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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亲身讲述,那些年在泰国贩卖神灵的禁忌4

说实话,那时候我没感觉到疼痛,只感到一阵冰凉,表哥用力太猛,钢钎又锋利,穿透我的脑袋后又扎破了木桌,把我的头给钉在桌上。那几个人同时松开手后退几步,我大脑一片空白,但神志却还清醒,能感觉到身体在不住地抽搐,完全没有知觉,就像全身麻醉。

过后一回想,那时候的心理还是很有趣的,正常情况下,钢钎穿头肯定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可我居然还有神智,而且还不疼,但当时完全没想到自己没事,只觉得无比害怕,就像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牛蛙,那种感觉真是一辈子也忘不了。

我侧躺在木桌上,眼睛中看到的物体都是旋转了90度的,刚好能看到阿赞蓬走过来,两只手在我肚子上摸来摸去,手掌如刀,用指尖肚用力朝我肚皮里捅。我的身体慢慢有了知觉,能感觉到阿赞蓬的手掌已经切进我的小腹,在肚子里掏着什么,我大口喘着气,迷糊中看到方刚直往后躲,好像想跑出去。

阿赞蓬后退几步来到墙边,我感到肚子里有东西在左突右拱,似乎在寻找突破口。阿赞蓬和那个黑衣人都开始低声念诵,火苗忽然变暗,我一阵剧痛,有个东西从我的肚子里爬了出来,没错,那种感觉我记得很清楚,是有东西在爬。

我的头完全动不了,但听到表哥发出欣喜的声音:“儿子?是你吗儿子?”

啪哒,那东西从木桌掉下来,表哥刚要走过去,阿赞蓬抢上一步半蹲下身体,伸出右手张开五指,不知道是不是摸在那东西上,嘴里大声念诵着。

表哥扑通跪下,哭道:“儿子,你放过爸爸吧!”

我苦于看不到那东西的模样,但听到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就像嗓子眼里堵着东西,或者动物的喘气声。黑衣人用那柄小刀来到我身边,划破我的右臂,让滴下的鲜血流满刀身,他再用刀把血一滴一滴在地上撒了一长条,直到那堆火苗处。

这回我才看到,有个浑身裹着湿湿红白液体的东西慢慢顺着血滴朝火苗走去,阿赞蓬跟在黑衣人旁边念诵,表哥在地上跪爬几步,大哭:“儿子啊,不是爸爸不要你,是怕你生下来不健康啊,你别怪爸爸啊!”

那东西走到火堆前,慢慢转身看了看表哥,又转过去走进火堆。阿赞蓬操起一个玻璃瓶,把里面的黄色液体扬向火堆,忽!火苗蹿起老高,烧得更旺了,吱吱的声音从火堆里传出,表哥哭倒在地:“儿子啊,你去投胎找个好人家吧,爸爸对不起你啊!”

火苗蹿起直烧到屋顶,却没闻到那种焦臭气味,我神志渐渐模糊,没了知觉。

开始的几天,我一直都以为那天晚上在阿赞蓬庙中所碰到的奇遇是幻觉,直到两年后某次我和表哥去菲律宾旅游时,无意中亲眼看到了当地被称为“希利尔”的巫医为患者施行外科手术的场景。

那是一种几乎没有创伤的外科手术,不打麻药也不用工具,只用手掌就能切开患者的身体甚至眼珠,无痛也不流血,伤口愈合极快,很受当地人的欢迎。菲律宾上至副总统,下到乞丐,都有被希利尔动过手术的经历。

那次事件之后,我的太阳穴位置仅能看到有一点点无血迹的创痕,而肚子的瘢痕更明显些,但也在不到三天后完全找不到了,就像当初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我猜阿赞蓬应该也有这种类似菲律宾巫医所掌握的掌刀术吧,或者像新闻中的非洲土著那样,用无数钢针穿透身体各个部位甚至舌头和脑袋也都能安然无恙,但我右胳膊的那条伤口却过了好几年才渐渐消失。

这个世界有太多我们用正常科学三观没办法解释的事,除了别让它们影响生活,好像也没别的办法。当年回国后和朋友提起,很多人不相信我说的话,也难怪,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别人讲我也不信。信疑随心,本贴说实话是有些加工成份,但大部分内容均为真实,发出来不为非要你相信什么,只是表达我对当年那段奇特经历的感触。

表哥给阿赞蓬包了十万泰铢的红包,又给了方刚两万块,他叹着气说:“当初给老婆打胎的时候,我偷偷问那个医院的朋友,他可能也都没仔细看,就随口说是男孩。要不是阿赞蓬告诉我,我都不知道那其实是个女孩,还一直当成儿子供养呢。”

方刚的眼睛似乎都变成了铜钱形状,居然对到手的钱嫌少:“只有这么两万块吗?吴先生,我可是帮了你的大忙啊!”

我很不高兴:“老兄,我把小命差点儿搭上才救了我哥,两万块已经不少了,拿着吧,别忘了我还有生意介绍给你。”

表哥吓怕了,连忙看着我:“我说弟弟,你可得加小心,千万别帮朋友请那种小鬼!”

我连连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便问方刚:“为什么小胎鬼不对我嫂子下手?她和表哥可都是孩子的父母啊。”

方刚说:“未出世就夭折的婴灵是男缠母、女缠父,所以只对吴先生有影响。其实那些婴灵也很可怜,它们在冥界每天都要爬刀山,还要被野兽吃咬,除非能再次转世,不然就得永远受那种折磨。”

我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看到的小胎鬼身上插满了刀,浑身都是血和烂肉。不管怎么说,小胎鬼从此后是真的走了,再也没出现过,也没有打扰表哥和我,表哥对我很感激,他其实早就害怕了,恨不得早早送走这个其实是女孩的“儿子”。

但我却觉得若有所失,据说至少要在六道的三恶道中轮回十次,才能有机会托生为人一次,可见人生之宝贵。而一个本应该来到世间的生命,却被表哥给扼杀了,它就算继续被人供养,也只是以鬼的形式,这又有何意义?

有好几次我都梦到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小女孩从某座房子的窗户慢慢爬进去,边爬边脸上带着微笑,我估计她是在寻找合适投胎的人家吧,我也相信她能找到。

从那以后我又连续便了十几天的血,鲜红鲜红的,以初以为是阿赞蓬把我的肠子给掏断了,让方刚去请教阿赞蓬,他说没事,半个月后就真的好了,但之后我只要看到尖锐的金属物体就害怕。

为了庆祝终于甩掉小胎鬼,表哥又带我四处游玩了一阵子,可能是最近遭遇太多,心情不佳,表哥疯狂地吃喝玩乐,几乎是天天喝醉,劝也劝不住。可惜我胳膊上的伤口还没好,不能甩开腮帮子吃海鲜,也不敢下海。不过刚到泰国那时候,我已经领略过了泰国的大海和海鲜,完全不是国内能比的,那海水比游泳池还清,海鲜也不是国内的味道。

游玩中,我劝表哥再找个老婆,而他也渐渐有了想回中国定居的打算。在距罗勇只有几十公里处的海边晒太阳时,我接到了沈阳那个陈姐打给我的电话:“我说老弟,你不是把陈姐托你办的事儿给忘了?”

我这才把她给想起来:“哦哦,是陈姐啊,你别急,这段时间我出了点事,被人给砍伤了,胳膊开个大口子,还没好利索呢,不信我借个能拍照的手机发彩信给你看。”陈姐明显带着不太相信的语气,但说话还很客气。挂断电话后,我怕她觉得我是骗子,就用表哥的V3手机拍下胳膊上那道仍然在红肿的长条伤疤。发了彩信给她。

几分钟后,陈姐又打电话过来了,语气有了很大转变,不再怀疑我想骗她那一万块钱。我给她吃定心丸,她又说:“老弟,我还有别的事儿找你,你那说话方便不?”

我看了看在躺椅中打盹的表哥,起身走到沙滩旁边一个卖冷饮的小摊旁,低声说:“方便,没事你说吧。”陈姐支唔了半天,才说出实情。

这个陈姐在沈阳开了两家美容院,在哈尔滨还有一家,比较有钱。平时忙于两地生意,和老公聚少离多。两年多前的某天她因故提前回沈阳,到家正是半夜,却撞到老公和其公司一女同事正在床上折腾得起劲,她大怒发疯,无法容忍,当时就办了离婚。可她和老公是大学时的同学,感情非常好,要不是近几年做生意,根本不可能出这种事。离婚后她又后了悔,想复合,可她老公在失意之余已经和那个公司女同事结了婚,这下对陈姐刺激更大,她经常半夜哭泣、大醉,美容院的生意也没心思管了,一年比一年差。

她的意图很明显,开始只是想让我帮着弄个真正加持过的佛牌来给生意转运,但后来又听人说泰国的古曼童特别灵验,不但能求财保平安,还可以有别的功用,比如大红大紫、报复某人、桃运旺运之类的,但得是真货,假的没用。于是她就改了主意,想让我帮着弄一个能让她老公回心转意,再次跟她复合的供养之物,形式不限。

听了陈姐的要求,我有点儿心里打鼓,怕达不到她的要求,就说:“陈姐,这可有点难了,你也知道这种要求不是普通古曼童能达到的,你看实在不行我把钱退给你吧,你再找找别人。”

没想到陈姐挺还生气:“咋的老弟,怕陈姐出不起钱啊?要说花几十上百万买个佛牌我心疼,可你真能托人弄到好东西,几万块我肯定舍得。”

我连忙说:“那倒不是,大姐,跟你说实话吧,我也不是内行,也得找懂行的联系这东西,要是到时候没效果,你不是还得怪我吗?”

陈姐在电话那边笑了:“老弟,只要你能托到真正有门路的人,别让他忽悠你陈姐,别的事儿不用担心。那一万块钱就算是订金,赶快操作吧,事成之后指定不能亏了你。”

我溜回表哥身边再次躺下,把遮阳帽盖在脸上假装睡觉,心里却七上八下。陈姐的要求恐怕不是普通佛牌和古曼童能达到的效果,真联系成了,几万块至少顶我打工几年的收入,这诱惑力实在太大,可我对古曼童又不太懂,看来要想赚她这份钱,还得去找方刚。

那是我在泰国接的第一个活儿,从此后我就开始了和方刚一样的灵媒掮客生涯,除了佛牌、古曼童,后来我又开始卖小鬼,还帮别人解邪降甚至下邪降。表哥当初对我的告诫,渐渐随着时间抛到脑后去了。我承认钱的诱惑对于一个屌丝男来讲太大了,真是无法抵挡。特别喜欢欧米茄手表的我却只戴着420块钱买的西铁城,喜欢手机的我却还用着别人淘汰下来的诺记3310,连彩屏都没有。所以在听到陈姐说还能加钱的时候,我眼前似乎已经浮现出我来到商场潇洒地扔出一张银行卡,告诉营业员就要这块欧米茄007海马表的场景,于是我妥协了,想办法帮她弄一个吧,仔细嘱咐供养方式,别出错就没事。

人都会有这种心理,在需求大于道德的时候,就会找借口安慰自己的行为和选择。这事不能让表哥知道,否则他肯定会很生气,趁他这几天去曼谷谈水果出口的事,我又去找方刚。

他让我晚上八点到芭提雅的一家KTV去找他,我不会开车,只好叫出租车去。记得那时候的芭提雅路边棕榈树有很多已经收起来的伸缩遮阳伞,除行人外,还有不少或坐或蹲在路边的年轻女人,以短裙高跟为主。以前表哥告诉过我,这些大多是站街女,她们至少都懂几句与数字有关的英语和汉语,用来讨价还价。

到了方刚说的那家KTV,他正坐在沙发里和朋友喝酒聊天,总共有三个男人,方刚和另一个瘦男人搂着四名小姐,另一名男子单独坐在右侧的小沙发里,看长相应该也是泰国人,身材强壮但个子矮,黝黑的皮肤和黑色短卷发,穿着黑色的半袖T恤,胳膊上满是纹身,腕上戴了很多手串,面无表情。那几名小姐倒是个个身材惹火漂亮,但泰国最出名的不是美女而是人妖,所以我每次在泰国看到漂亮女人都会觉得是男人变过来的。

方刚用戴着金链子的手朝我扬了扬,招呼我坐下,那瘦男人很热情,伸出手来和我握,又说了几句泰语,而另外那个黑衣人则是冷冰冰的,好像有人欠他几百万一直没给。方刚对我说:“这是我的好朋友,KTV的老板。”又抬手介绍那黑衣人:“这位是阿赞平度师傅,今天特地请他过来和你见面。”

之前我曾经向方刚取过经,他告诉我泰国的法师分为两种,在正庙修行的师父被称为龙婆或古巴,德高望重,能用高深的法力加持正牌或古曼童。

另一种称为阿赞,不算正式僧人,以外道修行,有的法力也很厉害,一般制作出来的佛牌和古曼童从起源、形制到配方都与龙婆师父造出来的大不相同。阿赞还分白衣和黑衣,白衣阿赞也算正派师父,而黑衣阿赞专修邪法,最擅长制作带有阴邪功效的东西,有的还会制作小鬼给别人供养,或者帮人下邪降、解邪降。

虽然不是所有的黑衣阿赞都经常穿黑衣,但像我这种外行也能猜出这人必定是黑衣阿赞了,说实话看到他我很害怕,连忙双手合十向他行礼,阿赞平度也合十还礼,脸上仍然没表情,我怀疑他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

长话短说,我向方刚提了陈姐的那个要求,方刚转述给阿赞平度,他看了看我,和方刚说了些话。方刚问我:“要古曼童还是小鬼?”

我想了想,对小鬼的恐惧之心还没消退,还是古曼童吧,反正陈姐都说了,灵与不灵都没关系,钱赚到手就是胜利。方刚又与阿赞平度交谈。在他们交谈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怀疑,虽然不太懂,但阿赞也算是修行者,就算黑衣阿赞也是法师的一种吧?法师怎么也去这种风月场所,他们不用守戒律?

方刚把阿赞平度的话解释给我听,主要是提出了如下这些要求,时间过去太久,也许记得有误,但大体应该不会错。

1、事主和被施法者的照片、全名及出生年月日。

2、事主的干净头发和“特殊部位”的毛发各十根。

3、事主想办法与被施法者要在单独房间见面,周围百步以内不能有寡妇,时间维持十五分钟,并第一时间通知阿赞。

4、五万泰铢。

我连忙找服务生借来纸笔记下,心想这都是什么奇葩要求?但还是老老实实做了记录。

回家后赶紧打越洋电话给陈姐,把这些要求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再告诉她光给法师的预付金就得一万多块人民币,让她尽快用邮政速递把东西寄给我。能听出陈姐的声音很尴尬,显然,让一个中年女人拔下自己“那里”的毛发,再寄给陌生男人,是一种什么心情?

文/《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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