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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经验

我家对门搬来一位美女,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喊开门7

韩城的话很直白,此时我才明白自己可能成为替罪羊,顿时呆若木鸡,他让我好好考虑便出了拘留室,我则坐卧不安,心里像打翻五味瓶似的不是滋味。

拘留室里无时日,白炽灯始终亮着,直到秦曼赶来见我,我才知道已是第二天中午。

这帮警察真操蛋啊,连早饭也不给我吃。

秦曼神色憔悴,看样子听说我们出事就连夜赶来了,虽然穿的很得体,却掩盖不住眉宇间的疲惫,见到她后我也很意外,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苦兮兮叫了声姐后,秦曼点点头,让送她进来的男警察先出去。

搬来凳子坐在铁笼外,秦曼第一句话就是:“李尘你坦白告诉我,究竟有没有杀人!”

我满腔愁苦道:“怎么都怀疑我,你看了警察给死者拍的照片没?那样的一坨胖子,难道我能把他弄到树上吊死?只有……不对呀,”我猛地想到一个问题:“他是吊在树上的,怎么没人怀疑是自杀,都认为是我做的?”

“他的上身有许多皮开肉绽的伤口,鉴定结果是人抓出来的,证明死前经过搏斗,排除了自杀的可能。”

原来是这样,我辩解道:“那你看看我,和那种胖子打架,就算我能弄死他,也不可能毫发无损吧?”

“所以他们怀疑你联合唐嫣杀了这个人。”

“我草,这脏水泼的,不过想想还挺有道理。”我冷冷的嘿了一声,问秦曼:“这是杜哥提供的思路吧?他那疑神疑鬼的毛病,是不是认为我和唐嫣是一伙的,在骗他?”

“你不能怪他,虽然是朋友,但警察的良知不允许他徇私。”

“吐他一脸,我仅仅是有嫌疑而已,韩大哥就相信我是清白的,姐,你说我要是听韩大哥的话把这事扛下来,他的权限能不能偷偷把我放了?”

秦曼眉头一挑,俏脸微寒,警惕道:“什么叫听他的话。”

我将韩城昨晚话里话外透露的意思告诉秦曼,其实我也在犹豫,照这个情况看估计我是跑不了,还不如坦白一点,就算韩城不敢放我,但我认罪态度好,说不定只判一年,再缓刑个百八十年的。

但听了我的话,秦曼的双眼在喷火,暴怒如丢了孩子的母狮:“韩城这个畜生,老娘要扒了他的皮,果然和姓杜的是一路货色,李尘,只要你是清白的,有姐在就没人敢欺负你,别信那俩王八蛋的话,韩城就是要让你认罪,他俩一个红脸一个黑脸,专门套你的话。”

我不是傻子,只欠一个点拨,秦曼说的够明显了,我顿时明白过来,怪不得韩城昨晚总是诱我认罪,原来打着这个主意,我大声骂道:“这俩人真孙子呀,姐,这不是欺骗性的诱导口供么?这他吗是犯法的事,我要检举揭发他。”

秦曼让我稍安勿躁:“不是,就算你昨晚认罪也没用,他们只是让你说出杀人的方式再进行判断,如果你是真凶,言语里就会露出线索,倒不是想用这种办法欺负你,但就算最后证明你是清白的,韩城这个畜生也会告诉你这是他竭力调查的结果,反而会让你感谢他,姐给你收拾他俩,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欺负到我头上了。”

阵阵后怕在心里掠过,虽然秦曼说如果清白就注定清白,可万一他们判断失误呢,再加上我招供,那可真是无法翻案了,我喃喃道:“麻痹的,这两个畜生,太卑鄙了。”

“确实卑鄙,钱教授怎么教出这样的两个人渣呢,尽干偷鸡摸狗的事。”看到我不解的目光,秦曼解释说钱教授是他俩在政法大学的导师,当年在首都实习的时候还号称刑侦双壁。

秦曼说只要我是清白的就一定能出去,她让我安心呆着,就气冲冲要走,我却忽然叫住,小声问道:“姐,如果我确实是凶手,你怎么办?”

秦曼的脸上闪过挣扎,最后略带一丝凄惨:“除了想办法捞你,姐还能怎么办?”

秦曼走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秦曼也不会无缘无故对我这样好,之所以如此关心,就是因为我俩曾经有点暧昧不清。

秦曼原本在市局,我父母去世后她不知道为什么正巧到了派出所,我后来才知道她爸是个官,当时只觉得这女警察好像对我过分的好,完全不担心扣工资,三天两头请假跟着我跑东跑西,其实她有恃无恐,也不在意那点工资,看我可怜就多帮帮忙。

但我以为她暗恋我,言语与举动也就没那么拘束了,还是那句话,再贞烈的女人也禁不住隔三差五的调戏,我虽然没有调戏她,可偶尔抱住她哭两嗓子,躺她腿上睡一觉的事也没少干,一来二去的亲密接触,秦曼应该也对我有些意思。

可惜天不遂人愿,我是普通家庭的孩子,自然要为工作费心,那段时间要找工作就比较烦躁,碰巧心里窝火就去找秦曼聊天,听见有人开玩笑,问她是不是和我谈恋爱了,秦曼解释说看我父母横遭不测,是个可怜人所以稍稍关心一下,没有其他意思。

当时我本来就心烦,听到这句话更憋屈,渐渐疏远她也就渐渐联系的少了,在收到死亡证明之前,我俩半年多没联络。

后来她住在我家,我还试探性的提起过这事,秦曼很有深意,她说当时杜哥在旁边,毕竟是喜欢她的人,总要顾忌他的感受就随口找个借口,我感觉她在解释,但那时候已经没意义了,平心而论,杜哥是个有本事的男人,他更适合秦曼。

其实我对杜哥有点小不顺眼也是因为这个,虽然我祝福他和秦曼,却觉得杜哥是冲着她爸去的,总替秦曼感到委屈。

现在说这些也没啥意思,只是秦曼最后的惨笑让我心脏狠狠一抽,但我能感觉出来,她对杜哥有感情,也许对我只是对当初的回忆。

百无聊赖,我在拘留室里画圈圈诅咒那两个孙子,但心里还是深感佩服的,这俩孙子太他妈机智了。

依然不知道过了多久,韩城阴沉着脸来找我,只是那胖乎乎的脸蛋上留着一个红红的手印,一看到这副模样,我顿时笑了:“咋了老韩,让人打了一巴掌?”

“你小子别得意,惹急了老子真不放你出去。”抓着铁笼的钥匙,韩城威胁道:“你也没好,等会秦曼也得给你一巴掌,老子把你和野女人的事说出来了,没想到呀,你小子还真是我俩的情敌,嘿嘿,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无所谓,我敢找女人就说明已经没那心思了,你俩放心追吧,老韩,抓住唐嫣了么?”

韩城进了笼子,却没打开我的手铐:“不叫抓,是配合调查,你可以出去,但是要保证随传随到。”

这是应该的,我也没胡闹:“唐嫣招了么?”

韩城摇头:“这女人不简单呀,刑讯经验比你高多了,其实昨天诈你的时候我也感觉到了,就算你真的参与杀人也顶多是个从犯,心理素质不行。”

“你还有脸说?”

“为什么没脸?这是查到你身上了,要是对付外人,你还夸我聪明呢,李尘,唐嫣已经走了,以后见了她留个心眼,就算你这次没有杀人,难保不会被她阴了。”

我不解道:“她到底说什么了,让你如此忌讳莫深。”

“进了审讯室就一言不发,我准备走的时候她才说了一句话:最多关我四十八小时,不过你还是早点放我出去吧,关着也没用。”

我惊道:“这么嚣张?”

“对呀。”韩城拍着大腿,气呼呼的说:“要不说她厉害呢,那意思就是:老娘确实犯法了,但你们对付不了。她是在挑衅,敢这样做,自然有些资本,”韩城打开我的手铐,让我跟他出去。

“对了,你们找到那个哑巴女人没有。”

“唐家庄根本没有这个人,我们正在扩大搜索范围,有发现还需要你来指认,别再问了,案情进展不能说,反正暂时没查出凶手,但我们决不放弃,如果你真杀了人就趁早坦白,被我查出来,哪怕不当警察老子也打断你的腿。”

“反正我就两条腿,你和杜哥一人一条。”

出了刑警队,就看到秦曼英气十足的窈窕身姿,杜哥就像个小太监,明明比秦曼高了一头,气势上却矮了不少,满脸讨好的笑容,却打不动身边散发寒气的美女。

“小尘出来了。”杜哥当先笑道:“累不累,要不先洗个澡轻松一下?”

这个死人,变脸的速度真快,昨晚还要把我脑袋剁下来,现在就要带我洗澡了。

韩城开车送我们去飞机场,一路上有说有笑,尽是秦曼与韩城聊些当年的事,对我和杜哥冷若冰霜,不过也可以说明一个问题,秦曼拿韩城当外人。

秦曼双眼做刀,每次不经意间看我时都想剜下一块肉以泄她心头之恨,我腆着脸讨好却自讨没趣,只得与杜哥聊天,说的很大声:“杜哥,你们这么轻易把我放了,不合适吧?”

韩城嘿然道:“要不再抓回去?”

“别。”我敬谢不敏:“不过我自个琢磨了一下,好像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唯一能证明清白的就是那个电话,可通话记录却消失了,你们怎么跟上面交待?”

杜哥阴笑着插嘴:“这事不好查,敢修改通信公司记录的人不是我们这些小警察惹得起的,其实只要找到另一个消失的人,也能证明你的清白。”

韩城立刻配合道:“对,就是和小弟在菜地里亲热的女人!”

话音刚落,我脸上已经挨了重重的一巴掌,秦曼早就憋着火了,只是不想在韩城面前找我麻烦,偏偏我自讨苦吃提起案子的事,偏偏又碰上两个存心捣乱的孙子。

自讨没趣,我只好缩在座椅上尽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车里一片死寂,杜哥和韩城也不敢招惹秦曼,可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虽然我没记住怪人的手机号,可来电地址是湖南常德,除了他并无二人。

“杜哥杜哥,”我递出手机给他们看:“绝对是那个怪人。”

韩城赶忙停车,严肃道:“怎么办,没有定位设备。”

杜哥再次眯眼,露出锐利锋芒,伸手就将手机拿走,接听后按下免提:“哪位?”

“不用管我是谁,我只想告诉你们钱老三的死因。”

钱老三就是老钱,而怪人说出这句话后,杜哥眼角抽搐两下,沉声问道:“不给我一个身份,我们无法相信你。”

“就算我的身份是美国总统,没有证据,你凭我一句话就能给唐嫣定罪?”怪人冷笑两声:“小家伙,老头我闯荡的时候你们亲爹还是一颗精子,别耍心机了,认真听着,钱老三的死与唐嫣有关系,但严格来说并不是她杀的,她只是在家里设下陷阱,谁去谁死,所以我叫那小子离开,否则躺在太平间的就是他。”

“你有什么证据?”

“没有。”

“那你现在打电话又有什么意义?”

“聊两句,听听你的声音。”

杜哥笑了,笑的很风骚:“老爷子真会说话,那咱们找个话题聊聊吧,您身体还好么?”说话的同时,杜哥给韩城打手势,其实在他这样做之前,韩城已经调头开往刑警队了。

杜哥和怪老头在聊天,聊得内容很丰富,一会谈天下美食,一会说国际形势,看那架势就好像忘年交一般,韩城将小轿车当飞机开,远远都看到刑警队的大楼了,怪老头忽然冷笑:“小警察,你们再向前一米,我立刻弄死那姓李的小子。”

一句话说的我紧张起来,生怕韩城不顾我的死活,万幸的事他即刻停车,惹得后车大声谩骂。

怪老头又道:“李家小子,爷爷救你一命,你拿什么感谢?”

杜哥将手机递到我面前,无声的说:“拖延时间。”

我看到韩城虽然不敢继续开车,却偷偷的发短信,只好硬着头皮回答:“老爷子,您想要什么感谢?”

“我要你把唐嫣睡了,能做到么?”

此言一出,车里的三个人齐齐看我,眼神有意外,有恼怒,还有许多怀疑,我被盯的浑身不自在,却将他的话与哑巴美女联系起来:“老爷子,我为什么要睡了唐嫣?昨晚那美女是你派来的?”

“什么美女?”

“昨晚勾引强暴我的美女,我拼命反抗,她就往死打我。”这是侧面向秦曼解释一下,却没想到怪老头倒吸一口冷气:“什么?你被糟蹋了?你不是童子了?”

“不是。”

“那你就等死吧,我想救也救不了。”

我赶忙问道:“谁要杀我?”

老头没有回答,而是说道:“小警察,昨晚我打电话救走那小子,钱老三等不到唐嫣离去,担心你们的计划失败从而赚不到钱,便鬼迷心窍想向唐嫣通风报信,他的想法很好,认为唐嫣手里掌握了你这不法商人的证据,既想敲比钱又想要了唐嫣的身子,奈何连面也没见到就死在鬼树之下,也算他应有此报。”

杜哥问道:“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与你无关,之所给你们打这个电话,一是洗脱那小子的嫌疑,二是让你们心里有个底,明白谁才是目标,否则你们继续那放长线钓大鱼的计划,将注意力始终集中在这小子身上,恐怕就让真正的坏人溜了。”

我咬牙切齿的瞪了杜哥一眼,怪不得如此轻松就把我放了,亏我还担心他们无法跟领导交代,没想到始终怀疑我,准备引蛇出洞。

然而杜哥与韩城毫无负罪感,对我的目光视而不见,杜哥还在消化怪老头话中的意思,韩城已经抢过手机说道:“老头,你说的目标就是唐嫣?”

“对。”

“我抓了她,你来当证人,如何?”

老头哼哼两声,语气不屑:“不怎么样,你们判不了唐嫣,还会害死所有人,她背后的势力不是你们可以撼动的,而且归根结底,唐嫣也是个可怜人,身不由己只能任人摆布了,小子们,话就说这么多,爷爷劝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如果有机会,爷爷送你们一份功劳,若是不听劝,只能害死那李家小子,言尽于此,好自为之吧。”

“等一下。”老头要挂机,我急忙叫道:“那您知不知道昨晚强暴我的美女是谁,我得讨个说法。”

“我也很好奇,如果你查出来,记得通知我一声。”怪老头很失落的说:“要了唐嫣的身子是你保命的唯一办法,既然你先破了身,此招再无用处,看来那女人存心害你。”

怪老头很干脆的挂了电话,不跟我再啰嗦的机会,而韩城紧盯着手机发呆,杜哥催促道:“愣着干嘛,找人查号码呀!”

韩城缓缓抬头,双眼中一般是迷惘,另一半是惊骇:“老杜,刚才我担心通话记录消失,就盯着号码默记,最后却看到手机号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从屏幕上消失了。”

“还有这种事?那你记住没有?”

“没有。”

“查,快去营业厅查!”

韩城却没有听他的,飞快的敲打着方向盘,内心很不平静:“既然手机里的电话号可以消失,我估计营业厅也查不到了。”

先前的事就是例子,但杜哥却执意要查:“你真的相信鬼能控制通信公司的通话记录?别他吗迷信了,赶紧查。”

“我当然不信,咱俩也分析过,应该是通信公司的人删了他的号码,”韩城翻个白眼,仿佛看白痴一般盯着杜哥:“老头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他是个有势力的人,我就问你一句,如果在背后帮他的是通信公司高层,你怎么抓?”

杜哥也想到某些国情,顿时变得颓废:“难道装作不知道?”

“圈子有圈子的规则,咱们依着规则做事也不会有麻烦,这样吧,你去打印李尘的通话清单,我带人把开鬼车的公交司机抓了,如果老头是鬼或者是跑单帮的歪门邪道,还可以说他是清白的,既然老头有势力,那他也逃不脱干系。”

说做就做,接连两声开门声,杜哥和韩城风风火火的冲了出去,反倒把我和秦曼扔在马路上,而秦曼也没喊他们,自己先下车后揪着我的耳朵也拖了下来,将我推进副驾驶,开车赶往飞机场。

“秦姐,咱们不跟他俩打个招呼就走?”

秦曼睥睨我一眼,冷声道:“他俩走之前跟咱们打招呼了?”

“那倒也是,反正有你在也不怕那俩孙子报复我,你是姐,我全听你的!”

“哦?”秦曼斜眼看我,微扬下巴,很高傲的说:“我有让你和野女人在菜地里乱搞?”

我真的很想问问,就算我和母野猪在菜地乱搞又与她有什么关系,要说她喜欢我,偏偏和杜哥纠缠不清,要是不喜欢我,管这么多干嘛。

不管怎么说秦曼大老远跑来救我,也不好寒她的心,只能苦笑着解释:“那是一场意外,我也是受害者。”

“鬼才信。”秦曼冷哼:“李尘,你父母不在了,既然喊我姐,我就有责任看着你,你要和正经女孩搞出个孩子也和我没关系,可你和来历不明的野女人算怎么回事?你不怕她有病?你不怕她老公砍死你?唐嫣长的漂亮,让你喝有毒的茶你端起来就喝了,野女人也漂亮,要和你睡你立刻就配合了,你怎么这么贱呢?你没见过女人?”

被人骂孙子似的教育,我也有些难堪,只能软绵绵的回敬她一句:“你是不是吃醋了?”

秦曼像是看外星人似的看我:“你以前对我又搂又抱,又亲又摸,难道我没有理由吃醋?”

“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咱也摊开了说吧,既然你喜欢我,为什么和杜哥纠缠不清!”

“我愿意,我就是喜欢两个男人怎么了?”古代的侠士一怒即杀人,秦曼却是一受委屈就流眼泪。

她哭了,我也不好再多说,可女人生气时最受不了闷油瓶,我低下头一言不发,反而让她有火无处撒,竟然转过身就要打我。

嘴里喊着蛮不讲理的话,她好像个女疯子……不,她已经疯了,全然不顾汽车还在行驶径直松开了方向盘,而她探身到副驾驶,脚下用力,油门被踩到底,我看着迈速表蹭蹭往上飙,吓得脸都绿了。

“看路看路。”仿佛被掐住脖颈的鸭子般尖叫,我一手揽住秦曼,一手抓紧方向盘,险而又险的没有装上护栏,可秦曼陷入癫狂,非但没有冷静下来,而是决绝的看我一眼,带着一股死志,猛地转身,抢过方向盘要往电线杆上撞,她的俏脸深度扭曲,我毫不怀疑她要弄死我的决心。

危机关头,秦曼具有了女人不该有的力气,我丝毫不能转动方向盘,幸而急中生智,猛地抱起她踩着油门的腿,同时掰起手刹,汽车刺溜一声在马路上甩出一道印子,与电线杆只有一分米左右的距离。

车停了,秦曼脸色苍白,怔怔的盯着车窗不说话,劫后余生的后怕从我身体里爆发出来,全身酸软,脑中嗡嗡蜂鸣,不过我还是凭着最后的智商将车钥匙拔了,而这个动作惊醒了呆滞的秦曼,她面无表情的转头看我一眼,随后下车离去,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疯了,她绝对疯了,看着她缓慢离去的背影,我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更想不通究竟那句话刺激到了她,竟然要拖着我一起去死,如果我俩是热恋情侣还说得过去,可我就他吗是她干弟弟,哪怕和哑巴美女胡搞一通,她有什么资格带我自杀?

而现代女性拥有发疯的权利,无论她做了什么,那摇摇欲坠的身影都逼着我下车,赶跑两步将她拦住,秦曼像是机器人,认我将她转过身也没有挣扎,只是眼神落在我的脸上,死气沉沉。

虽然我不知道原因,却可以看出此时的秦曼,心深伤透。

文/《我家对门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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