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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查水表,得知我的户口竟然被死亡注销了3

我和南新离了姚歆,开着车子便打算去博物馆碰碰运气!但愿博物馆的人,还都是原来的那批人!不过博物馆的馆长是我父母以前的朋友,如果他还在,我觉得他可能知道一些事情!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快3点多了。我们没有丝毫的逗留,一路疾驰往着郊区的博物馆开去。大约半个小时,我们便到了博物馆的门口,可奇怪的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和南新下了车,南新摸了摸脑袋,问道:“这怎么回事,难道也全部失踪了?”

我摇摇头,道:“不大可能,昨天才出的命案,按道理,这里应该会有警察守着啊。”

南新摆了摆手,指了指大门,道:“上面有个告示,去看看”。

我们两人走进一看,上面写着说,由于博物馆内部展品搬动,闭馆三天!南新用手摸了摸大门上的大锁,摇头道:“看来我们没得进去了”。

我微微一笑,道:“别忘了这博物馆谁设计的,我知道有一条密道可以进去”。

南新一拍手笑道:“对呀,你小子居然还设计了一条密道啊!厉害厉害,方便你进出吗?”

我白了他一眼,骂道:“胡说什么,一般来说,这种重要的公共场所都会有设置一些特定的空间和道路。这条密道,是为了文物的秘密运输而设置的,你瞎想什么呢”。

我们两人边说边走来到了博物馆所在的秘密位置!这里原本是一堵密封的墙!我敲了几下墙面上的几块砖石,不多时便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来!

我和南新对望一眼,便灰溜溜的钻了进去。我们进到博物馆中,一切如常,并没有如门口告示说的那般有什么文物搬动,看来,这里面一定问题!

我和南新左转转,又转转,却没发现任何一个人,心里不禁有些失落,看来,唯一可以证明我存在的人,都不见了!

我不禁长叹一声,唉,老天爷,这短短的一天,到底想玩我到什么时候?

南新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馆长的办公室在哪?”

“2楼”。我们两对望一眼,便开始望着2楼走去。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狭长的博物馆走道内上没有半点影子,冷风呼呼的吹着,晚霞将这房子的影子拉得老长,顿时一股幽灵般的恐惧袭遍全身。

我们两来到了馆长办公室门前,只见大门紧闭,整个屋子依旧一点声音都没!我用耳朵贴在里门上听了听,里面似乎没有半点声音。

南新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开门试试。我觉得这样似乎不好,便敲了敲大门,没人回应。南新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把我推开,用力拉住门上的把手,使劲的往外拉,可是一点反应都没。

于是我也加入了拉门的行列之中,试了几次依旧没什么反应。我和南新对望一眼,深呼一口气,共同说着123,奋力一拉,登时吓得我两人连连后退几步。我们傻愣着身子,呆着双眼看着眼前一幕,魂魄都差点吓飞了。我自认为是一个胆大的人,但眼前一幕,实在骇人听闻,不敢相信。

这门后面居然是一堵墙,一堵密封的墙。

我和南新赶紧把门关上,撒腿就跑,来到车里,久久不能平复心情。这地方实在不敢再呆了,赶紧开车逃走。

我和南新决定先回去再说,而我累了一天,便躺在车子上睡着了。

我居然开始做梦了,在梦里我仿佛到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漆漆的楼道里,顶上的灯一闪一闪的,脚下全是垃圾废柴,老鼠正吱吱的到处乱窜,蜘蛛网随处可见,到处布满了灰尘,仿佛已经好多年没人来了。

    我小心翼翼的摸着墙壁向楼道最深处的一扇门走去,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偏偏要去那里,我只能感觉到我的脚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一样,完全不听使唤,径直的往那扇门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越来越近,我的心也砰砰乱跳,心里仿佛是被针刺了一样,那种感觉莫名难状。我走到那扇门前,下意识的伸手去敲门,没人回应,我心一横,将门把手一转,猛地一拉。

    门后面,居然是一堵墙,一堵密封的墙。

    我突然啊的一声惊叫,便从梦里惊醒。南新诧异的看着我,问道:“怎么,做恶梦了嘛”。

    我摇摇头道:“不是,我总觉得我们忘了什么”。

    “什么”

我急忙指挥南新折回去,再去一趟博物馆,我知道哪里不对了。在去的路上,我们也去了一下五金店,买了一些锤子,大棒之类的工具。南新一看到这,大概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们再一次回到了博物馆中,来到了馆长门前,打开门依旧是一堵密封的墙壁。我和南新对望一眼,拿出刚买的工具,打算把这面墙壁给敲掉!

于是,我们两工作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凿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正好够我们钻进去。我们2人拿着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顿时一股子霉味从里面散发出来,我下意识的挥了挥手,将霉味驱散。我和南新低着身子,钻了进去,只见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我在墙壁上,照了照,想找到开关,可那开关按了一点反应都没。

    我和南新只能靠着手电筒里微弱的光芒继续查看,这屋子异常的黑,而且出奇的冷,那种冷仿佛是冷到骨子里一般。我们小心的走着每一步,生怕一个不留神便会踩到什么。

    我把将电筒往天花板上四处扫射,突然电筒闪过的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一个人脸,一个黒魅一样的人脸。我登时吓了一跳,叫道:“南新,快来看”。

    南新顺着我的光线的位置,往上一打,登时看到馆长国字大脸,吊在了天花板上,那双眼睛凹陷到骨头里,像是永不瞑目一般。馆长脸色黑紫,脸上布满了血纹的,正自上而下死死的盯着我们。我和南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吓得直哆嗦。

    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男人的人脸就算了,这明明就是一个人的头,被人砍了下来,用绳子掉在了天花板上。脖子里面还不停的在滴血,那血在灯光的照射下,居然是乌黑色的。

    我和南新纷纷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汗毛孔都竖起来了,整个人像是从地狱里走了一回一样,脸色吓得惨白惨白,已经半点声音都叫不出来了。

    我们站在那里3分钟,根本动也不敢不动,也不敢将电筒的灯光移走,生怕这人头从上面飞下来。如此沉静了许久,南新示意我去别处看看。我又盯了这馆长头看了一眼,叹了声气,喃喃道:“馆长,想不到你也因为我死在了这里。人生无常,愿你一路走好”。

    我们慢慢的往屋子里面走去,虽然这屋子看起来不大,但这里面的摆设还是很整齐,馆长以前倒是很考究。

       这时南新突然跑了过来,叫道:“鸟人,快来看,这里有具尸体”。

    我赶紧跟着南新跑了过去,来到书房,定眼一看,顿时大惊,椅子上正躺着一个无头男尸,正是馆长的下半身,只见馆长手里还捂着一支笔放在一个黑色的本子上。

    我走进一看,笔下的本子上,明显被人撕去了半页,纸面上只留下了半句话,看来这馆长死之前肯定记录了什么……

字面上的记载是这样的——

          臣民拥抱大地,

          太阳照耀神殿。

我南新仔细的读了这句话,可是半点头绪都没有。馆长在临死前写下这段话,绝不会是无缘无故,这两句话里一定有其特定的意思。不过这张纸被人撕去了半张,或许这话后面还有其他的句子。

    南新仔细观察了这具尸体,观察了他的伤口,看来就是馆长了。我不禁微微一叹,想想觉得渗人,这到底是谁干的?

    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子里回荡,我走到馆长尸体的背后,发现他原来是被人用绳子先绑在了椅子上,然后被人砍头的。

    这时南新突然说道:“不对,这馆长看来也是自杀的?”

    我大惊,问道:“你怎么知道?”

    南新拉着我来到左边,说道:“你看他的左手”。我仔细瞧去,这左手瘫软的落在地上,手里还拽着一把斧头,上面还有留有血迹,只不过已经干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怪不得这屋子异常的冷,原来是有人故意想让这尸体不要腐烂,难道就等着我们来吗?如果这馆长真的是自杀的,那他的头怎么会被掉在客厅的天花板上呢?

南新突然推了我一下,慢道:“大哥,现在的事情,怎么越来越诡异了。馆长如果是自杀的,他的头怎么回事?难不成自己把自己的头吊上去的?难道真的是鬼?”

我瞪了他一眼,骂道:“我从来不信什么鬼怪,这绝对是人干的!看似灵异,其实只不过他们杀人的手法更加高明而已。看似鬼怪作祟,其实只不过这些鬼怪是他们装扮的罢了”。

南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的看法。

我又看了看那馆长的尸体,突然眉头一皱,对着南新说到:“馆长的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

南新拿手电照了照,发现并没有什么,道:“没啊”。

我摇头说道:“我说的不是他的衣服,来,你把他的衣服脱掉,我要看他的胸口”。

南新大惊失色,骂道:“这也太吓人了吧,我可不敢,要脱你脱!再说,你脱死人的衣服干嘛?”

我白了他一眼,骂道:“哪来那么多废话,叫你脱你就脱,他胸口上有东西”。

南新黝不过我,便小心翼翼的脱下了馆长的外套,果不其然,只见馆长的胸口,被人用刀子划了除了一个古怪的图案!是一个五角星的形状!

我和南新顿时有些奇怪了,这算是什么意思?谁没事画个五角星干嘛?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叫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南新急道:“你知道了什么?”

我道:“我记得馆长之前跟我说,他最近在研究一个古老的民族,这个民族并不是一个本土民族,他们好像是从汉代之时流入中原,都是一些有色种群,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一些少数民族的移民!他们最早出现在历史记载中,大概是在唐朝初年,那时候唐朝国风开放,许多外来的非汉族使节来访,也就是那时候,这个民族才真正大举进入中原。不过之后就很奇怪,再也没有那个民族的记载。我记得,馆长跟我说过,这个民族的图腾,就是五角星”。

南新点了点头,说道:“你的意思是说,馆长就是因为这个死的?”

我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偶然听他提过,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见他在别人面前说过这件事情。但是,如果说他因为这件事情死了,我觉得没那么简单!我总感觉,这只不过是个开头,后面还会有更加复杂和古怪的事情等着我们”。

我又看了一眼,馆长记载在本子上的那两句话!臣民,大地,太阳,神殿……这些代表什么意思呢?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抓住南新,便往一楼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们两人没一会儿,便来到了一张油画面前,画面上所描绘的情景,赫然便是一群臣民跪在大地上,远处一个宫殿之上,一位手拿权杖的神高高地站在那里,嘴里念叨什么,似乎在跟自己的臣民说些什么!

南新一拍我肩膀,说道:“你看,你看个权杖,权杖上面的图案”。

我一看,赫然便是个一个五角星的图案!看来我并没有猜错!果真是这样!

我望着画面上的那座宫殿,突然想起了什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再去想,却又想不起来了。

南新见我神色闪烁,问道:“你怎么了?”

我摇头叹道:“我好像见过这个座宫殿,但是我突然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但我可以肯定,我一定见过,而且还有人跟我说过这个事”。

南新挠了挠头,说道:“难道说,馆长是在提醒我们,这座宫殿,还有这幅画!”

我点了点头,道:“极有可能,极有可能是这么一回事”。

南新用手指了指画下面的署名,写的是姚二谷作于1971年!

我默默的读了这个名字,脑子里不断回响起来,可是一点映像没有!

南新疑了一声,慢道:“这个人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而且近代也没有这个画家啊!不过我看他画的这幅画,笔法老道,用色干练,描绘细腻,情节丰富,人物也刻画的很好,不像是个没有名气没有水平的画家画出来的,这种人,怎么会没有名声大噪呢!”

我心中一定,看了一眼南新,道:“你也懂画?”

南新讪讪一笑,慢道:“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我默默的看了一眼南新,这小子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

     还未等我们来得及多想,突然外面一阵一阵的警铃声响起,一个大喇叭正凭空在我耳边炸响,只听到外面有人喊话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双手举着头顶,快点老实出来”。

    我看了看眼前的情况,顿时恍然,完了,我们成了杀人凶手了……

我和南新对看一眼,如果束手就擒可就真的玩完了。如果这时候跑掉的话,可就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和南新商定主意先跑再说!我们两人绕开外面警察的包围,偷偷通过密道逃了出去。

  我们两人逃出博物馆,上了车,决定先离开南京再说,避一避耳目。现在各方势力,似乎都在找我麻烦!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天时间,可我觉得,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复杂许多。这其中,一定有许多我根本无法想象或者说,以我目前的能力,根本没有可能搞明白的!

我们两人围着南京城市外环的高架,一路上避开各种道口,快速的向高淳开去。我们两人在无人的荒野处将就了一晚。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天空微明,远处鱼肚泛白,一道晨光照射在我的脸上。我们稍微洗漱了一下,便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开着车往高淳跑。

    早上7点左右,我们终于到了高淳这个小县城,我们在街角的一处小旅馆定了一个房间,我和南新洗了澡,便跟死人一般躺在床上再也起不来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下午4点左右。而南新已经醒了,这时候正在床上看着今天的新闻,我挪了挪身子,问道:“有什么发现没?”

    南新说道:“没有看到任何关于博物馆的新闻,也没有任何关于我们的新闻。看来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我也没有说什么,于是我便起来洗了个澡,5点的时候,我和南新商量去附近的酒吧,喝点酒,毕竟这两天简直就是生死惊魂,要好好放松下。

    我和南新在酒吧叫了一点酒,两人这两天累的跟狗一样,喝着啤酒,却是说不出的畅快,只觉得这酒比平时不知好喝几倍。

    我们两喝的醉醺醺的,突然闻到一股香气在我鼻尖回绕,我还在想这什么味道的时候,南新不知何时已没了踪影,我回头一看,却见他正在和我旁边的一个美女打的火热。

    旁边的这女人,身材火辣高挑,穿着一身低胸装,整个胸部傲立在身前,简直呼之欲出一般。一把红发倾斜而下,脸上画着浓妆,一身的迪奥的香水味。

    南新盯着人家的美胸看的简直舍不得眨眼,恨不得住在那丰乳软沟之中。那女人被他看的也不生气,对着我笑道:“你是刘永”?

    我并不认识这女人,点了点,奇道:“你是哪位,我们可不认识”。

    那女人媚眼轻抛,对我笑道:“我们是不认识,不过有人找你”。说罢,递过来一章纸条,笑道:“明天下午3点来这个地方,有一个对你们非常重要而且能够帮助你们的人在等你”。

    我半信半疑,仔细看了看手上那张纸条,上面写着西丁村45号……

文/《葬灵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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