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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仙给我算完命后当场暴毙,从此之后厄运不断2

在长江流域一带的村子里大多有这么个习俗,就是村子里要是谁家有人自杀了,就得在大梁上刻上一个刀痕,一个刀痕就是一条人命。甚至连刀痕的深浅都有说头,年纪越大刀痕越深,年纪越小刀痕越浅。

而王哥家大梁上整整齐齐被人刻了十三个刀痕,深深浅浅长长短短都有,甚至最右边的那个刀痕里面还没有完全被屋子里的潮气给侵蚀,明显是刚刻上去不久的。

再加上院子里的水缸摆放位置,像极了风水里的四阴玄水之阵,布局之人用心之险恶可见一斑。

本来脖子后的这一阵阵凉风我只当做是悬而不散的阴气,可现在我一想象就浑身打了个激灵,连忙拉着王哥出来了。

盘问了好一会儿,发现王哥平时基本不怎么在村子里,也就是说基本没机会得罪村子里的什么人,而且听他的说辞,貌似他王家也没跟谁结下如此深仇大怨。

他连忙吓得问我怎么了,我只好如实相告,毕竟要是没他的配合,这救人的局就成了打草惊蛇。

明天就是王哥家十二口老小的头七,按照现在这阵仗不好说明天能不能保住王哥,要是他家十二口人的怨气太深,到时候连我这个半吊子算命的都要搭进去。

我先是按以前从书上看到的办法,用黄纸剪了一串手拉着小手的纸人,然后在水缸缸壁上贴了一圈。

你还别说,我本来还担心这纸人没胶水会不会粘不牢。

可没成想,这些纸人一碰到缸壁就像两块磁石的阴极阳极一样吸到了一起,连我都忍不住啧啧称奇,眼里透着兴奋,更不用说一旁看得傻了眼的王哥了,几乎要把我当活神仙叩拜了。

但我现在没心情管他,因为明晚一战要去要留,全都要看这圈纸人了。

在今天太阳下山之前,如果水缸里的水下降到纸人以下,那就是凶兆。说明王家老小的怨气经过风水阵的激发都变得非常重。

反之则说明那歹人的阵法并没有完全奏效,我们还能一搏,就算失败了也不至于搭上我的性命。

我简单地关照了声王哥就自己进正屋里布置起来了。

正屋里要布置的东西不多,也就是搭个简易的灵堂。摆个停尸的木板床,到时候让王哥躺在上面装死,这样一家老小还魂时就不会再去向索命了。

其实人都很自私,不论或者还是死后。

甚至有的人死后更是把这些欲望扩大了无数倍甚至变成了执念。

例如老两口子只要其中有一人死去,另一个人也会过不了多久就随之而去。这并不是因为两人有多恩爱,而是先死的那人死时实在是太思念活着的那个人了,把思念变成了贪念,希望老伴儿能下来陪自己。

像这种索魂的事其实非常多,伴侣、血亲甚至连玩得好的朋友也会在死后因为一己私欲而要来“带走”你,让你去下面陪ta。

那个歹人正是看中了这点才布置下了四阴玄水之阵来取王哥性命。

正在我找来小桌凳打算在板床前做个小供桌的时候,外面的王哥突然惊呼了起来,“大仙你快来看啊!”

我立马意识到出了事,三步并着两步就来到了他边上。

只见那口大缸里的水竟然莫名打起了旋,一开始还只是像拔掉了塞子的水槽,后来直接就变成了一个大漩涡。

虽然这口缸高就只齐到人腹部,可漩涡的中间却仿佛深不见底,让人看了心里直打颤。

王哥哆嗦着问我,“大仙,这咋回事啊,不要紧吧?”

我表面上强作镇定,安慰他说“没事”,可心里面却是泛起了惊涛骇浪。

怎么可能没事,不用说书上没记载过这种情况,就算用脑袋想也该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这么高个缸,这么实的地儿,用科学怎么都解释不通这缸里的漩涡是怎么形成的。

俗话说得好——事出反常必为妖!

那一刻,我简直恨不得直接找个借口悄悄溜回去,撒手不管了,可老头子千叮咛万嘱咐的话又一遍回荡在我耳边。

于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的我只好硬着头皮用手机搜索起“水缸里有漩涡”来。

有事问度娘,这年头号称没什么事是百度不知道的,本来我是不信的,结果还真被我搜到了一例类似的案例,虽然只是个恐怖小说里的情节,但我现在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自从王家被一夜灭门后,幸存下来的老王在村子里就成了瘟神的代言人。

村里人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到他,所以这准备材料的事我自己出马要比他帮忙容易得多。

傍晚,我风风火火地拎着两袋血和一些香烛纸钱就回来了,背上还背了袋糯米粉。甚至为了保证纯度,我下午特地等老板现磨的,所以才搞得这么晚。

我二话没说直接把摆在正屋里的供桌搬到了水缸的跟前,看了眼挂在院墙边上的残阳,还有那缸里依旧在打着旋的水。

应该还来得及。

王哥看到我回来了立马跟看到救星似的迎了过来。我则直接招呼他跪在了供桌前面,还把右手食指竖着放到撅着的嘴巴跟前,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怔怔地看着我,殊不知我现在的自信全都是因为在他的命里看到了我跟那个所谓的“仙人”会面,要不是确定自己能活着见到“仙人”,我绝对不会在这儿费什么劳什子,施展什么从网上看来的半吊子法术。

我将香用打火机点上,然后用两手的中指和食指小心翼翼地夹着香的末端,大拇指则顶着香尾,安置胸前,香头平对着那口缸。举香齐眉后手回到胸前,“十方城隍 八方土地 亲台祭泣 自请寒食 子不尽孝 父不尽慈 兄不尽爱 夫不能亲 ”

随着我念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模糊,跪在供桌前的王哥也渐渐眯起了自己的眼睛,神智变得模糊起来。

待祭词念完,王哥已经彻底地闭上了眼,就像睡着了一下,只有眼珠子在眼皮下飞速地转动着。我连忙躬下身,把香小心翼翼地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含住,同时飞快转身去正屋里取出早已装盛好鸡血的小碗,安放在供桌上。

我的手刚一离开小碗,顿时间周围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水缸里突然腾起了一条黑色的水龙(水龙卷风,风水里管着叫水龙),疯狂地吸力撕扯着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我甚至感觉自己的肉要被它生生从骨架上吸走。

就在这黑水龙出现的瞬间,我本能地用手按住跪在那儿的王哥,却惊奇地发现那股巨大的吸力貌似到了他的身上就只是春风拂面一样,就连他嘴里叼着的香也没有被黑水龙卷起的风给折断,反而香头的燃点一反常态地发着红彤彤地亮光,光是看着这股亮光就让我心里一暖,甚至觉得自己身上的风压也弱了不少。

我竭力地稳住自己的身形,闭上眼,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幻觉,毕竟王哥正雷打不动地跪在那儿,所以这些肯定不是真的。

然而就在我忙着稳定心神的时候,一声凄怨的恸哭在我耳边想起,这哭声时远时近,时断时续,哭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突然,一个东西拂到我的脸上,这种轻轻拂过带起的瘙痒感我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不过那是几年前和女朋友花前月下的时候,可现在

我连忙松开了手,本能地往后一躲,看到不远处的水龙里竟然出现了一个青面獠牙的女鬼,她的头发被狂风胡乱地搅动着,抽打在王哥脸上。而她猩红的眼睛正死死地瞪着我,嘴巴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地角度,这绝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恐怖的笑容。

本来耳边那幽怨的哭声瞬间变成了女人凄厉的咆哮和嘶吼,同时还响起了其它的哭喊声,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在我的脑海里此起彼伏。我已经没法思考,头被这些声音吵得要裂开了一样,勉强睁着的眼睛瞥了眼那口大缸。

原本露着半个身子的女鬼已经颤颤巍巍地从水龙里爬了出来,一步步往我这里走了过来。

我想要站起身逃跑,可身子根本使不上力气,要不是我求生的欲望在支撑着我,估计我早就已经头疼得晕过去了。

一只冰凉湿漉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顿时身体就是往下一沉,那些充斥着脑海的哭喊声也越来越小,就像蚊子的嗡嗡声一样尖细。

女鬼在拉着我一步步退回水缸,而我就像被她牵引的木头一样,所有的行动都被她控制了,虽然我的心里在呐喊着“不要过去”,但我的脚就是不听使唤,而远处的水龙里竟伸出了一只只手,向我挥舞着,都是抓取的动作。

转眼我已经走到了供桌那儿,眼看再有一步就要被那些鬼手抓住了,我心中一声怒吼,卯足了所有的精神,用力把脚踢向了供桌。

供桌上的盛放鸡血的碗一下子被我踢得砸到了缸上,“哐啷”一声,里面的鸡血全都泼在了水缸壁上。

而此时,我的头发、脸、脖子、胳膊被一只只鬼手给抓住了,头发已经被水龙给打湿了,意识也渐渐开始模糊起来。

“大仙!大仙!”

一个粗糙得跟砂纸一样的大手不住地拍在我的脸上,把我脸上刮得火辣辣的。我赶紧竭力说了声,“别拍了,再拍要毁容了”

眼前的农家汉子一看我睁眼说话了,顿时喜极而泣,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愣着干嘛啊,快扶我起来”

昨天我本来只是想用风水书里讲的法子祭拜下亡魂,平下他们的怨气。

可没成想,我的好心之举反而激怒了王家上下十二口人的怨灵。

幸亏我最后紧急关头竭尽全力踢翻了供桌,使得鸡血淋到了缸上,破了法,这才救了自己一命。

心有余悸的我昂起头看着那口水缸,这才发现原本还好好的水缸现在竟然已经变得四分五裂,残破不全。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碎瓷片碎陶片,还有些暗红的斑点,我想了想,觉得应该是干涸了的鸡血。庆幸的是,我们都还活着。

也许这世间的一切真的冥冥中自有安排。

因为自己照着书上的办法依样画葫芦,结果差点把自己小命给搭进去,这下子我再也不敢充什么大师了,现在我只想静静地休息会。

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倚在正屋墙上休息的时候,王哥咋呼地跑过来了,手里还捧着个平板电脑,我心里就无限鄙视,咋呼啥呀,没见过平板电脑么?

可直到王哥把那玩意送到我跟前,一看,我惊呆了。

这发光的玩意儿哪是什么平板电脑啊,分明就是白天他给我看的那个蛇鳞啊!

我心里大骂一声,卧槽!连忙让他把我扶起来。

因为着急再加上体虚,我整个人刚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头重脚轻眼冒金星,要不是王哥反应快扶住了我,我早就一头栽门槛上了。

我也顾不上自己这半死不活的状态了,连忙冲他喊,“快,把供桌搬过来!”

他一开始还担心我,不敢松开扶着我的手,生怕一松手我又会摔倒。

可看到我还有力气推他,他就放心地让我一个人扶着板床了,自己则飞似的跑出去,把供桌抱了进来。

接着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提上了浑身的劲儿。我相信不少爱好长跑的朋友都有过这个体验,在快到终点时屏住呼吸,身上爆发出一股使不完的劲儿冲到终点,而我现在正是这种状态。

我学着电影里林正英的那些把式,拿来一只空碗放到了供桌上,接着把三只没点燃的线香横着搁在了上面,然后把那个发光的蛇鳞放到了供桌前的地上。随即便拍拍板床,招呼王哥过来躺下。

“不管听到什么感觉到什么都不要出声不要有任何动静!哪怕是听到我的声音也不要做声,一定要等到天亮鸡叫。”

他决绝地看着我,眼神坚定地就像一个要进角斗场的角斗士,点了点头。我拍了拍他的攥得紧紧地手,朝他笑了下,让他放心。然后拎起被我剪开一角的面粉袋就往他身上撒,撒完之后还给他盖上了一层白布,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又在白布上撒了点糯米粉。

做完这些,我把剩下的糯米粉全都倒在了自己身上,一屁股瘫坐在屋子的东北角,死死地盯着院门,再也动弹不得,脑仁胀得要炸开一样。

手边则放着白天准备好的鸡血和黑狗血,以备不时之需。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我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直到一声“哗啦”的响声把我吓醒,我这才发现那口破缸的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个人影。我一开始以为自己眼花,就想揉揉眼。

可就在这时,它一步一步挪进了正屋大堂。

我看着王哥身上的白布一起一伏,心里则祈祷他没有睡着。

现在只能看天意了。

人影看上去纤细瘦长,一看就不像是人,我的心如坠冰窖,心想,真tm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担心什么来什么。

以前我是真的不相信有什么妖怪的,更是不相信妖怪会变成人形什么,我觉得动物一个个都只能活个几年十几年,了不起的活个几十年,如此短暂的时间人修行都没法成仙,更别说一个动物修炼成精了。

可现在,我被现实重重地打了脸,说好的建国后不许成精的呢!

随着那个人影离鳞片愈来愈近,鳞片的光芒也愈来愈盛,简直抵得上哨所的探照灯,把整个屋子里照得通亮,亮得让人无法直视。

而那个人影也在强光的照耀下现了真身。

竟然是一个穿着暴露、身材惹火的女子,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尤其是她的腰,简直是水蛇腰的代名词。

可饶是如此性感的女子,我也提不起一点兴趣,因为她通体的绿色,一条黄色的斑纹从她的脚一直延续到额头,这种颜色和纹路只会让我联想到一种动物——蛇。

我的脑袋嗡得一下就蒙了,蛇——妖蛇!

据我所知,蛇是冷血动物,本身视力极差,只能看见近距离的物体以及移动中的物体,但麻烦的是有些蛇捕食并不依赖视力。而是依靠它那分叉的舌头,通过舌头捕捉空气中的气味及微弱的温度变化来确认猎物的踪迹。

我竭力压制着自己的呼吸,逼着自己放慢呼吸的频率,这样我呼出的热量就会大大降低,也就不容易被她察觉到。

然而王哥那边就不淡定了,只见他的胸口不断地起起伏伏,呼吸节奏明显在加快。

不过那女人好像对床板上躺着的王哥熟视无睹,竟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扭曲着身体,弯腰捡起了那枚发光的鳞片,仔细端详着,两颗没有眼睑的眼珠子圆滚滚的,煞是吓人。

而原本光芒万丈的鳞片被她这么一碰触,就好像被关上了开关,光芒渐渐收了回去。看着这枚乌黑发亮、略显透明的鳞片,她的脸上自始至终没有任何的表情。

看着这发生在眼前的一幕,我慢慢摸向了装着鸡血和黑狗血的塑料袋,明显这蛇妖和那鳞片主人是一伙的。但我只要有这两袋东西在手,到时候就算打不过,也绝不会让它讨得什么便宜!

待到光芒完全消退,蛇女才仿佛回过神似的,吐了吐信子。

她抬头看向了板床上躺着的王哥,直直地向前倾着身子,整个上半身诡异地伸长了许多,而脑袋更是扭转了一百八十度,朝着王哥不住地吐着信子。

她把脑袋贴到了王哥肚皮上,拿下巴磨蹭了几下,又吐了吐信子。然后竟一点一点地向王哥面门挪去。

当她的脑袋在王哥胸口停住的时候,时间仿佛刹那间静止了,我虽然心里焦急,但不能就这么鲁莽地冲过去。而她那两颗绿色的眸子也在滴溜溜地转,好像在想些什么。

当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坏了,露陷了。

我刚准备抄起手边上的血袋,打算给她来个狗血淋头,然后趁乱拽着王哥逃跑。我都已经撅起屁股准备冲过去了,可谁知道偏偏这个时候院子里响起了一声“哐当”的声响。

我和蛇女都被这声音给吸引了,她昂起了贴在王哥胸脯的脑袋,瞪着铜铃大的绿眸子扫视着院子。

只见一个又瘦又高的人影出现在了正屋门口。

不过,还没等我看清那个身影,蛇女就已经缩回了上半身,微躬着身躯,朝他“嘶嘶”地吐着信子,显然不是太友善。

而我看到这突出其来的一幕,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个,毕竟连妖怪都忌讳得连忙摆出攻击姿势,那肯定是大妖怪了!

我只好静静地保持着半蹲的姿势,观察着他们。

“你走吧,这家人十三口的命我收定了。”

瘦高个先发话了,他的声音听上去虽然很沙哑,但是又细又尖,就像掐着喉咙捏着鼻子发出的声音似的,让人听了浑身都不自在。

听到他的话后,蛇女像是回答似的发出了两声连续的嘶嘶声,但弓着的身子已经压成了一团,随时都有可能像离弦之箭一样扑过去,给他来上一口。

“哼,我管你什么狗屁恩怨,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罢,那人不知道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塞到了嘴里,但是那玩意儿的腥臭味哪怕我蹲在角落都能闻见,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了出来。

但王哥的运气就不那么好了,他一下子没忍住,“哇”得一口吐到了地上。

那人和蛇女见状就是一惊,不过两人的反应各是不同。瘦高个儿打算越过蛇女去抓王哥,却是被蛇女横着一脚拦腰截住,整个人直接飞着嵌进墙内了。

我整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摸了摸自己腰,估摸着要是这一脚抽在我身上,估计已经拦腰截断了吧。

老王看到他两斗法几乎都快被吓得尿了裤子,连滚带爬就朝院子里跑。

而我心里也是乱成了一团,虽然很想跟着老王一起跑出去,但明显我这个局外人只要一出现就会被蛇女一脚踹成两截,恐怕连动手的机会都没光是有。而且真动起手来,那股脚劲儿我就抵挡不住。

只能等!

等到他们斗得两败俱伤!

眼瞅着王哥已经跑到了院子中间,再跑两步就要出院门了。

但那蛇女却是不急,因为此时被他抽到墙上的那瘦高个正发出一连串“嘎啦嘎啦——”骨节响动的声音。

突然,“噗通”一声,王哥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一头栽在了地上,脑门都磕出了血。

难道是妖怪的什么妖术邪术?

说时迟那时快,王哥刚一栽倒下去,瘦高个儿那边竟发出一声尖啸,一个比脸盆稍大点的蜘蛛飞速冲向了供桌前的蛇女。抱着蛇女的脚裸就是一阵乱啃。

“撕拉”一声,一块绿色的皮就这么被它这么扯了下来,而远处的瘦高个儿却在那儿饶有兴致地跳起舞来,手一会儿上一会儿下。

直到我发现他嘴里一直在叨唠着什么,甚至还不时地掏出些散发出和之前一样浓烈腥臭味的东西塞进嘴里咀嚼着,我才知道,他这是在操控那个怪物。

瘦高个儿一边咀嚼着一边嘴角还不时地渗出黑色的黏液滴落到地上,看得我胃里直翻腾。

本来还指望趁他们俩鹬蚌相争时我好带着王哥逃跑,可没想到这蛇妖不过空有一身蛮力,被那小东西咬上后竟然只剩下嘶吼的份。

其实这并不能怪蛇女不给力,是因为我当时不知道她才刚刚幻化人形,处在一个比较尴尬的阶段,身上法力尽失,只剩一身蛮力。而那瘦高个儿又是个养蛊人,他的手段本身就对精怪有克制作用。

看着蛇女渐渐不敌那家伙,整个“人”在地上痛苦地打着滚,任凭那东西撕咬。我心里一盘算,如果不去救她估计就要唇亡齿寒了。

于是我一咬牙,胸中怒吼一声“拼了”!

一个红黑色的塑料袋就这么脱手而出,直直地砸向了那个怪物。

文/《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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