥事,又不是不知道我情况,除了回家我还能去哪。

听到我有空,他嘿嘿一笑,这一笑让我全身起满鸡皮疙瘩,因为每次他这般模样都不会有好事找我,记得有一次他醉酒和人打赌,半夜打电话给我居然叫我去帮他买杜、蕾斯,电话里的笑声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我警惕起来,两眼盯着他说:“你要找我干嘛!”

杨泽天笑道:“瞧你那样!我对你没兴趣,今天收货时听见一件事打算前去看看。”

听他这样说,我心里还是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嘴唇贴到我耳边,压低声音:“我和我老板海哥要去倒腾点东西,你小子来给我们打个下手。”

我摇了摇头,“天天晚上不回家,我爸不说我,可我妈会揍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的脾气,脾气一上来我爸脚都发抖。”

这杨泽平做事向来我行我素,听了我的话,更是直摇头:“阿寒,不是我说你,你也真够木讷的,出去了你妈能拿你怎样,扒了你的皮他舍得不?顶多一顿暴打,打得狠点住几天医院,出来不照样能吃能喝,再看看你兄弟我从小挨我爸的打还少么,不是照样生龙活虎的,顶多医院住上几天出来照样能吃能喝。”

我说那是?你谁啊!光泽西关谁不知道你天哥皮厚的跟钢板一样。

他听完白了我一眼,对我说本来这等好事也轮不到你,我们店一个伙计突然拉稀了,这才找你小子顶上顺便带你体验一下不一样的人生。

他知道我对新鲜的事物好奇心特重,活了23年了,至今没做点什么让自己感到有趣的事情,哪能受得了这种诱惑??,于是答应了他。

他丢下一句我明天来接你就离开了。

我将这事告诉何九。他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出去历练一下也好。

文/《我是道士她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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