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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亲身讲述,那些年在泰国贩卖神灵的禁忌6

我听得汗毛倒竖:“那、那你先别急,我这边已经托法师配好解药了,明天一早就让速递公司给你寄去,你再坚持一下,实在不行就去外面住,先别回家。”

陈姐哭了出来:“老弟,我怕等不了那么多天啊。就算陈姐求你了,快回来帮帮我,我给你出机票钱,你现在马上动身回沈阳吧,我可不想死啊!”

这可要了命,我犹豫片刻,心想这事看来我是逃不掉了,必须得亲自回沈阳去处理才行。我考虑了一个借口,把表哥从床上叫起来,对他说沈阳的那个老同学失恋后割腕自杀,现在正在医院抢救,搞不好就见不到最后一面了,最好现在就动身去机场回沈阳,也许还来得及。表哥迷迷糊糊地听我说了半天,极不情愿地穿衣服收拾东西,然后驱车开往曼谷素万那普机场。为了让自己精神点儿,表哥还在太阳穴抹了风油精,我心里这个内疚,心想要是表哥知道我偷偷卖给别人邪派供奉品,还不得气死?

到了机场已经近后半夜两点钟,赶紧办理凌晨三点多那班直飞北京的飞机,因为随身行李中没有需要申报的物品,于是在海关走的绿色通道,顺利登机,到了北京是早上八点多,从首都机场再转飞沈阳桃仙,到沈阳的时候才十一点半。

我先把表哥安顿在我家里,然后和陈姐在太原街的一家咖啡厅碰了面。她穿着漂亮的ZARA套装,但神色憔悴,头发也很乱,不知道还以为这女的刚才被人非礼过。我严肃地问:“陈姐,你和我说实话,到底怎么搞的,是不是供奉的时候下了诅咒?”

这回陈姐不再否认了:“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供奉的第五天,我就说想让老公和那个贱女人离婚,让她永远消失,再也不想看到她,就这么一句话……”

病根终于找到了。

“大姐,你知道让一个人永远消失是什么概念吗?”我很生气。

陈姐委屈地说:“老弟,我那就是随口说的,谁知道她就死了……”

“废话,永远消失还不死吗?你怎么想的?”

陈姐也提高了音量:“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是那个贱货勾引我老公,我怎么能离婚?这都是她引起的啊!”周围的人纷纷向这边看过来,我示意她冷静,掏出一个小玻璃瓶:“我手里有阿赞师父配制的药粉,今晚十二点整撒在女神身上就行,给你。”

没想到陈姐连连摆手:“我可不敢自己再回家,要不晚上你来吧,给我壮壮胆,不然打死我也不敢!老弟,我知道这事太麻烦你了,还特意折腾你回国一趟,你放心机票和辛苦费我少不了你的,我现在就去银行取钱给你。”

我很无奈,说先别忙取钱,等摆平这件事再说吧。回家后爸妈和表哥都问我,你同学咋样了?我说没事,抢救过来了,大家都松了口气,只有我在心里苦笑。

当晚十点多钟,我按陈姐短信里发的地址叫出租车直奔她家,到了门口敲门,门被打开一道小缝,我慢慢推开门,里面黑漆漆的没开灯,隐约看到一个女人快速走进内间屋,似乎穿得很少。我心想陈大姐你这人也够可以的,就不能先穿衣服后开门吗?幸亏我进屋慢,要撞见你穿这么少,那得多尴尬!

关上门,我不知道客厅灯的开关在哪,在墙壁上摸了半天才找到,陈姐的家很豪华也很大,客厅至少就有五十来平米,喜欢音响器材的我一眼就看到墙上挂着的是美国BOSE影院音箱,这个羡慕嫉妒恨。脱了鞋坐在沙发上等陈姐穿好衣服出来,可过了二十多分钟还没动静,我看了看表,十一点整,忍不住问:“陈姐,陈姐?”

没人答应,这时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陈姐的号码,我心想这娘们搞什么飞机?在屋里还打什么电话?接通后我很不客气的说:“我说陈姐,我又不是色狼,你是怕我耍流氓吗,快出来啊!”

陈姐说:“老弟,你到我家门口了吧?咋不给我打电话呢?真不好意思,我已经在朋友家住了好几天,实在是不敢回家,大门钥匙就在脚垫底下,你自己进屋吧,帮我把这事搞定,陈姐再好好谢你行不?求你了好老弟!”

我很生气:“我自己帮你搞定?大姐,要是真有鬼把我吃了,你还咋谢我?多买几个花圈,还是上坟多放几个苹果?我说你还是快回来吧,那毕竟是你搞出来的事。再说了,我都已经进屋了,是你给我开的门,我在客厅坐了半天,你老在里屋躲着也不是事啊!”

话筒那边传来陈姐惊讶的叫声,随后电话被挂断,再打居然关机了。

我觉得不太对劲,站起来走到卧室门口,门一直开着,里面黑乎乎的,但能清楚的看到宽大的床上空无一人,屋里也没人在。我有点发毛,壮着胆子走到门口,伸手摸到墙壁的开关打开卧室灯,屋里静悄悄的,确实没人,可我刚才明明看到有个女人走进去了。

我壮着胆子拉开衣柜,里面只有衣服,没躲着人。奇怪,卧室门正对着客厅,要是有人溜出去我肯定能看到,我在陈姐家里四处搜索一遍,四间卧室,两个卫生间,三个阳台,杂物间甚至鞋柜都找了,没人。

我在一间卧室里找到了那个伊霸女神像,隐私部位还有血迹,女神笑得很诡异,我拿起来看看,刚要放下,忽然觉得不太对劲,记得之前方刚交给我的时候,女神表情平淡,并没有笑容,可现在居然是笑的,难道是我记错了?

走出卧室,我身上一阵阵发冷,刚才到底是谁给我开的门?我退缩了,想干脆先回家,明天再说。忽然闻到屋里有一股奇怪的香味,顿时觉得很困,很想坐在沙发上先睡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就坐在沙发上闭目打盹,不知不觉睡着了。

一阵风把我吹醒,客厅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黑了,屋里漆黑一片。我的头很疼,看来是受了风,转头看到从卧室里走出一个女人,看长相却是陈姐。我迷迷糊糊地问:“陈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姐也不说话,走到我面前,我这才看到她竟然什么衣服都没穿!我很尴尬,就想站起来,可陈姐慢慢抬起腿跨坐在我身上,我“那里”立刻有了反应,陈姐紧紧抱着我,我喘着气:“陈、陈姐,别这样,这多不好……”

陈姐伸手去抓我的“那里”,那玩意也不争气,看到陈姐怎么也不肯安分,我像着了魔似的,怎么也无法清醒,就想着先把陈姐搞定算了,反正是她主动送上门。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外面的月亮从云层钻出来,借着月光,我看到了这女人的脸,根本就不是陈姐,而和那个伊霸女神一样长得极丑,血红的嘴唇咧得很大,笑得诡异夸张。

“啊!”我吓坏了,连忙用双手去推她,可浑身发软,根本使不上劲。女人用手扒掉我的裤子,我就像中了迷香,内心彻底放弃,心想爱谁谁吧,就算是女鬼我也认了,先上了再说。

褪下来的裤子被我压在腿下面,一个硬梆梆的小东西咯得难受,我下意识用左手去摸,原来是那个装有不知名粉末的玻璃瓶。内心深处的一种动力驱使我费力地把小瓶子掏出来,用大拇指顶开软塞。女人和我贴得很紧,我正在想怎么把粉末撒在她“那里”时,手发软不小心把小瓶打翻,粉末撒在我肚子上。女人像条蛇似的在我身上游走,最后终于把身子抬起,那些粉末也落在我“那里”。

女人用手握着我的那玩意,就往自己身体里塞,我虽然已处于梦游状态,但也知道只要和这个女鬼搞上,我就完了,但全身上下除了那个地方,都是软绵绵的,甚至只想着女鬼的动作快点。

那女人的身体刚触碰到我的那里,只一瞬间的功夫,女人就发出惊人刺耳的怪叫声,震得我耳膜差点没破了。女人触电似的从我身体上弹开,在空中飞起来摔在墙壁上,把电视都砸倒了。她在地上痛苦地来回扭动,最后慢慢朝卧室方向爬去,淡蓝的地毯上带出一长条血迹,不一会儿就爬进屋里去了。

我从沙发上瘫倒在地,勉强爬起来穿上裤子,走到大门边打开电灯,这几步走得极其辛苦,头疼得像被用电钻给钻过,浑身无力,比跑了几千米还累,从没感觉这么难受过,像身体被人给掏空了。我相信很多人在大病刚好的时候都有这种感觉。我喘了半天气,这才抄起一只花瓶当武器,来到卧室门口。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地上的血泊中放着那尊伊霸女神像。

我跪在地上把女神像捡起来,神像面部表情痛苦,而且很烫手,好像刚从炉火中取出来似的。我无力地回到沙发中坐下,颤抖着掏出手机给方刚打电话,把事情经过和他说了一遍。

方刚那边的音乐声和说笑声很大,显然又在KTV里潇洒,他大声说:“还不错,你把伊霸女神的怨气成功消除掉,她老公不会有事了,你别忘了把女神给我带回来,我去交给阿赞平度处理。还有件事告诉你,那个女事主用邪咒弄死人,事后又没能还愿,所以这个邪咒并不会轻易消失,让她做好心理准备,除非在七天之内救一条人命,不然她还会出事。”

“什么?七天之内救一条命,去哪找那条人命来救啊?”我又开始着急。方刚说那就不关我事了,随后就以太吵听不清为由挂断电话。

我给陈姐发了条短信,告诉她已经搞定,让她先回家收拾屋里的血迹,再去派出所看看她老公有没有变化,再把女神雕像找了个黑色塑料袋装上带回家先藏起来。当晚我做了很多噩梦,半夜醒来,全身湿透。

第二天临近中午,陈姐打电话给我,我上来就骂了她一通,说你这么自私,昨晚我差点被女鬼给害死。她默默地听着,等我骂累了她才说话,说家里根本没有什么血迹,现在刚从派出所出来,老公已经恢复正常,但他却对复婚的事非常不理解,好像自己这几天做过的事全都忘了,吵着要和她再次离婚。

听着陈姐的诉苦,我告诉她,你利用邪咒害死前夫的老婆,已经造下孽,事后没还愿又惹恼了邪灵,所以你老公才会出现异常。你们俩的感情早已破裂,根本不可能再做夫妻,如果仍然一意孤行,不但于事无补,搞不好可能还会遭报应。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放手,今后多行善,才有可能弥补之前的过错。

陈姐既不反驳,也不说话,我没等她回答就把电话挂断了,这件事搞得我很疲惫,实在不想再掺和。

从那之后,我晚上有时会做噩梦,盗汗,看来这件事对我的影响还真不小。

在我和表哥还没回泰国之前,陈姐就又给我的卡里打进三万块钱,发短信说感谢我的帮忙,她已经和前夫和平分手了,永远不会忘了我的恩情,如有事找她帮忙一定开口。这倒让我心情好了不少,想着先把钱存起来,过一段时间再交给父母,免得他们怀疑。

那件事过了有半年多,我忽然收到陈姐发来的一条短信,说她上星期刚结婚,老公是本份的小学老师,曾经在辽西穷困山区支教七八年,人品非常好。她这半年多一直在行善,参与慈善活动,光希望小学就捐了两所,还偷偷以前夫名义给他老婆家里送了五十万块钱做为补偿费。

她还在短信里说:“这半年多不知怎的,我得了很严重的痛风,一吃肉和海鲜就痛得要死要活,吃素之后才好了点,但阴天下雨就犯病,特别痛苦。这难道还是报应吗?我已经把犯的错给弥补了啊,你快帮我问问法师吧!”

我没有回她的信息,也没帮她问。她根本不了解人生的珍贵,也感受不到失去亲人的痛苦,觉得用金钱补偿就已经足够了。她哪里知道,人一生福报有限,任何后果都是自己的前因所造成,想用其他方法强行改变,最后只会伤及自身,这种病痛伴随终生的惩罚,对她来说已算很轻。

当然那都是后来的事了。回过头来继续说这个伊霸女神,国庆节后我和表哥再次回到泰国,把那个看了就害怕的伊霸女神还给方刚,方刚要我仔细把事情经过再给他讲讲,被我拒绝了,方刚有些不太高兴,朝我要五千泰铢,说是善后处理费。我不想给,方刚说:“随便你,这个伊霸女神要是不让阿赞平度用巫术销毁掉,恐怕还会缠着你,你自己看着办啦!”

我最怕听到这个了,但一听又要出钱,不免很肉疼,就想找个平衡,想了想后就问:“给钱也行,那你得把制作伊霸女神和那小瓶粉末的配方告诉我。”

方刚说:“这个我也要去问阿赞平度,明天回答你吧,先拿钱给我。”我只好乖乖数了五张1000元的泰铢钞票给他。

第二天晚上,方刚给我打电话,说伊霸女神的配方阿赞平度保密不说,但那瓶药粉的配方可以告诉我,是用八十一岁时死去的男性老人的主睾丸焙干后磨成粉末,再加上坟场土调制而成的。

看得我浑身发麻,我问为什么必须要八十一岁死去的老头睾丸?方刚笑了:“阿赞平度说,八十一岁的男人叫末阳男,在这年死的老人尸体是半阴半阳,用他的睾丸粉末可以解伊霸女神的淫邪,坟场土是最阴的土,用来增强药粉效果的。”

我不得不说,真长见识。这笔赚了五六万的生意让我再也无法安分,躺在床上也很难睡着。我心想,这种生意肯定比表哥做银饰生意来钱快,又基本不用本钱,就算今后和表哥一起忙水果加工厂的事,也可以抽空再干上几票,岂不美哉?

表哥仍然很忙,在家的时候手机铃声不断,而且之前银饰厂的一些工人也经常来问什么时候有活干。那些工人有的已经跟了表哥三四年,也有几名中国人,还有夫妻俩都在表哥厂里干活的,可以说表哥的厂子一停,他们全家都断了收入。表哥只能告诉他们,什么时候水果加工厂成立,他们才有活干,现在说不好。

晚上无聊的时候,我打开电视看中央五套,正在放中超联赛,半场的时候插播了一条广告,是淘宝网的。广告吸引了我,从没在淘宝买过东西的我早听说过网上销售,正好现在想卖古曼童这类东西,于是我立刻上网用身份证注册了一个淘宝网店。第二天上街,随便找了个当地卖佛牌的店拍了些照片上传,店名叫“XXX佛牌古曼专卖店”,又特地注册了一个新QQ号码,名字就叫“鬼店主”。

2004年下半年那阵子,淘宝网首页右上角会每天更新显示总共有多少个商品、多少家店,记得那时已经有二十多万店主,两百多万件宝贝。

文/《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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